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三(1 / 2)

('今天晚上KTV生意火爆,大堂经理四处从酒吧抽调女服务生进去帮忙。猫在大厅的安宁被女经理拉了出来:“25号,说你呢,赶快进去帮忙。”把一托盘酒水放她手上,门一开把她推进包厢。安宁把酒水放在桌上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拉住手臂:“美女,身材不错,赏脸喝个酒。”说着另一只手还往安宁臀部摸去。安宁像兔子一样受惊弹起,推脱着想往门口方向走。一瞥门口感受到一记锐利又凉薄的眼光,这不是季宴礼又是谁。他收回眼光,迈开长腿离去。安宁心中:不好!

安宁心中一凛,一下子挣脱起身往门外走,不顾包间气急败坏的男人。出门已不见季宴礼的身影,直觉告诉她这位爷一定在最里边最贵的VIP888号。她推门进去,果然,季宴礼一左一右环坐两位佳丽,又是贴身又是劝酒,正殷勤伺候着。偌大的KTV暗香浮影,歌声不断,有人往小姐胸前塞小费,有男人把头埋在女人胸前,有女人跪在男人双腿间,空气中充除了烟酒味、香水味,还有情欲味。安宁站在季宴礼面前,手足无措:“季总……”季宴礼眼皮不抬,讽道:“安宁,你就这么轻贱?为了钱啥都干。当了我的女人还去外面丢人现眼。你自己自轻自贱,别让我跟着掉价。”又嗤笑一声:“我怕你不干净。”安宁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仿佛有无形耳光打在脸上,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罢了罢了,想起前天医生说母亲病情不好需要加药,入了这低俗的钱权名利场,既早选好这条出卖身体的路,何必又当又立呢?

她拼命抑出泛红的眼圈,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无疑:“季总,是我错了。我向您赔罪,只要您能消气,但听您发落。求您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季宴礼玩味笑笑:“哦?是吗?你的诚意呢。”安宁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往里倒酒,一饮而尽。喝到第三杯,她坐在季宴礼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嘴对嘴喂酒。她做好被他推开的准备了,还好没有,生涩的吻技倒有点取悦季宴礼,喂着喂着倒被季宴礼反客为主,揪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嘴里满是酒混杂着烟草味的清香。身旁的女伴识趣走开。

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把25号叫出来陪酒,这么下劳资脸子。不把爷伺候好了,我让她吃不了兜走。”是刚刚安宁挣脱的那位男客人。“哎哟,李总李总,25号在888号呢,我给您换个更好的好不好?”经理在后面赔着笑。“爷就要25号!我爸是李刚,让劳资不尽兴,就把你们店砸了!”李刚是当地交通局的局长。

包间的主人走出去处理,不一会儿,外面偃旗息鼓。有人到季宴礼跟前说话:“季总,不好意思。搅您兴了,李刚这人得空我再收拾收拾。”季宴礼嗯了一声。他低头看着胸前的女人,听到争吵声,安宁把头埋在他胸前,手里紧张抓着他衣服下摆。安宁怕季宴礼把她扔出去泄愤。事情平息后,她低声对季宴礼说:“不好意思,季总。给您添麻烦了。”“这里我是第一次来,被朋友骗来的。”“她说只是个普通兼职……”季宴礼冷哼:“她把刀架你脖子上了?你是见有钱可赚才来的吧,目光短浅。”“季总,我错了……”

安宁刚开始说的话还半真半假,后面意识逐渐涣散,后面怎么离开的她都不太记得了。但好在在没意识前她已经把话解释清楚。“季总,他肥头大耳,您比他好一百倍。”她攀上季宴礼的脖子,亲吻他的喉结。季宴礼很受用。“我只跟你睡过。”我是干净的。到后面已经在哄他了。洋酒真上头,安宁觉得随之下腹的,还有自己的自尊心。

安宁第二天从别墅起来全身酸痛,昨晚又折腾了一夜。季宴礼给了她别墅的钥匙,也第一次屈尊降贵了解她的情况。他让她退租,远离不三不四的人。同时,安排人给她办理复学手续,省得在外面惹是生非。就这样,安宁又回到了学校。

安宁刚回到租房,赵丽就迎上来问:“安宁,你昨晚去哪了?没事吧。”语气急切担忧。她看起来一夜未睡,脸色憔悴,眼里的关切是真的。她先是听KTV的小姐妹说安宁被投诉,后又听说她酒醉被带离,她既担心以安宁刚烈的性子会闹出什么事来。但打她的电话,一晚上没人接,最后竟关机。赵丽这一晚上的心犹如在跳楼机顶部,始终落不到实处。

安宁神情淡淡道:“赵丽,我要退租了。”赵丽喃喃道:“安宁,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走,要走我走。”“我要回学校了。”赵丽倒愣了下,一夜之间安宁命运发生许多改变,与昨晚那位出台的金主有关吗,那位先生竟电光火石之间为安宁做了这许多妥帖安排。赵丽心里有点苦涩又有点嫉妒,生硬祝福她。是因为大家都曾是天涯沦落人吗?还是家庭缺陷的原因呢?一方发迹,在泥潭里挣扎的另一方竟会嫉妒得发狂。赵丽心里甚至阴暗地想,如果昨晚在场的是自己就好了。

安宁不欲多言她与季宴礼的过去,迅速收拾行李,办理退租手续。几天后,她收到赵丽发来那天顶岗的分成,那天在微信里郑重跟她道歉。安宁收了钱,回复句祝好后,便把赵丽删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学校的安宁没有选择降级延迟毕业,代价便是夜以继日地学习。季宴礼找她时她便去别墅,季宴礼不在时,她便在学校拼命学习。她就这样过上了双面人生,白天,她是勤工俭学的清贫女大学生,晚上,她是在男人床上呻吟娇喘的风骚女人。哦,不对,有时季宴礼白天也会传召她。

后面再问季宴礼要钱,倒是很自然的事了。安母的医药费还差十万,季宴礼直接给安宁甩了一张卡。除了医药费,安宁倒是没再动里面的钱。好在季宴礼很忙,总是各地出差,并不是时常见到他。故而学业空闲时,她得以得空去医院探望照顾母亲。安宁的时间就这样分在了学校、别墅和医院。

她和季宴礼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季宴礼找她时,她会柔顺乖巧地服侍他。也习惯了他有时半夜回来,强行摆弄熟睡中的安宁。安宁一开始在床上总是蹙着眉头沉默承受,她抑制自己叫出声来,唯恐季宴礼不高兴。后面她发现季宴礼喜欢她叫床,如果她不出声,他便会卯着劲顶弄她的敏感点,一边轻抹慢捻,一边哄弄她:“舒服吗?”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她为了自保,在他攻略高地前便已呻吟出声。他还喜欢逼着她在床上说一些不入流的骚话。不止床上,客厅、书房、浴室都留下过他们欢爱的痕迹。穿上衣服的季宴礼清冷矜贵,脱了衣服的季宴礼低俗下流,当得上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也有做得过火的时候,有一天安宁一天内经历了三趟情事。终于在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安宁红着眼睛对季宴礼嗫嚅:“季总,我下面疼……”季宴礼带她到卫生间检查,翻看发现下面泥泞红肿,用纸巾一拭能看到淡红的血迹,破皮了。季宴礼沉默,打电话吩咐买药,不顾安宁反对,亲自给她上药。他冷着脸一边上药一边对安宁说:“难受怎么不说?”安宁委屈想:“我不是一直在叫停吗……”淡青色的药膏涂抹上去,不一会便散发出沁凉感,很舒服。而后几天倒是消停了会,季宴礼只是抱着安宁入睡,就是每晚的睡前查看,让她着实难为情。

有时季宴礼带安宁出席应酬场合,名利场上也结识不少像自己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因吃过亏,安宁不喜和她们打交道。有一次,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聊天,聊到床上密事,安宁并未插嘴。其中一个叫文婷的女人突然坏笑着问安宁:“安宁,季总床上功夫如何?不会是大树挂小米椒吗?”安宁听不懂,涨红着脸:“啊……我不知道”然后她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皮笑肉不笑的季宴礼,这群女人分明是看到季宴礼才故意问她的。再一百度“大树挂小米椒”,她暗道不妙。当天晚上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被顶弄哭,怎么回答都不合男人心意,又被男人骗着说了很多下流器官的词了。“安宁,我是小米椒吗?不是,那是什么?嗯?”她不停求饶,羞愤欲死,当天折腾一小时才结束。她才身体力行地明白,原来男人在性事方面自尊心很强,开不得玩笑。沉沉睡去前,她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为什么他俩第一次时季宴礼生闷气了。

', '')('季宴礼对女人向来大方,出手阔绰,隔三差五有人送来印尼雪燕、日本糖心网鲍、俄罗斯黄金鱼子酱等顶级食材,还有各大品牌的当季高奢时装、珠宝首饰。

她未曾开口索要,但季宴礼还是让人时不时差人送这些东西来,她要体验、了解、熟记,作为季宴礼带出去的女人,她不能丢他的脸。

有一次距离饭局开场还有时间,心情尚可的季晏礼带安宁逛商场。安宁对身外之物没有挑选的欲望,由柜台SA默认推销展示。她很清醒,这些东西并不是自己经济能力内够得着的东西,名贵华服、名牌包包、金银珠宝未曾属于她,只是依托了季宴礼,销售才会对她这么热情。没有季宴礼,她一辈子都不会够得着这些东西,包括背后的权贵世界。这些东西,离开时她并未带离。

安宁被推进试衣间。没一会,销售笑意岑岑出来通知季晏礼:季总,安宁小姐找您。

季晏礼推门进试衣间,其他人识趣出去。

安宁换完衣服出来,背抵墙上,见到季晏礼,她脸色羞赧又难为情:“季总,这些衣服不合适,能换点别的吗……”

季晏礼让她转过身来看看,镜子前面,女孩着一袭露肩吊带长款丝绒黑裙,前面平平无奇,唯独后背大V设计,V字直延伸到股沟处,裸露的皮肤散布零零散散的红印,香艳露骨,尤为刺激感官,丝绒包裹着白玉,季艺术家镌刻的梅花刺眼醒目,仿佛散发诱人芳香。要说季宴礼性事上有啥癖好,情动时总要把她全身啃个遍,仿佛属狗似的,每每疼得她惊呼出声。安宁不知道这算不算癖好。

安宁从镜子里瞧见季晏礼眸色转暗,喉头微动,缓慢摩挲她的背部。安宁心中警铃大作,按住他作乱的手,着急道:“季总,这里不行……”

试衣间不是不行,他不发声,外面的人不敢进来,但安宁不喜欢,算了。但他只玩味地笑:“安宁,不做可以,总得给点回报?”片刻,季宴礼从试衣间再出来时,安宁正整理面容,她嘴唇殷红,头发凌乱。

季宴礼交代换一批衣服。

销售的眼睛毒辣,早看穿他俩是因金钱产生的附属和被附属的关系,但面上丝毫不显。有时候有钱人只把这种女伴当成一种装饰,这些衣服或露大腿,或低胸,或后背大开叉,能极大展示女人娇美的脸蛋、傲人的身材,以满足自己那金钱作用下体现出来的优越感和虚荣心。其实对女人缺少尊重,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物品。季总倒对这位小姐挺好,她们不由高看她一眼,刚开始的衣服确实不适合安宁气质。

后面安宁在别墅收拾店里送来的衣服时,发现第一次试穿的黑色深开叉礼服赫然在列,她有些不解。但到了晚上季宴礼把穿着这身衣服的她压在书房书桌上厮磨时,安宁就知道了。季宴礼把安宁翻身背对着他,俯身在那安宁背上吮吸、啃咬,安宁皮肤又白又薄,没一会儿整个背部便布满红印,季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遇到安宁,季宴礼才琢磨出性事倒不一味追求释放,每次对上她,季宴礼就忍不住肆虐她,寻找她的敏感点,慢慢研磨,听她娇喘,听她求饶,看她打上他的烙印,在他身下绽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学校的安宁格外珍惜校园生活,她不喜与人倾诉过多,并未有深交的同学朋友。但她性格温和谦逊,加上老师和同学们疼惜她家庭困难、母亲生病,也看到她经常一头扎进图书馆勤奋学习,大家便体谅她神出鬼没、时不时的旷课,只当她去医院照顾母亲或者去兼职打工。课堂不在时同学们便时常替她打掩护,所幸成绩还算中上,老师和辅导员们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天她刚从学校图书馆出来,正往校门口走去。这时一个男孩拦住了她:“安宁,明晚有空吗?来看我打篮球吧。”安宁抬头,是同班的学习委员宋一鸣,不算帅气但胜在高大,且爱好打篮球,整个人阳光开朗。听闻家境殷实,在本地算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的儿子。平时是他提醒安宁交作业,也经常发课堂笔记给她补课,在图书馆给她占座、讲解习题,她感激不已。他竟然对她有意思吗?

安宁心中苦涩不已,她不是不向往一份单纯美好的校园恋情,但是母亲的病情、生活的压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从她委身给季宴礼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已经没机会拥有一份正常人的恋情了。她摇头对宋一鸣说:“一鸣,我……”宋一鸣道:“不着急,没空也没关系,我们下次再约。安宁,我喜欢你……”从开学时他就关注到她了,长相恬淡温婉,气质安静,本以为她辍学了两人再无交集。听闻她复学的消息,可以借着补习的名号光明正大地找她,他开心不已。她像朵安静开在山谷里的野百合,孤独温柔,且有力量。他喜欢她。

安宁再想开口,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季宴礼,她接起,那头声音冷淡:“现在走出校门。”是他一贯生气的语调。安宁猛一看向校门口,不远处赫然停着季宴礼的雷克萨斯。平常为了不给安宁造成困扰和心理负担,季宴礼的车一向停在离学校有段距离的角落。现在停到门口,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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