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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渊的朋友叫扈景澄,刚回国内私立医院任职,白天自然是没空的,晚上梁渊亲自接来,看惯大风大浪的扈景澄对彭禹的外伤并没有什么稀奇,检查完以后给出了和梁渊同样的答复
“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来,加上身体确实虚弱休息不够,但是没有脑损伤,最迟明早就醒来了”
扈景澄说完玩味的在梁渊耳边说道
“唉,两元,他的伤是你处理的吧?处理的很好,很有经验嘛”
“去死,我可不玩这个的”梁渊瞪了一眼,赶紧撇清,我没有表哥那么重口。
梁渊借着送扈景澄离开了南桥,听到扈景澄说没事他也放心了,其他的交给表哥自己处理吧。
路上扈景澄又提起这个话题
“两元,我其实对这个挺有兴趣的,你要是不排斥我们俩试试好不好”
帮彭禹擦了脸,枕头换了新的,彭禹晚上睡得安稳了许多,阴茎环最终还是没有戴,彭禹晕过去就着急抱来房间,他在想既然他这么害怕而他又一定给他戴上才安心,趁着昏迷应该给他穿好省的日后再闹腾一场。
自杀前一夜,他和彭禹在这张床上进行了唯一一场身心满足的性爱,无论是否带着目的,彭禹彻底放开,百般迎合由他侵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在一起睡过,现在破布娃娃一样脆弱,动弹不得,殷修白靠在床头望了一会,低头吻住彭禹的唇瓣,有些干温度却不低,含在嘴里暖暖的。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对他恶语相向,或者流露出恐惧的眼神,那么乖巧想让人拢进怀里,偏偏到处碰不得。吻了一会发觉彭禹皱着眉头有醒的迹象,殷修白像偷吃被抓包一样立刻坐直,应该是伤口疼,皱了一会眉又舒展开,殷修白这才长舒一口气,纳闷道,我还要偷亲?
彭禹凌晨逐渐转醒,胸前背后都塞了枕头,侧着身子,抬眼却是看到殷修白的睡颜,正对着他,又黑又密的睫毛盖住整双眼睛,没有被眼睛夺走焦点的高挺的鼻梁尤为醒目,连睡着薄唇都紧紧抿着,并不只是发火才这样,眉骨高耸却皱在一起,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睡着也在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抬起右手,想去抚平眉头,却拉扯着胸前的乳环,不由得呻吟出声。殷修白条件发射般立刻睁开眼睛,发现彭禹醒了,坐直身子问道
“醒了?哪里疼?”
彭禹还是没什么力气,说出口的话软绵绵听起来像是撒娇
“哪里都疼,我好疼”
“这是梁渊给的止疼药,我去倒水,吃完就不疼了”
殷修白起身去倒水,轻轻扶起彭禹看他吃完又帮他换了一边侧躺,问道
“再睡会吧,还没天亮呢”
“我下面怎么不疼”彭禹怕牵扯背后的伤,连低头都做不到,只是感觉奇怪,看着殷修白问。
殷修白也换了一边坐过来,逗弄道“想什么好事呢,下次清醒着再给你戴”
彭禹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闭上眼不搭理殷修白,反正这个样子了,应该不会挨打吧,不知不觉止疼药起了作用,闭眼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被殷修白喊醒,递给他一把药,应该是雷庭放在餐桌等他去拿的,被殷修白拿来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郎要亲眼看你吃早饭,说你昨天答应他的,你身上结痂了,我帮你穿件衣服让他进来”彭禹这才想起昨天确实信誓旦旦说好好吃饭的,穿上睡衣睡裤,半靠在床头,没一会林郎就端着早餐进来。
“修白说你身体不好,这是补气的粥,你躺着我来喂你”林郎环顾了一圈,坐在床头位置,端着碗。
彭禹想说不用,可这碗粥他想端也不保证会撒,与其闹出洋相不如随他吧
“那麻烦您了”
早餐吃完,彭禹站起来去窗前走动,一会望着院子里植物发呆,一会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他找了一圈发现手机就在床头,拨给程沐可问瞿荣轩合同情况。
程沐可说合同有效,后续的工作也有人跟进,让他好好休息。彭禹犹豫着又问了一下瞿荣轩的情况,程沐可开始支支吾吾,后来说不清楚,再后来让他问雷庭,彭禹立刻明白了,这背后的字和穿环或许并非一时兴起,与其说是认主,不如说是惩罚和宣告主权。
瞿荣轩为人豪迈,没有为难他也没有占他便宜,或许一开始有些故意为难,但他知道后来只是相谈甚欢,如果连这个都不允许,那他出去工作不就是笑话吗?殷修白手里牵着铁链放他出去,一旦有一丁点与人接触,就会扯着他的脖子让他后退。
彭禹拿着手机在房间来回踱步,并不是真的在意自己什么地位,他认命了哪怕只是性奴也可以,殷修白要的是白天他衣冠楚楚,回家后淫荡不堪。这种拉扯他需要做怎样的心里建设才能完全接受呢,或者说如果他不喜欢殷修白的话,连心里建设都不需要有,行尸走肉也不是不行。可是他喜欢啊,人一旦有了喜欢,就很难不自卑,更何况喜欢的这个人还把他踩到脚底,不得翻身。
下午殷修白和殷晋仁一起回来,彭禹知道是来接他去墓地,殷修白帮他重新上了药,又帮他穿好衣服,除了脸色不好看以外,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我不陪你们进去,在园区外面等你们,不要和爸有争执,哪怕为了彭阿姨,嗯?”殷修白整理好衬衣,双手扶在彭禹肩头,嘱咐道。
“还有,爸提过帮彭阿姨换个好点的墓地,你要是不接受好好跟他说,他心脏不好做过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想不到殷修白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竟然对殷修白这么孝顺,如果是他,自己爸爸在妈妈还没死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妈妈过世一年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的爸爸他做不到如此孝敬和贴心,却还是点头说了句
“知道了,结束以后我想回家去看看,就我以前住的房子,可以吗?”
“好,我陪你去”
殷修白一行人出发去墓地,这块墓地其实并不便宜,位置很好前面还有一大片湖,当年的赔偿款除了买了这块墓地也不剩什么了,她知道妈妈会喜欢这里。
殷晋仁抚摸着墓碑上不再年轻的昔日恋人,老泪纵横,既觉得对不起她,又气她骗他这么久,彭禹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不能早日认祖归宗。人越是得不到,在心里存活越久,彭言秋就是这样的存在,得到过又没真正得到,悔恨加上愧疚,殷晋仁在墓碑前足足坐了两个小时,彭禹就直直跪在墓碑前,他和殷晋仁同样的是愧疚和思念,愧疚为了复仇和殷修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彭言秋从小对他管教极严,生怕别人说出有人生没人养这样的话,幸好他够争气,学习从不让妈妈操心。
“妈,我现在该怎么办,即使这样对我我也离不开他,我这么自轻自贱死了是不是也见不到你,你在天堂而我只会去地狱”彭禹在心里对着墓碑喊到,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殷晋仁起身,准备过来扶彭禹起身,彭禹自己挣扎着起来,却因为跪了太久跌跌撞撞摔在石阶上。
殷修白接到电话和雷庭冲进来,雷庭负责送殷晋仁回去,自己抱着彭禹进了自己车里。
腿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擦破了皮,但是跪的太久膝盖肿得馒头大,车里被固定在殷修白腿上不让他自己单独坐,司机敬职敬业开着车,没有往后看一眼。
“老实坐着,别动”
车子开到他熟悉的小区,只是教职工早年分配的房子,有条件的都已经搬走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家,妈妈走后他也没搬家一直住在这里。从车里抱到楼上,开门都是被抱着取出钥匙,直到进了房子把他放到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坐吧,七星偶尔会来打扫,不脏的”彭禹像是恢复了主人身份,招待前来做客的客人。
殷修白到处参观着,两室一厅,最多80平方,却干净整洁,是他不曾感受过的温馨,记事起母亲就身体不好,殷晋仁也很少回家。老宅承载着他所有的童年回忆却没什么温暖的片段,后来穆淼嫁过来,比殷晋仁还要忙一些,他看穆贺明可怜总是时不时带着他,一来二去家里总是出现的人就只有他俩。反倒是这里的摆设和布局,他似乎能看到小小的彭禹窝在自己房间写作业,等妈妈做晚饭喊他一起吃饭。
殷晋仁欠彭禹的或许永远都还不上,可彭禹是被妈妈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此情此景他多的不只是感慨,而是实实在在想拥有彭禹,那么迫切。
他抱起彭禹来到一间挂着各式奖状的房间,应该是彭禹小时候住到现在的,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过去手伸进衬衣里面抠住乳环,惹得彭禹闷哼出声,才喘息着说道
“彭禹,我想在这里真正拥有你”
彭禹被按在自己床上动弹不得,他距离殷修白很近,浅浅的喘息声通过耳膜传进来引起一阵颤栗,他的耳朵敏感的不像话,显然殷修白也是知道的,故意贴着他厮磨。
“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已经看完了,我不回来这里了”
猫爪一样的声音挠的殷修白更加把持不住自己,唯一没有渗透和参与的就是彭禹的童年,而这里承载了他从小到大的回忆,他要在这里向彭禹宣告,从此你将全部属于我,包括从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从殷修白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挣脱着想要推开,怎么会有如此霸道占有欲这样强的人呢,就连他的曾经都在掠夺范围之内,尽管什么也不剩了,可这里是和妈妈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他不允许殷修白在这里撒野。
“主人,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把我关在调教室想怎么样我都配合”彭禹挣脱不开,转而服软求饶,殷修白吃软不吃硬,一般只要自己不是过分强硬总能对他网开一面。
乳环被隔着衬衣用力扯了一把,彭禹痛的弯腰喘息,殷修白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彭禹,透着不悦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扯掉他的裤子一点也不费力气,许是嫌麻烦袜子都没脱,衬衫也只是解开了上面几个纽扣,松松垮垮垂在身上,露出还肿着的乳头,碰一下乳环人就会跟着抖半天。
不需要他配合殷修白也能完成,却偏偏不放过他在他身上各处点火,牙齿勾起乳环向上拉扯,彭禹弓着腰疼得跟着离开床面,却在余痛里生出些许快感,直窜脑门。牙齿换成唇舌,撕咬变成舔舐,跟着乳环一起含进嘴里的还有敏感乳粒,彭禹扭着身子拒绝,可出口的呻吟声却像极了挽留。
彭禹不想发出声音取悦他,至少在这里不要,妈妈的牌位还在客厅。他昂起头离开一截床面,起身咬住殷修白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才甘心,殷修白吃痛抓住彭禹手腕,本能抬起胳膊想给他一巴掌,却看到那双圆眼里是近期很少对他流出的绝望,哪怕昨天穿环都没有。他慢慢放下手,转而粗暴的翻过彭禹身子,掰开臀瓣对着干涩的甬道捅进一根手指。
彭禹知道自己挣脱不掉干脆由着他手指进出,没有半点润滑,也没有什么甜蜜的前戏,戴着薄茧的指腹抠了一会便按到敏感处,彭禹剧烈的抖着牙关却紧紧闭合,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不得宣泄。
浑身软绵无力,任由殷修白抱着来到卫生间,看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糊在自己臀缝里,然后又抱回去平躺在床上折起双腿抗在肩上。
“膝盖肿了,只能这样进,正好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殷修白解开腰带,正好捆起彭禹双手绑在头顶,拉开拉链掏出早就紫红涨大的巨物,对准并未怎么开拓的穴口,慢慢往里送。
彭禹撇过脸被殷修白一只手掰回来固定住,强迫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捅穿。压抑了太久,穴口又太疼,毫不怜惜的抽送几乎要将穴口撕裂开,后背刚结痂被蹭的似乎又见了血,彭禹终于啊啊啊哭喊者叫出声,他顾不上是在哪里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他只知道殷修白在欺负他,每天都在让他疼,他几乎要被这样那样的疼折磨疯了,为什么殷修白却这么乐此不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欺负我”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好痛”
“哥,哥,救救我”
最后一句差点让兴头上的殷修白萎了,捂住彭禹的嘴哄道
“不要乱叫,我知道你疼,一会就让你舒服”
果然抽送速度慢了下来,一只手抚上自己也已经抬头的分身,来回撸动着。彭禹边哭边呻吟,想摆脱又想继续,入口渐渐放松软和许多,殷修白这才开始加速操干,顾及背后的伤,殷修白将他侧过身,抬起一条腿重新插入,彭禹被磨的浑身粉红进气出气完全不协调,只剩半口气吊在空中,难过的发现,他想射,被男人操后面都能射,自己哪有脸装什么贞烈。
看他脸蛋憋的通红,殷修白问道“是不是想射”
彭禹脸埋进床单里,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殷修白笑着捏住他的阴茎根部
“等我一起”
衬衫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肚子上是殷修白的精液,彭禹瘫在床上等待元神归位,殷修白抱着他去冲澡,还从他衣柜拿了一身以前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看了一眼床单,还是不情愿的问道
“洗衣机在哪?”
彭禹指着阳台上的洗衣机,看殷修白抱着床单研究半天,都没弄明白怎么用,少爷肯定没亲自干过这些,他挪着各处散架的身子从沙发上走到阳台,接过床单塞进洗衣机,倒了洗衣液打开开关,洗衣机敬业的转动起来,发出不小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床单的时间里,殷修白揽着彭禹坐在沙发上,虽然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在车里坐在他的腿上,可彭禹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清楚明白了自己心意,无论这副身子或是心,都沉沦在殷修白身下,无路可逃,离开也无处安放了。只是他不敢奢望殷修白的心意,对他只是占有还是梦里说的那样,也是爱他的,他不敢求证,只能在殷修白还算正常的状态下,稍微安下心来,像现在这样,贴近他的心脏感受他的心跳。
静谧的午后,殷修白拢着软香的青年,未及时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毛茸茸一团靠在他的胸口,两条长腿交叠在他膝头晃荡着。殷修白想,如果可以选择时间暂停,他想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守护着他,陪着他度过余生,无人可代。
是真的不一样了,并非彭禹的错觉,那次以后殷修白很少再发脾气,尽管剩余的200藤条如期进行,不折不扣没有放水,可半夜两次醒来都看到殷修白都隔着笼子给他上药,没有喊醒他上完又默默回去。
乳环渐渐不再有什么感觉,只是穿衣服需要注意,稍微紧身点的衣服,摩擦着大白天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他特别想殷修白,是的,他已经彻底沦为玩物。
调教似乎进行的也很顺利,不再排斥各种项目反倒能够很好的融入,毕竟是个M,面对顶级的S,即使并非仅让他欢愉,却也没有不可忍耐。
书房没有隔开,只是在靠窗那边多摆了一张桌椅,他这个位置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殷修白,却也只是偷偷看一眼就迅速移回目光。彭禹像从心底正视了这段感情,单向爱慕也没关系,能偷偷喜欢一个不可能光明正大关系的人,已经是能想到的余生最开心的事。尽管因为偷看次数太多,被殷修白以频繁走神为由,按在书桌上狠狠揍了一顿,警告他以后再看书看文件走神,就拉去大厅打。
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他依旧没有自己的房间,却也没再被绑在笼子上撅着屁股睡觉,似乎笼子成了他心里的归属,在这里才能踏实安稳。殷修白依旧会在调教结束后粗暴的进入他,有时按在调教室的地板,有时吊在空中,调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俩留下的痕迹,只是他没有被允许过去殷修白房间,而他也没了委屈,白天兢兢业业上班,晚上安安分分为奴。
橙天的业务几乎全部吃透,近期饭后在书房自己看华城相关的文件,殷修白有空就会抽查进度,从接触华城开始,屁股似乎就没好过,担心他皮薄容易破皮,惩戒工具从藤条换成了戒尺。
最近一段日子殷修白回来的越来越晚,却依然会来检查,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不愿动手,这几天罚的数目全部由雷庭代劳,虽然是穿着裤子,虽然第一次时候也哭着说不愿意,可改变不了任何。薄薄的裤子除了给他留了一点脸面,什么也挡不住,雷庭打人不似殷修白用着技巧,全是死劲,十几下就哭出声忍都忍不住。
脸面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求手里的文件尽快看完,抽查少出一点错,可他还是好奇殷修白最近在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整晚的折腾,调教室彭禹被吊在空中操射,等他缓过劲殷修白抱着他靠在沙发上喘息,近一周彭禹几乎见不到殷修白今晚难得兴致高彭禹窝在殷修白怀里无力的说道
“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每天回来这么晚”
殷修白一手揽着彭禹,一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又放回烟灰缸,淡道
“是在怪我假手雷庭吗?雷庭只是看起来莽撞不会真的伤到你,屁股依然伤成这样,看来还是自己欠揍”
彭禹在殷修白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不回答问题也就算了,还吓唬人转移话题,直觉又准的可怕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彭禹轻轻挪开殷修白放在他屁股上的手,跪起来看着殷修白眼睛
“为什么最近按了快进键,你不是说我不急着接手华城吗为什么最近关于华城的事务逼我这样紧,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殷修白又拿起烟吸了一口,眼前的小崽子不好忽悠,加上最近确实忙忽略了他,雷庭又没个轻重,小家伙不明所以心里难免委屈,殷修白轻轻捏着彭禹下巴,安抚道
“是华城出了点事很快就能处理好,让你做的功课肯定有用,照做便是。最迟下周,等处理完带你出去散心,这周乖一点”
来南桥也好几个月了,除了笼子就是橙天,他似乎忘记自己是个正常人还有可以出去的资格,尽管殷修白近段时间对他好了许多,也是之前不敢奢望的。只是出去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殷修白那里没有等来要的答案,彭禹只好去套雷庭,雷庭向来对殷修白的事看的重要,如果此事殷修白有危险他绝不会放任不管,如果和自己有关,他倒不在乎了,给不给答案都无所谓。这天早饭殷修白还没下来,彭禹假装不在意问道
“大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总是看不到人”
雷庭看了一眼彭禹,示意他先把药吃了,然后才说道
“华城有人偷偷变卖手里股票,老爷子手里的股票早些年分给了修哥和明哥一些,自己手里的加起来只有30左右,要是其他股东联合起来,股票超过老爷子,回头你接手就是个麻烦”
彭禹听完沉默了一会,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关于华城的事总是格外关注,刚刚还嫌屁股疼不愿意坐着的彭禹,这会忍着疼慢慢坐下来
“庭哥,我不着急的,老爷子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你让大哥注意休息”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这事只有修哥一个人知道,他都没让你回老宅,明哥也不知道,所以得了消息的人才对华城股票动手”雷庭本来就想告诉彭禹,不知道为什么修哥不让,彭禹迟早要接手,早点知道情况对他没有坏处。
彭禹惊讶到瞪大眼睛,小声求道“庭哥,今晚要是还抽查,能不能轻一点,我想明天回老宅一趟,我怕老爷子看出什么,好不好”
“当着修哥的面放水?我有几个胆子,你别害我,自己多锻炼锻炼身体比较实际”雷庭连连摆手,挖坑绝不跳。
第二日,提前下班回来的彭禹回来换了身衣服,准备趁殷修白没回来去一趟老宅,刚换好衣服还没出门雷庭便回来拽着他往外走
“跟我去一趟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正准备自己去呢,正好一起,对了你不跟着大哥跑回来干什么”彭禹被拎着衣服,走的踉跄。
“修哥在老宅大厅跪着,老爷子发了很大火,让我回来接你”雷庭边走边说,把彭禹塞进车里,极速朝老宅开去。
彭禹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为什么会被罚跪,为什么要来叫他?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公司的事?
脑子一团乱直到车子停稳,彭禹迈着奇怪的步子,一步步挪到大厅,便看见正中央跪着的殷修白,即使跪着依旧身姿挺拔,看见他眉头簇着小声吼道
“你来做什么!雷庭带他回南桥”
彭禹承认自己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他不求其他只想跟着殷修白这样过一辈子,他看不得殷修白下跪的样子。
“彭禹,过来”
殷晋仁走了出来,对着彭禹招手。
彭禹一步三回头看殷修白,还是朝着殷晋仁走过去。
殷修白朝彭禹点点头让他不要害怕,无论如何,老爷子都舍不得对彭禹怎样,虽然不知道最坏的结果如何,他依然赌老爷子会保全彭禹。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雷庭不是外人,也没必要避着,正好做个见证。”殷晋仁在沙发上坐好,面色苍白眼神却凌厉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庭挨着殷修白跪下,他并非多敬畏殷晋仁,也并不是非跪不可只是殷修白若是跪着,他绝没有站着的道理,跟对面是什么人无关。
“修白,下面我问得问题,你如实回答”殷晋仁没有再看旁边的彭禹,盯着殷修白问道。
“您问吧”殷修白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彭禹在南桥住在哪里”
第一个问题,彭禹就知道事情暴露了,想急着替殷修白辩驳,却被殷修白先一步利落给出答案
“二楼调教室”
“好,很好,彭禹和你什么关系”殷晋仁听不出什么情绪继续逼问。
殷修白不知道老爷子掌握了多少,不敢贸然多说,他不是没想过有这一天,对老爷子来说他是真的罪人,只是还没能护着他长成。
殷晋仁看他在犹豫,以为是不愿意回答,转而对彭禹说道
“彭禹,衣服脱了”
“不要”殷修白反应过来立刻回道,不可以把彭禹推在前面,他承诺过会保护他,给他安全。“我说,彭禹是我的奴隶,我和他是在俱乐部认识的,这您知道,我们属性匹配,知道他的身份后我没有停止之前的游戏,逼迫他和我继续,所以他一直没有房间只能住在调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殷晋仁不信殷修白一口气说完,然后对着彭禹摇头让他不要开口,全部听他的。
“殷修白!你接彭禹去南桥,是不是就打了这样的主意,你知道他是你亲弟弟吗!真是禽兽不如”殷晋仁摔了眼前的杯子,陶瓷杯摔得粉碎,碎片滚落一地。
彭禹咬着唇站在沙发一侧,他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去辩驳,殷修白说的是事实,除了主奴,殷修白还认真当他的好哥哥,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了,被殷修白操也可以算做主奴的日常。
“我没有隐瞒过任何人,林郎在南桥几个月肯定在之前就跟您说过,您现在提出来,是为何?”
殷修白最近私下联系华城股东,已经有很多人跟老爷子吹风,两人互相试探拉锯,都还未探到想要的。
“修白,当初是你自己放弃华城,自己创立橙天,说华城内部复杂,图个自在。找回彭禹让他接手华城你也是支持的,怎么,现在觉得我快要咽气了生怕彭禹真的抢走华城,来不及搞小动作了是吗?”
老爷子是怕他独占华城,彭禹任他欺负没有依靠,这是殷修白想看到的结果,事情顺利的话,彭禹近期就能接手了,他需要表明心迹推注一把,于是信誓旦旦保证道
“爸,我知道我说真心帮彭禹你也不会信的,既然如此,让彭禹提前接手华城吧。您30%的股份,加上我的11%,另外我联系了吴叔和穆老,他们俩加起来12%也同意卖给我,这些全部给彭禹,他会是占股最多的,解了您的后顾之忧”
殷晋仁听完慢慢起身,抓住彭禹的手,眼神逐渐阴鹜,看向彭禹
“彭禹,你知道他为你筹划的这些吗?”
彭禹听的云里雾里,他摇摇头,因为这些他确实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白,起初我是相信你说的什么游戏关系,直到你私下开始接触华城股东,按你的性格,你是不屑为自己筹划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为彭禹。你手里的11%股份值多少钱不用我多说,再加上买来的12%,修白,你所谓的奴隶也好,弟弟也好,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爸是过来人,于情我希望我的孩子都能得到幸福,于理,天理不容啊!你们俩,还要瞒着我多久!”
殷晋仁双手抓紧彭禹,彭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殷晋仁知道的比他多的多,原来殷修白每一步都在为他打算。
“爸,我…”
殷修白太急了,太急着为彭禹打算,殷晋仁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呢,主奴游戏的把戏根本不可能瞒过老爷子的,他只是想速度快一点,步子迈的太大终是瞒不住了。其他人他可以不在意,可伤害最深的无疑是殷晋仁,向来擅辩的殷修白极少数情况无言以对。
“对不起”
还能说什么呢,造化弄人,代入殷晋仁他也接受不了,或许他和彭禹真的止步于此了。
虽然只有一句对不起,已经是殷修白的交代,殷晋仁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又看了一眼傻傻站在那里的彭禹说道
“股份按你说的办,彭禹即刻准备接手华城,从现在起彭禹就住在老宅,在我死之前,你俩不许再单独见面。”
说完殷晋仁拉着彭禹往里走,彭禹听到了殷修白说对不起心如刀绞,他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他还是被殷修白保护的太好了,他只知道用华城换殷修白他做不到,彭禹挣脱殷晋仁,跪在地上拽着殷晋仁袖子哭喊道
“我不要华城了,我知道我错了我是罪人,我不要任何人的原谅,死后我愿意下地狱。爸,把我关在南桥笼子一辈子吧,每天让我看看他就好,我不会再奢望别的了,求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第一次喊殷晋仁爸,之前并未强迫他改口,彭禹也别扭着一直不带称呼,每次来老宅吃完饭就回,交流都很少有,他全身心依恋着殷修白,从心底抗拒他是殷晋仁儿子这件事。
殷晋仁以为他摸清了所有情况,林郎会时不时跟他汇报南桥的情况,他一直觉得是殷修白在强迫彭禹,此时看彭禹的样子,显然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殷晋仁绝望的看向窗外,刚才的一声爸带给他的震撼也不小,也不忍太过责怪彭禹,温声说道
“我知道一直是修白强迫你,你放心有我在一天,他还不敢拿你怎么样,过去就当作噩梦,你的路还很长,听话。雷庭,先带彭禹进去”
彭禹从未跟他表达过自己心意,对他的感情,哪怕自己用带电的乳夹,充气肛塞逼迫他毫无尊严尿出来,仍是嘴硬的不说实话,却在此时最不该说的时候,当众说了出来。殷修白逼红了眼眶,以为用主奴关系可以掩盖乱伦的事实,可他忽略了爱彭禹的程度,辩无可辩他无话可说,殷晋仁说得对彭禹还小,一切都可以重来,无论怎么说殷晋仁给彭禹选的路也是他最想要争取的,事情全部摊开,最大程度保全彭禹才是最稳妥的。
“彭禹,不要胡闹跟雷庭进去,听爸的话”
彭禹听出殷修白妥协了拼命摇头,尽管从前殷修白从未说过爱他,可他不是傻子,不会有哪个主人为他未来筹划这么多,而且他相信殷修白进入他身体里时候,是带着浓烈炽热的感情,他能感觉到。
殷修白那么强的占有欲,在殷晋仁面前依旧保护不了这段畸恋。世人皆不允许,他依旧可以不管不顾,殷修白也不许了,那他就真的没了存在的意义。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殷修白用其他人的性命威胁,他才会一直不敢再忤逆他再伤害自己,其实让他留恋的一直都是殷修白啊。殷修白想尽办法拥有他占有他,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依托。
“殷修白,你是个孬种!你从来都不敢说爱我!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是吗?”
彭禹推开雷庭,踉跄着扑向殷修白,知道争取无用,知道殷修白已经放弃他了,可他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这段时间难道也是一场梦吗?
彭禹撕扯着他的衣服无助的哭喊,印象里的彭禹从来都是受不了的默默流泪,求饶都是猫爪一样挠着他,殷修白很想抱紧彭禹将他带离这里,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快活的度过后半辈子,他本就没什么底线,殷晋仁是他最后的良知,他不能彭禹也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自由了”
自由?他渴望过吗?或许自由只存在幻想里。
现在,才是真的万念俱灰,有了全世界又如何,可是没有殷修白了。苟且活着,这辈子只能远远看着殷修白,他做不到,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承受痛苦的事留给殷修白吧,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他累了,只想逃避。
彭禹跌跌撞撞站起来,穿过餐厅似乎朝着后院走去,殷修白松了的一口气还没放下,便看到彭禹在即将拐弯的门口,对着尖锐的墙壁拐角撞了上去。殷修白跪在大厅,距离太远,却发疯一般起身飞奔过去,大喊
“雷庭,叫救护车”
殷修白跪在地板上,抱住彭禹,鲜血从额角不断渗透出来,染红了他的衬衫,血腥味到处弥漫着。
彭禹试着露出一些笑容,一如早上站在门口送他出门,他努力努动着嘴巴,朝殷修白怀里又靠近一点
“是我先爱上你的,那晚,也是我心甘情愿”
殷修白不让他说话紧紧抱着他,雷庭忙着打120再止血,等他们回头殷晋仁已经晕倒在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刺骨的痛萦绕在梦间,辗转不安,随着林间雾气散开殷修白也一同消失,痛也一起离开,周围静谧一片身子轻飘飘没有分量,彭禹分明知道该醒了,眼睛却不肯睁开。
“小禹,小禹”梁渊小声呼喊着,彭禹眼球不停的转动,身体也跟着微微晃,是要醒来的前兆。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彭禹慢慢睁开眼,有些不适应光线,闭上又重新睁开,这才看清床边坐着梁渊。
“怎么是你?大哥呢”梦里前半段他尚且在和殷修白撕扯争执,后面就只丢下他一个人离开,看清自己在哪,彭禹望着梁渊想起了全部。
梁渊伸手握住彭禹右手,才缓缓说道
“姑父走了,表哥在忙后事”
彭禹脑袋空白了好几秒,随后不敢置信的抬起身子又问了一遍“我爸?”
梁渊按住彭禹身子让他继续躺好,手没松开稍捏紧一些安慰道
“你别太难过,姑父最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叔叔最近都住在老宅照顾他,表哥之前就知道”
彭禹忽的想起殷修白的妥协,想来殷修白的性格说一不二,不会因为殷晋仁的阻拦放弃他,至少会迂回再另寻办法,原来他是担心殷晋仁时日不多,等不及送他上位,也不想殷晋仁为他俩的事再受刺激。可自己做了什么,激化矛盾,导致殷晋仁当场丧命,更可悲的是自己还活着。
在他确认了殷晋仁是在他自杀同时出事的时候,他才真的意识到他和殷修白真的玩了。不止回不到原点,还越来越远。如果自杀前他还侥幸就算死了也要活在殷修白心里一辈子,那现在,他活着,殷修白却会恨他入骨。
额头伤口很深,即使很及时也因失血过多多次陷入昏迷,每次醒来时间很短,有时候看到梁渊,有时候是程沐可,还看到过雷庭,彭禹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睁眼会望着窗外发呆,闭眼就会沉沉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次醒来,雷庭拿着一身黑色衣服站在病房里,对他说道
“修哥让你去参加葬礼”
彭禹依旧没有说话,头还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任雷庭帮他换好衣服,戴上帽子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最近都没关注天气,原来冬天要来了,彭禹打了个寒颤,雷庭又从车里拿过一条毯子将他围住。
三四天没见而已,殷修白似乎老了好几岁,薄薄的嘴唇依旧紧紧抿着,在灵前叩谢家属,看到他来也没说话,穆贺明挪了个位置,轮椅卡在他俩中间。
火化彭禹没有跟着去,提前去了墓地等他们,同一片园区,上次来还是和殷晋仁一起来看妈妈,这次确是来送他。距离妈妈的墓地那么近,肉眼就能看清,他却没有勇气过去打招呼,妈妈要是知道她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男人,被自己气死了,应该会后悔生下自己吧。
殷修白捧着骨灰盒走过来,慢慢放进墓穴里,工人将墓板盖起来,封胶固定,亲人跟着鲜花就结束了。一个人的一生无论怎样辉煌,死后的流程都差不多,三年前他也是这样送妈妈离开,三年后,那个他一心报复,未参与他成长,却在生前尽自己努力弥补他的父亲,也离他而去。
爱是需要回报的,父母的爱除外。那么以后他的人生每走一步都有付出收获,都会计较得失,都会我权衡利弊,不会再有人无条件爱他。
时至今日,对殷晋仁已经没有恨了,可他害死了殷晋仁,让殷修白也没了父亲,他不是没有悔意,只是没人接受他的忏悔和赎罪。
人慢慢走光,只剩雷庭推着他,彭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墓碑赫然刻着他们三人的名字,孝子殷修白,穆贺明,彭禹。三个孩子三个姓,却用不同的方式爱着他们,或许他并不是个好人,可他给了殷修白富足的生活,给了贺明健全的童年和不计回报的父爱,给了彭禹奋斗了一生的事业,只为弥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许久没说话,出口沙哑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林区,彭禹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一直重复着这样无意义的道歉,他希望殷晋仁若没走远能听到他的忏悔,不止是因为这条命还有关于殷修白,他后悔了,后悔选择这样不知廉耻的复仇,毁了殷修白的也毁了自己,若不是那么自私,他怎么会在一个父亲面前,吼着他们要在一起。往事随着风飘散,却郁结在彭禹心里,如果死的是他,该有多完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寒冷在户外待了一天,回来后彭禹又开始高烧不退,醒来也是说胡话和呕吐,直至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颅内血肿出现脑挫伤,蛛网膜下腔出血,本来之前症状不明显并不需要手术,只是缝合了外伤,殷修白现在拿着手术同意书,仔细读着各种存在的风险,手抖得连握笔都握不住。
索性手术并不复杂,彭禹剃光了头发,在ICU观察了一天就被推回普通病房,殷修白再也没出现过,在彭禹的意识里,似乎殷修白从未出现在医院过。护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眼睛小小的笑起来只有一条缝,每天都会盯着彭禹的眼睛羡慕半天,也给死气沉沉的病房带来些须生机。
雷庭偶尔会来,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多少能打听一些殷修白的情况,仅此而已。他不会再奢望什么原谅,中间横亘着的是一条人命,对他俩来说永难跨越的人命。
穆贺明来过一次,彭禹不知道穆贺明知道多少他和殷修白的事,也不敢贸然说对不起,殷晋仁和彭禹是血缘关系,对穆贺明而言,叫了二十几年爸爸,养育之恩无人能及。穆贺明只是坐了一会,走的时候留下一句
“小禹,你该长大了”
出院是雷叔来接的,直接接去老宅,说是殷晋仁的遗嘱,老宅给他。穆淼没有任何意见,愿意留在老宅养老,不再挪动。穆贺明将雷叔安排给彭禹,帮他顺利接手华城,这段时间华城都是殷修白在顶着,所有人都在努力呵护着他,帮助他,并没有一句责怪。
头发长的很快,一个多月就已经寸头的样子,只是依旧遮不住额头那道疤,自己看习惯了似乎也能慢慢和解。彭禹再次见到殷修白是在华城的董事会上,此情此景他又想起在橙天的时候,他还是一副青涩的样子,现在突然觉得经历这么多,似乎真的沉稳了很多。
这次他坐在首位,以华城53%股权的身份,接任华城董事长一职,他以为会硝烟四起,没想到出奇的和谐,首次的董事会在殷修白的主持下,保证各位董事不会受影响,橙天以全部的力量支持华城,新媒体和线上平台会注入老牌华城,保证华城的股票不会因殷晋仁的过世受到影响。
华城董事长办公室,彭禹坐在办公桌后面惴惴不安,虽然重新布置过,可还是感觉殷晋仁还在这里,这感觉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懊悔。殷修白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公事公办跟他交代华城的各项事宜,哪些是急需,哪些是可以暂缓,加上之前就教他的其实他能听得懂,也知道被认可的话需要他自己做出些成绩。
“爸生前最好的朋友吴叔,他卖了手里所有股份给我度过了这次危机。现在已经离开集团安心养老,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师,周一到周三晚上去吴叔家里,任何关于华城的难题他都会帮你,平时有问题也直接联系他,直到你顺利接手所有业务。
雷叔是穆贺明安排的,当初雷叔跟着他是因为爸怕他还小独立闯荡身边没个稳妥的长辈会吃亏,他觉得如果爸活着也希望有人这样对你,而且雷叔也愿意陪着你,等你站稳了他也就安心退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呈,是程沐可是堂弟,当初不惜得罪穆贺明也强行要了去,以后程呈就跟着你了,是沐可的心意,你收下就好。
林郎继续照顾你,之前在南桥打探消息也是爸的授意,至少照顾你的时候尽心尽力,所有的药雷庭都转交给他了,记得按时吃”
殷修白交代好该交代的,推开凳子起身准备离开,彭禹先他一步起身离开座位。宽大的西装在身上晃荡着,短短的头发掩盖不住额头细长的一道疤,微红的眼眶像要随时湿润,朝着他走了过来
“那你呢”
自己伤了那么多人,每个人却都在为他着想,殷修白替他铺好了所有的路,那他呢?准备彻底躲着他不见了是吗?彭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敢撒野,也不敢听到让双方都难堪的答案,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早起睡前记得跟穆姨请安,替爸照顾好她,一月一次家庭聚餐我和贺明会回去。”
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一个月他们会见一面,仅此而已。其他的就是一场梦,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勇往直前,只有不断逃避,之前它归根于病情,现在突然看清就是因为自己懦弱。死不可怕,怕的是毫无希望了还得活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至少因为他受过伤害,却不计前嫌的原谅了他,要是重生两次还学不会珍惜,那他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殷修白走出华城,雷庭在车里等着问他去哪,殷修白想了一会说道
“公寓”
南桥像是一场梦,开始于彭禹进入的那一天,结束于此时,一切尘埃落定,他要继续做回从前的殷修白,老宅里没有少任何人,只是换了一个人掌家,都是他挚爱的人,至少每月还有一个去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谷先生再次有表演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毒蜂一个生意人,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宣传,何况最近俱乐部本就生意冷淡。
就连他提出想要阿秋当模特,毒蜂都咬牙答应了,只是再三让他保证不能真的弄伤阿秋。还电话邀来了众多人捧场,其中包括L冷凛和阿爆井燃,深渊沈楚良和明上温子明,山川秦晋和黎黎。
表演的是最经典,每次也最多人期待的大转盘,犹如赌博,转到什么玩什么项目,事先无法预料,刺激性更强。阿秋只穿着白色的内裤,背手跪在台上,主持人在盒子里随机摸出客人手腕上的号码牌,抽中的客人上来转动转盘,并且可以在台上参观,顺便检验。
第一轮,就是电击,部位是乳头和阴囊,作为表演来讲,电击的可观性并不强,观众很难从中带来直观的视觉效果,对表演者来说却是及其难接受的,电击后SUB反应均不相同,有可能出现并不太可控的效果,尤其下半身。
阿秋眼里充满惊慌,那双爱笑的眼睛此时写满害怕,作为毒蜂的奴隶虽然经常被当众调教,是以羞辱为主,当初和白谷分开也是因为太不耐打,太不耐痛。殷修白看到工作人员拿来电击的设备,又将阿秋固定在刑架上,白谷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阿秋的脸颊,用只有阿秋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不会开最大档,只让你射出来,不会让你尿在台上”
阿秋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直到在那双曾经只有阴郁不定的眸子得到再次肯定的点头,才放松下来。
殷修白经验丰富,用最小档且规律的间隔磨的阿秋浑身颤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乳头本就电的敏感异常,加上阴囊的不间断刺激,阿秋带着哭腔看向殷修白,在那一瞬间,殷修白恍惚看到调教室被他电击逼问的彭禹,只是彭禹哭的更激烈一些,白谷逐渐调高档位,小幅颤抖变成剧烈挣扎,乳头和阴囊接连受到刺激却不同时,阿秋绷直脚踝,哭喊着射了出来。
殷修白第一次看到彭禹,就觉得这双眼睛很眼熟,其实无论是秦葑还是阿秋,都跟彭禹属于同一类长相,彭禹能迅速闯入白谷视线,也源于白谷的偏执。
刚才这一幕,他也有点分不清是阿秋还是彭禹,直到主持人继续请人上台转盘,阿秋被扶下去重新准备,殷修白才回过神,看向台下,毒蜂似乎很感谢他没有过多为难阿秋,向他抱着拳,冷凛的小奴隶跪在台下呲着牙不停的鼓掌,并没有戴面具看起来依旧让人头疼的样子。
“可别让阿秋抽到鞭背,疼死了”井燃小声跟冷凛抱怨着,似乎想起上次那次惩戒还有些发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凛拽着井燃项圈拉过来,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根小骨头,横着塞在井燃嘴里,淡道
“专心看表演,不许说话”
井燃咬着硅胶小骨头,不情不愿的跪好,就听到主持念到
“蛇鞭,背部,20”
乌鸦嘴,井燃气的使劲咬着那块骨头,一边担心阿秋,一边生气冷凛,好好的衬衫,还特意配了小领结,此时胸前被口水濡湿一片。
井燃很了解阿秋,知道他很怕鞭子更怕鞭后背,阿秋被固定在刑架上,就开始颤抖,他一直望着台下的毒蜂,并不是不愿意给白谷当模特,也没有怨他的主人,只是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想找寻想要依靠的人。经常来俱乐部的人很多都认识阿秋,整天乖巧的跟在毒蜂后面,像个漂亮的玩具,很少会发出声音。
下面传来口哨声,是对这场表演的期待,毒蜂对着阿秋做了个手势,无名指轻轻按压了下食指,是他俩特有的暗号,代表抚摸。阿秋点点头安静下来,在刑架趴好,蛇鞭像真的毒蛇吐出蛇信,一下就像是卷起油皮。
殷修白收着力气,估摸着和上次抽冷凛家小奴隶差不多的手劲,抽别人家的不敢用力。而他的彭禹,用的可是绞着钢丝的鞭子,每一次也是真实的撕下一块皮肉,留下他的名字混进他的骨血,抽趴下也会默默爬起来跪好,任他继续在血肉里刻字,那一刻他该很绝望吧,自己非但没有去哄一哄,连休息时间都不给,紧接着拉着他去穿环,即使这样,小家伙还是学不会恨他。
意识到自己走神,殷修白接下来专注了很多,整整齐齐平行着20下肿痕,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技术可谓高超。
第三个转盘是皮拍,部位是脸,数量10。
按规定,抽到打脸模特有权换部位,换部位的代价就是工具必须指定俱乐部最重的那块板子。有些sub喜欢当众羞辱和打脸,而有些无法接受,所以毒蜂接手后改了这条规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秋属于羞辱快感大于疼痛快感的一类SUB,也相信殷修白点到即止,但他很怕那块类似木桨一样的的板子,曾经挨过三下就像是断了骨头。既然有选择那这选择他就不能自己做,他没有权利,阿秋再一次为难的看向毒蜂。
毒蜂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子,翘着腿,眼神里有些不明的东西在流动,想了一会,他抬起食指指向阿秋,阿秋接收到信号心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一下,随即颤着嗓子对主持人说
“不用换”
食指指向阿秋,是让阿秋按照自己意愿做出选择,不用顾虑其他,指向毒蜂自己是猜测毒蜂意愿做出选择。
皮拍很软没什么力度,殷修白没有左右夹击,对准右边脸颊,发出很大声音抽了十下,满足了各位观众的需求,打完脸颊微微肿着,却带着满片的红,加上要哭不哭的双眼,足以让整个大厅沸腾,有奴隶的开始动手欺负奴隶,没奴隶的手伸进裤裆自我满足。
殷修白默默走下台,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了,不需要自欺欺人,他已经回不去没有彭禹的日子,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他的痕迹,就连打脸,他想的也是彭禹嘴角流血的样子,曾经那样暴怒,彭禹的脸几乎就没有消肿过,这代表脸面的东西,他似乎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未消肿的脸,而彭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能忍气吞声。
虽然刚刚表演完,平时哪怕只是自己来这,都会围着一群小奴隶,今天却是无人靠近。许是周遭散发的戾气太强,无人自讨没趣,他孤独的喝着酒,想着醉了就回去睡觉,最近发生太多事,先是后事,然后彭禹的病,又帮彭禹忙华城的事,很久没睡过好觉。
冷凛一伙人在包间,想找殷修白介绍其他人给他认识,当他走到大厅,看到殷修白自己在喝酒,也喊服务员拿了个酒杯。
“很久没看你来这里,应该是有合适的人陪着你才合逻辑”
冷凛干了一杯,自己又倒上,开口说道。
“是有过这么个人,现在没了,有合适的给我介绍?”殷修白举起杯子和冷凛碰了一杯开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倒是没什么合适的人,井燃说不定有,这里单着的sub我想他差不多都认识”
说完两个人都笑起来,从前只觉得冷凛家的小奴隶除了惹事还吵得慌,现在想来他们这些整日人堆里滚打跟人勾心斗角,有个这样单纯可爱的小奴隶也挺好。
“那你和他说帮我留意着,我的要求耐打就行,不对再加一条,话不能多,你家那样的我无福消受”
井燃在包间喝酒被呛了一口,和温子明嘀咕道“刚才晋哥嫌我吵,和黎黎姐先走了,我有那么吵吗?”
彭禹第一次来吴廷桢的家,就连人都是第一次见,雷叔和他一起拿着一些保养品敲开了吴廷桢的院门。彭禹年轻却没有傲气,已经身居高位却依旧温和有礼,怪不得殷晋仁生前总是提起这么个小儿子,只说性格不像他是个会思考情绪稳定的人。
雷叔在客厅等着,彭禹跟着吴廷桢来到他的书房,推脱半天彭禹也没坐下,而是站在书房一侧,微微弯着腰。
“确实是个好孩子啊,修白再三叮嘱要严格待你,确保你顺利在华城站稳”吴廷桢坐在书桌后面,从抽屉拿出一把戒尺,放置在桌面
“这是修白拿过来的,他还当你是小孩子一般,要不这样每次就放在桌面上起个警醒作用吧”
彭禹出院后便没什么情绪起伏,现在听吴廷桢反复提起殷修白,眼眶有些发热,忙对吴廷桢说道“这戒尺是之前大哥专门管教我的,您愿意指点是我的福气,彭禹愿意受您的管教,彭禹没有爸和大哥的才智,以后劳累吴叔了。”
关于他所有的路,殷修白都帮他扫清障碍并且铺好,应尽的责任也挨个划分一一对应有人接手,就连这把戒尺,都出现在了更适合的人手里,他真的没有理由摆烂,即使之前再破败不堪今后也得像个男人一样站的笔直,不能给殷修白丢人。
“好,那我便不客气,华城的所有产业包括位置以及各区域最主要的负责人有哪些”吴廷桢再次拿起戒尺,放在手心,开始提问,这样懂事明理的少年不多,晚年能有这样的学生也是他的福气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看了眼重新捏进手心的戒尺,条件反射抖动一下,随即针对问题对答如流,这些都是之前在南桥书房一板子一板子强迫记住的,怎么都不会忘记。
吴廷桢露出满意的目光,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只是站了近两个小时不敢挪动姿势,脚后跟有些酸胀,戒尺没有用到,却很好的发挥了警醒作用,看着它,心绪逐渐稳定下来。
走的时候吴廷桢送到门口,吴阿姨也亲切挽留了一会,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在国外教书,甚少回来,对于家里能来年轻人也是表现了足够的热情。
到家后彭禹洗漱换了睡衣又去看穆淼,还找当天值班的人了解穆淼一天的饮食情况,才绕到后院祠堂关门跪在蒲垫上。殷晋仁没办法活过来说原谅他,他只能每日跪在这里一会,求个心安。
整个二楼现在只有他自己住,他知道殷修白和穆贺明的房间也都在二楼,这里是他俩长大的地方,而现在他一个外人却霸占了这里,充当这里的主人,真的很讽刺。
乳环还安分的在自己乳头上,在医院里肯定被很多人看到了,可是基于良好的素养并没有人提起这件事。现在转动乳环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麻酥酥的一片,手指碰着就能引来全身战栗。
早知如此,他一定尽量清醒着让殷修白把阴茎环也穿了,那他就可以多保留一点关于殷修白的物品。没出事以前,这副身子早已被殷修白开发彻底,只是出院后总感觉没什么力气,连带这方面也没有过多去想。
现如今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手指拨动着乳环,彭禹有些气结。或许压抑太久,身体疯狂的想念着殷修白,彭禹盖住被子忍受着欲望侵袭,任阴茎不断胀大,吐出丝丝清液,身子不停抖动带动牙齿也开始发抖,却忍着不敢泻出。
殷修白,你还没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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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毯子在沙发将就一宿,第二天在餐厅果然遇见了林郎,不似先前那样亲切,带着拘谨和不安
“虽然是老爷托付,还是要跟你和修白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会替老爷好好照顾你,就跟在南桥一样”
彭禹上前拍了下他的手臂,笑着说道“不用放在心上,我只知道你是认真照顾我的,我很感激。以后家里麻烦你多顾着穆姨,她最近胃口不好吃的很少,你想办法做点可口的小菜劝她多吃一些”
“唉,好,这是雷庭给我的药,我按剂量分好了,你先吃了再吃早饭”
林郎拿过之前准备好的药,递给彭禹。他和殷修白的事,林郎除了最后一步不清楚,主奴关系是明确知道的,也是他告诉殷晋仁。所以在他面前彭禹更自在一些,不用遮掩什么的感觉也挺好。
白天到处走动熟悉业务,晚上还要赶去吴廷桢家里,然后回家看穆淼和她聊一会再去祠堂跪半小时,等到人躺在床上,就开始疯狂思念殷修白,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有次把持不住,漏了几滴精液,彭禹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一样,跪在墙角头抵着墙,不停的认错,殷修白不许他私自射出的,一滴也不可以。
过了一周的周一,彭禹再次去吴廷桢那里,面对提问彭禹走神多次,道歉两次以后吴廷桢看他状态依旧不好,捏着戒尺走到他跟前说道
“手伸出来”
彭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掌侧着伸出右手,却在看到戒尺那一刻,立刻缩回整只手。不对,吴叔生气了,彭禹重新伸手出去,这次是掌心朝上,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廷桢只是想给他提个醒,没想影响他工作生活,看他重新伸出白嫩细长的左手,举起戒尺砸了下去,手指连着手掌横亘着一道通红的印记,彭禹轻哼出声,没被打过手心原来这样疼。
还是颤着手说
“对不起”
“抬起来”吴廷桢继续说道,举着的戒尺依旧停留在原处。
彭禹再次抬起左手,这次还没打心就漏了一拍,比殷修白打人还吓人,最主要是丢人,殷修白打他不问缘由不分情况但打了就打了,并不会不好意思。被吴叔打,就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既害怕还委屈。
“嘭”这一下依旧没有放水,不知是疼的还是害羞,彭禹的泪水直接砸落在地板上,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赶紧擦掉眼泪,站直身子解释“对不起,我知道我走神了,没有怪您罚我,我该打的。”
吴廷桢看他哭也是柔软了一片,又看他并无怨念还努力跟他解释,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递过一张纸巾说道
“彭禹,华城各处虎视眈眈,就是外面盯着华城的人,也不在少数,修白给你铺的路只是进门,后面还是要看你自己,你要有危机意识。回答刚才的问题,去年华城酒店的营业额占多少?你认为营收最差的几家,是关闭还是重整?”
彭禹知道不用挨打了,接过纸巾小声说了句谢谢,也不敢再管牵动着神经疼的左手,慌忙站好想了一会答道“酒店占其他行业35%,全市的华城酒店是36家,生意排名靠后的三家是因为选址和地段问题,装修比前面几家还要好一些,重整没有必要,考虑到地段原因,大学城消费有限,看是否周末搞些活动,具体的方案我明天写完明晚拿给您过目”
吴廷桢满意的点点头,彭禹离开时候塞给他一管消肿的药,嘱咐他记得用,彭禹说谢谢时候有些哽咽,尽管手特别特别疼,他还是体会到来自长辈的久违关心和关爱,而且还是殷晋仁的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托七星找人按照他的图纸定做了一个笼子,放进他的卧室,最近整夜的失眠他必须得想点办法,床根本没法让他睡着,只有在角落缩着才稍微好点,他突然想到或许笼子可以帮他。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这样下去一定会出问题,可他不许自己出问题。
七星带着工人,搬着巨大的纸箱进了彭禹房间,放在卧室自带的衣帽间后面,较为隐蔽
“彭禹,这个也太像南桥那个笼子了吧,一个会画一个会做,还挺绝的”
“谢谢你七星,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彭禹对着笼子左看右看,确实跟调教室那个很像,只是没有通往卫生间的侧门,对他来说足够了。
“你拉倒吧,没有我你也活的好好的,对了,我上周去亚瑟,碰到白谷了”七星对他俩的事按理说是知道的最全的,却也摸不透彭禹在想什么,老头子死了不是正好没人阻拦了吗?为什么反而不能在一起呢。
彭禹消化了半天这句话,才对着自己平复道,这没什么,他本来就可以去任何地方,他本来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他本来就不该停留在原地,能尽快走出来是对的,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可心底某一处却酸的像是浸了柠檬的毛巾,拧出来的都是酸水。那我自己在干嘛,为什么只有自己原地踏步,为什么想他想的快要发疯,也还要装作正襟危坐的样子每天日复一日的生活工作。他是真的想要变得更好,不辜负殷修白的期待,可身体似乎并不听自己话。
睡在笼子的第一晚,彭禹踏实了一些,他买了一块跟南桥那里同样的毯子垫在身下,身体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不会躁动的想要宣泄。只是彭禹知道了殷修白去亚瑟的事以后,平静了许久的心开始躁动不安,是不是已经有人住进了南桥调教室里,代替了他抹去他所有的痕迹。
林郎拿给彭禹药的时候小声提醒道“之前的药是不是作用不大了,需要再去找那个医生重新去开一些呢”
彭禹眼底的黑眼圈藏也藏不住,挂在一张素净安然的脸上尤其突兀,彭禹自是不能说其他只是答应着,这几天不忙了会去的。到了公司连程呈都在提醒,他才意识到这样整夜的睡不好真的不是办法,心病还须心药医。
七星拉他进了一个群,群主叫阿爆,群名是亚瑟sub联盟,彭禹改好群名称,试着私戳群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爆群主好,我叫BLACK,或许我们见过,你公开惩戒那晚,我和白谷先生一起表演绳艺”
“记得记得,你是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啊,欢迎你加入我们sub联盟”井燃手里拿着书,遮住手机偷摸回复道。
彭禹对于当晚的事印象深刻,殷修白那晚代他主人惩罚,应该和他主人是相熟“你过奖了,你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sub,我是想问你最近常去亚瑟吗?有见过白谷先生吗”
“有唉,那次他又去表演,毒蜂还请了很多人去呢,你是不是没追到白谷先生啊,你别气馁,这些大S和知名DOM好难追的,我也追了先生很久才到手。”井燃再次看了一眼去上卫生间还没出来的冷凛,赶紧在书房回复道。
“很羡慕你和L先生,希望你们永远都能这么幸福。如果你有关于他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嘛?我知道这很麻烦你”彭禹得知殷修白又去亚瑟表演,说不清什么心理,一是有些替他高兴,至少没有压抑自己,二是替自己难过,念念不忘的只有自己吗?
“不客气,但我也是主人安排了才会去,唉,对了,我主人说白谷先生最近有意向找稳定的小m,还让我介绍来着,你不是刚刚好!哎呀,水到渠成,你这么好看他一定会愿意的,你把你电话给我,我一会溜出去打给你,我主人马上回来了”井燃听到冲马桶的声音,快速打完最后几个字,把手机扔的老远,坐直假装看书,冷凛似乎没看出什么,直到抽查发现刚才要他背的一概不会,才捏着脖子提起井燃,按在墙上扒了裤子,用树脂棍抽的鼻涕弄他一身。
彭禹发完号码,呆呆望着阿爆打的字,他要公开找新的奴隶了,心被瞬间剜走一片,疼得直不起身,正好程呈进来送文件看到彭禹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扶着他喝了一杯水,汗还是顺着鬓角额头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殷修白,爱你好痛啊,放下你,也好痛。我们没有一丝的可能了对吗?你要我好好生活,我忍着不去想你不去见你,可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是不是我连想都没资格呢?
殷修白在浴缸泡澡,最近没去橙天,华城也在之前安排妥当。据雷庭说彭禹上手很快家里和公司都照顾的很好,他也接到过吴廷桢的电话,真夸彭禹好学上进聪慧,他像个老父亲一样欣慰,经此一事彭禹终于长大了,离开了他的羽翼也能好好活着。只是心底缺失的那片,无论如何也补不回来,三十几年,他不知爱为何物,只晓得掠夺侵占,当初对秦葑便是,喜欢就拴在身边,不喜欢了就弃之以鼻。可彭禹让他明白了爱的意义,那就是放手,会为了他放弃很多东西,甚至放了他本人。
这种爱很痛,够他痛一辈子,可彭禹在茁壮长成,参天一般,他会拥有任何男人都想拥有的一切,唯独不会再需要他,也不能需要他,戒断很痛苦,却不得不戒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井燃还是相当靠谱的,BLACK告诉他如果白谷知道是他会拒绝见面,井燃想出一个主意制造偶遇。毒蜂要过生日了,周六晚上亚瑟,请了很多平时不怎么露面的各位圈内大佬,其中包括白谷,BLACK可以看情况接近。
实际彭禹只想远远看看殷修白,想看看他是否真的会遇到合适的奴隶,是否真的决定从头开始。
周五晚上再次失眠,在笼子翻来覆去肋骨硌的生疼,一闭上眼就是殷修白的脸庞,有时候对着他凶有时候温柔的抱着他,也不说话。
早上洗漱好下楼,穆淼看他精神不好拉着他说了许多宽慰的话,集团复杂慢慢来,身体要紧。彭禹点头答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晚上的亚瑟。
亚瑟的进门口有免费的面具,有需要的可以拿会员卡去领,不戴面具的人也很多,各占一半吧。彭禹入会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戴面具,既能遮住额头的疤,还不能让殷修白看到他,之前本来就为了盯殷修白,穿的及其低调,有人打招呼也不理,后来也不再有人找他。领完面具他进到负二层,已经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彭禹想在大厅找个安静偏远的位置,手机嘟嘟响了几声,是阿爆
“bck,我在卫生间,你来了吗?来了的话进来一下”
彭禹穿过人群去找阿爆,刚一进门就被阿爆拉着进了一个隔间
“你就叫我名字井燃吧,你这个面具确实看不出来遮挡的很好,我主人坐第一排,白谷先生也会坐在那里,我等会要去主人身边跪着,不能看手机,你要是需要我帮忙,就托阿秋来找我,他主人今晚应酬,应该有点自由时间”井燃小声交代着,样子像极了特务接头。
彭禹将面具推上去一些,对着井燃摇摇头“谢谢你井燃,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角落不出声,远远看看他就好”
“唉,我理解你,单相思的日子特别苦,但是一定会苦尽甘来的,加油,我先撤了”井燃顺手把彭禹面具再次拉下来,蹑手蹑脚走出去,彭禹还没来得及钻出来,就听到井燃一句小声的“主人,您怎么进来了啊”
“一直在门口等着,看你半天不出来进来看看,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冷凛站在门口抱着胳膊,对这个卫生间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谢谢您,我没事,咱们出去吧”井燃刚出卫生间就跪着跟在冷凛身后,要是身后有尾巴,一定是左摇右晃的。
彭禹听他们走远才从隔间出来,鼻子一酸差点落泪,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大厅人头攒动,彭禹老老实实坐在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饮料。毒蜂和阿秋他都认识,只是他们并不认识他,晚上的第一个表演是一个sub的钢管舞,柔韧性极好,引来很多掌声和尖叫声。
殷修白直到第一个节目结束,才出现,穿着一身灰黑色西装,黑色的领带,手里拿着一张大家都有的手牌,并未戴面具。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半月有余,彭禹不自觉的站起来,想看的更仔细一些,殷修白径直坐下,跟旁边L先生打了个招呼,没有到处看。
看他坐下彭禹也摸着凳子继续坐下来,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殷修白不让他见,因为见了就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彭禹只是盯着他的背影,身体就小幅度的颤抖,他太过思念殷修白了,已经侵蚀到骨髓里。
第二个节目,是绳艺表演,彭禹难免想到两人的第一次接触,也是这个舞台也是同样的绳艺表演,殷修白通过几个扣的连接和摩擦,就让他当众射了出来。可他无心看任何表演,盯着殷修白的背影连眼都不敢眨。
第三个节目,乳头穿刺,用的是针灸的针,穿完保持一分钟就会被拔除。主持人请毒蜂上台现场随机抽取一名客人上台配合表演,根据抽取到的客人属性定模特,如果抽到一名DOM客人,阿秋则作为模特接受穿刺,当做给毒蜂的贺礼。如果抽到一名SUB客人,毒蜂会给客人穿刺。有主人的sub不想参加,可以在抽到时候由主人告知具体情况就可以重新抽奖,幸运观众还有额外奖品,亚瑟包间一年免费使用权,一年内随时用包间都可以,只需提前两小时和客服预约。
彭禹穿着纯黑色西装,衬衣也是黑色,一如之前每次来穿的颜色,乳环像是有什么感应突然直立起来,摩擦着衬衣,连带乳环也不安分起来,彭禹轻轻碰了下乳环位置,敏感的要命于是停下手不敢动了。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表演,彭禹看过很多次,台上的箱子里会有很多号码牌,抓到谁拿着号码上台,彭禹将手里的号码踩在脚下,踢到很远的地方,他不可以上台,决不能。
随着毒蜂一声开始,整个大厅灯光变得奇幻起来,星星点点撒在台下每一个观众脸上,时有时无,毒蜂的一声停,灯光只会聚焦在其中一个人脸上,那个人就是幸运观众。
台下掌声雷动,彭禹依旧僵硬的坐在座位上,直到旁边的人戳着他的胳膊让他起身,他才看清自己头顶聚着一束光,所有人都齐齐望向他。主持人在炫耀亚瑟的高科技,以及更改了哪些先进技术,会给会员带来更美好的体验,彭禹听不真切,满脑子都是完了,搞砸了,他甚至不敢再看向那个背影只想遁走,谁能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井燃率先发现了情况,心想不妙,bck不能上台,他摇晃着冷凛的腿想让冷凛允许他讲话,得到准许后,井燃立刻跪着挪到殷修白旁边
“白谷先生,选到的人是BLACK他不能上台的,您救救他”
殷修白本来没有回头,事不关己的坐在座位上,听到井燃说BLACK名字瞬间回头,即使戴着面具,即使包裹严实,他还是立刻认出那束灯光下的人是彭禹,此时正无助的坐在座位上抖动,几乎是本能殷修白起身说道
“麻烦主持人重新抽取,他有主人”
主持人笑了一下,不敢得罪白谷先生但是这明晃晃的谎言也不能服众啊
“白谷先生,有主人的SUB都是跪着在主人身边的,咱们这位客人自己坐在座位上,距离您这么远,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主持人面带笑容,还得替白谷找补,人不好惹也是难办,钱难赚屎难吃。
殷修白犀利的眸子射向角落里懵成一团的彭禹,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厉声说道
“还不滚过来”
彭禹对殷修白的命令是刻进骨血的,他慢慢站起身朝着殷修白位置挪动,似乎场内没有别人,只有殷修白的召唤。
似乎殷修白一直都离他很远,一开始不许他靠近,对他单方面的侵占也是事后就离开将他自己关在笼子里。后来稍微好点,却也极少有什么亲密时刻,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温声细语,甚至好话都没跟他说过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靠近那一刻彭禹又开始颤抖起来站都站不稳,井燃还跪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他,他不想上台也没做好和殷修白见面的准备,可殷修白近在咫尺,西装包裹着挺拔坚毅的身躯,连日无法入睡和潮水般的思念再也躲藏不及,眼泪顺着面具缓缓淌下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跪好”殷修白不再去看彭禹,再次跟主持人说道“重新抽吧,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毒蜂夺过话筒,看了一眼台下,开始重新抽取,抽到的也是个有主人的SUB只是主人并不介意,还亲自送到了台上,毒蜂调侃着这会让他压力很大,现场氛围再次热烈起来,目光也逐渐从殷修白方向转移到舞台上。
井燃已经重新跪到冷凛身边,自知事情败露低着头不敢看冷凛,却又八卦的想听旁边的动静,身子跪的越来越低原来是想通过冷凛小腿和沙发间隙偷听。白谷大大并没说话,跪在一侧从这个方向看过去背在身后的手都在抖,BLACK怕成这样为什么还想追白谷大大呢?好奇怪。
台上表演继续,殷修白眼睛一直看着舞台没有再和彭禹说话连眼神都没有飘过来,彭禹脑子里乱成一团,既希望表演快点结束,他可以快点离开,又希望表演不要停止,至少还能多看一会殷修白。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就连乳头也逐渐挺立带动乳环摩擦着衣物,眼泪不敢擦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泪痕一定丑死了。
就在他陷在欲望的沼泽里无法自拔时候,台上表演结束了,接下来毒蜂带着阿秋到处敬酒感谢大家的光临,L先生端着酒杯起身一边和毒蜂喝酒,一边揉着井燃头发,井燃调皮的和阿秋互换眼神然后咯咯笑起来,虽然跪着可就像个小太阳一样照亮了周围所有阴暗角落,就连彭禹都情不自禁跟着明亮了一会。
毒蜂路过彭禹身边观察了一会才走向殷修白身边,两人耳语几句彭禹也听不清,就连阿秋,彭禹都没抬头看一眼,他知道阿秋曾经跟过殷修白,是唯一让殷修白怜惜到不忍破坏的人,还为他找了适合的主人,尤其听井燃说上次殷修白在这里表演的模特也是阿秋,即使没有名分还是没由来的嫉妒。
“老地方”
是殷修白再次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殷修白离开座位大步朝后面走去,彭禹紧随其后爬着还是落后一大截,等他爬进包间关上门,殷修白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后背。
“彭总,跪在这里不合适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总?还真是会往人心口上踩,他很想回嘴,说这个位子是你们逼我的,我只想被关在南桥的笼子里,至少夜夜能入睡,日日有盼望。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从前教他的规矩,他牢牢记在心里不敢逾矩,现在的他在殷修白面前连张口都做不到,嘴张开半天还是安分的闭上了,像跟棍子直直杵在地板上,自己都觉得碍眼。
“最近很乖,吴叔打电话表扬你,还说打了你他也很心疼。集团对你的抗议声也越来越小,相信你很快就能站稳。林郎说你有乖乖吃饭吃药,每天都会去看穆姨。程呈说你忙完工作就回家,不该有的应酬全部推掉了。我交代的事,你都乖乖做了,怎么突然不乖跑来这里,嗯?”
以为会是厉声的批评或者言辞激烈的羞辱,骂他下贱至此骨头轻贱,他做好了准备迎接任何犀利的语句,甚至给他结实的一耳光让他清醒。怎么都没想到殷修白走到他跟前摘下面具,抚着额头的那道疤这样温声细语,夸他乖?一直在关注他的点点滴滴,就连责怪都这样亲昵,彭禹能闻到殷修白手上传来的檀木香味,如同剧烈的毒药通过鼻腔传遍全身,险些跪都跪不住。
脸却不自觉靠近那处温热,像是在凉水里泡久了努力靠近的热源
“我好想你,想远远看一眼就离开,我......”
是好想好想,想到发疯想到脑子出现殷修白三个字身体就颤栗着不听使唤,可这些思念无从说起,被强制要求停止幻想。从他开启复仇按钮那一刻,剩下的日子他连暂停或停止的权利都没了,事态朝着完全不受控的方向发展,就连这颗心也被掠夺霸占,剩下的只有一副躯壳硬撑着。
殷修白手往下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泪,从前清澈干净的圆眼,现在凹陷进眼眶里,眼皮底下乌青显然状态极差,林郎说他有好好吃饭,可这瘦弱的身子为什么还是那样单薄。
“不让你见,你知道原因。断了念想履行自己的责任才是对爱你的人负责,彭禹,曾经我带着你堕落是我不该,往后我就只能是你大哥,爸的死还不能提醒我们吗?不要任性,听话好嘛?”
彭禹没有从这些看似温和的语言里得到安慰,反而拼命摇头抗议
“我试过也努力过了,可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说停就停,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边说边脱衣服,隔着衣服还不看不出什么,脱了衣服殷修白才看清不止是脸,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摇摇欲坠风一吹就能倒。乳环挂在挺立的乳头,阴茎直直翘着是胀成紫黑的颜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成筛子,连牙齿也在打颤。
彭禹继续咬着牙说道“你看到了,只要想到你它就是这样下贱的样子,我无法控制只能整夜整夜抱着自己熬到天亮,你,要。。我从头开始,你告诉我往后的夜我,怎么熬”
每句话都艰难的冲出破碎的唇舌之间,重重打进殷修白心里,殷晋仁的死带给他的震撼无以伦比,虽然没有全部怪罪在彭禹头上,可是内心还是怪他的,惩罚自己同时也在惩罚他,不能在一起就是他俩必须要接受的惩罚。
逼着他成长和独立,经历生死失去亲人爱人,也要离开从前的环境学着独自去面对,如同之前他忽略了彭禹爱他的程度,现在他忽略了彭禹的接受能力,只是逼迫他接受他想要他接受的一切,包括割裂自己,不能见到自己。
他自小独立成熟,心理承受能力在同龄里也不多见,可彭禹不是他,甚至只是个缺少关爱被踢来踢去的病人,他知道只要他上前抱住彭禹,这副身子就能平静下来,可踏出这一步,接下来呢?
殷修白靠近彭禹,皮鞋在挺直的阴茎上摩擦然后压在脚下狠狠撵向地面,彭禹整个人差点朝前扑倒,怕砸到殷修白又快速用手撑住自己,这才从嘴角溢出疼痛。
“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彭禹,给你自由为什么不要,穿上的衣服为什么要自己脱掉!”
掩不住的失望尽在殷修白眼底,彭禹抬头看了一眼,指着自己胸口位置,终于释怀般笑了“牢笼在这里,哪来的自由。你用家法教我做人,用鞭子标记我为奴,现在却教我自欺欺人,殷修白,你真虚伪”
见不到是缠绵整夜的思念,见到了又担心被一脚踢回黑夜,曾经惧怕的调教室却成了日思夜想的圣地,这他妈找谁说理去,死了两次他才学会惜命,这回他不要自己在漆黑的夜里苦苦挣扎病入膏肓,他知道殷修白就是他的解药。
身体里流淌的一直都是暴戾的血液,只是被殷修白很好的隐藏起来,加上大哥的身份,强迫按下心里的悸动,对彭禹始终严苛不足,宠溺有加,尤其殷晋仁死后彭禹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更是在他身边安插满了妥帖之人仔细护他周全。
“激怒我很容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会好好说话这里可是要被抽烂的”殷修白踩住阴茎的脚突然松开往下挪了一些,鞋尖顶住穴口往里面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朝后仰躺着想并拢双腿阻挡入侵,坚硬的鞋头杵在柔软的入口,粗暴的让他害怕。
“自己把腿抱起来,露出该打的地方”
他需要仰面躺在地板上,抱住膝弯抬起屁股才能露出窄口,自己激怒殷修白之前早就想好了被狠打一顿,他并不怕打,怕的是殷修白不理他,可即使从前也是殷修白强迫他为主,并不会这样让他没脸没皮的自己做这种屈辱姿势。
殷修白转身拿来一根藤条,像是书房里他挨过无数次的那根,戳着他的大腿让他抬起。彭禹慢慢躺平,等双手分别抱起两条大腿,殷修白还不满意,戳着屁股让他继续抬,直到大腿和上身快要折叠在一起,穴口完全暴露对着天花板,才将藤条抵在入口。
藤条抽在屁股上尚且疼得趴不住,抽在这样嫩的地方简直刀割一般,彭禹挨了四五下就被打出泪花胳膊抱也抱不住大腿
“敢惹就忍着,不想挨现在就滚出去”
多次抱不稳大腿改变姿势,殷修白撇着眸子怒道。
彭禹顾不上羞,献祭般将穴口维持在殷修白最顺手的地方,包括臀缝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全部都是重责的对象,藤条抽下去已经是没有弹性的声音,而是砰砰砰硬邦邦的回响,这可是最嫩的地方,现在像一摊烂肉辗转在藤条下,但是很有效果,因为剧烈的疼痛,乳头和阴茎似乎安静下来,尤其阴茎软趴趴贴在自己肚子上。
没有喊叫,却咬烂了嘴唇,血沿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手没有放下来,却浑身哆嗦着。穴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暴力,入口不再细嫩而是肿成一大片和臀缝连在一起,褶皱处终于裂开一条窄缝,小股的血顺着臀缝流到地面,彭禹仰躺在地板哭干了眼泪,眼白布满猩红。
藤条停了下来,彭禹看不到殷修白有一瞬间慌乱,刚想挣扎着起身殷修白的声音再次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上来”殷修白已然放回了藤条,站在一处空心的凳子处,这凳子距离地面四五十公分,地上摆着一台炮机,彭禹瘫在地上心里往下一沉。
“坚持三十分钟,不射,下个礼拜继续在这里等我,射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滚回老宅,再出现在这里一次,我就随便找个奴隶当你面上了他”
彭禹心想殷修白你果然了解我,我可以接受自己死都不会接受你当着我的面上别人。彭禹压根跪不直大腿哆嗦着不听使唤,后穴疼得麻木只是血不再流,他用胳膊撑着身子朝着殷修白爬去,到了凳子跟前起身将自己按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喘息着。
殷修白弯腰去固定彭禹,两条哆嗦的大腿捆在两侧,还未来得及捆绑的双手突然攀住他低着的脖颈,用力抱着他,用很小的声音跟他说道
“殷修白,你要说话算话”
殷修白浓密的长睫毛颤动着,彭禹像是孤注一掷一般笃定自己会赢,可他并没有见过哪个SUB能超过十五分钟。
他用力掰开攀在他脖颈的手臂,印象里彭禹还从没有这样大胆主动靠近过,出口不再凶狠
“好,我说话算话”
双手也彻底失去自由,被皮质手铐捆在椅子背后,孤助无援,等会靠自己意志真的能抵抗生理本能吗?彭禹没有一点把握,只是这个机会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他不能没有拼尽全力就说放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炮机上自带的阴茎尺寸像是小孩手臂一样粗,不要说持续不断的打桩,就是现在自己这个穴口,塞进去又谈何容易。殷修白只是在炮机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液,自己肿得连手指都进不去的后穴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阴茎就已经抵在入口,既然是机器就有进入的方法,人固定好,摇动开关,阴茎就会像竹笋一样破土而出破穴口而入,无论他做怎样叫喊,怎样挣扎,后穴滴滴答答向外流血,却润滑了阴茎壁,直抵最深处。
最后一步,按下自动打桩开关,他就会彻底沉浮在欲海里不由自主,彭禹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慢慢闭上眼睛。
机器开关打开,他知道是最慢的档,完全抽出再重新没入,就已经像要把肠子捅穿,尖叫变成惨叫,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凄厉骇人。抽,插,抽,插,只会重复操作这两个动作,可人体如此精密,直白的刺激经历了前期的撕裂疼痛,依旧能在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颤栗起来,无论是否自愿。
软趴趴的分身意识回笼,慢慢抬起头想要挣破束缚发泄出来,彭禹以为能熬过半小时,实际他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在极度疼痛的缝隙里找到了欲望出口。他咬着嘴里的嫩肉不管殷修白在不在场,嘶吼着说些转移注意力的话,一会骂自己,一会骂殷修白,一会哭一会又无助的惨叫。
档位被推了一档,撞击频率加大,说出口的话破碎没有语调也连不成句子,可彭禹还是不停的说着什么,蹬着根本挣不脱的双腿,脚趾头勾在一起关节泛白。
随着频率增加,分身跟着上下颤动,似乎再坚持一秒就会爆炸,真要废了好像也不影响什么,这玩意对殷修白也没用。这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头抵住上颚,眼皮不停翻滚,彭禹意识到他可能坚持不住了,绝望的用余光寻找殷修白。
殷修白抿着唇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早就超过了彭禹的极限,再忍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违背本身的身体欲望,他们都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才会被欲望绑架,被欲望支配。
在即将射出的前一秒,彭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怒吼着想嘶喊出来却因为大脑缺氧太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绷紧状态,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老宅自己卧室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射之前,那自己到底射没射?在包间里的一场折磨像个笑话,除了如愿以偿见了一面殷修白,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他将手指伸向身后,入口和内里全部塞满了药棉,是谁给他上药的呢?殷修白向来管杀不管埋,是不会做这些的,可这种事他会假手他人吗?
对了,梁渊!彭禹起身去拿手机,双腿连着身后像被劈断,动一下都疼得流汗,幸好手机在床头距离他很近。打开手机就弹出梁渊和井燃的消息,他先打开梁渊的,果然是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中午会来给他换药。
彭禹对梁渊感情很复杂,由于梁渊也喜欢殷修白,自己总感觉别扭,可梁渊本人实在过于nice,他又会觉得自己很狭隘。
“谢谢渊哥,好多了,昨天是大哥送我回来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完就打开井燃的信息,昨天多亏了井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场面,井燃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后来没看到他,问他和白谷大大是不是重归于好了。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担心井燃被他连累,想了想还是回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对不起井燃,是因为我连累你吗?”
“不关你事啊,白谷大大早上打给我主人只是问问情况,他让我自己跟白谷大大说,我犯倔不肯才挨打的,跟你没关系”
井燃越是说的不在意彭禹越是内疚,干啥啥不行,拖累人第一名。想到井燃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想被打的多重,刚想说道歉的话,井燃又继续说道
“狗男人喊我了,一会让他跪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先挂了啊”
彭禹握着手机石化了好一会,就现在的SUB这么勇的吗?还是说怂的只有自己,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到处打听一些细枝末节。
“一会见面说吧,我快到了”是梁渊发来的信息,反正动也动弹不得,不如躺着等梁渊来了再问。
换药过程很艰难,昨晚昏迷着尚且好弄,现在彭禹疼得止不住的抖,镊子捏着药棉完全不敢擦拭,可里面撕裂很严重,又不得不耐心拍着彭禹后背
“小禹,趴到床沿吧,还能借点力,咬住这块纱布忍着点,好不好?”梁渊差点跟着落泪,心里默默又骂了一遍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啊。
彭禹顾不得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人看遍,低下头咬紧纱布感受镊子捏住药棉在里面擦拭,汗湿透了上衣,也濡湿一片床单。
“昨晚表哥把你抱回南桥的,喊我来上了药,又让雷庭送你回来,小禹,我已经放下了,你这么痛苦也放下吧,表哥他值得你为他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渊收起药物,扶着彭禹再次趴在床上,看他疼得满身汗,忍不住劝道。
“他值得,只是他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不许我靠近,但他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只是想靠近他”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如果他能像梁渊一样放下该多好,这样殷修白不会痛苦,他也真正自由了。
梁渊走后,彭禹又沉沉睡去,补了前段时间亏欠的睡眠,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喝的水里有梁渊加的一点安眠药,是殷修白交代的。
周日起床按照梁渊吩咐,自己将药棉捏出来,涂一些药膏就可以了。早饭后他先去了穆淼房间,说自己感冒了没来请安,穆淼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声音有些哽咽
“贺明不常回来但他从小被晋仁,我,修白呵护着长大,从未有过什么委屈,所以我很放心他,倒是你,小禹,年纪这么小就要挑起重任,修白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以后不要总顾着这些礼节,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跟我说说,不能替你分担至少这个家里能有个跟你说话的人”
穆贺明得尽所有人宠爱怪不得这样明媚独立,彭禹回抱住穆淼答应着,在这所老宅他也同样被很多人爱着,只是最想得到的人,没有回响。
不用去公司也不能让自己闲着,彭禹自己开车去各旗下酒店转了一圈,基层员工很多人不认识他,倒能了解到很多问题。他拿着网上的订单,办理入住,然后测评完各项服务和房间基础设施后再办理退房,一天折腾下来,身后似乎又有裂开的趋势,回家后打开电脑把测评整理成报告,又拟了一份整改名单,准备周一拿给吴叔过目之后,准备正式实施。
两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他不能还靠殷修白,吴叔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对他也极其严厉,他计划着股东大会前把该整顿的整顿,该裁撤的部门抓紧实施,加上之前的餐饮部门市场调研,心里有了大概的轮廓,等一切尘埃落定吴叔也可以安心养老不再操心。
通宵准备的PPT自己都觉得应该能拿的出手,白天工作间隙反复检查几次确认没什么问题,可吴廷桢认真看过一遍后,过了许久才盯着彭禹说道
“裁撤高端餐饮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和修白商量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没想到会在这时提起殷修白,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平复一会盯着吴廷桢回道“大哥不知道,是我结合几个月调研和市场部的数据,做出的决定,盈亏附在后面您应该看到了数据,这样的亏损数据很不正常”
吴廷桢又翻动着打印出来的纸质PPT,取下眼镜看了一遍,然后当着彭禹的面拨通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听到修白的名字彭禹身后已经恢复差不多的伤似乎又叫嚣着不肯安分,只是电话里殷修白说什么他听不清。
“好,我让小禹接电话,小禹,你哥”
彭禹听到声音自己跨了几步上前,没敢劳烦吴廷桢起身,拿起电话说了句大哥便等着殷修白说话。
“高端餐饮部不能撤,具体的原因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报告拿回去重新做,直到吴叔通过”
简短带着一如既往强硬的态度,轻而易举推翻了他近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彭禹胸口剧烈起伏,不甘和委屈汹涌而来怎样都抵挡不住,对着电话犯起了倔
“要么现在告诉我不能撤的理由,不然明天我就签字执行,这样的市场数据,说破天也不可能看着它继续亏下去”
说完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彭禹凝神屏气没了刚才的气势等着回话
“对我大呼小叫就算了,吴叔这样待你,彭禹你还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谁教你的说话这样没有规矩!是觉得我和吴叔管你错了?可以直接越过我们,自己做决定了对吗?电话放桌上打开免提,戒尺拿过来,手心十下自己打,打完在说其他的”
彭禹握着电话的手险些握不稳,确实在殷修白面前自己仗着委屈完全做不到之前的敬畏,可吴叔呢?如师如父待自己,自己怎么能说出直接签字执行这样的混账话,他错了错的离谱,他会和吴叔认错,也没想过逃罚,可不是这样没脸没皮当着电话里殷修白和吴叔的面,自己打自己,稚嫩的薄脸皮青年还做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给你十秒钟,不去拿我就当你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们再管你,以后也没必要来吴叔家里气他,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若是刚才一番话还算循循善诱,此时殷修白带着滚滚怒意的声音根本不是彭禹所能承受的,委屈害羞什么的早就抛在脑后,忙把电话在桌上放好,打开免提
“对不起大哥,我现在就去”
“吴叔对不起,彭禹说话口无遮拦,没有不服管教的意思,大哥要我借您戒尺一用”
拿出最后的尊严说话尽可能的不磕巴,还是生怕殷修白在电话那头突然出声训斥,说完摊平双手手掌微微弯腰,等着吴廷桢拿戒尺给他。
吴廷桢本身没什么规矩,罚彭禹多数也和所掌握的要点有关,只要他态度端正不敷衍问题全数掌握也就不会罚他,这把戒尺本身就是殷修白拿来震慑彭禹,除了上次的两下手板,砸出了彭禹的眼泪,吴廷桢再未用过,只是摆在桌面。他看了一眼未挂断的电话,知道殷修白的用心,只是递过戒尺,仍然对彭禹小心交代着
“吴叔不怪你,这份报告你很用心,将最近所学所看所掌握全部写了进去,只是关于高端餐饮我不方便和你讲太多,回头修白会和你讲”
彭禹双手接过戒尺慢慢直起腰,害怕又害羞,指尖感受着熟悉的戒尺传来的冷硬触感,没由来的有些想哭,殷修白还在听着敢矫情,只好乖巧的后退一步
“吴叔,大哥,我没有规矩乱说话知道错了,大哥不在彭禹代大哥责罚”
干净的指节握紧戒尺,放到左手手心,心一横猛地落下正好砸到手指和掌心连接的地方,疼得皱起眉头小声的叫喊没忍住从嘴角泻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力度却不敢耍滑,第一下估摸着比上次吴廷桢打的要疼的多,才举起戒尺再一次重重落下,这一下全数砸进手掌心,骨头似乎要被敲断,掌心突兀的肿起不可思议的高度。
安静了许久的电话突然出声“规矩呢,从头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规矩?对啊,代大哥惩罚就是家规的规矩,挨打要报数,彭禹压根没想到报数,提醒后才恍然记起,彭禹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回了是,然后戒尺再次贴着手心抬起砸下,伴随着小声的闷哼和一句清晰的
“一”
前两下白打了,手掌已经通红一片连手指跟都肿了起来,才算一下,彭禹嗓子像被胶带黏住委屈的泪水在眼眶翻滚着却倔强的不让掉落。
“二”又是极重的一下,若是别人打还能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自己右手举起的那一下,左手就连带着想要逃避又不得不稳住胳膊,摊平手掌。
一下又一下,房间除了戒尺着肉的声音,安静异常,就连平时窗外窸窸窣窣的风声都没了声音,只剩这无尽的羞耻惩罚。
“九”
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刚开始还用袖子擦一擦后来越流越多也顾不得任由眼泪滴落在各处,整只手都被震麻了,手掌最严重的地方布满黑紫色的痧,看不出原先的好看形状,左手肿成一大片。
“十”
最后一下打完,彭禹才稍稍抬起右手手臂,用袖子擦了下汗水和眼泪,双手举着戒尺微微弯身
“吴叔,大哥,彭禹打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下次再发现你没有规矩口无遮拦,就不是打手这么简单,你不要脸自有让你没脸面的惩罚,戒尺还给吴叔,其他的方面继续请教吴叔,关于高端餐饮明天我去华城找你。对了,手不许上药好好记着点疼”
殷修白说完,电话被吴廷桢拿走,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彭禹完全听不进谈话的内容,也不想听,连殷修白的威胁都没觉得多么羞耻,手不让上药也没觉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殷修白说明天他来华城找我?对,他说亲自来看我。
要是殷修白知道自己说了那么多彭禹只记得这一件,脸上没擦干的眼泪还不经意间绽放了一抹笑意,应该会连夜杀到老宅,亲自再补几十记戒尺,好好给他长长记性。
吴廷桢自然没有再难为彭禹,本来打电话给殷修白也只是好奇这件事为什么不能让彭禹知道,谁知道当他面教训了彭禹,幸好彭禹这孩子心性善良,挨完打也丝毫没有别扭,站着听完了其他分析,临走还再次道歉表示自己知错,不会再这样没有规矩。吴廷桢叹了口气,这样懂事乖巧的孩子,殷修白怎么下狠心收拾的,听电话里两人的对话,彭禹挨打几乎是家常便饭,却规矩的让人心疼,怪不得彭禹第一次看到这把戒尺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还说这是自己经常用的,这样好的孩子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年纪轻轻面对集团一堆豺狼虎豹,殷修白也是长兄如父,怕他面对不来吧。
彭禹在车里举着手不敢放下,雷叔就看出挨了打,毕竟是个长辈,整个殷家都疼爱的小少爷,怎么就被个外人打成这样呢,到家后彭禹让雷叔赶紧去休息,雷叔一边嘟囔着抱不平,一边去翻药箱,没成想惊动了在餐厅喝水的穆淼。
穆淼看了一眼自己去拿了药,按着彭禹坐在沙发上,摸也不敢摸却红了眼眶
“怎么打这样狠,吴廷桢虽然古板了些不该是这样严厉啊,小禹,是不是很疼”
彭禹接过穆淼手里的药说一会回房间再擦,不敢说不让擦药怕穆淼担心,可穆淼哪里准许,让雷叔抬着他的胳膊,就去上药,彭禹被雷叔攥的很紧动弹不得只好实话实说
“是大哥打的,他不让我上药,穆姨就别为难我了不然这打就白挨了,说不定还会让我重打,穆姨,雷叔我不疼的你们快去睡吧”
穆淼一把拿过药膏,也使起了性子“雷叔你扶稳,修白那里我会去说,打都打了还不让上药,这是什么道理?就是他小时候挨了打晋仁也没这样待过他,你不用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挨打已经哭过一次,自以为除了疼到极限控制不住眼泪才会流泪,可穆淼和雷叔强硬的关心关爱,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还越涌越多忍都忍不住
穆淼见状也吓到了,揽过彭禹轻轻说道
“不哭不哭,我知道你疼,你忍一会家里有冰袋,敷一会就不疼了,下次修白回来吃饭我一定当着你的面再骂他一次,都这样大了还这么懂事,下手哪能没个分寸”
懂事了太久,压抑了太久,渴望了太久彭禹从点点滴滴的关爱里撕开了一条细缝,他通过细缝可以发泄一会,不需要在看谁的脸色,只是单纯的发泄找个出口。
彭禹一只手任由雷叔上药,一只手回抱住穆淼,哭的撕心裂肺惊天动地,可发泄完心里一点都不难过了,抽抽搭搭哭到尾声抬起身子对着穆淼说道
“穆姨我饿了”
大眼睛还带着水雾,穆贺明长大后一点都不可爱,也不回家,穆淼闲下来无处安放的母爱被彭禹占满,捏了一把彭禹的脸说道
“林郎给你留了你最爱的虾饺和粥,我这就去给盛”
穆姨,雷叔,林郎,有殷晋仁嘱咐的,也有殷修白的安排,看似完全不搭边的一伙人,却撑起了彭禹对家的所有向往,殷修白,我会努力成长为你想要的样子,你也不要一直不理我好不好。
祠堂跪省一般都是穆淼睡着以后,可今日洗漱后穿过走廊向后院走去,还是被等在拐角的穆淼叫住,递给他一件厚重的棉衣让他披在肩上,没有言语其他只是嘱咐他祠堂阴冷不要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只是半小时,披着厚厚的睡衣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手指上过药已经不再疼得难忍,除了起身时候手掌支撑在地疼得全身跟着颤。
十一月初,街面还看不出什么冬日景象,连日的降温路人全部穿上了厚厚的冬装,彭禹穿着长款及膝驼色风衣,脖子围着出门时穆淼拿过来的围巾,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最主要是心里热。公司的楼下的甜品很好吃,往常程呈去买也总是会给他带一块,雷叔去停车,彭禹自己走到甜品店门口,给自己买了一杯咖啡,还买了块并不太甜的咖啡味蛋糕,想着放进办公室冰箱,殷修白来得时候温度也会保持的很好。
年轻帅气的总裁总是会成为人前人后讨论的焦点,然而彭禹顾不上这些,他急着去乘专用电梯,快点到办公室,否则蛋糕不能保持好看的形状的最佳口感,可往往这种时候总会出点叉子,刚过上班高峰,一个入职没多久抱着满怀文件的莽撞青年跑过彭禹身边,不偏不倚撞上一手拿着咖啡,一手端着蛋糕的彭禹,手里的文件洒落一地,咖啡和蛋糕没被撞倒,只是咖啡喷溅出来弄了俩人一身。
彭禹看了眼蛋糕没事,包装细致自己保护的又很好,轻轻晃悠不至于乱,面对不停道歉的青年,彭禹挥挥手让他先走,表示自己不介意,楼上有备用衣物换一身就行。可固执又有礼貌的职员认出是董事长后,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从包里翻出纸巾胡乱给彭禹擦着,彭禹都没走动抬手将剩余几口咖啡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抓住青年的手腕,沉声说道
“不是急着送文件吗?在这里耽误时间做什么,还不快去工作”青年职员脸都红了,抬眼看了下彭禹,只知道新上任的董事长年轻,可也没人说过帅成这样啊。一时盯着彭禹看入了神,手腕被握在彭禹手里也不自知,董事长凶起来更他妈帅啊,槽
本来想晚点再来华城,程沐可说中午约了开发区招商办的领导吃饭,殷修白决定先来华城,省的彭禹多想钻了牛角尖,当他和雷庭跨进华城大厦,没走几步便看到彭禹正握着一位年轻男孩子手腕,那个男孩还一脸花痴的望着彭禹。
殷修白还没开口,比殷修白还懂殷修白的雷庭立刻走上前强行松开彭禹他俩,然后说道
“彭总,殷总来了,是直接去您办公室吗”
彭禹看到雷庭才迅速穿过雷庭看向他的身后,殷修白逆着光站在大厅,进门口的风吹起黑色风衣一角,眉眼依然锋利可是整个人都被光环绕着让彭禹心跳不止,思念有了具象,他很想姿态优美的爬过去,跪在殷修白脚下,抬头望着他的主人,允许他说一句主人我好想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修白很好的掩藏了自己情绪,背着手自己朝电梯方向走去,路过彭禹身边没有停留,轻车熟路的往彭禹办公室走去,雷庭和彭禹一起跟在后面,彭禹还稳稳的端着蛋糕,密闭的电梯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殷修白。
出了电梯彭禹脱掉外套拿给秘书安排去洗,然后嘱咐倒两杯咖啡进来,雷庭则坐在秘书位子上闲扯,没有进办公室,看起来和秘书很熟的样子,雷庭这样懂殷修白,来了又不进去,内心深层的惧怕萦绕在心头有些不安宁。彭禹深呼一口气才跟了进来,殷修白站在中央没有落座,彭禹把蛋糕放在办公桌也站在一旁轻轻喊了句
“大哥”
没有反应,很快秘书送了咖啡进来,并识趣的关上了门,这下彭禹没由来的慌乱起来,但他知道他的没由来往往比女人的第六感还准。
站的近的好处就是殷修白甚至不用走动,转过身就可以一巴掌将站的笔直的彭禹扇的差点摔倒,彭禹踉跄着站直,脸颊火辣辣的痛竟有些陌生,盼望了一整天,终于盼到殷修白出现,迎接他的是怒意浓重的一巴掌,彭禹能感觉脸颊的肉迅速隆起,丢人倒是其次,委屈迅速占领上风,叫嚣着连喉头都跟着发紧说不出话。
殷修白打完已经反客为主大咧咧坐在他的办公桌后的椅子,曲指在办公桌上一敲,像是敲打在彭禹心口,连自怨自艾都不敢了,挪着步子往办公桌前走动,直到在桌前站直。
“为什么打你”
要是知道什么原因挨打就不委屈了好嘛?现在还要自己说,会不会太欺负人了,彭禹一边腹诽一边搜刮着犯过的错,竟杂七杂八罗列了好几条,可现如今稍微机智了一些的彭禹并不打算全部抖落出来,平白再挨顿打可划不来,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说不定只有一个错处被抓住。
“我不知道”说完又觉得不太恭敬,毕竟积压的威严太甚已入骨髓,赶紧补充一句
“回大哥,彭禹不知道因为什么,请大哥明示”
嘴角肿着说出的话不甚清晰,态度却是抚慰了殷修白的心,这一巴掌在大厅就想甩上去,压抑许久才忍下,顾及彭禹在集团的面子。占有欲在当时达到顶峰,进门以后就该把小崽子一脚踹在地上,解了皮带狠狠抽一顿,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衣衫不整,怎么也得让他长长记性。
难道说自己吃醋了?这可说不出口,殷修白双手叠在一起,出口却是随意指出的一条错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团这么多人看着,衣服脏了不知道赶紧上来换,还在那里磨蹭什么!买咖啡和蛋糕需要你亲自去吗?秘书和程呈两个人还不够的话,通知人事增加人手!什么身份做什么事,还需要我教吗”
这么小的事也值得那样重的一巴掌,彭禹本来咽下的委屈又卷土重来,知道不能顶嘴还是忍不住嘟囔道
“是去给你买蛋糕,他们不知道你的口味,下次我会注意影响的”
殷修白看了一眼一直被彭禹托在手心的蛋糕,确实被保护的很好,咖啡都撒了一地,弄脏了衬衣领子蛋糕却完好如初。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昨晚当着吴叔的面没皮没脸挨了那样一顿打,不但没有记恨他还特意买了自己口味的蛋糕,小家伙这样惦记着他,迎来的却是毫不防水的一巴掌,殷修白此时在想,这脾气是该收敛收敛。
他拿起蛋糕当着彭禹的面打开包装,撕开叉子包装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许是才从冰柜取出,口感极佳咖啡味浓郁又不甜腻,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又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彭禹,声音还是沉了下来
“还杵在这干什么,去里面把衬衣也换了,一起拿给秘书去洗”
彭禹这情绪被殷修白反复影响,一会委屈一会又被熨平,看着殷修白在吃自己买的蛋糕,就连训斥都觉得动听了许多,哦了一声,朝后面的房间走去,这是他临时休息的地方,有浴室也有更衣室。
彭禹换完衣服先拿出去交给秘书,然后站在办公桌前,蛋糕全部吃光,盒子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彭禹脸上有了笑意,尽管肿着脸颊扯出的笑并不好看。殷修白再次曲指敲了下桌面,这次是提醒彭禹走神。
“之前没有和你说这件事是爸交代的,高端餐饮系列最早是集团副总谈德海创建,营收向来不错,你应该也看了前两年的报告,为什么这一年亏损这么严重集团还决议留着,是因为这部分钱的亏损由爸自己贴。谈德海举家去了国外,正好那时候你出现了,爸为了弥补对彭姨的亏欠,将这条线给了你舅舅和小姨,赚了是他们的,亏了爸自己贴。这事爸不让告诉你,他过世后这钱从我这里走,要是你砍掉了,他们一定会来闹,到时候还是你难做,你现在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撤裁会让一些人钻了空子跟着添乱。我的意见是这条线留着,等你稳一些再用现金从他们手里买断,他们得了好处自然不会闹,你也可以放开手脚,现在还不是时机”
殷修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胳膊放在桌面上,和站着的彭禹说话还得微微抬着头,彭禹胸口起伏着难以置信的看着殷修白
“为什么都要瞒着我?我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们,他们对我妈妈和我并不好,为什么要为了他们这样,我理解爸这样做的理由,可现在爸不在了,你为什么也要帮他们,我不要!”
彭禹越想越难过,他不要殷修白因为自己这些烂亲戚为难,自己已经是个拖累。殷修白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大没小昨晚打轻了是吧?你只知道你舅不争气,那你知道现在你舅也身不由己被其他股东操控了吗?你现在要裁撤这条线,势必动了其他人的蛋糕,他们到时候会把你舅舅推出来,让你难堪不下来台,你告诉我你的底气是什么?怎样处理?在这里大呼小叫,谁惯的你!”
言辞激烈明显气的不轻,如果连殷修白都不敢轻举妄动,看来水很深,确实不是自己才几个月的新上任的人能动的了的,可那也不能这么凶啊,手还疼得的很呢!
看彭禹不说话眼珠咕噜噜转,知道他听进去了殷修白才继续说道“昨晚谁许你上药的”
彭禹放在前面的左手瞬间背在身后,穆姨不是说已经打了电话吗?那是没同意?就知道不会同意的,可上都上了,总不能出卖穆姨和雷叔吧,不敢辩解不代表没有委屈,酸水泛滥成灾
“对不起,没人许我上药,我知道错了”
“穆姨疼你不是你侍宠生娇的借口,老宅书房抽屉里有戒尺,是我和贺明小时候用的,今晚回去自己重新补十下,跟昨日一样,拨给我按免提”
我这也叫侍宠生娇?宠在哪?就因为被迫上了药就要重打,明明知道他身不由己,明明知道连续两天打这个程度自己根本受不住,还是逼着他去做,殷修白,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心疼吗?身后那样难挨的痛自己都忍了,当着吴叔的面自己那样难堪的时刻也打了,到底怎样做你才满意呢?
做恋人不让,做奴隶不许,做弟弟也要苛责至此吗?
即使脑子里转了几百道弯还是得咽下所有委屈,颤着嗓子回道
“知道了大哥,晚上回去就补,以后不会再麻烦穆姨了”
生吃了一斤柠檬被按到水里憋气,才会像现在这样酸胀着冒泡,却不敢言说,就连脸上也抗议着一起疼,浑身哪哪都疼,穴口疼,手疼,脸颊疼,心口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走后彭禹一天都没出办公室,就连午餐也是秘书送进来,下班还要去吴叔那里,脸颊的伤怎么遮都遮不住,干脆肿着一张脸直接去了。
索性吴叔什么也没说,只是要回去之前摩挲着他的手,让他每周来一次就好了,中途如果有事他可以随时电话联系,省的休息不好。彭禹没敢答应,这事他说了不算,晚上本来就要打给殷修白,等他问过才行。
书房是殷晋仁生前用的,大部分还是原样布置没有挪动,他只用了桌子,抽屉一概没有翻动,此时拉开抽屉,最里面确实有一把戒尺,木质泛着光泽棱角已经有些光滑,看来之前用的频率很高年份也有些久,就连一根戒尺也传承到了他这里,三兄弟共用,只是打殷修白和穆贺明的人不在了,只有他这么大了还要被这一方木料责罚。
想得太多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彭禹拿起戒尺即使知道殷修白看不见,还是站在书桌对面,拨通了殷修白电话,没有冷着他电话很快接通。
同昨日差不多的力道,砸在仍旧淤肿黑紫的手心,足足用了昨日两倍的时间。
棉质的睡衣紧紧贴在背后,濡湿了一大片,额头的汗就没停过,彭禹报完最后一声“十”,咽下心里的一丝难过对着电话说道
“大哥,彭禹打完了,不会再上药,可以放回戒尺了吗?”
左臂晃动都能引起左手的颤抖,他根本不敢细看左手已经打成什么惨烈的样子,直直盯着电话生怕错过什么指示。他在心里祈祷,殷修白你夸夸我,我没有偷懒按照你的要求打完了,至少不要再凶我。
电话里殷修白回复放回去吧,彭禹才拉开抽屉将戒尺放了进去,尽管很疼很难熬,似乎又回到了在南桥日日还账的日子,一会挂断电话,再见面不知何时,上一次鼓足勇气去亚瑟偷看,自己不争气晕了过去,好容易有一次每周见面的机会也被自己浪费了,可彭禹不甘心。
汇报完吴叔的提议,殷修白难得的同意了,让他周一去一次就好,只是次次不能空手带着诚意再去。要挂电话前,彭禹再次试探着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上次晕过去之前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出口自己也觉得羞耻极了,他太想知道答案,即使没射他也没达到半小时的时间要求,可对自己来说意义不一样。
“没有,但你依然没有赢。安心提升华城的形象,创造好的业绩,年底股东大会我要看到属于你的成绩单,那个成绩单可以决定你来亚瑟的时长,别让我失望”
彭禹喜出望外,对着电话耶了一句,不顾手还火辣辣的疼,激动的像中了头彩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那这两个月我要是想您了,可以打给您吗?不会占用很长时间,只是想听听您的声音”
电话里看不到殷修白表情,可他依然得寸进尺想要更多,如果不要就没有,要了不给,也算争取过了,对自己有个交代。
“我每周会抽空去一次华城,你最好每天都保持最好的状态上班,被我抓到状态不好或是工作有什么纰漏,我不管是不是在你的地盘还是接下来有什么紧要工作,都给我立刻撅高屁股乖乖挨打,到时候别说我不给你留情面。”
电话免提状态,声音并不清透,可殷修白的声音还是那样有力,字字敲击着心房,彭禹似是听到了天大的好事,殷修白说每周都来看我,天呐,这是什么待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彭禹充分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彭禹你早就该多哭一哭多提要求的,你看,殷修白也不难说话嘛!
“谢谢大哥,我会认真工作的”
就差蹦跶起来了,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手废了就废了吧,不上药就不上药,殷修白允许每周见一次,年底还有希望去亚瑟见他,之前做梦都不敢这样想,顶多指望殷修白多看他两眼,这简直是圆梦之旅,彭禹挨打没哭,此时独自一人在书房,手肿的馒头高,激动的像个苦了许久终于吃到糖的孩子,眼里漾起泪花。
殷修白,你依旧还是在意我的,对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反复思量后没有裁撤高端餐饮,趁着集团一些股东对他能力并不认可也并不太防备的时候,他要私下调查起来,做到各派系心中有数。程呈近期主要的任务就是暗中查清股东和一些其他势力的脉络,至于彭禹舅舅那里,彭禹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亲自登门看望,也并没有提殷晋仁之前赠予的事。
只说马上到妈妈忌日,希望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妈妈,让她安心。这样的理由不可能起疑,彭禹的打算是逐步搞好关系,用手里的股份换这赔钱系列,只是不能惊动他们身后的人,需要程呈早日理清楚脉络关系,然后声东击西。
忙碌起来,心情也舒畅很多,最近在笼子里醒来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上周的家庭聚餐,殷修白和穆贺明全都回来了,彭禹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以主人身份操持忙碌,幸好饭桌大家都没提起任何不愉快的事,穆淼多数时间在夸彭禹孝顺懂事知礼,剩下的就是骂穆贺明不爱回家生活一团糟。
饭后兄弟三人在客厅聊天,穆贺明宣布他找了女朋友,这倒是让彭禹吃了一惊,他记得程呈跟他说过穆贺明喜欢男人,尽管这件事没有和穆贺明证实过。殷修白倒是很坦然,让下次聚餐带回来,说穆淼知道一定很高兴。
步入十二月,一切都像是按了快进键,酒店作为特色产业一直是华城的支柱,大学城附近的酒店自改版为消费较低的主题酒店,营业额翻了至少三倍,这算是彭禹接手集团以来自己做决策最成功的一次。
前几次殷修白只是来华城大厦随便转一圈,有时候看到彭禹在忙在办公室坐一会就回去了,不是不知道每次彭禹眼睛像是长在他身上,完全没办法好好工作,再多加训斥又不忍心。
这回正赶上周五,提前了解了彭禹行程,下午只有两点半有财务的会议,卡着三点,殷修白来到彭禹办公室等着,小家伙进门看到他在应该会开心的吧?近段时间压力多大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能明着夸奖。
彭禹三点半结束会议,其实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这周殷修白没有过来今天已经周五,如果下午还没来就是忘记了。推开门看到自己办公椅并没有向走之前那样对着办公桌,而是背对着自己面朝窗外,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等他站在办公桌前才试探着叫了一句
“大哥”
转椅随着声音慢慢转了过来,是自己日夜盼望着想要见到的人,可能今日行程并无应酬,没有穿正装而是一身休闲舒适的装扮,锐利的双眼此时并不似先前那样直直射过来,至少彭禹没有心惊害怕的感觉,难道是因为随着身体上杂七杂八的伤逐渐好起来,并不怎么害怕他了?
“这会还早,我下午没事,你今天也没有其他安排。最近的工作情况和个人生活状况你是自己汇报还是让秘书拿行程帮你回忆?”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又看着眼里放着奕奕光彩的彭禹,平缓说道。
刚才还说不怕的某人,此时腿肚子都要抽筋,要说大错肯定没有的,可快要年底,难免忙的顾不上吃饭和通宵,就连穆淼那里,一周能去个三四次都不错了,很多时候他到家就已经凌晨早上出门穆淼还没起。可这些不能是借口,也不能全说,连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没有安排都摸清楚了,看来已经掌握了不少罪证,盼了那么久,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殷修白眼里的失望,他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换来殷修白的夸奖或者说自己不敢放弃选择上进全是为了殷修白,可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叫秘书,我自己记得”
“那就去把门锁了,过来跪着慢慢说”
彭禹没敢犹豫,尽管知道这间办公室,除了殷修白其他人不可能擅自闯进来,锁门的意义在于告诉彭禹,要开始算账了,简言之,关门打狗。
过来跪着应该是跪在殷修白脚边?按照自己逻辑彭禹围着办公桌慢慢走到殷修白身边,在距离半米的地方跪了下来。这里是他日常办公的地方,穿着刚刚参加完会议还没有脱掉的西装外套,却心虚的像中学时期做错事被家长审问的孩子,即使还没被判罚,已经足够羞耻。
“怎么,是太多处错误不知道从哪说起吗?”
殷修白语气算不上严厉还有些开玩笑的成分,彭禹摇摇头赶紧回道
“我最近没有按时吃饭睡觉,也没有照顾好穆姨,我知道错了”
“吃饭睡觉有穆姨和林郎盯着,我既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说明还在可控范围内,并不算过分,你自己认了错说明自己也知道这样不该,算你答对一处。穆姨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全天盯着,贺明已经和我说过很多次你做的很好,他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样照顾穆姨,这个不算。没了?”
看吧,不打自招供出一个,可不敢再瞎说这次摇头更猛烈了,打死都不能再自爆了“我想不出来了,大哥”
“除了一开始每个月雷庭压着你去复查,爸出事以后你去复查过吗?你又是怎么做到没去复查又拿到药的呢?林郎说药是你给他的,不清楚具体怎么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彭总什么时候这么神通广大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口,转椅面对着彭禹,两人距离很近,一跪一座身高也差不多,怒意清晰可见,彭禹努动嘴巴想开口脑子思索片刻还是闭了嘴,这事对他来说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殷晋仁刚出事那段时间自己精神状况非常差,复查的结果肯定不会好,他不敢去面对心理医生。可是药吃完了林郎一定会告诉殷修白,只要林郎每日早晨按时给他吃药,这事就会盖过去。
最近自己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明显好了许多,他就把复查这事忘了,怎么也没想到殷修白是为了这事来得,要怎么辩解才能将错误降到最低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不能因此崩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我错了,下周我一定去复查,您罚我吧,药您别问了好嘛?”彭禹抬起头对上晦暗的眸子,小声恳求着。
“里间储藏柜里有一整套高尔夫装备,挑五个高尔夫球洗干净拿过来”彭禹知道殷修白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自己作死不能连累别人,服从殷修白指令似乎是刻字骨子里的,彭禹起身去里间翻出高尔夫球,圆滚滚雪白一团,清洗时候彭禹才猛地想到这些球最有可能的用途,瞬时有些站不稳,又不敢在里面耽误时间,擦干之后放进一个干净纸盒两个手捧着又跪回原位。
“纸盒放地上,一个一个放进后面,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排出来”
殷修白的声音不大,每个字都很好理解,可这些球每个都有近5cm,五个全部放进去根本不可能啊,彭禹绝望的闭上眼,可他真的不能说啊。选择已经给了,他清楚的知道再磨蹭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双手慢慢搭上西装裤,手指不停的颤抖,刚解开腰带只能呼出一大口气以后,才有勇气在这间办公室脱下裤子,不知羞耻的接受这样的惩罚。
内裤也一口气全部脱至膝弯,这才只是第一步,弯腰抬臀一只手扒开后穴,一只手拿着橡胶质地的一大颗球抵在入口,不得章法顾不得羞耻的朝里推,干涩的入口紧绷着括约肌,分毫不让,推了半天仍旧维持着难看的姿势,进也进不去。
“你在磨蹭什么?还是过久了当人的日子,连基本的扩张都不会了?”
彭禹涨红了脸他想说他记得,塞球已经很难堪了,当着面自己手指扩张他现在真的做不到,殷修白说得对,他不该被穿上衣服,不该像个人一样站起来,现在重新做个狗竟然有了不该有的羞耻心。
“我......”
“给你十分钟,五颗球没有全部塞进去,我来帮你,你知道的到时候绝不会只有五颗球这么简单”
是的,彭禹深信不疑殷修白的手段,球被重新放回盒子里,彭禹继续撅着屁股,心一横手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摸到身后慢慢插了进去,羞耻是不需要的东西,只要殷修白觉得不该有他就不该有,为什么刚才还在争取这么可笑的东西。
唾液不比润滑剂,没一会就变得干涩,彭禹像是感觉不到疼,手指机械的进出,直到感觉三个手指能塞进去了,拿起一颗球深呼吸一口,慢慢推了进去。
过了入口这关像是贪吃的小嘴自动闭合,球本身的重量加上撅着的姿势,自行往里滑,压迫着肠道引起一阵痉挛。时间不多了,彭禹来不及思考别的,第二颗球也被自己缓缓推了进去,只是这次堵在入口不肯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也不抬头自始至终不敢看殷修白的眼睛,他探入手指将球往里推,给其他球腾出足够的位置,第四颗球用同样的方法往里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卡在入口肠子似乎已经被填满,胀胀的往下坠。试了无数次也没办法推进第五颗球,伴随着殷修白的倒计时一分钟,彭禹绝望的趴在地上,顾不上各种难受得反应,摆烂不动了。
“转过去”
殷修白适时开口,看彭禹转过去撅好,手指捻起最后一颗球扶住彭禹的胯骨,用力塞了进去。对于这种“无偿”的帮助,彭禹只能说一声谢谢,却听到殷修白一句
“裤子提起来,还在办公室像什么样子”
是说自己不知羞吗?只是彭禹不敢顶嘴,挣扎着爬起上身,将内裤西装裤全部提起,腰带也稳稳扎在腰上,像刚才一样稳稳的跪着,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晃动,额头鬓角布满密密的细汗。
殷修白在翻着手机,一会站起来窗前走动一会拨拉下盆栽,一会又去门口将锁打开,只是门依旧关着,似乎忘了彭禹的存在,彭禹乐的被忘记,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整个身子都在打着摆子。
直到殷修白拿起桌上电话,拨通内线
“小郑,一会有人来找我,直接让他进来”
彭禹本就大颗的狗狗圆眼,此时睁的更大,谁要来?为什么来?自己下贱的样子不是要被看光?
殷修白你怎么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渊被秘书带到彭禹办公室门口,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表哥坐在椅子上,旁边跪着彭禹赶紧转身关上门,还懂事的反锁上。
从门口到办公桌前的这段路,梁渊走的胆战心惊,帮彭禹弄药这事是找的扈景澄,最近和扈景澄走的很近表哥已经敲打过一回,看来今天借题发挥也好,一起算账也罢,大概率不能好好走出这里。梁渊边走边打招呼,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表哥,您今天怎么有空,不忙吗”
“不忙,特意抽出一下午时间来关心你们,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和彭禹一样拒不开口”这句话传递出好几个信号,一殷修白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二彭禹跪着是因为没交代,三他要不交代下场和彭禹一样。
梁渊向来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最好走的那条路,学医太苦太累,做医生任劳任怨还没钱,自己能做决定了就跑去开咖啡店,乐的逍遥,爱殷修白太辛苦又不会有结果,也会说服自己果断放弃。所以他不理解彭禹为什么每次被收拾那么惨打的那么狠,如果是他,每次犯错抱着殷修白大腿哭的惊天动地然后立刻认错保证下次不犯,绝不会板子上身还嘴硬。
此时梁渊乖乖站在办公桌前,姿势堪比军姿,沉着脸说道
“表哥我错了,彭禹找我拿药我应该严词拒绝,我也是他哥哥不该由着他胡来,但我想为我俩辩解一下,这药是彭禹一直吃的,续药而已不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他没去复查是因为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怕复查结果让你担心,那段时间你忙着华城的交接事宜,彭禹不敢给你添乱,我不忍心给你找麻烦,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认错”
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握在手里按来按去,眼里晃动着不明的情绪,在梁渊看似完美的认错后,望着彭禹说道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彭禹咬着下唇嫩肉,只要张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泻出叫声,肠道里的球由于重力原因全部挤向出口,脸上的汗已经不是细密的汗而是顺着脸颊往下流,只要这口气一松,小球就会排出来,彭禹张了张嘴,哆嗦着又咬住嘴唇。犯倔也好当做不礼貌也好,是真的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句子,梁渊在这里,怎样也得守着最后的尊严。
殷修白能看出彭禹是因为快要到极限才无法开口,却是没有理他转头对梁渊说道“情况不好才更应该去复查,你这样是帮他还是害他,认错比谁都快,一点没有当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训斥还带着亲昵,彭禹心里一阵难受,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怕殷修白,做不到梁渊这么自如。梁渊刚才还站的笔直,这会看殷修白脸色好了许多,绕到殷修白另一侧,蹲在地上着晃悠殷修白的腿
“表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如果下次再犯这种错误你把我吊华城大厦门口打我都没有怨言,这次就饶了我们好不好,真的记住教训了,我刚才都吓的肚子疼,这会还没好呢”
虽然不知道殷修白最终怎样处罚,但是彭禹想不出梁渊都这样说了,有谁还能说出不原谅的话,他告诉自己学着点,自己经常犯错一定用得上,认错请罚也需要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肉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肉,牛仔裤很好的泄了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下第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正中臀峰,宽松的牛仔裤空间越来越小,臀肉几秒肿高一些,速度堪比吹气球。
“表哥,好疼”
地板被跺的邦邦响,还是无法抵挡痛意,梁渊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彻底惹火殷修白,只敢小声呼痛。
彭禹想说我没有犯倔,想求饶想扑过去想让自己替梁渊,可他动弹不得,维持最后的姿势已经花光所有力气,他又想到雷庭,那次迁怒,虽然这次确实梁渊也有错可起因仍然是他,交错的时光不断上演,上次还敢拼着全力扑上去现在只能任由泪水糊满全脸,歉疚的看着梁渊,不停的摇头。
殷修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错了,打我好不好,别让我亏欠所有人,我还不起。
内心的嘶吼和挣扎一点也不耽误皮带的起落,梁渊求饶无数次,后面疼得只是叫喊着我错了,别打了,殷修白狠狠补了一记才说道
“周一和彭禹一起去找邢主任,以后复查这件事交给你,再出岔子就如你所愿在华城大厅抽你,出去吧,雷庭在楼下会送你回去”
梁渊拿回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抬眼正好看见泪流满面的彭禹,他忽然意识到彭禹或许被罚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一时有些气自己太小肚鸡肠。
“疼死了都,怎么还敢出岔子,表哥,饶了彭禹吧,你知道他嘴不甜不会说好听的,可他真的很怕你,别让他寒了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像一记拳头捶到殷修白胸口,梁渊都明白的道理怎么自己还不明白呢?彭禹那样怕他,好容易缓和一些,又将他推的远远,可是这错不该罚吗?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管他教他,谁又愿意呢?彭禹,你要我怎样待你?
梁渊临走之前对彭禹点点头,给他加油,可彭禹只是咬着嘴唇哭,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彭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呻吟出声。疼到冷汗狂流,更难以启齿的是欲望的升腾,分身在西装裤里憋到爆炸,小球下坠的同时积压着敏感的腺体,几个月未泄的身子,蒸腾出强烈的欲望,就连皮带声都像是催情药。
自责和难堪扰的他六神无主,梁渊因为他受罚,他却沉浮在欲望和疼痛里不能自拔,自己就是这样下贱的,怪不得殷修白不要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撒娇不会求饶不会,让自己站起来做人也做不好,跪下当狗还顾着羞耻,放荡不堪还倔强执拗,彭禹,你凭什么要殷修白喜欢你。
借着躺着的姿势,殷修白走进一些抬起鞋子踩住西装裤里轮廓清晰的分身,反复碾压,彭禹痛的不停抖动依然不敢大力甩走殷修白,只是小幅动着,哭声混着呻吟声,哪怕是踩,也不只是给予疼痛。殷修白富有技巧的踩踏挤压蹂躏踢打,力气不大,却足够涨的更大,彭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急促又压抑,终是在哭声中释放出来,慢慢晕湿内裤西装裤,淅淅沥沥渗到地上,一股又一股,彭禹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疼痛没有压抑,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殷修白踩射了,望着地板上的一滩混浊,像是手足无措的孩子,茫然的寻找着殷修白。
殷修白蹲下身,抬起彭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温暖的语调缓缓出口
“今天来就是打算清清帐然后帮你释放压力,谁知道你倔着不肯开口,罚都还没开始就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学不乖呢”
本来打算挨完打然后帮他释放欲望?到底是哪步错了才变成现在这样呢?刚刚殷修白没有怪自己对吗?他没有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他说自己不乖好温柔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
“去洗干净换身衣服,没挨的打和里面的球我们换个地方”殷修白捏着彭禹脸颊,提醒他起来。
所以,惩罚还没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洗澡但是不能排出体内的高尔夫球,彭禹洗澡几乎是趴在卫生间冲的,换衣服也是在地上蹭着穿完,像条虫子只会蠕动不敢直立。就连从里间出来也是上身蠕动着爬着出来,他自己知道姿势有多难看可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坠出的小球。
殷修白看彭禹从里间蠕动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还在滴着水,身子像未完全幻化成人身的蛇妖,好看的眉眼一凛说道
“你准备就这样爬到车库?明天的新闻不给个专版都对不起你出这洋相”
彭禹本来被顺了毛连这样羞耻的姿势都敢做出来,此时被殷修白一说彻底红了脸,嘟囔着“会掉出来的”
“边走边掉可能也会上新闻,彭总这风头是出定了啊”
又是一句调侃,殷修白甚少这样讲话,在南桥他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犯错挨打,被折磨挨操,沟通少得可怜。只有殷晋仁出事前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好转了些,可也始终忙着为他筹划也没时间厮磨,虽然那时他就已经清楚了殷修白的心意,可那也只是猜测,直到那天殷晋仁的逼问,他才明确,原来殷修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已经在努力回应他,尽管殷修白的爱从未宣之于口。
董事长有专用电梯专用停车位,被殷修白裹着大衣抱进怀里一路抱到出库,彭禹一直没敢抬头,怕是不怕的,毕竟殷修白那样谨慎不会贸然行动,只是殷修白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如痴如醉。
一同钻进后排座,彭禹还蹭在怀里不肯出来,头往大衣里面的温热处继续拱着,留在外面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殷修白想着彭禹还是头发长一点好看,之前剃成光头躺在医院里的人了无生气,曾经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一直没和彭禹算这笔账不是他忘了,是很多事都比这件事重要,周围满是爱着他的人,足够震撼的事业,一份渴望又不可及的感情,都会帮他重拾活着的信心,至于这笔账,要在彭禹认识足够清晰,病情完全好转的前提下,会刻骨铭心的疼但不会绝望。
“自己趴好,我要开车,雷庭去送梁渊一会直接回南桥不回来了”殷修白揪出怀里的人,准备去前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去哪?”彭禹顺着手劲抬起头,寻着殷修白的目光,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去南桥,还是想知道哪里能容得下他们。
彭禹不是完全不懂殷修白的心思,也不是不懂之前为什么避而不见,如果殷晋仁还活着殷修白哪怕是借着主奴名义和自己浪荡成性的名声,怎么也给彭禹一个交代。可现在殷晋仁死了,生前明确他俩不许见面,死后就如同一道诅咒横在两人之间,他们能独立见天日,在一起只能活在阴暗里。
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殷修白能陪着他,他不怕黑,也不要殷修白再为他谋划任何,只要依偎在一起,地狱也可同行。
“公寓”
彭禹了然,点点头在后排趴好,只去过一次知道是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面,然后双膝向外拉扯,准备双臂用力,屁股悬空用力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