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是HE结局之后的日子...
裴今和继樾都是早已没有家的人,所以过年这个日子,在他们的认知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几年继樾一直在国外。
裴今家大业大,他是不可能长期离开的,所以继樾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生活。
他不愿意去回忆之前的日子,在曾经朝思暮想的大学生活面前那两年多痛彻心扉的经历好像都淡化了很多。
他用三年的时间完成了学业,最终拿到了一纸印着Distin的毕业证书。
毕业证书上的落款和裴今的一样。
裴今在继樾毕业典礼的那天,通过JuliusB?rBank向TrinityColge送去一千万的支票,获得一个奖学金的命名权利,从此“CrestMoonSchorship”新月奖学金用于表彰学院内最坚韧不拔、勤学不辍,在自己的领域获得一定成就的学生。
...
萧郦的师兄Lawrence也在这个城市有一个工作室,专供骨骼与神经的治疗。
继樾每个星期都会如约而至,只要裴今在,也会陪着他来。
Lawrence的工作室在东边,那里鱼龙混杂,盗窃,抢劫都时有发生,是多色人种的混居地。继樾很难想象为什么Lawrence会把工作室开在那里,世界顶级医学院的Ph.D,高知精英,但是出于礼貌,继樾从不会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樾实际很喜欢这里,每次从Lawrence的工作室出来,旁边就是维多利亚公园,那里有一座叫“esePagoda”的亭子,尽管是座不伦不类的仿中式建筑,但是继樾看着它,就会想起久未谋面的故国和故人。
后来继樾才从萧郦的口中得知,Lawrence出生在那里,他的母亲不过是社区里的一个洗衣工,从小Lawrence和五个兄弟姐妹一起住地下室里。
继樾很难想象,Lawrence要付出怎样大的努力,才能从阶级已经如此固化国家杀出一条血路。
虽然继樾在国外学业繁重,但他从来没有放弃琵琶的练习。温柳雨的师傅章墨临终前,给她是不只是一把琵琶,更是“春江派”的传承。
继樾是温柳雨的儿子,这是他的责任,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毕竟他也是真的喜欢。
Lawrence不愧是杀出一条血路的人,三年来,继樾的手已经恢复了九成。
裴今在的夜晚,会用草药帮继樾熏蒸,然后再一根根的吻过去,或者含在嘴里,继樾可以感受他的珍视。
裴今的嘴唇并不柔软,摩擦在继樾细嫩的手上带来丝丝麻麻的触感,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了。
手指就算可以恢复的再好,但是终究是落下了病根,不会像原来那么灵敏。
裴今总是沉默的看着继樾练习琵琶的样子,他不说话,像是一个近乡情怯的旅人,瑟缩着想要靠近,又挣扎着不敢向前。
还是同样的两个人,位置却已经颠倒了。
他们也不点灯,银质的烛台上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樾同样不出声,偌大的房间内只余铮铮的琴音。
继樾因为手指的原因,在弹奏的指法技艺上很那再精进。但是曲为心声,经历了这样多的事,继樾手下倾泻出不止是曲声,而是难以言表的曲意。
挑动着裴今的心弦。
毕业后,继樾受邀在翡冷翠的威尔第剧院完成了他的第一次独奏演出。
还是那一曲《春江花月夜》。
他穿着丝质的黑色西服,衬衫洁白而挺括,头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他成熟了一点。黑色的创驳领上别着的是西蒙娜塔的黄金象牙胸针,裴今送给他的,是连昭的遗物。
这个曾经被称为翡冷翠最美的女人就沉睡在离威尔第剧院不远的诸圣教堂。
继樾在异国他乡奏响了《春江花雨夜》,技法娴熟,情感却更充沛。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继樾坐在威尔第剧院的舞台上,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上,裴今一时不知道,他和圣母像比,哪个更加悲悯高洁。
他好像天生就应该属于那里,正如他带着西蒙娜塔回到了故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演出结束,人头攒动,掌声如山如海,每个人都为这个在此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东方演奏家倾倒。
裴今就做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间,他穿着和继樾同样质地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束芍药。
那是他让梁叔特地从本家花园的温室空运到翡冷翠的,翡冷翠没有机场,只能送到比萨,然后再派人开车加急送来。
在无尽的掌声中,裴今走上前,把珊瑚色的芍药花束送给寄月,裴今很克制的没有轻吻他的脸颊,但是宣告主权似的,拉起了他的手。
刹那间掌声中还夹杂着一声声——
“Bravo!”
不知道是在说谁。
继樾有点害羞的红了脸,向观众席深深的鞠了一躬,拉着裴今,回到了后台。
裴今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复己克礼的样子,只有继樾知道,裴今的温柔下有着怎样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但他此时甘之如饴。
一月底的日子,翡冷翠的夜晚带上点肃杀的冷意。
他们从威尔第剧院步行出来,途径圣十字广场,走到阿诺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水慢慢的流淌,夜幕低垂,七州五洋共看这同一轮明月。
江月年年望相似。
阿诺河边周边是络绎不绝的游客,没有人认识他们,裴今再也忍不住,在翡冷翠的母亲河边,吻上了继樾,很久都没有松开。
大年三十,翡冷翠老城区并没有什么年味。
可是此时,阿诺河的对岸却绽放着火树银花,噼里啪啦,一簇簇一丛丛,盛大又美丽。
烟花易冷,可是裴今的怀抱永远温暖。
继樾贪恋着,不愿离开。
这是他的囚笼,也是他的归宿。兜兜转转,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翡冷翠不过农历新年,可是在裴今的怀抱中,继樾想,他们终于又有家了。
...
裴今没有送给继樾戒指,因为他不觉得指环和乳环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将想要的人锁在自己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不愿意那样。
在JuliusB?rBank和双方律师的见证下,裴今和继樾共享了他们的财产和名望。
但是裴今始终愿意给继樾自由,爱与不爱的选择权,都在继樾的手中。
因为裴今知道,比起爱他,他更希望继樾自由,幸福且自由。
天地是如此的广阔,裴今要他爱的人,在不管有没有他的生活中,都能坚强、独立、自由、幸福的活着。
*Distin:一等一荣誉学位
*JuliusB?rBank:宝盛集团,瑞士顶级私行
*CrestMoon象征月亮的新生和改变
*西蒙娜塔SimoaCattaneoVespucci的故乡是热那亚,但是她嫁到了佛罗伦萨,也埋骨于此。为了行文顺畅,所以写作“故乡”
*本文出现的所有地名/学校/人名/专业都不可考不要去考,希望世界永远美好,没有鹭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之后,寄月不敢去问裴今有没有爽到,也不敢问裴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让萧郦给妹妹做手术。
寄月的身体恢复的很慢,裴今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允许他长久的卧床休息。只是少了一些大动干戈,但是日常的磋磨不断。
寄月只能逆来顺受,照单全收。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反抗的权利。
而囚禁他的地方,也从裴宅的地下室变成裴今的卧房,寄月早已失去了再次进入裴今书房的机会,他好像真的成了裴今卧室内的美人像,又或者是床榻上柔软的布娃娃,闲来无事就可以任意亵玩。等到寄月的身体好了一点之后,裴今大发善心的让他再次穿上了衣服,不过不是衬衫长裤,而是鹭岛奴隶制服类似的白袍,没有内裤。
裴今说,这样方便他好操一点。
...
镌刻着PJ两个字母项圈继续严丝合缝的戴在他的脖颈上,垂下的银链连着床尾的锁扣,短短几天,膝盖已经因为不断的跪立和膝行变得红肿不堪。裴今有一次让寄月跪趴在床上,直接掀开了白袍,从后面进入,但是因为太疼了,寄月跪不住,逃也似的向前仰去,却被裴今眼疾手快发现,向后抓住了他的双腕,像是骑了一只小母马一样,进的极深,用阴茎快速的抽插着。
所以那天晚上,寄月再次失去了睡床的资格,伺候了裴今射精之后,就被裴今锁在的床脚,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过了一晚。
这样的惩罚寄月已经熟悉。
实际上寄月莫名觉得这几日裴今的心情不是很好,整日里那张脸都是郁色,夜晚的交媾也十分暴力,好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
裴今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寄月比谁都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已是春日。天气明媚,百花盛开。花园内的芍药花圃长得最好,每日都由经验丰富的园丁悉心打理,选择开的最娇艳的那几只,送进裴今的卧室。
以前这些芍药经由寄月的巧手插瓶,总会更加娇艳多姿,但是现在寄月早已失去了这项资格。
但送进裴今卧室的芍药总是会在夜晚莫名其妙的失去踪影。
时间转眼来到四月初七,裴宅内人心惶惶,这是裴宅少有的低气压的时候。
裴宅的佣人大多是裴家本家的下属、侍从的后代,那次无情的屠戮后,他们无家可归,无父无母,裴今再次把他们安顿在一起,裴今信任他们,他们也予以裴今忠心。
裴今向来是个好伺候的主子,除了以血腥手段对小颜那种叛徒,对其他人,都称得上和颜悦色。即使后来以铁血手腕夺权,但是在外人眼里,各种场面上,裴少表面上都称得上一声“温和有礼。”
但四月初八,佛母诞辰,是裴勋和连昭的忌日。每年快到这天的时候,裴今的心情都很沉重,大家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少爷的忌讳。
这是寄月第一年来裴家,显然不知道。
寄月身上的伤和失声的毛病都渐渐好转,没留下什么病根,但只有往日秀美灵活的双手,再也恢复不成曾经的样子。
萧郦受裴今的吩咐曾为寄月接骨,萧郦很震惊,他从未见过寄月这样的人,在不打麻药接骨的情况下,一声不吭,一滴泪不流,甚至在萧郦接好断骨后,他还能扯出一个笑容,清了清嗓子,对萧郦道一声:“寄月多谢萧医生。”
萧郦不晓得前因后果,但是很多年后,萧郦才知道,寄月一直是一个极其坚强,坚韧的人,尽管他的年纪比他和裴今都要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历四月,正是多雨的季节,一到阴湿的天气,寄月就会从手骨缝里都感到蔓延上来的刺骨酸痛,尤其是关节处,像是毒虫在狠狠嗜咬他的血肉。寄月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的难以入眠,但是他一动不动的待在床下假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了裴今的睡眠。
寄月大部分时候都只能睡在裴今床脚的地板上,裴今有时候心情好,会赏给他一床毯子,每当这个时候,寄月就能难得的睡个好觉。
寄月甚至想感谢Egret,原来他这辈子也还有机会可以回报裴今万一。
如果玩弄他的身体可以让裴今感受到一些轻松和愉悦,那么对寄月来说,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是这几日裴今的脸色阴沉到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寄月不明所以,伺候的时候因为手指的疼痛失手打碎了裴今最爱的一只茶盏,前朝古董,汝窑白瓷。
寄月吓得顾不上手指被碎瓷划出的血痕,已经忙不迭的请罪,“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裴今皱了皱眉,那是连昭的遗物。想也没想的一巴掌把寄月打到在地上,寄月的头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双眼一瞬间变得模糊,耳朵嗡鸣,整个人似乎被狠狠地推入了无底的深渊。那一刻,所有的痛苦都变得凝滞了,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
所以寄月在一个个这样难熬的晚上,都在床脚,夜不能寐。他不敢让裴今发现,但是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秘密,这个隐瞒的发现让寄月的心脏狠狠地抽痛着。
寄月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坐拥无数权柄,不动如山的男人,实际上确是脆弱又痛苦的。
这一周,寄月在夜晚总是能听到裴今在梦里的私语,夜色如墨,裴今的卧室已被黑暗吞噬,只有远离床头的高案上的蜡烛投射出不安的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的呓语也是不安的,他急切的呼唤着:“父亲...母亲...”
他的每一夜都好像被噩梦缠绕,无法脱身,呓语一声比一声急切,像是再也找不到了久不见的故人。夜半时分,又会突然惊醒,双目涣散,盯着床对面洁面的墙,仿佛要透过这面墙去寻找往昔时光。
寄月知道,裴今夜半醒了之后再也没有成眠,他终于明白了裴今头疼的原因,也懂了为什么裴今不愿意吃药。
只有在父母祭日前的噩梦中,他们才能重逢。
尽管精神的折磨已经痛到无以复加,但是这噩梦也是裴今的海洛因,他疯狂的想要抓住梦里的幻景,甚至不惜以伤害身体为代价。
饮鸩止渴,抱薪救火。
原来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种人。
四月初八,裴今依旧未能入睡,依旧被噩梦缠绕。每次闭眼,脑海里涌现的是父母的笑颜和那场灾难般的车祸——父母的身影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带走了他唯一的依靠。
每当他醒来,那种撕裂心肺的痛楚便如影随形,无法驱散。
裴今从床上下来,农历四月的夜晚,还带着春日的微寒,他没有理会旁边床脚边一团孤单的身影,寄月依旧靠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因寒冷与昨夜的折磨早已陷入了深深的疲惫。
他没有入睡,卧室很静,他能听见裴今呼吸的起伏,感受到那股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连昭与裴勋的祭日,裴今的心情比以往更加沉重。
他站起身,像书架旁走去,敲了敲书架上隐藏着的机关,不一会,一道暗门就出现在眼前。裴今轻轻推开门,走向暗室的尽头,那里不大也不深,不过是一间小小的佛堂。
寄月控制不住自己,悄悄的从书架旁的暗室门口侧过身望去,只见裴今点燃了香,跪在蒲团上,连昭与裴勋的遗照就挂在他的面前,这一对璧人的笑容永恒的凝固在黑白色的照片里。
黑白是遗照前,是失踪的芍药花,到了夜晚,花瓣的边缘已经微微发黄。在父母的灵位前,裴今蓦的想起一段往事。
那时他很小的,裴今记得父母的身影如同画中人。母亲连昭坐在前排,轻声向他们解释每一段琵琶曲的背景。她总是那样温柔,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
“你们知道吗?这段曲子是春江派大师章墨的作品,如同身临其境让观众感受到江水的奔腾与滔滔不绝。”她说着,眼睛亮晶晶的,而裴勋则微微低头,倾听着她的话语,目光紧盯着母亲的每一个表情,眼中只有连昭,没有其他任何人或事。
音乐会散场时,裴勋的目光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投向舞台上动情的谢幕,而是全神贯注地陪伴在连昭身旁,帮她拿起外套,细心地为她整理衣领。
“你喜欢那段琵琶吗?”裴勋低声问道,语气里满是宠溺。连昭笑了笑,点了点头,“喜欢,尤其是她弹奏的那段旋律,充满了生命的力量”。’裴勋轻笑,“我知道,你总喜欢带着感情去欣赏一切。”
...
烟雾袅袅,裴今就跪在佛堂中,远去的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来,裴今不愿回避,但却也无法避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轻的叩了几个头,低声喃喃:“父亲,母亲,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声音微弱,恐惊在天上的两人。
“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们。”
裴今说完就开始抄写一卷经文,时间过得很慢,寄月看着裴今不断书写勾勒的手,终于写完了,裴今点燃了雪白的宣纸。
寄月的双目已经湿润,他明白,只有像裴今这样幸福的家庭,才会如此眷恋亡故的父母。
寄月在书架后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内心剧烈的冲击。裴今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背后藏着无尽的孤独与伤痛。而他的父亲正是导致裴今父母死去的罪魁祸首,尽管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情感,但他深知,血缘关系于他是一道深深的枷锁。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涌动的情感。心里想着只要能安静地陪在裴今的身边,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
裴今燃完了一卷佛经,又向父母的遗照叩首,起身就出了暗室。
寄月早就回到了床脚,依然闭眼假寐着,害怕裴今发现他早已起来。但是项圈上的银链在行动间铛铛作响,裴今早就知道寄月看着自己。
寄月没等来想象中的惩罚,裴今从暗室出来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躺回了床上,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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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今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天早上都是雷打不动的七点起床,今日也是一样。起身到浴室略收拾了一下,换过一身严整的西装,这时梁叔敲了敲门,亲手为裴今送上一束鲜切的芍药。裴今也没避着寄月,转身就带着梁叔打开了凌晨才来过的暗室,亲自在父母的遗像前供奉好了一束娇艳的重瓣芍药。
梁叔看着香炉中还未燃尽的香,心下了然。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劝裴今,最终却没有开口。
裴今重新染了三柱香,带着梁叔,一前一后,向父母的遗像鞠躬行礼。
梁叔清楚裴今这几日一定没有休息好,出了暗室佛堂就从裴今床前的案上拿起萧郦送来的药,对裴今说:“这是萧医生近日送来的,他知道你睡不好,嘱咐我让你每日都吃一颗。”
说完摇了摇手中的药瓶,还是一样的重量,摇了摇头,开口劝道:“少爷...祭日已过,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吃一颗好好睡一觉。”
“若夫人还在,想必也会很担心您...”
裴今无所谓的笑了,“不必。”
他近日确实被噩梦折磨的神思倦怠,此刻祭拜完父母,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挥了挥手让梁叔退下。
转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把琵琶,问道:“这把琵琶查的怎么样了?”
寄月本来一直小心翼翼的跪着床脚,只把自己当做裴今卧室的一个透明人,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难道自己终于要被发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少爷,今天早上递来的消息,这把琵琶是春江派大师章墨的收藏,前朝流传下来的古董,音色、工艺都是上品。”梁叔恭敬的答到。
裴今注视着琵琶问到,“那这把琵琶怎么到苏太昊那儿的?”
梁叔默了默,说“佳士得那边的消息有些迟了,现在只能确定是在南方的小城收来的。至于卖家是谁,还没有查到。”
裴今有些玩味:“连裴家都要花时间去查的东西,倒是有趣。”
继续冷静的吩咐道:“让严曦去,给我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苏太昊那边也是。”
梁叔肃然,严曦一直是裴家秘密的情报头子,即使在鹭岛和Egret背叛的情况下,裴今依旧早已在暗中布置好了自己的人手。梁叔领命退下,一时室内只剩裴今和寄月。
寄月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空气中弥漫着奇楠沉香淡淡的香气,那是裴今的气息,令人清醒却又不可抗拒。他跪在地毯上,微微垂着头,额角的冷汗滑过脸颊。身体因为过度紧绷而有些发抖,但他的手指却死死抓住身下的毯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裴今低头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极了掠食的猛兽,审视着他的猎物。寄月感受到那目光的压迫,不禁更加低下了头,嗓音颤抖着,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开口:“主人...”
“嗯?你胆子倒是大了,昨天晚上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裴今的声音拖得很长,低沉而危险,仿佛某种慢条斯理的折磨。他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昨天晚上你没睡着,还一直在书架后面偷看我。”
说完又抬起头,看了眼琵琶,继续说道:“还有这把琵琶,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寄月的眼神一瞬间涣散又哀切,他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声音低如蚊呐:“奴错了...求您惩罚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琵琶奴隶真的不知道...”
裴今的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逡巡,似乎在思索他这句话的真假。随即,他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语气冷淡却又不容置疑地说:“昨晚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寄月的身体僵住了一瞬,接着他缓缓地跪直了身子,双手还是背在身后,抬起湿润的眼眸望着裴今,眼底尽是乞求与顺从。
“是...主人,寄月都听到了...”
他缓缓地伏低身体,却没有向往常那样亲吻裴今的鞋,而是轻轻地低头磕在裴今的脚边。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用更加卑微的姿态来取悦对方。
“主人,寄月知道家主和夫人的亡故让您伤心。可寄月...不希望您伤心。”
“鞭子,翩跹,跳蛋,电击...”
“走绳,木马,滴蜡...主人,只要您喜欢,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只要您能稍微开心一点...”
寄月低头颤抖着说。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清楚,这就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裴今静默了几秒没有回话,寄月只能抬起头,目光湿润,扬起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嗫嚅着说,“主人...还有冰球,您上次很喜欢的...这次寄月一定会都吃进去的...”
“不,主人...您想让寄月吃进去多少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微微皱眉,没有想到寄月会说出这些话。他起身走到床边,早晨的日光大盛,可是裴今的身体笼罩在窗帘黑灰色的阴影下。
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房间内,寄月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衫袍,他跪着,这点衣服难掩春光,裸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和漆黑的发梢被洒进来在阳光描上了金闪闪的边。
“你在可怜我?”
裴今望着寄月,眼底的冷意似乎冰封了整个空间。他走到寄月面前,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寄月,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我不杀你,但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伺候男人鸡巴的婊子,你想向我施舍什么?”
“哦,不对。我忘了,莺楼出来的才是婊子,你只是Egret送我的玩物。”
寄月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疼痛,压抑的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只能低着头,背后双手狠狠地绞在一起,想要用另一种痛苦才缓解裴今刀割般的话语。
还未等寄月回答,裴今又问:“我父母的事,也是Egret和你说的?”
“回主人,岛主只说您的父母是被...宋枢...暗害身亡的。”寄月哑声回到。
裴今俯身,手指轻轻抬起寄月的下巴,绝色的姿容已被害怕的神色取代,他缓缓的说:“那Egret有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报仇的?”
“宋家十九口人,都是我亲手杀死的。尤其是宋枢,我杀他之前亲手割断了他的手脚血管,毒哑了他的嗓子,慢慢的折磨他,他的两个儿子逃到国外去了,我让周鹤臣带他们回来,千刀万剐,凌迟而亡,让他们死在宋枢的面前,最后也没给宋枢一个痛快。我要让他慢慢的死,慢慢的绝望,我这些年,我父母这些年,饱受的痛苦和折磨,我要让宋枢也尝尝。”裴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他的冷漠所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氏剩下的人,一律送到莺楼。莺楼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裴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看着那张失去了光彩的面庞,“这是背叛裴家的下场,你也想尝尝吗?”
“主人...求您相信贱奴,贱奴真的不敢的...贱奴不会背叛您...”寄月低下头,低得几乎与地面平行,语气里没有丝毫挣扎。
“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自己的身份...贱奴不配...求您惩罚贱奴。”寄月心如刀绞,他的内心只剩下一种想法——如果裴今通过玩弄他、惩罚他能稍微得到些许的安慰,他便甘心接受。
任何痛苦都愿意为他承受。
裴今看着低微到尘埃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冷漠所覆盖。他低头俯视着这个可怜又顺从的身影,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寄月的头发,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既然你想,我让他们再拿点你喜欢的冰球上来。”
...
寄月的身体微微僵硬,但他仍旧点了点头。他颤抖的手拿起了裴今递过来的冰球,那冰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手指,却更加刺痛了他的心。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将冰球缓缓地塞入自己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瞬间侵袭了他的感官,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但很快就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悠然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冷漠又克制,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发出低沉的声响,“继续。”
寄月咬紧牙关,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疼痛与寒冷而紧绷。他缓慢地将碗里的冰球一颗颗的推入,那股冰冷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割裂着他的理智。
到第七颗的时候,寄月的速度明显的慢下来了一点,喘着粗气,承受不住似的,趴在裴今面前的地上。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得让人不安,“受不住了?不是说要让我开心吗?”
“主人...”寄月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哀求,“奴...奴受得住...”说完就伸手拿着一颗冰球,塞进了已经饱胀的后穴。
八颗...寄月感觉已经到了极限,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全身瘫软,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喘息。可是腹内的冰球坚硬又寒冷,因为塞得太快,并没有融化的样子。
寄月不敢多加休息,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就伸手就够第九颗冰球,他冷的牙齿都在颤抖,冰球放在穴口前,紧致粉嫩的小穴却因为冷气紧紧的闭合着,再也吃不下一颗。寄月使劲,撑开穴口,想要放进去,却只能放入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寄月重复了几次,动作愈加粗暴,但是效果确实徒劳无功。
裴今的眼睛凝视着寄月,内心却开始产生一丝微妙的波动。他本能地想要用冷漠和虐待来对待寄月,想要让他感到完全的屈辱和无助。但当他低下头,看着那张被自己屡次折磨的脸时,竟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行了,住手吧。萧郦说,他找到了能和你妹妹配型成功的心源。”裴今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寄月已经被后穴内的冰球冻的麻木,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裴今的话,连忙缩紧了穴口,朝裴今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住的磕头道谢,语无伦次:“贱奴多谢主人...”
“贱奴谢谢主人愿意救贱奴的妹妹...”
“贱奴多谢主人...”
裴今不喜欢寄月这幅样子,皱了皱眉,把寄月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问他,“冷吗?”
这是寄月亲口求来的“喜欢”,又怎么敢冷?
寄月低着头,心中一紧,眼神下意识地躲闪,没有直视裴今,“回主人,奴不冷。”
可是怀里的美人已经冻的瑟瑟发抖,裴今明白寄月说谎的原因,可是他讨厌寄月的逞强和伪装。他掐着寄月的下巴,“我再问一次,冷吗?”
“不...”一声不冷还未说完,寄月就被裴今掀翻到了地上,裴今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上了寄月柔软的小腹。薄薄的一片,踩下去好像能感受到冰球在体内打转。
“啊...”寄月忍不住泄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他不敢求饶,只能使劲的放松身体,任裴今施为。
“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寄月的声音嘶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请求,“求您…让奴休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一下就好...”寄月的嘴唇苍白,目光无法聚焦,可他不敢看裴今的眼睛。
话音未落,房门被轻轻敲响,梁叔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请柬。裴今的目光随之转向梁叔,眼神依旧平静如水。
“少爷,Egret发来的请柬。”梁叔恭敬地递上信封,低声道,“他邀请您参加鹭岛今年的拍卖会。”
裴今接过请柬,神色未变,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他知道这不过是Egret的一次试探,但他并不急着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冷静地看着手中的信。
“让贺筠则过来。”裴今吩咐道。
贺筠则平日就在负责裴宅内的安保和裴今的近身护卫,转眼就到了,敲响卧室的房门,裴今让他进来。贺筠则目不斜视,朗声道,“主子,您叫我。”
“鹤臣有事,过两天你陪我去趟鹭岛。”裴今暗示性的看了一眼贺筠则,话音落下,这时寄月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疼痛,踉跄着爬过来,抱着裴今的腿,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也不管贺筠则在场,凄声求道:“主人...求您别把寄月退回去。”
“没规矩。”裴今一脚踹在刚刚踩过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炸开,寄月不敢再求,只能瑟缩着跪好。
裴今也不看寄月,只是径自对贺筠则吩咐,“告诉严曦,开始罢。”
贺筠则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忍住去看了一眼跪在角落里的奴隶,一身的伤痕,不过到真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宁愿罚到半死也舍不得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贺筠则退了出去,裴今走到寄月的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以为我要把你送回去?”
寄月刚才听裴今和贺筠则的对话,心下已经明白裴今不是要把自己送回鹭岛,心下稍定,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裴今,把手搭在裴今的膝盖上,神色坚定:“主人,如果寄月有哪里做的不好...求您亲自调教,别把寄月送回去...”
裴今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正在审视着眼前的奴隶,“怎么,看来比起我,你更怕Egret和严晔?”
寄月默然,鹭岛两年的调教,他再也不愿意回忆,有谁会愿意回到那个地狱中去呢?
“主人,您把寄月带出鹭岛,寄月愿意永远服侍您...您怎么对寄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