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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的长度到达极限,他被困在墙角前,看着沈捷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我不吃。”岑沛安摇头,对着蹲下来和他视线齐平沈捷说,“我真的恨死你了。”
岑沛安垂下脑袋,漂亮的后颈露出,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昨晚留下的标记,这个视觉场景让沈捷心情颇好。
“不吃药了。”
他往前一些,跪在地上,把颤抖不止的岑沛安抱在怀里,手指插进他发间安抚般轻轻按揉。
“我喜欢你在床上迎合我,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现在需要另外一个助兴的方式。”
岑沛安茫然又困惑地仰起头,额头蹭过他下巴的细碎胡茬,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
他不知道沈捷所谓的另一个助兴方式是什么,但依凭对沈捷的了解,他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事实证明岑沛安的预感是正确的。
在岑沛安的忐忑中,沈捷拿来一个投影仪和一块幕布,挂在床尾正前方,然后他关上灯。
这个场景无论怎么看,都很像情人间的夜晚消遣,可惜投出来的不是爱情电影,是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
幕布上的白光照在岑沛安震惊的眼睛里,他看着上面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那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沈捷坐在他身后,手臂绕到前面,掐着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正视前方的幕布,唇舌贴着他的耳朵,“我喜欢这样的你。”
“沈捷,你这个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岑沛安绝望地闭上眼睛,可视频里饱尝情欲的呻吟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那几天,他在沈捷身下有多爽。
岑沛安射了两回,他跪在床上,穴里水流太多,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沈捷拔出性器,低喘着笑了一声,“沛安,哪个你才是真实的你呢?”
岑沛安被他捏着下巴,不得不正视幕布。
幕布上他情欲高涨,浑身绯色淫靡,双腿大张坐在沈捷怀里,意识涣散地面对镜头,主动撑起身子摆腰扭臀,用紧致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棒身。
那个他被操到高潮,尖叫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却嫌不够,缠着沈捷继续插他。
沈捷拍了拍他腰,他乖顺地转过去,对着镜头掰开屁股,露出被操红的穴眼,得逞的沈捷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镜头,掐着他的腰把性器重新塞回去。
急风骤雨般的顶弄,让那个岑沛安穴内汹涌抽搐,他脸上潮红勾人,连续的高潮让他张开双唇,湿软的舌尖伸出一点,爽得浑身痉挛,最后喷出一股尿液。
现实里的岑沛安精神变得恍惚,他盯着幕布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上面沉沦情潮的自己,他丝毫没有肉欲念头,只有席卷全身的冰冷寒意。
毫无疑问,沈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岑沛安完全属于沈捷之前,他都不能踏出这个房间,而究竟怎么才算真正属于沈捷,沈捷给出了答案。
“接纳我。”
岑沛安听到的瞬间不自觉嗤笑出声,他当时躺在床上,眼里全是嘲弄和不屑,然后他回答沈捷,“你这是异想天开。”
因为这句话,岑沛安彻底失去了自由,他像是被世界剥除,罩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没有天气晴雨,没有四季轮回,也不分黑夜白昼,他就只能待在这里,不见天日,与世隔绝。
岑沛安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一切都只能依靠沈捷。沈捷会来陪他睡觉,来就说明是晚上,走就说明到了第二天清晨,如果整日待在这里,那就是周末。
可渐渐的,沈捷的来去变得不规律,他有时隔一会儿就来,有时很久不来,也不再整日待在这里。
时间的判断由此开始混乱,岑沛安方寸大乱,在无法控制的意识里,他开始期待沈捷的到来,渴望沈捷声音的出现,他只能盯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
直到沈捷开门进来,他才会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无所事事的时候,岑沛安甚至开始想,如果当初自己不逃跑,是不是就不用被关在这里?如果他能装作顺从一点,那沈捷会不会还是那个人前温柔斯文的沈叔?
随着反思自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岑沛安在某时忽然意识到,他竟然在潜移默化中开始依附沈捷。
沈捷说要完整的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重塑他的思想。
在彻底失去自我之前,岑沛安必须有所行动,他知道要死要活这套对沈捷没有用,所以他用了另外一种极端方式——绝食。
他不吃沈捷送进来的任何食物,甚至会在下一次送进来时,把上一次送进来的东西摔在他面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