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军犬 > 厉嫂的深喉
背景色:字体:[]

厉嫂的深喉(1 / 2)

('第二天一早,队员们准时醒来,有条不紊地洗漱吃东西,兵分三路进城。

黎将军约定的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是个很显眼的欧式建筑,按国内的标准来看顶多算个四星,却已经是越南少有的顶配。

张厉身边只跟了章直和王怀两个人,剩下人要么守在酒店外,要么已经先一步潜入酒店内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监控着酒店内外的一切风吹草动。

张厉此行是本色出演,进了酒店便插兜往中间一站,面无表情地欣赏起店内装潢,王怀自觉走向前台帮三人办理入住手续,扮演好一个称职的跟班小弟。

章直虽然身份是大嫂,可他给自己的定位更像是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皮夹克下鼓出一点,一看就是腰上别了家伙,也不知道上前挽个胳膊卖个笑,杀神似的戳在张厉身后。

因为需要融入文明社会,他们进城前先去买了衣服,组织批下来的经费捉襟见肘,买不起什么牌子货,只能在地摊挑了几套还算过得去的,全靠个人气质撑着。

张厉此刻就是穿着地摊淘来的衬衫和牛仔裤,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目光扫视过整个大厅,和角落里乔装成普通旅客的河马对视了一眼,又无声错开。

前台面带微笑的给反扣着帽子的王怀递上一张房卡,“先生,您的房间号是3023,直走右转可以看见电梯。”

王怀接过卡,恭敬的拿去交给张厉,三人一起爬楼梯上楼。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还带一个欧式小阳台。张厉一进房间就扔了墨镜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脱衣服,廉价的皮鞋直接甩在了卫生间门口,光着脚进去洗澡。

章直连忙找来拖鞋送进去,再把张厉扔了一地的随身物品捡起来,做保镖的同时还当保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怀撩开窗帘朝外观察,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街上人头攒动,电驴子和自行车比蚂蚁还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要不是事先知道同伴的藏身位置,估计就算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来了都得抓瞎。

“角雕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王怀低声问房间里的章直:“黎将军在确认密码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们是在防备谁?”

“还有一伙人。”章直趴在地上检查屋内的桌椅有没有窃听设备,“之前和梁四爷合作过的那伙人还没露面,黎将军劫狱闹出那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在黎将军的老巢他们不敢动手,现在进城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应该不会放过。”

王怀拧眉:“炸王府酒店的那伙人?他们为什么要杀张总?”

“因为他们可能已经拿到密码了,是马…爷说的。”章直打了个磕巴,差点把马局叫出来,“他们之前跟梁四爷有合作,估计是想办法弄到了密码,所以不想让别的竞争对手拿到。”

他们至今仍不知道这串密码的具体用途,也不知道它能打开什么,因此无从判断另一伙人是如何弄到的密码,只能按逻辑做出最符合常理的推测——当然,不排除那些人吸毒吸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可能。

但是如果按这个逻辑来推,那另一伙人不是应该趁早把被密码锁着的东西取走吗?哪还轮得到姓黎的进来掺一脚?黎大将军是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还是另有把握?

王怀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摘掉帽子,抓了抓发痒的头皮,几乎在屋里下起一场“大雪”。

“……一会厉爷洗完,你要洗一下吗?”章直看见了那一幕,犹豫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其实章直也很多天没洗澡了,但他还能忍,以前执行任务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王怀看起来比他没洗的天数还要多得多,自然是“重灾区”优先。

王警官一顿,不太自然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又想去抓头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样会出糗,手臂顿时僵在半空,局促地收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检查屋内的角落和插销。

张厉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浑身滴水的走了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一边用毛巾搓头发,一边去搭在椅背上的裤兜里找烟。

王怀犹豫了一下,看了眼章直,见他并没有关注自己,便躲过了什么尴尬似的无声起身,快步走进还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

他没打算洗澡,掰开洗手池水龙头的开关,熟练地把脑袋伸到水流下,就着半凉不热的水打湿头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没拿洗发露。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伸手去摸放在洗手台上的一堆东西,但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是能洗头的东西,正考虑要不要用洗手液凑合一下,一只手就伸了过来,默默把一小瓶洗发露递了过来。

王怀洗头没关门,章直想进去拿张厉落在里面的内裤,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王警官对着洗手液发呆的画面,想起张厉习惯将用完的洗发露随手扔在地上,便顺手帮他拿了一下。

王怀顿了顿,木讷地接过,说了声谢谢。

洗发露是玫瑰味的,香得能熏死蜜蜂,张厉的头发短,洗完倒不明显,但王怀洗完就直接化身成行走的车载香水,所过之处皆是一股香风刮过。

就很基佬。

张厉咬着烟不由皱了皱眉,要不是王怀那张脸,他此刻简直比章直更像是负责暖床的厉嫂,甚至因为身上的味道一样,还有种刚跟他洗过鸳鸯浴的既视感。

这种既视感顿时让张厉倒足了胃口,青着脸递给王怀一支烟,期盼着能用烟味驱散那“引人遐想”的香味,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怀莫名其妙地接过,没有理解他的深意。

张厉也没解释,屏息走进卫生间去找正牌厉嫂。

正牌厉嫂章直正在帮他洗内裤,因为没有肥皂和洗衣液,他只能把洗手液打起泡沫勉强凑合着洗,拿枪的手指细致的揉搓着布料,过了两遍水后用吹风机吹干。

张厉倚靠在门框静静看着,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头一回觉得看别人给自己洗内裤也是一种享受。

以前有人给他洗过吗?好像也有,是记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这世上为数不多能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章直是第二个。

想到此处张厉便有些情动,夹着烟的手伸过去,把章直的脸用力按到跟前,在袅袅青烟中狠狠亲了一口。

章直被他带得一趔趄,手里抓着吹风机茫然的抬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奖励。

张厉也觉得自己有点腻歪,无声地笑了笑,把被烘干的内裤接过来,当着章直的面解开浴巾,露出微微勃起的阴茎。

章直下意识看了眼没关的卫生间门,用手摸上那坨沉甸甸的性器,小声道:“我帮您口?”

张厉其实没想做什么,但“厉嫂”这么主动,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来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从善如流地跪下,一手捧住张厉紧实的臀肉,一手握住那根粗大阴茎的根部,把龟头送进嘴边舔舐。

柔软的舌尖划过微张的马眼,舔过肉伞下敏感的深红色沟壑,嘴唇按摩着鼓出的青筋。直到整根鸡巴都被舔得水光淋漓,章直才调整姿势,跪坐着帮张厉做深喉。

这项技能还是张厉早些年教他的,刚开始他吃不下去,会干呕,试了好多次次才慢慢学会技巧,几年前就能让张厉的鸡巴畅通无阻地捅进他喉咙深处了。

因为需要保持咽喉和口腔处在一条直线上,章直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仰着头,张厉配合的弯下腰,缓慢顶胯,手掌覆在章直的脖子上,能感觉到咽喉处的皮肤被自己顶出一块凸起,形成了属于他鸡巴的形状。

张厉眸色渐深,体温开始攀升。深喉比插穴更舒服,口腔里湿软的舌头垫着阴茎根部,龟头插进咽喉,就像操进了女人的子宫一样,被紧紧卡住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抽插都是最刺激的折磨。

章直的眼睛半闭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皱起眉头,帅气的面容就算在吃的男人鸡巴也一样赏心悦目。

汗水很快顺着张厉的下颚滚落,指间的烟早就烧到了尽头,他却毫无所觉,只是一味用手掌托着章直的后脑,克制的往自己胯下抽送。

他昨晚没做尽兴,睡觉时鸡巴都是半硬的状态,积累了一夜的欲火此刻被骤然唤醒,在体内翻涌咆哮,几乎如同火山爆发,又因为张厉强行控制自己不做得太激烈,所有滚烫的情欲都被压在了胸腔里,煎心熬肝,忍得他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忍得汗流浃背,肌肉高度紧绷,又爽又煎熬,直到章直的手做贼似的从他身上移开,往自己两腿中间伸去,张厉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脚踩住了章直的裤裆。

章直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双手握住张厉的脚踝,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张厉不理他,用脚狠狠碾磨他裤子里勃起的性器,同时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出声,你想让队友听见你在厕所里舔鸡巴吗?”张厉哑声道。

章直想起了他们没关卫生间的门,顿时不敢再发出声音,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看向张厉。

“想被继续踩?”

章直用舌头蹭了蹭张厉的鸡巴,似乎是在说“想”。

“把裤子解开。”

章直抖着手解开裤子拉链,腰上的枪轻轻撞到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内裤前端已经湿了,张厉如他所愿踩了上去,立刻就感到章直喉咙一紧,把他的龟头死死锁在了喉管里。

张厉倒吸了一口气,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把章直的脸往胯上按,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追随快感蛮干起来。

好在这时王怀突然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张厉瞬间回神,被情欲烧红的双眼侧头看了他一眼。

王怀是想来拿吹风机的,他本来想等,可等来等去,发现那两个人就像掉进厕所了一样,一直不出来。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张厉赤裸的背影把章直遮去了大半,但还是能看清两人的动作,王怀在泥潭里游走了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明白了他们在干嘛,连忙被烫到似的避开视线,闷头返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厉很满意他的识趣,转回头继续操“厉嫂”的嘴。

章直压根不知道王怀来过,双手虚握着张厉的脚踝,很快就被他踩射,而张厉也从他的喉咙里拔了出来,用浴巾裹住龟头,射在了浴巾里。

射精期间章直还尽职尽责地攀到张厉腿上,含住他的囊袋吸吮,帮他延长快感。

享受了一场隐秘而火热的欢爱,张厉浑身都舒坦起来,他也不介意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直接套上内裤就走了出去,抓起之前换下的衣服往身上穿。

章直擦干净自己内裤里的精液,洗了把脸才走出去。

出去时王怀正坐在沙发上,章直下意识朝他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王怀也在看自己,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飞快地因为心虚而各自分开。

正当章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通电话解救了他,是角雕打来的,“黎将军到了,身边跟着何家俊和黎拉,他们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们多加小心。”

章直立刻忘记了尴尬,进入到工作状态:“收到。”

他将队长的话转达,果然没一会儿张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厉接了起来,黎拉在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我们在4014房间,你们到了就过来。”

张厉不愿意跟她过多接触,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章直把房间号发给角雕,带好窃听器,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人一同上楼赴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

4014的房门打开一条缝,一只三角眼从门后露了出来,阴沉沉的像是一具丧尸。

张厉一眼就认出了这只眼睛的主人,正是几天前劫持他的何家辉。

何家辉看了门外的三人几眼,解开防盗链,把他们放了进去。

他的一条腿有点瘸,开门的时候便比正常人要慢一点,张厉知道那是他掉下监狱高墙时摔的,不由冷哼了一声。

4014房间的结构和3023差不多,只是窗帘死死拉着,大白天还要靠灯光照明,一进去就有种昼夜颠倒的错觉,像是进了吸血鬼的巢穴。

黎将军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疏离地朝张厉点点头:“来了。”

“嗯。”张厉的神情更是谈不上亲热,一脸淡漠地走过去,一屁股坐进对面的沙发里,“有酒吗?”

坐在一旁的黎拉闻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放到张厉面前,“没有,只有水。”

张厉没说什么,看都没看她一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然不是真想喝酒,只是随便挑了句不会引起对方警觉的开场白——毕竟他们不知道那串密码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敢以那件事作为开头,为了不显得可疑,只能挑一些不会产生疑问的话来先发制人。

“等交易完成,酒,我请你喝。”黎将军幽深的眼眸里射出两道精悍的目光,寒暄一句后,直奔主题道:“现在请把密码给我,我来联系送货人。”

王怀翻译完,张厉掀起眼皮,敏锐地察觉到一个问题——黎将军的话听起来,像是需要使用这串密码才能联系到送货人,而且是现在就可以使用。

难道是那台电脑里的锁?

张厉对这些新兴的电子产品一知半解,无法判断这个猜测合不合理,只能给章直递了个眼色,背出那串数字的同时,示意他去盯着黎将军手里的电脑。

章直心领神会,走到黎将军身后站定,默默注视着他的电脑屏幕。

何家辉立刻警惕地靠近了两步,以防章直突然发难,黎将军倒是没说什么,只当章直是在监视自己不要搞小动作,手指在传感器上戳了戳,唤醒休眠中的电脑。

电脑屏幕正停留在一个黑底红字的界面,中间有一个狭小的白色的输入框,白框下方是个代表“搜索”意思的英文单词。

章直注意到黎将军将那个十五位的密码拆成三段,每五位数字为一组输入到白色框中,点了三次“搜索”。搜索后的步骤都是相同的,章直看到界面上出现类似于“支付”、“日期”、“协议”的英文单词。

老眼昏花的黎将军甚至拿出了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生疏又谨慎地着网页上的文字,在第五次点下“确认”后,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话框同样是显眼的白色,章直瞳孔一缩,看见和密码的前五位数字一模一样的ID用英语发来一句话:“今天我没有时间,明晚红河口码头见。”

黎将军推了推眼镜,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敲出一个不伦不类的“yes”。

这很明显是两个人在对话,章直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紧紧盯着那个对话框,仿佛看到了张厉减刑的曙光。

他们都猜错了,原来那串数字并不是打开什么东西的密码,而是代表着某个人,很有可能是三个运货人!

又等了片刻,那串ID没再发来其他消息,黎将军呼了口气,摘掉眼镜掐了掐鼻梁,对张厉道:“约好了,明晚红河口码头接货。”

张厉看向章直,章直对他点了点头。

“好。”张厉站起身,把矿泉水瓶拧成麻花扔在了桌上,“那老子明天在那儿等你。”

黎将军也站起身:“我手里现在没有货,你要把你们抢走的货也带去,作为你分享密码的感谢,这次我不要钱,所有的利润你全部拿走。”

张厉居高临下地从墨镜后俯视他,勾起嘴角:“行,成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厉他们出门的时候,黎拉跟了出来。

身材火辣的东南亚女人穿了一条豹纹裙子,鞋跟足有十厘米高,若不是那张冷脸,绝对可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

可惜目前张厉正处于热恋阶段,心盲眼盲,除了章直看谁都无感,因此只是不耐烦的皱眉看她:“有事?”

黎拉不紧不慢地走到张厉面前,突然伸手,用手指勾住了张厉的领口,露出一片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胸膛,垂眸道:“从这里到红河口只用五个小时,我们还有一天时间,我爸爸让我来陪你上床。”

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一件救苦济难的善事,女菩萨需要用肉体来感化大恶人,贞洁于大义而言不值一提。

章直倏地抬起眼,正对上黎拉的视线。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争风吃醋这种事他只在童年时的电视剧里见过,不是他的强项,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台词。

因此他只能把刑侦剧里那一套仓促搬到身上,上前两步,扣住了黎拉调情的手腕,警告道:“别碰他。”

黎拉看了眼章直骨节分明她的手,抬头和他对视,半晌后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如果章先生想跟我们一起,我也欢迎。”

王怀平白无故听了一耳朵“皮肉交易”,眉梢抽动,原地站成了一根会喘气的木头,木然地看着自己鞋尖,好像能看出花来。

张厉眉头高高挑起——他已经好多年没遇到过这么大言不惭的人了,尤其是在注意到黎拉居然一直盯着章直的时候。他看了眼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把那句“如果章先生想一起”塞进嘴里嚼了嚼,越嚼越不对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想跟她一起?

章直?

她还说欢迎?

放他妈的狗屁。

张厉好像已经看到了床帐后黎拉摸上小军帽儿腹肌的画面,登时一把无名之火从胸腔燃烧起来,怒从心头起。

“你最好趁我现在还没发火,赶紧消失。”他一把挥开两人抓在一起的手,冷笑道:“老子没有跟别人分享老婆的情趣,谁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老子就弄死谁,说到做到。”

黎拉被他打到腕骨,一阵疼痛,握着手腕恼怒地瞪向他,却见张厉理都不理她,头也不回的离去,便又去瞪章直。

就算穿着高跟鞋,章直也她高一截,从她的角度看,章直永远是垂着眼睛俯视她的。

那张帅气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眼神坚毅如磐石,就算穿得像个街头小混混,脊背却永远挺得很直,保留着某种在毒贩身上看不见的特殊气质。

这个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厉嫂——黎拉深信不疑——她一定要帮爸爸查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不能让他坏了爸爸的大事。

在封闭而落后的环境里长大的人,一旦产生某种信念,往往比其他人更加坚不可摧,甚至于闭目塞听。就算黎将军已经选择相信张厉,黎拉仍然对他们抱有极大的怀疑,坚信这其中有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注意到黎拉晦涩的眼神,朝她微微一点头,是对刚刚动粗的歉意,他迈开长腿正想去追张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她道:“请转告黎将军,我会陪厉爷的,不劳他费心了。”

说完他便抛下黎拉,小跑着奔向张厉的背影。

“大哥大嫂”都走了,小弟自然也不该留下,王怀全程扮演一个称职的哑巴跟班,默默跟上章直的脚步。

3023房间里,张厉黑着脸踹开门走进去,越想越生气,扭头看见章直跟进来,心里已经自动开始翻起旧账——什么郑龙,什么0599,都跟闻到肉味的野狗一样,对着他的人馋涎欲滴,现在又来了个想玩三人行的婊子,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

他一把拉过章直,把他按进墙角,火气很大的吻他泄愤。

王怀进房间的脚步一顿,感觉这辈子的电灯泡都被他当完了,到底是没迈进去,杵在门口等他俩亲完。

直到角雕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张厉才放开被亲得腿软的章直。

章直的耳朵和嘴唇都红着,闷头跟角雕汇报情况,王怀总算能进屋了。

“……是,那串密码被分成了三段,分别进行了同样的操作,但只有第一段给他发了消息,约定在明晚红河口港口见面……”

角雕沉吟片刻:“好,那你们先出来,咱们去红河口等,这边让河马他们留下盯着。”

“是。”章直挂掉电话,望向张厉和王怀,“队长说先去红河口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张厉皱着眉头,拎起垃圾桶里还没用过的垃圾袋,把洗手台上的一次性用品一股脑扫了进去,连纸巾盒里的纸巾都没放过,活像是抗战时候的鬼子进村。

他扫荡了洗手台,把塑料袋一扎,扔给章直:“拿着。”

一向被教导“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章直手足无措地接住张厉抛来的“战利品”,茫然而惶恐地心想:这是能带走的吗?不会被抓吗?

“然后……队长会跟上面汇报,等局里开会决定下一步怎么做。”他呐呐道。

“告诉河马来拿房卡,放在地毯下面了……走吧。”

三人从楼梯走下楼,走的后门。章直用外套包好“战利品”,直到坐进车里仍觉得下一刻服务生就会冲出来把他拦住,控告他偷酒店里的东西。

“你拿的什么玩意……我操,有纸!快给我抽几张,我屁股都快被小广告划烂了。”来接人的队友大喜过望,捡到宝似的在通讯频道里大嚎道:“好消息兄弟们,狗狗带了一沓纸巾出来,哥几个的痔疮有救了!”

章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抽出一沓纸巾塞给队友,神情无奈而习以为常。

张厉静静注视着他们,忽然伸手撸了把章直的后脑勺。

章直回头看他,眼珠黑亮,刚开始有些疑惑,但转瞬便朝他露出了个明朗的笑。

张厉也笑,只是笑意没有深入到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毒贩和黑社会们吃香喝辣,住高级酒店,打五位数麻将,把自己包装成上流人士的时候,警察在外执行任务却连包外国纸巾都舍不得买,上厕所只能拿随处可见的小广告擦屁股,饿了吃罐头,渴了喝矿泉水,抽烟抽到过滤嘴,头发油得能炒菜。

阴沟里铺满金币,阳光下负重而行,难怪那么多人要变坏。

“我听说上头想调一颗卫星盯着这边,也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要是能批下来就好了,不然一路从越南跟回华北,累都能累死……你是不知道,我最不爱干的就是跟车了,一路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吃喝拉撒都在车里,生怕一错眼目标就跟丢了,几天下来人都快废了。”队友絮絮叨叨地跟章直聊天:“诶,狗狗,你那边待遇怎么样?我过段日子也能申请退二线了,还不知道去哪呢。家里这几年总是催我找对象,我也想找啊,可他们也不看看我是啥条件,人家哪个正常人家的姑娘会跟我这种三天两头失联的人谈恋爱。”

章直想了想,诚恳道:“我那边挺好的,每天没什么工作,很轻松,而且工资也够花,但是可能不太适合谈恋爱,那里位置很偏,平时回家不方便,而且不让带手机。”

队友倒吸一口冷气:“不让带手机?这么狠,那你们平时玩什么?”

章直正要回答,耳机里却突然响起一阵电流音,河马的声音传了出来:“报告队长,我们这边有情况,黎将军突然出城了。”

在另一辆车里的角雕立刻回应:“怎么回事?”

河马那边有点吵,像是穿行在人群中,“不清楚,他们走得很匆忙,好像是被什么惊动了,我们没敢跟太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通讯频道里沉默了片刻,角雕似乎跟谁说了句话,随后才道:“你们先跟上他,看看他要干什么,军犬那边自己小心。”

河马:“收到。”

章直:“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红河口方向出城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他们现在走的这一条,如果黎将军是要去红河口,很可能会和他们撞上。

通讯频道再次沉寂下来,张厉看着章直突然严肃起来的神色,关心道:“出事了?”

章直犹豫地摇了摇头:“没有,是河马说黎将军突然出城了,好像是被什么惊动了。”

王怀闻言下意识朝后窗户看了一眼,微微一愣:“你们看后面那辆车。”

章直和张厉闻言立刻回头去看,果然在车后不远处看到了一辆不起眼的大货车。

“怎么了?”

王怀皱眉道:“那辆车的牌照不对,牌照上那个地区根本不在这条路上,跑货运去哪都不该走这条路。”

这条路是这个方向进出城唯一的路,货车非常多,又是条“漫天飞沙”的土路,一不留神就会吃满嘴沙子,不特意去看的话,很难注意到几十米外的车挂的是什么牌照。

更何况越南牌照和国内的规制不一样,很大程度上降低了章直和张厉的敏感度,让他们就算看到牌照,也很难意识到上面有什么问题。

开车的队友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几眼,按住耳麦汇报情况:“报告队长,这里是棕熊,张总在的这辆车跟了尾巴,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麦里电流乱窜了一会儿,角雕吩咐道:“想办法甩掉他们,出城后二十五公里有个废弃加油站,实在不行就去那里等我们,我们马上到。”

“收到。”

刚刚还畅想着退二线生活的棕熊双手握住方向盘,匀速踩下油门,让车以一个十分平稳的状态慢慢提速,逐渐拉开和货车的距离。

他一直盯着后视镜,很快就发现那辆货车同样提了速度,幽灵一样尾随在他们车后,甚至比刚刚贴的还近。

这下能确定这辆车确实有问题了。

“操,这破路,开不起来!”棕熊烦躁地换挡,爆了句粗口,“越南政府是他妈在坑上修了条路吗?什么破玩意!”

章直扭头看了眼隐匿在尘土中的货车,从后备箱拽过一个巨大的黑色防水袋,拉开后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枪械零件。他飞快地组装出一架炮狙背在背上,又给张厉和王怀拼了两架微冲和两把手枪。

“弹夹在这里,一个五十发。”章直把备用的弹夹分给两人,起身拍了拍正在开车的队友,扔给他一把步枪,“找机会把车横过来,我把后面的尾巴狙掉。”

“成。”棕熊把步枪套到脖子上,勒紧安全带,“小菜一碟。”

章直和张厉换了个位置,打开后车窗,车内顿时被风声灌满,章直在吹进来的沙尘中眯着眼把枪架好,用腿抵住座椅不让自己随着颠簸晃动,等待队友创造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面坎坷不平,不是个炫车技的好地方,棕熊又开了几分钟,总算找到了一处还算平坦的路段,多次换挡,把车速提到目前能达到的最高时速,忽然猛地一打方向盘,一个鲤鱼摆尾把车横着甩了过来,朝货车露出章直黑洞洞的枪口。

章直一秒都没犹豫,瞬间按下扳机,炮狙强劲的后坐力让准镜狠狠磕上他的眉骨,棕熊听见枪响,几乎同时猛踩油门把车转了过来,重新上路。

章直被他这番操作直接甩进了张厉怀里,吃痛地捂住眼眶,但还是立刻探头去看自己的成果。

那一枪非常准,正好打在了货车的前轮上,直接把轮胎炸成了碎片,货车顿时七扭八歪地漂移起来,淹没在一片尘土中。

“枪法真准。”张厉抱着他夸奖了一句,“厉害。”

这是他第一次看章直开枪,无论是章直凌厉的侧脸还是手臂鼓起的肌肉都十分令人神往,他无声地凝视着,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更像是被子弹打中心脏,人到中年还体会了一把老鹿乱撞的感觉。

章直眨眨眼,朝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喂喂,当着两个单身狗的面秀恩爱就过分了啊!”棕熊嚷嚷道。

就在他们以为能松口气的时候,一串子弹忽然打在了后车窗上,章直一惊,下意识带着张厉弯腰躲避,从车座的缝隙里看见了一辆摩托车突然冲出沙尘,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

紧接着又是五六辆摩托冲出沙尘,每一辆上面都坐着两个人,一个骑车,一个端枪,对着车屁股乱射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还来!”棕熊最先发现异状,甩车尾去撞即将追上的摩托,“葵花,在你那边!”

王怀抓住扶手,差点被甩到后备箱里,狼狈地端起枪,降下一截车窗,向后盲射。

在他射击的同时摩托车上的人也开了枪,子弹打在车门上的声音连绵不绝。

他们开的是之前从地主手里缴获来的装甲车,比一般的车结实不少,如果没有炮狙这样的强劲武器,至少不用担心被打爆胎之类的危险。

“等等,前面那个岔路口怎么还有一辆货车,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棕熊攥紧方向盘,打开通讯频道:“队长!我们被袭击了!”

他话音刚落,那辆停在岔路口的可疑货车就动了起来,直接把本就狭窄的土路拦腰截断。

“操,要死,坐稳了!”

张厉一把扯过安全带,把章直固定在座位上。

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装甲车擦着货车的边冲下道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阵能把人颠飞起来的震荡后,装甲车挂着半截货车保险杠,重新冲上路面。

章直紧紧搂着张厉,夹在两人中间的枪硌在他的肋骨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甩掉了?”棕熊费力地扒开安全气囊,望向后视镜,可惜只能看见碎成蜘蛛网的后车窗。

王怀从车座下爬了出来,额头不知道磕在了哪里,缓缓流下一行鲜血,“……没跟上来。”

张厉因为有章直抱着,虽然没系安全带,倒也没有太狼狈,揉了揉同样被枪杆硌到的骨头,确定章直没什么事后,从后车座跨到了前排:“这帮人不该就这么放弃了——是谁在我们后面?角雕?”

章直心头一跳,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按住耳麦接通联络频道:“队长,袭击我们的人没跟上来,可能是在等你们。”

“知道了。”角雕道:“没事,我已经让拉货的兄弟们回城了,现在就我一辆车,随便找个树林就能躲过去,你们先去加油站,等我这边确定情况后就过去找你们汇合。”

章直领命,正想向张厉和王怀转达,耳机里又传来了河马的声音:“等等,队长,有个坏消息,黎将军他们也上了你们那条路,怎么办?要不要拦下他?”

“操,他来干什么?”角雕一听,隔着无线电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真他妈服了,就他会添乱……军犬,你让张总给黎将军打个电话,就说你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是。”

章直把角雕的话转达给张厉,张厉便掏出手机打给黎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再打,又被挂断,张厉不由在心里暗骂了句姓黎的傻逼,烦躁道:“不接。”

但这么看来,黎将军仓促出城的原因很可能和张厉有关,不然他不应该无缘无故不接他电话。

可是既然和他有关,那姓黎的为什么不直接取消和运货人的交易,而是身体力行的往红河口赶?

难道他断网了?

张厉从兜里掏出最后一根烟,点燃咬在牙间,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

与此同时,远在市局的马正川也接到了张厉被埋伏的消息,他按灭手机,抬头看向围在圆桌边的各位管理层。

“就是理想国,不会错的。”

他把电脑上仅有的资料调出来,一页页放到投影上,面容被投影仪的光照得发白。

“这是我师父念叨了一辈子的东西,我不会认错的。”

另外几个老领导看着屏幕上的资料,几乎同时变了脸色,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如同暴雨前的黑云压顶,预示着灾难即将到来。

“是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上报吗……”

上了年纪的人交头接耳,年轻人们则一脸茫然。

一名年轻网警睨着领导们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不起,马局,我想问一下……理想国是什么?”

马正川摸了摸裤兜,下意识想抽根烟,可随即反应过来市局会议室里禁止吸烟,便又讪讪把手收了回来,搓了把脸。

“是……一个区块链平台,主打去中心化的旗号,完全脱离了法律监管。”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着用词。

“在理想国里,用户和用户可以直接对接,而且对接的内容任何人都无法知晓,具有高度保密性,是很多违法交易的最佳拍档。我刚进市局工作的时候,我师父跟我说过一句话——如果这世上有法外之地,而且可以同时容纳数百万笔非法交易,那个地方一定就是理想国。”

另一名年轻的警察愣了愣,问道:“您是指暗网吗?”

“不是。”马正川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洋葱浏览器吧,就是那个最近很火的,用来浏览暗网网站的浏览器,和它类似的浏览器还有很多,只是它们仅仅是通过隐藏IP来逃避监管,和理想国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大部分小警察还是一头雾水,听不懂他们马局在讲什么天书,但已经有一小部分人明白了其中深意。

网警大队长叹了口气,深感自己未来的一个月都要在加班中度过了,撑着额头进一步解释道:“在国外,很多人相信现存的浏览器在提供服务的同时,还窃取了使用者的个人信息,就像价值和剩余价值的关系一样,人们的个人信息就是巨头公司们获得的剩余价值,是一种被压榨的代表。同时这些巨头还可以单方面决定你能浏览到的内容,所谓的网络自由和网络安全其实都是虚假的,因此人们急需把互联网恢复成最初的不被监视状态。这种需要让国外在几年前掀起了区块链热潮——区块链具有时间印章,不可回溯,也就切断了其他人再次浏览个人历史记录的可能,个人网络活动彻底脱离法律秩序,变成了权利高度下放的乌托邦……这就是现在的理想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正川投影出来的资料全都是近几年来,世界各地不法分子依托理想国实施犯罪的案例,国内目前还没有关于理想国的记录,如果这次的案子真的涉及到理想国,那就是那个黑暗世界第一次注视华夏大地的标志,也是国内关于理想国的第一起案例。

马正川坐在会议桌后,紧紧盯着屏幕,如同在盯着一道缓缓张开的深渊巨口,审视下面翻滚着的暗红岩浆。

理想国是在天罗地网外新开辟的一片天地,不是老鼠一样躲藏在网下,而是站在网外,像个创世神一样朝网内的愚民们挥手致意。

那位不知名的创始者被狂热粉丝们称为“国王”,又因为有传言说那个创始者其实是个中国人,所以也有人称呼他为“盘古”。

只可惜国内目前没有对于这位创始人的任何资料,而且就算有,甚至在某一天真的抓到了那个人,他们也无法给他定罪——因为那个人并没有违反任何一条现行法律。

关于互联网的法律国内才刚刚起步,仍有许多不足之处,区块链技术毫无疑问就是其中最大的漏洞。

“如果梁洪山以前真的是通过理想国和运货人进行的交易,那我们很可能无法查到那些运货人的犯罪记录,他们转身就能隐匿在茫茫人海中,直到下一笔交易到来。”马正川环视一周,“所以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不给那些人缩回壳里的可能。”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废弃加油站内。

破旧的手动式加油机东倒西歪,看起来已经荒废了许久,只有曾经用作服务区的房子还算完整。

章直和棕熊从车里翻出预留的装备,几乎要把自己武装成一座人形武器库,浑身上下都是枪支弹药。

张厉和王怀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用不上他们那么复杂的装备,因此只是一人挑了两把顺手的枪,顺便揣了几颗手榴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讯频道里时不时传出角雕和河马的对话。

“不对,那些人不是在等我们。”角雕把车扎进树林,从望远镜里观察拦路劫匪们的体貌特征,“而且这些人怎么不像是越南毒贩?里面还有白人。”

河马:“黎将军马上就要遇见他们了,还有五公里左右。”

角雕:“军犬,让张总再给姓黎的发个短信,还是说你们遇袭了,问问他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

章直便放下手头的事情去找张厉,转告他角雕的话。

等张厉的短信发出去,河马立刻道:“他们停车了。”

此时角雕也接到了一通来自市局的电话,他神情一肃,听了片刻,对电话那头说了几个“是”字。

市局的电话还没挂断,角雕的另一侧耳朵又传来了河马不可置信的声音:“等等,我操,这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怎么又开始往前走了?不是说发短信了吗?他是不是看不懂啊?”

角雕闻言,顿时一个头比两个大,客客气气地挂了上级的电话,冲着耳麦里吼道:“别废话,给老子把他盯紧了,真有情况河马你就出手,人能活着最好,不能活着就把那台笔记本电脑抢回来,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河马比他头还大:“收到。”

“军犬那边也准备接应,阻车钉、破胎器都给他们上一上,咱们速战速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检查车况的章直:“是。”

黎拉坐在车里,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不停朝车外张望,手心里全是冷汗。

“爸爸,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黎将军沙皮狗一样的老脸拉耸着,瞪了一眼紧张的女儿,有些不满她质疑自己的决定,“和梁洪山合作的那些人向我卖弄,说真正的厉嫂其实在他们那里,张厉只是想报复我们。你看了那些照片还不明白吗?他只是想拿我们的货去卖,还要骗我们来付运货费,他的心思如此歹毒,不能再信他许下的承诺!”

黎拉一时语塞,想起在酒店时看到的那些香艳照片——里面和张厉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女人美艳又漂亮,的确更符合她心目中对厉嫂的想象。

而他们在华北的线人也说,这个女人才是张厉明面上相好,姓吴,张厉身边的很多人都见过。

而跟在张厉身边的那个男人,虽然不得不承认他是黎拉见过最帅的男人,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会雌伏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线人说传言里张厉确实包养了个武警,但他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黎将军咬牙切齿道:“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他说有埋伏,那前面很可能就是他在等着看我们笑话,我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嘲笑我了,我会把那批货抢回来,然后自己去见运货人!”

他给枪上了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收到照片时的怒火此刻都转化为了对张厉的憎恶,恨不得凭空多张一张嘴出来,把张厉撕碎咽进肚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将军的车队里除了他自己坐的是轿车,其他都是越野和半挂。车棚上固定了重机枪,几个黝黑的东南亚人扶着枪站在后面。

随着车往前走,黎将军远远就看见一辆货车横在路中央,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高大路障,而货车前则站着几个持枪的蒙面人,见到他们靠近,二话不说就开了火。

跑在最前方的越野得了吩咐,毫不减速,顶着子弹一头撞上去,一名蒙面人避闪不及,直接被顶进了货车的车厢里,半个身子陷入铁皮中,当场断气。

车顶操纵重机枪的黎将军手下调转枪头,对着四散逃窜的蒙面人疯狂扫射,子弹把路面打出一簇翻飞的沙土,几个蒙面人中枪倒地,抽搐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同一时间,不知从哪滚出了几颗手雷,无声无息地滚进越野车的车底,车上的人得到提醒,慌忙弃车逃生,只有操纵重机枪的那位来不及反应,瞬间被炸上了天。

血雨和碎肉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浓烟中从货车顶部站起三个手持冲锋枪的蒙面人,对着没有遮蔽物的黎寨毒贩疯狂射击,有人重新爬上车顶想操作重机枪反击,但固定轴心瞄准起来不如手持灵活,只是几秒之差,几个人就再次被击落。

和黎将军乘坐同一辆车的何家俊一脚踹开副驾驶的车门,举枪干掉了货车上的一个蒙面人,又被朝他射来的子弹逼回车内。

“把路给我撞开!”黎将军一锤司机的靠背,怒吼道。

司机慌忙拿起对讲机传达指令,余下的越野车接到命令,立刻加足油门怼上货车的侧面,有人被射穿挡风玻璃的子弹击中,在车内爆出一团血雾,同伙便毫不留情地将他踢出车外,自己坐进驾驶室继续往前顶。

蚁多咬死象,马力十足的越野车就像一群长了巨螯的蚂蚁,很快便把货车掀翻在地,站在车顶的蒙面人被迫跳下车厢,随即被侧翻的货车兜头压住,顺着缝隙淌出一滩鲜血。

但越野车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继续猛踩油门,一鼓作气把货车顶下了马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阻挡,黎将军的车绕过他们继续往前开,然而翻倒的货车车厢里又窜出许多摩托车,不要命似的追上黎将军的车,黎寨的越野慢了半拍,被迫跟在摩托车后面,形成了两面夹击的形式

“开枪!把他们都给我打下来!”黎将军喝道。

何家俊朝后看了眼,猛地拉开车门,一枪击落一个摩托车骑手,同时被不知从哪飞来的子弹擦过耳廓,射穿了前挡风玻璃。

黎拉忽然尖叫起来:“啊——”

何家俊猛地回头,只见前方道路正迎面驶来一辆大货车,瞎了似的朝他们冲来,要是真被它撞上,脆弱的轿车估计会当场四分五裂。

司机连忙打方向盘避闪,可惜这条路一共就那么几米宽,躲过了车头躲不过车尾,呼啸而来的大货车导弹似的怼上了轿车的后半截,直接把整辆车掀飞出去,打着滚翻下道路。

目标车辆被解决,摩托车们立刻调转车头,对上了紧追不舍的越野车。

然而没了主心骨的黎家军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自己就散了。

除了几个把身家性命压在黎将军身上的心腹拼死抵抗,剩下的跑腿小弟一见大佬出事,立马就萌生了退意——若不是贩毒集团不收俘虏,估计当场就要投降几个。

也就在双方紧锣密鼓的交火时,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树林里钻了出来,猫着腰跑向四轮朝天的轿车,从破碎的后车窗里往外拖拽陷入昏迷的黎将军。

那人身形长得不壮,力气倒是不小,轿车被他连拖带拽地往前挪了小半米,晃动间,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暴力踹开,何家俊顶着一脸血摔在地上,抬手就要朝他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影——也就是一直尾随着黎将军的河马,立刻抛弃姓黎的朝他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何家俊手里的枪打飞,低吼:“别动,你个傻逼,我是来救你老板的!”

何家俊看清了他那不属于东南亚的长相,却更加愤怒起来:“天杀的二五仔!你们背叛将军!”

他一开口讲的居然是客家话,河马没听懂,一脸摸不着北:“什么玩意儿?”

但此刻没时间给他分辨这些有的没的,他瞟了眼马路上的战况,举起枪托就朝何家俊砸去,硬生生将人砸晕了过去,随后再次钻进轿车,捞出了一个颇为眼熟的手提箱。

手提箱有密码锁,没办法打开查看,河马举起来晃了晃,听声音感觉挺像笔记本电脑的,就一手拎着手提箱,一肩扛起黎将军往树林里跑。

但这次他的目标就有点太大了,交战双方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不约而同地把枪口转了过来。

河马恨不得整个人缩进灌木丛里,弯着腰往前跑,脸颊被荆棘刮得火辣辣的疼。

“快走!”角雕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开枪掩护河马撤离。

河马没空回复他,被子弹追着往预留的车的方向跑。

然而角雕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两方的合力攻击,且战且退,一颗子弹在他倒退的过程中击中了他的腹部,角雕踉跄一步,用力掷出一颗手雷,转身去追河马。

几分钟后,一辆装甲车从不远处的树林里冲了出来,横冲直撞地开上路面。蒙面人立刻分出一批人骑车追上去,剩下的人则继续对抗黎将军带来的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马一边狂踩油门一边对耳麦大喊:“狗狗,我来了,救命啊!”

章直冷静的声音立刻从耳机里传出:“往前走,看见路中间的水瓶了吗?绕着走S型弯。”

河马定睛一看,果然在道路前方看见了两个立着的矿泉水瓶,水瓶半埋在土里,不是很显眼,若不是章直提醒,他很可能就压过去了。

河马看了眼后视镜,毫不犹豫地听从指示猛打方向盘,绕着两个水瓶走了个风骚的S型路线,几乎像是在挑衅追杀者。

紧追不舍的摩托车骑手俱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追杀目标在发什么神经,轮胎就压上了预先埋在土里的地雷。

一声巨响,两辆摩托车瞬间被炸飞出去,河马忍不住欢呼了一声:“漂亮!”

“继续往前走,我在前面接应你。”章直放下按住耳麦的手,给车挂档,脚虚踩在油门上等待。

王怀抓住车顶的把手,看了眼章直胳膊上的青筋,有点疑心胸前的安全带到底能不能固定住他——毕竟小军帽儿的神情看起来不是去接应,而是去跟敌人同归于尽的。

“来了。”章直忽然开口,随即两人的视线尽头便腾起一阵沙尘,一辆千疮百孔的装甲车冲出地平线,紧接着是十几辆摩托车紧紧咬在其后。

章直一脚踩下油门,发动机一声轰鸣,迎着装甲车窜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装甲车头对着头,脸对着脸,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像是准备撞上去玉石俱焚。跟在装甲车两侧的摩托车左右摇摆,一时不知该不该避闪,下意识就没躲,然而就在两车即将发生碰撞前,章直和河马同时猛打方向盘,把车错了过去。

河马错过车后一脚急刹停在了原地,被他堵在身后的摩托车一头撞在了车的后屁股上,后轮腾空,直接翻了两辆。

而章直那边则更加凶险,短时间内提到最高时速的小坦克直接撞飞了一纵列敌人,一辆摩托好死不死地把他们的挡风玻璃砸成碎片,半个车轮嵌进了驾驶室里,正好擦在章直肩上。

碎玻璃划伤了皮肤,章直顾不上疼,立刻和王怀跳车跑向河马的车,河马伸长手打开后座车门,架起枪给他们打掩护。

他站得比较高,余光一扫,突然发现远处开来了更多的越野车,顿时头皮一麻:“快上来,他们把机关枪开来了!”

重机枪是毒贩们的杀手锏,能射穿装甲车,虽然射程没有炮狙远,但胜在可以连发,是种非常让人头疼的武器。

那些蒙面人也是先想办法干掉重机枪操作手,才敢大规模露面的。

河马话音刚落,视线死角处,一个被甩飞的骑手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一枪打中了王怀的大腿。

王怀顿时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章直连忙转身,视线回溯子弹路径寻找那个放冷枪的人,在他开第二枪前先解决了他。

然而就在这几秒间,章直的胸口突然被另一个蒙面人的子弹击中,他闷哼一声,伸手摸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把仅剩的几颗手榴弹都留给张厉了,只能摸出个闪光弹扔过去,倒退到车边,被王怀拉进车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马缩回驾驶座,挂档冲了出去。

章直一坐到车上就掀开了衣服,掏出应急用的快速止血剂给自己喷上,王怀看着他逼近心脏位置的伤口一愣,也顾不上自己的伤了,连忙脱了上衣,撕成布片帮他包扎。

河马正想问有多少人追上来,一扭头就看见章直血淋淋的伤口,差点把车开进沟里。

“我操!棕熊,快准备吗啡,狗狗胸口中枪了,我们三分钟后到!”

章直后仰着靠进车座,一头冷汗,呼吸逐渐困难起来,嘴唇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白:“没事,是小口径土枪,没有贯穿,应该是肋骨断了,只要止住血就没有生命危险——你先给自己止血。”

他把止血剂塞给王怀,示意他不用管自己。王怀看了他一眼,判断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此刻自己不能因为失血过多变成拖累也是当务之急,只好先给自己上药包扎。

另一边的加油站里,在章直中枪的瞬间,张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然抬头望向远方,心脏骤然揪紧。

下一刻他就看见棕熊按住了耳机,朝他看过来。

那种眼神明显是听见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张厉的心顿时狂跳起来,心率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感觉自己像是法场上在等闸刀的死刑犯,一时间千百种念头闯入脑中,却一个也没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分钟后到,军犬中枪了,我去拿吗啡。”棕熊扔下这样一句话,匆匆跑进破房子里找急救箱。

最新小说: 沈老师今天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嫁给二哈 情窦初开(GL) 爸爸!妈妈!听好了! 刘宇宁!我爱你! 《焚天神焰》 我们尽力了!真得对不起?哭哭 君!无悔!8:28 我跟宇宁有超能力前就一组了 一室生香(年代 1V2) 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