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梁渊亲自带着彭禹去见了邢主任,索性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只是换了新的药。彭禹为表歉意要请他吃饭,梁渊说他没生气殷修白想要敲打他很久借题发挥罢了,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彭禹就纳闷了,敲打为什么让自己背这锅?算了,自己挨得比梁渊轻多了。只是两人要分开的时候,梁渊支支吾吾问彭禹
“小禹,我有个朋友他想问问,有人想跟他玩那种你和表哥的那种游戏,是喜欢他还是只是对他身体感兴趣啊”
“你是说你和扈医生吗?他估计以为你喜欢才投其所好吧,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俩试试不就知道了”彭禹之前穿环晕过去还是扈医生来帮忙,后来和梁渊一起又见过一次,看得出扈医生喜欢梁渊。
“我都说了是我朋友,你别瞎说,那个我约了人要先走,复查结果我会发给表哥药千万记得吃,千万!”梁渊打死也不承认无中生友这事,这彭禹除了面对表哥不太聪明的样子,其实观察力一流,只是他才不会告诉彭禹这次挨打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殷修白知道了他和扈医生的事,并且不同意他接触圈子,霸道极了。
梁渊会拿复查结果给殷修白,彭禹便不再胡思乱想也没有再联系过殷修白,他自认为能力和精力有限,不能像许多精英一般可以同时兼顾很多事,现阶段殷修白要他提升业绩站稳脚跟,他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为了不让殷修白失望也为了能早日去亚瑟跪在殷修白脚下。
圣诞公司举办了酒会,彭禹第一次出席难免多喝了几杯,程呈给他挡酒喝的比他还多,酒会结束后彭禹让雷叔先回去,自己和程呈搂着脖子压马路,两人从穆贺明的翼天聊到橙天,再到华城,他和程呈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所有人,尤其现在日日见面。
“程呈,谢谢你来帮我,程总一定舍不得吧”两人穿着风衣却阻碍不了细小的雪花往脖子里钻,都紧紧拽着衣领。
“跟着你,我姐肯定舍得,就是她自己来帮你也不会有怨言,你别看她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其实心可软了,我大伯死了以后我爸妈对她并不好,后来跟着殷总才算活的有点人样,就这样都没记恨还想尽办法帮我,换成是我我就做不到。”
程呈缩着脖子手插口袋,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其实跟着彭禹更好一些,沟通起来很顺畅。
“程呈,你喜欢二哥对吗”
彭禹快走了两步回头,站在程呈前面,看他眼神明显的躲闪,继续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当初还怂恿我,二哥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吗”
程呈不再迈步,脚下只是一层薄薄的雪被踩的全是脚印,总是明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雪花映得布满了水汽,他抬起头轻轻笑了一下
“知道,我只是他万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应该早就把我忘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彭禹才不相信这样的鬼话,自己在脑子里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起来推出一个最为合理的结论,穆贺明也喜欢程呈。
“当初离开翼天是程总要求的对不对,她让你离开二哥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殷家,但是这件事二哥不知道,只以为是她挖了墙角,还出动了猎头公司,他认为你背叛了你们的感情,所以那时我才有机会竞聘接你的班。程呈,你有没有想过二哥对你也是认真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我也已经放下,谁会一直活在过去呢”是啊,大家都在努力朝前走,难道真的就止步于此吗?
彭禹拉着明显心情不好的程呈钻进一家酒屋,其实雷叔并没回去,开着车远远跟着他俩,看他俩半天不出来才进去寻找,两人不知喝了多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雷叔本来想打给殷修白,又想到他那个脾气彭禹少不了又是一顿打,大过节的不落忍。倒是穆贺明跟他亲近,跟着彭禹之前一直是跟着穆贺明。
穆贺明帮雷叔将彭禹抬上车,然后扛着程呈进了自己车,他自己也有应酬喝了酒,司机看他脸色不好,问他送去哪,穆贺明思索一会说道“回家”
彭禹宿醉醒来有些懵,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酒屋,至于怎么回来的,谁送回来的,全都想不起来,可是这件事不可能绕过殷修白啊,完蛋了!眼看胜利在望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姨没有提起,说明没惊动她,林郎也没多说什么,那就只有雷叔?雷叔看见彭禹走出来,笑着说道“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们,不然啊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你们”
“真的是你啊,那程呈呢?也在我们家吗?大哥知道吗”最后一句才是关键,雷叔看彭禹这么怕殷修白,暗自给自己点个赞
“我没敢打给修白,怕他知道了又收拾你,贺明疼你性子又好,是他接走了程呈”
彭禹听完瞪大眼睛,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既帮了自己避开殷修白,又助了程呈一臂之力,他还想怎么帮他们呢
“雷叔你可太牛了,感谢救命之恩”
雷叔被彭禹逗笑了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殷老兄啊你这个最不放心的儿子是真的活过来了。
程呈睁眼着实吓傻了,这是穆贺明的卧室,他是怎么睡在这里的呢?彭禹比自己还先倒下也不可能是他啊,他坐在被窝里抓着鸡窝头,想努力记起点什么
“醒了?”穆贺明穿着浴袍走进来,胸前一大片没又遮挡,程呈赶紧转开眼睛点点头。
“你俩真是出息,醉在谁也不认识的酒屋里,要不是雷叔一直跟着你们,你俩昨晚就睡大街上了”提起这个就按耐不住想要发火,一个个没有省心的,殷修白怎么回事,雷霆手段哪去了?惯成这样!
“起来吃早餐,吃完老地方站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呈钻出被子,人已经清醒瞬间觉得穆贺明很可笑,他抓起窗台边的浴巾只挡着前面路过穆贺明身边时候,特意停下脚步,丝毫不觉得赤身裸体就会矮人一截
“穆总管的可真宽,别忘了我现在不是你助理,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高昂着头不甘的语句,即使再假装镇定胸口仍免不了剧烈起伏,穆贺明,你凭什么!
门口狭窄,两人眼神对峙着突然胳膊一痛,手里的浴巾也掉在地上,整个人被穆贺明重新拎到床上,双手按压在身后,只有屁股翘着着实危险,最危险的是穆贺明也欺身压了下来,他竟完全动弹不得。
“我是华城的股东,我大哥把所有股份给了彭禹,现在除了彭禹我是占股最多的,你作为华城的员工,是不是也不该大呼小叫啊”穆贺明的手捏住挺翘的臀肉发泄般蹂躏挤压,还是那样牙尖嘴利嘴上不饶人,彭禹自己也是小孩子心性,程呈跟着他自然更是得寸进尺。
“怎么,股东就可以在下班时间把员工按在床上吗?穆总自重”程呈疼得脸都变形,他知道穆贺明生气了,依然不想退让半步。
穆贺明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说出口的话也听不出情绪“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过我已经帮你请过假。想谈,就先去把早餐吃了,站在该站的地方,想走,吃完早餐直接出门,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穆贺明说完松开钳制的大手,起身走了出去,程呈趴在床上思索着衣服估计被穆贺明扔脏衣篓,一会还得求他不能再任性,于是起身拿起刚才掉地上的浴袍继续去洗漱,吃早餐,然后背着手面墙站在画室。
彭禹此时在办公室,看着穆贺明给他发的信息,是给程呈请假的,脸上露出近期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好像自己有些红娘体质?昨天下午梁渊打电话给他问他圣诞节脖子里挂个铃铛会不会太明显,彭禹努力掩饰自己嫉妒到发狂的心,告诉他铃铛系在项圈上,里面真空,外面套上厚长的羽绒服,扈医生一定喜欢的。
其实内心想的是自己这样穿,殷修白的心情。可是圣诞节他要参加酒会,距离上次见殷修白已经快要大半个月了,殷修白没有再来过华城消失了一般,他想如果一切顺利,是不是可以和殷修白一起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股东大会安排在12.30,因为12.31是周六,没人想要加班。上一次股东大会还是殷修白召开主持的,这次就只有彭禹一人,旁边坐着穆贺明让他安心不少,他知道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穆贺明一定也会冲在前面护着他,不合时宜的想起殷修白说的家法,或许他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元旦过后,怎样都要给殷修白和穆贺明一个交代。
人事调动和第四季度业绩,都没有意见,有很多之前不看好的股东也对第四季度业绩表示赞许,这让忙碌了几个月的彭禹心生安慰。只是快要到尾声,有股东提出了之前彭禹同样的问题,高端餐饮持续亏损为什么没有应对计划,是有什么其他顾虑。
脉络依旧不够清晰,彭禹始终不能理出他舅舅背后的势力,殷修白和吴叔的建议都是先暂缓裁撤,但防止其他人拿这事做文章,亏损的钱由彭禹自行垫付,先堵了悠悠众口。明面上亏钱但是有人堵窟窿,按理说不会有人再有异议,股东都是为了钱。
会上这样解释股东也都接受,至于谁当这个冤大头自然不会有人多管闲事,只是会议结束后,穆贺明和彭禹在办公室闲聊,刚才会上提出问题的小股东,私下来找彭禹。
彭禹终于知道之前没理清楚的一环问题出在哪,高端餐饮运营没有问题,彭禹亲自走访时候被人暗中做了安排,账目也被篡改,是一起严重的内部员工勾结股东的事件,另外,根据提供的线索,彭禹还查到了境外转移资产,如果报警,一切就尘埃落定,可是他舅舅和小姨就会被抓,境外的户头全部是舅舅的名字。
本来打算周六去找殷修白可是这件事需要立刻处理,他还想问殷修白自己要怎么办,可最终还是没有惊动他。周六彭禹在警局配合警察调阅资料,启动公司权限,华灯初上他才自己一人走出警局,很饿也很冷,今晚是跨年,他好想殷修白。
他再走近一些眼前的车轮廓逐渐清晰,车灯没关周围也没有任何人,车窗缓缓下来,殷修白只是稳稳坐在后排,对着车窗外穿着薄外套的彭禹吼道
“愣着干什么,要下去请你吗”
彭禹在空旷的警局门口咧开一个笑容,对着车窗使劲挥舞着胳膊,跑着拉开车门钻进后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不知道殷修白和雷庭在车里等了多久,从被接的兴奋状态里冷静下来,这会彭禹才开始忐忑,殷修白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公司的事他又知道多少,有没有怪自己擅作主张。
然而殷修白只是不悦的看着他说道
“是没衣服穿吗,这样薄的外套能起什么作用,行政部你要是再不着手调整就整个给你换了”
彭禹并不是很冷,警局很暖加上要做的事很多也顾不上,只是刚才站在楼下也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可又很快钻进车里并没有什么时间在路上闲晃,穿多了很是累赘,毕竟他还年轻穿衣并不把保暖放在第一位。可这也并不至于迁怒整个行政部吧,难道自己说不冷,秘书还会主动塞一条秋裤?人家也不是你妈啊。殷修白的连续斥责还是让彭禹在被关怀的间隙里夹杂了不太明显的委屈
“不冷的,我一直在室内,我们去哪啊”
殷修白没再继续为难,当然也没搭理彭禹,还是雷庭小声说了句“回老宅,今晚穆姨让大家回老宅吃饭”
彭禹昨天没回老宅在财务盯着整理材料,涉事的财务总监被及时控制可很多账目被摧毁,幸好他自己财务出身,昨晚所有财务加班加点都在忙这个事,今天一天连手机都没拿去,一直被程呈保管着,有电话也都是程呈挡着,才能专心处理这些。今天虽未到家庭聚餐的日子,可传统假日也是有回老宅的规定,他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对不起,我忘记了,穆姨应该联系过我是我没看手机”
依旧是不理,还不耐烦的靠在后背闭上了眼,彭禹也想大咧咧往后依靠缓解下僵硬的肌肉,可终究是不敢的,只是望着熟悉的眉眼和垂下的长睫毛靠近了一些,明明亲自来接了,怎么就不愿意多说呢。
老宅很久没这样热闹,长餐桌坐满了人,首位坐着穆姨,然后两边是殷修白,穆贺明,彭禹,雷叔,林郎,程沐可,雷庭。穆姨依旧是春风满面,难得的没有抱怨穆贺明,殷修白一直安静吃饭,除了给穆姨,雷叔,林郎这些长辈单独敬了酒,说了些祝福的话。
彭禹的酒被殷修白要求换成纯净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就是其他人都是酒只有他被当成未成年不许饮酒,彭禹不敢顶嘴心里想着八成圣诞喝醉的事殷修白还是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不敬酒,可拿纯净水敬酒确实很考验脸皮,彭禹这种薄脸皮做不到那么自如总觉得在占便宜,所以每敬一杯,别人喝一口酒,他干一满杯纯净水。饭罢,刚想去卫生间,被殷修白揪到书房,穆贺明也在。
原来是穆贺明有事要和他俩说,彭禹赶紧找地方坐下来,预感这事和程呈有关,竖起耳朵听的格外专注。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穆贺明在一次应酬偶遇大学里谈过的女朋友费瑾,贺明当晚就和她发生了关系,等费瑾再次找上门,就告诉贺明她怀孕了。一夜情喜当爹,穆贺明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冤大头,何况安全措施自己做的很好,当晚也并未喝多。细细盘问才得知费瑾知道自己怀了孕想给孩子找个靠谱爹,穆贺明的身家是她这些年谈过的里面最好的,所以才被当做目标。
本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可三个月后穆贺明在一家餐厅吃饭碰到费瑾在弹琴,那种为了吸引客户请来助兴的,虽然肚子已经很大可气质和琴艺都很出众,老板才决定让她工作到生产。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毕竟不久前才有过一夜情,他不忍心看费瑾自己一人为了生活为了孩子变成这样,曾经她是全校轰动的女神,穆贺明都追了好几个月才到手。
费瑾依然不愿意讲起孩子爸爸是谁,只说她怀孕难,年纪大了想有个自己孩子。后来穆贺明总去看她,辞掉了工作安心养胎,现在孩子快要六个月,穆贺明决定娶费瑾,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这孩子让他想起了自己身世冥冥之中像是一种缘分,只是他的妈妈足够坚强有能力养活他,殷晋仁也给了他幸福的童年和父爱。
殷修白听完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彭禹炸了
“那程呈这么办”
穆贺明半天没说话,要说之前对程呈多专情也并没有,可程呈的突然背叛转投其他公司的离开,确实伤了穆贺明。在一起并没多珍惜,离开了才深刻体会抽丝剥茧的痛,他明白其实他比想象的要爱程呈,一是现在程呈俨然已经放下,二是自己也要开启新的人生,若不是那日圣诞偶遇,两人早就已经是平行状态。那天在画室程呈说了实话,却也说了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尽管是假结婚,孩子出生俩人就离婚,不代表他和程呈就希望。
“程呈有他的人生,不该被我毁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大哥小禹我需要你们的祝福”
“二哥,你......”彭禹还想说什么就被殷修白捂了嘴,然后呵斥道
“你先站一边去,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和贺明说。贺明祝贺你,爸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当初穆姨带着你到老宅你才这么高,一转眼你都要做爸爸了,我还记得你总是喊着你要改名殷贺明,爸都没同意,血缘固然重要,但是在我们家并不是最重要的”
彭禹站在一边听殷修白这样说,才想起殷修白说的是什么,穆贺明都要结婚了,自己还没有行动,一是怕疼二是怕羞三是真的忙没空养伤,就一直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姓殷,费瑾也同意,爸一直不同意我改,却等不到这孩子喊一句爷爷”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进彭禹心里,顿时心脏疼得受不了,彭禹慢慢蹲下身,爸的三个孩子,两个不知廉耻违背伦理搞在一起,还不如自己疼大的非亲生骨肉,还念着养育教导之恩。
穆贺明离得很近赶紧蹲下身去扶彭禹
“小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彭禹轻轻推开穆贺明,缓缓跪在地板上,眼睛向着两人中间开口“大哥,二哥,是我自私只想着放弃自己,压根没考虑到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自杀是怎样的绝望,害你们也没了爸爸,犯下这样的错事还逃罚这么久,我真的罪大恶极,怎么罚都不敢有怨言,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们还愿意原谅我,就接受我的道歉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穆贺明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彭禹,替他擦掉眼泪
“爸之前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会立下遗嘱,事后交接这么顺利也是因为之前就有铺垫,你就别太自责了。现在你能重新站起来好好活着爸会替你开心的,至于惩罚,大哥决定,如果需要我在场,我就会在,别哭了起来”
彭禹不敢起,仍然盯着殷修白,今天除了几句训斥,殷修白没有和他好好说过一句,本来不那么怕他的似乎又开始怕起来
“我说过,惩罚一定是你自己知道错了主动来请我才会罚,你自己都认识不到,罚也是浪费力气,下周五晚上饭后我和贺明在这里等你,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梁渊会过来,穆姨会去朋友家小住几日,你提前安排好工作”
彭禹回道我知道了,跌坐在自己小腿上,穆姨不在就没人求情了,梁渊在打成什么样都会有口气,自己提前做完工作会躺一段时间,这些信息不光震慑了彭禹,穆贺明也跟着一颤,殷修白你真的只是让我旁观对吧,还是也想借机敲打下我?太吓人了。
直接导致穆贺明借口晚上还有事以最快速度溜了。殷修白低头抚上彭禹毛绒绒头发,换了一种语气
“去车里等我,我去和穆姨打个招呼,带你去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转变这么快的吗?眼泪都还没干呢,可是一切不开心都被一起跨年冲淡了,还能蹦哒一个星期呢,下周的事留给下周。
彭禹稍稍整理下衣服,又钻进殷修白车里,这回没有雷庭他自觉坐在了副驾,然而等殷修白出来,拉开副驾的门语气不善的说道
“让我当司机上瘾了?自己开车,去亚瑟”
彭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边下车边自信起来,没错,就是亚瑟,成绩单可以换亚瑟时长,应该可以换很久呢。
车子停好,殷修白亲自给他选了一个面具戴上,脖子上套着从车里拿下来的项圈和锁链,彭禹跪着抬头等待被套项圈的时候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袭遍全身,我是殷修白的奴隶,只属于他。
许是跨年俱乐部有活动,人声鼎沸,音乐声也很大,彭禹紧紧跟着殷修白眼里也只有殷修白,周围吵杂的环境似乎跟他无关,遇上熟人殷修白打招呼他就跪在一旁安静等着,只是并未在大厅逗留,而是牵着他来到一间包间,不是之前两人去过的编号四,而是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没有编号,本该挂号码牌的地方写着“荼靡”
彭禹疑惑,难道还有曼陀罗,水晶兰?这是集结了所有邪恶之花吗?可殷修白打开门他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房间有普通包间三个那么大,除了四周墙上布满刑具和用具,房间各处到处都是机关,木马,各类刑架,交错堆在一起,各种假阴茎,肛塞,尾巴,跳蛋,蜡烛,按摩器在随手可取的地方,一副淫靡邪恶的景象,却性张力拉满,让人一瞬间便能进入状态。
“随便挑一个跳蛋塞进去,跪在这个高台上”殷修白指着手边的一处高台,将近一米高的木头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机关,彭禹爬着来到门口的衣柜,将面具取掉,衣服脱干净挂在柜子里,然后爬向离他最近的柜子,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跳蛋不大,即使未做扩张塞进去也并不困难,遥控双手举着递给殷修白,然后抬腿爬上高台。
还没爬到顶,一股强烈的尿意来袭,糟糕,吃饭喝了太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叫去书房,然后来了这里,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件事现在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想求殷修白让他先去一趟卫生间再重新爬高台,可对上殷修白的目光,他又不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台两端有木架支撑,跪着不动也很稳当,只是他还不太接受这样的高度,殷修白和他说话都要抬着脸,这不太好吧。
“关于股东大会和你舅舅的事,节后我会去华城亲自听你解释,在这里你就只是一条狗,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间被我包了一年,本来应该是上次你赢得奖品被我拦下,现在送还于你,以后要你来亚瑟等我,就直接进来脱光衣服等着,我有卡,其他人也不会有误入的可能。现在你可以改口了,我的奴隶”
殷修白背着手,望着高出他许多的奴隶,期待着他的回答。
“主人”
这两个字好像在梦里喊过又好像清醒着在笼子里喊过,自从住进老宅他就活在殷修白设定的框架里,不敢自怨自艾,不敢放纵,更不敢痴心妄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却拥有了许多的身份,他有大哥可以庇护教他成长,他有主人任他沉沦放纵,他有爱人相知相许相濡以沫,眼前这个人身兼数职只为全方位的让自己感受被爱。
此时他跪在高台之上,他的主人像一座高山稳稳扎在地面,尽管抬头望着他,却傲然挺立,鹄峙鸾翔。
“你可以怕我,是对主人的畏惧,你也可以直面欲望,但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做超出身体承受力的事,一切都需要我来判断衡量决定,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项”殷修白看着两腿打颤的彭禹,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说道。
“主人,我想尿尿,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害怕没敢说”
彭禹突然明白殷修白说这些话的意思,原来憋尿是自己想多了,殷修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仔细想想其实他是有机会上厕所的,殷修白去找穆姨,自己完全可以上个厕所再去车里,来到亚瑟取面具的地方对面就是卫生间,方便很多人换衣服,玩换装PLAY,他也没开口,刚才爬上高台之前他依旧没有开口,尽管已经忍无可忍大腿都开始颤抖。
错了,是真的错了,可是怕殷修白这件事是真的刻在骨子里的,也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啊。
“都叫了主人还能自称’我’吗?还记得因为称呼在南桥客厅那一巴掌吗?记得的话同样的力道,自己打吧”殷修白是真的忍着想好好讲话,甚至设计这样浪漫的地方,让小家伙喊他一声主人,让陌生的归属重新回归。可他呢,憋着尿不肯开口,自称都学不会,耐心值down至谷底看也看不见了。
彭禹当然记得!第一次去南桥在客厅因为没有立刻下跪被扇了一巴掌,又因没有自称奴隶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殷修白说这是教的学费,当时脸颊立刻肿起,连话都不能说,他又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巴掌,好像并没有很重,那为什么突然要这么严厉嘛!自己怎么能打这么重!还不许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是手像是不听使唤自己贴上脸颊,软弹滑嫩的脸蛋一会就要肿成猪头了,眼睛一闭,抬起右手巨大的力量脑袋依然被打了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一片,羞耻和疼痛迅速升腾,眼里雾气朦胧。
力道肯定比之前小很多,可看得出来也没怎么放水,殷修白让他自己打就是考虑到还要见人,教训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重复一遍”
“主人,奴隶想尿尿,刚才因为太害怕没敢说,奴隶知道错了”咦,明明好痛的呀,怎么完全不影响说话,难道自己是打不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下来,明明就是舍不得!
“现在说,晚了,忍不住就直接尿出来,下次自然会记得”话音未落,身后的跳蛋便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在空中尤为清晰。
“呜,嗯~”跳蛋很小却往很要命的地方钻,档位不算高却磨的人发狂,乳环在抖动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小幅的颤抖,嘴角泻出难耐又舒爽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尿意。
“主人,不要这样罚奴隶好不好,要忍不住了,求您”彭禹在想,哪怕放我回地面,尿在地上也没这么难堪,跪在这高台上,尿液会顺着木板缝隙淅淅沥沥从高处流向地面,这场景光想想就要发疯。
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喊,这样的惩罚对彭禹来说很难,好容易建立的一点自信又会消失殆尽。殷修白蹙着眉心想,难道是之前浪荡半生无牵无挂的报应,现在把人放在心尖上,要顾虑许多事情,做许多的让步,尽管他认为只有这样罚过才是真的记忆深刻
“我可以让高台下降至地面,用提高一个档位来交换,你自己选”
彭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怎样都不可能忍得住,就算尿也绝不能在这高台之上,让尿液从高处稀稀拉拉流下来。
“主人,奴隶选调高档位”说完彭禹调动全身各处神经处于抵御状态,一定要撑到高台落地,一定要啊。
高台是个升降台,殷修白按了开关,果然高台稳稳的开始下降,同时跳蛋的档位被推高,彭禹跪在高台上弯着腰,屁股连着大腿都跟着抖动,好不狼狈。高台落地,距离殷修白很近很近,殷修白伸出手掌,彭禹看了一眼,忍着尿意和振动朝着殷修白慢慢挪过去,将脸蛋下巴放在殷修白手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吧,我许了”
档位又被推高一档,同时伴随着殷修白的声音,彭禹忍耐到极限的膀胱终于放开,哭着尿了出来,以往尿进马桶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膀胱一次性竟然能装下这么多的尿,尿的时候哭着闭眼掩饰,殷修白也并未嫌弃抱着他的脑袋,可尿完看着一地狼藉,彭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烂摊子。
爽也爽了,又被殷修白护进身体的举动暖到,彭禹倒没那么害羞,只是烂摊子该怎么收拾,自己膝盖也是尿,殷修白锃亮的皮鞋上也有,还有一些蜿蜒到更远的地方,分叉了好几条路,更难堪的是身后的跳蛋开关并未关闭,尿完就被推回中档,也就是彭禹自愿加的那一档,此时仍旧敬业的嗡嗡着。
“现在知道羞了?我都没有和你玩憋尿的游戏,自己倒是先玩上了,好玩吗”声音听起来也不生气,可也不说解决办法。
“不好玩,下次不敢了,主人,这”彭禹小爪子拽住殷修白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望着殷修白。
殷修白捏起彭禹下巴,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反问道
“你是第一次尿在地上?上次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
一句话勾起彭禹心里最不愿面对的过往,接受了现在有爱的调教,开始心疼当时的自己,被绑在冰冷笼子操完,伴着尿液精液过了一夜,第二日上班前还是自己打水擦干净地面,恨那时的殷修白吗?是恨的,自己那样不堪,也只是为了保全殷修白,希望他不要知道真相不要跟着自己沉沦,早知道结果都会是如此,彭禹一定会好好对待以前的自己。
借着捏下巴被迫抬头,彭禹还是选择有些话好好说出口,不留遗憾
“那次,你问我要的答案,我现在回答你,我是故意勾引你,因为才被操了一次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想着死前满足自己一次。那时不说是不想你和我一起沉沦,我一直不说爱你,你早晚会失去耐心开始新的生活,不用背上乱伦的十字架”
彭禹说完便挣脱殷修白的双手,抬起手臂说道
“刚才说错了许多称呼,对不起,奴隶现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嗡嗡磨的人精神难以集中,抬起的手臂比刚才重几倍朝脸上招呼,扇到脸颊的巨大声音,让沉浸在刚才彭禹话里殷修白瞬间抬眼,挡住了第二下巴掌,并将人掀翻在地,不过是没有尿液的一面。
“跪直”
彭禹被吓到,自己确实是说完才想起不能说“我”,才擅作主张,可是他唯一没有的权利也是这个。
“对不起,没有您的命令自己也不能打,奴隶错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爱犯错误的小奴隶呢,你到底是长了几个屁股才敢一而再的犯错,上一个错还没来得及罚,下个错就开始排队,你说说还有没有个怕”
殷修白恨铁不成钢的摸着刚才被他自己扇红的脸颊,又气又无奈,小家伙刚刚才吐露心扉肯定是舍不得重罚的,虽然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彭禹忘记在老宅出事那天,在他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答案。
“怕的,怕死了都,可越怕越出错,奴隶今天是不是出不了这间房了”借着台阶顺便撒个娇,彭禹这撒娇技术还不太熟练慢慢摸索中,一边说一边观察殷修白的眼神。
“先去卫生间打水收拾干净,夜还长,这些错处一个一个算,在这里跨年你不愿意?”
上扬的音调傲慢的语气,一听就没有生气,彭禹将脑袋在殷修白手心拱了一会,这才撅着屁股朝卫生间爬去。
夜也淹没不了这绵绵的音波,却搅和着使夜的颜色更加浓厚。房间溢进一圈圈暖意,体内温度也在随着声音升腾,手下慌乱的不敢停下,身前伫立着俯视的人,就醉在这浓重的夜里,是啊,夜还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干净地面,以及殷修白的皮鞋也被重新擦拭干净,彭禹重新跪回殷修白身前,这时殷修白许他先拿出体内的跳蛋。
“继续跪回刚才的地方”殷修白指着刚才下降到地面的木板。
尿尿只是插曲,原本在高台上着实被殷修白感动一番,他记得重新给他归属,记得他出现在这里错过的那次奖励,全部都归还于他,甚至要他跪在高台之上,接受这样的安排,他知道殷修白安排他在高台想要表达的的寓意:你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心上之人。
高台再次被升起,这次没了尿意,彭禹跪的笔直像只骄傲的孔雀就差原地开屏。殷修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到面前的横架了吗,爬过去坐在上面”
差不多和高台平行的前方,有一个类似木马的横架,中间凸起的地方摆着大约十根假阳具,距离彭禹最近的尺寸最小,越往前越大也越吓人。两侧类似马鞍的地方则是光滑的木板,无处借力,如果坐在阳具上,便是整个人直接坐下去。第一次跪到高台彭禹就发现了,可房间稀奇古怪的玩具太多,不用到自己身上也不敢胡思乱想。
高台到横架的距离只有三四十公分,彭禹先将手伸过去,然后腿也跟着迈过来,再往前走一步就是第一根阳具,彭禹吞咽着口水缓解紧张,在唯一可落脚的地方跪得颤颤巍巍,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是一条没有尽头也不可能完成的死路,两侧光滑没有一丁点借力的可能,对体力要求极高。
“说下规则,这是一个有奖有罚的游戏,完整吃下五根算及格不奖不罚,少一根晚上含着这里面最中间的那个阳具睡一晚,少两根两晚,以此类推。若是吃下六根,奖励免除今晚所有过错,七根,许你明日带着尾巴和我外出用餐,同样免罚,八根,除了前面的条件,许你明晚带着铃铛只穿羽绒服和我一起去商场看电影,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八根已是极限,后面两个不需要你去尝试。”
彭禹听得认真倒是听懂了全部规则,原来殷修白真的什么都知道,怎么连自己的幻想都知道的呢?好羞人啊,他一直幻想着带着尾巴和殷修白外出用餐,自己一定兴奋极了,还有真空带铃铛,呜啊,现在一想就要浑身燥热,可是八根真的可以吗?殷修白你真的这么看得起我?还是说奖励就是个借口,惩罚才是目的,最中间那一根摆在这里面不恐怖,可也比正常人的尺寸大的多,含着睡一夜那还能闭合吗?身后一紧出口都不利索了
“主人,奴隶听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游戏还有两个道具,润滑剂和头顶的绳索,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才能获得,当然你不要也可以进行。润滑剂不需要我多说吧,可以帮你涂在每一根上面,你坐下去要省力的多,头顶垂下来的绳索可以借力,越到后面上一个你没办法靠自己力气拔出来,更不用说进行下一个,代价是过程中不许说话,在一个阳具那里超过五分钟,游戏自动结束”
殷修白玩味的看着懵懵的彭禹,继续诱惑道。
“要的,道具要的,主人可以开始了吗”
殷修白开始给每一根阳具涂满润滑剂,然后示意彭禹开始,第一根很轻松的进入,虽然不粗却有近20公分长,坐进去容易,拔出来真的难,双腿搭在两侧使不上一点力气,双手撑着往上抬顶多也就十几公分,又会坐回去。头顶的绳子不长伸长手臂才能够着,彭禹夹紧两侧光滑的木板,去够绳子,抓住以后靠着臂力抬高自己,这才从第一根阳具里拔出来。
双腿卡在两根之间的凹槽,又需要使劲抬高屁股才能够着下一根顶部,这时再拽绳子小臂明显开始颤抖,却也慢慢对准入口,慢慢用手撑着坐了下去,整个肠道全部被占满,一丝缝隙也没有,带着凸起的阳具还在摩擦着敏感的肠道,自己的分身也渐渐抬起头来,前端吐出丝丝液体。
不让说话是不许他求饶和喊停,可没说不许发出声音,彭禹难耐的呻吟着,疼痛夹杂着一些舒爽和兴奋,殷修白只是背着手站在跟前看着,彭禹两条长腿在横架两侧晃悠着起不到半点作用,腹肌臂力被无限拉伸,额前也出现薄薄的汗,却在享受着前行,殷修白眯着眼嘴角弧度逐渐放开,我的小家伙可真厉害。
刚从第四根拔出来,彭禹坐在两根之间半点也动弹不得了,他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更需要殷修白的鼓励,已经过半心理负担已经轻了很多,再闯一关就可以不奖不罚,可明天的行程过于诱人要是没有靠自己争取到,他一定会怨恨自己,彭禹你可以的,小铃铛在向你招手。
彭禹又开始攀住绳子向上拉起,这次用了两倍的时间才勉强碰到第五根阳具的顶端,也就是殷修白威胁他没有完成含着睡觉的那一根,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被前面四根足够程度的开拓依然在进入前端后开始变得困难,手不敢松开绳子,一入到底的后果便是撕裂,倒不是怕撕裂,是怕如果殷修白本来计划使用他,因此会推迟,他不要。
不被撕裂又要完整的吞下整根,需要他拽着绳子慢慢深入拔出,直到肠道逐渐适应才进入的深一些,屁股因为用力从身后看形成好看的肌肉线条,泛着汗珠。等彭禹完全没入,力气也不足以支撑他立刻拔出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歪着脑袋找寻殷修白,直到在殷修白脸上看到不太常见的温和笑意才鼓起勇气一般再次拉紧绳子。
第六根依然困难,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专心致志完成任务没有杂念,除了身体历尽之外心里没有半分哀怨,人插在第六根里面心里想着至少今天不用挨打了,免罚这种奖励真的太美好希望可以经常有,这口气一松再去拉绳子就怎么也使不上力,绳子晃悠着抓也抓不住,猛地往上一抬身子,整个人直直的滚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毫无意外的接住彭禹,将人环进怀里半蹲在地上,问道
“还要继续吗,已经很厉害了,至少今天屁股保住了不用挨打,其他的我们回头还可以进行,来日方长”
彭禹最能幸福的时刻是殷修白的怀里,加个限定词就是他光着身子被穿戴整齐的殷修白抱在怀里,敏感的肌肤触碰到柔软面料,鼻尖是熟悉的乌木气息,轻轻一嗅整个人就软成一摊泥。可现在不是摊成泥的时候,他不要回头再说,他要看得见的明天。
“奴隶可以的,抱奴隶休息一会好不好”这话从前是万万不敢说的,不知是心里有了底气还是所谓的安全感,他不再害怕殷修白会将他推开,他的害怕只有达不到殷修白要求的严厉惩戒以及浓重的失望,这样的害怕他可以面对,可以改进,更可以试探。
“还真是贪吃,不过你得补充点水分”
说是这样说还不是抱着彭禹坐到沙发上,然后在沙发IPAD上点着什么,一会就有侍者敲门,彭禹吓得往殷修白怀里缩,这不会被看到吧?
殷修白将他彭禹放在沙发,盖了个毯子便去开门,侍者没有到处乱看直直走到茶几放下饮品又退了出去。直到再次窝在殷修白怀里,彭禹才露头看了下周围,茶几上有两杯看起来就解渴的饮品,舔着嘴唇看向殷修白。
“慢慢喝,半杯就好”殷修白端着喂因为不得要领也没做过类似的事,仍是撒了小半杯,这,还是让他自己喝吧。
休息够了,也不渴了还被足够的安抚,再赖在怀里自己都有些难为情,可是第七根和第八根也太粗了,刚才信誓旦旦说一定要完成此时却想退缩,有没有什么既得到奖励又不用吞剩下两根的办法,继续撒娇?那估计刚才的免得打又得招呼上来。
“主人,上去就不许讲话了,奴隶想说一会要是实在进不去,主人帮帮奴隶好不好”至于怎么帮他当然不清楚,但殷修白一定有办法,他只要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却是抱着他直接卡在六七根之间,彭禹抓住绳子用力抬起,不费力气的便顶在端口,接下里就是漫长的向下坐的过程,20公分的长度每一公分都是难熬的,胳膊晃悠着绳子不敢松开,才一开始就被逼出眼泪,索性越流越多不去管它,哭也是耗力气的行为,越哭越乱越进不去,绳子更是晃悠的抓也抓不稳,前端进入的一截抵在要命的敏感处,又疼又麻整个身子又开始跟着抖。
索性力气还能撑到他没入,可是快要五分钟还是拔出不出来,彭禹泪眼朦胧的看向殷修白,不要停在这里,不要终止,还有一根就全部完成了。
“我可以抱着你完成最后一关,代价是含着第五根睡一夜,其他应允条件全部作数”殷修白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这分明就是奖励给了罚也没免!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他只能点头或者摇头,却还是用力点点头。
身子被站在一侧台子上的殷修白抱起,然后托着屁股来到第八根面前,没有绳子他只能紧紧搂着殷修白的脖子,不让自己过快的进入,当然殷修白也不会真的让他受伤,慢慢的让他进入又滑出再进入,直到整根进入竟比之前自己不得要领要轻松的多,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要他抱着,估计代价是含八晚,那还是算了。
彭禹天真的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他实在疼得紧也实在体力全无,恨不得此时就抱着殷修白滚到里间的床上做些快乐的事,吃了一大堆假阳具,他想念殷修白的了,而且特别想用嘴巴去侍奉。
眼看怀里的人嘴巴努动着往裤裆处蹭,殷修白提溜着彭禹脖子将人提起,斜着眸子说道
“后面这小嘴被撑的这样大,一会影响我使用,接下来做夹紧和恢复弹性训练”
彭禹瞪大了他的狗狗眼,撑大也是你要的啊,现在撑开了又说影响使用,玩我呢?对,确实是在玩他,不玩他玩谁。彭禹麻溜的从殷修白身上滚下来,跪在殷修白一侧,前爪搭在殷修白膝盖上,小声又讨好的叫着,屁股没有尾巴却也欢快的摆动着
“汪,汪,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以为是什么高端的训练方式,实际是殷修白拿出粗细不同的五种橡胶圆棍,让他含着爬圈,先用最粗的一根,大约大拇指粗细,需要他夹紧屁股含着爬一圈,回来时候殷修白要是轻轻用脚一碰便掉出来即不合格,则继续含着爬圈。
彭禹已经换了第三根,大概小指粗细,圆棍很光滑爬的时候要紧紧夹住才不会掉落,若是平时还好,刚刚插入八根那样粗的阳具,穴口的洞完全无法闭合,对此时的他来说很难很难,好不容易没有掉出爬了一圈,他来到沙发跟前调转屁股,殷修白抬起脚晃动了几下,并非故意欺负,轻轻碰了几下,树脂小圆棍便跌落在地面。
殷修白重新换了一根干净的等粗圆棍,轻松插入彭禹穴口,彭禹没耽搁向前夹着屁股慢慢爬着,此时除了背后的鞭痕,身上并未有其他挨打痕迹,由于趴着前端的乳环跟随身体也跟着晃动,像只白色的大型犬。
“呜”再次来到沙发前,彭禹撒娇般呜了一声,屁股一直在用力好困好困呀,千万要合格啊。
这次并未被脚晃掉所以重新给他换了一根更细的,难度升级,越要集中注意力,一旦放松细棍就会滑落,索性还有一根就完成了,彭禹爬起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狗反倒像猫,轻轻的没有声音,两条腿无限并拢就差交叉在一起。
检查,失败,再爬,再检查,再失败,这跟棍子足足趴爬了五圈擦才算及格。最后一根棍子只有筷子粗细却比筷子光滑的多,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却更要拼了命的夹紧,这次是爬的过程就不断的掉落,更别提检查,被插了几十根还是一直往下掉,彭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既难堪又委屈,就是平时这么细滑的东西也不可能夹的住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
“哭什么”
殷修白沉静的声音传来,彭禹依旧趴在地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哭声,逐渐声音加大,哭的整个身子跟着抖。
“完不成任务在这里表演自暴自弃?还是今晚没挨打不自在?”
殷修白知道这绝非不可完成的任务,多爬几遍他定会在碰触时小心一些,借机放过他,然后带着小家伙跨年,可彭禹学会依赖他是好事,事物都有两面性,另一面就是像小孩一样,依赖谁就跟谁耍赖,做爱人耍赖可以,做奴隶不行,殷修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各个身份区分的很好,就像今天彭禹在华城私自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会去华城跟他掰扯明白再去罚他,而不是此时。
两次问话都没回答,殷修白从柜子抽出一条皮质捆束带,来带彭禹面前
“趴平,手背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答殷修白问题是小委屈带动的不合时宜犯倔,丝毫不影响对命令的执行程度,彭禹也知道殷修白生气了,眼泪没擦却止住了哭声,整个身子趴平在地上,双手交握背在身后。
殷修白从两条腿中间伸手进去捞出彭禹的分身和两颗蛋蛋,然后用捆束带固定住膝盖上方的双腿,这样分身和蛋蛋就被迫露在两腿的外面,腿也无法打开,彭禹开始慌乱的踢着小腿,身子转不过来,胸腔的惧怕情绪达到顶点,这会认错是不是来不及了。
前端带着硬质皮的马鞭,抵上被挤压变形的蛋蛋,还未来得及反应,彭禹就被一波炸痛疼得绷直了身子,出口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惨叫。马鞭毫不留情的敲打着娇嫩未受过责难的部位,彭禹绷直双腿哭的凄惨,嘴里一遍遍喊着
“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
殷修白铁了心给他一顿教训,不会真的弄伤彭禹的前提下,也是用了些力气的,直到本来紫红色的囊袋肿着变成紫黑色,才算是停手,彭禹依旧在哭,只是稍微控制者声音不敢再惹了殷修白不高兴,挣脱不开的双腿差点磨破皮,呜,怎么会打这里呢,还是这样的姿势。
“跪起来,问话不答谁教你的规矩,还是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挨打才有恃无恐”
彭禹挣扎着跪起来,不敢推脱,可是跪直看到身前没有了分身,光滑一片,殷修白并未松开束腹带,分身和蛋蛋被固定在身后太奇怪了!彭禹瞬间难堪的憋红了脸忘了要立刻答话,眼泪顺着脸颊淌却没敢出声。直到沉默到了彭禹都觉得再不说话耳光会立刻飞过来,才赶紧答道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
“重新插回去,继续”
继续?可是腿被绑住怎么爬?刚才挣扎着跪直都差点摔倒,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手里的马鞭并未放下,彭禹试着重新拿起一根朝身后插去,此时双腿并拢屁股也紧紧的夹着,光是找到入口都废了一番功夫,幸好细棍顶端光滑随便摸索也很快插了进去。接下来是爬,爬不可能他又想起来之前的蠕动,于是趴平身子朝着殷修白蠕动,还得注意细棍不会滑出,等来到沙发跟前,已是一身的汗。
这次夹的很紧,殷修白碰触几次都没掉落,便伸手帮他取掉细棍,只是腿间的束带仍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主人,奴隶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当然是松开啊,打都打了还绑着好难堪的呀。
“主人,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一会带你出去看表演,跨年今晚通宵营业”
都准备带我去看表演了,也不生气了,那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对吧?
“那主人能不能帮奴隶松开束带,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任务也完成了,彭禹又开始蹭着殷修白的腿得寸进尺。
“给你两个选择,不取捆束带,我抱你去大厅看表演,全程不让你落地。取下捆束带,你爬着跟我去,看表演就自己跪在一旁”殷修白没有拍开讨好的小爪子,给出两个选择题。
这哪是选择题啊,简直就是变相奖励,别扭就别扭吧,要抱抱!
眼罩重新被戴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身上自然没有穿衣服,裹着毯子被公主抱到大厅,殷修白特意找了熟人座位旁坐下,彭禹窝在怀里眼睛到处看,天哪,除了他,所有奴隶都跪在主人身侧侍奉,有的倒酒有的当脚垫,而且,井然也在!彭禹后悔了想重新选择,这种场合下自己这样不知羞的光裸着身子坐在殷修白怀里,怎么可能坐的住。
“白谷大大安”井燃在冷凛的示意下,主动过来亲了下殷修白的皮鞋,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又探着身子往殷修白怀里多看几眼,如果是彭禹就好了,如果不是要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彭禹来抓奸。
“我的奴隶身体不适,不方便和诸位打招呼,下次一定让他补上”殷修白伸手和冷凛握了握,又摸了下井燃的脑袋,也和其他同座点点头。
冷凛自然是不介意的,其他人更是知道白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太循着俱乐部规矩,只有井燃一个人仍旧跪在殷修白身边,准备再寻个话题探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谷大大,上次井燃无礼主人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当面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以后井燃可以私下约Bck一起玩吗”井燃问的讨巧,既为了以后光明正大找彭禹,冷凛不好为此事拿捏他,也可以试探下殷修白对彭禹的态度。
“你可以自己问他,Bck,井燃在和你说话”咦,不是身体不适的人设吗?这是又可以说话了?那光着身子怎么答话吗!彭禹依旧缩在怀里没说话,却让井燃明确知道了怀里的人就是彭禹,也算放下心来,不过天马行空的他以为彭禹被罚的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脑补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戏,跪着退到冷凛跟前,寻求安全感。
“主人,主人,呜~”小舌头蹭着冷凛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冷凛腿间,乖巧的让人不太适应。
刚开始还能安心在怀里坐着,可是没一会便感觉不对劲,分身被挤压太久越发难挨,彭禹小幅动着身子缓解症状,可是无从排解还将分身磨的更大,也就更憋屈。
“主人,奴隶难受”彭禹贴着殷修白小声说道,刚咽了一杯酒,殷修白大手伸进毯子里,摩挲着挤压在腿缝里的分身,问道
“这里难受?”
“回主人,是的,求您”被殷修白的手上下抚摸一遍,非但没有缓解反倒难堪的继续夹紧双腿。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怎么不想我抱着吗”
毯子里的手又开始移到胸前,勾着着乳环使劲提拉,乳粒被拉成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却越发兴奋,呻吟声差点突破喉咙喊出来,不要啊,井燃还在一旁,不可以这样。
“想主人抱,可奴隶,,,”
声音淹没在殷修白的吻里,勾着乳环的手依旧没停,两粒乳首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自己也软成了一摊,心却化在殷修白的吻里,浅浅的并不深入也不涩情的吻,只是啄在嘴巴上一口又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响起,所有人开始一起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
殷修白松开彭禹的嘴巴,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彭禹晕晕乎乎在云端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很遥远,直到脑子出现一团白雾,然后身子一轻。
殷修白亲了我,殷修白抱着抚摸我,殷修白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射了。
这个认知足够让彭禹想立刻昏死过去,他抬头看了下自己依旧被包裹着,下身包裹的那样紧以至于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然后对上殷修白的眼睛,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您还没说许了,呜呜”
周围一片吵杂,全部沉浸在跨年的喜悦里,每一对都有自己的庆祝方式并不会在意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殷修白抱着彭禹起身,边走边说
“今晚是打算给你射一次的机会,既然私自用了,接下来就只能忍着”
彭禹哪里听得进这些,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不罚我,殷修白要操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足足被殷修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此时睁眼天已经完全亮了,许是殷修白也累了,这会仍旧没有醒的意思,彭禹挪着酸痛的身子往被子里钻,他要趁着殷修白没醒,做昨天没做的事。
这房间竟然有殷修白的睡衣,彭禹好奇殷修白到底在这里花了多少钱,难处来了,怎么在不弄醒殷修白的前题下,脱掉他的睡裤呢。彭禹缩在被子好一会,盯着殷修白的裤裆研究半天,直到他肉眼可见裤裆处迅速撑起,吓得刚要撤退,隔着被子脑袋就被稳稳按在腿间。
“呜”声音都发不出,还没干大事就吵醒了殷修白,也太笨了吧,这下好了,自愿便强迫,不过好像强迫更爽?还真是斯德哥摩后遗症,彭禹抬不起脑袋,只能咬住睡裤边缘往下扯,裤腰都被舔的湿湿嗒嗒仍旧没脱下来。
殷修白先是睡觉被吵醒,又觉得小家伙也是好心,便成全了一把,谁知笨成这样,自己下身已经硬的胀痛,搞半天裤子都没脱下来,看来以后得加强这方面训练。殷修白坐起身掀掉被子,自己扯掉裤子揪着彭禹头发强行对准喉咙捅了进去。
耐心耗尽的后果就是不懂怜惜,嗓子本能的拒绝侵入却被强行捏着下颌骨敞开,一路到底,彭禹是有一丢丢口交经验的,可眼下的情景完全不是他能把控的,殷修白像是开着失控的车辆在他嘴里疯狂驰骋加速前行,彭禹挥着无助的双手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殷修白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不需要他吞咽就顺着气道滑下去,嘴里只有淅淅沥沥一些剩余。
彭禹趴在床边干呕,嗓子灼烧一般肿着,眼泪糊满一脸。发泄完的殷修白提好裤子下床,居高临下捏着彭禹脸蛋说
“连侍奉主人的基本操作都不会,你说说像话吗,今天本来安排的都是你喜欢的食物,看来得喝一天粥了”
又不凶了,可是刚才真的好凶好凶,虽然不会可是你也没教过啊,又不能拿别人实验。
腹诽完还是乖乖起身,今天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奖励呢。
“呜,呜”奶狗般发出两声动静,眼睛极尽可怜就这样盯着殷修白,这哪能扛得住。
“起床洗脸刷牙,我去给你点份粥,吃完送你去吴叔那里,给他准备的礼品在车里,这样的节日以后自己要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事无巨细让彭禹有些惭愧,吴叔是他的老师,也是他承诺节假日会去看他,可自己身在温柔乡全然顾不了这些,倒是殷修白全部替他想到。
“呜!呜!”
嗓子还是疼得紧,赶紧点头答应着,爬着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粥就已经在茶几上,殷修白拿了个空白碗凉了一些,招呼他过去
“张嘴”
粥不烫,入喉还是疼得厉害,彭禹吃了一口便躲着不想吃了。
“要么张嘴,要么像刚才一样直接进嗓子,你知道我做得到”殷修白将小碗里本就不多的粥又搅拌一次,确认温度刚好又舀了一勺递到彭禹嘴边
一顿早饭一边吃一边哭,总算是喂完,彭禹还没委屈完就听殷修白又吩咐道
“下次来这里第一件事对着假阳具训练口交,在没有达到要求之前,你还没资格侍奉起床,以后会拴在床边睡在地板上,记住没”
彭禹点点头,这也比南桥好多了吧,吓唬谁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威胁一边小心的喂粥,总是凶巴巴的故意让人害怕,我才不怕好吧。
两人离开亚瑟去了吴叔那里送礼,还一起逛了街,至于为什么要买鲜花和一款价值不菲的女士项链,殷修白没说彭禹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两人又坐回车里,殷修白拿出两个盒子递给彭禹,让他选一款戴着中午一起用餐
彭禹兴奋的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黑色橡胶尾巴,末端微微上翘戴上就是一只小狗,另一个是白色毛绒尾巴,像只小猫咪。
其实彭禹想选黑色的,可是上翘的尾巴会把裤子撑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外套也很难遮得住,毛绒尾巴则服帖的多。
“主人,要这个”彭禹举着毛绒尾巴笑嘻嘻的说道。
“好,自己戴进去吧”
殷修白段坐在驾驶座,昨天还说不当司机今天也舍不得再折腾彭禹。
“要在车里吗?可是会被看到”商场的地下车库,人来人往,一会有车子进一会有车子出。
“是要我打开车窗吗”
这句话提醒了彭禹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除非打开车窗。彭禹面对椅背跪在副驾上,褪下裤子和内裤,撅着屁股摩挲着朝里放,昨晚被使用了很多次,此时湿湿滑滑倒是很容易进去,殷修白还摸了下刚被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甚是满意。可是尾巴有点长,被内裤包裹着身后鼓囊囊一团,一会大概都不好坐吧。
恰好殷修白也没打算让他穿内裤,彭禹一合计,不穿可能真的方便些,于是大着胆子脱了内裤塞进杂物箱,提上裤子坐好。一会长款大衣覆盖着应该看不出来,彭禹不敢坐实在副驾虚虚的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驾驶技术不错的殷修白不是急踩刹车就是起步猛,尾巴像是被扎进身体深处,扰的彭禹心绪混乱不得安宁,在听到殷修白说今天中午是和穆贺明,费瑾一起吃饭后,生气又不敢发脾气的小小抱怨道
“第一次见二嫂,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晚上再戴好不好”彭禹的突然转换称呼也打的殷修白措手不及,生活势必要交叉,各个身份也没办法做到完全平行存在。
彭禹也被自己的称呼吓到,想改口又觉得一会到了吃饭地方也是要喊大哥的,干脆将错就错。
“戴着吧,不起身看不出来,我们先去,最后走”
车上再也没人说话,陷入诡异的平静,彭禹知道殷修白也被自己叫的尴尬了,他们真的能游离在每个不同身份吗?
费瑾比彭禹想的还要好看许多,尽管身怀六甲,举手投足依然是气质出众,和穆贺明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
“二哥,二嫂”
彭禹起身先打招呼,费瑾笑着说还没结婚叫早了,却也跟着穆贺明一起喊了句大哥,殷修白将花递过去,又拿出项链,花接了过来,项链打开看了一眼就被费瑾推着归还
“谢谢大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已经很过意不去这样麻烦贺明,其他的真的不能再逾矩,希望大哥可以体谅。”
“收下吧,花是我和彭禹送的,这项链是替我们父亲送给你的,我们家里的情况贺明应该跟你说过了,你同意孩子姓殷,爸一定希望你能收下这份礼物,不要让我这个代送人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话说到这个份上,费瑾作为聪明人也不好推脱,她接过项链说道
“贺明能接受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殷伯父多年的恩情,我的孩子不会因为姓谁改变她是我孩子的事实,却能因此替贺明尽些许孝道,怎么说都是应该的,大哥您太客气了。”
彭禹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设想的和殷修白戴着尾巴共进午餐不是这样的,是可以在凳子上扭扭捏捏,可以蹭到他怀里,而不是比应酬还难的正襟危坐,殷家小少爷的脸他丢不起,只是吃饭时候闷不做声。
“彭禹,不舒服吗?昨晚没睡好?”穆贺明率先发现了彭禹的异样,抬头问道。
“嗯,没睡好”
回答也是闷闷的,一是本来就因为见穆贺明戴尾巴别扭,二是替程呈憋屈,费瑾这样好看这样滴水不漏会做人,两人真的只是孩子父母身份,没有掺杂感情?为了婚礼需要共同面对许多,这期间难免真的会觉得这样组合也很不错,回头再生一个两人的孩子,岂不是美满了,那程呈怎么办?
人能够在批判别人时候站在道德最高点,可身边最好的朋友也面临这样的问题,便会模糊道德边界,只想他幸福。
一顿饭吃的表面和气,穆贺明和费瑾走后,殷修白忍了一中午的脾气终是到了极限,他微微扯开一节领带,然后拉着彭禹趴到他的腿上,尽管这是个拐角偏厅,可也是半包围设计,有人特意路过还是能看到的,彭禹慌乱的想起身,手却被按在腰上,动弹不得。
“你在用沉默表达不满还是单纯的想挨揍”
尾巴连同屁股被顶在最高点,殷修白隔着裤子揪着尾巴轻轻往上提,一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我下来好不好,我错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比车里还要危险,彭禹紧着认错,想糊弄过去回头再说,何况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不说清楚就在这里扒了裤子揍”彭禹知道就算不说也不会真的在这里揍他,现在他也怀疑自己这样闹是真的因为事情本身闹还是仗着殷修白的偏爱,爱我就得偏爱,和别人一样爱就不是爱,小孩子一样胡闹幼稚,又带着不敢确定的试探和长久的威严,对彭禹来说很难很难。
“我替程呈不值,你们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道理,是为了将来可以更好,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要的仅仅只是现在就想在一起而已”
发泄完舒坦好多,只是尾巴被提着还没被放下
“我们是谁,你们又是谁?彭禹你要是再胡扯其他的,你的裤子立刻会被拉下来”
殷修白的手已经顺着裤腰伸进里面,没有内裤的阻挡进的顺利极了,甚至还揉捏起光裸的两团臀肉,用以威胁。
“大哥可以这样吗?弟弟可以戴着尾巴和嫂子一起吃饭吗?你让我站起来当人,我刚站起来你又一脚把我踹倒,让我当狗,我很笨一点都不能无缝衔接你设定的各种身份,尤其在你模糊边界以后。”
大着胆子说出最不敢说的话,却没有一丁点发泄的快感,反倒难过极了,替殷修白为他思虑那么多不值,替自己难过,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么伤人的话,殷修白会很伤心吧,会不会后悔让他好好活着,好好当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殷修白说什么,彭禹自己先哭上了,因为趴着哭也哭不顺畅,顾及场合没发出什么声音。殷修白只是拿出手轻轻扶他起来,没有推开他而是按着彭禹坐到他的腿上,两腿之间还留了空隙给了尾巴空间。
“昨晚许你奖励是不是想着会被这样抱在怀里用餐”
“嗯”虽然哭着还是用力点头回应着。
“那晚上补给你,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