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徐敬西径直进屋里,‘砰——’地一声,门突然关上,似乎听到了一声斥责声。
“你电脑坏了是吗?”
“让你说话,哑巴吗?”
片刻,对方:“这是流程,您的人也不能破例,这是原则,保护得很好了,一直盯着没松过,您再问,我打电话告诉徐…”
“你打,有他号码吗,我可以给你,打啊。”他补充,“去跟他说试试。”
他冷声过后,突然就没有声音了,安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莎莎响,也不知道在吵什么。
2分钟后,门打开。
黎影微微抬头,看见男人朝她走来,额上一根青筋剧烈地跳动,挺拔的颈梗赤热泛红,豆大的热汗悄无声息滴进他的衣领。
吵一架出来,他身上洁净的白衬衣被汗水浸湿得更重,面积更大。
徐敬西弯了弯腰,去瞧她,她脑袋更偏,故意不给人瞧她的落魄模样。
男人倏而弯唇,张开双臂:“没事了,我骂他了。”
黎影扫了一眼四周,眼神闪躲:“这里不适合抱。”
在她面前,徐敬西腰身覆更低,盯看她惨白的脸色:“真不给?”
她始终偏着脑袋不看人,迅速站起身:“先回家。”
徐敬西瞥了眼空荡的长椅,弯下腰,耐心捡起她落下包包和手机拿在手里。
自她身后牵起她的手。
她眼睛湿湿的,鼻头酸酸的,委屈的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