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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的流程沈捷再熟悉不过,无论哪一个环节都和岑沛安这个总裁助理八竿子打不着,他出差无非是想找个合理的借口逃离自己,沈捷轻而易举就能猜到他的意图,却难得没有拆穿。

“为什么让你跟着?”

“因为方总器重我啊,他想锻炼我。”岑沛安撒谎起来也是大言不惭。

“哦。”

沈捷闻言轻轻一笑,往他颈间埋得更深,闻到一股迷人又令人难以抗拒的佛手柑味道,是岑沛安身上的沐浴露香。

本着做戏做全套,沈捷忍着高涨的欲望,音色浸着沙哑地夸他,“那说明你工作努力,他很欣赏你。”

“那当然。”

岑沛安的呼吸被颈间细碎的吻搅乱,他不自觉仰起脖颈,睡衣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去一只手,指腹似有若无地抚摸他敏感的小腹,细微的电流密密炸开,岑沛安闷声哼了一下,坚持问,“可以去吗?”

“可以。”沈捷大方答应,爽快的不像他,岑沛安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毫无征兆地撞进沈捷的眼睛。

那双眼睛欲色浓重,热烫灼热,像一张无懈可击的网,将岑沛安牢牢笼在其中。

“唔——”

沈捷捏着他的脸,侧头吻上去,力道一如既往的重,是明晃晃的占有欲和掌控。

岑沛安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被吮着交换津液,他闭上眼睛,恍惚间感觉身体腾空,他被沈捷搁在面前的书桌上。

真丝的睡衣轻薄,底下冰凉的触感让岑沛安浑身一颤,微微红肿的唇吐出急促的喘息,他抗拒地并起双腿。

“别在这...”

“就在这。”

沈捷的语气不容商量,伸出两根手指,插到岑沛安嘴里,压了压他的舌头,然后强势地搅弄起来。

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落,沈捷将他往上抬了抬,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又脱光他的裤子,瓷白的身体瞬间暴露在渴求灼热的视线中。

沈捷附身含住他的乳尖,吮磨了片刻,身下人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微红的眼尾沾着一滴泪,要掉不掉。

岑沛安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张架在沈捷肩上,后穴被手指插得黏液淋漓,,他穴里又湿又软,敏感地淌出一股水,把屁股下的宣纸浸湿。

身前人似注意到这一点,胸腔里闷着一声温顺的笑,抽出手指抹在他腰窝处,戏谑道,“沛安,你好湿。”

说罢扶着发硬的性器插进去,岑沛安身子难耐地弹起,嘴里哼吟着难受,穴口处难以忽视的胀痛感,不管做多少次,他都不能适应沈捷的尺寸。

沈捷掐着他劲瘦的腰肢缓缓抽弄,给他适应的时间,借着明亮的灯光,自上而下仔细观察岑沛安的表情,在看到人眉头有一瞬一皱一舒时,便开始急风骤雨地操干。

沈捷射在他穴里,岑沛安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双腿无力地垂下,喘息着掀开眼皮,体内的性器却忽然暗示性地顶了顶。

不顾岑沛安的挣扎,沈捷把人困在桌子和身躯之间,握着他一只脚踝曲起压在桌面上。

岑沛安一只脚堪堪着地,上半身伏趴在深色桌面上,屁股刚好卡在桌沿,两瓣屁股微微分开,露出被干得潮湿发红的后穴,在冷气下一张一合,缓缓向外吐浓稠的白浊。

第二轮情事结束,差不多已经是半夜,岑沛安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趴在桌子上,红肿的软穴一股股淌出精液。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走下坡路,如果真是这样,岑沛安不敢想沈捷年轻的时候在床上会有多强悍。

这么一想,岑沛安心里突然有点庆幸,还好没碰上年轻时候的沈捷,要不一次情事下来,他差不多也得丢半条命。

做完清理,岑沛安已经累到极点,他身体一沾床,立马翻身抱着被子,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下。

困倦中,沈捷把他抱到身上,掌心温柔地顺抚他的后颈和后背,继而亲了亲他的耳朵,“沛安,什么时候走?”

“周一。”岑沛安不想多说话,但又怕沈捷反悔,强撑着小声回答,话音落罢就要陷入昏睡。

“你刚入职不久,和一行人出差,意见不合有口角之争是难免的,遇事不要冲动,也不要太有正义感强出头,什么都去管...”

沈捷少有的多言,岑沛安困得不行,他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半梦半醒间敷衍地说,“知道了。”

周日晚上,岑沛安从家回沈捷别墅,进门时沈捷还在餐桌上,连芳姐都有些诧异地说:“沛安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沈捷望了眼窗外落下一半的夕阳,抿了抿唇角,意味深长地说,“着急回来收拾东西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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