山水谷外。
哪怕几个月过去了，依然有很多人关注着外面那颗黑色球。
尤其是最近几天。
关注的人变得多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能察觉到，死气正在扩散。
这颗球即将彻底死去。
绝大部分人都想看着球里面的人死去。
有人针对多尔，有人对天文书院幸灾乐祸。
不管如何，希望他们活着出来的人，寥寥无几。
多尔的一些师兄师姐也不希望他活着出来。
因为出来后，当初被他们压制的多尔，可能会因为天文书院成为他们高不可攀的存在。
比自己强的人变强，他们会感慨，会羡慕，却不会怨恨。
但是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突然一跃而起，站在自己仰望的地方，他们会怨恨会愤怒，自尊心会受到伤害。
很多人都会这样，这就是人心。
哪怕走在成仙的道路上，心境不够就会如此。
人心可畏。
林师姐看着外面，内心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