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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寄月,你怎么这么贱啊?(2 / 2)

“主人,求您饶了霜和,今天霜和所有的惩罚,寄月都愿意代他受过。”

寄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哭腔,他一字一顿,试探的说:“三个人也好,六个人也罢,主人,只要您饶过他,奴都可以的。”

裴今站在阴影中,凝视着,心绪波澜翻涌不止。这一路上他都在想Egret的那句话,但心中的疑虑依然无法平息。

即使在Egret的授意下,寄月也并没有背叛自己。

温慈已经被周鹤臣带出鹭岛,那么Egret还有寄月什么把柄,才能要求寄月为他做事?

寄月明知道鹭岛的手段,又什么不听Egret的威胁,不给自己下毒?

他又为什么会为了宋家的一个低贱的娼妓做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在受训的给他悄悄指过路,他就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去代替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给别人上。

荒唐、可笑。

裴今自恃聪明谨慎,但他此时有些心乱如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刑房内一时死一般的沉寂。

裴今走到寄月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枪茧,他并没有向往常那样残忍的扣弄寄月肌肤上的伤口,而是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寄月细嫩的脸颊。

裴今感到手下的皮肤有些凉,轻轻的颤抖着。

他们离得很近,裴今可以看见寄月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他很努力的想在寄月的那张看上去就令人如沐春风的脸上寻找一些答案,这似曾相识又似是而非的面孔到底在哪里见过?

抑或是梦中?

裴今想不起来,也不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

眼前的人,现在是他的。

“寄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裴今很少用这么柔和的语气和寄月说话,像情人间的脉脉私语,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的初见。

寄月贪恋裴今短暂的温柔,可他只能一步步走向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深渊,浓密的睫毛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寄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的眷恋,他的感激,他的身世,他和霜和的关系,包括那把琵琶的主人,每一个真实的答案,都是他自由的枷锁,逃不开,躲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早就猜到了寄月的沉默,他早就看出来脚下看似柔顺的奴隶实际比任何人都要倔强。

“寄月,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裴今有些轻佻的问。

喜欢...?原来真的喜欢吗。

不等寄月回答,裴今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干净,听话,温顺,长得这么对我的胃口还弹得一手好琵琶。Egret说,你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礼物,我到真是该谢谢他。”

寄月的身体微微僵住了,面上扬起微微一抹惨淡的笑。干净,听话,温顺,多适合用来形容一只小猫或者小狗,却唯独不该用来形容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何况,他已经“背叛”过裴今一次,再也弹不了琵琶,而且马上连仅剩的“干净”都要失去了。

裴今还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寄月垂下头,强迫自己以一种坦然的姿态接受未到来的惩罚,他有点怕了,变得不“干净”之后,裴今是否连仅剩的那一点对小猫小狗一样的喜欢都不会再施舍呢?。

...

“进来罢。”裴今略带遗憾的说。

话音刚落,严曦和严晔就从刑房的门口推进来了一个巨大的木马,马背上立着一根突兀的假阳具,上面满是疣状的凸起,婴儿手臂般粗细,雕刻的十分真实,赫然是一件可以把人操穿的刑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眼中瞬间就流露出了惊恐的光,他甚至能隔着皮肉,感受到身后的霜和牙齿在剧烈的打颤,身体不受控的发抖,那样子,显然是尝过这物事的滋味的。

裴今的原话是:让他长长记性。

两年的调教,不会有人比严晔更懂寄月最怕什么。

寄月一眼就认出了那件曾经浸染了自己血和泪的木马,裴今已经坐在刑房内唯一的一把上,他看了一眼寄月,没说话,但是寄月知道,那是裴今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

严曦和严晔两个人走了过来,霜和抖的更严重了,寄月拍了拍霜和发抖的身体,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霜和睁大眼睛,失神的眨了眨,被打破之后,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陌生的奴隶,哪怕让自己受到非人的对待仍要选择救自己。

霜和迷茫的眼瞳中倒映出寄月秀美的面庞。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股冷风,鹭岛四季如春,鲜少有这样的天气。很快,严曦和严晔并没有给寄月适应的时间,压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强行按在木马上,粗粝的的突起嵌入他娇嫩的后穴,寄月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冷汗很快湿透了后背。

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寄月知道,他已经被撕裂了。一线血迹顺着寄月白皙的大腿流下,有了血液的润滑,那根粗硕的假阳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把寄月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痕。

那个木马十分的高大,寄月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的够到地面,他虚虚的扶助木马的脖子,想要缓解一下体内的痛苦,巨大的假阳宛如刑具一般鞭笞着他的肠腔,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

严晔双手抱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拿起教鞭,从寄月已经湿润的眼角滑到满是齿痕的嘴唇,最后挑起下巴,强迫着让寄月已经痛的失去神采的眼眸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道:“寄月,我可不记得这么教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先生,是贱奴知错了...”寄月听了严晔的训斥抖了抖,连带着内壁也收缩了一下,疣状的凸起不断的刺激着柔嫩的肠壁,给寄月带来更大的痛苦。寄月不敢再借力,双手交握在背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马的假阳上。

痛...太痛了,身体好像已经被劈成了两瓣...

可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啊...

寄月没有再缓一口气,严晔就在旁边监刑,寄月认命的抬起臀部,抽离,只留下一下硕大的伞头卡在穴口,再狠狠的楔入,把整根刑具都插入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不敢留一丝缝隙。

严晔的规矩,早已用一根根被打烂的鞭子深入骨髓的刻进寄月的脑海。

幸好是自己啊...如果是霜和,一定会受不住的......

察觉到奴隶的失神,严晔的教鞭直接甩在寄月脆弱的乳尖上,“寄月,你是该长长记性了。”

寄月来不及求饶,严晔手中的教鞭就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已经狠狠的吻上了寄月身体的敏感部位,寄月被木马上的假阳操的毫无快感可言,可是此时,鞭打的痛感却调动了身体内低贱的情欲,寄月很快在严晔的教鞭下硬了起来。

“骚货。”裴今坐在寄月的面前冷脸观看着这场淫戏。

严晔的鞭打还在持续,身体的情热烧得寄月手脚发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慢,寄月的耳边只有严晔不断的鞭风,甚至没有听到裴今辱骂的话语。

严晔不满意寄月的表现,一鞭直接抽向了寄月柔软的小腹,寄月顿时“啊—”的叫了出来,太疼了...极致的痛苦让寄月的灵台清明了几分,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努力的吞吐着身下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身下含着的假阳突然射出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伤痕累累的肠壁上,刺得寄月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寄月怔了怔,他不知道这个木马还新添加了功能。

裴今一直注视着寄月的一举一动,看着寄月被木马上的假阳操到失神,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他走上前去,用手指一寸寸的摸着小腹上犹带血痕的鞭上,又按了按,好像隔着一层皮肉都能触摸到那根带着凸起的刑具。

“主人...”寄月被裴今摸的敏感,雪白的皮肤肆虐起痒意,渴求着男人更多的触碰。

裴今的手缓缓滑下,挑逗着寄月粉嫩的龟头,串珠形的尿道棒依旧死死的封禁了一切欲望的出口,但是在满身的情欲下已经不自觉的流出腺液。裴今用手指捻了捻,伸进寄月的嘴里,模拟交合的姿势,抽插着寄月的口穴,寄月只能被迫品尝着自己流出的腥涩体液。

裴今抽出手指,把手指上的唾液抹在寄月的脸上,又暗示性的按了按寄月的小腹,“别说主人不疼你,让这根射出来六次,我就饶了你们。”

“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六次...自己可以坚持下来吗?

寄月苍白着脸,整个人都被贯穿在那个死物上,不断的开始上上下下的快速抽插着,粗糙的凸起不断的摩擦着早已红肿的内壁,鲜血渐渐的染红了穴口。

木马上的假阳内有感应压力的装置,寄月除了不断的抽插还需要一次次的夹紧穴肉,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去伺候这根要操穿他肚肠的刑具。等到木马射出了第四股“精液”,寄月被烫的跌倒在木马的脖子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可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甚至不敢去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只能再次勉强的垫起脚尖,好让那根死物再次深入自己的身体,可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无数次收缩的肌肉只剩下无尽的酸胀和疼痛,这次只抽出了半根假阳就缓缓的跌坐了下去,严晔发现后,直接一鞭打在寄月最脆弱的阴茎上,还挺立着的粉嫩性器立刻萎靡了下去。

“怎么,这就受不了?”裴今玩笑的问。

“不...主人...贱奴可以的,求您,求您让寄月休息一会儿,寄月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求您...”

裴今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点头同意了,“可以,你休息多久,霜和就替你挨多少下鞭子。”

寄月还来不及开口,那边严曦的鞭子就已经疾风骤雨般的打到了霜和赤裸的身躯上,严晔久掌莺楼,于刑罚一道,最是精通。

霜和只能瘫倒在地上,细瘦的小臂上转眼间就整齐的排布上了几抹红痕。霜和的身体羸弱至极,骨头上只剩了一层薄薄的皮肉,很快手臂上的伤痕就深可见骨,但是严曦手下的规矩比严晔还大,霜和历经严晔的磋磨在受罚的时候即使咬断了舌头也不敢发出一声痛呼,所以寄月只能看到刑房阴暗的一角内霜和像是濒死的白鱼在地上细微的挺动着。

“不——”

“不要...主人,求您...”寄月痛彻心扉,霜和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还接受的了严曦的鞭刑。

“主人,求您让严先生停下吧,求您...求您饶了霜和,贱奴不用休息的,贱奴这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咬紧牙关,调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自虐般的抽插起来,但是内壁已经疼的麻木,已经被撕裂的地方因为巨物的再次插入,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流出汩汩的鲜血,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小,深陷在体内的巨龙感受不到肠壁的压力,即使寄月已经艰难的兀自吞吐了很久,依旧没有精液射出。

寄月疼极,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微微张开嘴巴,绝望想,哪怕今天被操死在木马上,恐怕也没法让这根假阳“射”出来六次。

严晔一早就告诉过裴今,寄月调教的极限是三次,如今寄月强撑着让假阳射了四次已经是筋疲力尽,到了极限。裴今看寄月为了一个被操烂了母狗还强撑着在木马上起伏,心中的怒意更胜,给严曦使了一个眼神,虚弱至极的霜和就被严曦拉扯着头发甩到了寄月的身前的地上。

霜和瘫软着身躯,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地砖,后脑一阵晕眩,耳中嗡鸣作响,自己是快要解脱了吗...

寄月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唇色惨白,他的双手不顾规矩的死死扣住木马的边缘,仿佛这样便能缓解一点痛楚。

他依旧不敢停下,可剧痛如同一柄柄利刃在他体内绞动,席卷他所有的感官,他的额头抵在上面,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刑房内震耳欲聋。

"寄月,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裴今用手指勾起寄月汗湿的发丝,嗓音低沉,带着嘲讽,"继续坐在这直到射满六次。"又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霜和,“或者让他给你口一次,你射了,这件事就算翻篇,怎么样?”

“不——”寄月的声音像被撕裂的锦缎,虚弱而嘶哑,喉咙中甚至带着血腥味。他浑身颤抖,眼睛却死死盯着霜和,他怎么能和小安做这么事呢。

可是即使他今天被木马操死在这里,也没法让这根东西“射”出来六次啊...那他还是保不住霜和。

寄月有点迟疑的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裴今给出的选择从来不是选择,只是想看他更下贱的样子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罢,既然他想,那么做就是了...

听到寄月的反抗霜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严曦,他不敢想象奴隶违反的命令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可是这是帮过自己的人...

霜和艰难的爬起来,他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到寄月身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寄月赤裸的小腿,拉了拉,示意自己没关系的。

又对着裴今颤抖着的说:“先生...别...生气...贱狗...会伺候好他的...”

“先生,求您...饶了他吧......”

裴今受不了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求情的样子,也不等寄月开口答应,忽然伸手,将寄月从木马上拖下来,迫使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寄月的双膝重重磕地,险些栽倒在霜和身上。

霜和虚弱地抬手,想去扶他,手臂只是虚空地停滞了一瞬,就被严曦一个鞭子狠抽了回去,颓然落下。

寄月不敢再耽搁,快速膝行到了霜和面前,将他护在身后,想用自己的身体代替霜和去承受严曦的鞭打。

裴今居高临下地看着寄月,语气阴冷至极,“患难见真情啊,寄月,我真是没想到你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你们之前真的不认识吗?”寄月闻言身体一震,但依旧没有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也没计较这些,转身坐回椅子上,淡淡的开口,“开始吧。”

霜和的手熟门熟路的抚上寄月的性器,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轻缓的用掌心揉蹭着敏感的伞头,等到寄月的性器微微勃起,就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即使寄月的内心再抗拒,到底是久经的调教的身体,情欲的火种很快就从小腹升起,寄月的喘息加快了一点。

霜和也发现了寄月的变化,直接含了进去,用紧致的喉口按摩着,寄月很久没有发泄,过不了多久,霜和就感到了口中的性器突突的跳动起来,但是寄月的身上还带着奴隶的禁制,霜和只能吐出来,弱弱的朝裴今看去,只见裴今点了点头,霜和就用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抽出寄月马眼内的尿道棒,并用舌头刺激着那个小孔。

他感受着寄月的身体,突然又含了进去,没过多久,寄月就在霜和的口中射了出来。

霜和只敢含着,没有先生的允许,他不敢咽下去。

裴今观看了一场两个美人的淫戏,对霜和说:“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寄月还在羞耻于竟然射在了昔日好友的口中,失神的瞬间霜和已经吻了上来,把口中的白浊用舌头推进了寄月的口中,寄月不明所以,伸手推着霜和的胸膛,但是因为刚刚发泄过,浑身乏力,又怕伤到霜和,所以半推半就中就和霜和吃完了自己的东西。

寄月难过的快要哭了出来,他的脸色惨白,如果日后霜和想起了一切,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朋友呢。

可是眼下,霜和的命算是保住了吧...

寄月的嘴角还有一滴没有咽下去的白浊,显得人放荡又可爱,他刚刚高潮过,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已经被木马操烂了,白色的液体混合的血液顺着寄月的大腿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他会满意吗...

可是旁边的霜和已经累得瘫倒在了寄月旁边,胸口起伏着,呼吸都变得艰难。

寄月急切的看了过去,拍着霜和的后背,却于事无补。

他只能恳求身旁的上位者,不顾裴今的怀疑,一把拽住他的裤脚,胡乱的求饶:“主人...主人...他真的不行了,求您救救他,求您...”

裴今没有理会寄月的哀求,而是恶劣的开口,“是霜和舔你舔的爽,还是木马操你操的爽,嗯?”

寄月嘴唇发白,心脏痛的近乎麻木,已经无法思考裴今话里的含义,“回主人...是木马操奴操的爽...”

“主人,您喜欢的话,贱奴下次再骑给您看好么?骑多久都可以的...”

“主人,贱奴的穴痒了了...木马操奴操的好爽...求您...”

裴今来了兴趣,“是吗?这个婊子连我的小母狗都伺候不好,死了也就死了吧。”

寄月已近崩溃,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讨巧的话,只是茫然的顺着裴今说:“不...奴错了,是霜和舔奴舔的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贱奴又发骚了...霜和舔奴舔的好爽”

“是寄月...下贱...”

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心脏上割开一个伤口。寄月的内心早已被无尽的痛苦和羞耻填满,他不再清晰记得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只想放任自己沉沦。

“是吗”,裴今低下头,侧首在寄月的耳边慢慢说道:“那他还有点用,回去之后让我的小母狗也操操那个小婊子怎么样?”

“嗯?”说着裴今就用鞋底踩了踩寄月垂下的性器,“小母狗前面这根还没用过呢。”

“好...贱奴都听主人的...主人喜欢就好。”

裴今嗤笑了一声,把贺筠则叫了进来,吩咐到:“把霜和送到萧郦那,他知道应该怎么做。”听到霜和被送去医治,寄月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太累了,也太疼了。

不止是身体上,更是心里,他已经被打碎了。

可是裴今好像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从太师椅上走了下来,对寄月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宋枢吗?”

寄月茫然点头,不知道裴今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裴今指了指身后的刑架,“宋枢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在死在这间刑房里,死之前还在不断的求我放过他们。死了之后我让严曦把他们扔到旁边的海里喂鱼。”

裴今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他略微俯身,靠得更近了些,几乎贴上寄月的脸。

“霜和是谁,你真的不知道?”

“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绕他一命,可是你要知道,宋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寄月闭上了眼睛,尽力忍住眼中的泪水,心中只余钝痛,“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这时裴今却突然把两根手指伸进寄月的后穴中搅动着,寄月下意识的夹紧,但是在木马上耗尽力气的寄月只能缓缓的收缩着麻木的肌肉去讨好的吮吸在体内作乱的手指。

“啧,都被木马插松了。”

“严晔,给他紧紧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会儿,严晔久拿来几个电极片一样的装置,连着一台小小的机器,严晔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寄月就把自己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把穴口向裴今和严晔的方向露出,严晔没费什么劲儿的就把圆形的电极片贴进了寄月的小穴,用电线连着,开启了机器。

无尽的痛苦再次蔓延开来,后穴已经伤痕累累,但是电击带来的针刺一样的痛感迅速从身体内部蔓延到四肢百骸,寄月甚至已经没有了撑起身体的能力。

妹妹的病,霜和的伤,裴今的话,严晔的调教。

寄月处于高压的的身体被电极片刺激的抽搐了起来,后穴不住的收缩着。

寄月在今日的折磨下已经惶然,但却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承受不住了。

“主人...您到底,要我如何呢?”

寄月哑声问道。

不是哭喊,不是挣扎,而是重复了一句简单的反问。

裴今的笑意微微凝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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