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衡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应钱志忠的问题，而是神秘道：
“钱老，您知道我在国外的产业有多少吗？”
面对苏衡的询问，钱志忠再次沉默。
片刻之后，钱志忠脸上也是忍不住再次露出了苦笑之色。
苏衡在国外的产业有多少？
说实话，他是真不知道！
苏衡一直没有详细说过，而他们，出于尊重和信任，也一直没有强行让苏衡报备什么的，更没有进行详细的调查。
如之前的先锋科技，要不是苏衡主动说出来，谁知道先锋科技也是苏衡的？
哪怕是先锋科技和苏衡有着不少的合作，但凭借这些就能判断先锋科技是苏衡的了？
顺峰还和苏衡有着大量合作呢，所以顺峰也是苏衡的？
嗯……好像也的确是，最近九鼎在收购顺峰，顺峰也在筹备退市。
作为一家巅峰时期千亿龙币级别的公司，这么大的企业被收购，他们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哪怕是不刻意去查也都知道一些。
但现在收购归收购，至少以前顺峰不是苏衡的……
还有其他的各种企业，九鼎那么庞大的规模有多少的合作方？
甚至别说是民企，之前的消防部门都和苏衡有合作呢，总不能消防部门也是苏衡的吧？
要是全都是九鼎的，那整个龙村只怕都得匍匐在九鼎脚下了！
想到这些，钱志忠苦笑道：“小苏，你给我透个底，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