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女人姿色平平,却骚得可以,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攫取权力与利益,是一只非常合格的白手套。她的女儿是第三城一个非常着名的歌手,在那些平民与权力贵人阶层都很有人气。
也因此,她获得了登上这辆列车的机会。
但现在的李暮蝉实在没那个心情与她寒暄,只是随口应道:“曲曲是有些才气的。”
旁边,一个身材肥硕却穿着紧身西装,端着茶壶的油腻男人笑了笑,说道
“张部长,别瞎劝,一个女人算什么,孤烟兄在伤心两个儿子的事。”
张犬杰谄媚地笑了笑,声音婉转:“周部长,啊不,周公子说得是。”
这个三十多岁的油腻男人喜欢别人叫他公子,是一位主管投资的部长,从他家大伯那里刚刚继承了这个位置,正是春风得意时。
对李暮蝉的丧子之痛,他的心里是带着快意的。
周部长早就看不惯李暮蝉了,给两个儿子取名字,一个叫李尔,一个叫李厌胜,显得他好像思想深邃,颇有文化。
这不就和他周公子撞人设了?
所以他才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刺李暮蝉一下。
李暮蝉的两个儿子,一个儿子死在了外面,另一个从机甲里拖出来时已经疯了,现在就在后车厢嚎叫。
不过,周部长也不想和这位李部长闹得太僵,于是顿了顿又劝道:
“孤烟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那信念驾驶员是个人才,他当时肯定不知道厌胜是令公子,如果知道,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你看,他现在还不是为我们冲在最前面,去和巨兽搏命?咱先哄他来护驾,等他跟我们到了第三城,下了机甲,那还不是任您施为嘛?”
周公子感觉自己这番话说得实在智略过人,抬手捻起那泡着20万一斤茶叶的茶水杯,咕咚灌了一口,自觉风雅地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