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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你在可怜我(1 / 2)

('天光大亮,床上床下的两个人却都一夜无眠。

裴今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天早上都是雷打不动的七点起床,今日也是一样。起身到浴室略收拾了一下,换过一身严整的西装,这时梁叔敲了敲门,亲手为裴今送上一束鲜切的芍药。裴今也没避着寄月,转身就带着梁叔打开了凌晨才来过的暗室,亲自在父母的遗像前供奉好了一束娇艳的重瓣芍药。

梁叔看着香炉中还未燃尽的香,心下了然。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劝裴今,最终却没有开口。

裴今重新染了三柱香,带着梁叔,一前一后,向父母的遗像鞠躬行礼。

梁叔清楚裴今这几日一定没有休息好,出了暗室佛堂就从裴今床前的案上拿起萧郦送来的药,对裴今说:“这是萧医生近日送来的,他知道你睡不好,嘱咐我让你每日都吃一颗。”

说完摇了摇手中的药瓶,还是一样的重量,摇了摇头,开口劝道:“少爷...祭日已过,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吃一颗好好睡一觉。”

“若夫人还在,想必也会很担心您...”

裴今无所谓的笑了,“不必。”

他近日确实被噩梦折磨的神思倦怠,此刻祭拜完父母,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挥了挥手让梁叔退下。

转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把琵琶,问道:“这把琵琶查的怎么样了?”

寄月本来一直小心翼翼的跪着床脚,只把自己当做裴今卧室的一个透明人,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难道自己终于要被发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少爷,今天早上递来的消息,这把琵琶是春江派大师章墨的收藏,前朝流传下来的古董,音色、工艺都是上品。”梁叔恭敬的答到。

裴今注视着琵琶问到,“那这把琵琶怎么到苏太昊那儿的?”

梁叔默了默,说“佳士得那边的消息有些迟了,现在只能确定是在南方的小城收来的。至于卖家是谁,还没有查到。”

裴今有些玩味:“连裴家都要花时间去查的东西,倒是有趣。”

继续冷静的吩咐道:“让严曦去,给我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苏太昊那边也是。”

梁叔肃然,严曦一直是裴家秘密的情报头子,即使在鹭岛和Egret背叛的情况下,裴今依旧早已在暗中布置好了自己的人手。梁叔领命退下,一时室内只剩裴今和寄月。

寄月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空气中弥漫着奇楠沉香淡淡的香气,那是裴今的气息,令人清醒却又不可抗拒。他跪在地毯上,微微垂着头,额角的冷汗滑过脸颊。身体因为过度紧绷而有些发抖,但他的手指却死死抓住身下的毯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裴今低头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极了掠食的猛兽,审视着他的猎物。寄月感受到那目光的压迫,不禁更加低下了头,嗓音颤抖着,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开口:“主人...”

“嗯?你胆子倒是大了,昨天晚上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裴今的声音拖得很长,低沉而危险,仿佛某种慢条斯理的折磨。他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昨天晚上你没睡着,还一直在书架后面偷看我。”

说完又抬起头,看了眼琵琶,继续说道:“还有这把琵琶,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寄月的眼神一瞬间涣散又哀切,他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声音低如蚊呐:“奴错了...求您惩罚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琵琶奴隶真的不知道...”

裴今的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逡巡,似乎在思索他这句话的真假。随即,他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语气冷淡却又不容置疑地说:“昨晚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寄月的身体僵住了一瞬,接着他缓缓地跪直了身子,双手还是背在身后,抬起湿润的眼眸望着裴今,眼底尽是乞求与顺从。

“是...主人,寄月都听到了...”

他缓缓地伏低身体,却没有向往常那样亲吻裴今的鞋,而是轻轻地低头磕在裴今的脚边。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用更加卑微的姿态来取悦对方。

“主人,寄月知道家主和夫人的亡故让您伤心。可寄月...不希望您伤心。”

“鞭子,翩跹,跳蛋,电击...”

“走绳,木马,滴蜡...主人,只要您喜欢,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只要您能稍微开心一点...”

寄月低头颤抖着说。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清楚,这就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裴今静默了几秒没有回话,寄月只能抬起头,目光湿润,扬起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嗫嚅着说,“主人...还有冰球,您上次很喜欢的...这次寄月一定会都吃进去的...”

“不,主人...您想让寄月吃进去多少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微微皱眉,没有想到寄月会说出这些话。他起身走到床边,早晨的日光大盛,可是裴今的身体笼罩在窗帘黑灰色的阴影下。

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房间内,寄月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衫袍,他跪着,这点衣服难掩春光,裸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和漆黑的发梢被洒进来在阳光描上了金闪闪的边。

“你在可怜我?”

裴今望着寄月,眼底的冷意似乎冰封了整个空间。他走到寄月面前,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寄月,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我不杀你,但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伺候男人鸡巴的婊子,你想向我施舍什么?”

“哦,不对。我忘了,莺楼出来的才是婊子,你只是Egret送我的玩物。”

寄月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疼痛,压抑的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只能低着头,背后双手狠狠地绞在一起,想要用另一种痛苦才缓解裴今刀割般的话语。

还未等寄月回答,裴今又问:“我父母的事,也是Egret和你说的?”

“回主人,岛主只说您的父母是被...宋枢...暗害身亡的。”寄月哑声回到。

裴今俯身,手指轻轻抬起寄月的下巴,绝色的姿容已被害怕的神色取代,他缓缓的说:“那Egret有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报仇的?”

“宋家十九口人,都是我亲手杀死的。尤其是宋枢,我杀他之前亲手割断了他的手脚血管,毒哑了他的嗓子,慢慢的折磨他,他的两个儿子逃到国外去了,我让周鹤臣带他们回来,千刀万剐,凌迟而亡,让他们死在宋枢的面前,最后也没给宋枢一个痛快。我要让他慢慢的死,慢慢的绝望,我这些年,我父母这些年,饱受的痛苦和折磨,我要让宋枢也尝尝。”裴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他的冷漠所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氏剩下的人,一律送到莺楼。莺楼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裴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看着那张失去了光彩的面庞,“这是背叛裴家的下场,你也想尝尝吗?”

“主人...求您相信贱奴,贱奴真的不敢的...贱奴不会背叛您...”寄月低下头,低得几乎与地面平行,语气里没有丝毫挣扎。

“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自己的身份...贱奴不配...求您惩罚贱奴。”寄月心如刀绞,他的内心只剩下一种想法——如果裴今通过玩弄他、惩罚他能稍微得到些许的安慰,他便甘心接受。

任何痛苦都愿意为他承受。

裴今看着低微到尘埃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冷漠所覆盖。他低头俯视着这个可怜又顺从的身影,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寄月的头发,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既然你想,我让他们再拿点你喜欢的冰球上来。”

...

寄月的身体微微僵硬,但他仍旧点了点头。他颤抖的手拿起了裴今递过来的冰球,那冰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手指,却更加刺痛了他的心。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将冰球缓缓地塞入自己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瞬间侵袭了他的感官,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但很快就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悠然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冷漠又克制,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发出低沉的声响,“继续。”

寄月咬紧牙关,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疼痛与寒冷而紧绷。他缓慢地将碗里的冰球一颗颗的推入,那股冰冷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割裂着他的理智。

到第七颗的时候,寄月的速度明显的慢下来了一点,喘着粗气,承受不住似的,趴在裴今面前的地上。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得让人不安,“受不住了?不是说要让我开心吗?”

“主人...”寄月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哀求,“奴...奴受得住...”说完就伸手拿着一颗冰球,塞进了已经饱胀的后穴。

八颗...寄月感觉已经到了极限,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全身瘫软,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喘息。可是腹内的冰球坚硬又寒冷,因为塞得太快,并没有融化的样子。

寄月不敢多加休息,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就伸手就够第九颗冰球,他冷的牙齿都在颤抖,冰球放在穴口前,紧致粉嫩的小穴却因为冷气紧紧的闭合着,再也吃不下一颗。寄月使劲,撑开穴口,想要放进去,却只能放入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寄月重复了几次,动作愈加粗暴,但是效果确实徒劳无功。

裴今的眼睛凝视着寄月,内心却开始产生一丝微妙的波动。他本能地想要用冷漠和虐待来对待寄月,想要让他感到完全的屈辱和无助。但当他低下头,看着那张被自己屡次折磨的脸时,竟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行了,住手吧。萧郦说,他找到了能和你妹妹配型成功的心源。”裴今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寄月已经被后穴内的冰球冻的麻木,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裴今的话,连忙缩紧了穴口,朝裴今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住的磕头道谢,语无伦次:“贱奴多谢主人...”

“贱奴谢谢主人愿意救贱奴的妹妹...”

“贱奴多谢主人...”

裴今不喜欢寄月这幅样子,皱了皱眉,把寄月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问他,“冷吗?”

这是寄月亲口求来的“喜欢”,又怎么敢冷?

寄月低着头,心中一紧,眼神下意识地躲闪,没有直视裴今,“回主人,奴不冷。”

可是怀里的美人已经冻的瑟瑟发抖,裴今明白寄月说谎的原因,可是他讨厌寄月的逞强和伪装。他掐着寄月的下巴,“我再问一次,冷吗?”

“不...”一声不冷还未说完,寄月就被裴今掀翻到了地上,裴今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上了寄月柔软的小腹。薄薄的一片,踩下去好像能感受到冰球在体内打转。

“啊...”寄月忍不住泄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他不敢求饶,只能使劲的放松身体,任裴今施为。

“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寄月的声音嘶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请求,“求您…让奴休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一下就好...”寄月的嘴唇苍白,目光无法聚焦,可他不敢看裴今的眼睛。

话音未落,房门被轻轻敲响,梁叔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请柬。裴今的目光随之转向梁叔,眼神依旧平静如水。

“少爷,Egret发来的请柬。”梁叔恭敬地递上信封,低声道,“他邀请您参加鹭岛今年的拍卖会。”

裴今接过请柬,神色未变,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他知道这不过是Egret的一次试探,但他并不急着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冷静地看着手中的信。

“让贺筠则过来。”裴今吩咐道。

贺筠则平日就在负责裴宅内的安保和裴今的近身护卫,转眼就到了,敲响卧室的房门,裴今让他进来。贺筠则目不斜视,朗声道,“主子,您叫我。”

“鹤臣有事,过两天你陪我去趟鹭岛。”裴今暗示性的看了一眼贺筠则,话音落下,这时寄月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疼痛,踉跄着爬过来,抱着裴今的腿,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也不管贺筠则在场,凄声求道:“主人...求您别把寄月退回去。”

“没规矩。”裴今一脚踹在刚刚踩过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炸开,寄月不敢再求,只能瑟缩着跪好。

裴今也不看寄月,只是径自对贺筠则吩咐,“告诉严曦,开始罢。”

贺筠则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忍住去看了一眼跪在角落里的奴隶,一身的伤痕,不过到真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宁愿罚到半死也舍不得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贺筠则退了出去,裴今走到寄月的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以为我要把你送回去?”

寄月刚才听裴今和贺筠则的对话,心下已经明白裴今不是要把自己送回鹭岛,心下稍定,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裴今,把手搭在裴今的膝盖上,神色坚定:“主人,如果寄月有哪里做的不好...求您亲自调教,别把寄月送回去...”

裴今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正在审视着眼前的奴隶,“怎么,看来比起我,你更怕Egret和严晔?”

寄月默然,鹭岛两年的调教,他再也不愿意回忆,有谁会愿意回到那个地狱中去呢?

“主人,您把寄月带出鹭岛,寄月愿意永远服侍您...您怎么对寄月都可以。”

裴今心下微动,可他听过太多对自己表忠的话语,更何况寄月还有前科,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把你送回去的。”

听到这句话,寄月的心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他多希望裴今可以有一丝丝的在意自己,哪怕只是在意自己的身体。

一番折腾,寄月体内含在的冰球在已经渐渐的融化了很多,寄月一直收紧穴口的肌肉才没让穴里的水流出来,此刻却忍不住了,只能红着脸,拉着裴今的裤脚,求他,“主人,寄月忍不住了,求您...求您让奴排出来...”

裴今假作不知,轻轻踢了踢寄月的小腹,让体内的水流更加难以忍受,说道:“把话说清楚点。”

“主人,求您让奴去卫生间把贱穴里含着的水排出去好吗?奴实在是忍不住了...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什么卫生间,不是忍不住了吗?就在这排出来给我看看。”裴今调笑道。

寄月还待再求,觑了一眼裴今的脸色,只能回到:“是,主人...”

说罢只能忍着羞耻放松肌肉,身下流出清亮的水液。寄月没有都会按规矩清理自己,所以体内并没有什么脏污,排出的水和吃进去的时候并有什么区别,可是当众排泄还是让寄月的身体都羞的微微发红,含进去的冰球不少,排出来的水液打湿了寄月跪下的地毯。

裴今看的心情好像都好了一点,“现在到真是小母狗了,看着跟圈地盘似的。”

“主人...”

裴今却拉起还在地上的寄月,扯掉了他身上的奴隶白袍,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寄月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只是搂着他,什么也没做。

此刻明媚的阳光被窗帘挡下。

裴今把寄月搂在臂弯里,像是小女孩抱着心爱的洋娃娃,他说,先好好陪主人睡一觉。

室内的沉香袅袅,裴今抱着寄月,睡了这些天以来最沉的一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次踏上鹭岛,以裴今私奴的身份。

鹭岛还是那个样子,四季如春,水土丰茂,百花盛开。如果不知道他内里的乌糟血腥,甚至会以为这是什么风景名胜、人间仙境。

Egret亲自在裴今的私人飞机下等着,十分热络,好像不知道小颜的所作所为。裴今也是面容和善,Egret还是把他们带到了汀榭,看了眼旁边紧紧跟着的寄月,十分恶趣味的说:“明晚的拍卖会可别忘了,要是有喜欢的记得告诉我,我送你。”

裴今不置可否,带着寄月进了汀榭。

裴今不在的日子,这里也从未安排其他的客人,所以一切都还保持着几个月前寄月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陈设、家具、甚至床具的颜色都丝毫未变。

夜晚,微风习习,汀榭内流水潺潺,寄月跪着,身上的装饰严苛的控制着他的身体,裴今刚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让寄月给他吹头发。

寄月的手指虽然被断骨重接,但是远远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灵活,吹头发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酷刑。

可是裴今并不在乎。

他招了招手,奴隶只能膝行过去,修长的手指插在裴今茂密粗硬的发丝中,关节处被吹风机的热风一吹,泛起丝丝的痛麻,寄月咬着牙,不敢放慢动作,细细的帮裴今梳理着头发。

虽然痛苦,可是寄月也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

裴今闭着眼,片刻间就想起了连昭在小时候也经常帮他吹头发,可寄月的手比连昭还要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沉浸在其中,可是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如果没有宋枢...

裴今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他揉揉了太阳穴,可是头发还没投吹干,裴今正要挥手让寄月下去,寄月却劝到:“主人,不把头发吹干头会更疼的。”

说完动作更加柔和,吹干了头发,又用柔软的指腹为裴今按摩起了头上的穴位。

裴今在寄月的服侍下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夜里,裴今带着寄月出现在了鹭岛的Amphitheatrum内,这是寄月第一次进入鹭岛的拍卖场,仿照古希腊的圆形剧场,精致的罗马柱矗立在四方,不见淫靡,只余庄严,令人很难相信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性交易场所。

月上枝头,音乐声响起,鹭岛的拍卖会正式开始,宾客严妆华服,有的人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宠物”。

站着或是跪着,阶级分明。

这里充满了欲望的气息,虽然这场盛宴的表面装点着优雅与高贵,但隐藏在其中的却是无数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

拍卖会的大厅如同一片漠然的海洋,层层涌动的人群并不为任何事物而停留,他们的目光,冷漠而疏远,仿佛这场交易不过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寄月的心跳开始加速,眼前的一切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鹭岛的黑暗时光,这是他无法逃离的深渊。

裴今手中的链子连着寄月脖颈上的项圈,明晃晃的昭示着“所有权”。可寄月长得太美了,裴今又一向深居简出,竟然有胆子大的直接找上裴今搭话,说愿意用三亿美金买走他的奴隶,寄月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裴今却一笑置之,拉着寄月来到了位置上。

拍卖会已经正式开场,穿着紧身的高领黑色旗袍的混血艳丽女人走上前来,自称Vivian,是这场拍卖会的主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Vivian介绍着拍卖会的规则,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她说:“欢迎大家来到鹭岛一年一度的拍卖会,今天晚上,我们还为大家准备了一个助兴节目,希望各位喜欢。”

说完拍了拍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就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来到舞台中央。

只见这个奴隶全身赤裸,双手被铐住,身上残留着明显的伤痕,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是侧脸十分清秀,羸弱的身姿吸引着在场宾客的凌虐欲望。寄月可以看到他的下身插着儿臂般粗细的按摩棒,面色痛苦,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没有焦点,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寄月的心脏漏了一拍,他忽然明白了,这个奴隶已经被打破了。

台下的宾客已经有人认出这个奴隶,低声谈论着。

“这不是莺楼的霜和吗?怎么到拍卖场了?”

“嗨呀,我上周去莺楼想要点他,听说是犯了什么错,被罚去当大堂的壁尻了...”

“哎呀,需要花钱才能嫖的娼妓变成免费的婊子了...”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介绍着:“这是莺楼的霜和,相信在座的不少人都尝过他的滋味。不过他最近犯了大错,所以少主说就拿他当个开场的彩头”

顿了顿,Vivian拿着话筒,朗声道:“半个小时,各位百无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观众席就传来脚步声,早就有忍不住的客人冲上了舞台,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把抽出了霜和后穴的按摩棒,撸了撸鸡巴,就直接插了进去。霜和发出了一声闷哼,很快他的嘴里也插进去了一根,双手也是,机械的动作着,用白嫩的手指给男人撸着鸡巴。

霜和不会反抗,行尸走肉一般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没有插进去的男人们就站在旁边,掐着霜和的乳头或者皮肤上的伤口,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霜和只能轻轻的颤抖两下,男人们如愿的听到霜和被插满的口中泄出了痛极的呻吟。一个男人射了,其他的男人就会立刻补上去,就着穴口中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插到底。一场限时的轮奸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霜和瘦弱的身躯上发泄着兽欲。

时间快要到了,可是晚来的男人还没等到操穴的机会,粗鲁的拉起霜和,抬起他的一只腿,伸出两根手指简单的扩张了几下,就将自己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穴,被两根鸡巴插入的痛感瞬间侵蚀了霜和的脑海,可是从来不敢反抗的霜和也只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寄月在台下,跪在裴今的身侧,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这场淫靡的表演。但是他们离舞台太近,男人们爽快的粗喘和霜和的哀鸣打击着寄月的耳膜。鹭岛上每个受训的奴隶都被带到莺楼的地下参观过,那里的凌虐和调教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寄月的脑海,白袍下的身躯颤抖着,疯狂想要逃离。

裴今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台上的单方面的施暴。

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最后一个男人终于也在霜和的身体内射下肮脏的白浊,霜和仰躺在舞台上,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只剩微弱的呼吸。他的穴口和嘴里汩汩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清秀的侧脸终于露出了全貌,寄月随裴今坐在第一排,很容易就看清了霜和的样子。

寄月的心猛地一阵剧痛,他无法移开目光,视线紧紧锁定在霜和身上,无法忍受眼前的一切。他认出了霜和。

寄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中闪烁出一抹惊恐的光芒。

“怎么会是他...”寄月在心里说。

继樾刚到宋家的时候,由于谭姿然的授意,家里的奴仆佣人谁都可以欺负他,没人把他当成正经的少爷看待,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更是常事。这一切都被厨娘薛姨看在眼里,薛姨也有一个儿子,叫徐梓安,和继樾差不多的年纪,从小在宋家伺候,所以薛姨经常做好了饭就让儿子偷偷的给继樾送过去,一来二去,两人竞也熟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想到裴今的报复,连宋家的佣人都没放过...

寄月忍不住望向舞台中央的霜和,一动不动,满身脏污,不一会儿,就有鹭岛的保镖把他从舞台上拉了下去,不知道带到哪里。

但是寄月知道,莺楼的手段,总不会比刚才更好了。

寄月还在想着霜和走神,丝毫没注意到裴今已经侧目看了他很久,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你在看什么?”裴今的声音低沉,语气中的冷意让寄月浑身一紧。

寄月的心猛地一跳,双眼却无法从霜和身上移开。他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情感外露,声音有些颤抖:“回主人...奴没在..没看什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痛楚,往日的帮助过自己的男孩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甚至已被打破,彻底沦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娼妓。

寄月顿了顿,眼中的痛苦逐渐蔓延开来,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低如蚊呐,带着恳求:“主人,他太可怜了...您能救救他吗?”

寄月的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个人曾在冰冷的宋家给过他一丝关怀,然而今天,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霜和被折磨,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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