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宴礼对女人向来大方,出手阔绰,隔三差五有人送来印尼雪燕、日本糖心网鲍、俄罗斯黄金鱼子酱等顶级食材,还有各大品牌的当季高奢时装、珠宝首饰。
她未曾开口索要,但季宴礼还是让人时不时差人送这些东西来,她要体验、了解、熟记,作为季宴礼带出去的女人,她不能丢他的脸。
有一次距离饭局开场还有时间,心情尚可的季晏礼带安宁逛商场。安宁对身外之物没有挑选的欲望,由柜台SA默认推销展示。她很清醒,这些东西并不是自己经济能力内够得着的东西,名贵华服、名牌包包、金银珠宝未曾属于她,只是依托了季宴礼,销售才会对她这么热情。没有季宴礼,她一辈子都不会够得着这些东西,包括背后的权贵世界。这些东西,离开时她并未带离。
安宁被推进试衣间。没一会,销售笑意岑岑出来通知季晏礼:季总,安宁小姐找您。
季晏礼推门进试衣间,其他人识趣出去。
安宁换完衣服出来,背抵墙上,见到季晏礼,她脸色羞赧又难为情:“季总,这些衣服不合适,能换点别的吗……”
季晏礼让她转过身来看看,镜子前面,女孩着一袭露肩吊带长款丝绒黑裙,前面平平无奇,唯独后背大V设计,V字直延伸到股沟处,裸露的皮肤散布零零散散的红印,香艳露骨,尤为刺激感官,丝绒包裹着白玉,季艺术家镌刻的梅花刺眼醒目,仿佛散发诱人芳香。要说季宴礼性事上有啥癖好,情动时总要把她全身啃个遍,仿佛属狗似的,每每疼得她惊呼出声。安宁不知道这算不算癖好。
安宁从镜子里瞧见季晏礼眸色转暗,喉头微动,缓慢摩挲她的背部。安宁心中警铃大作,按住他作乱的手,着急道:“季总,这里不行……”
试衣间不是不行,他不发声,外面的人不敢进来,但安宁不喜欢,算了。但他只玩味地笑:“安宁,不做可以,总得给点回报?”片刻,季宴礼从试衣间再出来时,安宁正整理面容,她嘴唇殷红,头发凌乱。
季宴礼交代换一批衣服。
销售的眼睛毒辣,早看穿他俩是因金钱产生的附属和被附属的关系,但面上丝毫不显。有时候有钱人只把这种女伴当成一种装饰,这些衣服或露大腿,或低胸,或后背大开叉,能极大展示女人娇美的脸蛋、傲人的身材,以满足自己那金钱作用下体现出来的优越感和虚荣心。其实对女人缺少尊重,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物品。季总倒对这位小姐挺好,她们不由高看她一眼,刚开始的衣服确实不适合安宁气质。
后面安宁在别墅收拾店里送来的衣服时,发现第一次试穿的黑色深开叉礼服赫然在列,她有些不解。但到了晚上季宴礼把穿着这身衣服的她压在书房书桌上厮磨时,安宁就知道了。季宴礼把安宁翻身背对着他,俯身在那安宁背上吮吸、啃咬,安宁皮肤又白又薄,没一会儿整个背部便布满红印,季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遇到安宁,季宴礼才琢磨出性事倒不一味追求释放,每次对上她,季宴礼就忍不住肆虐她,寻找她的敏感点,慢慢研磨,听她娇喘,听她求饶,看她打上他的烙印,在他身下绽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学校的安宁格外珍惜校园生活,她不喜与人倾诉过多,并未有深交的同学朋友。但她性格温和谦逊,加上老师和同学们疼惜她家庭困难、母亲生病,也看到她经常一头扎进图书馆勤奋学习,大家便体谅她神出鬼没、时不时的旷课,只当她去医院照顾母亲或者去兼职打工。课堂不在时同学们便时常替她打掩护,所幸成绩还算中上,老师和辅导员们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天她刚从学校图书馆出来,正往校门口走去。这时一个男孩拦住了她:“安宁,明晚有空吗?来看我打篮球吧。”安宁抬头,是同班的学习委员宋一鸣,不算帅气但胜在高大,且爱好打篮球,整个人阳光开朗。听闻家境殷实,在本地算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的儿子。平时是他提醒安宁交作业,也经常发课堂笔记给她补课,在图书馆给她占座、讲解习题,她感激不已。他竟然对她有意思吗?
安宁心中苦涩不已,她不是不向往一份单纯美好的校园恋情,但是母亲的病情、生活的压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从她委身给季宴礼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已经没机会拥有一份正常人的恋情了。她摇头对宋一鸣说:“一鸣,我……”宋一鸣道:“不着急,没空也没关系,我们下次再约。安宁,我喜欢你……”从开学时他就关注到她了,长相恬淡温婉,气质安静,本以为她辍学了两人再无交集。听闻她复学的消息,可以借着补习的名号光明正大地找她,他开心不已。她像朵安静开在山谷里的野百合,孤独温柔,且有力量。他喜欢她。
安宁再想开口,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季宴礼,她接起,那头声音冷淡:“现在走出校门。”是他一贯生气的语调。安宁猛一看向校门口,不远处赫然停着季宴礼的雷克萨斯。平常为了不给安宁造成困扰和心理负担,季宴礼的车一向停在离学校有段距离的角落。现在停到门口,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安宁要尽快摆脱现下这幅局面,她压下心中苦涩,吸吸鼻子,对宋一鸣说:“一鸣,谢谢你喜欢我,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不喜欢你。”我配不上你。这时手机传来季宴礼的讯息:上车。安宁匆忙道:“我先走了。”不等宋一鸣回复,她顶着宋一鸣炙热的视线上了车,黑车缓慢驶离。
宋一鸣怔怔看到安宁上了门口的黑色豪车,他家中富裕,对车牌和车型颇有研究熟。这款车是十年前的车型,现已停产,刚上市前就已经是六百万市价,现在更是有价无市,是能让很多汽车发烧友能津津乐道的一款车。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渠道更重要,能拥有这辆车的人不能说是纯粹有钱那么简单了。安宁招惹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失落错愕,站在原地发呆。
安宁通过车窗还能看到宋一鸣怔怔站在路旁。车内低气压停滞,季宴礼凉凉开口:“是怪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今天难得下飞机后还有时间的季宴礼来学校接安宁,看到她和一个男生拉拉扯扯,上车后还一直依依不舍地看着车后镜。他怒不可遏。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有钱有势,但男孩身上的朝气蓬勃是他永远不可追及的。他俩站在一起青春般配的画面极为刺眼。
安宁轻声回答:“季总,没有。我和他什么……”“安宁,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招惹了我再去找别的男人,你承担不起后果的。”“我明白的,季总。”是了,她只是他的玩物,只是他的一件物什,她敢有什么心思呢?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车开到门口,是警告,也是杀人诛心,他一向会的。安宁黯然。
安宁今天穿的裙子,季宴礼把她裙子背后拉链拉下,抚摸安宁的背,再从裙子下摆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摩挲芳草丛,偶尔带过顶端。安宁察觉到他意图,浑身一僵,低声哀求道:“季总,不要。”季宴礼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小声点就行,司机听不到。”一边吩咐司机打开车内音乐。他右手动作已熟练拨开安宁内裤深入,一根手指深入,开洞凿井,不一会儿缝里渗出蜜汁。他亲安宁耳根:“安宁,出水了。要记得,喝水不忘挖井人。”而后吻住她的唇,吞下她抗议的话语,也吞下她的呻吟。他带着安宁的手往他胯下摸去,胯下的东西在安宁手里迅速变大。季宴礼把她内裤褪到腿间,拉到拉链释放出欲望,抱着她翻坐到身上,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上去:“坐上来,自己动”。安宁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挣扎未果,在男人强硬不容拒绝的目光下屈辱而认命地扶着男人的肩,缓慢落下身子。季宴礼顶端刚被含住的时候,细致的包裹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泄身。密闭空间,还有第三人在场,安宁紧张,连带里面紧得要命,愈发敏感收缩,连根吞没的时候,两人都吸了口气。安宁不敢动作,只是车子偶尔过减速带时身体随车辆的颠动,都已让她咬紧牙根,不敢溢出呻吟,而后下面紧紧绞着季宴礼。他本意是在想教训她,自己倒也不见得多好受。
车辆以比以往慢40%的速度行驶在路上。到别墅后,季宴礼让司机开往地下车库,让他先行离去,留下车钥匙。那是安宁第一次在车上做,结束的时候车里已经弥漫一股浓浓的淫糜气息。餍足后的季宴礼心情颇好,抱着委屈落泪的安宁哄了好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以后除了上课,季宴礼就不让她在学校待了。偶尔他在别墅办公,安宁便在一旁安静看书。有时季宴礼会要求安宁去外地陪他应酬,在安宁没课的时候。他有安宁的课表。安宁暗忖,有钱人果然物尽其用。
有一次飞机晚点,安宁入场时已经迟到,门口动静把大家目光吸引过去。只见安宁着一款挂脖露肩式鹅黄色百褶纱裙,中间腰线设计显得腰细腿长,瘦削的身材显得纱裙轻若无物,灵动飘逸。脚上一双银色细款高跟,加上纱上零星点缀有水晶,大厅灯光打下来熠熠生辉。她不喜配饰,又怕落季宴礼面子,便只是佩戴一副钻石耳钉,手上一个高冰浅晴水手镯,并不过过分张扬、喧宾夺主。见多浑身名牌、刻意打扮的女人,安宁的简单淡雅气质倒是全场独一份,众人纷纷被惊艳。
安宁不适应被这么多人打量,提着裙摆快步走到季宴礼身边,众人这才知道是季总女人,眼神无不艳羡。应酬场上觥筹交错,除了女人,男人也在较量,较量身家、财富、地位,甚至到身边的女伴,季宴礼享受这一刻安宁给他带来的优越感,尤其看到她提着裙摆全场着急寻找他的目光,到落座他身旁后松了口气的样子,都让季总很受用。
一晚上大家频频来找季总敬酒,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找安宁的。季宴礼去谈事了,留下安宁一人百无聊赖。赵青青带着个中年男人过来:“黄总,这是我好姐妹安宁。”“安宁,这位是恒天集团的黄总。初次见面,我俩敬黄总一个吧。”“安宁小姐真是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啊。”黄志明大腹便便,全身散发着暴发户的气息,眼睛赤裸裸又色眯眯地盯着安宁打量,不怀好意。安宁诧异,啥时候跟她是好姐妹了。安宁不懂赵青青这女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惯会来事。安宁又不会说场面话,总是被别人的话术套住。一来二去,几分钟内反倒几杯洋酒下肚。黄志明看着就要对安宁上手,她眼尖看到季宴礼,急忙道:“黄总,青青姐,季总找我,我先告辞。”便迅速往季宴礼处走去。
季宴礼看着安宁脸色酡红,问她今晚喝了多少酒。几杯洋酒下肚的安宁加上刚才小跑,酒意越发上头,她想了一下,强撑着清醒回答:“十杯吧……”。季宴礼皱眉:“怎么喝这么多?”这酒是1858号的威士忌百富洋酒,口感像啤酒,但有52度,极易上头。安宁委屈道:“我也不想喝这么多。”然后话锋一转:“赵青青怎么换了个人?”这次的男子和上次不是同一个人。
季宴礼发笑:“你离她远点,赵青青睡的男人比我俩睡觉的次数还多。这话可不能当别人面说,知道没有?”安宁乖乖答道:“知道了”。安宁醉意上头,眼波流转,一副求知若渴的好奇宝宝样看着他,眼神因醉酒显得懵懂单纯,又沾染丝媚意。季宴礼没忍住,按腰低头便吻下去。安宁搂住季宴礼脖子,头微抬起,她头脑发涨,季宴礼的嘴唇触碰有凉意,很舒服。她学着以前季宴礼对她做的那样,伸舌头到季宴礼嘴里逗引他的舌头,而后又撤兵班师回朝,季宴礼哪容得她如入无人之境,追着上来围堵她,津液渡到她小口中,吸得她舌头都麻了。她生气,便用牙咬他舌尖,季宴礼嘶一声,回咬她一口,在嘴里模仿进出动作,色情无比。腰上的大手也不闲着,四处撩拨,安宁被吻得情迷意乱,直到感到身下有硬物杵着,她突然清醒不少,抽身脱离季宴礼,站一旁微微喘气。季宴礼凉凉看着她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醒酒恩人的?”安宁脑子钝钝地,闷闷道:“我不喜欢现场活春宫。”眼圈微红,语气有点哽咽。安宁并未完全醒酒,甚至在酒后吐真言。季宴礼知她想起车上那晚,确实是他强迫在先,她介意到现在吗?他抱着安宁,拍着后背哄道:“好好,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安宁闷声应下。
所有的亲密动作里,安宁最喜欢拥抱,两人肌肤相接,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温情、信任和安全感。月凉如水,月光倾斜阳台,树影斑驳偶尔随风飘动,走廊上一双璧人身影依偎拉长。
', '')('这次出差的C市风景不错,小桥流水,南方园林。季宴礼工作还没处理完,让安宁留下来陪他,想着等忙完带她四处逛逛,放松下心情。
季宴礼每天晚上都带着安宁在应酬。到第三天晚上,酒过三巡后,季宴礼换了个隐蔽的包间和人谈事,他拍拍安宁,让她自行打发时间。
不一会儿,赵青青向安宁走来:“安宁,黄总说喜欢你,在房间等你,房号1601。”安宁不解。赵青青轻柔开口,说的话却是凉薄无比:“安宁,季总天天带着你,不就为了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帮他解忧吗?今晚是黄总组的局,他手头有市政府关系,大家都上赶着巴结他,想要拿到市政工程招标的资源。”她撩起头发,无所谓笑笑,又道:“我们这些女人,只是他们交换的筹码。安宁,我还参加过3P呢……安宁,不要指望他们有真心。”她就这么毫不避讳地说出密事,安宁惊异。赵青青腰细腿长胸大,是个婀娜多姿妩媚的女人,一举一动皆带风情,又擅长弹一手好钢琴,应是个高冷女神。但她已熟悉名利场上的规则,热衷当掮客,给往来权贵介绍美色,通身一股精明、市侩气质。
安宁知今晚是黄志明组的局,今晚喝酒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总是有意无意摸向她,她心头一阵恶寒。
名利场上的利益交换,无非便是钱、权、色,觥筹交错之间充斥着人性的虚伪和险恶。大家面上言笑晏晏,转头即可图穷匕见。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季宴礼心情好的时候愿意多提点安宁两句。例如德昌集团的李新昌热衷3P,云天的张天有喜欢男人,周城银行的女行长叶超琼喜欢小白脸。而黄志明,以好色出名。
黄志明是今晚酒局主角,他有政府关系,只要拿到财政预算、意向设备品牌等一些政府招标内幕消息,也够季宴礼他们提前准备很多投标工作了。
安宁给季宴礼打了几个电话,未接。她手心发凉,如坠冰窖。季宴礼是打算把她当成礼物和筹码,送给黄志明了吗?虽然早在一开始就做好心理建设,做人玩物下场不会好到哪去,但现今她的心仍然一阵发抖和冰凉,她为自己感到可悲。她从未奢求季宴礼的真心,但求求他,不要这么残忍对她。她木然接过赵青青递来的房卡。赵青青趁机把她手机关机。
赵青青打的就是个时间差和心理战。黄志明总是在她耳边念叨安宁,想睡她的心思昭然若揭,让她去探季宴礼的心思。季宴礼的心思还需要探吗?安宁作为固定女伴已经一年多,未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这种富贵子弟,除非他厌倦这个女人,否则休要开口和他共享女人。赵青青原意是不敢打安宁的主意的,但安宁让她嫉妒。季宴礼从来不让她去挡酒,也不让她成为全场话题,她不需要撒娇卖弄风情便有当季新款穿,前晚她还看到他俩在阳台静谧相拥。为什么和他们一样混着这么肮脏的圈子,她的眼神却仍然如此清澈,季宴礼对她太好了。这么静谧美好的安宁,她愈发想毁了她,拉她一同坠入这泥潭中。
她骗黄志明说季宴礼同意了,也趁着季宴礼去谈事情一时半会脱身不出,这才哄骗着安宁去房间。待木已成舟,季宴礼发觉后又是另一番说辞了,她会道安宁贪图钱财势力、水性杨花,托她与黄志明勾搭上。或者道安宁为了他的事业自愿献身。只要安宁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以季宴礼骄傲恣意的性子,万不会待她如初了。
回忆<八>
季宴礼看到安宁的未接来电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回拨过去提示关机,安宁没事不会给他打电话,而且是接连几个,他环顾宴会厅四周没看到安宁的身影,赵青青和黄志明也不在。他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当即跑去前台要求调宴会厅监控,前台回复没有监控。季宴礼也不废话,立马抽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语气急切发狠:“陆恒远,废话少说,我要调你店里的监控,如果有意见我就举报你逃税漏税。”只见电话那头对前台说了什么,前台立马调出监控。监控显示安宁身影消失在1601号房。
季宴礼低声咒骂,按下电梯。在这之前他拿走了1601房号的钥匙,又拨了几个电话。打开房门的时候,黄志明正把安宁摁在床上:“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给劳资老实点!”安宁头发凌乱,衣服被扯得破烂。他一脚踹开猪一样的黄志明,拉起安宁,脱下外套套住她衣衫不整的身子。黄志明好事当头被踹了一脚,缓了好一阵才转过身,怒极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坏劳资好事。”待看清是季宴礼,他微怔一会,奈何色字当头,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季总,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大家之间的和气。哪怕您在京城权势滔天,也应明白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这个道理吧。你现在把安宁带走,就是在打我的脸,在打段家的脸。这后果你未必承担得起。”已含有隐隐威胁之意。
季宴礼讥讽一笑,毫不在意:“黄总,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下你自己的后果吧。惹了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
季宴礼带安宁出房门时,赵青青已被人带到,手下向季宴礼表明一切安排妥当,他点点头。赵青青看到一身冷意的季宴礼心里无来由地怵,她赶忙转向一旁的安宁:“安宁救我,求求你。季总、安宁,这都是一场误会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但安宁只是怔怔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眼睛失去往日神采。季宴礼不跟她废话,带着安宁从后门电梯离开。
安宁上车后怔怔看着窗外。司机一看两人情形,不敢吱声,启动车辆在路上漫无目的行驶。季宴礼想起刚才的情形气急,他正准备出声。再慢一刻安宁就会被黄志明糟蹋,他不敢担保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安宁已出声:“季总,你是到最后关头良心发现我平时伺候你伺候得还算可以,所以后悔了吗?”后悔把我送给黄志明。她声音轻声哽咽,泪流满面。
季宴礼怔住,想起酒店房间把外套套在她身上时她身子轻微发抖的样子,把准备骂她犯傻的话收回肚子。是了,在酒店里她是多么无助害怕。他叹了一口气,把她搂在怀里,手摸上她的脸,女孩脸上掌印清晰可见,那是酒店反抗时留下的。“安宁,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跟别人睡觉来换取资源,我不屑,也不需要。赵青青和黄志明摆了我一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后半句语气阴狠。安宁把脸埋在季宴礼怀里闷闷压抑地哭,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一阵劫后余生的害怕让她浑身发抖,哭得喘不过气来。季宴礼拍拍她的背帮她舒缓,女孩的哭声让他心里堵得慌,他没来由得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
安宁最后是哭睡了让季宴礼抱下车的,今晚住的是他在C市购置的宅子。给她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由于反抗留下的淤青让他眼眸一沉,怒意更胜。安宁已经转醒,坐在床上,季宴礼给她吹头发,她靠在季宴礼胸前,眼睛红肿,一醒就想哭,怔怔落泪。季宴礼按捺住杀人的冲动,压抑着怒气哄着安宁喝了杯牛奶,床上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低声细语地哄,哭累的安宁没一会便沉沉睡去。季宴礼在她红肿的脸上放了块冰毛巾,看着她沉睡的侧颜,眼睛红肿,鼻头红扑扑,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她的哭声还回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伸手想抚平她的眉头,这时电话响起。他立马调成静音,看床上的人儿并没有被惊醒,松了一口气,而后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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