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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飞蛾扑火(初夜,使用,,耳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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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刚关上书房门,殷晋仁带着怒气的巴掌呼啸而来,打完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你自己看”

殷修白脸颊滚烫却还是伸手扶住殷晋仁,接过照片看了一圈仍是不敢相信

“爸......他是谁?这女的又是谁?”

三张照片,第一张是年代很久远的一张合照,年轻的殷晋仁和一个笑起来很甜的女孩,第二张是彭禹和那个女孩,照片里的彭禹大概四五岁,第三张是殷修白的家里,彭禹被关在笼子里的照片,没有穿衣服,蜷缩着能露出屁股上被抽烂的痕迹。贺卡写着

“生日快乐”

“殷修白,你还对他做了什么?”殷晋仁冷静下来,迁怒殷修白也没有什么道理,毕竟这段感情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上了他,爸,您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对不对”一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殷修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殷晋仁

“作孽啊,都是我做的孽,是你想的那样,可这孩子我不确定是不是”殷晋仁又拿起照片反复看

“我调查过,他今年24岁,他妈三年前过世的,但是没有查到任何关于他爸爸的信息,爸,他不是我弟弟对不对,不然您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殷修白三十几年都没有过的慌乱,他的人生一向自己做主,自负且自大的前提是他足够冷静睿智,可是彭禹带着这么明显的目的接近,他竟然就忽略了这一点。

要是真的上了自己的弟弟,他怎么面对他爸,怎么面对穆贺明,怎么面对彭禹,小鹿一样的眼睛清澈的像是没有被污染过,应该是像妈妈,照片里的女子也是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是带着多大的恨意才能设计自己被亲哥哥操,殷修白等着殷晋仁说不。

“二十多年前我偶然间遇到了大学校友彭言秋,就是照片里的女孩,其实大学里我俩就互相有好感,只是那个年代讲究门当户对,你爷爷奶奶不同意也就不了了之。多年后再次遇上知道她一直没有结婚,一来二去就很快在一起,那时候你妈妈卧床很多年,如果你妈好好的也许我就离婚娶了她,可是你妈那样我怎么可能丢下不管,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半年,她突然提出分手,说是不想偷偷摸摸当第三者,态度坚决。我知道自己对她有亏欠,也怕耽误她,就不再来往。你妈过世以后我去找过她,但她说她已经结婚还生了孩子,我也很快又和穆淼结婚,自那以后也没再见过言秋,原来已经过世三年”殷晋仁提起往事红了眼,一段不被任何人祝福的爱恋,压在心里几十年,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任何婚姻登记信息,我查到这里也没往下继续查,爸,我会带他去做亲子鉴定,如果真是我弟弟,我自己做的混账事我来承担,如果不是,他也得承担他该付的代价”殷修白逐渐冷静,虽然真相不难查清,但是彭禹这人这辈子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修白,是不是都不能苛待他,言秋自己养大他不容易,我亏欠言秋太多,这孩子我来补偿”殷晋仁了解殷修白的性子,多狠毒的事都能做出来

殷修白突然想到“这事怎么告诉穆姨,怎么告诉贺明”

“你穆姨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白,她比你想的豁达,何况这事发生在认识她之前,我对不起的只有你妈”

“爸,我没怪您,您生意最难的时候同时照顾我妈那么多年也没放弃,穆姨来了以后我们一家四口也很幸福,我知足的”

殷修白这边上演着父慈子孝,穆贺明急的在客厅转圈,殷修白出来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爸打你了?因为什么?”

“因为彭禹,我都忘了问你,彭禹现在还在财务部吗?”殷修白早知道彭禹在翼天,现在这样也算解了疑惑

“刚调行政部,现在是我助理,还不是程沐可挖了程呈”穆贺明说完就反应过来“你怎么认识彭禹的,爸为了彭禹打你?怎么回事?”

殷修白拧了块冰毛巾,敷在脸上,走到客厅半躺在沙发上

“咱俩可能多了个弟弟,就是彭禹,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身份,才面试翼天,然后在亚瑟盯着我等我上钩,年纪不大心眼不少,贺明,你那边不要有任何动静,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贺明听得一知半解“我没懂,什么弟弟,老爷子哪年的风流债啊......”

殷修白拉着穆贺明去了他房间,一五一十讲给穆贺明,经俩人分析得出

三个大男人被一个毛孩子算计了

“哥,你真的上了他?”

这是穆贺明最关心的一件事

“嗯,上赶着求操,我没查清楚”

“可他也勾引我来着,我还放了长线准备.....”

殷修白“......”

穆贺明倒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真多个弟弟也行,老爷子不是正愁没人继承家业”

殷修白“他也得有这本事”

彭禹,你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定如你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庭,三楼什么动静”雷霆站在殷修白一侧,看老大捂着脸自己自知作死了赶紧认错

“对不起修哥,他下楼拿了趟手机就回笼子没出去外面也没人进来,估计有同伙,是我大意了没汇报,殷伯伯生日搞成这样我难辞其咎,要不您打我一顿出出气?”

“是该收拾,看个人都能在眼皮字底下出事,还有沐可,晚上让她也滚回南桥。”

殷修白两条长腿搭在一起,用雷霆手机看三楼监控

彭禹没有离开,依然避开伤口窝在笼子里,像是等着殷修白去找他。殷修白轻笑一声,吩咐雷庭取了老爷子,自己,彭禹三人的样本,周一上班就能知道结果。

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后面没擦药疼的真真切切,屁股上的伤始终不结痂,流着似脓似血的液体,乳头倒是好一些不去碰触便没事。七星应该把东西送到了,殷修白一直没回来,彭禹没打算逃,复仇后一点快感也没有,但只要想到殷晋仁生日不好过,似乎心里就能平静一些。

殷修白也是无辜的吧,可那又怎样,他也不是个好东西,彭禹偷偷联系了之前被殷修白圈养的秦葑,所以知道南桥别墅,知道笼子开关。要说有什么遗憾,或许就是穆贺明,他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还是单纯的羡慕他的人生,明知没结果还是试着努力靠近,只是刚刚靠近就得结束。

“留着第一次给自己哥哥享用,彭禹你还是不了解我,即使你直接告诉我你是我弟弟我一样操的下去,就这点手段?”

殷修白的声音响起,还是上午出门的那套西装,隔着笼子看的不真切,他的羞辱犹如他的人直白,毒辣

“就当被狗操了,殷修白,你敢放了我吗?”

“不是不敢,是不会,你就在笼子里每天等着挨操,直到我厌弃了为止,老爷子没被你气死是不是很失望,那我让你看看,在这里谁说了算,别指望有人来救你,告诉你朋友让他安分点,如果不想被你连累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将法没用,但是威胁一定有用,不能再连累七星,也不能让七星知道自己的处境。

“我随你处置,也会联系我朋友说我安全,但是你不能伤害他”

殷修白蹲下身将笼子锁死,看他给朋友发了信息拿走他的手机,转身出门把门口给彭禹准备的衣服丢进垃圾桶。

沐可跪在茶几边,殷修白坐在沙发上看手里的资料,程沐可重新整理过的,内容较之前详细很多,有彭言秋的大学信息,确实和老爷子在一所大学,也有派出所的出生证明,从小到大的学校,朋友。还有一条关键信息,彭禹的就诊记录,中度抑郁症,但都是之前的记录,后续是恢复了还是未就医就不得而知。

雷庭从外面进来看了眼沐可,走到殷修白跟前

“修哥,三楼一天没有进食,我拿点吃的送进去吧”

“顺便处理下伤口,今晚你亲自值夜”

这是同意了送吃的

“是,修哥”

殷修白看雷庭说完也没有走的意思“还有事?”

“沐可今晚睡这吗?”委婉的求情但愿修哥能听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到十二点,明天雷庭送你去公司”这句是对着程沐可说的,虽然是迁怒却也有心再磨磨她的性子

“谢谢师父,沐可知道了”

“对了,程呈怎么回事,挖贺明的人你怎么想的”殷修白突然想起这事

“师父这事您就管了,反正穆总也不缺人”

沐可不想告诉殷修白干脆耍赖,殷修白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或许女孩子的原因沐可从小却并未受到殷修白的严苛对待,罚跪都算是重罚,胆子比起其他人也大很多,不像雷庭一样那么怕他。

彭禹蜷缩在笼子,有个人拿来一些吃的,还打开笼子给他上了药,赤裸着全身被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看了遍摸了遍,彭禹却感觉不到羞耻。

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复仇没有任何意义,殷晋仁二十几年不闻不问,殷修白即使知道了自己是他的弟弟,依旧不会后悔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对着一群狼,自己这样自轻自贱自我毁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或许为了完成自己从小最想做的事吧,证明自己除了妈妈还有其他家人,让殷晋仁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像是儿时的恶作剧。

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也追问过自己为什么没有爸爸,彭言秋只说死了,直到彭言秋车祸去世后,彭禹整理遗物发现了一些老旧照片,以及彭言秋的日记。可是按照岁数,殷修白比他大那么多,那他妈妈岂不是第三者,他也只是个富人游戏里的私生子,以彭言秋的清高,独自抚养他长大已经是为当年自己的错误买单,他能理解妈妈的选择,可是不代表他不恨。

尤其妈妈突然过世后,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抑郁症逐渐不受控,直到看医就诊都懒得去,剩下的日子只可能是地狱,但他并不怕,给殷晋仁和殷修白添堵也是一种意义,比自己飘飘荡荡在这孤独的人世间有意思的多。

不知是喜欢还是羡慕的穆贺明,曾经吸引着他给了他一些光亮,只是事到如今连喜欢的资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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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修白睡梦中被雷庭的敲门声吓醒,看了眼表才两点多,预感不好在开门那一瞬间得到证实

“彭禹自杀了”

殷修白自己急忙套了外套又拿起之前笼子里的毛毯,跟着雷庭往三楼走,脸色差到雷庭说话都有些结巴,却也得赶紧捡重点说清楚

“割的手腕,我看监控不对劲就冲进去,血已经开始蔓延,我已经用房间里的纱布止了血”雷庭跑着解释,很快来到调教室。

“送梁叔的医院,还不快去开车”

殷修白看着被拉出笼子躺在地上的彭禹,像是睡着了一样,皮肤那样白,现在看都近乎透明,他依旧不敢相信这是几个小时前还在他身下喘息的人。殷修白用毯子将人裹住然后抱起

梁书崇其实是老爷子的好友兼私人医生,小时候他和穆贺明总来梁叔的诊所,因为殷晋仁不许他们劳烦梁叔来家里,只是近几年拗不过梁叔,他自己有什么不舒服梁书崇都会亲自去老宅。以前还是个诊所,后来做大变成一家私人医院,环境设施倒是一流。

半夜也不敢惊扰梁叔,值班医生看了下情况夸雷庭止血及时,但是伤口过深需要缝合,听到没有生命危险殷修白之前悬悬在念也总算落了地。

缝合后彭禹被送进一间特护病房,护士给他穿上了病号服,彭禹依旧沉沉睡着,医生说或许是失血过多也可能是麻药未过,雷庭又回去拿了一趟殷修白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殷修白将身上的睡衣换下,雷庭已经稳稳的跪在床边

“说说具体情况”殷修白没有让他起身,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捏着脑袋,他没有熬夜的习惯这个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

“您吩咐我盯紧,我不敢放松的,但他应该是去了笼子里面的卫生间才......那里是监控的死角,我看他进去时间有点长怕发生什么,结果......,对不起修哥,等他醒来您怎么罚我都行,现在您睡会好不好”

雷庭和穆贺明一般大,小时候给穆贺明买任何东西都会顺带买给雷庭一份,在他心里雷庭也是他弟弟,只不过很多时候对他俩的疼爱里,爱给了穆贺明,疼给了雷庭。雷庭真的就是欠收拾欠管教混球到不行的角色,雷叔也管不了,却唯独怕他,因为只有他打的时候真的下死手,雷叔的扫帚打在他身上无异于拍灰。等他离开老宅自己折腾生意自己住的时候,雷庭就跟在他身边,平时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经常看不到人影,但是殷修白的吩咐他一定会百分百去完成,这一点殷修白丝毫不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的什么?”

“刀片,您看”雷庭举起手机拿给殷修白看,这是他在笼子里发现的。

殷修白蹭的站起来,将照片放大然后仔细看完,这才无力的重新坐下。这是他卧室卫生间柜子上的剃须刀刀片,因为他很喜欢这种老式带刀片的刮胡刀,牌子他也一眼能认出。

殷修白望着床上彭禹的睡颜,彭禹你怎么敢再一次利用我?是想着死了就没什么怕的吗?你说过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突然,他走到彭禹跟前,掰开他的嘴,果然口腔内壁都是被划伤的痕迹。

从卫生间出来后,他含着刀片说想睡笼子,含着刀片说对不起,含着刀片说今天开始乖乖听话,说晚安。

即使是昏迷着,殷修白依旧一个耳光将彭禹扇的整个头歪在一侧,白皙的脸颊立刻浮出一个掌印,彭禹皱着眉过一会又重新舒展,雷庭小声喊着修哥,却不敢起身。

“滚起来,叫护士进来清创,就说病人嘴里也有伤”雷庭赶紧起来去找护士,这个房间太压抑了。

九点多,梁书崇是和殷晋仁一起进来的,殷修白靠在沙发上闭着眼,雷庭跪在殷修白身侧也低着头,听到动静雷庭碰了下殷修白的腿小声喊了句修哥,殷修白闻声抬头看到他俩叫了雷庭起来,自己也站起来喊人“爸,梁叔”

“这就是那个孩子吗”殷晋仁先开口,眼睛看着殷修白没什么表情。

“是”殷修白回答完也走向床前,掌印还在,彭禹依旧安静的睡着。

“怎么回事”殷晋仁向后一瞥这次问的是雷庭,殷修白答话向来简洁,十句话都能缩成一句话,他懒得理解,想听更详细的经过。

雷庭先是看了一眼殷修白,直到殷修白点了点头才将事情大概经过讲给殷晋仁,当然也只是自杀的过程和治疗情况而已,至于其他不该说的他一句也不会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这就是你说的会处理好?你怎么解释!”房间里还有梁叔,这样赤裸裸的训斥殷修白也只能低头不语,能怎么解释,我他吗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老梁,一会你亲自再给这孩子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殷晋仁转身又对着殷修白说道“你俩回去补觉,这里交给我”

殷修白想到彭禹浑身是伤,嘴里脸上暂且不说,屁股穴口乳头,没一处是好的,这不得把老爷子直接气背过去,再加上自己心虚,第一次还能说自己不知道,可昨晚算什么,是乱伦啊。

“爸,我昨晚在这里睡过了,您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证他不会再出事,报告一会送来,您坐一会”殷修白难得殷勤,殷晋仁以为是悔过的态度,也不好强行说什么。

梁书崇拆开纱布看了下伤口,又去值班医生那里了解了下情况,对殷晋仁说道“晋仁,孩子没啥事,送的及时而且送之前处理的也很妥当这才没耽误,不出意外今天就会醒过来,你来我办公室喝茶吧,你在这里孩子们不自在,再说报告送来会先送我那。

殷修白和雷庭同时感叹,梁叔大好人啊,送走殷晋仁俩人都松了一口气。没等屁股坐热,他俩就被喊去梁叔办公室,只有一个可能,报告送来了。

殷晋仁紧紧握着报告,往事翻涌记忆闸门打开,记忆里彭言秋始终是年轻的模样,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自己已经嫁人且跟别人生了孩子,怪自己一边不忍重病抛弃,一边又给不了承诺,让她一个人背负所有。报告递给殷修白后叹口气说道“修白,这孩子我会好好补偿,本来就是因我而起,出院后我会把他接到老宅亲自照顾”

殷修白只看了一眼,99.99%足以说明一切,似乎早就认定了这一切,只是彭禹不能被接走,这是他必须要争取的。

“爸,您考虑下穆姨,你们三个生活多别扭,南桥够大不会亏待他,您放心我保证会照顾好他,不会再出意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您,他之前有抑郁症就诊记录但后来中断了,我想和这次......有关,我已经联系了心理医生。”殷修白看老爷子有些动摇乘胜追击“还有,您一定希望他来接手华城,我来培养教导他,到时候您看成果”

这下老爷子彻底无话可说,只是想接在身边好好补偿,压根没想那么长远,罢了,殷修白管人自来有一套,何况对穆贺明和雷庭都那么好,自己亲弟弟自然更上心

“那就交给你了,他再有个闪失,打断你的腿”殷晋仁走之前,说了句“在他醒来后,出院前,安排我和他见一面,我有些话要交代”

殷修白重新回到病房,轻抚着彭禹的面庞,这小骨架显然没有遗传到殷晋仁,一捏就碎的样子怎么就有那样飞蛾扑火的勇气呢,他又想起昨夜彭禹在床上呻吟的样子,应该是享受的吧?别人的断头饭是好好吃一顿,他的临别饭是被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又被安排了很多全身检查,雷庭在医院盯着,殷修白最新融资的企业出了点状况要去处理,等他再次来到医院已经是晚上。下午收到雷庭信息,彭禹已经醒了。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皱着眉看彭禹,脸颊已经不肿了,痕迹也快要消失,彭禹避开他的眼神侧躺着。

“死都不怕,所以没有任何可以威胁你的了,对吗?”殷修白一边放宽了心,一边又气的咬牙切齿。

见彭禹没反应,殷修白很不情愿的再次说道“一会穆贺明过来看你,你要是不想像个死人一样吓到他,就起来把粥喝了”

这下躺着的人有了反应,挣扎着坐起来“我还不想见他,别让他来好不好”

“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十几分钟就到,坐起来”殷修白耐心耗尽,端着碗直接坐到床边,一副不吃也得吃的态度,彭禹用胳膊肘撑起身体,靠在床头。

“我自己吃”彭禹已经醒来很久,就连报告结果雷庭都告诉他了,还好心提醒他让他好好养伤,老爷子一定会补偿他的,也别再气殷修白,虽然他脾气不好可绝不会真的伤了他。

死而复生的感觉很微妙,没有劫后余生的惊喜也没有再次自杀的冲动,权衡了很久他决定面对现实,既然没死成有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这次就当免费赠送的人生,怎么活都不吃亏。

“张嘴”殷大少爷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别不知好歹。雷庭总感觉殷修白在发火的边缘却强行忍着的感觉,作为第三方旁观者,他做任何事都谨小慎微生怕破坏这微妙的平衡。

直到穆贺明推门进来,雷庭才长舒一口气,借口找医生拿报告溜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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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宅和南桥别墅是相反的方向,雷庭开车殷修白和彭禹坐在后排,一路上殷修白都没再找茬,彭禹穴口和臀缝疼得厉害乱动几次被警告了几句,让他在老宅注意形象,坐要有坐相。

到达老宅,殷修白先进门,雷庭和彭禹跟在后面,殷晋仁,穆淼,穆贺明坐在客厅喝茶。殷修白叫了声爸,穆姨跟穆贺明点了下头,彭禹跟着喊了句穆姨,穆总,面对殷晋仁他情绪很复杂,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他而起,从前改变了他的命运,现在又毁了他的人生。

这会要说多恨又谈不上了,在他面前的殷晋仁已然是一副老者的样子,头发花白,只是看起来精神健硕。有着和殷修白一样鹰般锐利的眼睛,宽厚的胸膛,果然自己像妈妈多一些,并没有多少他的基因。

穆淼拉过彭禹,让他挨着自己坐,询问了些不让人尴尬的家常,避开了谈论他的母亲和最近的纠葛,殷晋仁没有责怪彭禹的不礼貌,反倒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从一开始想复仇那样的方式接近,到现在愿意来家里和家人见面吃饭,殷修白功不可没。

吃饭时候彭禹坐在穆淼和穆贺明中间,穆淼在他的碗里每个菜都夹了一点,他吃了哪个又会立刻补上,彭禹想拒绝又不好意思开口,穆贺明及时出声“妈,你让彭禹自己夹,你都不知道他爱吃什么,长辈夹的他又不好意思不吃,你这不是让他为难嘛!”

“贺明!跟你妈怎么说话呢?穆淼尝下今天的鱼,特别嫩”殷晋仁瞪着穆贺明,转头给穆淼夹了一块鱼。殷修白笑着说“贺明,你不是家里最小的了,爸以后不会只宠着你了”

“拉倒吧,除了挨骂没看他老人家宠过我”穆贺明老老实实干饭,决定不再多管闲事。

彭禹想到来了以后会有多尴尬,却没想到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饭后他们三兄弟在客厅看新闻,穆淼陪着老爷子去散步,等散步回来老爷子去了书房,穆淼来通知彭禹,让他去书房。

殷修白送彭禹过去,到了书房门口殷修白双手从腰后伸进彭禹臀缝,使劲按着依然肿着的穴口,小声交代着“记住我说过的,嗯?”

彭禹呜了一声赶紧闭嘴,知道自己不答应殷修白不会松手,说了句我知道。殷修白这才抽出手将手指放在彭禹嘴上一擦,说道“进去吧”

后穴被搅动一番,疼得彭禹走路都有些虚浮,殷晋仁伸手扶了一把却被彭禹轻轻推开,只好掩饰尴尬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吧,看来还是伤了底子,回头让殷修白给你好好补补,彭禹,你想听听我和你妈妈的故事吗?”

彭禹没想到殷晋仁竟然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寒暄的提起了妈妈,但这确实是他最想知道的部分“您说吧”

殷晋仁望着这个和彭言秋长的那样相似的青年,而这个孩子竟然是言秋给他生的,并且这么多年也未曾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自然没尽过一天的责任。她了解言秋的性子所以也理解她的做法,只是此刻面对彭禹,这些年压在心里的情愫逐渐清晰起来。他跟彭禹讲了他和彭言秋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以及时代家庭的造化弄人,包括对殷修白母亲的愧疚,说到最后,殷晋仁感叹道

“彭禹,如果我知道你的存在,一定尽自己所能呵护你长大,你不是被抛弃的孩子,是我对不起你的妈妈,她惩罚我,也连累了你。下周你带我去看看她好嘛?”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从未享受过片刻父爱的彭禹,被殷晋仁的故事和话语重重触痛,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流多快就擦多快,直到殷晋仁递过来一包纸巾。

“她从来没有提起过你,但她给了我全部的爱,我也从未觉得没有爸爸就是缺失,直到她突然离开,她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个人,她明明知道我的世界只有她,你们怎么都这么残忍”彭禹眼泪越擦越多,干脆号啕大哭起来,眼前的人是唯一和他们母子有联系的人,是妈妈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愿意给他生孩子独自养孩子,却不愿意告诉他的人。

“好孩子,不哭了,那是意外,如果言秋活着一定希望你可以过的好,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嘛”殷晋仁上前抚摸彭禹的头发,只想尽自己所能的补偿他。待彭禹冷静一些,果然说了继承华城集团的事,彭禹说自己不懂这些,回头再说,对于盛情让他住在老宅的事,他斟酌了很久说道

“我想跟着殷修白学东西,可以吗?”

殷晋仁说尊重他的意见,老宅给他收拾了房间,随时回来小住,彭禹点头说好,其实他很想说他一开始利用殷修白他错了,没想到殷晋仁先说了出来

“你有资格恨我,所以我不会计较你之前做的事,但是彭禹,用那样不伦的方式算计自己哥哥,我没法和祖宗交代也没法和修白的妈妈交代,今晚你去祠堂跪一夜,明早跟着修白一起回去”

彭禹点点头“阿姨那里我会去道歉,我也会去跟殷修白去认错,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找你穆姨换身衣服再去祠堂,那里冷多穿点,帮我叫殷修白进来”殷晋仁和蔼的冲彭禹摆手,不放心又多交代了几句。

彭禹跪在祠堂,蒲团松软倒不至于难挨,身上穿着穆淼给他的运动服,宽松柔软却很抗风,他在第一排靠左的地方看到了殷修白母亲的牌位,沈白,立牌人写着殷修白的名字,怪不得殷修白名字有个白,圈名也叫白谷,原来他母亲叫沈白。

“伯母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算计他,是我拉着他进地狱,现在他要我陪葬,是我应得的报应,我认”彭禹对着沈白牌位说道。道歉完这件压在心底的事,就只有他和殷修白互相折磨了,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了。

殷修白推开祠堂的门,从蒲团将人拽起,然后一巴掌掀翻在地,猩红的眼似乎要杀人

“不要打扰我妈,她不需要你的道歉”

彭禹的脸颊高高肿起,影响了右眼的视线,但不知道为何殷修白的话提醒了他一件事,换位思考,如果殷修白去他妈妈那里说这样一番话,他估计也会想杀人,殷修白,你也有在乎的人,呵,呵

“殷修白这里是祠堂,你想动手等明天回南桥,我任打任罚”彭禹没有起身,借着摔倒的姿势提醒殷修白。

殷修白咆哮着“殷家祠堂咱俩都没资格进,滚出去”。

彭禹被吓到站起身就往外跑,正好碰到赶过来的穆贺明,拉着他去了房间。穆贺明看到了彭禹脸上的指印也听到了祠堂的动静,作为身份更为尴尬的殷家人,穆贺明递了块毛巾拍着彭禹肩膀说道

“大哥不能算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做事专横不太听取别人意见,也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但对我来说他是好哥哥,从小他给我的关照和疼爱比我妈还要多,雷庭和程沐可也一样,甚至可以说那俩就是他教大养大的,会有苛责和教导,但也是哥推脱不掉的责任。我不是要替他说好话,也不清楚他强行要你住在南桥什么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跟着他不会很轻松,尤其当做殷家少爷培养就更不会轻松,彭禹,你可以试着相信他,你做的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哪怕老爷子护着你。回南桥以后学会忍耐,实在是忍不下去,给我打电话,你要记得你还有一个哥哥”

穆贺明在翼天的形象一直都是很难沟通的人,即便彭禹在翼天这么多年见了穆贺明依旧会紧张,可作为哥哥的穆贺明也太温柔了吧,彭禹被打翻在地都没有流泪,被穆贺明一番话破了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进翼天和之前承认对你的爱慕都和复仇无关,我的目标只有殷修白,因为我和他都是同一种人。穆总,我没有资格喊你哥哥也不配得到你的任何关爱,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殷修白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死都不怕我还怕他吗”彭禹用毛巾捂着眼睛,平复了一会说道。

既然道理都明白,穆贺明也不再说什么,他其实更担心殷修白,彭禹是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殷修白虽然平时也经常发脾气,可是一般牵扯到他母亲,连他都不敢轻易靠近。

幸好,他看到老爷子去了祠堂。

这么一折腾,原本第二天回南桥的,当天晚上他们三个就回了,来的时候是尴尬回的时候连空气都要凝结成冰。刚进大厅,殷修白交代道“雷庭,明早九点,书房,你的账该算算了”

雷庭知道早晚会被收拾,赶紧回道“知道了修哥”

“明天你也一起”这话是对着彭禹说的,雷庭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心里预感很不好。彭禹则平静很多,他对殷修白的怕和雷庭不一样,至少他可以有问不答。

殷修白果然没有计较,吩咐雷庭早点去睡然后自己迈着步子往二楼走,彭禹还站在原地发呆被殷修白吼了一句“你没有房间,滚去调教室”

彭禹对这个别墅唯一熟的地方就是调教室,一如既往的空旷阴暗,黑色的铁笼像是有魔力,彭禹甚至很向往睡在里面的狭小空间,伸不开腿蜷缩着好像更有安全感。不同于前几次的刻意勾引接近迎合,现在彭禹只想做自己,他知道在门口就该脱掉衣服,然后去里面的浴室将自己从内到外洗刷干净,跪着等殷修白进来。

可现在他不需要再装作懂事乖巧的样子委屈自己,彭禹合衣爬进笼子,这里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他的自杀就像是一个笑话,没人在意他是死是活,在意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也只希望他听话。

殷修白没打算今晚要对彭禹干嘛,明天才是重头戏,可当他推开调教室的门,没有预期那样看到跪候的人,还是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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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修白能分清自己各种身份,从小教训穆贺明和雷庭,一直是兄长的身份,就算是程沐可,年纪最小还是女孩子,想要学的一身本领,也是没少挨打,只是现在都已经长大,穆贺明自接手穆姨的翼天,两人见面都很少,偶尔聚在一起,也是聊聊家常。雷庭作为他最信任的人,负责他和沐可的安全,所以依旧比较严厉,做错事免不了敲打,只是像今天这样打到梁渊亲自过来,也很难得,以梁渊的脾气,少了一顿唠叨。程沐可被他推到前面掌管橙天,一是因为她足够冷静智慧,二是她性格最像殷修白,狠起来殷修白都自愧不如。

唯一需要他再次以兄长身份出手的就是彭禹,彭禹住院期间,他想了很久,真的圈养起来做个傀儡太子也不是拿捏不住,省的不服管教再做出不可控的事。殷修白犹豫了,毁了他很容易,彭禹亮晶晶的眸子即使充满算计却总能戳中他的软肋,对他狠不下心来。既然不打算放弃也没办法亲手折断他的羽翼,就让他变得强大,借自己之手扶着他成长,所以才有了雷庭受过,也是替他铺路。

只是彭禹这个人要属于他,从内到外,身体心里都要完完全全属于他,他向来不在乎外人评价,可他选的这条路在哪都会被钉在耻辱架,他可以承受,老爷子却没办法,彭禹自己也必定承受不起。

藤条继续一下狠过一下落在臀部各处,不同于前两次只为了留痕迹专打一处,现在的打法只是为了让他疼,还得均匀的疼五天。

彭禹咬上自己手臂,屁股抬起又摆好,疼得有些恍惚,殷修白不让他报数他也懒得数,唯一能做的就是想些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

雷庭怎么样了,带下去应该会去医院看看吧,如果自己挨完还能走的动,一定要去看一眼才放心,还想再说一次对不起。程沐可是橙天法人,实际殷修白操控,那为什么挖程呈?殷修白会挖穆贺明的人?华城集团是G市老牌企业,股东错综复杂,旗下产业多,殷修白和穆贺明都不愿意插手,自己怎么可能?

接连五下被劈开一样,彭禹无法控制大声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眼泪没有预兆的蹦出来,手也挪到屁股边缘想去摸一下是不是被抽烂

殷修白按住彭禹的腰,抓过他的右手,掌心摊平用藤条狠狠抽了五下,斥道“手放好,再拿过来就给你抽烂”

“挨打还走神,不知道反省,是觉得打轻了?”彭禹还没哭完,就听殷修白继续训斥着,现在屁股疼手也疼得碰不得,转移注意力也管?太欺负人了吧?

殷修白觉得作为弟弟的彭禹非常难管,还是当小奴隶可爱,心里筹划着晚上的大餐,也就没再追究,让他趴好,快速打完剩下的数目。彭禹的屁股肿了一大圈,楞子遍布青紫相接却没有破皮,只是看起来很是凄惨。

“起来穿衣服,藤条就放书房吧最近都要用”殷修白把藤条放桌子上,看彭禹还趴在桌子上哭没有起来的意思,又说道

“眼泪省着用,晚上还得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哭了一会开始呲牙咧嘴穿衣服,刚穿完就哑着嗓子问道“我能去看看庭哥吗?”

殷修白没有回答,反倒想起替雷庭求情又喊他名字,还真是没大没小“你替雷庭求情喊我什么”

彭禹没说话,他想起情急之下直呼其名,也知道很不应该,但是主动大哥真的很难喊出口,比先生主人还要难。

“啪”“啪”快准狠的两个耳光,不至于把他掀倒也踉跄着挪了位置,依旧是昨天在祠堂打的那一边,彭禹感觉到耳旁嗡嗡作响,半边脸又麻又胀,无论挨多少次,胸腔都会翻滚着委屈,刚擦完眼泪,眼眶红的更加彻底。

“还学会有问不答了?去我房间洗个澡收拾干净然后下来吃饭,如果不想肿着脸见人冰箱有冰块。一会介绍梁渊和沐可给你认识”殷修白声音有些疲惫,晚上没休息好,一上午又收拾俩小崽子,还不如去公司。

彭禹洗澡出来,房间里放着一身可以见人的衣服,休闲款式是他的尺码。在这里呆的时间不短,却不清楚这别墅到底有多少工作人员,更不知道到底如何看待他,殷修白的男宠?不对,他们应该知道殷修白的爱好,毕竟调教室需要打扫,那里曾经圈养过秦葑。

穿戴整齐,只是脸上巴掌痕迹明显,他也没去冰箱拿冰块敷,要见的人都是殷修白信得过的人,与其欲盖弥彰不如就这样本色示人,难堪对他来讲不值一提。即使宽松的休闲裤,走路摩擦依旧很疼,右手掌心的肿痕更是磨人,无法忽略。

彭禹来到餐厅,殷修白坐在首位,程沐可起身拉开殷修白右手边的椅子,笑着说“小禹坐这”

然后自己坐回原位,她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男士,穿着讲究,五官端正一副书香世家的样子,人却很温和“彭禹吧,我叫梁渊,是雷庭的朋友”

特意加重了雷庭两个字,殷修白对彭禹说道“程沐可,你之前应该听过,明天开始,跟着她去橙天。梁渊是梁叔的侄子,日后你可能会经常麻烦他,坐吧”

“程总好,梁先生好”彭禹扶着拉出来的凳子,即使他伪装的再好,这里的人也都知道刚刚他经历了什么,索性皱着眉头不带遮掩的慢慢坐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小心握住刀叉的手,依旧发出不小的动静,殷修白拉过彭禹的盘子,将他盘里的牛排全部切好,又推过去,他并没有说话倒是被程沐可抢了先

“师父偏心,我也切不动”

彭禹本来被殷修白的举动安抚到,然后就听到殷修白斥程沐可“你的手心要是被打肿,我也给你切”

梁渊笑出了声,程沐可将牛排放进嘴里不说话了,彭禹红着脸装死,梁渊凑过去小声说“手有伤很不方便,一会来雷庭房间,我有特效药”

殷修白吃饭没什么规矩,程沐可边吃边汇报这两天的进展,饭后殷修白就带着程沐可出去,临走前单独和彭禹交代道

“下午雷叔来接你,穆贺明陪你去买衣服,他眼光比我好。明天开始跟着程沐可去橙天实习,你做她的助理,她经手的文件你必须先过目,然后提出你的想法,没有争议她会执行,如果有争议,必须经过我,这是你掌握公司的关键一步,外出谈客认真听她讲,回来整理好你的想法,拿给我看。晚上你可以和穆贺明一起吃过饭再回来,九点准时在调教室等我”

殷修白说完用手指在彭禹下巴上蹭了下,转身离开。

雷庭趴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下半身,上半身看来已经上过药,部分流血地方绑着纱布。梁渊坐在一旁喝咖啡,彭禹进来走到床边轻轻蹲下,现在能看清雷庭额头全是汗,皱着眉头没睁眼,彭禹知道这种情况是睡不着的

“庭哥,是不是很疼,对不起”

雷庭听到声音睁开眼,这会吃了止疼药其实并不是很疼,只是没有力气。彭禹应该真的被吓到,说出的话也带着宽慰

“虽然修哥确实有意让你观刑,但之前做错事该罚也不会手软,你别多想,答应我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定期复查,不要再做傻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庭进书房前,他自己都不知道修哥安排了程沐可和梁渊,看来这事已经过去,不会再追究,他明白殷修白的打算,日后照顾彭禹的责任,就不只是殷修白一人,所以彭禹决不能再出差错。

“我会按时吃药的,庭哥等你好了,我让你打回来”彭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别人,只是不想欠这么大人情。

雷庭还真被都笑了,只是顾及伤口轻轻笑着“我敢动你,那才是真的嫌命长呢,对了,你伤在哪,要紧吗”

彭禹看了一眼梁渊,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梁渊抿了一口咖啡抬眼说道“屁股,手心,脸,但应该都不重,一会脱了帮你看看,你以后少不了挨打我也就少不了往这跑,或者你耐打一些去找我也行,雷庭要不是实在爬不动,都是自己来找我上药”

雷庭怕彭禹尴尬赶紧解释道“渊哥是修哥的表哥,生日只差一个月,修哥的母亲是渊哥姑姑,所以他俩一起长大的。渊哥做咖啡连锁,有些不方便老爷子知道的小病小伤,都是渊哥帮忙,一会让他看看,他不会告诉修哥的”

“谢谢渊哥,真的不重,就不麻烦你了。我还要去抄书,就不打扰庭哥休息了。”

彭禹逃一般离开雷庭书房,这么多人的关心他无力招架,当然抄书也并非借口。

再次推开书房的门,应该专人打扫过,鞭子不见踪迹,藤条插在书桌边的花瓶里,是明天他还要用的,血腥味已经闻不出来,书桌上放着一本孝经和一叠白纸。

为了通风窗帘开着窗户也没关,院子里还有修剪草坪的声音,这个家是绝对以殷修白为核心,不知是手段还是金钱,这里所有的人都完全听命于他。雷庭和沐可是他带大的,可以理解,那普通的工作人员呢?

殷修白在家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什么,而殷修白不在,他又觉得无依无靠诚惶诚恐。他以为避之不及的存在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他支柱,是因为受虐的体质还是心有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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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修白松开束缚,将彭禹从椅子抱到笼子前,按照昨晚的姿势,固定在笼子上方,上身趴着,屁股撅着,只不过昨晚只是插着肛塞睡觉,今天是要这样承受。

屁股还是青紫红肿的藤条印子,后穴肛塞被拔走,留下一个不能并拢的圆洞。就着刚才的润滑剂,殷修白褪下一截裤子掏出已经硬到发紫的分身,一个挺身捅到深处。彭禹趴在笼子上,冰凉的笼身也唤不醒他沉睡的意识,他不用伪装不用逢迎,他就是烂抹布一块,殷修白想要,就随他吧。

乳夹和马眼棒已经被取走,殷修白用力揉捏敏感异常的乳头,彭禹只有咬着嘴唇嫩肉防止自己泻出声。殷修白开始动起来,这样的尺寸和技巧,彭禹即使不愿配合,身体也是先于他做出反应,尤其当他专注研磨那一点,激烈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混着疼痛的刺激本就对他如毒品般上瘾,彭禹发泄般大声哭出来,叫喊声凄厉带着委屈,唯独不能发出呻吟声。

“殷修白,我恨你”

“殷修白,允许我自己消失好不好”

“哥,我们会下地狱的”

殷修白干的猛烈,不想听彭禹说任何,也没指望他做出任何反应,只想钉进他的身体,让他形成肌肉记忆,这里只可以容纳他进出。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殷修白射进彭禹身体里,等他拔出来,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面,彭禹依旧趴在笼子上,也一直坚持着没有射出,不用猜也知道嘴里烂成一团,既然愿意疼,就疼着吧。殷修白脱了衣服进调教室浴室洗干净,赤着身子走出来,彭禹依旧趴着死了一般

“睡会吧,明天还要去报道”殷修白说完就关上调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这里的灯光本就昏暗,可总比没有亮光好得多,彭禹挪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一动又有精液从后穴流出,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尿骚味依旧存在,昨晚还有衣服垫在脸上,现在下巴支在冰冷的铁笼,如何睡得着。

他也知道今晚本来不必如此,老实告诉殷修白,那晚再让他操一次,不带目的享受一次,是他破败不堪人生最后的愿望。可他不能,这件事烂在心里也不能告诉他,死了倒是轻松,活着就得背负十字架,等殷修白玩腻了,或许还能正常过生活,不要和自己一样压在道德伦理的石碑下,不得翻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你还有翻身重来的机会,不要沉沦。

清晨南桥格外静谧,周围甚少有住户,圈出的院子外,如同原始森林一般的树丛,还未天亮就能听到鸟群叽叽喳喳。

彭禹即使不想睡也抵不过困意,头撑铁笼上,眯了一会,听到鸟叫自然就醒了。拉着厚厚的窗帘,他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涸,扒在腿上很难受。他不知道殷修白什么时候来给他松绑,但依然相信这些殷修白不会假手于人。

门被打开的声音,殷修白穿戴整齐却是休闲的款式,他来到笼子边,边解开束缚边说道

“地上收拾干净,吃过早饭自己开车去橙天找程沐可报道,你的手机在餐桌”

殷修白像是有两幅面孔,到了夜晚扯下伪装化成魔鬼,天亮了又戴上面具扮演好大哥的形象,彭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然后拿来抹布开始擦地板,拧了四五次,尿液被吸干,他想去冲个澡发现殷修白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

“衣服在我房间,以后吃药去找雷庭,他会看着你吃完,你也不想再牵连他对吧?还记得自杀那晚说过的话吗,以后会乖乖听话,既然没死成就信守承诺做到”

殷修白说完该说的,踱步走出去,那种和最亲的人闹矛盾却不得不妥协的无力感让他很疲惫,既想看他痛苦又不忍真的伤害,但是彭禹永远都不会懂,也一直会视他如恶魔。

浴室里的水调至高温,烫的皮肤通红,刘海遮住眼睛,水流盖过泪水,水声则成功遮掩了哭声,彭禹愤恨这样的死局,但又改变不了任何,他永远也不可能是殷修白的对手,要说可以抗衡的只有自己这条命,那么现在这条命也不属于自己。

披着浴巾来到殷修白的房间,衣柜有一半是昨天穆贺明陪他置办的衣物,他随手拿出一套西装,第一天上班尽量正式一些。

镜子里的青年,乌黑的短发,眼睛下方黑眼圈浓重,灰色西装本是按照他身材购买,现在穿在身上人觉得大了。最近瘦了太多,脸颊都开始凹陷,隐约还能看到巴掌留下的痕迹,只是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餐厅只有他自己,桌角放着他的手机,刚落座就看到一个厨师模样的人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禹少爷您好,我叫林郎,是殷董派过来专门负责您饮食的厨师,以后您的饮食全都由我负责,如果您没有特别交代的口味,我就自行按照营养标准给您搭配”

彭禹没有起身,一是屁股还很疼好不容易坐下,确实不想起来,二是对于殷晋仁派来的人,无论是否出于好意,他都有些抵触。但客套话还是要的

“我不挑食,以后就麻烦你了”

彭禹拿起手机,解锁点开,看不出任何不同,他翻出七星的电话,拨过去,得知对方一切安好,他也报了平安,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稳稳落了地。

突然想起医生的嘱托,早饭前吃药,彭禹没等早餐上桌起身去了雷庭房间,雷庭已经穿戴整齐,也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看到彭禹将他拽进来

“我还准备去找你呢,来赶紧把药吃了”

桌边已经放了一杯温水,彭禹将分类好的药倒在手心,当着雷庭的面全数吞下

“庭哥,以后你把药放餐桌就好了,反正你也要来吃早饭的,不用特意等我,你好些了吗?怎么就下床了?”昨天还是那样的伤势,现在却穿戴整齐,在殷修白身边,连呼痛的权利都不能有。

“没事了,我多结实啊,快去吃饭,一会我要和修哥出门,你也要去橙天”

雷庭拉着彭禹去餐厅吃饭,这时殷修白也下来了。殷修白和雷庭只是普通面包和各类酱,牛奶,而彭禹的早饭摆满了眼前的一片区域。林郎就站在他身后,一一给他介绍,有补气血的粥品,各种易消化的小食。

殷修白继续吃的自己的面包,不经意说道

“爸的心意,安心吃吧,再说你也确实需要补一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彭禹的观察,殷修白虽然身价了得,却不怎么在意饮食,填饱肚子就行,可能这也是殷晋仁派厨师来的原因。

橙天事务全权由程沐可负责,员工甚少有人知道殷修白,偶尔知道的高层也多数认为殷修白和程沐可是情侣关系,公司交给女友打理,殷修白从不对外解释他和沐可的关系,清者自清,不清也无需理会。

彭禹到橙天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程呈,不知算冤家路窄还是有缘人,程呈职务是总经理助理。程呈带他来到整层独立的办公区域,有一间会议室,待客室,还有两间差不多大小的办公室,一间是程沐可的,另一间殷修白偶尔用,但一般来说即使殷修白来,用的也是程沐可办公室。外边的几个工位分别是助理程呈,秘书Lisa,司机杜鸿晖。茶水间开放的,在跟所有人打过招呼后,彭禹自行走进办公室。

“程总好,我来报道”彭禹一进门就打招呼,办公室比穆贺明的要小一些,但很温馨。

“彭禹,来坐。既然来学习,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有些话说在前面比较好,师父嘱咐我对你严格一些,不然考核不通过,你挨罚我也会有连带责任。有任何不懂的问我和程呈都可以,提出不同意见可以探讨。至于职位,师父想让你从助理做起,但职位如果不够,很多级别的谈判你根本接触不到,我擅作主张给了你财务总监的职位,一是你专业财务,在翼天任职期间也很优秀,二来很多商务都需要财务总监介入,至于现在的财务吴总已经打过招呼,他会全力配合,你觉得呢?”

程沐可很像殷修白,思路清晰干脆利落,完全不同于在南桥见到的她,怪不得能得殷修白信任。彭禹坐正身子回道

“听程总安排,我会尽力做好,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会是麻烦,你早晚要去华城的,那里会更复杂,你多学一些日后就会少走一些弯路,师父也能放心,让程呈带你到处转转吧”

不想去华城,也不想接手华城,如果时间倒退,他会停留在穆贺明让他加班那晚,他没有时间赶去亚瑟,没有跟着殷修白去南桥,他只是个得了领导赏识,在喜欢的岗位任劳任怨的小职员,下班买点菜,做自己喜欢的料理,虽然孤独却自在无拘束,可现在没有回头的可能了,这场错误的开局,是自己一手掀开,也得由自己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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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橙天最大股东出席股东大会的殷修白,坐在会议室首位,目光如炬气场强大,旁边坐着程沐可,再旁边就是彭禹。

先是公司接下来的投资计划,程沐可汇报完由股东投票决定,由于之前殷修白对于这项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并且收益不错,所以很顺利,没有任何反对票。

接下来是公司高层人事变动情况,一般也不会有人有异议,只是让股东了解下高层的人员变动和事物对接人。可今天彭禹的加入,明显让死气沉沉的会议多了些杂七杂八的议论声。

“程总,财务总监对于任何公司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岗位,既然你们挖来想必彭先生确有过人之处,我们相信程总的识人能力,但是股东大会不需要他出席吧”

说话的是股东之一周嘉祥,除殷修白程沐可之外股份最多的合伙人,平日里并不关心公司运营,只关心账面数字。

“周总,彭禹刚进入公司,需要对各位有基本的了解,趁着今天股东大会这不是一次都见全了,以后还得替各位股东赚钱,总不能没见过吧”

沐可笑着回应,向来四两拨千斤大家对她能力认可,也不会驳她面子。

“彭禹,跟各位股东打个招呼,三个月后的分红表,我希望他们都能满意,也是你的成绩单”

殷修白突然开口,而且话语里的维护意味明显,大家也都符合着说等他的好消息。彭禹站起身一一打了招呼,所有人也都没再为难。

会后殷修白来到程沐可办公室,坐在唯一一张办公桌后面,凳子转来转去,闭目养神。程沐可和彭禹站在桌前,明明腿间就是椅子,可俩人也不敢坐啊。程沐可指了指自己脸颊,歪了下头,想问彭禹脸怎么回事,彭禹摆摆手意思是没什么。

彭禹出门前仔细看了,脸颊不近看看不出青色痕迹,肿也消下去了。刚才会议室似乎也没人看出什么,程沐可作为女孩子,还是更细心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着是让你们交头接耳的吗?程沐可,领先能源怎么回事?”殷修白依旧阖着眼也不知怎么看到他俩的小动作,程沐可回道

“瞿荣轩找了第三方扰乱价格,明明已经谈好突然变卦,我就让雷庭去警告他一下”

“警告?那结果呢?”

程沐可听不出殷修白语气,大着胆子回复

“不合作了呗,想跟橙天何合作的能源公司多的是,不会影响这个月指标的。”

殷修白这才睁开眼,坐直身子

“这是嫌生意小瞧不上了?彭禹,这个单子所有的资料从头捋一遍,晚上告诉我问题出在哪,怎么补救。”

突然被cue,彭禹还没反应过来,赶紧站直应道“是”

“今晚回家住”回家特指南桥,话是对着程沐可说的。

殷修白说完就起身迈着大步离开,剩下风中颤抖的二人

“程总,你也怕大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不怕吗?对了,晚上还得靠你救场”

“程总,不是我不愿意,是我自身难保,庭哥应该告诉你了吧”

殷修白走了好一会,俩人依旧是站在刚才的位置,眼睛望着前方空荡荡的转椅,似乎殷修白还在,说话声音小到只有俩人能听见。

彭禹一整天除了捋账就是弄熟悉领先的案子,说起来这案子并不复杂,谈判一直很顺利,最后为了压价抬出第三方,是很正常的商业手段。可为难就为难在重新谈判上,显然殷修白不打算放弃,那撕破脸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合作,就有些强人所难。

此时书房站着并排站着三个人,彭禹说完自己意见和顾虑,就等着殷修白开口。

“这么说没有继续合作的希望了?”殷修白抽出一根烟,拿在手里把玩,却没点着。

“下午我联系瞿总,他听到橙天名字就挂了电话,后来我通过之前的关系,联系上了他的秘书,她说瞿总和另一家后天签约,如果要争取,只能明天再去找瞿总”彭禹知道这事需要雷庭或程沐可道歉或许才有用,但他没说出口,宁可谈不下来,也不想让他们受委屈,在他的概念里,还没有竞争,弱肉强食的概念,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恰恰是殷修白要教给他的。

“明天你跟进瞿总,通过她秘书要到他的行踪,至于价格,可以重新谈,我们愿意让步,强调跟我们合作的安全性和获益程度,有什么突发情况联系我,程呈和司机老杜明天跟着你”

殷修白事无巨细交代着明天的安排,他相信彭禹能办到。

“知道了”彭禹点头硬着,虽然没有把握,还没去做就打退堂鼓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彭禹先下去吃饭,林郎之前一直负责爸的饮食,现在专门为你过来,他算是长辈有什么交代你听着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撵彭禹下去,程沐可一个眼神递过来,彭禹立刻说道

“我记住了,我等大家一起下去吃吧,我不饿”

“好,举着你的藤条站边上等着”殷修白很平静的看着彭禹,眼神示意他去拿藤条。彭禹惹火烧身赶忙说道

“我先去吃吧,不好让林叔等着,大哥,庭哥,程总,我先下去了”彭禹转身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才大喘一口气,好险。

林郎果然在餐厅候着,彭禹说了句林叔辛苦,才坐下。又是一人份营养餐,味道很好又清淡,除了坐着屁股叫嚣着疼以外,没有殷修白坐在那里,这顿饭算是心情舒畅。自己吃完,三人还没下来,彭禹默默走到客厅,去看新闻联播。

直到新闻联播结束,三个人才一起下楼吃饭,彭禹很不理解殷修白,这么大年纪不好好养老,还一天到晚操心这么些个人,约人喝茶钓鱼不香吗?

惩罚期第三天,手里握着藤条就已经有条件反射,结痂的屁股轻微抖动了几下,殷修白没有很快接过藤条,说完请罚的话依旧高举着藤条。

“我想你有必要陈述下为什么被罚,是否甘愿受罚,以及对这个惩罚有无异议”

殷修白背着手,在彭禹面前踱步,转身看向高举藤条的彭禹,继续补充道

“想好再回答我,如果不合理,给我个合理建议,说不定我会采纳”

突然这么好说话,彭禹有些不习惯,他沉下心想刚才的问题,机会难得,不能错过。书房侧面挂着静音的钟,彭禹再抬头已是十分钟之后,殷修白没有回到座位,依旧踱着步等答案,看起来耐心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罚是因为自伤,我知道错了,所以甘愿受罚,至于惩罚500我也没有异议,请大哥责罚”彭禹一口气认真说完,站在殷修白的角度,弟弟自伤肯定是大罪,这一点辩无可辩,他也没必要去争辩。是否甘愿这是他真心的答案,站在书房被管教和训诫不是不甘愿,是觉得自己不配,但自怨自艾这件事本来也不能说出口。惩罚已经分了五天,他能走能上班,说明已经充分考虑了他的承受能力,这一点也不可能会有异议。

殷修白高明就高明在问的问题都是无法反驳的既定事实,明知道他的委屈并不来自于此,明知就在昨晚他还闹着自伤,今天站在这里却要亲口说出自伤要接受惩罚这件事。彭禹脑子跑一圈,殷修白估计已经跑了一趟马拉松,智商之悬殊又凭什么去斗。

藤条被接过去,腾空抽了一下,发出抽破空气骇人的声响,彭禹不由自主打个寒颤,臀肉紧绷。

“趴好吧”

除了一开始,他都被允许伏在整个桌面上,被宽大厚重的实木紧紧托住,一是体面的多,二是好借力的多。

藤条的韧性应该是所有工具之最,窄窄的臀面不过十下就会整个照顾一遍,殷修白手腕一抬,藤条划破空气直接抽在伤势已经严重到不打就很瘆人的臀峰,留下一道白色痕迹,转眼血珠四起,往后的每一下都带起一串串血珠,连城密密麻麻一大片。

手扒紧桌边,腰部不可抑制的抬起又放下,分开的腿也因为疼痛,有些歪歪扭扭。汗珠从鼻尖跌落在唇边,部分咸咸湿湿又流进嘴巴里。

血珠争先恐后冒出来,沾染了整根藤条,屁股也看不清伤势如何,只有一大片的血迹。彭禹难得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除了姿势歪七扭八。

还剩二十下,殷修白将藤条扔在地面,从地上捡起彭禹刚才脱下的裤子,抽出皮带,皮带扣握在手心用力一抻。

“屁股挨不了了,换成大腿,保持刚才的姿势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带抽在有些凌乱鞭痕的大腿,就是三指宽的浮肿痕迹,细嫩的大腿被抽的颤抖不止,彭禹高昂着头闷哼出声,殷修白加快速度,按着彭禹的腰抽完剩下的数目,皮带扔到桌上。

甚至都顾不上流血的屁股,大腿像是离家出走,突突痛的连着神经。彭禹撑着桌子站直保持平衡,说着谢罚的话。

“已经破皮不上药会感染,是让雷庭进来帮你还是我帮你?”作为大哥的殷修白并不会咄咄逼人,让人感觉他无所不能踏实安心,尽管告诫自己不要沉浸在这样的温柔陷阱里,还是不由自主想去依靠,把殷修白割裂开吧,他需要的只是哥哥。

“不想让别人看见”说出口是跟昨天截然不同的答案,昨天是说忘了,今天在书房却想说实话了。

殷修白能听出这话语明显放松了对他的戒备,出口温和

“好,我去拿药,还有清创的东西,你趴着别动”

“嗯”

彭禹趴在桌上想着,如果上药时候睡过去多好,就不用去调教室等殷修白,没有黑夜,就不会有魔鬼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令人恐惧的恶魔没有出现,药物初见成效就被殷修白抱进笼子,他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看到殷修白在调教室并未离去,只是眼皮沉重顾不上那么多。

清晨又是被院子鸟叫声唤醒,身后的伤已经结痂却比任何一天都疼。挣扎了好几下才慢慢爬起身去洗漱。

身体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彭禹以为是太疼的原因,吃完药随意扒拉几口早餐,在林郎怨念声中开车去公司。

今天最重要的就是约瞿总,拿下合同,对于从未接触过谈判和销售经验的他来说,简直难如天堑。程呈等在公司门口,先去办公室将过往谈判价格重新盘算一遍,然后和瞿总秘书打听了今天的行程。

当他们一行三人到达领先公司,一等就是一下午,瞿荣轩根本不在公司,秘书说本来说好来公司因为家里有事又没来,只能晚上去余音会所碰碰运气。

一天也没怎么吃饭晕晕乎乎头都抬不起来,程呈拿了一瓶水给他,才小心问道

“你生病了吗?脸色很不好”

“没事,可能没休息好,程呈,我们现在去余音会所等着,我猜今晚智昇的人也会在”

彭禹说完拉着程呈就走,压根忘了晚上不按时回去要打招呼这件事。

这间会所开在新区,车不拥堵地价便宜,所以占地面积很大,天还没黑俩人就坐在车里等,一旦人进去了就很难再找到。程呈见过很多次瞿荣轩,当他走下车门那一刻,程呈就拉着彭禹下车,堵在了门口。

“瞿总您好,这是我们橙天的彭总,特意在这里碰运气”程呈率先开口,笑着打招呼。

“彭总?我怎么没听说你们橙天有这么年轻帅气的负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荣轩打量着彭禹,身高近185,身材颀长而又匀称,尤其是黝黑的眼睛,虽然轻轻蒙上了一层忧郁的纱,但当他抬起脸来的时候,那乌黑的大眼睛里却跳出了只有孩子的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的火花,看得人要簇生异想。

彭禹被盯的不自在,忙清了下嗓子回道“瞿总好,我刚来橙天不久,关于您之前和程总谈的合作,能否借用您一点时间,再好好谈谈”

“还有什么要谈的,你们橙天我高攀不起,小彭总麻烦你转告程总,我瞿荣轩公司虽小,也不是非你们橙天不可,赚多赚少,做人等争一口气,你说是吧”瞿荣轩挑着眉,说话看起来客气有礼,实际拒绝意味明显。

“瞿总,我这里有一份新的合作协议,条件比之前的宽松,您看完再决定好吗?您和其他公司接触我很理解,但是橙天的优势可不是智晟这种小型公司可比的,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员工想想不是,程总之前一时心急,有冒犯的地方我代她向您赔不是”彭禹声音干枯力竭,可能再多说几句就撑不住,还是忍着面带笑容解释,第一个任务,完不成殷修白会很失望吧,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失望。

瞿荣轩本就为了面子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成想橙天还是有懂事的人,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人,于是对后面的司机说道

“小于,你去通知林总,在房间等我一会,再重新开一间我和小彭总谈一谈”

司机小于点头进去安排,彭禹面露喜色,三人一起向房间走去突然瞿总说道“小程,彭总自己进来就好,你放心很快就会出来”

程呈以为涉及合同机密不方便他听,说了句好就看着彭禹和瞿荣轩走进会所,然后转身去买咖啡提神。

会所相对安静,没有嘈杂的音乐只有轻音乐舒缓安宁,彭禹走进房间便将协议平铺在茶几,说道

“瞿总,您重新看下条款,这次橙天真的很有诚意,希望以后和领先能一直合作下去”

“先放那里,不急,第一次见面还不了解小彭总,一起喝点互相认识下”瞿荣轩说完就拿起桌上提前安排好的红酒杯,倒了两杯红酒。

彭禹想推却,又记着自己说的要代程沐可道歉,于是举起酒杯主动说道“这杯酒该我敬您,我代程总向您道歉,论年龄你长我几岁,以后还请瞿总多关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举起酒杯,喝了一半刚想停下,就听瞿荣轩说道“小彭总,酒可得干了哦,我陪你”

瞿荣轩比他想像的要和善的多,自己干完一杯,他也干了杯里的酒。彭禹吹捧到

“瞿总好酒量”

彭禹敢一次一杯红酒,也是基于自己酒量还不错,除了上次跟着穆贺明被灌醉那次,平时很少醉。不知是今天状态不好还是酒的问题,后劲来的突然,第二杯酒刚下肚就一阵天旋地转。

“小彭总,没事吧?今天和你投缘,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开口,我是真拿你当自己弟弟”瞿总扶住彭禹,待他坐稳说道。

“没事瞿总,我酒量有限陪您喝三杯代表我的诚意,然后您就得看协议,不许反悔”彭禹意识很清醒,只是头晕的厉害,坐着才稍微好点。

缓了一会他自己倒满,再次举起一口干掉,杯子朝下甩了甩,以示喝光。瞿荣轩也喝了不少,身体燥热,勾着彭禹肩膀说道

“你比程沐可痛快,那个小狐狸半分亏不吃,你放心之前的价格我也接受,只是程沐可欺人太甚,看在你的面子这协议我签了。只是”

瞿荣轩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

“只是以后不许叫我瞿总,喊我轩哥,来,这杯是哥哥敬你的,咱们礼尚往来”

彭禹打算最多喝三杯,一是诚意二是自己酒量极限,没想到三杯真的谈成了,瞿总这时候提出要求,很难翻脸不认人,却是声音软下来说道

“好,轩哥。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把协议签了,我也好交差。然后再陪您喝,就算出不了这个门,我也没后顾之忧了,你理解下我刚来公司的处境”说完彭禹两手抱拳,摆了摆。瞿荣轩大笑着从衣服里取出钢笔,签下大名,然后一甩随意扔在角落里,拿起杯子又要碰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接到程沐可电话,和雷霆一起冲进包间时候,彭禹趴在茶几上,手里紧紧捏着那份协议,瞿荣轩胳膊搭在彭禹肩膀上,已经开始打呼,酒瓶倒了一地,满屋子酒气。雷庭拿开瞿荣轩的胳膊,扶着他出去交给他的司机。

殷修白蹙的眉拧成了死结,寒着脸,攥在手里的合同抽了两次竟然都没抽出来,索性连人一起拽起来,力气大到醉意凝重的彭禹瞬间睁开眼,看到是殷修白,第一反应是将人推开,然后自己坐在地上,嘟囔着“轩哥,我们继续喝”

怒不可遏的寒眸,失望难忍的目光射向彭禹,殷修白强忍着怒气说道“滚起来,跟我回家”

彭禹嘶吼着“我没有家,那是你的家,我不要回”

天空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乌云遮盖了天幕,彭禹跪在南桥院子里,身子歪歪斜斜,衣服也皱皱巴巴。

雷庭扛他回来就被命令跪在院子醒酒,彭禹意识逐渐回笼,脑海里回荡着刚才怒吼殷修白的样子,果然借着酒劲什么都敢,现在连门都不让进。

膝盖刚开始冰凉逐渐变得麻木胀痛,不知道是否要跪一夜,头越来越痛身体也不可抑止的东倒西歪,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依稀透过落地窗看到殷修白朝外看的眼神,不是怒火而是失望。

可是失望什么呢?殷修白,我努力证明自己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梁渊出现在殷修白卧室,狐疑的张望着躺在床上的彭禹,问道

“表哥,彭禹没有自己房间吗”

殷修白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吓了梁渊一跳,赶紧捡重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着凉加上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刚打了退烧针,晚上我来照顾吧”

梁渊瞥了一眼眉头依然紧锁的殷修白补充道

“那我去雷庭房间,有情况你再叫我”

梁渊溜得快,转眼房间就剩下殷修白和彭禹,殷修白在床边负手而立,彭禹不知是因醉酒还是发烧,脸蛋通红,睡得极其不安稳。殷修白怎么会照顾人,只是不想让任何人触碰彭禹,想到刚才整个人搭在彭禹身上的瞿荣轩,恨不得抽碎彭禹背后整块皮肤,这样的占有欲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睡着的彭禹跌落在温暖的床铺似乎不太适应挣扎着要翻身,直到蜷缩成一团后背贴到床头才算安稳一些。

半夜退烧人也清醒了,汗湿透了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房间亮着小夜灯,隐约看到隐殷修白在窗边的沙发上翻着什么,听到动静起身走过来。彭禹一下慌了神,如果记忆没有错乱现在应该是半夜,那他就应该在调教室里,那现在他是谁,是主人还是大哥,要跪吗?跪哪?

彭禹看着越来越近的殷修白,不断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到了床沿,翻身下去在床边跪好,低着头紧抿着唇线。

“上去躺好,我去叫梁渊”

殷修白停留在床的另一侧没有再靠近,彭禹太怕他,这时候应该需要让他放下戒备的人,殷修白轻轻关上门捏了捏眉心,下楼去找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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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渊的朋友叫扈景澄,刚回国内私立医院任职,白天自然是没空的,晚上梁渊亲自接来,看惯大风大浪的扈景澄对彭禹的外伤并没有什么稀奇,检查完以后给出了和梁渊同样的答复

“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来,加上身体确实虚弱休息不够,但是没有脑损伤,最迟明早就醒来了”

扈景澄说完玩味的在梁渊耳边说道

“唉,两元,他的伤是你处理的吧?处理的很好,很有经验嘛”

“去死,我可不玩这个的”梁渊瞪了一眼,赶紧撇清,我没有表哥那么重口。

梁渊借着送扈景澄离开了南桥,听到扈景澄说没事他也放心了,其他的交给表哥自己处理吧。

路上扈景澄又提起这个话题

“两元,我其实对这个挺有兴趣的,你要是不排斥我们俩试试好不好”

帮彭禹擦了脸,枕头换了新的,彭禹晚上睡得安稳了许多,阴茎环最终还是没有戴,彭禹晕过去就着急抱来房间,他在想既然他这么害怕而他又一定给他戴上才安心,趁着昏迷应该给他穿好省的日后再闹腾一场。

自杀前一夜,他和彭禹在这张床上进行了唯一一场身心满足的性爱,无论是否带着目的,彭禹彻底放开,百般迎合由他侵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在一起睡过,现在破布娃娃一样脆弱,动弹不得,殷修白靠在床头望了一会,低头吻住彭禹的唇瓣,有些干温度却不低,含在嘴里暖暖的。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对他恶语相向,或者流露出恐惧的眼神,那么乖巧想让人拢进怀里,偏偏到处碰不得。吻了一会发觉彭禹皱着眉头有醒的迹象,殷修白像偷吃被抓包一样立刻坐直,应该是伤口疼,皱了一会眉又舒展开,殷修白这才长舒一口气,纳闷道,我还要偷亲?

彭禹凌晨逐渐转醒,胸前背后都塞了枕头,侧着身子,抬眼却是看到殷修白的睡颜,正对着他,又黑又密的睫毛盖住整双眼睛,没有被眼睛夺走焦点的高挺的鼻梁尤为醒目,连睡着薄唇都紧紧抿着,并不只是发火才这样,眉骨高耸却皱在一起,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睡着也在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抬起右手,想去抚平眉头,却拉扯着胸前的乳环,不由得呻吟出声。殷修白条件发射般立刻睁开眼睛,发现彭禹醒了,坐直身子问道

“醒了?哪里疼?”

彭禹还是没什么力气,说出口的话软绵绵听起来像是撒娇

“哪里都疼,我好疼”

“这是梁渊给的止疼药,我去倒水,吃完就不疼了”

殷修白起身去倒水,轻轻扶起彭禹看他吃完又帮他换了一边侧躺,问道

“再睡会吧,还没天亮呢”

“我下面怎么不疼”彭禹怕牵扯背后的伤,连低头都做不到,只是感觉奇怪,看着殷修白问。

殷修白也换了一边坐过来,逗弄道“想什么好事呢,下次清醒着再给你戴”

彭禹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闭上眼不搭理殷修白,反正这个样子了,应该不会挨打吧,不知不觉止疼药起了作用,闭眼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被殷修白喊醒,递给他一把药,应该是雷庭放在餐桌等他去拿的,被殷修白拿来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郎要亲眼看你吃早饭,说你昨天答应他的,你身上结痂了,我帮你穿件衣服让他进来”彭禹这才想起昨天确实信誓旦旦说好好吃饭的,穿上睡衣睡裤,半靠在床头,没一会林郎就端着早餐进来。

“修白说你身体不好,这是补气的粥,你躺着我来喂你”林郎环顾了一圈,坐在床头位置,端着碗。

彭禹想说不用,可这碗粥他想端也不保证会撒,与其闹出洋相不如随他吧

“那麻烦您了”

早餐吃完,彭禹站起来去窗前走动,一会望着院子里植物发呆,一会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他找了一圈发现手机就在床头,拨给程沐可问瞿荣轩合同情况。

程沐可说合同有效,后续的工作也有人跟进,让他好好休息。彭禹犹豫着又问了一下瞿荣轩的情况,程沐可开始支支吾吾,后来说不清楚,再后来让他问雷庭,彭禹立刻明白了,这背后的字和穿环或许并非一时兴起,与其说是认主,不如说是惩罚和宣告主权。

瞿荣轩为人豪迈,没有为难他也没有占他便宜,或许一开始有些故意为难,但他知道后来只是相谈甚欢,如果连这个都不允许,那他出去工作不就是笑话吗?殷修白手里牵着铁链放他出去,一旦有一丁点与人接触,就会扯着他的脖子让他后退。

彭禹拿着手机在房间来回踱步,并不是真的在意自己什么地位,他认命了哪怕只是性奴也可以,殷修白要的是白天他衣冠楚楚,回家后淫荡不堪。这种拉扯他需要做怎样的心里建设才能完全接受呢,或者说如果他不喜欢殷修白的话,连心里建设都不需要有,行尸走肉也不是不行。可是他喜欢啊,人一旦有了喜欢,就很难不自卑,更何况喜欢的这个人还把他踩到脚底,不得翻身。

下午殷修白和殷晋仁一起回来,彭禹知道是来接他去墓地,殷修白帮他重新上了药,又帮他穿好衣服,除了脸色不好看以外,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我不陪你们进去,在园区外面等你们,不要和爸有争执,哪怕为了彭阿姨,嗯?”殷修白整理好衬衣,双手扶在彭禹肩头,嘱咐道。

“还有,爸提过帮彭阿姨换个好点的墓地,你要是不接受好好跟他说,他心脏不好做过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想不到殷修白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竟然对殷修白这么孝顺,如果是他,自己爸爸在妈妈还没死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妈妈过世一年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的爸爸他做不到如此孝敬和贴心,却还是点头说了句

“知道了,结束以后我想回家去看看,就我以前住的房子,可以吗?”

“好,我陪你去”

殷修白一行人出发去墓地,这块墓地其实并不便宜,位置很好前面还有一大片湖,当年的赔偿款除了买了这块墓地也不剩什么了,她知道妈妈会喜欢这里。

殷晋仁抚摸着墓碑上不再年轻的昔日恋人,老泪纵横,既觉得对不起她,又气她骗他这么久,彭禹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不能早日认祖归宗。人越是得不到,在心里存活越久,彭言秋就是这样的存在,得到过又没真正得到,悔恨加上愧疚,殷晋仁在墓碑前足足坐了两个小时,彭禹就直直跪在墓碑前,他和殷晋仁同样的是愧疚和思念,愧疚为了复仇和殷修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彭言秋从小对他管教极严,生怕别人说出有人生没人养这样的话,幸好他够争气,学习从不让妈妈操心。

“妈,我现在该怎么办,即使这样对我我也离不开他,我这么自轻自贱死了是不是也见不到你,你在天堂而我只会去地狱”彭禹在心里对着墓碑喊到,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殷晋仁起身,准备过来扶彭禹起身,彭禹自己挣扎着起来,却因为跪了太久跌跌撞撞摔在石阶上。

殷修白接到电话和雷庭冲进来,雷庭负责送殷晋仁回去,自己抱着彭禹进了自己车里。

腿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擦破了皮,但是跪的太久膝盖肿得馒头大,车里被固定在殷修白腿上不让他自己单独坐,司机敬职敬业开着车,没有往后看一眼。

“老实坐着,别动”

车子开到他熟悉的小区,只是教职工早年分配的房子,有条件的都已经搬走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家,妈妈走后他也没搬家一直住在这里。从车里抱到楼上,开门都是被抱着取出钥匙,直到进了房子把他放到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坐吧,七星偶尔会来打扫,不脏的”彭禹像是恢复了主人身份,招待前来做客的客人。

殷修白到处参观着,两室一厅,最多80平方,却干净整洁,是他不曾感受过的温馨,记事起母亲就身体不好,殷晋仁也很少回家。老宅承载着他所有的童年回忆却没什么温暖的片段,后来穆淼嫁过来,比殷晋仁还要忙一些,他看穆贺明可怜总是时不时带着他,一来二去家里总是出现的人就只有他俩。反倒是这里的摆设和布局,他似乎能看到小小的彭禹窝在自己房间写作业,等妈妈做晚饭喊他一起吃饭。

殷晋仁欠彭禹的或许永远都还不上,可彭禹是被妈妈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此情此景他多的不只是感慨,而是实实在在想拥有彭禹,那么迫切。

他抱起彭禹来到一间挂着各式奖状的房间,应该是彭禹小时候住到现在的,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过去手伸进衬衣里面抠住乳环,惹得彭禹闷哼出声,才喘息着说道

“彭禹,我想在这里真正拥有你”

彭禹被按在自己床上动弹不得,他距离殷修白很近,浅浅的喘息声通过耳膜传进来引起一阵颤栗,他的耳朵敏感的不像话,显然殷修白也是知道的,故意贴着他厮磨。

“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已经看完了,我不回来这里了”

猫爪一样的声音挠的殷修白更加把持不住自己,唯一没有渗透和参与的就是彭禹的童年,而这里承载了他从小到大的回忆,他要在这里向彭禹宣告,从此你将全部属于我,包括从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从殷修白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挣脱着想要推开,怎么会有如此霸道占有欲这样强的人呢,就连他的曾经都在掠夺范围之内,尽管什么也不剩了,可这里是和妈妈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他不允许殷修白在这里撒野。

“主人,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把我关在调教室想怎么样我都配合”彭禹挣脱不开,转而服软求饶,殷修白吃软不吃硬,一般只要自己不是过分强硬总能对他网开一面。

乳环被隔着衬衣用力扯了一把,彭禹痛的弯腰喘息,殷修白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彭禹,透着不悦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扯掉他的裤子一点也不费力气,许是嫌麻烦袜子都没脱,衬衫也只是解开了上面几个纽扣,松松垮垮垂在身上,露出还肿着的乳头,碰一下乳环人就会跟着抖半天。

不需要他配合殷修白也能完成,却偏偏不放过他在他身上各处点火,牙齿勾起乳环向上拉扯,彭禹弓着腰疼得跟着离开床面,却在余痛里生出些许快感,直窜脑门。牙齿换成唇舌,撕咬变成舔舐,跟着乳环一起含进嘴里的还有敏感乳粒,彭禹扭着身子拒绝,可出口的呻吟声却像极了挽留。

彭禹不想发出声音取悦他,至少在这里不要,妈妈的牌位还在客厅。他昂起头离开一截床面,起身咬住殷修白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才甘心,殷修白吃痛抓住彭禹手腕,本能抬起胳膊想给他一巴掌,却看到那双圆眼里是近期很少对他流出的绝望,哪怕昨天穿环都没有。他慢慢放下手,转而粗暴的翻过彭禹身子,掰开臀瓣对着干涩的甬道捅进一根手指。

彭禹知道自己挣脱不掉干脆由着他手指进出,没有半点润滑,也没有什么甜蜜的前戏,戴着薄茧的指腹抠了一会便按到敏感处,彭禹剧烈的抖着牙关却紧紧闭合,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不得宣泄。

浑身软绵无力,任由殷修白抱着来到卫生间,看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糊在自己臀缝里,然后又抱回去平躺在床上折起双腿抗在肩上。

“膝盖肿了,只能这样进,正好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殷修白解开腰带,正好捆起彭禹双手绑在头顶,拉开拉链掏出早就紫红涨大的巨物,对准并未怎么开拓的穴口,慢慢往里送。

彭禹撇过脸被殷修白一只手掰回来固定住,强迫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捅穿。压抑了太久,穴口又太疼,毫不怜惜的抽送几乎要将穴口撕裂开,后背刚结痂被蹭的似乎又见了血,彭禹终于啊啊啊哭喊者叫出声,他顾不上是在哪里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他只知道殷修白在欺负他,每天都在让他疼,他几乎要被这样那样的疼折磨疯了,为什么殷修白却这么乐此不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欺负我”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好痛”

“哥,哥,救救我”

最后一句差点让兴头上的殷修白萎了,捂住彭禹的嘴哄道

“不要乱叫,我知道你疼,一会就让你舒服”

果然抽送速度慢了下来,一只手抚上自己也已经抬头的分身,来回撸动着。彭禹边哭边呻吟,想摆脱又想继续,入口渐渐放松软和许多,殷修白这才开始加速操干,顾及背后的伤,殷修白将他侧过身,抬起一条腿重新插入,彭禹被磨的浑身粉红进气出气完全不协调,只剩半口气吊在空中,难过的发现,他想射,被男人操后面都能射,自己哪有脸装什么贞烈。

看他脸蛋憋的通红,殷修白问道“是不是想射”

彭禹脸埋进床单里,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殷修白笑着捏住他的阴茎根部

“等我一起”

衬衫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肚子上是殷修白的精液,彭禹瘫在床上等待元神归位,殷修白抱着他去冲澡,还从他衣柜拿了一身以前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看了一眼床单,还是不情愿的问道

“洗衣机在哪?”

彭禹指着阳台上的洗衣机,看殷修白抱着床单研究半天,都没弄明白怎么用,少爷肯定没亲自干过这些,他挪着各处散架的身子从沙发上走到阳台,接过床单塞进洗衣机,倒了洗衣液打开开关,洗衣机敬业的转动起来,发出不小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床单的时间里,殷修白揽着彭禹坐在沙发上,虽然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在车里坐在他的腿上,可彭禹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清楚明白了自己心意,无论这副身子或是心,都沉沦在殷修白身下,无路可逃,离开也无处安放了。只是他不敢奢望殷修白的心意,对他只是占有还是梦里说的那样,也是爱他的,他不敢求证,只能在殷修白还算正常的状态下,稍微安下心来,像现在这样,贴近他的心脏感受他的心跳。

静谧的午后,殷修白拢着软香的青年,未及时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毛茸茸一团靠在他的胸口,两条长腿交叠在他膝头晃荡着。殷修白想,如果可以选择时间暂停,他想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守护着他,陪着他度过余生,无人可代。

是真的不一样了,并非彭禹的错觉,那次以后殷修白很少再发脾气,尽管剩余的200藤条如期进行,不折不扣没有放水,可半夜两次醒来都看到殷修白都隔着笼子给他上药,没有喊醒他上完又默默回去。

乳环渐渐不再有什么感觉,只是穿衣服需要注意,稍微紧身点的衣服,摩擦着大白天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他特别想殷修白,是的,他已经彻底沦为玩物。

调教似乎进行的也很顺利,不再排斥各种项目反倒能够很好的融入,毕竟是个M,面对顶级的S,即使并非仅让他欢愉,却也没有不可忍耐。

书房没有隔开,只是在靠窗那边多摆了一张桌椅,他这个位置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殷修白,却也只是偷偷看一眼就迅速移回目光。彭禹像从心底正视了这段感情,单向爱慕也没关系,能偷偷喜欢一个不可能光明正大关系的人,已经是能想到的余生最开心的事。尽管因为偷看次数太多,被殷修白以频繁走神为由,按在书桌上狠狠揍了一顿,警告他以后再看书看文件走神,就拉去大厅打。

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他依旧没有自己的房间,却也没再被绑在笼子上撅着屁股睡觉,似乎笼子成了他心里的归属,在这里才能踏实安稳。殷修白依旧会在调教结束后粗暴的进入他,有时按在调教室的地板,有时吊在空中,调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俩留下的痕迹,只是他没有被允许过去殷修白房间,而他也没了委屈,白天兢兢业业上班,晚上安安分分为奴。

橙天的业务几乎全部吃透,近期饭后在书房自己看华城相关的文件,殷修白有空就会抽查进度,从接触华城开始,屁股似乎就没好过,担心他皮薄容易破皮,惩戒工具从藤条换成了戒尺。

最近一段日子殷修白回来的越来越晚,却依然会来检查,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不愿动手,这几天罚的数目全部由雷庭代劳,虽然是穿着裤子,虽然第一次时候也哭着说不愿意,可改变不了任何。薄薄的裤子除了给他留了一点脸面,什么也挡不住,雷庭打人不似殷修白用着技巧,全是死劲,十几下就哭出声忍都忍不住。

脸面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求手里的文件尽快看完,抽查少出一点错,可他还是好奇殷修白最近在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整晚的折腾,调教室彭禹被吊在空中操射,等他缓过劲殷修白抱着他靠在沙发上喘息,近一周彭禹几乎见不到殷修白今晚难得兴致高彭禹窝在殷修白怀里无力的说道

“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每天回来这么晚”

殷修白一手揽着彭禹,一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又放回烟灰缸,淡道

“是在怪我假手雷庭吗?雷庭只是看起来莽撞不会真的伤到你,屁股依然伤成这样,看来还是自己欠揍”

彭禹在殷修白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不回答问题也就算了,还吓唬人转移话题,直觉又准的可怕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彭禹轻轻挪开殷修白放在他屁股上的手,跪起来看着殷修白眼睛

“为什么最近按了快进键,你不是说我不急着接手华城吗为什么最近关于华城的事务逼我这样紧,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殷修白又拿起烟吸了一口,眼前的小崽子不好忽悠,加上最近确实忙忽略了他,雷庭又没个轻重,小家伙不明所以心里难免委屈,殷修白轻轻捏着彭禹下巴,安抚道

“是华城出了点事很快就能处理好,让你做的功课肯定有用,照做便是。最迟下周,等处理完带你出去散心,这周乖一点”

来南桥也好几个月了,除了笼子就是橙天,他似乎忘记自己是个正常人还有可以出去的资格,尽管殷修白近段时间对他好了许多,也是之前不敢奢望的。只是出去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殷修白那里没有等来要的答案,彭禹只好去套雷庭,雷庭向来对殷修白的事看的重要,如果此事殷修白有危险他绝不会放任不管,如果和自己有关,他倒不在乎了,给不给答案都无所谓。这天早饭殷修白还没下来,彭禹假装不在意问道

“大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总是看不到人”

雷庭看了一眼彭禹,示意他先把药吃了,然后才说道

“华城有人偷偷变卖手里股票,老爷子手里的股票早些年分给了修哥和明哥一些,自己手里的加起来只有30左右,要是其他股东联合起来,股票超过老爷子,回头你接手就是个麻烦”

彭禹听完沉默了一会,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关于华城的事总是格外关注,刚刚还嫌屁股疼不愿意坐着的彭禹,这会忍着疼慢慢坐下来

“庭哥,我不着急的,老爷子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你让大哥注意休息”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这事只有修哥一个人知道,他都没让你回老宅,明哥也不知道,所以得了消息的人才对华城股票动手”雷庭本来就想告诉彭禹,不知道为什么修哥不让,彭禹迟早要接手,早点知道情况对他没有坏处。

彭禹惊讶到瞪大眼睛,小声求道“庭哥,今晚要是还抽查,能不能轻一点,我想明天回老宅一趟,我怕老爷子看出什么,好不好”

“当着修哥的面放水?我有几个胆子,你别害我,自己多锻炼锻炼身体比较实际”雷庭连连摆手,挖坑绝不跳。

第二日,提前下班回来的彭禹回来换了身衣服,准备趁殷修白没回来去一趟老宅,刚换好衣服还没出门雷庭便回来拽着他往外走

“跟我去一趟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正准备自己去呢,正好一起,对了你不跟着大哥跑回来干什么”彭禹被拎着衣服,走的踉跄。

“修哥在老宅大厅跪着,老爷子发了很大火,让我回来接你”雷庭边走边说,把彭禹塞进车里,极速朝老宅开去。

彭禹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为什么会被罚跪,为什么要来叫他?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公司的事?

脑子一团乱直到车子停稳,彭禹迈着奇怪的步子,一步步挪到大厅,便看见正中央跪着的殷修白,即使跪着依旧身姿挺拔,看见他眉头簇着小声吼道

“你来做什么!雷庭带他回南桥”

彭禹承认自己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他不求其他只想跟着殷修白这样过一辈子,他看不得殷修白下跪的样子。

“彭禹,过来”

殷晋仁走了出来,对着彭禹招手。

彭禹一步三回头看殷修白,还是朝着殷晋仁走过去。

殷修白朝彭禹点点头让他不要害怕,无论如何,老爷子都舍不得对彭禹怎样,虽然不知道最坏的结果如何,他依然赌老爷子会保全彭禹。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雷庭不是外人,也没必要避着,正好做个见证。”殷晋仁在沙发上坐好,面色苍白眼神却凌厉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庭挨着殷修白跪下,他并非多敬畏殷晋仁,也并不是非跪不可只是殷修白若是跪着,他绝没有站着的道理,跟对面是什么人无关。

“修白,下面我问得问题,你如实回答”殷晋仁没有再看旁边的彭禹,盯着殷修白问道。

“您问吧”殷修白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彭禹在南桥住在哪里”

第一个问题,彭禹就知道事情暴露了,想急着替殷修白辩驳,却被殷修白先一步利落给出答案

“二楼调教室”

“好,很好,彭禹和你什么关系”殷晋仁听不出什么情绪继续逼问。

殷修白不知道老爷子掌握了多少,不敢贸然多说,他不是没想过有这一天,对老爷子来说他是真的罪人,只是还没能护着他长成。

殷晋仁看他在犹豫,以为是不愿意回答,转而对彭禹说道

“彭禹,衣服脱了”

“不要”殷修白反应过来立刻回道,不可以把彭禹推在前面,他承诺过会保护他,给他安全。“我说,彭禹是我的奴隶,我和他是在俱乐部认识的,这您知道,我们属性匹配,知道他的身份后我没有停止之前的游戏,逼迫他和我继续,所以他一直没有房间只能住在调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殷晋仁不信殷修白一口气说完,然后对着彭禹摇头让他不要开口,全部听他的。

“殷修白!你接彭禹去南桥,是不是就打了这样的主意,你知道他是你亲弟弟吗!真是禽兽不如”殷晋仁摔了眼前的杯子,陶瓷杯摔得粉碎,碎片滚落一地。

彭禹咬着唇站在沙发一侧,他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去辩驳,殷修白说的是事实,除了主奴,殷修白还认真当他的好哥哥,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了,被殷修白操也可以算做主奴的日常。

“我没有隐瞒过任何人,林郎在南桥几个月肯定在之前就跟您说过,您现在提出来,是为何?”

殷修白最近私下联系华城股东,已经有很多人跟老爷子吹风,两人互相试探拉锯,都还未探到想要的。

“修白,当初是你自己放弃华城,自己创立橙天,说华城内部复杂,图个自在。找回彭禹让他接手华城你也是支持的,怎么,现在觉得我快要咽气了生怕彭禹真的抢走华城,来不及搞小动作了是吗?”

老爷子是怕他独占华城,彭禹任他欺负没有依靠,这是殷修白想看到的结果,事情顺利的话,彭禹近期就能接手了,他需要表明心迹推注一把,于是信誓旦旦保证道

“爸,我知道我说真心帮彭禹你也不会信的,既然如此,让彭禹提前接手华城吧。您30%的股份,加上我的11%,另外我联系了吴叔和穆老,他们俩加起来12%也同意卖给我,这些全部给彭禹,他会是占股最多的,解了您的后顾之忧”

殷晋仁听完慢慢起身,抓住彭禹的手,眼神逐渐阴鹜,看向彭禹

“彭禹,你知道他为你筹划的这些吗?”

彭禹听的云里雾里,他摇摇头,因为这些他确实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白,起初我是相信你说的什么游戏关系,直到你私下开始接触华城股东,按你的性格,你是不屑为自己筹划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为彭禹。你手里的11%股份值多少钱不用我多说,再加上买来的12%,修白,你所谓的奴隶也好,弟弟也好,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爸是过来人,于情我希望我的孩子都能得到幸福,于理,天理不容啊!你们俩,还要瞒着我多久!”

殷晋仁双手抓紧彭禹,彭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殷晋仁知道的比他多的多,原来殷修白每一步都在为他打算。

“爸,我…”

殷修白太急了,太急着为彭禹打算,殷晋仁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呢,主奴游戏的把戏根本不可能瞒过老爷子的,他只是想速度快一点,步子迈的太大终是瞒不住了。其他人他可以不在意,可伤害最深的无疑是殷晋仁,向来擅辩的殷修白极少数情况无言以对。

“对不起”

还能说什么呢,造化弄人,代入殷晋仁他也接受不了,或许他和彭禹真的止步于此了。

虽然只有一句对不起,已经是殷修白的交代,殷晋仁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又看了一眼傻傻站在那里的彭禹说道

“股份按你说的办,彭禹即刻准备接手华城,从现在起彭禹就住在老宅,在我死之前,你俩不许再单独见面。”

说完殷晋仁拉着彭禹往里走,彭禹听到了殷修白说对不起心如刀绞,他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他还是被殷修白保护的太好了,他只知道用华城换殷修白他做不到,彭禹挣脱殷晋仁,跪在地上拽着殷晋仁袖子哭喊道

“我不要华城了,我知道我错了我是罪人,我不要任何人的原谅,死后我愿意下地狱。爸,把我关在南桥笼子一辈子吧,每天让我看看他就好,我不会再奢望别的了,求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第一次喊殷晋仁爸,之前并未强迫他改口,彭禹也别扭着一直不带称呼,每次来老宅吃完饭就回,交流都很少有,他全身心依恋着殷修白,从心底抗拒他是殷晋仁儿子这件事。

殷晋仁以为他摸清了所有情况,林郎会时不时跟他汇报南桥的情况,他一直觉得是殷修白在强迫彭禹,此时看彭禹的样子,显然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殷晋仁绝望的看向窗外,刚才的一声爸带给他的震撼也不小,也不忍太过责怪彭禹,温声说道

“我知道一直是修白强迫你,你放心有我在一天,他还不敢拿你怎么样,过去就当作噩梦,你的路还很长,听话。雷庭,先带彭禹进去”

彭禹从未跟他表达过自己心意,对他的感情,哪怕自己用带电的乳夹,充气肛塞逼迫他毫无尊严尿出来,仍是嘴硬的不说实话,却在此时最不该说的时候,当众说了出来。殷修白逼红了眼眶,以为用主奴关系可以掩盖乱伦的事实,可他忽略了爱彭禹的程度,辩无可辩他无话可说,殷晋仁说得对彭禹还小,一切都可以重来,无论怎么说殷晋仁给彭禹选的路也是他最想要争取的,事情全部摊开,最大程度保全彭禹才是最稳妥的。

“彭禹,不要胡闹跟雷庭进去,听爸的话”

彭禹听出殷修白妥协了拼命摇头,尽管从前殷修白从未说过爱他,可他不是傻子,不会有哪个主人为他未来筹划这么多,而且他相信殷修白进入他身体里时候,是带着浓烈炽热的感情,他能感觉到。

殷修白那么强的占有欲,在殷晋仁面前依旧保护不了这段畸恋。世人皆不允许,他依旧可以不管不顾,殷修白也不许了,那他就真的没了存在的意义。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殷修白用其他人的性命威胁,他才会一直不敢再忤逆他再伤害自己,其实让他留恋的一直都是殷修白啊。殷修白想尽办法拥有他占有他,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依托。

“殷修白,你是个孬种!你从来都不敢说爱我!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是吗?”

彭禹推开雷庭,踉跄着扑向殷修白,知道争取无用,知道殷修白已经放弃他了,可他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这段时间难道也是一场梦吗?

彭禹撕扯着他的衣服无助的哭喊,印象里的彭禹从来都是受不了的默默流泪,求饶都是猫爪一样挠着他,殷修白很想抱紧彭禹将他带离这里,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快活的度过后半辈子,他本就没什么底线,殷晋仁是他最后的良知,他不能彭禹也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自由了”

自由?他渴望过吗?或许自由只存在幻想里。

现在,才是真的万念俱灰,有了全世界又如何,可是没有殷修白了。苟且活着,这辈子只能远远看着殷修白,他做不到,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承受痛苦的事留给殷修白吧,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他累了,只想逃避。

彭禹跌跌撞撞站起来,穿过餐厅似乎朝着后院走去,殷修白松了的一口气还没放下,便看到彭禹在即将拐弯的门口,对着尖锐的墙壁拐角撞了上去。殷修白跪在大厅,距离太远,却发疯一般起身飞奔过去,大喊

“雷庭,叫救护车”

殷修白跪在地板上,抱住彭禹,鲜血从额角不断渗透出来,染红了他的衬衫,血腥味到处弥漫着。

彭禹试着露出一些笑容,一如早上站在门口送他出门,他努力努动着嘴巴,朝殷修白怀里又靠近一点

“是我先爱上你的,那晚,也是我心甘情愿”

殷修白不让他说话紧紧抱着他,雷庭忙着打120再止血,等他们回头殷晋仁已经晕倒在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刺骨的痛萦绕在梦间,辗转不安,随着林间雾气散开殷修白也一同消失,痛也一起离开,周围静谧一片身子轻飘飘没有分量,彭禹分明知道该醒了,眼睛却不肯睁开。

“小禹,小禹”梁渊小声呼喊着,彭禹眼球不停的转动,身体也跟着微微晃,是要醒来的前兆。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彭禹慢慢睁开眼,有些不适应光线,闭上又重新睁开,这才看清床边坐着梁渊。

“怎么是你?大哥呢”梦里前半段他尚且在和殷修白撕扯争执,后面就只丢下他一个人离开,看清自己在哪,彭禹望着梁渊想起了全部。

梁渊伸手握住彭禹右手,才缓缓说道

“姑父走了,表哥在忙后事”

彭禹脑袋空白了好几秒,随后不敢置信的抬起身子又问了一遍“我爸?”

梁渊按住彭禹身子让他继续躺好,手没松开稍捏紧一些安慰道

“你别太难过,姑父最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叔叔最近都住在老宅照顾他,表哥之前就知道”

彭禹忽的想起殷修白的妥协,想来殷修白的性格说一不二,不会因为殷晋仁的阻拦放弃他,至少会迂回再另寻办法,原来他是担心殷晋仁时日不多,等不及送他上位,也不想殷晋仁为他俩的事再受刺激。可自己做了什么,激化矛盾,导致殷晋仁当场丧命,更可悲的是自己还活着。

在他确认了殷晋仁是在他自杀同时出事的时候,他才真的意识到他和殷修白真的玩了。不止回不到原点,还越来越远。如果自杀前他还侥幸就算死了也要活在殷修白心里一辈子,那现在,他活着,殷修白却会恨他入骨。

额头伤口很深,即使很及时也因失血过多多次陷入昏迷,每次醒来时间很短,有时候看到梁渊,有时候是程沐可,还看到过雷庭,彭禹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睁眼会望着窗外发呆,闭眼就会沉沉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次醒来,雷庭拿着一身黑色衣服站在病房里,对他说道

“修哥让你去参加葬礼”

彭禹依旧没有说话,头还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任雷庭帮他换好衣服,戴上帽子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最近都没关注天气,原来冬天要来了,彭禹打了个寒颤,雷庭又从车里拿过一条毯子将他围住。

三四天没见而已,殷修白似乎老了好几岁,薄薄的嘴唇依旧紧紧抿着,在灵前叩谢家属,看到他来也没说话,穆贺明挪了个位置,轮椅卡在他俩中间。

火化彭禹没有跟着去,提前去了墓地等他们,同一片园区,上次来还是和殷晋仁一起来看妈妈,这次确是来送他。距离妈妈的墓地那么近,肉眼就能看清,他却没有勇气过去打招呼,妈妈要是知道她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男人,被自己气死了,应该会后悔生下自己吧。

殷修白捧着骨灰盒走过来,慢慢放进墓穴里,工人将墓板盖起来,封胶固定,亲人跟着鲜花就结束了。一个人的一生无论怎样辉煌,死后的流程都差不多,三年前他也是这样送妈妈离开,三年后,那个他一心报复,未参与他成长,却在生前尽自己努力弥补他的父亲,也离他而去。

爱是需要回报的,父母的爱除外。那么以后他的人生每走一步都有付出收获,都会计较得失,都会我权衡利弊,不会再有人无条件爱他。

时至今日,对殷晋仁已经没有恨了,可他害死了殷晋仁,让殷修白也没了父亲,他不是没有悔意,只是没人接受他的忏悔和赎罪。

人慢慢走光,只剩雷庭推着他,彭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墓碑赫然刻着他们三人的名字,孝子殷修白,穆贺明,彭禹。三个孩子三个姓,却用不同的方式爱着他们,或许他并不是个好人,可他给了殷修白富足的生活,给了贺明健全的童年和不计回报的父爱,给了彭禹奋斗了一生的事业,只为弥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许久没说话,出口沙哑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林区,彭禹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一直重复着这样无意义的道歉,他希望殷晋仁若没走远能听到他的忏悔,不止是因为这条命还有关于殷修白,他后悔了,后悔选择这样不知廉耻的复仇,毁了殷修白的也毁了自己,若不是那么自私,他怎么会在一个父亲面前,吼着他们要在一起。往事随着风飘散,却郁结在彭禹心里,如果死的是他,该有多完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寒冷在户外待了一天,回来后彭禹又开始高烧不退,醒来也是说胡话和呕吐,直至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颅内血肿出现脑挫伤,蛛网膜下腔出血,本来之前症状不明显并不需要手术,只是缝合了外伤,殷修白现在拿着手术同意书,仔细读着各种存在的风险,手抖得连握笔都握不住。

索性手术并不复杂,彭禹剃光了头发,在ICU观察了一天就被推回普通病房,殷修白再也没出现过,在彭禹的意识里,似乎殷修白从未出现在医院过。护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眼睛小小的笑起来只有一条缝,每天都会盯着彭禹的眼睛羡慕半天,也给死气沉沉的病房带来些须生机。

雷庭偶尔会来,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多少能打听一些殷修白的情况,仅此而已。他不会再奢望什么原谅,中间横亘着的是一条人命,对他俩来说永难跨越的人命。

穆贺明来过一次,彭禹不知道穆贺明知道多少他和殷修白的事,也不敢贸然说对不起,殷晋仁和彭禹是血缘关系,对穆贺明而言,叫了二十几年爸爸,养育之恩无人能及。穆贺明只是坐了一会,走的时候留下一句

“小禹,你该长大了”

出院是雷叔来接的,直接接去老宅,说是殷晋仁的遗嘱,老宅给他。穆淼没有任何意见,愿意留在老宅养老,不再挪动。穆贺明将雷叔安排给彭禹,帮他顺利接手华城,这段时间华城都是殷修白在顶着,所有人都在努力呵护着他,帮助他,并没有一句责怪。

头发长的很快,一个多月就已经寸头的样子,只是依旧遮不住额头那道疤,自己看习惯了似乎也能慢慢和解。彭禹再次见到殷修白是在华城的董事会上,此情此景他又想起在橙天的时候,他还是一副青涩的样子,现在突然觉得经历这么多,似乎真的沉稳了很多。

这次他坐在首位,以华城53%股权的身份,接任华城董事长一职,他以为会硝烟四起,没想到出奇的和谐,首次的董事会在殷修白的主持下,保证各位董事不会受影响,橙天以全部的力量支持华城,新媒体和线上平台会注入老牌华城,保证华城的股票不会因殷晋仁的过世受到影响。

华城董事长办公室,彭禹坐在办公桌后面惴惴不安,虽然重新布置过,可还是感觉殷晋仁还在这里,这感觉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懊悔。殷修白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公事公办跟他交代华城的各项事宜,哪些是急需,哪些是可以暂缓,加上之前就教他的其实他能听得懂,也知道被认可的话需要他自己做出些成绩。

“爸生前最好的朋友吴叔,他卖了手里所有股份给我度过了这次危机。现在已经离开集团安心养老,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师,周一到周三晚上去吴叔家里,任何关于华城的难题他都会帮你,平时有问题也直接联系他,直到你顺利接手所有业务。

雷叔是穆贺明安排的,当初雷叔跟着他是因为爸怕他还小独立闯荡身边没个稳妥的长辈会吃亏,他觉得如果爸活着也希望有人这样对你,而且雷叔也愿意陪着你,等你站稳了他也就安心退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呈,是程沐可是堂弟,当初不惜得罪穆贺明也强行要了去,以后程呈就跟着你了,是沐可的心意,你收下就好。

林郎继续照顾你,之前在南桥打探消息也是爸的授意,至少照顾你的时候尽心尽力,所有的药雷庭都转交给他了,记得按时吃”

殷修白交代好该交代的,推开凳子起身准备离开,彭禹先他一步起身离开座位。宽大的西装在身上晃荡着,短短的头发掩盖不住额头细长的一道疤,微红的眼眶像要随时湿润,朝着他走了过来

“那你呢”

自己伤了那么多人,每个人却都在为他着想,殷修白替他铺好了所有的路,那他呢?准备彻底躲着他不见了是吗?彭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敢撒野,也不敢听到让双方都难堪的答案,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早起睡前记得跟穆姨请安,替爸照顾好她,一月一次家庭聚餐我和贺明会回去。”

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一个月他们会见一面,仅此而已。其他的就是一场梦,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勇往直前,只有不断逃避,之前它归根于病情,现在突然看清就是因为自己懦弱。死不可怕,怕的是毫无希望了还得活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至少因为他受过伤害,却不计前嫌的原谅了他,要是重生两次还学不会珍惜,那他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殷修白走出华城,雷庭在车里等着问他去哪,殷修白想了一会说道

“公寓”

南桥像是一场梦,开始于彭禹进入的那一天,结束于此时,一切尘埃落定,他要继续做回从前的殷修白,老宅里没有少任何人,只是换了一个人掌家,都是他挚爱的人,至少每月还有一个去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谷先生再次有表演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毒蜂一个生意人,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宣传,何况最近俱乐部本就生意冷淡。

就连他提出想要阿秋当模特,毒蜂都咬牙答应了,只是再三让他保证不能真的弄伤阿秋。还电话邀来了众多人捧场,其中包括L冷凛和阿爆井燃,深渊沈楚良和明上温子明,山川秦晋和黎黎。

表演的是最经典,每次也最多人期待的大转盘,犹如赌博,转到什么玩什么项目,事先无法预料,刺激性更强。阿秋只穿着白色的内裤,背手跪在台上,主持人在盒子里随机摸出客人手腕上的号码牌,抽中的客人上来转动转盘,并且可以在台上参观,顺便检验。

第一轮,就是电击,部位是乳头和阴囊,作为表演来讲,电击的可观性并不强,观众很难从中带来直观的视觉效果,对表演者来说却是及其难接受的,电击后SUB反应均不相同,有可能出现并不太可控的效果,尤其下半身。

阿秋眼里充满惊慌,那双爱笑的眼睛此时写满害怕,作为毒蜂的奴隶虽然经常被当众调教,是以羞辱为主,当初和白谷分开也是因为太不耐打,太不耐痛。殷修白看到工作人员拿来电击的设备,又将阿秋固定在刑架上,白谷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阿秋的脸颊,用只有阿秋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不会开最大档,只让你射出来,不会让你尿在台上”

阿秋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直到在那双曾经只有阴郁不定的眸子得到再次肯定的点头,才放松下来。

殷修白经验丰富,用最小档且规律的间隔磨的阿秋浑身颤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乳头本就电的敏感异常,加上阴囊的不间断刺激,阿秋带着哭腔看向殷修白,在那一瞬间,殷修白恍惚看到调教室被他电击逼问的彭禹,只是彭禹哭的更激烈一些,白谷逐渐调高档位,小幅颤抖变成剧烈挣扎,乳头和阴囊接连受到刺激却不同时,阿秋绷直脚踝,哭喊着射了出来。

殷修白第一次看到彭禹,就觉得这双眼睛很眼熟,其实无论是秦葑还是阿秋,都跟彭禹属于同一类长相,彭禹能迅速闯入白谷视线,也源于白谷的偏执。

刚才这一幕,他也有点分不清是阿秋还是彭禹,直到主持人继续请人上台转盘,阿秋被扶下去重新准备,殷修白才回过神,看向台下,毒蜂似乎很感谢他没有过多为难阿秋,向他抱着拳,冷凛的小奴隶跪在台下呲着牙不停的鼓掌,并没有戴面具看起来依旧让人头疼的样子。

“可别让阿秋抽到鞭背,疼死了”井燃小声跟冷凛抱怨着,似乎想起上次那次惩戒还有些发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凛拽着井燃项圈拉过来,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根小骨头,横着塞在井燃嘴里,淡道

“专心看表演,不许说话”

井燃咬着硅胶小骨头,不情不愿的跪好,就听到主持念到

“蛇鞭,背部,20”

乌鸦嘴,井燃气的使劲咬着那块骨头,一边担心阿秋,一边生气冷凛,好好的衬衫,还特意配了小领结,此时胸前被口水濡湿一片。

井燃很了解阿秋,知道他很怕鞭子更怕鞭后背,阿秋被固定在刑架上,就开始颤抖,他一直望着台下的毒蜂,并不是不愿意给白谷当模特,也没有怨他的主人,只是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想找寻想要依靠的人。经常来俱乐部的人很多都认识阿秋,整天乖巧的跟在毒蜂后面,像个漂亮的玩具,很少会发出声音。

下面传来口哨声,是对这场表演的期待,毒蜂对着阿秋做了个手势,无名指轻轻按压了下食指,是他俩特有的暗号,代表抚摸。阿秋点点头安静下来,在刑架趴好,蛇鞭像真的毒蛇吐出蛇信,一下就像是卷起油皮。

殷修白收着力气,估摸着和上次抽冷凛家小奴隶差不多的手劲,抽别人家的不敢用力。而他的彭禹,用的可是绞着钢丝的鞭子,每一次也是真实的撕下一块皮肉,留下他的名字混进他的骨血,抽趴下也会默默爬起来跪好,任他继续在血肉里刻字,那一刻他该很绝望吧,自己非但没有去哄一哄,连休息时间都不给,紧接着拉着他去穿环,即使这样,小家伙还是学不会恨他。

意识到自己走神,殷修白接下来专注了很多,整整齐齐平行着20下肿痕,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技术可谓高超。

第三个转盘是皮拍,部位是脸,数量10。

按规定,抽到打脸模特有权换部位,换部位的代价就是工具必须指定俱乐部最重的那块板子。有些sub喜欢当众羞辱和打脸,而有些无法接受,所以毒蜂接手后改了这条规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秋属于羞辱快感大于疼痛快感的一类SUB,也相信殷修白点到即止,但他很怕那块类似木桨一样的的板子,曾经挨过三下就像是断了骨头。既然有选择那这选择他就不能自己做,他没有权利,阿秋再一次为难的看向毒蜂。

毒蜂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子,翘着腿,眼神里有些不明的东西在流动,想了一会,他抬起食指指向阿秋,阿秋接收到信号心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一下,随即颤着嗓子对主持人说

“不用换”

食指指向阿秋,是让阿秋按照自己意愿做出选择,不用顾虑其他,指向毒蜂自己是猜测毒蜂意愿做出选择。

皮拍很软没什么力度,殷修白没有左右夹击,对准右边脸颊,发出很大声音抽了十下,满足了各位观众的需求,打完脸颊微微肿着,却带着满片的红,加上要哭不哭的双眼,足以让整个大厅沸腾,有奴隶的开始动手欺负奴隶,没奴隶的手伸进裤裆自我满足。

殷修白默默走下台,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了,不需要自欺欺人,他已经回不去没有彭禹的日子,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他的痕迹,就连打脸,他想的也是彭禹嘴角流血的样子,曾经那样暴怒,彭禹的脸几乎就没有消肿过,这代表脸面的东西,他似乎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未消肿的脸,而彭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能忍气吞声。

虽然刚刚表演完,平时哪怕只是自己来这,都会围着一群小奴隶,今天却是无人靠近。许是周遭散发的戾气太强,无人自讨没趣,他孤独的喝着酒,想着醉了就回去睡觉,最近发生太多事,先是后事,然后彭禹的病,又帮彭禹忙华城的事,很久没睡过好觉。

冷凛一伙人在包间,想找殷修白介绍其他人给他认识,当他走到大厅,看到殷修白自己在喝酒,也喊服务员拿了个酒杯。

“很久没看你来这里,应该是有合适的人陪着你才合逻辑”

冷凛干了一杯,自己又倒上,开口说道。

“是有过这么个人,现在没了,有合适的给我介绍?”殷修白举起杯子和冷凛碰了一杯开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倒是没什么合适的人,井燃说不定有,这里单着的sub我想他差不多都认识”

说完两个人都笑起来,从前只觉得冷凛家的小奴隶除了惹事还吵得慌,现在想来他们这些整日人堆里滚打跟人勾心斗角,有个这样单纯可爱的小奴隶也挺好。

“那你和他说帮我留意着,我的要求耐打就行,不对再加一条,话不能多,你家那样的我无福消受”

井燃在包间喝酒被呛了一口,和温子明嘀咕道“刚才晋哥嫌我吵,和黎黎姐先走了,我有那么吵吗?”

彭禹第一次来吴廷桢的家,就连人都是第一次见,雷叔和他一起拿着一些保养品敲开了吴廷桢的院门。彭禹年轻却没有傲气,已经身居高位却依旧温和有礼,怪不得殷晋仁生前总是提起这么个小儿子,只说性格不像他是个会思考情绪稳定的人。

雷叔在客厅等着,彭禹跟着吴廷桢来到他的书房,推脱半天彭禹也没坐下,而是站在书房一侧,微微弯着腰。

“确实是个好孩子啊,修白再三叮嘱要严格待你,确保你顺利在华城站稳”吴廷桢坐在书桌后面,从抽屉拿出一把戒尺,放置在桌面

“这是修白拿过来的,他还当你是小孩子一般,要不这样每次就放在桌面上起个警醒作用吧”

彭禹出院后便没什么情绪起伏,现在听吴廷桢反复提起殷修白,眼眶有些发热,忙对吴廷桢说道“这戒尺是之前大哥专门管教我的,您愿意指点是我的福气,彭禹愿意受您的管教,彭禹没有爸和大哥的才智,以后劳累吴叔了。”

关于他所有的路,殷修白都帮他扫清障碍并且铺好,应尽的责任也挨个划分一一对应有人接手,就连这把戒尺,都出现在了更适合的人手里,他真的没有理由摆烂,即使之前再破败不堪今后也得像个男人一样站的笔直,不能给殷修白丢人。

“好,那我便不客气,华城的所有产业包括位置以及各区域最主要的负责人有哪些”吴廷桢再次拿起戒尺,放在手心,开始提问,这样懂事明理的少年不多,晚年能有这样的学生也是他的福气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看了眼重新捏进手心的戒尺,条件反射抖动一下,随即针对问题对答如流,这些都是之前在南桥书房一板子一板子强迫记住的,怎么都不会忘记。

吴廷桢露出满意的目光,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只是站了近两个小时不敢挪动姿势,脚后跟有些酸胀,戒尺没有用到,却很好的发挥了警醒作用,看着它,心绪逐渐稳定下来。

走的时候吴廷桢送到门口,吴阿姨也亲切挽留了一会,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在国外教书,甚少回来,对于家里能来年轻人也是表现了足够的热情。

到家后彭禹洗漱换了睡衣又去看穆淼,还找当天值班的人了解穆淼一天的饮食情况,才绕到后院祠堂关门跪在蒲垫上。殷晋仁没办法活过来说原谅他,他只能每日跪在这里一会,求个心安。

整个二楼现在只有他自己住,他知道殷修白和穆贺明的房间也都在二楼,这里是他俩长大的地方,而现在他一个外人却霸占了这里,充当这里的主人,真的很讽刺。

乳环还安分的在自己乳头上,在医院里肯定被很多人看到了,可是基于良好的素养并没有人提起这件事。现在转动乳环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麻酥酥的一片,手指碰着就能引来全身战栗。

早知如此,他一定尽量清醒着让殷修白把阴茎环也穿了,那他就可以多保留一点关于殷修白的物品。没出事以前,这副身子早已被殷修白开发彻底,只是出院后总感觉没什么力气,连带这方面也没有过多去想。

现如今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手指拨动着乳环,彭禹有些气结。或许压抑太久,身体疯狂的想念着殷修白,彭禹盖住被子忍受着欲望侵袭,任阴茎不断胀大,吐出丝丝清液,身子不停抖动带动牙齿也开始发抖,却忍着不敢泻出。

殷修白,你还没说,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泪缓缓流淌直至干涸,身子逐渐恢复平静,汗水打湿一片床单和被罩,彭禹慢慢起身又去卫生间冲洗一遍,心里刻意暗示自己放下,身体却依然不听使唤疯狂的想念着,他不知道可以忍多久,殷修白你好残忍啊调教成这副样子,又不管它。

裹着毯子在沙发将就一宿,第二天在餐厅果然遇见了林郎,不似先前那样亲切,带着拘谨和不安

“虽然是老爷托付,还是要跟你和修白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会替老爷好好照顾你,就跟在南桥一样”

彭禹上前拍了下他的手臂,笑着说道“不用放在心上,我只知道你是认真照顾我的,我很感激。以后家里麻烦你多顾着穆姨,她最近胃口不好吃的很少,你想办法做点可口的小菜劝她多吃一些”

“唉,好,这是雷庭给我的药,我按剂量分好了,你先吃了再吃早饭”

林郎拿过之前准备好的药,递给彭禹。他和殷修白的事,林郎除了最后一步不清楚,主奴关系是明确知道的,也是他告诉殷晋仁。所以在他面前彭禹更自在一些,不用遮掩什么的感觉也挺好。

白天到处走动熟悉业务,晚上还要赶去吴廷桢家里,然后回家看穆淼和她聊一会再去祠堂跪半小时,等到人躺在床上,就开始疯狂思念殷修白,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有次把持不住,漏了几滴精液,彭禹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一样,跪在墙角头抵着墙,不停的认错,殷修白不许他私自射出的,一滴也不可以。

过了一周的周一,彭禹再次去吴廷桢那里,面对提问彭禹走神多次,道歉两次以后吴廷桢看他状态依旧不好,捏着戒尺走到他跟前说道

“手伸出来”

彭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掌侧着伸出右手,却在看到戒尺那一刻,立刻缩回整只手。不对,吴叔生气了,彭禹重新伸手出去,这次是掌心朝上,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廷桢只是想给他提个醒,没想影响他工作生活,看他重新伸出白嫩细长的左手,举起戒尺砸了下去,手指连着手掌横亘着一道通红的印记,彭禹轻哼出声,没被打过手心原来这样疼。

还是颤着手说

“对不起”

“抬起来”吴廷桢继续说道,举着的戒尺依旧停留在原处。

彭禹再次抬起左手,这次还没打心就漏了一拍,比殷修白打人还吓人,最主要是丢人,殷修白打他不问缘由不分情况但打了就打了,并不会不好意思。被吴叔打,就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既害怕还委屈。

“嘭”这一下依旧没有放水,不知是疼的还是害羞,彭禹的泪水直接砸落在地板上,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赶紧擦掉眼泪,站直身子解释“对不起,我知道我走神了,没有怪您罚我,我该打的。”

吴廷桢看他哭也是柔软了一片,又看他并无怨念还努力跟他解释,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递过一张纸巾说道

“彭禹,华城各处虎视眈眈,就是外面盯着华城的人,也不在少数,修白给你铺的路只是进门,后面还是要看你自己,你要有危机意识。回答刚才的问题,去年华城酒店的营业额占多少?你认为营收最差的几家,是关闭还是重整?”

彭禹知道不用挨打了,接过纸巾小声说了句谢谢,也不敢再管牵动着神经疼的左手,慌忙站好想了一会答道“酒店占其他行业35%,全市的华城酒店是36家,生意排名靠后的三家是因为选址和地段问题,装修比前面几家还要好一些,重整没有必要,考虑到地段原因,大学城消费有限,看是否周末搞些活动,具体的方案我明天写完明晚拿给您过目”

吴廷桢满意的点点头,彭禹离开时候塞给他一管消肿的药,嘱咐他记得用,彭禹说谢谢时候有些哽咽,尽管手特别特别疼,他还是体会到来自长辈的久违关心和关爱,而且还是殷晋仁的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托七星找人按照他的图纸定做了一个笼子,放进他的卧室,最近整夜的失眠他必须得想点办法,床根本没法让他睡着,只有在角落缩着才稍微好点,他突然想到或许笼子可以帮他。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这样下去一定会出问题,可他不许自己出问题。

七星带着工人,搬着巨大的纸箱进了彭禹房间,放在卧室自带的衣帽间后面,较为隐蔽

“彭禹,这个也太像南桥那个笼子了吧,一个会画一个会做,还挺绝的”

“谢谢你七星,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彭禹对着笼子左看右看,确实跟调教室那个很像,只是没有通往卫生间的侧门,对他来说足够了。

“你拉倒吧,没有我你也活的好好的,对了,我上周去亚瑟,碰到白谷了”七星对他俩的事按理说是知道的最全的,却也摸不透彭禹在想什么,老头子死了不是正好没人阻拦了吗?为什么反而不能在一起呢。

彭禹消化了半天这句话,才对着自己平复道,这没什么,他本来就可以去任何地方,他本来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他本来就不该停留在原地,能尽快走出来是对的,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可心底某一处却酸的像是浸了柠檬的毛巾,拧出来的都是酸水。那我自己在干嘛,为什么只有自己原地踏步,为什么想他想的快要发疯,也还要装作正襟危坐的样子每天日复一日的生活工作。他是真的想要变得更好,不辜负殷修白的期待,可身体似乎并不听自己话。

睡在笼子的第一晚,彭禹踏实了一些,他买了一块跟南桥那里同样的毯子垫在身下,身体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不会躁动的想要宣泄。只是彭禹知道了殷修白去亚瑟的事以后,平静了许久的心开始躁动不安,是不是已经有人住进了南桥调教室里,代替了他抹去他所有的痕迹。

林郎拿给彭禹药的时候小声提醒道“之前的药是不是作用不大了,需要再去找那个医生重新去开一些呢”

彭禹眼底的黑眼圈藏也藏不住,挂在一张素净安然的脸上尤其突兀,彭禹自是不能说其他只是答应着,这几天不忙了会去的。到了公司连程呈都在提醒,他才意识到这样整夜的睡不好真的不是办法,心病还须心药医。

七星拉他进了一个群,群主叫阿爆,群名是亚瑟sub联盟,彭禹改好群名称,试着私戳群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爆群主好,我叫BLACK,或许我们见过,你公开惩戒那晚,我和白谷先生一起表演绳艺”

“记得记得,你是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啊,欢迎你加入我们sub联盟”井燃手里拿着书,遮住手机偷摸回复道。

彭禹对于当晚的事印象深刻,殷修白那晚代他主人惩罚,应该和他主人是相熟“你过奖了,你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sub,我是想问你最近常去亚瑟吗?有见过白谷先生吗”

“有唉,那次他又去表演,毒蜂还请了很多人去呢,你是不是没追到白谷先生啊,你别气馁,这些大S和知名DOM好难追的,我也追了先生很久才到手。”井燃再次看了一眼去上卫生间还没出来的冷凛,赶紧在书房回复道。

“很羡慕你和L先生,希望你们永远都能这么幸福。如果你有关于他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嘛?我知道这很麻烦你”彭禹得知殷修白又去亚瑟表演,说不清什么心理,一是有些替他高兴,至少没有压抑自己,二是替自己难过,念念不忘的只有自己吗?

“不客气,但我也是主人安排了才会去,唉,对了,我主人说白谷先生最近有意向找稳定的小m,还让我介绍来着,你不是刚刚好!哎呀,水到渠成,你这么好看他一定会愿意的,你把你电话给我,我一会溜出去打给你,我主人马上回来了”井燃听到冲马桶的声音,快速打完最后几个字,把手机扔的老远,坐直假装看书,冷凛似乎没看出什么,直到抽查发现刚才要他背的一概不会,才捏着脖子提起井燃,按在墙上扒了裤子,用树脂棍抽的鼻涕弄他一身。

彭禹发完号码,呆呆望着阿爆打的字,他要公开找新的奴隶了,心被瞬间剜走一片,疼得直不起身,正好程呈进来送文件看到彭禹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扶着他喝了一杯水,汗还是顺着鬓角额头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殷修白,爱你好痛啊,放下你,也好痛。我们没有一丝的可能了对吗?你要我好好生活,我忍着不去想你不去见你,可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是不是我连想都没资格呢?

殷修白在浴缸泡澡,最近没去橙天,华城也在之前安排妥当。据雷庭说彭禹上手很快家里和公司都照顾的很好,他也接到过吴廷桢的电话,真夸彭禹好学上进聪慧,他像个老父亲一样欣慰,经此一事彭禹终于长大了,离开了他的羽翼也能好好活着。只是心底缺失的那片,无论如何也补不回来,三十几年,他不知爱为何物,只晓得掠夺侵占,当初对秦葑便是,喜欢就拴在身边,不喜欢了就弃之以鼻。可彭禹让他明白了爱的意义,那就是放手,会为了他放弃很多东西,甚至放了他本人。

这种爱很痛,够他痛一辈子,可彭禹在茁壮长成,参天一般,他会拥有任何男人都想拥有的一切,唯独不会再需要他,也不能需要他,戒断很痛苦,却不得不戒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井燃还是相当靠谱的,BLACK告诉他如果白谷知道是他会拒绝见面,井燃想出一个主意制造偶遇。毒蜂要过生日了,周六晚上亚瑟,请了很多平时不怎么露面的各位圈内大佬,其中包括白谷,BLACK可以看情况接近。

实际彭禹只想远远看看殷修白,想看看他是否真的会遇到合适的奴隶,是否真的决定从头开始。

周五晚上再次失眠,在笼子翻来覆去肋骨硌的生疼,一闭上眼就是殷修白的脸庞,有时候对着他凶有时候温柔的抱着他,也不说话。

早上洗漱好下楼,穆淼看他精神不好拉着他说了许多宽慰的话,集团复杂慢慢来,身体要紧。彭禹点头答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晚上的亚瑟。

亚瑟的进门口有免费的面具,有需要的可以拿会员卡去领,不戴面具的人也很多,各占一半吧。彭禹入会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戴面具,既能遮住额头的疤,还不能让殷修白看到他,之前本来就为了盯殷修白,穿的及其低调,有人打招呼也不理,后来也不再有人找他。领完面具他进到负二层,已经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彭禹想在大厅找个安静偏远的位置,手机嘟嘟响了几声,是阿爆

“bck,我在卫生间,你来了吗?来了的话进来一下”

彭禹穿过人群去找阿爆,刚一进门就被阿爆拉着进了一个隔间

“你就叫我名字井燃吧,你这个面具确实看不出来遮挡的很好,我主人坐第一排,白谷先生也会坐在那里,我等会要去主人身边跪着,不能看手机,你要是需要我帮忙,就托阿秋来找我,他主人今晚应酬,应该有点自由时间”井燃小声交代着,样子像极了特务接头。

彭禹将面具推上去一些,对着井燃摇摇头“谢谢你井燃,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角落不出声,远远看看他就好”

“唉,我理解你,单相思的日子特别苦,但是一定会苦尽甘来的,加油,我先撤了”井燃顺手把彭禹面具再次拉下来,蹑手蹑脚走出去,彭禹还没来得及钻出来,就听到井燃一句小声的“主人,您怎么进来了啊”

“一直在门口等着,看你半天不出来进来看看,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冷凛站在门口抱着胳膊,对这个卫生间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谢谢您,我没事,咱们出去吧”井燃刚出卫生间就跪着跟在冷凛身后,要是身后有尾巴,一定是左摇右晃的。

彭禹听他们走远才从隔间出来,鼻子一酸差点落泪,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大厅人头攒动,彭禹老老实实坐在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饮料。毒蜂和阿秋他都认识,只是他们并不认识他,晚上的第一个表演是一个sub的钢管舞,柔韧性极好,引来很多掌声和尖叫声。

殷修白直到第一个节目结束,才出现,穿着一身灰黑色西装,黑色的领带,手里拿着一张大家都有的手牌,并未戴面具。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半月有余,彭禹不自觉的站起来,想看的更仔细一些,殷修白径直坐下,跟旁边L先生打了个招呼,没有到处看。

看他坐下彭禹也摸着凳子继续坐下来,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殷修白不让他见,因为见了就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彭禹只是盯着他的背影,身体就小幅度的颤抖,他太过思念殷修白了,已经侵蚀到骨髓里。

第二个节目,是绳艺表演,彭禹难免想到两人的第一次接触,也是这个舞台也是同样的绳艺表演,殷修白通过几个扣的连接和摩擦,就让他当众射了出来。可他无心看任何表演,盯着殷修白的背影连眼都不敢眨。

第三个节目,乳头穿刺,用的是针灸的针,穿完保持一分钟就会被拔除。主持人请毒蜂上台现场随机抽取一名客人上台配合表演,根据抽取到的客人属性定模特,如果抽到一名DOM客人,阿秋则作为模特接受穿刺,当做给毒蜂的贺礼。如果抽到一名SUB客人,毒蜂会给客人穿刺。有主人的sub不想参加,可以在抽到时候由主人告知具体情况就可以重新抽奖,幸运观众还有额外奖品,亚瑟包间一年免费使用权,一年内随时用包间都可以,只需提前两小时和客服预约。

彭禹穿着纯黑色西装,衬衣也是黑色,一如之前每次来穿的颜色,乳环像是有什么感应突然直立起来,摩擦着衬衣,连带乳环也不安分起来,彭禹轻轻碰了下乳环位置,敏感的要命于是停下手不敢动了。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表演,彭禹看过很多次,台上的箱子里会有很多号码牌,抓到谁拿着号码上台,彭禹将手里的号码踩在脚下,踢到很远的地方,他不可以上台,决不能。

随着毒蜂一声开始,整个大厅灯光变得奇幻起来,星星点点撒在台下每一个观众脸上,时有时无,毒蜂的一声停,灯光只会聚焦在其中一个人脸上,那个人就是幸运观众。

台下掌声雷动,彭禹依旧僵硬的坐在座位上,直到旁边的人戳着他的胳膊让他起身,他才看清自己头顶聚着一束光,所有人都齐齐望向他。主持人在炫耀亚瑟的高科技,以及更改了哪些先进技术,会给会员带来更美好的体验,彭禹听不真切,满脑子都是完了,搞砸了,他甚至不敢再看向那个背影只想遁走,谁能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井燃率先发现了情况,心想不妙,bck不能上台,他摇晃着冷凛的腿想让冷凛允许他讲话,得到准许后,井燃立刻跪着挪到殷修白旁边

“白谷先生,选到的人是BLACK他不能上台的,您救救他”

殷修白本来没有回头,事不关己的坐在座位上,听到井燃说BLACK名字瞬间回头,即使戴着面具,即使包裹严实,他还是立刻认出那束灯光下的人是彭禹,此时正无助的坐在座位上抖动,几乎是本能殷修白起身说道

“麻烦主持人重新抽取,他有主人”

主持人笑了一下,不敢得罪白谷先生但是这明晃晃的谎言也不能服众啊

“白谷先生,有主人的SUB都是跪着在主人身边的,咱们这位客人自己坐在座位上,距离您这么远,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主持人面带笑容,还得替白谷找补,人不好惹也是难办,钱难赚屎难吃。

殷修白犀利的眸子射向角落里懵成一团的彭禹,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厉声说道

“还不滚过来”

彭禹对殷修白的命令是刻进骨血的,他慢慢站起身朝着殷修白位置挪动,似乎场内没有别人,只有殷修白的召唤。

似乎殷修白一直都离他很远,一开始不许他靠近,对他单方面的侵占也是事后就离开将他自己关在笼子里。后来稍微好点,却也极少有什么亲密时刻,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温声细语,甚至好话都没跟他说过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靠近那一刻彭禹又开始颤抖起来站都站不稳,井燃还跪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他,他不想上台也没做好和殷修白见面的准备,可殷修白近在咫尺,西装包裹着挺拔坚毅的身躯,连日无法入睡和潮水般的思念再也躲藏不及,眼泪顺着面具缓缓淌下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跪好”殷修白不再去看彭禹,再次跟主持人说道“重新抽吧,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毒蜂夺过话筒,看了一眼台下,开始重新抽取,抽到的也是个有主人的SUB只是主人并不介意,还亲自送到了台上,毒蜂调侃着这会让他压力很大,现场氛围再次热烈起来,目光也逐渐从殷修白方向转移到舞台上。

井燃已经重新跪到冷凛身边,自知事情败露低着头不敢看冷凛,却又八卦的想听旁边的动静,身子跪的越来越低原来是想通过冷凛小腿和沙发间隙偷听。白谷大大并没说话,跪在一侧从这个方向看过去背在身后的手都在抖,BLACK怕成这样为什么还想追白谷大大呢?好奇怪。

台上表演继续,殷修白眼睛一直看着舞台没有再和彭禹说话连眼神都没有飘过来,彭禹脑子里乱成一团,既希望表演快点结束,他可以快点离开,又希望表演不要停止,至少还能多看一会殷修白。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就连乳头也逐渐挺立带动乳环摩擦着衣物,眼泪不敢擦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泪痕一定丑死了。

就在他陷在欲望的沼泽里无法自拔时候,台上表演结束了,接下来毒蜂带着阿秋到处敬酒感谢大家的光临,L先生端着酒杯起身一边和毒蜂喝酒,一边揉着井燃头发,井燃调皮的和阿秋互换眼神然后咯咯笑起来,虽然跪着可就像个小太阳一样照亮了周围所有阴暗角落,就连彭禹都情不自禁跟着明亮了一会。

毒蜂路过彭禹身边观察了一会才走向殷修白身边,两人耳语几句彭禹也听不清,就连阿秋,彭禹都没抬头看一眼,他知道阿秋曾经跟过殷修白,是唯一让殷修白怜惜到不忍破坏的人,还为他找了适合的主人,尤其听井燃说上次殷修白在这里表演的模特也是阿秋,即使没有名分还是没由来的嫉妒。

“老地方”

是殷修白再次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殷修白离开座位大步朝后面走去,彭禹紧随其后爬着还是落后一大截,等他爬进包间关上门,殷修白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后背。

“彭总,跪在这里不合适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总?还真是会往人心口上踩,他很想回嘴,说这个位子是你们逼我的,我只想被关在南桥的笼子里,至少夜夜能入睡,日日有盼望。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从前教他的规矩,他牢牢记在心里不敢逾矩,现在的他在殷修白面前连张口都做不到,嘴张开半天还是安分的闭上了,像跟棍子直直杵在地板上,自己都觉得碍眼。

“最近很乖,吴叔打电话表扬你,还说打了你他也很心疼。集团对你的抗议声也越来越小,相信你很快就能站稳。林郎说你有乖乖吃饭吃药,每天都会去看穆姨。程呈说你忙完工作就回家,不该有的应酬全部推掉了。我交代的事,你都乖乖做了,怎么突然不乖跑来这里,嗯?”

以为会是厉声的批评或者言辞激烈的羞辱,骂他下贱至此骨头轻贱,他做好了准备迎接任何犀利的语句,甚至给他结实的一耳光让他清醒。怎么都没想到殷修白走到他跟前摘下面具,抚着额头的那道疤这样温声细语,夸他乖?一直在关注他的点点滴滴,就连责怪都这样亲昵,彭禹能闻到殷修白手上传来的檀木香味,如同剧烈的毒药通过鼻腔传遍全身,险些跪都跪不住。

脸却不自觉靠近那处温热,像是在凉水里泡久了努力靠近的热源

“我好想你,想远远看一眼就离开,我......”

是好想好想,想到发疯想到脑子出现殷修白三个字身体就颤栗着不听使唤,可这些思念无从说起,被强制要求停止幻想。从他开启复仇按钮那一刻,剩下的日子他连暂停或停止的权利都没了,事态朝着完全不受控的方向发展,就连这颗心也被掠夺霸占,剩下的只有一副躯壳硬撑着。

殷修白手往下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泪,从前清澈干净的圆眼,现在凹陷进眼眶里,眼皮底下乌青显然状态极差,林郎说他有好好吃饭,可这瘦弱的身子为什么还是那样单薄。

“不让你见,你知道原因。断了念想履行自己的责任才是对爱你的人负责,彭禹,曾经我带着你堕落是我不该,往后我就只能是你大哥,爸的死还不能提醒我们吗?不要任性,听话好嘛?”

彭禹没有从这些看似温和的语言里得到安慰,反而拼命摇头抗议

“我试过也努力过了,可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说停就停,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边说边脱衣服,隔着衣服还不看不出什么,脱了衣服殷修白才看清不止是脸,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摇摇欲坠风一吹就能倒。乳环挂在挺立的乳头,阴茎直直翘着是胀成紫黑的颜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成筛子,连牙齿也在打颤。

彭禹继续咬着牙说道“你看到了,只要想到你它就是这样下贱的样子,我无法控制只能整夜整夜抱着自己熬到天亮,你,要。。我从头开始,你告诉我往后的夜我,怎么熬”

每句话都艰难的冲出破碎的唇舌之间,重重打进殷修白心里,殷晋仁的死带给他的震撼无以伦比,虽然没有全部怪罪在彭禹头上,可是内心还是怪他的,惩罚自己同时也在惩罚他,不能在一起就是他俩必须要接受的惩罚。

逼着他成长和独立,经历生死失去亲人爱人,也要离开从前的环境学着独自去面对,如同之前他忽略了彭禹爱他的程度,现在他忽略了彭禹的接受能力,只是逼迫他接受他想要他接受的一切,包括割裂自己,不能见到自己。

他自小独立成熟,心理承受能力在同龄里也不多见,可彭禹不是他,甚至只是个缺少关爱被踢来踢去的病人,他知道只要他上前抱住彭禹,这副身子就能平静下来,可踏出这一步,接下来呢?

殷修白靠近彭禹,皮鞋在挺直的阴茎上摩擦然后压在脚下狠狠撵向地面,彭禹整个人差点朝前扑倒,怕砸到殷修白又快速用手撑住自己,这才从嘴角溢出疼痛。

“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彭禹,给你自由为什么不要,穿上的衣服为什么要自己脱掉!”

掩不住的失望尽在殷修白眼底,彭禹抬头看了一眼,指着自己胸口位置,终于释怀般笑了“牢笼在这里,哪来的自由。你用家法教我做人,用鞭子标记我为奴,现在却教我自欺欺人,殷修白,你真虚伪”

见不到是缠绵整夜的思念,见到了又担心被一脚踢回黑夜,曾经惧怕的调教室却成了日思夜想的圣地,这他妈找谁说理去,死了两次他才学会惜命,这回他不要自己在漆黑的夜里苦苦挣扎病入膏肓,他知道殷修白就是他的解药。

身体里流淌的一直都是暴戾的血液,只是被殷修白很好的隐藏起来,加上大哥的身份,强迫按下心里的悸动,对彭禹始终严苛不足,宠溺有加,尤其殷晋仁死后彭禹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更是在他身边安插满了妥帖之人仔细护他周全。

“激怒我很容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会好好说话这里可是要被抽烂的”殷修白踩住阴茎的脚突然松开往下挪了一些,鞋尖顶住穴口往里面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朝后仰躺着想并拢双腿阻挡入侵,坚硬的鞋头杵在柔软的入口,粗暴的让他害怕。

“自己把腿抱起来,露出该打的地方”

他需要仰面躺在地板上,抱住膝弯抬起屁股才能露出窄口,自己激怒殷修白之前早就想好了被狠打一顿,他并不怕打,怕的是殷修白不理他,可即使从前也是殷修白强迫他为主,并不会这样让他没脸没皮的自己做这种屈辱姿势。

殷修白转身拿来一根藤条,像是书房里他挨过无数次的那根,戳着他的大腿让他抬起。彭禹慢慢躺平,等双手分别抱起两条大腿,殷修白还不满意,戳着屁股让他继续抬,直到大腿和上身快要折叠在一起,穴口完全暴露对着天花板,才将藤条抵在入口。

藤条抽在屁股上尚且疼得趴不住,抽在这样嫩的地方简直刀割一般,彭禹挨了四五下就被打出泪花胳膊抱也抱不住大腿

“敢惹就忍着,不想挨现在就滚出去”

多次抱不稳大腿改变姿势,殷修白撇着眸子怒道。

彭禹顾不上羞,献祭般将穴口维持在殷修白最顺手的地方,包括臀缝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全部都是重责的对象,藤条抽下去已经是没有弹性的声音,而是砰砰砰硬邦邦的回响,这可是最嫩的地方,现在像一摊烂肉辗转在藤条下,但是很有效果,因为剧烈的疼痛,乳头和阴茎似乎安静下来,尤其阴茎软趴趴贴在自己肚子上。

没有喊叫,却咬烂了嘴唇,血沿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手没有放下来,却浑身哆嗦着。穴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暴力,入口不再细嫩而是肿成一大片和臀缝连在一起,褶皱处终于裂开一条窄缝,小股的血顺着臀缝流到地面,彭禹仰躺在地板哭干了眼泪,眼白布满猩红。

藤条停了下来,彭禹看不到殷修白有一瞬间慌乱,刚想挣扎着起身殷修白的声音再次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上来”殷修白已然放回了藤条,站在一处空心的凳子处,这凳子距离地面四五十公分,地上摆着一台炮机,彭禹瘫在地上心里往下一沉。

“坚持三十分钟,不射,下个礼拜继续在这里等我,射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滚回老宅,再出现在这里一次,我就随便找个奴隶当你面上了他”

彭禹心想殷修白你果然了解我,我可以接受自己死都不会接受你当着我的面上别人。彭禹压根跪不直大腿哆嗦着不听使唤,后穴疼得麻木只是血不再流,他用胳膊撑着身子朝着殷修白爬去,到了凳子跟前起身将自己按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喘息着。

殷修白弯腰去固定彭禹,两条哆嗦的大腿捆在两侧,还未来得及捆绑的双手突然攀住他低着的脖颈,用力抱着他,用很小的声音跟他说道

“殷修白,你要说话算话”

殷修白浓密的长睫毛颤动着,彭禹像是孤注一掷一般笃定自己会赢,可他并没有见过哪个SUB能超过十五分钟。

他用力掰开攀在他脖颈的手臂,印象里彭禹还从没有这样大胆主动靠近过,出口不再凶狠

“好,我说话算话”

双手也彻底失去自由,被皮质手铐捆在椅子背后,孤助无援,等会靠自己意志真的能抵抗生理本能吗?彭禹没有一点把握,只是这个机会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他不能没有拼尽全力就说放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炮机上自带的阴茎尺寸像是小孩手臂一样粗,不要说持续不断的打桩,就是现在自己这个穴口,塞进去又谈何容易。殷修白只是在炮机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液,自己肿得连手指都进不去的后穴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阴茎就已经抵在入口,既然是机器就有进入的方法,人固定好,摇动开关,阴茎就会像竹笋一样破土而出破穴口而入,无论他做怎样叫喊,怎样挣扎,后穴滴滴答答向外流血,却润滑了阴茎壁,直抵最深处。

最后一步,按下自动打桩开关,他就会彻底沉浮在欲海里不由自主,彭禹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慢慢闭上眼睛。

机器开关打开,他知道是最慢的档,完全抽出再重新没入,就已经像要把肠子捅穿,尖叫变成惨叫,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凄厉骇人。抽,插,抽,插,只会重复操作这两个动作,可人体如此精密,直白的刺激经历了前期的撕裂疼痛,依旧能在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颤栗起来,无论是否自愿。

软趴趴的分身意识回笼,慢慢抬起头想要挣破束缚发泄出来,彭禹以为能熬过半小时,实际他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在极度疼痛的缝隙里找到了欲望出口。他咬着嘴里的嫩肉不管殷修白在不在场,嘶吼着说些转移注意力的话,一会骂自己,一会骂殷修白,一会哭一会又无助的惨叫。

档位被推了一档,撞击频率加大,说出口的话破碎没有语调也连不成句子,可彭禹还是不停的说着什么,蹬着根本挣不脱的双腿,脚趾头勾在一起关节泛白。

随着频率增加,分身跟着上下颤动,似乎再坚持一秒就会爆炸,真要废了好像也不影响什么,这玩意对殷修白也没用。这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头抵住上颚,眼皮不停翻滚,彭禹意识到他可能坚持不住了,绝望的用余光寻找殷修白。

殷修白抿着唇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早就超过了彭禹的极限,再忍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违背本身的身体欲望,他们都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才会被欲望绑架,被欲望支配。

在即将射出的前一秒,彭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怒吼着想嘶喊出来却因为大脑缺氧太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绷紧状态,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老宅自己卧室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射之前,那自己到底射没射?在包间里的一场折磨像个笑话,除了如愿以偿见了一面殷修白,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他将手指伸向身后,入口和内里全部塞满了药棉,是谁给他上药的呢?殷修白向来管杀不管埋,是不会做这些的,可这种事他会假手他人吗?

对了,梁渊!彭禹起身去拿手机,双腿连着身后像被劈断,动一下都疼得流汗,幸好手机在床头距离他很近。打开手机就弹出梁渊和井燃的消息,他先打开梁渊的,果然是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中午会来给他换药。

彭禹对梁渊感情很复杂,由于梁渊也喜欢殷修白,自己总感觉别扭,可梁渊本人实在过于nice,他又会觉得自己很狭隘。

“谢谢渊哥,好多了,昨天是大哥送我回来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完就打开井燃的信息,昨天多亏了井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场面,井燃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后来没看到他,问他和白谷大大是不是重归于好了。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担心井燃被他连累,想了想还是回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对不起井燃,是因为我连累你吗?”

“不关你事啊,白谷大大早上打给我主人只是问问情况,他让我自己跟白谷大大说,我犯倔不肯才挨打的,跟你没关系”

井燃越是说的不在意彭禹越是内疚,干啥啥不行,拖累人第一名。想到井燃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想被打的多重,刚想说道歉的话,井燃又继续说道

“狗男人喊我了,一会让他跪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先挂了啊”

彭禹握着手机石化了好一会,就现在的SUB这么勇的吗?还是说怂的只有自己,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到处打听一些细枝末节。

“一会见面说吧,我快到了”是梁渊发来的信息,反正动也动弹不得,不如躺着等梁渊来了再问。

换药过程很艰难,昨晚昏迷着尚且好弄,现在彭禹疼得止不住的抖,镊子捏着药棉完全不敢擦拭,可里面撕裂很严重,又不得不耐心拍着彭禹后背

“小禹,趴到床沿吧,还能借点力,咬住这块纱布忍着点,好不好?”梁渊差点跟着落泪,心里默默又骂了一遍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啊。

彭禹顾不得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人看遍,低下头咬紧纱布感受镊子捏住药棉在里面擦拭,汗湿透了上衣,也濡湿一片床单。

“昨晚表哥把你抱回南桥的,喊我来上了药,又让雷庭送你回来,小禹,我已经放下了,你这么痛苦也放下吧,表哥他值得你为他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渊收起药物,扶着彭禹再次趴在床上,看他疼得满身汗,忍不住劝道。

“他值得,只是他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不许我靠近,但他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只是想靠近他”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如果他能像梁渊一样放下该多好,这样殷修白不会痛苦,他也真正自由了。

梁渊走后,彭禹又沉沉睡去,补了前段时间亏欠的睡眠,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喝的水里有梁渊加的一点安眠药,是殷修白交代的。

周日起床按照梁渊吩咐,自己将药棉捏出来,涂一些药膏就可以了。早饭后他先去了穆淼房间,说自己感冒了没来请安,穆淼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声音有些哽咽

“贺明不常回来但他从小被晋仁,我,修白呵护着长大,从未有过什么委屈,所以我很放心他,倒是你,小禹,年纪这么小就要挑起重任,修白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以后不要总顾着这些礼节,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跟我说说,不能替你分担至少这个家里能有个跟你说话的人”

穆贺明得尽所有人宠爱怪不得这样明媚独立,彭禹回抱住穆淼答应着,在这所老宅他也同样被很多人爱着,只是最想得到的人,没有回响。

不用去公司也不能让自己闲着,彭禹自己开车去各旗下酒店转了一圈,基层员工很多人不认识他,倒能了解到很多问题。他拿着网上的订单,办理入住,然后测评完各项服务和房间基础设施后再办理退房,一天折腾下来,身后似乎又有裂开的趋势,回家后打开电脑把测评整理成报告,又拟了一份整改名单,准备周一拿给吴叔过目之后,准备正式实施。

两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他不能还靠殷修白,吴叔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对他也极其严厉,他计划着股东大会前把该整顿的整顿,该裁撤的部门抓紧实施,加上之前的餐饮部门市场调研,心里有了大概的轮廓,等一切尘埃落定吴叔也可以安心养老不再操心。

通宵准备的PPT自己都觉得应该能拿的出手,白天工作间隙反复检查几次确认没什么问题,可吴廷桢认真看过一遍后,过了许久才盯着彭禹说道

“裁撤高端餐饮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和修白商量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没想到会在这时提起殷修白,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平复一会盯着吴廷桢回道“大哥不知道,是我结合几个月调研和市场部的数据,做出的决定,盈亏附在后面您应该看到了数据,这样的亏损数据很不正常”

吴廷桢又翻动着打印出来的纸质PPT,取下眼镜看了一遍,然后当着彭禹的面拨通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听到修白的名字彭禹身后已经恢复差不多的伤似乎又叫嚣着不肯安分,只是电话里殷修白说什么他听不清。

“好,我让小禹接电话,小禹,你哥”

彭禹听到声音自己跨了几步上前,没敢劳烦吴廷桢起身,拿起电话说了句大哥便等着殷修白说话。

“高端餐饮部不能撤,具体的原因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报告拿回去重新做,直到吴叔通过”

简短带着一如既往强硬的态度,轻而易举推翻了他近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彭禹胸口剧烈起伏,不甘和委屈汹涌而来怎样都抵挡不住,对着电话犯起了倔

“要么现在告诉我不能撤的理由,不然明天我就签字执行,这样的市场数据,说破天也不可能看着它继续亏下去”

说完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彭禹凝神屏气没了刚才的气势等着回话

“对我大呼小叫就算了,吴叔这样待你,彭禹你还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谁教你的说话这样没有规矩!是觉得我和吴叔管你错了?可以直接越过我们,自己做决定了对吗?电话放桌上打开免提,戒尺拿过来,手心十下自己打,打完在说其他的”

彭禹握着电话的手险些握不稳,确实在殷修白面前自己仗着委屈完全做不到之前的敬畏,可吴叔呢?如师如父待自己,自己怎么能说出直接签字执行这样的混账话,他错了错的离谱,他会和吴叔认错,也没想过逃罚,可不是这样没脸没皮当着电话里殷修白和吴叔的面,自己打自己,稚嫩的薄脸皮青年还做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给你十秒钟,不去拿我就当你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们再管你,以后也没必要来吴叔家里气他,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若是刚才一番话还算循循善诱,此时殷修白带着滚滚怒意的声音根本不是彭禹所能承受的,委屈害羞什么的早就抛在脑后,忙把电话在桌上放好,打开免提

“对不起大哥,我现在就去”

“吴叔对不起,彭禹说话口无遮拦,没有不服管教的意思,大哥要我借您戒尺一用”

拿出最后的尊严说话尽可能的不磕巴,还是生怕殷修白在电话那头突然出声训斥,说完摊平双手手掌微微弯腰,等着吴廷桢拿戒尺给他。

吴廷桢本身没什么规矩,罚彭禹多数也和所掌握的要点有关,只要他态度端正不敷衍问题全数掌握也就不会罚他,这把戒尺本身就是殷修白拿来震慑彭禹,除了上次的两下手板,砸出了彭禹的眼泪,吴廷桢再未用过,只是摆在桌面。他看了一眼未挂断的电话,知道殷修白的用心,只是递过戒尺,仍然对彭禹小心交代着

“吴叔不怪你,这份报告你很用心,将最近所学所看所掌握全部写了进去,只是关于高端餐饮我不方便和你讲太多,回头修白会和你讲”

彭禹双手接过戒尺慢慢直起腰,害怕又害羞,指尖感受着熟悉的戒尺传来的冷硬触感,没由来的有些想哭,殷修白还在听着敢矫情,只好乖巧的后退一步

“吴叔,大哥,我没有规矩乱说话知道错了,大哥不在彭禹代大哥责罚”

干净的指节握紧戒尺,放到左手手心,心一横猛地落下正好砸到手指和掌心连接的地方,疼得皱起眉头小声的叫喊没忍住从嘴角泻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力度却不敢耍滑,第一下估摸着比上次吴廷桢打的要疼的多,才举起戒尺再一次重重落下,这一下全数砸进手掌心,骨头似乎要被敲断,掌心突兀的肿起不可思议的高度。

安静了许久的电话突然出声“规矩呢,从头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规矩?对啊,代大哥惩罚就是家规的规矩,挨打要报数,彭禹压根没想到报数,提醒后才恍然记起,彭禹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回了是,然后戒尺再次贴着手心抬起砸下,伴随着小声的闷哼和一句清晰的

“一”

前两下白打了,手掌已经通红一片连手指跟都肿了起来,才算一下,彭禹嗓子像被胶带黏住委屈的泪水在眼眶翻滚着却倔强的不让掉落。

“二”又是极重的一下,若是别人打还能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自己右手举起的那一下,左手就连带着想要逃避又不得不稳住胳膊,摊平手掌。

一下又一下,房间除了戒尺着肉的声音,安静异常,就连平时窗外窸窸窣窣的风声都没了声音,只剩这无尽的羞耻惩罚。

“九”

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刚开始还用袖子擦一擦后来越流越多也顾不得任由眼泪滴落在各处,整只手都被震麻了,手掌最严重的地方布满黑紫色的痧,看不出原先的好看形状,左手肿成一大片。

“十”

最后一下打完,彭禹才稍稍抬起右手手臂,用袖子擦了下汗水和眼泪,双手举着戒尺微微弯身

“吴叔,大哥,彭禹打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下次再发现你没有规矩口无遮拦,就不是打手这么简单,你不要脸自有让你没脸面的惩罚,戒尺还给吴叔,其他的方面继续请教吴叔,关于高端餐饮明天我去华城找你。对了,手不许上药好好记着点疼”

殷修白说完,电话被吴廷桢拿走,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彭禹完全听不进谈话的内容,也不想听,连殷修白的威胁都没觉得多么羞耻,手不让上药也没觉得委屈,满脑子都是殷修白说明天他来华城找我?对,他说亲自来看我。

要是殷修白知道自己说了那么多彭禹只记得这一件,脸上没擦干的眼泪还不经意间绽放了一抹笑意,应该会连夜杀到老宅,亲自再补几十记戒尺,好好给他长长记性。

吴廷桢自然没有再难为彭禹,本来打电话给殷修白也只是好奇这件事为什么不能让彭禹知道,谁知道当他面教训了彭禹,幸好彭禹这孩子心性善良,挨完打也丝毫没有别扭,站着听完了其他分析,临走还再次道歉表示自己知错,不会再这样没有规矩。吴廷桢叹了口气,这样懂事乖巧的孩子,殷修白怎么下狠心收拾的,听电话里两人的对话,彭禹挨打几乎是家常便饭,却规矩的让人心疼,怪不得彭禹第一次看到这把戒尺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还说这是自己经常用的,这样好的孩子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年纪轻轻面对集团一堆豺狼虎豹,殷修白也是长兄如父,怕他面对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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