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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又羞又恼,慢慢红了眼睛,逼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无辜委屈的神情。

“嗯...”

岑沛安哼了声,沈捷趁机深吻,咬他的下唇,舌头在他口腔里卷扫,勾缠着他的舌尖。

润喉糖的酸涩清凉在口腔炸开,那股掺着中草药的味道刺激着岑沛安的大脑,他被逼到到位置角落,以一个极度不舒适的姿势,仰起脖子被迫接受这个吻。

沈捷想将他捞到自己腿上,岑沛安不肯,挣脱手腕死命拽着安全带。

“不许躲。”沈捷低声严厉地说。

隔板只挡视线,并不阻声音,老谈还在前面开车,岑沛安脸皮薄,自尊心强,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他面对着跨坐在人身上,脚上的皮鞋蹬落,身上衬衫半脱,沈捷双手贴在他胸前,拇指压着挺翘的乳尖逗弄。

岑沛安身子打颤,胸膛无意识地往前挺,韧而纤细的腰身绷出一个漂亮的幅度。

“说话。”

沈捷抬眼看他,视线上分明是岑沛安占上,可他的眼神却似乎更具主导和压迫性。

“我错了。”

岑沛安不和他对视,声音轻颤,夹杂着明显的屈辱和隐忍。

“错哪了?”

“不应该提前回来。”

沈捷不说话,目光不紧不慢地打量他,岑沛安不知是热的,还是被他盯的,后背沁出一层汗,接着检讨自己,“还有不回你消息。”

“下次还犯吗?”

沈捷捏他乳尖,放在拇指和食指间捻揉,看着它充血翘起,突然倾身要去舔。

“别...”

岑沛安抱着他脑袋,实际上更像是固定,让他离自己的胸口远一些,确保不会真的舔上来。

眼眶打转的泪掉下来,沈捷虽然强迫他,但绝对不是随时随处发情的人,以前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让他难堪过。

他知道沈捷今天折腾他的原因,想了又想,半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犯了。”

沈捷了解他性子,又倔又犟,这番本来就是故意折腾他,没想真的在车里弄他,听完他不太诚恳的认错,伸手帮他扣上衬衫扣子。

岑沛安咬牙嘀咕两句。

沈捷去脱他裤子,岑沛安怕他来真的,弓起身子,脑袋被迫枕在人肩头,呼吸急促滚热。

“叫人。”沈捷手按在他后背上,唇角贴着他耳后,暧昧的气息笼着耳朵,一股热浪卷过。

岑沛安心跳得好快,他恼恨,但也真的怵沈捷,对方给了他足够长的时间,在耐心消耗完之前,他叫了声,“沈、沈叔。”

沈捷在大院里辈份高,同龄人都该叫他一声“叔”,但他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这个称呼显得过于严肃和老气,除了院里老幺桂明月,其余没人叫过。

但岑沛安是个特例,沈捷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不觉得老气,只觉得像撒娇,像依附。

沈捷低笑一声,声音不大,可岑沛安和他身体相贴,能明显感受他胸腔震动的愉悦。

变态。

岑沛安在心里骂他。

趁人给自己穿鞋的间隙,岑沛安推开他,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把隔板收起后,从副驾驶扯过外套,盖在自己头上。

老谈对他和沈捷的一切了然于心,脸上没任何表情,专注地开车,车子四平八稳地进了四环一个富人小区。

小区闹中取静,是私密性极高的中式别墅,出入皆是名流权贵。

憋了一肚子火,岑沛安一进门,抓起陈列柜上一个文玩花瓶就摔,不解气,又接二连三摔了几个。

保姆芳姐在厨房里没出来,她做好晚饭,没等到岑沛安回来,又接到沈先生说不回来吃饭的电话,再看这架势,估摸又是被捉回来的,眼下正闹脾气呢。

“这是怎么了呀?”芳姐揣着明白装糊涂,出来劝岑沛安,“沛安,你冷静点。”

“让他摔。”沈捷搁下公文包,往客厅沙发走,平静地说,“芳姐你把他摔碎的东西列出来,明天送到岑思郁那,让她赔。”

岑沛安听到姐姐的名字,一手拿着花瓶正要摔,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攥紧拳头,双眼通红地看着他,一副恨死他的模样。

“她弟弟摔了我的东西,她当然要赔。”

这一句,显然是说给岑沛安的听的,话里话外是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岑沛安气死,剧烈起伏的胸腔渐渐平息,最后忍气吞声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

浴室里氤氲着濡湿水雾,浴缸里水波推动,岑沛安烦躁地摆动胳膊,双手捂着脸,憋气沉下去。

连串的小水泡自下而上,水下折射的光流彩炫目,心里的躁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窒息,和耳边嗡鸣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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