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啊？”陈染大惊失色，没想到一直陪伴自己的系统居然....
居然会说话！
“沙比。”这次回应陈染的不再是沉默，而是系统冰冷的机械音。
“你刚刚说什么，你真的会说话啊。”陈染瞬间由惊吓转变为惊喜，系统能说话就意味着自己能够更加全面地了解它了。
“沙比。”
系统又重复了一句。
“你既然会说话，还能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之前一直沉默不语，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陈染在脑海中询问道。
“因为你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也没有享受过开发系统的乐趣。宿主只喜欢钱，掉钱眼里了。”
这样一番怼人的话，通过冰冷的机械音传递出来，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谁说的我只喜欢钱，我还喜欢苏雨柔！”
陈染毫不客气地回怼了过去，这话说得，说得好像自己是什么财迷心窍的人一样。
.......
沉默，又是沉默。
还没说几句话的系统，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
半晌之后。
系统终于又开口了：“宿主已获得第一名学生，师徒面板已开启，宿主可在面板中查看学生或徒弟的能力值。”
能力值？
陈染闻言也不再计较系统刚刚的沉默，而是打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