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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跨年(1 / 2)

('本以为是什么高端的训练方式,实际是殷修白拿出粗细不同的五种橡胶圆棍,让他含着爬圈,先用最粗的一根,大约大拇指粗细,需要他夹紧屁股含着爬一圈,回来时候殷修白要是轻轻用脚一碰便掉出来即不合格,则继续含着爬圈。

彭禹已经换了第三根,大概小指粗细,圆棍很光滑爬的时候要紧紧夹住才不会掉落,若是平时还好,刚刚插入八根那样粗的阳具,穴口的洞完全无法闭合,对此时的他来说很难很难,好不容易没有掉出爬了一圈,他来到沙发跟前调转屁股,殷修白抬起脚晃动了几下,并非故意欺负,轻轻碰了几下,树脂小圆棍便跌落在地面。

殷修白重新换了一根干净的等粗圆棍,轻松插入彭禹穴口,彭禹没耽搁向前夹着屁股慢慢爬着,此时除了背后的鞭痕,身上并未有其他挨打痕迹,由于趴着前端的乳环跟随身体也跟着晃动,像只白色的大型犬。

“呜”再次来到沙发前,彭禹撒娇般呜了一声,屁股一直在用力好困好困呀,千万要合格啊。

这次并未被脚晃掉所以重新给他换了一根更细的,难度升级,越要集中注意力,一旦放松细棍就会滑落,索性还有一根就完成了,彭禹爬起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狗反倒像猫,轻轻的没有声音,两条腿无限并拢就差交叉在一起。

检查,失败,再爬,再检查,再失败,这跟棍子足足趴爬了五圈擦才算及格。最后一根棍子只有筷子粗细却比筷子光滑的多,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却更要拼了命的夹紧,这次是爬的过程就不断的掉落,更别提检查,被插了几十根还是一直往下掉,彭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既难堪又委屈,就是平时这么细滑的东西也不可能夹的住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

“哭什么”

殷修白沉静的声音传来,彭禹依旧趴在地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哭声,逐渐声音加大,哭的整个身子跟着抖。

“完不成任务在这里表演自暴自弃?还是今晚没挨打不自在?”

殷修白知道这绝非不可完成的任务,多爬几遍他定会在碰触时小心一些,借机放过他,然后带着小家伙跨年,可彭禹学会依赖他是好事,事物都有两面性,另一面就是像小孩一样,依赖谁就跟谁耍赖,做爱人耍赖可以,做奴隶不行,殷修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各个身份区分的很好,就像今天彭禹在华城私自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会去华城跟他掰扯明白再去罚他,而不是此时。

两次问话都没回答,殷修白从柜子抽出一条皮质捆束带,来带彭禹面前

“趴平,手背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答殷修白问题是小委屈带动的不合时宜犯倔,丝毫不影响对命令的执行程度,彭禹也知道殷修白生气了,眼泪没擦却止住了哭声,整个身子趴平在地上,双手交握背在身后。

殷修白从两条腿中间伸手进去捞出彭禹的分身和两颗蛋蛋,然后用捆束带固定住膝盖上方的双腿,这样分身和蛋蛋就被迫露在两腿的外面,腿也无法打开,彭禹开始慌乱的踢着小腿,身子转不过来,胸腔的惧怕情绪达到顶点,这会认错是不是来不及了。

前端带着硬质皮的马鞭,抵上被挤压变形的蛋蛋,还未来得及反应,彭禹就被一波炸痛疼得绷直了身子,出口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惨叫。马鞭毫不留情的敲打着娇嫩未受过责难的部位,彭禹绷直双腿哭的凄惨,嘴里一遍遍喊着

“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

殷修白铁了心给他一顿教训,不会真的弄伤彭禹的前提下,也是用了些力气的,直到本来紫红色的囊袋肿着变成紫黑色,才算是停手,彭禹依旧在哭,只是稍微控制者声音不敢再惹了殷修白不高兴,挣脱不开的双腿差点磨破皮,呜,怎么会打这里呢,还是这样的姿势。

“跪起来,问话不答谁教你的规矩,还是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挨打才有恃无恐”

彭禹挣扎着跪起来,不敢推脱,可是跪直看到身前没有了分身,光滑一片,殷修白并未松开束腹带,分身和蛋蛋被固定在身后太奇怪了!彭禹瞬间难堪的憋红了脸忘了要立刻答话,眼泪顺着脸颊淌却没敢出声。直到沉默到了彭禹都觉得再不说话耳光会立刻飞过来,才赶紧答道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

“重新插回去,继续”

继续?可是腿被绑住怎么爬?刚才挣扎着跪直都差点摔倒,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手里的马鞭并未放下,彭禹试着重新拿起一根朝身后插去,此时双腿并拢屁股也紧紧的夹着,光是找到入口都废了一番功夫,幸好细棍顶端光滑随便摸索也很快插了进去。接下来是爬,爬不可能他又想起来之前的蠕动,于是趴平身子朝着殷修白蠕动,还得注意细棍不会滑出,等来到沙发跟前,已是一身的汗。

这次夹的很紧,殷修白碰触几次都没掉落,便伸手帮他取掉细棍,只是腿间的束带仍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主人,奴隶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当然是松开啊,打都打了还绑着好难堪的呀。

“主人,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一会带你出去看表演,跨年今晚通宵营业”

都准备带我去看表演了,也不生气了,那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对吧?

“那主人能不能帮奴隶松开束带,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任务也完成了,彭禹又开始蹭着殷修白的腿得寸进尺。

“给你两个选择,不取捆束带,我抱你去大厅看表演,全程不让你落地。取下捆束带,你爬着跟我去,看表演就自己跪在一旁”殷修白没有拍开讨好的小爪子,给出两个选择题。

这哪是选择题啊,简直就是变相奖励,别扭就别扭吧,要抱抱!

眼罩重新被戴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身上自然没有穿衣服,裹着毯子被公主抱到大厅,殷修白特意找了熟人座位旁坐下,彭禹窝在怀里眼睛到处看,天哪,除了他,所有奴隶都跪在主人身侧侍奉,有的倒酒有的当脚垫,而且,井然也在!彭禹后悔了想重新选择,这种场合下自己这样不知羞的光裸着身子坐在殷修白怀里,怎么可能坐的住。

“白谷大大安”井燃在冷凛的示意下,主动过来亲了下殷修白的皮鞋,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又探着身子往殷修白怀里多看几眼,如果是彭禹就好了,如果不是要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彭禹来抓奸。

“我的奴隶身体不适,不方便和诸位打招呼,下次一定让他补上”殷修白伸手和冷凛握了握,又摸了下井燃的脑袋,也和其他同座点点头。

冷凛自然是不介意的,其他人更是知道白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太循着俱乐部规矩,只有井燃一个人仍旧跪在殷修白身边,准备再寻个话题探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谷大大,上次井燃无礼主人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当面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以后井燃可以私下约Bck一起玩吗”井燃问的讨巧,既为了以后光明正大找彭禹,冷凛不好为此事拿捏他,也可以试探下殷修白对彭禹的态度。

“你可以自己问他,Bck,井燃在和你说话”咦,不是身体不适的人设吗?这是又可以说话了?那光着身子怎么答话吗!彭禹依旧缩在怀里没说话,却让井燃明确知道了怀里的人就是彭禹,也算放下心来,不过天马行空的他以为彭禹被罚的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脑补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戏,跪着退到冷凛跟前,寻求安全感。

“主人,主人,呜~”小舌头蹭着冷凛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冷凛腿间,乖巧的让人不太适应。

刚开始还能安心在怀里坐着,可是没一会便感觉不对劲,分身被挤压太久越发难挨,彭禹小幅动着身子缓解症状,可是无从排解还将分身磨的更大,也就更憋屈。

“主人,奴隶难受”彭禹贴着殷修白小声说道,刚咽了一杯酒,殷修白大手伸进毯子里,摩挲着挤压在腿缝里的分身,问道

“这里难受?”

“回主人,是的,求您”被殷修白的手上下抚摸一遍,非但没有缓解反倒难堪的继续夹紧双腿。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怎么不想我抱着吗”

毯子里的手又开始移到胸前,勾着着乳环使劲提拉,乳粒被拉成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却越发兴奋,呻吟声差点突破喉咙喊出来,不要啊,井燃还在一旁,不可以这样。

“想主人抱,可奴隶,,,”

声音淹没在殷修白的吻里,勾着乳环的手依旧没停,两粒乳首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自己也软成了一摊,心却化在殷修白的吻里,浅浅的并不深入也不涩情的吻,只是啄在嘴巴上一口又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响起,所有人开始一起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

殷修白松开彭禹的嘴巴,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彭禹晕晕乎乎在云端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很遥远,直到脑子出现一团白雾,然后身子一轻。

殷修白亲了我,殷修白抱着抚摸我,殷修白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射了。

这个认知足够让彭禹想立刻昏死过去,他抬头看了下自己依旧被包裹着,下身包裹的那样紧以至于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然后对上殷修白的眼睛,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您还没说许了,呜呜”

周围一片吵杂,全部沉浸在跨年的喜悦里,每一对都有自己的庆祝方式并不会在意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殷修白抱着彭禹起身,边走边说

“今晚是打算给你射一次的机会,既然私自用了,接下来就只能忍着”

彭禹哪里听得进这些,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不罚我,殷修白要操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足足被殷修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此时睁眼天已经完全亮了,许是殷修白也累了,这会仍旧没有醒的意思,彭禹挪着酸痛的身子往被子里钻,他要趁着殷修白没醒,做昨天没做的事。

这房间竟然有殷修白的睡衣,彭禹好奇殷修白到底在这里花了多少钱,难处来了,怎么在不弄醒殷修白的前题下,脱掉他的睡裤呢。彭禹缩在被子好一会,盯着殷修白的裤裆研究半天,直到他肉眼可见裤裆处迅速撑起,吓得刚要撤退,隔着被子脑袋就被稳稳按在腿间。

“呜”声音都发不出,还没干大事就吵醒了殷修白,也太笨了吧,这下好了,自愿便强迫,不过好像强迫更爽?还真是斯德哥摩后遗症,彭禹抬不起脑袋,只能咬住睡裤边缘往下扯,裤腰都被舔的湿湿嗒嗒仍旧没脱下来。

殷修白先是睡觉被吵醒,又觉得小家伙也是好心,便成全了一把,谁知笨成这样,自己下身已经硬的胀痛,搞半天裤子都没脱下来,看来以后得加强这方面训练。殷修白坐起身掀掉被子,自己扯掉裤子揪着彭禹头发强行对准喉咙捅了进去。

耐心耗尽的后果就是不懂怜惜,嗓子本能的拒绝侵入却被强行捏着下颌骨敞开,一路到底,彭禹是有一丢丢口交经验的,可眼下的情景完全不是他能把控的,殷修白像是开着失控的车辆在他嘴里疯狂驰骋加速前行,彭禹挥着无助的双手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殷修白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不需要他吞咽就顺着气道滑下去,嘴里只有淅淅沥沥一些剩余。

彭禹趴在床边干呕,嗓子灼烧一般肿着,眼泪糊满一脸。发泄完的殷修白提好裤子下床,居高临下捏着彭禹脸蛋说

“连侍奉主人的基本操作都不会,你说说像话吗,今天本来安排的都是你喜欢的食物,看来得喝一天粥了”

又不凶了,可是刚才真的好凶好凶,虽然不会可是你也没教过啊,又不能拿别人实验。

腹诽完还是乖乖起身,今天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奖励呢。

“呜,呜”奶狗般发出两声动静,眼睛极尽可怜就这样盯着殷修白,这哪能扛得住。

“起床洗脸刷牙,我去给你点份粥,吃完送你去吴叔那里,给他准备的礼品在车里,这样的节日以后自己要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事无巨细让彭禹有些惭愧,吴叔是他的老师,也是他承诺节假日会去看他,可自己身在温柔乡全然顾不了这些,倒是殷修白全部替他想到。

“呜!呜!”

嗓子还是疼得紧,赶紧点头答应着,爬着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粥就已经在茶几上,殷修白拿了个空白碗凉了一些,招呼他过去

“张嘴”

粥不烫,入喉还是疼得厉害,彭禹吃了一口便躲着不想吃了。

“要么张嘴,要么像刚才一样直接进嗓子,你知道我做得到”殷修白将小碗里本就不多的粥又搅拌一次,确认温度刚好又舀了一勺递到彭禹嘴边

一顿早饭一边吃一边哭,总算是喂完,彭禹还没委屈完就听殷修白又吩咐道

“下次来这里第一件事对着假阳具训练口交,在没有达到要求之前,你还没资格侍奉起床,以后会拴在床边睡在地板上,记住没”

彭禹点点头,这也比南桥好多了吧,吓唬谁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威胁一边小心的喂粥,总是凶巴巴的故意让人害怕,我才不怕好吧。

两人离开亚瑟去了吴叔那里送礼,还一起逛了街,至于为什么要买鲜花和一款价值不菲的女士项链,殷修白没说彭禹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两人又坐回车里,殷修白拿出两个盒子递给彭禹,让他选一款戴着中午一起用餐

彭禹兴奋的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黑色橡胶尾巴,末端微微上翘戴上就是一只小狗,另一个是白色毛绒尾巴,像只小猫咪。

其实彭禹想选黑色的,可是上翘的尾巴会把裤子撑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外套也很难遮得住,毛绒尾巴则服帖的多。

“主人,要这个”彭禹举着毛绒尾巴笑嘻嘻的说道。

“好,自己戴进去吧”

殷修白段坐在驾驶座,昨天还说不当司机今天也舍不得再折腾彭禹。

“要在车里吗?可是会被看到”商场的地下车库,人来人往,一会有车子进一会有车子出。

“是要我打开车窗吗”

这句话提醒了彭禹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除非打开车窗。彭禹面对椅背跪在副驾上,褪下裤子和内裤,撅着屁股摩挲着朝里放,昨晚被使用了很多次,此时湿湿滑滑倒是很容易进去,殷修白还摸了下刚被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甚是满意。可是尾巴有点长,被内裤包裹着身后鼓囊囊一团,一会大概都不好坐吧。

恰好殷修白也没打算让他穿内裤,彭禹一合计,不穿可能真的方便些,于是大着胆子脱了内裤塞进杂物箱,提上裤子坐好。一会长款大衣覆盖着应该看不出来,彭禹不敢坐实在副驾虚虚的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驾驶技术不错的殷修白不是急踩刹车就是起步猛,尾巴像是被扎进身体深处,扰的彭禹心绪混乱不得安宁,在听到殷修白说今天中午是和穆贺明,费瑾一起吃饭后,生气又不敢发脾气的小小抱怨道

“第一次见二嫂,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晚上再戴好不好”彭禹的突然转换称呼也打的殷修白措手不及,生活势必要交叉,各个身份也没办法做到完全平行存在。

彭禹也被自己的称呼吓到,想改口又觉得一会到了吃饭地方也是要喊大哥的,干脆将错就错。

“戴着吧,不起身看不出来,我们先去,最后走”

车上再也没人说话,陷入诡异的平静,彭禹知道殷修白也被自己叫的尴尬了,他们真的能游离在每个不同身份吗?

费瑾比彭禹想的还要好看许多,尽管身怀六甲,举手投足依然是气质出众,和穆贺明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

“二哥,二嫂”

彭禹起身先打招呼,费瑾笑着说还没结婚叫早了,却也跟着穆贺明一起喊了句大哥,殷修白将花递过去,又拿出项链,花接了过来,项链打开看了一眼就被费瑾推着归还

“谢谢大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已经很过意不去这样麻烦贺明,其他的真的不能再逾矩,希望大哥可以体谅。”

“收下吧,花是我和彭禹送的,这项链是替我们父亲送给你的,我们家里的情况贺明应该跟你说过了,你同意孩子姓殷,爸一定希望你能收下这份礼物,不要让我这个代送人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话说到这个份上,费瑾作为聪明人也不好推脱,她接过项链说道

“贺明能接受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殷伯父多年的恩情,我的孩子不会因为姓谁改变她是我孩子的事实,却能因此替贺明尽些许孝道,怎么说都是应该的,大哥您太客气了。”

彭禹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设想的和殷修白戴着尾巴共进午餐不是这样的,是可以在凳子上扭扭捏捏,可以蹭到他怀里,而不是比应酬还难的正襟危坐,殷家小少爷的脸他丢不起,只是吃饭时候闷不做声。

“彭禹,不舒服吗?昨晚没睡好?”穆贺明率先发现了彭禹的异样,抬头问道。

“嗯,没睡好”

回答也是闷闷的,一是本来就因为见穆贺明戴尾巴别扭,二是替程呈憋屈,费瑾这样好看这样滴水不漏会做人,两人真的只是孩子父母身份,没有掺杂感情?为了婚礼需要共同面对许多,这期间难免真的会觉得这样组合也很不错,回头再生一个两人的孩子,岂不是美满了,那程呈怎么办?

人能够在批判别人时候站在道德最高点,可身边最好的朋友也面临这样的问题,便会模糊道德边界,只想他幸福。

一顿饭吃的表面和气,穆贺明和费瑾走后,殷修白忍了一中午的脾气终是到了极限,他微微扯开一节领带,然后拉着彭禹趴到他的腿上,尽管这是个拐角偏厅,可也是半包围设计,有人特意路过还是能看到的,彭禹慌乱的想起身,手却被按在腰上,动弹不得。

“你在用沉默表达不满还是单纯的想挨揍”

尾巴连同屁股被顶在最高点,殷修白隔着裤子揪着尾巴轻轻往上提,一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我下来好不好,我错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比车里还要危险,彭禹紧着认错,想糊弄过去回头再说,何况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不说清楚就在这里扒了裤子揍”彭禹知道就算不说也不会真的在这里揍他,现在他也怀疑自己这样闹是真的因为事情本身闹还是仗着殷修白的偏爱,爱我就得偏爱,和别人一样爱就不是爱,小孩子一样胡闹幼稚,又带着不敢确定的试探和长久的威严,对彭禹来说很难很难。

“我替程呈不值,你们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道理,是为了将来可以更好,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要的仅仅只是现在就想在一起而已”

发泄完舒坦好多,只是尾巴被提着还没被放下

“我们是谁,你们又是谁?彭禹你要是再胡扯其他的,你的裤子立刻会被拉下来”

殷修白的手已经顺着裤腰伸进里面,没有内裤的阻挡进的顺利极了,甚至还揉捏起光裸的两团臀肉,用以威胁。

“大哥可以这样吗?弟弟可以戴着尾巴和嫂子一起吃饭吗?你让我站起来当人,我刚站起来你又一脚把我踹倒,让我当狗,我很笨一点都不能无缝衔接你设定的各种身份,尤其在你模糊边界以后。”

大着胆子说出最不敢说的话,却没有一丁点发泄的快感,反倒难过极了,替殷修白为他思虑那么多不值,替自己难过,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么伤人的话,殷修白会很伤心吧,会不会后悔让他好好活着,好好当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殷修白说什么,彭禹自己先哭上了,因为趴着哭也哭不顺畅,顾及场合没发出什么声音。殷修白只是拿出手轻轻扶他起来,没有推开他而是按着彭禹坐到他的腿上,两腿之间还留了空隙给了尾巴空间。

“昨晚许你奖励是不是想着会被这样抱在怀里用餐”

“嗯”虽然哭着还是用力点头回应着。

“那晚上补给你,只有我们”

“嗯”又是哭着用力点头。

“说了又怕我生气,不说又憋的难受,最终选择说出来也不是因为真的怕在这里挨打,还是想借机发泄吧”

“嗯”是不自信的回应了。

“餐桌上当着贺明和费瑾的面耍脾气,费瑾会认为你不喜欢她,故意为难,这样没有礼貌真的不该打吗”

这次没有急着嗯,前面已经被安抚的很好,顺着台阶应该要认错了。

“该打”

“今天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以前你并不介意这些,在南桥怎样的难堪都经历过,是现在身份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说有时候就是不想当狗,那不会被殷修白一耳光扇飞吗?

“我其实不排斥,就是突然多想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欠揍了”

殷修白突然笑了起来,揉着小家伙脑袋说道

“狗好管,弟弟也好管,我看你是仗着我喜欢你的这层身份有恃无恐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现在这样难管”

“不难管的,以后无论什么身份,你说要打我都乖乖脱了裤子给你打好不好,别生气了,你生气真的很吓人我还是很怕”

完全没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就突然明朗了,还主动放弃权利,总之就是被哄好了,毛顺了,要是没有裤子遮挡,尾巴也会跟着翘起来。

在餐厅闹了这样一场,彭禹倒是像真的被捋顺,下午戴着尾巴逛街竟也没有不自在,只是商场很热彭禹的长款毛呢外套又不能脱,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手里的纸巾也逐渐不够用。

“我想回亚瑟了,可不可以”

其实他想光着身子,穿衣服好热啊,还有件重要的事,他有生理需求得暂时摘下尾巴,外面就很不方便了。

殷修白走在前面还在替彭禹挑着衣服,之前的衣服都是选好直接送过去,他好像从没有亲自替他置办过这些,这个年纪正是爱打扮的时候,别人有的小禹也一定要有。

“下午没打算回去,工作人员要打扫,有什么需要回亚瑟才能解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支支吾吾,导购就站在一旁要怎么说呢,幸好这一家没有殷修白喜欢的转了一圈就离开,刚到走廊彭禹立刻轻拽着胳膊说道

“我好热,尾巴也需要取下来一会,可是不想在这里”

殷修白了然,盯着彭禹的眼神玩味又危险,彭禹想改口说忍得住却被殷修白抢了先

“我们回公寓,正好离得近”

彭禹兴奋的赶紧点头,公寓更好可以暂时卸下奴隶身份霸占一会殷修白,他想着下午一定要缠着殷修白好好满足自己,虽说做殷修白的奴隶也很好,可依然想平等的和殷修白厮守一会。

殷修白没有难为彭禹,许他摘了尾巴解决了需求,灌肠后又再次戴好,公寓自由的多,除了不让穿衣服只戴着一条长长的毛绒尾巴,在公寓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窝在沙发打游戏殷修白也只是叮嘱注意距离。

家里有个裸着的戴尾巴少年,一会起身倒水一会趴在沙发上专注着屏幕,一会蹲在地毯上,殷修白的印象里彭禹一直活的谨慎,之前不是想着怎么去死就是想着怎么讨好他活的轻松些,不是提心吊胆就是担惊受怕,眼泪时常挂在脸上,像是怎样都流不完。可他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被自己逼着接受许多年龄外的不可承受之重。

彭禹似乎没有明媚肆意过,如果早些表名心迹,或许那日他也不会如此决绝,老爷子更不会走的那样仓促。殷修白出神之际彭禹悄悄走了过来,跨坐在殷修白腿上动作熟练又直接

“我饿了,晚上去哪吃饭啊”

确实到了晚饭时间,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对彭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把房间抽屉里的铃铛叼过来,戴好就去”

彭禹点点头从腿上滑下来,本想跑过去又想到刚才的叼字,还是跪着朝房间爬去,平日放饰品的抽屉确实有一根金色的铃铛项圈,和一对金色铃铛乳夹包在一个袋子里。

殷修白帮彭禹取下原先的乳环,换成配套的乳夹,尽管是有皮垫支撑,敏感的乳粒仍旧又痛又麻,颈间的铃铛加上乳夹缀着的铃铛,轻微的动作便响成一片,这......

“餐厅和电影院都很热,你确定穿羽绒服?”

彭禹也不确定了,可是羽绒服包裹最严实,也最能隔绝声音,其他的布料有被看穿里面没穿衣服的危险,更不隔音,热就热吧。

“确定,穿那件黑色到小腿的羽绒服。”

殷修白许他可以穿鞋,高帮运动鞋加到小腿的羽绒服,露出来的只有一小截,下车以后彭禹紧紧贴着殷修白,他还得控制步幅控制铃铛音量,即使如此叮铃叮铃的叮当声依然不绝于耳,前方的引路服务员像是听不到专注的走在前面,直到出了电梯,彭禹看到事户外的餐厅,才松了口气。

一家顶层户外餐厅,间隔十几米会有一个餐桌,只不过餐桌放在半敞开的类似亭子的地方,四周有薄薄的纱,取下来还是放下,全由客人决定。隔壁几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也都放下了帘子,只是帘子能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

菜上完之前,彭禹就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座位,等最后一道菜上完服务员知趣的拉上帘子说道祝您用餐愉快,殷修白就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彭禹过来。

彭禹先是吞咽着缓解紧张,毕竟是餐厅,毕竟不是完全封闭的环境,却多了一份刺激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吗?我帮你拉开拉链”彭禹坐在殷修白腿上,尽管肚子很饿,眼里依然全部是殷修白而不是山珍海味,燥热的气氛烘托到顶点,他很热,需要殷修白帮他脱掉。

拉开拉链的过程犹如拆礼物,殷修白不紧不慢,手指有意无意碰触着滚烫的肌肤,感受着轻微的颤栗和铃铛的声响,直到拉链整个拉开,彭禹的分身早已直直翘着,不容忽视。

“你哪里饿了”

明知故问,呜“哪里都饿,肚子饿,后面也饿”

“那想先吃什么”手指轻轻拨动着胸前的乳夹,不比熟悉的乳环,被夹了许久的乳粒敏感到无法忍受,嘴角不自然轻泻出声

“都可以”

都行啊,周围用餐的人一定听到了铃铛声,呜,羞耻到脸都红了可身下的物件不但没有下去还硬的发痛。

殷修白夹了一根青芦笋,喂到彭禹嘴里,身上浴火正旺,吃进嘴里的东西便没有什么味道。彭禹嘴里小声哼哼着,殷修白像是没听到,将人揽着继续喂,松露虾球塞满了整个嘴巴,殷修白又拉扯着乳夹向外扯,边嚼边呼痛,无法形容的酸爽感受。

“尝尝这个鸭肝汤,这里的特色”勺子再次递到嘴边,彭禹喝了一口就摇摇头,尽管在室外整个后背被浸湿,贴在身后粘粘腻腻。

“我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放下勺子手从两腿之间伸进去,拽着尾巴轻轻晃悠,快要拔出来又塞回去,往复几次才问道“哪里热”

当然是浑身都热啊,许是吃了几口补充了能量,也没了饥饿的感觉,彭禹双手主动揽住殷修白,身子滚烫极了,既害怕在这里做什么,又想做点什么。

“哪里都热,主人帮我,殷修白帮我”环住殷修白的胳膊已然开始颤抖,他分不清殷修白此时当他是什么,奴隶也好爱人也好,他管不了许多,反正殷修白喜欢就好,他都配合。

“噗”的一声尾巴被拔掉,被殷修白轻轻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手指用桌上的布轻轻擦拭一会,顺着腿间滑进未闭合的入口,往要命的地方摸索,在找到后又肆意的玩弄抠刮,彭禹在腿上来回扭捏像一条滑溜溜的鱼,羽绒服只是垫在身下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和纤细易折的腰肢。

“给你降降温要好好吃饭了,这样不知羞会被隔壁桌笑话”彭禹还没反应过来降温什么意思,殷修白就将他翻过身子趴在殷修白腿上,羽绒服折到腰上,露出整个下半身和扔在扭动的屁股。

然后是冰桶发出的声音,圆滚滚的冰块被殷修白拈在手里轻轻推进甚是丝滑的窄处,一颗两颗三颗......

彭禹整个身子真的瞬间凉了下来,小幅的蹬着小腿想要停止,又担心殷修白没玩过瘾不想停手,仍高撅着屁股配合冰球进入,直到尾巴又被塞回体内,才将彭禹翻过身重新坐回腿上。

“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殷修白又开始继续投喂食物,乳夹依然被时不时拽动,脖颈的小铃铛也不时地发出声音,隔壁能不能听见已经不重要了,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让彭禹整个人开始僵直,自动停止了咀嚼动作,手自然护住铃铛,只是心脏快速跳动,防备的盯着帘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声音在帘外便停了下来,殷修白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轻抚着彭禹脸庞让他放松。

“殷先生,演奏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殷修白对着外面说完,轻捏着彭禹下巴说道

“赶快吃,一会才有力气叫”

体内的冰应该是化了,这会担心的是会不会流出来,至于演奏什么,为什么会叫,彭禹根本来不及去想,他一边夹紧屁股,一边嚼着殷修白投喂的食物,然后就听到帘子外面的激昂的提琴声响起,这是殷修白专门请的?可是......

殷修白捏着切好的一块面包塞到彭禹嘴里,看他嚼完,又递了一杯清水漱口,这才伴随着音乐声说道

“应该饱了,演奏只有十分钟,不用克制想叫可以出声”

从离开公寓那一刻,彭禹的心就没稳稳呆在胸膛过,一直吊在半空跟着殷修白的节奏,来到顶楼露天餐厅,被抱着,被投喂,被玩弄,被引导。彭禹只需要乖乖听话配合殷修白就可以,大提琴的声音低沉却在演奏这样激昂的曲目,不知是殷修白有意为之还是随机挑选,彭禹跟着演奏心也开始砰砰跳的厉害,殷修白趁彭禹还懵着的状态一把拽掉胸前的乳夹,一声略凄厉的惨叫淹没在琴声里。

“呜,嗯~”乳头完全变形扁扁的竖在胸前,殷修白的指腹来回拨弄整个人在怀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肚子里的冰水也被身体融化甚至感觉不到冰冷,却跟随身体晃荡着在体内冲刷。

彭禹微闭着眼睛去找寻殷修白,终于在试探了无数次以后轻轻含住他的唇瓣,第一次主动求吻,生涩的小舌头先是在殷修白唇上舔着,然后闯入一片从未踏入的领域,寻找殷修白的舌头,小心翼翼茫然无措。殷修白像是故意引导他深入,刚触碰到那一刻也浅浅回应着,真到了需要他回应时候却完全不动了,任由惊慌的小舌头在口腔试探无果嘴里呜呜的带着哭腔想要撤退,才用力卷住重新主动起来。

亚瑟浅浅的吻是彭禹尝到的第一次甜头,两人身体接触过无数次,被殷修白操过不计其数,却不曾像其他情侣一样接吻,此时被殷修白热烈的回应,唇舌交融缠在一起,彭禹眼角逐渐渗出温热的眼泪,是感知到了真正的甜。

边吻边揉捏乳首,揉搓分身,彭禹本机敏感异常的体质经不起这样的挑拨,弓着身子想要释放,却被一根小环及时制止

“谁许你射了,越发没有规矩”停止了亲吻就只剩身体其他部位的撩拨,呻吟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不能射出的惨叫,明明什么也没做,又像什么都做了,还想全部重做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穴口被堵,分身被禁锢,口腔又重新被殷修白封住疯狂的亲吻导致大脑缺氧的时候,彭禹在颅内高潮了,翻着白眼颤抖着搂紧殷修白,屁股往前一颤一颤像是真的能射出什么,其实什么都没射出。

当他稍微清醒一些,自己都觉得脑门的汗蹭到了殷修白身上,猛然想起音乐早就不知何时停止了,外面也没了任何声音,那刚才自己叫喊被听到了?

殷修白被小家伙反应逗笑,提着耳朵让他跪在地毯上,重新擦完手整理着被彭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将座位又重新调整一番说道

“喂饱了?过来伺候我用餐,没见过谁家小奴隶里外都填饱了主人还饿着肚子的”

彭禹一下被说红了脸,确实好不懂事啊,殷修白进门到现在一口都没吃,只顾着喂他,彭禹跪着朝前挪了一些,学着殷修白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准备喂给殷修白

“你见过哪个奴隶直接喂主人嘴里,切好放盘子就行,保持一切食物在我伸手可取的位置,剩下的就是保持好你的姿势,你也是食物之一”言下之意,得跪得好看,得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可供时不时欺负。

果然殷修白几乎吃几口就用脚踩踩下身,用手摸一摸下巴,或者手指沾满食物伸进嘴里要彭禹去舔,乳首的小铃铛又被夹上,欺负一下响一声,悦耳悦心。

晚饭吃的如此折腾,看电影时候彭禹开始犯困,昨夜被殷修白折腾到很晚也没睡好,一开始还想着靠到殷修白身上一起看,或许是殷修白身上的气味太熟悉,彭禹不知不觉睡着了。

最后一根假阴茎吃的那样艰难才换来的美好约会,就这样睡过去,跟谁说理去,殷修白在电影结束所有人散场后,才抱着彭禹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去停车场的路上彭禹就醒了,不敢面对现实的他决定装睡,殷修白并非将他放到后排就离开而是抱着他一起坐在后排,这可就尴尬了,眼皮也忍不住动来动去。

“再不睁眼羽绒服要湿透了”

彭禹顺势睁开眼却不肯脱羽绒服,开什么玩笑,车里光着身子?彭禹拽着羽绒服的领子不松手,示意殷修白去开车,没想到殷修白却催促道

“今天做了许多欠揍的事,不知悔改还越来越放肆,你去开车,今晚从轻发落,我开,你就等着回去屁股变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其他颜色就不疼?这只是自己脑子里的疑问并不敢问殷修白,裹着羽绒服,戴着乳夹阴茎环项圈尾巴开车,还真是独一份。

公寓里怎么会有亚瑟的同粗细假阴茎?自己输了要含一夜的那款,这边还没震惊完,殷修白已然拿着一根马术鞭走了过来,彭禹跪在客厅中央,到家后只是脱掉了羽绒服其他的还在身上。

“明早你约了胡律师,八点雷叔来这里接你,我知道是为了案子善后的事,这事我不会插手全权由你决策,尘埃落定后,要是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这事就过去了,如若不能,彭总,你会在董事长办公室被狠狠教训,有可能你的司机,秘书,助理都会听到,我说的够清楚吗”

殷修白准确的知道他几时从警局出来,还知道约了胡律师,连雷叔都安排妥当,如果换做旁人肯定气恼干涉过深,无法呼吸,可彭禹不会这样想,他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插手安排里体会到殷修白的不易,既希望彭禹独立前行,又怕遇见危险摔倒。

“彭禹明白,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会带着戒尺在华城给您一个交代,谢谢您信我”满身戴着充满欲望的配饰,眼神却坚定不移。

正事说完,殷修白的马术鞭先轻轻抽了一下乳首,又一路向下来到逐渐挺起来的柱身,皮质的鞭头自下托着整根掂量着,引得彭禹呼吸暂时停滞。

“哪里需要被教训,让它挺起来”彭禹很想说是屁股欠教训,马术鞭打在屁股上一定是不疼的可以忍耐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殷修白想打的是哪里,要顺着他的思想去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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