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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借题发挥(1 / 2)

('殷修白很好的掩藏了自己情绪,背着手自己朝电梯方向走去,路过彭禹身边没有停留,轻车熟路的往彭禹办公室走去,雷庭和彭禹一起跟在后面,彭禹还稳稳的端着蛋糕,密闭的电梯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殷修白。

出了电梯彭禹脱掉外套拿给秘书安排去洗,然后嘱咐倒两杯咖啡进来,雷庭则坐在秘书位子上闲扯,没有进办公室,看起来和秘书很熟的样子,雷庭这样懂殷修白,来了又不进去,内心深层的惧怕萦绕在心头有些不安宁。彭禹深呼一口气才跟了进来,殷修白站在中央没有落座,彭禹把蛋糕放在办公桌也站在一旁轻轻喊了句

“大哥”

没有反应,很快秘书送了咖啡进来,并识趣的关上了门,这下彭禹没由来的慌乱起来,但他知道他的没由来往往比女人的第六感还准。

站的近的好处就是殷修白甚至不用走动,转过身就可以一巴掌将站的笔直的彭禹扇的差点摔倒,彭禹踉跄着站直,脸颊火辣辣的痛竟有些陌生,盼望了一整天,终于盼到殷修白出现,迎接他的是怒意浓重的一巴掌,彭禹能感觉脸颊的肉迅速隆起,丢人倒是其次,委屈迅速占领上风,叫嚣着连喉头都跟着发紧说不出话。

殷修白打完已经反客为主大咧咧坐在他的办公桌后的椅子,曲指在办公桌上一敲,像是敲打在彭禹心口,连自怨自艾都不敢了,挪着步子往办公桌前走动,直到在桌前站直。

“为什么打你”

要是知道什么原因挨打就不委屈了好嘛?现在还要自己说,会不会太欺负人了,彭禹一边腹诽一边搜刮着犯过的错,竟杂七杂八罗列了好几条,可现如今稍微机智了一些的彭禹并不打算全部抖落出来,平白再挨顿打可划不来,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说不定只有一个错处被抓住。

“我不知道”说完又觉得不太恭敬,毕竟积压的威严太甚已入骨髓,赶紧补充一句

“回大哥,彭禹不知道因为什么,请大哥明示”

嘴角肿着说出的话不甚清晰,态度却是抚慰了殷修白的心,这一巴掌在大厅就想甩上去,压抑许久才忍下,顾及彭禹在集团的面子。占有欲在当时达到顶峰,进门以后就该把小崽子一脚踹在地上,解了皮带狠狠抽一顿,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衣衫不整,怎么也得让他长长记性。

难道说自己吃醋了?这可说不出口,殷修白双手叠在一起,出口却是随意指出的一条错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团这么多人看着,衣服脏了不知道赶紧上来换,还在那里磨蹭什么!买咖啡和蛋糕需要你亲自去吗?秘书和程呈两个人还不够的话,通知人事增加人手!什么身份做什么事,还需要我教吗”

这么小的事也值得那样重的一巴掌,彭禹本来咽下的委屈又卷土重来,知道不能顶嘴还是忍不住嘟囔道

“是去给你买蛋糕,他们不知道你的口味,下次我会注意影响的”

殷修白看了一眼一直被彭禹托在手心的蛋糕,确实被保护的很好,咖啡都撒了一地,弄脏了衬衣领子蛋糕却完好如初。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昨晚当着吴叔的面没皮没脸挨了那样一顿打,不但没有记恨他还特意买了自己口味的蛋糕,小家伙这样惦记着他,迎来的却是毫不防水的一巴掌,殷修白此时在想,这脾气是该收敛收敛。

他拿起蛋糕当着彭禹的面打开包装,撕开叉子包装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许是才从冰柜取出,口感极佳咖啡味浓郁又不甜腻,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又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彭禹,声音还是沉了下来

“还杵在这干什么,去里面把衬衣也换了,一起拿给秘书去洗”

彭禹这情绪被殷修白反复影响,一会委屈一会又被熨平,看着殷修白在吃自己买的蛋糕,就连训斥都觉得动听了许多,哦了一声,朝后面的房间走去,这是他临时休息的地方,有浴室也有更衣室。

彭禹换完衣服先拿出去交给秘书,然后站在办公桌前,蛋糕全部吃光,盒子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彭禹脸上有了笑意,尽管肿着脸颊扯出的笑并不好看。殷修白再次曲指敲了下桌面,这次是提醒彭禹走神。

“之前没有和你说这件事是爸交代的,高端餐饮系列最早是集团副总谈德海创建,营收向来不错,你应该也看了前两年的报告,为什么这一年亏损这么严重集团还决议留着,是因为这部分钱的亏损由爸自己贴。谈德海举家去了国外,正好那时候你出现了,爸为了弥补对彭姨的亏欠,将这条线给了你舅舅和小姨,赚了是他们的,亏了爸自己贴。这事爸不让告诉你,他过世后这钱从我这里走,要是你砍掉了,他们一定会来闹,到时候还是你难做,你现在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撤裁会让一些人钻了空子跟着添乱。我的意见是这条线留着,等你稳一些再用现金从他们手里买断,他们得了好处自然不会闹,你也可以放开手脚,现在还不是时机”

殷修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胳膊放在桌面上,和站着的彭禹说话还得微微抬着头,彭禹胸口起伏着难以置信的看着殷修白

“为什么都要瞒着我?我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们,他们对我妈妈和我并不好,为什么要为了他们这样,我理解爸这样做的理由,可现在爸不在了,你为什么也要帮他们,我不要!”

彭禹越想越难过,他不要殷修白因为自己这些烂亲戚为难,自己已经是个拖累。殷修白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大没小昨晚打轻了是吧?你只知道你舅不争气,那你知道现在你舅也身不由己被其他股东操控了吗?你现在要裁撤这条线,势必动了其他人的蛋糕,他们到时候会把你舅舅推出来,让你难堪不下来台,你告诉我你的底气是什么?怎样处理?在这里大呼小叫,谁惯的你!”

言辞激烈明显气的不轻,如果连殷修白都不敢轻举妄动,看来水很深,确实不是自己才几个月的新上任的人能动的了的,可那也不能这么凶啊,手还疼得的很呢!

看彭禹不说话眼珠咕噜噜转,知道他听进去了殷修白才继续说道“昨晚谁许你上药的”

彭禹放在前面的左手瞬间背在身后,穆姨不是说已经打了电话吗?那是没同意?就知道不会同意的,可上都上了,总不能出卖穆姨和雷叔吧,不敢辩解不代表没有委屈,酸水泛滥成灾

“对不起,没人许我上药,我知道错了”

“穆姨疼你不是你侍宠生娇的借口,老宅书房抽屉里有戒尺,是我和贺明小时候用的,今晚回去自己重新补十下,跟昨日一样,拨给我按免提”

我这也叫侍宠生娇?宠在哪?就因为被迫上了药就要重打,明明知道他身不由己,明明知道连续两天打这个程度自己根本受不住,还是逼着他去做,殷修白,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心疼吗?身后那样难挨的痛自己都忍了,当着吴叔的面自己那样难堪的时刻也打了,到底怎样做你才满意呢?

做恋人不让,做奴隶不许,做弟弟也要苛责至此吗?

即使脑子里转了几百道弯还是得咽下所有委屈,颤着嗓子回道

“知道了大哥,晚上回去就补,以后不会再麻烦穆姨了”

生吃了一斤柠檬被按到水里憋气,才会像现在这样酸胀着冒泡,却不敢言说,就连脸上也抗议着一起疼,浑身哪哪都疼,穴口疼,手疼,脸颊疼,心口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走后彭禹一天都没出办公室,就连午餐也是秘书送进来,下班还要去吴叔那里,脸颊的伤怎么遮都遮不住,干脆肿着一张脸直接去了。

索性吴叔什么也没说,只是要回去之前摩挲着他的手,让他每周来一次就好了,中途如果有事他可以随时电话联系,省的休息不好。彭禹没敢答应,这事他说了不算,晚上本来就要打给殷修白,等他问过才行。

书房是殷晋仁生前用的,大部分还是原样布置没有挪动,他只用了桌子,抽屉一概没有翻动,此时拉开抽屉,最里面确实有一把戒尺,木质泛着光泽棱角已经有些光滑,看来之前用的频率很高年份也有些久,就连一根戒尺也传承到了他这里,三兄弟共用,只是打殷修白和穆贺明的人不在了,只有他这么大了还要被这一方木料责罚。

想得太多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彭禹拿起戒尺即使知道殷修白看不见,还是站在书桌对面,拨通了殷修白电话,没有冷着他电话很快接通。

同昨日差不多的力道,砸在仍旧淤肿黑紫的手心,足足用了昨日两倍的时间。

棉质的睡衣紧紧贴在背后,濡湿了一大片,额头的汗就没停过,彭禹报完最后一声“十”,咽下心里的一丝难过对着电话说道

“大哥,彭禹打完了,不会再上药,可以放回戒尺了吗?”

左臂晃动都能引起左手的颤抖,他根本不敢细看左手已经打成什么惨烈的样子,直直盯着电话生怕错过什么指示。他在心里祈祷,殷修白你夸夸我,我没有偷懒按照你的要求打完了,至少不要再凶我。

电话里殷修白回复放回去吧,彭禹才拉开抽屉将戒尺放了进去,尽管很疼很难熬,似乎又回到了在南桥日日还账的日子,一会挂断电话,再见面不知何时,上一次鼓足勇气去亚瑟偷看,自己不争气晕了过去,好容易有一次每周见面的机会也被自己浪费了,可彭禹不甘心。

汇报完吴叔的提议,殷修白难得的同意了,让他周一去一次就好,只是次次不能空手带着诚意再去。要挂电话前,彭禹再次试探着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上次晕过去之前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出口自己也觉得羞耻极了,他太想知道答案,即使没射他也没达到半小时的时间要求,可对自己来说意义不一样。

“没有,但你依然没有赢。安心提升华城的形象,创造好的业绩,年底股东大会我要看到属于你的成绩单,那个成绩单可以决定你来亚瑟的时长,别让我失望”

彭禹喜出望外,对着电话耶了一句,不顾手还火辣辣的疼,激动的像中了头彩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那这两个月我要是想您了,可以打给您吗?不会占用很长时间,只是想听听您的声音”

电话里看不到殷修白表情,可他依然得寸进尺想要更多,如果不要就没有,要了不给,也算争取过了,对自己有个交代。

“我每周会抽空去一次华城,你最好每天都保持最好的状态上班,被我抓到状态不好或是工作有什么纰漏,我不管是不是在你的地盘还是接下来有什么紧要工作,都给我立刻撅高屁股乖乖挨打,到时候别说我不给你留情面。”

电话免提状态,声音并不清透,可殷修白的声音还是那样有力,字字敲击着心房,彭禹似是听到了天大的好事,殷修白说每周都来看我,天呐,这是什么待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彭禹充分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彭禹你早就该多哭一哭多提要求的,你看,殷修白也不难说话嘛!

“谢谢大哥,我会认真工作的”

就差蹦跶起来了,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手废了就废了吧,不上药就不上药,殷修白允许每周见一次,年底还有希望去亚瑟见他,之前做梦都不敢这样想,顶多指望殷修白多看他两眼,这简直是圆梦之旅,彭禹挨打没哭,此时独自一人在书房,手肿的馒头高,激动的像个苦了许久终于吃到糖的孩子,眼里漾起泪花。

殷修白,你依旧还是在意我的,对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反复思量后没有裁撤高端餐饮,趁着集团一些股东对他能力并不认可也并不太防备的时候,他要私下调查起来,做到各派系心中有数。程呈近期主要的任务就是暗中查清股东和一些其他势力的脉络,至于彭禹舅舅那里,彭禹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亲自登门看望,也并没有提殷晋仁之前赠予的事。

只说马上到妈妈忌日,希望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妈妈,让她安心。这样的理由不可能起疑,彭禹的打算是逐步搞好关系,用手里的股份换这赔钱系列,只是不能惊动他们身后的人,需要程呈早日理清楚脉络关系,然后声东击西。

忙碌起来,心情也舒畅很多,最近在笼子里醒来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上周的家庭聚餐,殷修白和穆贺明全都回来了,彭禹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以主人身份操持忙碌,幸好饭桌大家都没提起任何不愉快的事,穆淼多数时间在夸彭禹孝顺懂事知礼,剩下的就是骂穆贺明不爱回家生活一团糟。

饭后兄弟三人在客厅聊天,穆贺明宣布他找了女朋友,这倒是让彭禹吃了一惊,他记得程呈跟他说过穆贺明喜欢男人,尽管这件事没有和穆贺明证实过。殷修白倒是很坦然,让下次聚餐带回来,说穆淼知道一定很高兴。

步入十二月,一切都像是按了快进键,酒店作为特色产业一直是华城的支柱,大学城附近的酒店自改版为消费较低的主题酒店,营业额翻了至少三倍,这算是彭禹接手集团以来自己做决策最成功的一次。

前几次殷修白只是来华城大厦随便转一圈,有时候看到彭禹在忙在办公室坐一会就回去了,不是不知道每次彭禹眼睛像是长在他身上,完全没办法好好工作,再多加训斥又不忍心。

这回正赶上周五,提前了解了彭禹行程,下午只有两点半有财务的会议,卡着三点,殷修白来到彭禹办公室等着,小家伙进门看到他在应该会开心的吧?近段时间压力多大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能明着夸奖。

彭禹三点半结束会议,其实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这周殷修白没有过来今天已经周五,如果下午还没来就是忘记了。推开门看到自己办公椅并没有向走之前那样对着办公桌,而是背对着自己面朝窗外,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等他站在办公桌前才试探着叫了一句

“大哥”

转椅随着声音慢慢转了过来,是自己日夜盼望着想要见到的人,可能今日行程并无应酬,没有穿正装而是一身休闲舒适的装扮,锐利的双眼此时并不似先前那样直直射过来,至少彭禹没有心惊害怕的感觉,难道是因为随着身体上杂七杂八的伤逐渐好起来,并不怎么害怕他了?

“这会还早,我下午没事,你今天也没有其他安排。最近的工作情况和个人生活状况你是自己汇报还是让秘书拿行程帮你回忆?”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又看着眼里放着奕奕光彩的彭禹,平缓说道。

刚才还说不怕的某人,此时腿肚子都要抽筋,要说大错肯定没有的,可快要年底,难免忙的顾不上吃饭和通宵,就连穆淼那里,一周能去个三四次都不错了,很多时候他到家就已经凌晨早上出门穆淼还没起。可这些不能是借口,也不能全说,连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没有安排都摸清楚了,看来已经掌握了不少罪证,盼了那么久,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殷修白眼里的失望,他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换来殷修白的夸奖或者说自己不敢放弃选择上进全是为了殷修白,可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叫秘书,我自己记得”

“那就去把门锁了,过来跪着慢慢说”

彭禹没敢犹豫,尽管知道这间办公室,除了殷修白其他人不可能擅自闯进来,锁门的意义在于告诉彭禹,要开始算账了,简言之,关门打狗。

过来跪着应该是跪在殷修白脚边?按照自己逻辑彭禹围着办公桌慢慢走到殷修白身边,在距离半米的地方跪了下来。这里是他日常办公的地方,穿着刚刚参加完会议还没有脱掉的西装外套,却心虚的像中学时期做错事被家长审问的孩子,即使还没被判罚,已经足够羞耻。

“怎么,是太多处错误不知道从哪说起吗?”

殷修白语气算不上严厉还有些开玩笑的成分,彭禹摇摇头赶紧回道

“我最近没有按时吃饭睡觉,也没有照顾好穆姨,我知道错了”

“吃饭睡觉有穆姨和林郎盯着,我既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说明还在可控范围内,并不算过分,你自己认了错说明自己也知道这样不该,算你答对一处。穆姨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全天盯着,贺明已经和我说过很多次你做的很好,他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样照顾穆姨,这个不算。没了?”

看吧,不打自招供出一个,可不敢再瞎说这次摇头更猛烈了,打死都不能再自爆了“我想不出来了,大哥”

“除了一开始每个月雷庭压着你去复查,爸出事以后你去复查过吗?你又是怎么做到没去复查又拿到药的呢?林郎说药是你给他的,不清楚具体怎么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彭总什么时候这么神通广大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口,转椅面对着彭禹,两人距离很近,一跪一座身高也差不多,怒意清晰可见,彭禹努动嘴巴想开口脑子思索片刻还是闭了嘴,这事对他来说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殷晋仁刚出事那段时间自己精神状况非常差,复查的结果肯定不会好,他不敢去面对心理医生。可是药吃完了林郎一定会告诉殷修白,只要林郎每日早晨按时给他吃药,这事就会盖过去。

最近自己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明显好了许多,他就把复查这事忘了,怎么也没想到殷修白是为了这事来得,要怎么辩解才能将错误降到最低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不能因此崩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我错了,下周我一定去复查,您罚我吧,药您别问了好嘛?”彭禹抬起头对上晦暗的眸子,小声恳求着。

“里间储藏柜里有一整套高尔夫装备,挑五个高尔夫球洗干净拿过来”彭禹知道殷修白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自己作死不能连累别人,服从殷修白指令似乎是刻字骨子里的,彭禹起身去里间翻出高尔夫球,圆滚滚雪白一团,清洗时候彭禹才猛地想到这些球最有可能的用途,瞬时有些站不稳,又不敢在里面耽误时间,擦干之后放进一个干净纸盒两个手捧着又跪回原位。

“纸盒放地上,一个一个放进后面,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排出来”

殷修白的声音不大,每个字都很好理解,可这些球每个都有近5cm,五个全部放进去根本不可能啊,彭禹绝望的闭上眼,可他真的不能说啊。选择已经给了,他清楚的知道再磨蹭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双手慢慢搭上西装裤,手指不停的颤抖,刚解开腰带只能呼出一大口气以后,才有勇气在这间办公室脱下裤子,不知羞耻的接受这样的惩罚。

内裤也一口气全部脱至膝弯,这才只是第一步,弯腰抬臀一只手扒开后穴,一只手拿着橡胶质地的一大颗球抵在入口,不得章法顾不得羞耻的朝里推,干涩的入口紧绷着括约肌,分毫不让,推了半天仍旧维持着难看的姿势,进也进不去。

“你在磨蹭什么?还是过久了当人的日子,连基本的扩张都不会了?”

彭禹涨红了脸他想说他记得,塞球已经很难堪了,当着面自己手指扩张他现在真的做不到,殷修白说得对,他不该被穿上衣服,不该像个人一样站起来,现在重新做个狗竟然有了不该有的羞耻心。

“我......”

“给你十分钟,五颗球没有全部塞进去,我来帮你,你知道的到时候绝不会只有五颗球这么简单”

是的,彭禹深信不疑殷修白的手段,球被重新放回盒子里,彭禹继续撅着屁股,心一横手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摸到身后慢慢插了进去,羞耻是不需要的东西,只要殷修白觉得不该有他就不该有,为什么刚才还在争取这么可笑的东西。

唾液不比润滑剂,没一会就变得干涩,彭禹像是感觉不到疼,手指机械的进出,直到感觉三个手指能塞进去了,拿起一颗球深呼吸一口,慢慢推了进去。

过了入口这关像是贪吃的小嘴自动闭合,球本身的重量加上撅着的姿势,自行往里滑,压迫着肠道引起一阵痉挛。时间不多了,彭禹来不及思考别的,第二颗球也被自己缓缓推了进去,只是这次堵在入口不肯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也不抬头自始至终不敢看殷修白的眼睛,他探入手指将球往里推,给其他球腾出足够的位置,第四颗球用同样的方法往里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卡在入口肠子似乎已经被填满,胀胀的往下坠。试了无数次也没办法推进第五颗球,伴随着殷修白的倒计时一分钟,彭禹绝望的趴在地上,顾不上各种难受得反应,摆烂不动了。

“转过去”

殷修白适时开口,看彭禹转过去撅好,手指捻起最后一颗球扶住彭禹的胯骨,用力塞了进去。对于这种“无偿”的帮助,彭禹只能说一声谢谢,却听到殷修白一句

“裤子提起来,还在办公室像什么样子”

是说自己不知羞吗?只是彭禹不敢顶嘴,挣扎着爬起上身,将内裤西装裤全部提起,腰带也稳稳扎在腰上,像刚才一样稳稳的跪着,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晃动,额头鬓角布满密密的细汗。

殷修白在翻着手机,一会站起来窗前走动一会拨拉下盆栽,一会又去门口将锁打开,只是门依旧关着,似乎忘了彭禹的存在,彭禹乐的被忘记,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整个身子都在打着摆子。

直到殷修白拿起桌上电话,拨通内线

“小郑,一会有人来找我,直接让他进来”

彭禹本就大颗的狗狗圆眼,此时睁的更大,谁要来?为什么来?自己下贱的样子不是要被看光?

殷修白你怎么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渊被秘书带到彭禹办公室门口,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表哥坐在椅子上,旁边跪着彭禹赶紧转身关上门,还懂事的反锁上。

从门口到办公桌前的这段路,梁渊走的胆战心惊,帮彭禹弄药这事是找的扈景澄,最近和扈景澄走的很近表哥已经敲打过一回,看来今天借题发挥也好,一起算账也罢,大概率不能好好走出这里。梁渊边走边打招呼,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表哥,您今天怎么有空,不忙吗”

“不忙,特意抽出一下午时间来关心你们,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和彭禹一样拒不开口”这句话传递出好几个信号,一殷修白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二彭禹跪着是因为没交代,三他要不交代下场和彭禹一样。

梁渊向来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最好走的那条路,学医太苦太累,做医生任劳任怨还没钱,自己能做决定了就跑去开咖啡店,乐的逍遥,爱殷修白太辛苦又不会有结果,也会说服自己果断放弃。所以他不理解彭禹为什么每次被收拾那么惨打的那么狠,如果是他,每次犯错抱着殷修白大腿哭的惊天动地然后立刻认错保证下次不犯,绝不会板子上身还嘴硬。

此时梁渊乖乖站在办公桌前,姿势堪比军姿,沉着脸说道

“表哥我错了,彭禹找我拿药我应该严词拒绝,我也是他哥哥不该由着他胡来,但我想为我俩辩解一下,这药是彭禹一直吃的,续药而已不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他没去复查是因为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怕复查结果让你担心,那段时间你忙着华城的交接事宜,彭禹不敢给你添乱,我不忍心给你找麻烦,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认错”

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握在手里按来按去,眼里晃动着不明的情绪,在梁渊看似完美的认错后,望着彭禹说道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彭禹咬着下唇嫩肉,只要张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泻出叫声,肠道里的球由于重力原因全部挤向出口,脸上的汗已经不是细密的汗而是顺着脸颊往下流,只要这口气一松,小球就会排出来,彭禹张了张嘴,哆嗦着又咬住嘴唇。犯倔也好当做不礼貌也好,是真的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句子,梁渊在这里,怎样也得守着最后的尊严。

殷修白能看出彭禹是因为快要到极限才无法开口,却是没有理他转头对梁渊说道“情况不好才更应该去复查,你这样是帮他还是害他,认错比谁都快,一点没有当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训斥还带着亲昵,彭禹心里一阵难受,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怕殷修白,做不到梁渊这么自如。梁渊刚才还站的笔直,这会看殷修白脸色好了许多,绕到殷修白另一侧,蹲在地上着晃悠殷修白的腿

“表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如果下次再犯这种错误你把我吊华城大厦门口打我都没有怨言,这次就饶了我们好不好,真的记住教训了,我刚才都吓的肚子疼,这会还没好呢”

虽然不知道殷修白最终怎样处罚,但是彭禹想不出梁渊都这样说了,有谁还能说出不原谅的话,他告诉自己学着点,自己经常犯错一定用得上,认错请罚也需要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肉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肉,牛仔裤很好的泄了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下第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正中臀峰,宽松的牛仔裤空间越来越小,臀肉几秒肿高一些,速度堪比吹气球。

“表哥,好疼”

地板被跺的邦邦响,还是无法抵挡痛意,梁渊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彻底惹火殷修白,只敢小声呼痛。

彭禹想说我没有犯倔,想求饶想扑过去想让自己替梁渊,可他动弹不得,维持最后的姿势已经花光所有力气,他又想到雷庭,那次迁怒,虽然这次确实梁渊也有错可起因仍然是他,交错的时光不断上演,上次还敢拼着全力扑上去现在只能任由泪水糊满全脸,歉疚的看着梁渊,不停的摇头。

殷修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错了,打我好不好,别让我亏欠所有人,我还不起。

内心的嘶吼和挣扎一点也不耽误皮带的起落,梁渊求饶无数次,后面疼得只是叫喊着我错了,别打了,殷修白狠狠补了一记才说道

“周一和彭禹一起去找邢主任,以后复查这件事交给你,再出岔子就如你所愿在华城大厅抽你,出去吧,雷庭在楼下会送你回去”

梁渊拿回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抬眼正好看见泪流满面的彭禹,他忽然意识到彭禹或许被罚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一时有些气自己太小肚鸡肠。

“疼死了都,怎么还敢出岔子,表哥,饶了彭禹吧,你知道他嘴不甜不会说好听的,可他真的很怕你,别让他寒了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像一记拳头捶到殷修白胸口,梁渊都明白的道理怎么自己还不明白呢?彭禹那样怕他,好容易缓和一些,又将他推的远远,可是这错不该罚吗?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管他教他,谁又愿意呢?彭禹,你要我怎样待你?

梁渊临走之前对彭禹点点头,给他加油,可彭禹只是咬着嘴唇哭,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彭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呻吟出声。疼到冷汗狂流,更难以启齿的是欲望的升腾,分身在西装裤里憋到爆炸,小球下坠的同时积压着敏感的腺体,几个月未泄的身子,蒸腾出强烈的欲望,就连皮带声都像是催情药。

自责和难堪扰的他六神无主,梁渊因为他受罚,他却沉浮在欲望和疼痛里不能自拔,自己就是这样下贱的,怪不得殷修白不要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撒娇不会求饶不会,让自己站起来做人也做不好,跪下当狗还顾着羞耻,放荡不堪还倔强执拗,彭禹,你凭什么要殷修白喜欢你。

借着躺着的姿势,殷修白走进一些抬起鞋子踩住西装裤里轮廓清晰的分身,反复碾压,彭禹痛的不停抖动依然不敢大力甩走殷修白,只是小幅动着,哭声混着呻吟声,哪怕是踩,也不只是给予疼痛。殷修白富有技巧的踩踏挤压蹂躏踢打,力气不大,却足够涨的更大,彭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急促又压抑,终是在哭声中释放出来,慢慢晕湿内裤西装裤,淅淅沥沥渗到地上,一股又一股,彭禹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疼痛没有压抑,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殷修白踩射了,望着地板上的一滩混浊,像是手足无措的孩子,茫然的寻找着殷修白。

殷修白蹲下身,抬起彭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温暖的语调缓缓出口

“今天来就是打算清清帐然后帮你释放压力,谁知道你倔着不肯开口,罚都还没开始就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学不乖呢”

本来打算挨完打然后帮他释放欲望?到底是哪步错了才变成现在这样呢?刚刚殷修白没有怪自己对吗?他没有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他说自己不乖好温柔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

“去洗干净换身衣服,没挨的打和里面的球我们换个地方”殷修白捏着彭禹脸颊,提醒他起来。

所以,惩罚还没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洗澡但是不能排出体内的高尔夫球,彭禹洗澡几乎是趴在卫生间冲的,换衣服也是在地上蹭着穿完,像条虫子只会蠕动不敢直立。就连从里间出来也是上身蠕动着爬着出来,他自己知道姿势有多难看可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坠出的小球。

殷修白看彭禹从里间蠕动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还在滴着水,身子像未完全幻化成人身的蛇妖,好看的眉眼一凛说道

“你准备就这样爬到车库?明天的新闻不给个专版都对不起你出这洋相”

彭禹本来被顺了毛连这样羞耻的姿势都敢做出来,此时被殷修白一说彻底红了脸,嘟囔着“会掉出来的”

“边走边掉可能也会上新闻,彭总这风头是出定了啊”

又是一句调侃,殷修白甚少这样讲话,在南桥他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犯错挨打,被折磨挨操,沟通少得可怜。只有殷晋仁出事前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好转了些,可也始终忙着为他筹划也没时间厮磨,虽然那时他就已经清楚了殷修白的心意,可那也只是猜测,直到那天殷晋仁的逼问,他才明确,原来殷修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已经在努力回应他,尽管殷修白的爱从未宣之于口。

董事长有专用电梯专用停车位,被殷修白裹着大衣抱进怀里一路抱到出库,彭禹一直没敢抬头,怕是不怕的,毕竟殷修白那样谨慎不会贸然行动,只是殷修白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如痴如醉。

一同钻进后排座,彭禹还蹭在怀里不肯出来,头往大衣里面的温热处继续拱着,留在外面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殷修白想着彭禹还是头发长一点好看,之前剃成光头躺在医院里的人了无生气,曾经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一直没和彭禹算这笔账不是他忘了,是很多事都比这件事重要,周围满是爱着他的人,足够震撼的事业,一份渴望又不可及的感情,都会帮他重拾活着的信心,至于这笔账,要在彭禹认识足够清晰,病情完全好转的前提下,会刻骨铭心的疼但不会绝望。

“自己趴好,我要开车,雷庭去送梁渊一会直接回南桥不回来了”殷修白揪出怀里的人,准备去前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去哪?”彭禹顺着手劲抬起头,寻着殷修白的目光,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去南桥,还是想知道哪里能容得下他们。

彭禹不是完全不懂殷修白的心思,也不是不懂之前为什么避而不见,如果殷晋仁还活着殷修白哪怕是借着主奴名义和自己浪荡成性的名声,怎么也给彭禹一个交代。可现在殷晋仁死了,生前明确他俩不许见面,死后就如同一道诅咒横在两人之间,他们能独立见天日,在一起只能活在阴暗里。

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殷修白能陪着他,他不怕黑,也不要殷修白再为他谋划任何,只要依偎在一起,地狱也可同行。

“公寓”

彭禹了然,点点头在后排趴好,只去过一次知道是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面,然后双膝向外拉扯,准备双臂用力,屁股悬空用力排出来。

大腿刚搭上桌子边缘,殷修白便出声纠正

“一条腿抬起来,自己低头看着排出来,确保小球落在里面,你要报数,数到五才说明排干净了”

这难道不是狗撒尿的姿势?可狗撒尿也不会将头伸进去看着撒啊,彭禹双眼瞬间充盈着眼泪,只等一低头就会掉落,只是不争气的后穴叫嚣着,再不排自己也承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再丢人的样子殷修白也见过,脸皮不是早没了吗也没长回来啊。彭禹慢慢抬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蹲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够宽大,双手撑在桌面,低头去看身下,固执的认为小球随时会掉出来,所以一直夹着屁股,可真的要排出来了才发现这样尺寸的球根本不可能自己掉落出来,担心了一下午都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认知太令人绝望了,既为下午的自己悲哀,又为一会排出发愁,无论怎么用力,球依旧堵在入口,不肯出来。

沙漏细缓而下提醒着彭禹所剩时间越来越少,他从未这样盼着挨打过,能跳过排出的过程待会无论什么惩罚翻倍都行。

越急越是抖动的厉害,桌子晃的吱吱叫殷修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胡思乱想解决不了任何彭禹开始专注身下,括约肌快速收缩用力,低着头竟能看出有白色的头露了出来,再稍稍用力,“哐啷”白色的球砸进盘子发出不小的动静,彭禹赶紧报数

“一”

第一次顺利排出得出些许经验,不看殷修白不想其他,气沉心稳用力,第二颗第三颗全数跌落进盘子里,尽管脊背已经满是汗水,手扶住桌边都在打滑,仍是专注着这一件事,第四颗落入盘中,报数的四也才刚出口,殷修白声音响起

“时间到了,剩下的等你挨完打再排”汗津津的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沙漏,一动也不动了,彭禹很后悔一开始自怨自艾浪费了时间,其实殷修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苛刻。

“是”

彭禹挣扎着起身,听殷修白的意思挨打不在这里,自己先下来跪着等吩咐是不是要懂事一些,剩余的一颗球并不难挨,如果有更重要的事甚至可以忽略它的存在,比如臀部肌肉的抖动,任何打他都是怕的。

没等他离开桌面,殷修白从腰侧捞起彭禹,将人稳稳抱住坐在了沙发上,彭禹双腿叉开坐在殷修白身上,殷修白依旧是下午的那身,而自己一开始穿着西装,然后洗澡换了衣服,再被脱掉,现在赤裸着和殷修白面对面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已经够他兴奋,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办公室到车里在到家里,阳台到沙发,他连脚都没用过,一直被殷修白抱着。除开在小时候的房子里殷修白狠狠地占有了他以后在沙发上拥过一会,他再也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靠近过殷修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五官近在咫尺,他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去看,一开始手放在身侧也慢慢变成了双手交握在身后的姿势,除了人在殷修白腿上,上半身则是标准的奴隶跪姿。

“没去复查我也有责任,只顾着你在华城顺利交接,林郎说你按时吃药忽略了你复查的事,直到邢主任联系了梁叔我才察觉,是不是觉得冤打了梁渊?”

殷修白拿过背后的手握进手心里,指节分明没什么肉的爪子看起来很是可怜,手心倒是白净有些肉,不知道上次打疼了没有。彭禹赶紧摇头,怎么会怪到自己头上呢

“是我们错了,我会专程再去找渊哥认错”

“梁渊不会白来一趟,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事,他确实该敲打。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该打,那你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

温热的手指像扇耳光一样抽上胸前的一团,连带着粉红的两点乳首,就连乳环也被扇的来回晃,节奏时快时慢,彭禹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在挨打,蜷缩着脚趾抵抗着欲火焚身的热浪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是酥酥麻麻的疼,可是快感更浓重,彭禹告诉自己这是在受罚不要一副下贱不堪的样子,可乳粒不断挺起,被扇的左右摇晃,分身逐渐胀大抵在殷修白肚子上还吐着丝丝清液,无法控制。

彭禹像是沉浮在海面的小艇,随着浪潮起起伏伏茫然找不到归处,手指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又不敢抬起,耳边恰好响起殷修白的声音

“你想我了”

是陈述句,不是在问他,彭禹被扇的逐渐失控,在欲海里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一句话逼出了不敢宣之于口的呻吟和哭声,对啊,我好想你,殷修白,你什么都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粒乳首被扇的有些肿起,乳环支楞着配上红肿的胸口,殷修白看着彭禹比乳首还红的脸蛋说道

“知道错了吗?还敢不好好吃饭睡觉吗”

好羞耻啊!彭禹完全摸不透殷修白了,尽管胸前肿胀着有些疼可他知道这哪里是惩罚,却不敢不回话

“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像是没注意到彭禹直挺挺的分身,左手将上身揽进自己怀里,右手握住彭禹小半边屁股,啪啪打了起来,声音大到在空旷的客厅都有回声,落下的巴掌又急又快,饱满白皙的臀肉很快变红,彭禹想抬身子也抬不起来,这比刚才还羞人好嘛!

“别动,不好好复查这错很严重,好好挨着”

这倒没说错,比起刚才的惩罚,宽厚的巴掌用力扇在屁股上,一开始还觉得没啥,随着逐层叠加屁股浅红变身红,也着实难挨。

“呃,疼”远不到喊疼的时候,可人窝在殷修白怀里,脑子里想起梁渊认错撒娇,也想试试,万一自己也是被偏爱呢?

殷修白抬起彭禹身子,将人横着放在自己腿上还贴心的将硬直的分身放进自己两腿之间,彭禹红彤彤边缘泛着紫痧的屁股高高撅着,拿着彭禹一只手放到臀肉上“你自己摸摸,是不是还差的远”

触手滚烫,没什么硬块确实不算严重,可就这样揭穿吗?撒娇好难还是自己忍着吧,忍痛才是自己擅长的。

看彭禹不说话殷修白继续挥舞着铁砂掌,用手是他的示弱和疼爱,程度可就不能轻了,不然真以为他闹着玩,只是后背的“白”字鞭痕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提醒着两人曾经的归属。

就着摸臀肉的姿势彭禹的手被固定在后腰,许是姿势更容易发挥,厚重的巴掌像块铁,每砸一下都难挨,打定主意不再求饶仍是忍不住疼痛的眼泪,自己可真有出息,殷修白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自己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连巴掌都扛不动了吗?

事实证明殷修白的巴掌不比藤条好挨,等殷修白扶起彭禹,这屁股像是重了两倍也大了好多圈,就连臀腿处都被拍平,坐在腿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安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成这样怎么还没下去”殷修白捞起倍受冷落的紫红色分身,在手里掂量着,然后炙热的掌心抚上柱身引起一阵强烈的颤栗。已经在办公室射过一次,不可以再丢人了!彭禹告诉自己要忍住,可哪里是自己想忍就忍的了的,直穿脑门的快感使他空白一片,却在即将喷薄而出之际被一根细环箍紧根部,硬生生掐灭了浴火,疼痛使他逐渐恢复冷静。沙发上哪来的这东西?

“你还在接受惩罚,怎么这样不知羞”又是一句调侃,彭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没有答话想抬起屁股缓解下又痛又麻的臀肉。

“这几个月,你偷偷泄过吗”突然的问话,彭禹先是摇摇头,然后慢慢低下头,眼里含着委屈

“只有一次不小心出来几滴,但我自己罚跪了,你要是还生气可以罚我”

没有允许我怎么会偷偷释放呢,那样难熬的日子也熬过来了,今后还会被打回原地吗?

殷修白这样问也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答案,虽然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乱来,可也丝毫没有委屈自己,彭禹能坚持几个月,还是那样的心里状况下,该是多难熬。

“不怪你,一会表现好就许你再射一次”

彭禹不知道殷修白说的好好好表现是什么,低头看着殷修白解开拉链掏出紫黑色的巨物,双手将他抬起,然后对准穴口。

可是里面还有球啊,殷修白是不是忘了,这怎么可以!

感情上他巴不得殷修白赶紧插进来,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人在眼前,要是再被狠操一顿,今天他就圆满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会坏掉的。

“放松,刚才被撑大这会不会难进,球一会再排”原来殷修白记得,只是想要这样玩?呜,好粗好大,入口并不顺畅干涩极了。殷修白摸了一把彭禹龟头处的液体糊到肛口,就这这一点润滑,猛地一抬身子,手放开彭禹就这样进去了。

“疼,疼”是真的很疼,整个甬道被填满,小球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使一动不动也疼出了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先开始只是轻微晃动臀部,颠着彭禹稍稍上下起伏,逐步加快速度,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彭禹不顾生理的疼痛,满心都是被殷修白填满的满足。

瘦弱的身子被殷修白颠的来回摆动,红肿的臀肉被来回挤压,彭禹主动勾住殷修白的脖颈,试图靠自己力气抬起身子一些,让殷修白插的更深,小球来回顶撞碾压滑动着敏感腺体,他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殷修白,我好想你”彭禹双手收紧,勒紧殷修白的脖子,在心里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不是大哥,只是殷修白,就这样跟着呻吟喊了出来,彭禹很想很想殷修白,时时在想。

殷修白喘着粗气还在不停的运动,然后脖子一阵剧痛,差点滑出彭禹体外。他没管彭禹做了什么,将彭禹按趴在沙发上,拢着胯骨从后面再次进入,这回则是边打屁股边狠狠操干,彭禹逐渐连不成调哭喊着求饶。

“我不敢咬你了,要操坏了啊啊”

沙发边的地毯上两滩污浊,殷修白顾及身后还有小球没有射在里面,拔出锁精环看彭禹射在地毯,也跟着一起。此时殷修白躺在沙发上回神,别说咬的这一口还真挺疼。

彭禹大着胆子往殷修白怀里钻,这会一点都不危险,是的,他想知道他们是只有这一次还是?

殷修白坐直一些,拢着彭禹,右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又放回茶几

“彭禹,你怕黑吗?跟着我在黑暗里摸索,你愿意吗”

“不怕,比黑暗还可怕的是你不理我,选了这样一条路我怪过你,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选择认识你,但是今生我离不开你了,一生很短很短,不要再推开我好不好”彭禹不再惧怕殷修白,手指抚着刚刚被咬的地方,一圈牙印犯着紫。

殷修白任由彭禹拱来拱去,难得的做一回自己,他的彭禹太苦了,一直被逼着活着,被逼着上进,被逼着接受自己,被逼着爱上了自己,还被逼着远离自己。

“南桥你不准再踏入,就当是你的过去,忘了那里。老宅是爸留给你的,那里只许干干净净容不下肮脏。华城我依然会以大哥身份管束你教导你,你这辈子都是我殷修白摆脱不了的责任,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在。之前的承诺也做数,你只有足够优秀工作足够努力才会许你进入亚瑟,做我的奴隶,在那里你可以放纵沉沦专心做我的狗。这里也好其他不可示人的地点也罢,我就只是你的恋人,出事那天你骂我是孬种,不敢承认我爱你,那我现在补给你,彭禹,我爱你,也许在你闯入南桥那天起,就爱上你了,这一点你比我勇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贴在殷修白胸口,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及因为发声产生的颤音,他逐渐坐直身子,预感殷修白要对他说一些很重要的事,可猝不及防的表白还是让彭禹以为在做梦,殷修白说他爱我?

“但是请你记住这些的前提,你要好好生活,不是为我而活,是真正的好好活着,你有关心你的家人兄长,有悉心教导的老师,有许多值得信赖的好友,还有需要你养活的几千名员工,你还有我。这个世界虽不值得再来一趟,但是这一趟我会陪着你活明白再走,遇到任何事都不许再以放弃生命为代价。留下我一人,你怎么忍心。”

彭禹只是哭,跪在沙发上哭,眼泪怎样都流不完,殷修白的话在他脑子反复播放,两人从相遇算计开始的画面也在不断上演,曾经以为他和幸福完全不沾边,原来一直被殷修白放在并不怎么热乎的心尖尖上,出事那段时间他只顾着自己陷进无尽的自责里,又觉得殷修白冷漠一次都没来医院看过他,可他也不曾设身处地为殷修白想过,如果是他亲眼看着殷修白那样决然的离开,自己该如何面对,不能因为殷修白看起来强大一些就经得起任何,面对爱人离开这件事,都是平等的,都会生不如死。

殷修白没有出声安慰也没有制止,彭禹需要宣泄需要自己想明白,他继续说道

“第一次轻生的罚足够深刻,我想你一定记住了,第二次犯下这样的错误,不是我忘了罚你,而是最好的惩罚是你心甘情愿知错的前提下,才有意义,否则就会和第一次一样,当时再疼再难熬,遇事依旧是没有牵绊的一死了之。如果你做到了好好为自己活着,就自己主动来找我请罚,地点在老宅的书房,到时候贺明也会在场。你可有异议”

彭禹边哭边摇头,眼睛很快就肿成两个核桃,殷修白的话他都听进去了,从来没有这样耐心的跟他说过这么多话。

“茶几抽屉有纸和笔,把我刚才说的这些话跪在茶几边上全部写下来,然后大声读出来给我听,没有遗漏就去把球排出来吃完饭抱你去影音室看电影,要是有遗漏,刚才排出来的四颗球重新塞回去再去看电影”

啊,话是没错,可在这里不是爱人的身份吗?刚才可听的很仔细,爱人还要被威胁被惩罚的吗?

“我现在就去写,一定不会遗漏的,但就算有遗漏你也不能这样罚我,你说的在这里我不是奴隶”最后几个字小小声明显底气不足。

“爱人不能随便罚人,那估计也不能随便操人,本来准备看电影时候”殷修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彭禹急吼吼喊道

“可以罚的,我刚才胡说八道。殷修白,我还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一梁渊亲自带着彭禹去见了邢主任,索性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只是换了新的药。彭禹为表歉意要请他吃饭,梁渊说他没生气殷修白想要敲打他很久借题发挥罢了,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彭禹就纳闷了,敲打为什么让自己背这锅?算了,自己挨得比梁渊轻多了。只是两人要分开的时候,梁渊支支吾吾问彭禹

“小禹,我有个朋友他想问问,有人想跟他玩那种你和表哥的那种游戏,是喜欢他还是只是对他身体感兴趣啊”

“你是说你和扈医生吗?他估计以为你喜欢才投其所好吧,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俩试试不就知道了”彭禹之前穿环晕过去还是扈医生来帮忙,后来和梁渊一起又见过一次,看得出扈医生喜欢梁渊。

“我都说了是我朋友,你别瞎说,那个我约了人要先走,复查结果我会发给表哥药千万记得吃,千万!”梁渊打死也不承认无中生友这事,这彭禹除了面对表哥不太聪明的样子,其实观察力一流,只是他才不会告诉彭禹这次挨打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殷修白知道了他和扈医生的事,并且不同意他接触圈子,霸道极了。

梁渊会拿复查结果给殷修白,彭禹便不再胡思乱想也没有再联系过殷修白,他自认为能力和精力有限,不能像许多精英一般可以同时兼顾很多事,现阶段殷修白要他提升业绩站稳脚跟,他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为了不让殷修白失望也为了能早日去亚瑟跪在殷修白脚下。

圣诞公司举办了酒会,彭禹第一次出席难免多喝了几杯,程呈给他挡酒喝的比他还多,酒会结束后彭禹让雷叔先回去,自己和程呈搂着脖子压马路,两人从穆贺明的翼天聊到橙天,再到华城,他和程呈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所有人,尤其现在日日见面。

“程呈,谢谢你来帮我,程总一定舍不得吧”两人穿着风衣却阻碍不了细小的雪花往脖子里钻,都紧紧拽着衣领。

“跟着你,我姐肯定舍得,就是她自己来帮你也不会有怨言,你别看她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其实心可软了,我大伯死了以后我爸妈对她并不好,后来跟着殷总才算活的有点人样,就这样都没记恨还想尽办法帮我,换成是我我就做不到。”

程呈缩着脖子手插口袋,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其实跟着彭禹更好一些,沟通起来很顺畅。

“程呈,你喜欢二哥对吗”

彭禹快走了两步回头,站在程呈前面,看他眼神明显的躲闪,继续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当初还怂恿我,二哥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吗”

程呈不再迈步,脚下只是一层薄薄的雪被踩的全是脚印,总是明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雪花映得布满了水汽,他抬起头轻轻笑了一下

“知道,我只是他万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应该早就把我忘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彭禹才不相信这样的鬼话,自己在脑子里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起来推出一个最为合理的结论,穆贺明也喜欢程呈。

“当初离开翼天是程总要求的对不对,她让你离开二哥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殷家,但是这件事二哥不知道,只以为是她挖了墙角,还出动了猎头公司,他认为你背叛了你们的感情,所以那时我才有机会竞聘接你的班。程呈,你有没有想过二哥对你也是认真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我也已经放下,谁会一直活在过去呢”是啊,大家都在努力朝前走,难道真的就止步于此吗?

彭禹拉着明显心情不好的程呈钻进一家酒屋,其实雷叔并没回去,开着车远远跟着他俩,看他俩半天不出来才进去寻找,两人不知喝了多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雷叔本来想打给殷修白,又想到他那个脾气彭禹少不了又是一顿打,大过节的不落忍。倒是穆贺明跟他亲近,跟着彭禹之前一直是跟着穆贺明。

穆贺明帮雷叔将彭禹抬上车,然后扛着程呈进了自己车,他自己也有应酬喝了酒,司机看他脸色不好,问他送去哪,穆贺明思索一会说道“回家”

彭禹宿醉醒来有些懵,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酒屋,至于怎么回来的,谁送回来的,全都想不起来,可是这件事不可能绕过殷修白啊,完蛋了!眼看胜利在望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姨没有提起,说明没惊动她,林郎也没多说什么,那就只有雷叔?雷叔看见彭禹走出来,笑着说道“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们,不然啊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你们”

“真的是你啊,那程呈呢?也在我们家吗?大哥知道吗”最后一句才是关键,雷叔看彭禹这么怕殷修白,暗自给自己点个赞

“我没敢打给修白,怕他知道了又收拾你,贺明疼你性子又好,是他接走了程呈”

彭禹听完瞪大眼睛,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既帮了自己避开殷修白,又助了程呈一臂之力,他还想怎么帮他们呢

“雷叔你可太牛了,感谢救命之恩”

雷叔被彭禹逗笑了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殷老兄啊你这个最不放心的儿子是真的活过来了。

程呈睁眼着实吓傻了,这是穆贺明的卧室,他是怎么睡在这里的呢?彭禹比自己还先倒下也不可能是他啊,他坐在被窝里抓着鸡窝头,想努力记起点什么

“醒了?”穆贺明穿着浴袍走进来,胸前一大片没又遮挡,程呈赶紧转开眼睛点点头。

“你俩真是出息,醉在谁也不认识的酒屋里,要不是雷叔一直跟着你们,你俩昨晚就睡大街上了”提起这个就按耐不住想要发火,一个个没有省心的,殷修白怎么回事,雷霆手段哪去了?惯成这样!

“起来吃早餐,吃完老地方站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呈钻出被子,人已经清醒瞬间觉得穆贺明很可笑,他抓起窗台边的浴巾只挡着前面路过穆贺明身边时候,特意停下脚步,丝毫不觉得赤身裸体就会矮人一截

“穆总管的可真宽,别忘了我现在不是你助理,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高昂着头不甘的语句,即使再假装镇定胸口仍免不了剧烈起伏,穆贺明,你凭什么!

门口狭窄,两人眼神对峙着突然胳膊一痛,手里的浴巾也掉在地上,整个人被穆贺明重新拎到床上,双手按压在身后,只有屁股翘着着实危险,最危险的是穆贺明也欺身压了下来,他竟完全动弹不得。

“我是华城的股东,我大哥把所有股份给了彭禹,现在除了彭禹我是占股最多的,你作为华城的员工,是不是也不该大呼小叫啊”穆贺明的手捏住挺翘的臀肉发泄般蹂躏挤压,还是那样牙尖嘴利嘴上不饶人,彭禹自己也是小孩子心性,程呈跟着他自然更是得寸进尺。

“怎么,股东就可以在下班时间把员工按在床上吗?穆总自重”程呈疼得脸都变形,他知道穆贺明生气了,依然不想退让半步。

穆贺明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说出口的话也听不出情绪“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过我已经帮你请过假。想谈,就先去把早餐吃了,站在该站的地方,想走,吃完早餐直接出门,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穆贺明说完松开钳制的大手,起身走了出去,程呈趴在床上思索着衣服估计被穆贺明扔脏衣篓,一会还得求他不能再任性,于是起身拿起刚才掉地上的浴袍继续去洗漱,吃早餐,然后背着手面墙站在画室。

彭禹此时在办公室,看着穆贺明给他发的信息,是给程呈请假的,脸上露出近期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好像自己有些红娘体质?昨天下午梁渊打电话给他问他圣诞节脖子里挂个铃铛会不会太明显,彭禹努力掩饰自己嫉妒到发狂的心,告诉他铃铛系在项圈上,里面真空,外面套上厚长的羽绒服,扈医生一定喜欢的。

其实内心想的是自己这样穿,殷修白的心情。可是圣诞节他要参加酒会,距离上次见殷修白已经快要大半个月了,殷修白没有再来过华城消失了一般,他想如果一切顺利,是不是可以和殷修白一起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股东大会安排在12.30,因为12.31是周六,没人想要加班。上一次股东大会还是殷修白召开主持的,这次就只有彭禹一人,旁边坐着穆贺明让他安心不少,他知道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穆贺明一定也会冲在前面护着他,不合时宜的想起殷修白说的家法,或许他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元旦过后,怎样都要给殷修白和穆贺明一个交代。

人事调动和第四季度业绩,都没有意见,有很多之前不看好的股东也对第四季度业绩表示赞许,这让忙碌了几个月的彭禹心生安慰。只是快要到尾声,有股东提出了之前彭禹同样的问题,高端餐饮持续亏损为什么没有应对计划,是有什么其他顾虑。

脉络依旧不够清晰,彭禹始终不能理出他舅舅背后的势力,殷修白和吴叔的建议都是先暂缓裁撤,但防止其他人拿这事做文章,亏损的钱由彭禹自行垫付,先堵了悠悠众口。明面上亏钱但是有人堵窟窿,按理说不会有人再有异议,股东都是为了钱。

会上这样解释股东也都接受,至于谁当这个冤大头自然不会有人多管闲事,只是会议结束后,穆贺明和彭禹在办公室闲聊,刚才会上提出问题的小股东,私下来找彭禹。

彭禹终于知道之前没理清楚的一环问题出在哪,高端餐饮运营没有问题,彭禹亲自走访时候被人暗中做了安排,账目也被篡改,是一起严重的内部员工勾结股东的事件,另外,根据提供的线索,彭禹还查到了境外转移资产,如果报警,一切就尘埃落定,可是他舅舅和小姨就会被抓,境外的户头全部是舅舅的名字。

本来打算周六去找殷修白可是这件事需要立刻处理,他还想问殷修白自己要怎么办,可最终还是没有惊动他。周六彭禹在警局配合警察调阅资料,启动公司权限,华灯初上他才自己一人走出警局,很饿也很冷,今晚是跨年,他好想殷修白。

他再走近一些眼前的车轮廓逐渐清晰,车灯没关周围也没有任何人,车窗缓缓下来,殷修白只是稳稳坐在后排,对着车窗外穿着薄外套的彭禹吼道

“愣着干什么,要下去请你吗”

彭禹在空旷的警局门口咧开一个笑容,对着车窗使劲挥舞着胳膊,跑着拉开车门钻进后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不知道殷修白和雷庭在车里等了多久,从被接的兴奋状态里冷静下来,这会彭禹才开始忐忑,殷修白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公司的事他又知道多少,有没有怪自己擅作主张。

然而殷修白只是不悦的看着他说道

“是没衣服穿吗,这样薄的外套能起什么作用,行政部你要是再不着手调整就整个给你换了”

彭禹并不是很冷,警局很暖加上要做的事很多也顾不上,只是刚才站在楼下也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可又很快钻进车里并没有什么时间在路上闲晃,穿多了很是累赘,毕竟他还年轻穿衣并不把保暖放在第一位。可这也并不至于迁怒整个行政部吧,难道自己说不冷,秘书还会主动塞一条秋裤?人家也不是你妈啊。殷修白的连续斥责还是让彭禹在被关怀的间隙里夹杂了不太明显的委屈

“不冷的,我一直在室内,我们去哪啊”

殷修白没再继续为难,当然也没搭理彭禹,还是雷庭小声说了句“回老宅,今晚穆姨让大家回老宅吃饭”

彭禹昨天没回老宅在财务盯着整理材料,涉事的财务总监被及时控制可很多账目被摧毁,幸好他自己财务出身,昨晚所有财务加班加点都在忙这个事,今天一天连手机都没拿去,一直被程呈保管着,有电话也都是程呈挡着,才能专心处理这些。今天虽未到家庭聚餐的日子,可传统假日也是有回老宅的规定,他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对不起,我忘记了,穆姨应该联系过我是我没看手机”

依旧是不理,还不耐烦的靠在后背闭上了眼,彭禹也想大咧咧往后依靠缓解下僵硬的肌肉,可终究是不敢的,只是望着熟悉的眉眼和垂下的长睫毛靠近了一些,明明亲自来接了,怎么就不愿意多说呢。

老宅很久没这样热闹,长餐桌坐满了人,首位坐着穆姨,然后两边是殷修白,穆贺明,彭禹,雷叔,林郎,程沐可,雷庭。穆姨依旧是春风满面,难得的没有抱怨穆贺明,殷修白一直安静吃饭,除了给穆姨,雷叔,林郎这些长辈单独敬了酒,说了些祝福的话。

彭禹的酒被殷修白要求换成纯净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就是其他人都是酒只有他被当成未成年不许饮酒,彭禹不敢顶嘴心里想着八成圣诞喝醉的事殷修白还是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不敬酒,可拿纯净水敬酒确实很考验脸皮,彭禹这种薄脸皮做不到那么自如总觉得在占便宜,所以每敬一杯,别人喝一口酒,他干一满杯纯净水。饭罢,刚想去卫生间,被殷修白揪到书房,穆贺明也在。

原来是穆贺明有事要和他俩说,彭禹赶紧找地方坐下来,预感这事和程呈有关,竖起耳朵听的格外专注。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穆贺明在一次应酬偶遇大学里谈过的女朋友费瑾,贺明当晚就和她发生了关系,等费瑾再次找上门,就告诉贺明她怀孕了。一夜情喜当爹,穆贺明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冤大头,何况安全措施自己做的很好,当晚也并未喝多。细细盘问才得知费瑾知道自己怀了孕想给孩子找个靠谱爹,穆贺明的身家是她这些年谈过的里面最好的,所以才被当做目标。

本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可三个月后穆贺明在一家餐厅吃饭碰到费瑾在弹琴,那种为了吸引客户请来助兴的,虽然肚子已经很大可气质和琴艺都很出众,老板才决定让她工作到生产。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毕竟不久前才有过一夜情,他不忍心看费瑾自己一人为了生活为了孩子变成这样,曾经她是全校轰动的女神,穆贺明都追了好几个月才到手。

费瑾依然不愿意讲起孩子爸爸是谁,只说她怀孕难,年纪大了想有个自己孩子。后来穆贺明总去看她,辞掉了工作安心养胎,现在孩子快要六个月,穆贺明决定娶费瑾,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这孩子让他想起了自己身世冥冥之中像是一种缘分,只是他的妈妈足够坚强有能力养活他,殷晋仁也给了他幸福的童年和父爱。

殷修白听完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彭禹炸了

“那程呈这么办”

穆贺明半天没说话,要说之前对程呈多专情也并没有,可程呈的突然背叛转投其他公司的离开,确实伤了穆贺明。在一起并没多珍惜,离开了才深刻体会抽丝剥茧的痛,他明白其实他比想象的要爱程呈,一是现在程呈俨然已经放下,二是自己也要开启新的人生,若不是那日圣诞偶遇,两人早就已经是平行状态。那天在画室程呈说了实话,却也说了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尽管是假结婚,孩子出生俩人就离婚,不代表他和程呈就希望。

“程呈有他的人生,不该被我毁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大哥小禹我需要你们的祝福”

“二哥,你......”彭禹还想说什么就被殷修白捂了嘴,然后呵斥道

“你先站一边去,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和贺明说。贺明祝贺你,爸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当初穆姨带着你到老宅你才这么高,一转眼你都要做爸爸了,我还记得你总是喊着你要改名殷贺明,爸都没同意,血缘固然重要,但是在我们家并不是最重要的”

彭禹站在一边听殷修白这样说,才想起殷修白说的是什么,穆贺明都要结婚了,自己还没有行动,一是怕疼二是怕羞三是真的忙没空养伤,就一直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姓殷,费瑾也同意,爸一直不同意我改,却等不到这孩子喊一句爷爷”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进彭禹心里,顿时心脏疼得受不了,彭禹慢慢蹲下身,爸的三个孩子,两个不知廉耻违背伦理搞在一起,还不如自己疼大的非亲生骨肉,还念着养育教导之恩。

穆贺明离得很近赶紧蹲下身去扶彭禹

“小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彭禹轻轻推开穆贺明,缓缓跪在地板上,眼睛向着两人中间开口“大哥,二哥,是我自私只想着放弃自己,压根没考虑到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自杀是怎样的绝望,害你们也没了爸爸,犯下这样的错事还逃罚这么久,我真的罪大恶极,怎么罚都不敢有怨言,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们还愿意原谅我,就接受我的道歉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穆贺明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彭禹,替他擦掉眼泪

“爸之前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会立下遗嘱,事后交接这么顺利也是因为之前就有铺垫,你就别太自责了。现在你能重新站起来好好活着爸会替你开心的,至于惩罚,大哥决定,如果需要我在场,我就会在,别哭了起来”

彭禹不敢起,仍然盯着殷修白,今天除了几句训斥,殷修白没有和他好好说过一句,本来不那么怕他的似乎又开始怕起来

“我说过,惩罚一定是你自己知道错了主动来请我才会罚,你自己都认识不到,罚也是浪费力气,下周五晚上饭后我和贺明在这里等你,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梁渊会过来,穆姨会去朋友家小住几日,你提前安排好工作”

彭禹回道我知道了,跌坐在自己小腿上,穆姨不在就没人求情了,梁渊在打成什么样都会有口气,自己提前做完工作会躺一段时间,这些信息不光震慑了彭禹,穆贺明也跟着一颤,殷修白你真的只是让我旁观对吧,还是也想借机敲打下我?太吓人了。

直接导致穆贺明借口晚上还有事以最快速度溜了。殷修白低头抚上彭禹毛绒绒头发,换了一种语气

“去车里等我,我去和穆姨打个招呼,带你去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转变这么快的吗?眼泪都还没干呢,可是一切不开心都被一起跨年冲淡了,还能蹦哒一个星期呢,下周的事留给下周。

彭禹稍稍整理下衣服,又钻进殷修白车里,这回没有雷庭他自觉坐在了副驾,然而等殷修白出来,拉开副驾的门语气不善的说道

“让我当司机上瘾了?自己开车,去亚瑟”

彭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边下车边自信起来,没错,就是亚瑟,成绩单可以换亚瑟时长,应该可以换很久呢。

车子停好,殷修白亲自给他选了一个面具戴上,脖子上套着从车里拿下来的项圈和锁链,彭禹跪着抬头等待被套项圈的时候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袭遍全身,我是殷修白的奴隶,只属于他。

许是跨年俱乐部有活动,人声鼎沸,音乐声也很大,彭禹紧紧跟着殷修白眼里也只有殷修白,周围吵杂的环境似乎跟他无关,遇上熟人殷修白打招呼他就跪在一旁安静等着,只是并未在大厅逗留,而是牵着他来到一间包间,不是之前两人去过的编号四,而是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没有编号,本该挂号码牌的地方写着“荼靡”

彭禹疑惑,难道还有曼陀罗,水晶兰?这是集结了所有邪恶之花吗?可殷修白打开门他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房间有普通包间三个那么大,除了四周墙上布满刑具和用具,房间各处到处都是机关,木马,各类刑架,交错堆在一起,各种假阴茎,肛塞,尾巴,跳蛋,蜡烛,按摩器在随手可取的地方,一副淫靡邪恶的景象,却性张力拉满,让人一瞬间便能进入状态。

“随便挑一个跳蛋塞进去,跪在这个高台上”殷修白指着手边的一处高台,将近一米高的木头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机关,彭禹爬着来到门口的衣柜,将面具取掉,衣服脱干净挂在柜子里,然后爬向离他最近的柜子,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跳蛋不大,即使未做扩张塞进去也并不困难,遥控双手举着递给殷修白,然后抬腿爬上高台。

还没爬到顶,一股强烈的尿意来袭,糟糕,吃饭喝了太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叫去书房,然后来了这里,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件事现在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想求殷修白让他先去一趟卫生间再重新爬高台,可对上殷修白的目光,他又不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台两端有木架支撑,跪着不动也很稳当,只是他还不太接受这样的高度,殷修白和他说话都要抬着脸,这不太好吧。

“关于股东大会和你舅舅的事,节后我会去华城亲自听你解释,在这里你就只是一条狗,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间被我包了一年,本来应该是上次你赢得奖品被我拦下,现在送还于你,以后要你来亚瑟等我,就直接进来脱光衣服等着,我有卡,其他人也不会有误入的可能。现在你可以改口了,我的奴隶”

殷修白背着手,望着高出他许多的奴隶,期待着他的回答。

“主人”

这两个字好像在梦里喊过又好像清醒着在笼子里喊过,自从住进老宅他就活在殷修白设定的框架里,不敢自怨自艾,不敢放纵,更不敢痴心妄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却拥有了许多的身份,他有大哥可以庇护教他成长,他有主人任他沉沦放纵,他有爱人相知相许相濡以沫,眼前这个人身兼数职只为全方位的让自己感受被爱。

此时他跪在高台之上,他的主人像一座高山稳稳扎在地面,尽管抬头望着他,却傲然挺立,鹄峙鸾翔。

“你可以怕我,是对主人的畏惧,你也可以直面欲望,但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做超出身体承受力的事,一切都需要我来判断衡量决定,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项”殷修白看着两腿打颤的彭禹,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说道。

“主人,我想尿尿,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害怕没敢说”

彭禹突然明白殷修白说这些话的意思,原来憋尿是自己想多了,殷修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仔细想想其实他是有机会上厕所的,殷修白去找穆姨,自己完全可以上个厕所再去车里,来到亚瑟取面具的地方对面就是卫生间,方便很多人换衣服,玩换装PLAY,他也没开口,刚才爬上高台之前他依旧没有开口,尽管已经忍无可忍大腿都开始颤抖。

错了,是真的错了,可是怕殷修白这件事是真的刻在骨子里的,也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啊。

“都叫了主人还能自称’我’吗?还记得因为称呼在南桥客厅那一巴掌吗?记得的话同样的力道,自己打吧”殷修白是真的忍着想好好讲话,甚至设计这样浪漫的地方,让小家伙喊他一声主人,让陌生的归属重新回归。可他呢,憋着尿不肯开口,自称都学不会,耐心值down至谷底看也看不见了。

彭禹当然记得!第一次去南桥在客厅因为没有立刻下跪被扇了一巴掌,又因没有自称奴隶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殷修白说这是教的学费,当时脸颊立刻肿起,连话都不能说,他又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巴掌,好像并没有很重,那为什么突然要这么严厉嘛!自己怎么能打这么重!还不许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是手像是不听使唤自己贴上脸颊,软弹滑嫩的脸蛋一会就要肿成猪头了,眼睛一闭,抬起右手巨大的力量脑袋依然被打了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一片,羞耻和疼痛迅速升腾,眼里雾气朦胧。

力道肯定比之前小很多,可看得出来也没怎么放水,殷修白让他自己打就是考虑到还要见人,教训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重复一遍”

“主人,奴隶想尿尿,刚才因为太害怕没敢说,奴隶知道错了”咦,明明好痛的呀,怎么完全不影响说话,难道自己是打不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下来,明明就是舍不得!

“现在说,晚了,忍不住就直接尿出来,下次自然会记得”话音未落,身后的跳蛋便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在空中尤为清晰。

“呜,嗯~”跳蛋很小却往很要命的地方钻,档位不算高却磨的人发狂,乳环在抖动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小幅的颤抖,嘴角泻出难耐又舒爽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尿意。

“主人,不要这样罚奴隶好不好,要忍不住了,求您”彭禹在想,哪怕放我回地面,尿在地上也没这么难堪,跪在这高台上,尿液会顺着木板缝隙淅淅沥沥从高处流向地面,这场景光想想就要发疯。

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喊,这样的惩罚对彭禹来说很难,好容易建立的一点自信又会消失殆尽。殷修白蹙着眉心想,难道是之前浪荡半生无牵无挂的报应,现在把人放在心尖上,要顾虑许多事情,做许多的让步,尽管他认为只有这样罚过才是真的记忆深刻

“我可以让高台下降至地面,用提高一个档位来交换,你自己选”

彭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怎样都不可能忍得住,就算尿也绝不能在这高台之上,让尿液从高处稀稀拉拉流下来。

“主人,奴隶选调高档位”说完彭禹调动全身各处神经处于抵御状态,一定要撑到高台落地,一定要啊。

高台是个升降台,殷修白按了开关,果然高台稳稳的开始下降,同时跳蛋的档位被推高,彭禹跪在高台上弯着腰,屁股连着大腿都跟着抖动,好不狼狈。高台落地,距离殷修白很近很近,殷修白伸出手掌,彭禹看了一眼,忍着尿意和振动朝着殷修白慢慢挪过去,将脸蛋下巴放在殷修白手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吧,我许了”

档位又被推高一档,同时伴随着殷修白的声音,彭禹忍耐到极限的膀胱终于放开,哭着尿了出来,以往尿进马桶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膀胱一次性竟然能装下这么多的尿,尿的时候哭着闭眼掩饰,殷修白也并未嫌弃抱着他的脑袋,可尿完看着一地狼藉,彭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烂摊子。

爽也爽了,又被殷修白护进身体的举动暖到,彭禹倒没那么害羞,只是烂摊子该怎么收拾,自己膝盖也是尿,殷修白锃亮的皮鞋上也有,还有一些蜿蜒到更远的地方,分叉了好几条路,更难堪的是身后的跳蛋开关并未关闭,尿完就被推回中档,也就是彭禹自愿加的那一档,此时仍旧敬业的嗡嗡着。

“现在知道羞了?我都没有和你玩憋尿的游戏,自己倒是先玩上了,好玩吗”声音听起来也不生气,可也不说解决办法。

“不好玩,下次不敢了,主人,这”彭禹小爪子拽住殷修白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望着殷修白。

殷修白捏起彭禹下巴,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反问道

“你是第一次尿在地上?上次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

一句话勾起彭禹心里最不愿面对的过往,接受了现在有爱的调教,开始心疼当时的自己,被绑在冰冷笼子操完,伴着尿液精液过了一夜,第二日上班前还是自己打水擦干净地面,恨那时的殷修白吗?是恨的,自己那样不堪,也只是为了保全殷修白,希望他不要知道真相不要跟着自己沉沦,早知道结果都会是如此,彭禹一定会好好对待以前的自己。

借着捏下巴被迫抬头,彭禹还是选择有些话好好说出口,不留遗憾

“那次,你问我要的答案,我现在回答你,我是故意勾引你,因为才被操了一次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想着死前满足自己一次。那时不说是不想你和我一起沉沦,我一直不说爱你,你早晚会失去耐心开始新的生活,不用背上乱伦的十字架”

彭禹说完便挣脱殷修白的双手,抬起手臂说道

“刚才说错了许多称呼,对不起,奴隶现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嗡嗡磨的人精神难以集中,抬起的手臂比刚才重几倍朝脸上招呼,扇到脸颊的巨大声音,让沉浸在刚才彭禹话里殷修白瞬间抬眼,挡住了第二下巴掌,并将人掀翻在地,不过是没有尿液的一面。

“跪直”

彭禹被吓到,自己确实是说完才想起不能说“我”,才擅作主张,可是他唯一没有的权利也是这个。

“对不起,没有您的命令自己也不能打,奴隶错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爱犯错误的小奴隶呢,你到底是长了几个屁股才敢一而再的犯错,上一个错还没来得及罚,下个错就开始排队,你说说还有没有个怕”

殷修白恨铁不成钢的摸着刚才被他自己扇红的脸颊,又气又无奈,小家伙刚刚才吐露心扉肯定是舍不得重罚的,虽然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彭禹忘记在老宅出事那天,在他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答案。

“怕的,怕死了都,可越怕越出错,奴隶今天是不是出不了这间房了”借着台阶顺便撒个娇,彭禹这撒娇技术还不太熟练慢慢摸索中,一边说一边观察殷修白的眼神。

“先去卫生间打水收拾干净,夜还长,这些错处一个一个算,在这里跨年你不愿意?”

上扬的音调傲慢的语气,一听就没有生气,彭禹将脑袋在殷修白手心拱了一会,这才撅着屁股朝卫生间爬去。

夜也淹没不了这绵绵的音波,却搅和着使夜的颜色更加浓厚。房间溢进一圈圈暖意,体内温度也在随着声音升腾,手下慌乱的不敢停下,身前伫立着俯视的人,就醉在这浓重的夜里,是啊,夜还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干净地面,以及殷修白的皮鞋也被重新擦拭干净,彭禹重新跪回殷修白身前,这时殷修白许他先拿出体内的跳蛋。

“继续跪回刚才的地方”殷修白指着刚才下降到地面的木板。

尿尿只是插曲,原本在高台上着实被殷修白感动一番,他记得重新给他归属,记得他出现在这里错过的那次奖励,全部都归还于他,甚至要他跪在高台之上,接受这样的安排,他知道殷修白安排他在高台想要表达的的寓意:你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心上之人。

高台再次被升起,这次没了尿意,彭禹跪的笔直像只骄傲的孔雀就差原地开屏。殷修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到面前的横架了吗,爬过去坐在上面”

差不多和高台平行的前方,有一个类似木马的横架,中间凸起的地方摆着大约十根假阳具,距离彭禹最近的尺寸最小,越往前越大也越吓人。两侧类似马鞍的地方则是光滑的木板,无处借力,如果坐在阳具上,便是整个人直接坐下去。第一次跪到高台彭禹就发现了,可房间稀奇古怪的玩具太多,不用到自己身上也不敢胡思乱想。

高台到横架的距离只有三四十公分,彭禹先将手伸过去,然后腿也跟着迈过来,再往前走一步就是第一根阳具,彭禹吞咽着口水缓解紧张,在唯一可落脚的地方跪得颤颤巍巍,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是一条没有尽头也不可能完成的死路,两侧光滑没有一丁点借力的可能,对体力要求极高。

“说下规则,这是一个有奖有罚的游戏,完整吃下五根算及格不奖不罚,少一根晚上含着这里面最中间的那个阳具睡一晚,少两根两晚,以此类推。若是吃下六根,奖励免除今晚所有过错,七根,许你明日带着尾巴和我外出用餐,同样免罚,八根,除了前面的条件,许你明晚带着铃铛只穿羽绒服和我一起去商场看电影,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八根已是极限,后面两个不需要你去尝试。”

彭禹听得认真倒是听懂了全部规则,原来殷修白真的什么都知道,怎么连自己的幻想都知道的呢?好羞人啊,他一直幻想着带着尾巴和殷修白外出用餐,自己一定兴奋极了,还有真空带铃铛,呜啊,现在一想就要浑身燥热,可是八根真的可以吗?殷修白你真的这么看得起我?还是说奖励就是个借口,惩罚才是目的,最中间那一根摆在这里面不恐怖,可也比正常人的尺寸大的多,含着睡一夜那还能闭合吗?身后一紧出口都不利索了

“主人,奴隶听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游戏还有两个道具,润滑剂和头顶的绳索,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才能获得,当然你不要也可以进行。润滑剂不需要我多说吧,可以帮你涂在每一根上面,你坐下去要省力的多,头顶垂下来的绳索可以借力,越到后面上一个你没办法靠自己力气拔出来,更不用说进行下一个,代价是过程中不许说话,在一个阳具那里超过五分钟,游戏自动结束”

殷修白玩味的看着懵懵的彭禹,继续诱惑道。

“要的,道具要的,主人可以开始了吗”

殷修白开始给每一根阳具涂满润滑剂,然后示意彭禹开始,第一根很轻松的进入,虽然不粗却有近20公分长,坐进去容易,拔出来真的难,双腿搭在两侧使不上一点力气,双手撑着往上抬顶多也就十几公分,又会坐回去。头顶的绳子不长伸长手臂才能够着,彭禹夹紧两侧光滑的木板,去够绳子,抓住以后靠着臂力抬高自己,这才从第一根阳具里拔出来。

双腿卡在两根之间的凹槽,又需要使劲抬高屁股才能够着下一根顶部,这时再拽绳子小臂明显开始颤抖,却也慢慢对准入口,慢慢用手撑着坐了下去,整个肠道全部被占满,一丝缝隙也没有,带着凸起的阳具还在摩擦着敏感的肠道,自己的分身也渐渐抬起头来,前端吐出丝丝液体。

不让说话是不许他求饶和喊停,可没说不许发出声音,彭禹难耐的呻吟着,疼痛夹杂着一些舒爽和兴奋,殷修白只是背着手站在跟前看着,彭禹两条长腿在横架两侧晃悠着起不到半点作用,腹肌臂力被无限拉伸,额前也出现薄薄的汗,却在享受着前行,殷修白眯着眼嘴角弧度逐渐放开,我的小家伙可真厉害。

刚从第四根拔出来,彭禹坐在两根之间半点也动弹不得了,他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更需要殷修白的鼓励,已经过半心理负担已经轻了很多,再闯一关就可以不奖不罚,可明天的行程过于诱人要是没有靠自己争取到,他一定会怨恨自己,彭禹你可以的,小铃铛在向你招手。

彭禹又开始攀住绳子向上拉起,这次用了两倍的时间才勉强碰到第五根阳具的顶端,也就是殷修白威胁他没有完成含着睡觉的那一根,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被前面四根足够程度的开拓依然在进入前端后开始变得困难,手不敢松开绳子,一入到底的后果便是撕裂,倒不是怕撕裂,是怕如果殷修白本来计划使用他,因此会推迟,他不要。

不被撕裂又要完整的吞下整根,需要他拽着绳子慢慢深入拔出,直到肠道逐渐适应才进入的深一些,屁股因为用力从身后看形成好看的肌肉线条,泛着汗珠。等彭禹完全没入,力气也不足以支撑他立刻拔出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歪着脑袋找寻殷修白,直到在殷修白脸上看到不太常见的温和笑意才鼓起勇气一般再次拉紧绳子。

第六根依然困难,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专心致志完成任务没有杂念,除了身体历尽之外心里没有半分哀怨,人插在第六根里面心里想着至少今天不用挨打了,免罚这种奖励真的太美好希望可以经常有,这口气一松再去拉绳子就怎么也使不上力,绳子晃悠着抓也抓不住,猛地往上一抬身子,整个人直直的滚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毫无意外的接住彭禹,将人环进怀里半蹲在地上,问道

“还要继续吗,已经很厉害了,至少今天屁股保住了不用挨打,其他的我们回头还可以进行,来日方长”

彭禹最能幸福的时刻是殷修白的怀里,加个限定词就是他光着身子被穿戴整齐的殷修白抱在怀里,敏感的肌肤触碰到柔软面料,鼻尖是熟悉的乌木气息,轻轻一嗅整个人就软成一摊泥。可现在不是摊成泥的时候,他不要回头再说,他要看得见的明天。

“奴隶可以的,抱奴隶休息一会好不好”这话从前是万万不敢说的,不知是心里有了底气还是所谓的安全感,他不再害怕殷修白会将他推开,他的害怕只有达不到殷修白要求的严厉惩戒以及浓重的失望,这样的害怕他可以面对,可以改进,更可以试探。

“还真是贪吃,不过你得补充点水分”

说是这样说还不是抱着彭禹坐到沙发上,然后在沙发IPAD上点着什么,一会就有侍者敲门,彭禹吓得往殷修白怀里缩,这不会被看到吧?

殷修白将他彭禹放在沙发,盖了个毯子便去开门,侍者没有到处乱看直直走到茶几放下饮品又退了出去。直到再次窝在殷修白怀里,彭禹才露头看了下周围,茶几上有两杯看起来就解渴的饮品,舔着嘴唇看向殷修白。

“慢慢喝,半杯就好”殷修白端着喂因为不得要领也没做过类似的事,仍是撒了小半杯,这,还是让他自己喝吧。

休息够了,也不渴了还被足够的安抚,再赖在怀里自己都有些难为情,可是第七根和第八根也太粗了,刚才信誓旦旦说一定要完成此时却想退缩,有没有什么既得到奖励又不用吞剩下两根的办法,继续撒娇?那估计刚才的免得打又得招呼上来。

“主人,上去就不许讲话了,奴隶想说一会要是实在进不去,主人帮帮奴隶好不好”至于怎么帮他当然不清楚,但殷修白一定有办法,他只要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却是抱着他直接卡在六七根之间,彭禹抓住绳子用力抬起,不费力气的便顶在端口,接下里就是漫长的向下坐的过程,20公分的长度每一公分都是难熬的,胳膊晃悠着绳子不敢松开,才一开始就被逼出眼泪,索性越流越多不去管它,哭也是耗力气的行为,越哭越乱越进不去,绳子更是晃悠的抓也抓不稳,前端进入的一截抵在要命的敏感处,又疼又麻整个身子又开始跟着抖。

索性力气还能撑到他没入,可是快要五分钟还是拔出不出来,彭禹泪眼朦胧的看向殷修白,不要停在这里,不要终止,还有一根就全部完成了。

“我可以抱着你完成最后一关,代价是含着第五根睡一夜,其他应允条件全部作数”殷修白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这分明就是奖励给了罚也没免!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他只能点头或者摇头,却还是用力点点头。

身子被站在一侧台子上的殷修白抱起,然后托着屁股来到第八根面前,没有绳子他只能紧紧搂着殷修白的脖子,不让自己过快的进入,当然殷修白也不会真的让他受伤,慢慢的让他进入又滑出再进入,直到整根进入竟比之前自己不得要领要轻松的多,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要他抱着,估计代价是含八晚,那还是算了。

彭禹天真的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他实在疼得紧也实在体力全无,恨不得此时就抱着殷修白滚到里间的床上做些快乐的事,吃了一大堆假阳具,他想念殷修白的了,而且特别想用嘴巴去侍奉。

眼看怀里的人嘴巴努动着往裤裆处蹭,殷修白提溜着彭禹脖子将人提起,斜着眸子说道

“后面这小嘴被撑的这样大,一会影响我使用,接下来做夹紧和恢复弹性训练”

彭禹瞪大了他的狗狗眼,撑大也是你要的啊,现在撑开了又说影响使用,玩我呢?对,确实是在玩他,不玩他玩谁。彭禹麻溜的从殷修白身上滚下来,跪在殷修白一侧,前爪搭在殷修白膝盖上,小声又讨好的叫着,屁股没有尾巴却也欢快的摆动着

“汪,汪,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以为是什么高端的训练方式,实际是殷修白拿出粗细不同的五种橡胶圆棍,让他含着爬圈,先用最粗的一根,大约大拇指粗细,需要他夹紧屁股含着爬一圈,回来时候殷修白要是轻轻用脚一碰便掉出来即不合格,则继续含着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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