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多久不记得,她才听话些。
男人胸口堆积的烦闷感消散不少,拿出手机,没什么人情味地吩咐那边立刻马上开车过来。
很快。
一辆红旗H9驶入停车场,陌生的白手套司机面无表情下车恭候,接人。
坐进车里,有白手套司机,红旗车过来,肯定是徐家那边的人,黎影没再哭出声音。
徐敬西笑了笑。
脸皮薄。
余光看见扶手的礼品袋,男人放任怀里人委屈可怜,单手打开礼盒,取出戴尔比斯DeBeers私定的钻石花卉发箍,戴在小姑娘柔软飘逸的长发里。
她红肿着双眼,像只在昏暗街角被欺负惨的小猫咪仰起脑袋:“发饰?”
徐敬西淡淡开口:“觉得好看。”
黄正炜最爱在拍卖场给女儿找礼物,一出手几百万的发夹,几百万的儿童玩具,投其所好,那小孩儿立马不哭,奶奶地扑怀里,喊‘daddy,抱抱…’
果然。
怀里的小东西抽噎声止住,小手擦干眼泪,抬手碰头顶发箍昂贵工艺的真钻,偏头看车窗透映出来的画面。
全颗真钻镶嵌的花卉。
投其所好,发饰。
下一秒,小东西扑倒他怀里,手臂软软勾住劲瘦的腰身,非要缠住抱抱。
“谢谢先生。”
这一幕,挺像黄正炜女儿撒娇的场景,那小孩儿叼奶瓶,怀里这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