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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捷明天有客户要见,所以秘书又专门回去替他取了套干净衣服。

“你进来。”沈捷没接衣服,把门全打开,等人进来,他冲床上扬了扬下巴。

王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心里一惊,床上竟然躺了个男人,“沈总,这...”

“你先去把他查清楚。”沈捷语气平淡,听不出一点怒气,不过他向来最擅长隐藏情绪,不表现出来,不代表他没有。

上头刚强调作风问题及整顿措施,沈捷关系网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一直都恪守原则,财、色、权都不贪。现在他床上多了个男人,这事可大可小,被有心人做文章,递几封匿名举报信,估计又是麻烦事。

所以王景不敢松懈,他点头应下,转身正准备出去,沈捷叫住他,把手里的房卡和身份证举给他看。

王景掏出手机,分别拍了张照片。

“沈总,这人怎么处理?”

说话是给邓海宁开车的新兵蛋子,刚陪王景回去取衣服。

“先去查。”沈捷皱眉,加重语气强调,听起来颇为不耐。

一出房间,本来哈欠连天的王景,眼下一点困意没有,他快步朝电梯走去,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人查清楚。

“王秘书,沈总还真和传闻一样。”

“什么?”

“阴晴不定的,一开始没生气,我就问了一句,他怎么就生气了?”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新兵蛋子稍稍站定,敬了个军礼,“服从命令。”

“所以啊,他让我们去查,我们就先去查,其余的不该多嘴问。”

“但是那个人来历不明,万一是装醉,伤害沈总怎么办?”

王景按了按一层的电梯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不会的,沈总心里有数。”

新兵蛋子搞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挠了挠后脑勺,稀里糊涂地跟着下了楼。

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呼吸时重时轻,他缠着被子侧翻过身,一头扎到枕头下面,几番挣扎扭动,原本束在裤子里的衬衫掀起来一部分,露出一截软白柔韧的腰。

沈捷连轴转了几天,喝完酒上来头疼难受,本来打算冲个澡就睡觉,可眼一点也不觉得困了。

他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瓶苏打水,拉开时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床上的人似乎有所感应,身子蜷起,让那截细白的腰露得更多。

手中的易拉罐捏得微微变形,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来,沈捷灌了半杯冰水,勉强压住了口干舌燥。

岑沛安是被渴醒的,宿醉过后,嘴里异常发苦,他难受地哼哼几声,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头上摸索。

一杯温水递上,他闭着眼睛接过,半坐起身大口喝完,房间里回荡着他咕噜嘟噜的吞咽声。

“还喝吗?”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岑沛安瞬间清醒,他猛地睁开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慌无措地盯着床边的人。

“你谁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对方回答的云淡风轻,走到床尾正对的沙发坐下,“这是我的房间,你昨天半夜闯进来。”

岑沛安怀疑地扭头看房间座机,上面赫然标着1010,他拿过一旁的房卡,翻过来看,上面便签贴着1011。

的确是他走错了。

“呃...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喝太多了,记不太清了。”岑沛安一身酒味,闻起来刺鼻难闻,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看着对面的人,脸上写满了尴尬。

“岑沛安是吧?”

岑沛安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又想起来自己房卡和身份证是一起放在床头柜的,他点点头,“嗯。”

“你闯进来就算了,还吐了我一身,恐怕你要赔我一次洗衣服费用。”

对于他的这个说辞,岑沛安持怀疑态度,他虽然没太多印象,但是零零碎碎的一些记忆还是有的,他明明记得自己进来就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吐他一身。

到底是没进社会磨练,心里那点想法全写在脸上,沈捷缓缓勾起唇角,“你觉得我在讹你?”

岑沛安上下打量他,男人穿着暗灰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顶,一条同色系条纹领带,剪裁精良的衬衫马甲,西装裤熨烫的笔直偎贴,脚下是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

看样子确实不太像是会讹人的无赖。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走错了房间,岑沛安大方地说,“我昨天喝醉了,给你添麻烦了,衣服恐怕洗了也会有味道,我赔你一套吧。”

“好啊。”对方似乎对这个答案更满意。

“......”

男人站起来,在身上四下摸了摸,看样子是在找名片,最后大步走过来,拿起床头的记号笔和便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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