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月这场病足足拖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在鹭岛两年都没有生过大病的奴隶,在来到裴家的第一天就一病不起。尽管裴今对待寄月称不上多好,但是比在鹭岛那个地狱不知道强了多少。带走他的人又是裴今,寄月的身心好像都比在鹭岛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由于管家的善意,寄月在裴宅内并没有受到多少脸色,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是少爷买来泄欲的玩意,但表面上还是对他客客气气。
尤其是梁叔,每日都会过来看顾他的身体,并教给他一些裴今的喜好,以便寄月以后能更好的贴身伺候。
寄月向来是个聪明的,更有七窍玲珑心和对裴今无法出口的情意,又兼他肯对裴今的一切上心,七七八八的学起来又快又好,让老管家梁叔满意,十足的放心寄月去贴身的伺候。
梁叔还在寄月的房内讲解着裴今的喜好:“少爷晨起是一定要饮一杯温水的,七十度足以,最好放上一朵茉莉,其余的花不要。”
说罢又示范着如何沏出裴今最爱的大红袍,寄月认真的看着,一点即透,第二遍的时候他就能像模像样的学着梁叔的样子侍茶。梁叔看着寄月,带着叹息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可惜了...”
这十几日的相处,寄月素来敬重梁叔,听了这话却不敢回,只能报以一个苦笑。
梁叔心中了然,没在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给寄月讲了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
书房内,裴今正和周鹤臣交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说,缅甸那伙人是宋枢的部下。”裴今一只手按着太阳穴,闭着眼问周鹤臣。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龙头狡诈的很,至今还没露过面。”
“不过我派过去的线人说,缅甸那边的二把手好像以前在宋枢的公司见过,道上人称响尾蛇的,是个狠角色。”
“自从您处置了宋枢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了,所以我怀疑他是去了缅甸...”
周鹤臣一边回着裴今,一边拿起放在书桌上的药,又拿起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裴今:“主子,还是先把药吃了吧,身体要紧。”
裴今还是闭着眼,没听到一样。周鹤臣无法,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刚要继续劝说,裴今却道:“给我查,宋家的每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周鹤臣默了默,也被裴今的话语感染。两个人的父母,裴家几十条人命,裴今和周鹤臣,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是,主子,我知道了。”
裴今的脸上没有了刚才冷峻的神色,这才自己拿起药,和着水咽下。这个药起效很快,裴今的太阳穴很快就不疼了。
药物让裴今想起了寄月,都快两周没见了,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周鹤臣说:“上次让你查的寄月呢,有结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到成了周鹤臣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说。”
裴今一向直接,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什么可让他犹豫的。
“正如鹭岛所说,寄月是两年前自愿卖身到鹭岛的,他是单亲,查不到他的父亲是谁,能查到的只有她的母亲,曾经在一个小地方的琴行短暂的当过几年琵琶老师。”
裴今抬头,示意周鹤臣继续。
“我让人去问了那个琴行,都说他母亲琵琶弹的好,长得不比明星差...他们那个地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一个人漂亮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穷乡僻壤...”
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打断了他,“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是,他妹妹目前在鹭岛的势力范围,如果要查的话,势必会惊动鹭岛,您看...”
“我知道了,继续查吧,如果Egret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称是,又问裴今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等等,梁叔说近日新来了一批君山银针,他想着你喜欢,特地让我在你来的时候告诉你,让你尝尝他手艺。”
周鹤臣笑了笑,仿佛他们又回到那个半大孩子的时光,老管家会亲切的招呼他们在花园饮茶。
“如此,我可得多谢梁叔了。”
未过一会儿,书房传来一阵敲门声,裴今以为是梁叔来了,扬声道:“进来吧。”
只见寄月还穿着从鹭岛过来时差不多的装束,亚麻制成的白衬衫和西裤,手中的托盘稳稳的放着两个茶杯,一青瓷,一白瓷。
裴今以前没发觉,寄月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膀舒展,步调不急不缓,虽然目光低垂,但是整个人的气韵都是温润如玉的。
寄月走到裴今的面前,先端起白瓷茶杯,里面是大红袍赤色的茶汤,双手高举过头顶,说,“主人,请您用茶。”
茶杯很烫,这个姿势也很累,不过半分钟,寄月的胳膊就已经发酸,好在裴今没有多做为难,就着寄月的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一眼寄月,赞赏道:“不错。”
寄月抬头向裴今感激的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杯拿给鹤臣尝尝。”裴今对寄月吩咐道。
寄月被梁叔吩咐要给周鹤臣奉茶的时候,就已经心下惶然,此刻听到裴今的命令,不由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地上起来之后,拿起茶杯走到周鹤臣面前,不敢看他,只把茶杯放在了周鹤臣手边桌子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发抖:“周先生,请您用茶。”
闻言周鹤臣径自拿起茶杯,只见汤黄澄高,芽壮多毫,赞了一句:“好茶。”
细细品味了一番,对裴今说:“梁叔的手艺,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变过。”
裴今听到这话没说什么,却玩味的笑了。
周鹤臣喝了几口就向裴今告辞,“主子,鹤臣还是继续...”
当着寄月的面,周鹤臣没有说下去,这也是裴今一直欣赏他的地方,无论在何时何地何人处,从来都是一样的谨慎小心。
“去罢,这两件事都辛苦你了。”
...
寄月等周鹤臣离开书房后立刻跪了下去,膝行着到裴今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主人的头还疼吗?让寄月给您按按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闭上眼,仰躺在宽大的座椅上,对寄月说:“你来。”
于是寄月就抬起手,指尖还是还有刚才端茶时的余温,带了点力道按着裴今的头维、攒竹、百会等穴位。衬衫上还残留着刚才泡茶时清香,裴今闻着这清淡的香气只觉得放松,一时室内无言,一主一奴,都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身子都好了?”
“是,主人...这些日子是寄月的错...没能好好伺候主人。”
裴今倒是难得的好说话:“无妨。”
“按摩的手法是梁叔教你的?还是严晔?”裴今问。
“回主人,是梁叔教的,梁叔说您的头疼是老毛病了,让寄月好好服侍您。”
裴今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享受奴隶的服侍。
寄月只希望这一刻久一点...
寄月的双手按到了裴今的眉心,只觉得眼窝的地方肌肉僵硬,一看就是长久的蹙眉引起的,寄月心下微凉,他知道对裴今最深的伤害都来自于宋枢,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按着按着突然感觉一双手从衣摆的下方伸了进去,抚摸自己的皮肤。修养了大半个月,连着身上的鞭痕也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淡淡的粉色,一身肌肤柔滑细腻,仿佛可以吸着人的手掌。
裴今也痴迷于肌肤的触感,但作恶的手逐渐向敏感的胸口移去。裴今常年用枪,中指和食指都有厚厚的枪茧子,摩挲着寄月细嫩的肌肤,到底是久经调教的身体,裴今的手作乱多时,寄月再也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声呻吟。
寄月按着穴位的手也失去了力量,随着裴今的移动,柔软的掌心蹭着裴今的脸庞划过,裴今再也忍不住,一把托起寄月,就把寄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寄月来不及惊呼,就被裴今吻上了嘴唇。
这是寄月第一次接吻。
裴今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伸出舌头就扫向寄月的牙关,重重的舔舐着,又勾起寄月的小舌纠缠,不留一丝余地。寄月青涩的回应着,已经羞红了脸。
吻了几分钟,寄月就喘不上来气,大口的呼吸着,裴今看着寄月羞涩的面庞,调笑了一句:“床都上过了,接个吻到害羞了起来。”
“主人...”寄月羞涩又迷茫,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裴今暗示的顶了顶胯,寄月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火热顶着自己的臀瓣,寄月用手环着裴今的脖子,嗫嚅的开口:“主人...您要寄月伺候吗?”
裴今拍了拍寄月的屁股,寄月就自己从裴今身上下来,跪在裴今的双腿之间,从牙齿咬开裴今的裤链,扯下内裤,直接含了进去。
裴今等性器完全苏醒后就从寄月的口中退了出来。寄月还在跪着,双眼看向裴今,说:“主人...您想用什么姿势操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直接把寄月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对寄月说:“自己掰开,然后求我进去。”
“是...主人...”
寄月用手掰开臀瓣,露出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泛红的穴口,仰着脸,求裴今:“主人...求您...插进来...”
裴今的眸色暗了暗,一插到底,速度极快,寄月的呻吟很快就破碎。巨大的性器每次都碾过寄月肠道内敏感的腺体,让寄月更加泣不成声,下身也逐渐的挺立。
“主人...寄月忍不住了...求您...寄月想射...”
裴今充耳不闻,穴口已经被裴今的抽插出了白沫,淫靡可爱。
寄月忍得辛苦,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没有射精的权利。在一次次的惩罚中,寄月被不断的用身体的痛苦去铭记这个规则。
寄月忍的辛苦,肠道却应激狠狠的收缩着,给裴今带来更大的快感。裴今的下身对准那颗腺体刺激,双手不断地拉扯着身下寄月胸口的乳环,寄月再也忍不住,不停的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帮帮寄月,寄月真的忍不住了。”
“主人...求您...”寄月已经到了极限,满脸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理会寄月,手指离开了乳环,转而轻轻的拨弄寄月的马眼,套弄的茎身。寄月不敢推开裴今的手,在这样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寄月的肠道紧缩,给裴今带来难言的爽意,裴今也没忍着,痛快的射在了寄月的后穴里。
寄月许久没有高潮,已经瘫软在皮椅上,穴口下意识的锁紧,把裴今射进去精液含在自己的身体。
可是寄月看着裴今衬衫上被自己射的满是精液,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落下来,违背主人的命令,弄脏主人的衣服...
寄月不敢再想,跪在裴今的面前,止不住的磕头请罪:“主人...贱奴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
裴今刚发泄过,心情很好,没多做计较,只是和寄月说:“你先起来,夜还长着呢。”
寄月忍着酸痛看着裴今又挺立起的下身,说到:“是...贱奴伺候主人尽兴...”
这一夜,裴今压着寄月做了一整晚,寄月刚恢复的身子到最后已经无力迎合,等裴今射过了最后一次,寄月软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动不了,裴今就直接离开了。
寄月浑身赤裸,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过了一夜,第二天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连忙叫人把寄月送回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之后,裴今对寄月还是一副无谓的态度,只是把寄月当成一个趁手的物件,有了性致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再也没有残忍的惩罚和虐待。
不过在裴家,寄月倒是得了管家梁叔的青眼,或许是梁叔单纯对寄月的同情,又或许是梁叔早就从寄月身上读懂了他对裴今那绝望的爱慕。
梁叔是裴家的老人儿了,先后服侍了两代主子,劳苦功高。只是现在年纪上来,裴今也不忍心看梁叔在自己跟前劳累,又加上寄月受到梁叔的精心指点,梁叔便让寄月代替自己贴身服侍裴今的生活起居,裴今对此到未置一词。
不过几日,寄月的伺候就越发合裴今的心意,偶尔犯个小错,裴今也不再对寄月动辄得咎,而是小惩大诫,寄月更加摸清了裴今的喜好,在那之后少有犯错。寄月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平静的生活。
裴今并不重欲,只是欲望来了偶尔用寄月纾解,寄月是鹭岛调教出来的极品,没有了血腥刑罚和道具带来的痛苦与压抑,床笫之上更是对着裴今有无限的温柔缠绵,两人的情事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
那段时日对寄月来说,是一生中难得的欢愉时光。
母亲,妹妹,自己的未来都不需要他考虑,只是单纯的为裴今而活,
早上起来,他会按照梁叔的嘱咐,用滚水冲烫一朵茉莉花苞,然后注视着花苞盛开,等水被染成淡淡的青色。等水温快到七十度的时候,就跪到裴今的门口,膝行进去,把一杯热茶奉到裴今的身前。
得益于裴今极其自律的作息,寄月到的时候裴今一般早就醒来,冲凉之后裹着浴巾看看秘书传来的公司简报。鹭岛的奴隶守则中“用口交的方式为主人叫早”也只在汀榭的那一夜被寄月真正的实施。
鹭岛的规矩中,奴隶的欲望更是被严格束缚,后穴中一直插着按摩棒用于扩张以便于主人的兴之所至;前庭的茎身更是被鸟笼状的贞操带无时无刻的束缚,连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更不用说脖子上微微压迫呼吸的项圈与项圈中垂下的控制着奴隶身体每一部分的银链;鹭岛的白袍是为了方便随时被主人使用,而从鹭岛拍卖回去的性奴又有多少拥有穿衣服的资格?
此时的寄月,除了胸前那对伤口早已愈合的乳环,身上再无其他淫器。每日穿着得体的衬衫长裤,即使侍奉主人于枕席之上,裴今也再也没有使用过鹭岛送来那一箱子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除了日常贴合服侍裴今,也会在花园里采集各色鲜花插瓶,别致典雅,不落俗套。
有一日裴今见了书房内摆放的鲜花不同往日,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寄月是手笔,随口赞叹了一声,传到寄月的耳中,寄月只觉得心下熨帖,裴今往日对他的伤害都抛诸脑后。
裴今对寄月好了一点,寄月就不再那么卑微,行动间也对裴今少了害怕,反而举止有度,温润平和,连原本乏味的生活都因寄月的点缀而有趣起来,这幅样子实打实的吸引了裴今,所以裴今就对寄月又更好了一些。
...
此刻裴今的书房之内,寄月正点燃一株奇楠沉香。
奇楠沉香的香气清雅醇厚,带有浓郁的花蜜香、奶香以及淡淡的草木味道,闻之令人身心放松。
可自从裴今大仇得报那日起,就染上了头痛的毛病。复仇成功本应令他快慰,但是父母双亡那日的走马灯却成了裴今梦中的常客,越是想起,越是头痛难忍。
萧郦说,这是心病。
还是老管家在连昭夫人昔年的嫁妆中寻得了一盒越南来的奇楠沉香,所以裴今头痛难忍的时候尝尝燃上一株。
就好像母亲还在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素手翩然,摆弄着香料,仿佛世家公子精于此道。寄月边用手盖上香炉的盖子,边对裴今说:“这香辛而温通,清而不燥,又能行气止痛,降逆调中,主人多闻闻才好。”
裴今的目光却不在寄月的身上,而是看着案头周鹤臣传来的缅甸方面的密报,深深的蹙着眉头,各方的势力盘根错节,裴今苦思冥想,却发现好像始终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环。
越是思虑过甚,头疼的越是严重,裴今闭上眼,对寄月说:“过来,再给我按按。”
寄月当即跪侍在裴今的身侧,奴隶的衣袖间也沾染这沉香的味道,裴今却问:“你好像很懂沉香。”
寄月一时无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昔年温柳雨在世的时候,精神混乱,神思萎靡,也常常燃一株沉香,以求平心理气,而且味道和裴今所用竟然出其的一致...
“回主人,是严先生教的...严先生说这样才能更好的伺候主人。”
裴今却突然睁眼,用手掐着寄月的下巴,面色如常,只是目光极冷:“鹭岛教过你我的喜好?”
寄月慌张起来,怯怯道:“主人,寄月不知道...寄月当时只是按严先生吩咐的学过一些如何焚香...”
裴今直视着寄月,手上使劲,把寄月的身体惯倒在地上,慢慢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钝痛从寄月的身上袭来,但是寄月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而是向裴今求饶:“主人...寄月不敢欺骗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裴今书房的门却突然闯入一个人,偌大的裴宅,只有周鹤臣有这样的特权。
“主子,缅甸那边...”周鹤臣很少有这样急躁的时候,又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地上的寄月,裴今看了他一眼,周鹤臣冷静了许多,也发现了还有外人在场,静默了下来。
裴今知道周鹤臣有要紧的事情和自己说,冲寄月到:“你先回去等我。”
等寄月退出了书房,裴今示意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查到了,‘响尾蛇’和当年那场车祸脱不开关系,我要亲自去缅甸。”
周鹤臣红了眼眶:“我要亲手杀了他。”
裴今知道这是周鹤臣的逆鳞,也就随他去了,默许了此事,只是对他说:“鹤臣,注意安全,我只有你了。”
周鹤臣默了默,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裴今说:“您上次让我查的事也有眉目了。”
“寄月的父亲之前做生意有点小钱,后来染上了赌瘾,赔光了家底还要把老婆孩子送去抵债,他的母亲就直接带他们逃了出去,听说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因为还不上钱被逼跳楼了。”
“至于他妹妹,的确是心脏病,还是一种很罕见的病,并不好治愈。鹭岛的医院那边知道了我在查,直接告诉了他们少主,Egret就让我把她妹妹带回来了,如今就在萧医生的研究院里住着。”
说罢,就给裴今递上了一份资料,不同于严晔送上了调教记录,这份资料清清楚楚的写了寄月在进入鹭岛前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裴今向来多疑,随便翻看了几页,又对周鹤臣说:“你回来之后,去查查鹭岛和宋家的关系。”
周鹤臣闻言抬头,似是不敢相信:“您怀疑Egret...怀疑鹭岛和宋家有勾结...?”
裴今不置可否,说:“这只是我的怀疑,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说完这句话,周鹤臣沉思了很久,道:“我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裴今的书房。
裴今打开了周鹤臣送上来的那份资料,第一页是两个端正的名字:温樾和温慈。名字下面记录着严晔那本调教手册上没有的详细的出生日期。
短短的几页纸,就写明了在寄月的童年,母亲时而疯癫,妹妹身染重病,他小小年纪是如何负担起家庭的重担,是如何照顾母亲与妹妹,又是如何兼顾学业,但最终无力回天,只能在鹭岛为妹妹求得一个生机。
裴今突然觉得,他和寄月,好像没什么两样。
裴今翻看了一整本资料,然后走回卧室,看着寄月端正的跪在自己的床前,还是汀榭那晚熟悉而标准的跪姿,等到裴今走近,寄月就轻轻的在他的鞋尖上落下一吻,道:“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生气,求您惩罚寄月...”
还未等寄月说完,裴今就拉起他的手,把寄月从地上拉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日...
寄月好像没听懂一样,眨着眼睛,看向裴今。生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庆祝过生日了...
“主人...您怎么知道寄月的生日...?”寄月心下恐慌,明明...明明...自己所有的信息都已经被鹭岛隐藏了起来,难道裴今发现...
不...如果裴今发现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和颜悦色的对我...
裴今没有发现寄月心中的恐慌,也没有打算向寄月解释自己让周鹤臣私下查过他,只是又问了一遍:“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主人,求您...如果可以的话,寄月想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寄月小心翼翼地跪在裴今面前,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低声道:“主人,求您让奴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一面,奴也心甘情愿。”
裴今倚在椅背上,目光如寒刃,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间的那串玉石做成的佛珠,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
“妹妹?”裴今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周鹤臣才向自己禀报过把寄月的妹妹从鹭岛带回来,是谁告诉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奴......奴已经很久没见过妹妹了...奴只是太想念她了。”
“想念她?”裴今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佛珠顺手扔到一旁的檀木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记响声,目光骤然凌厉,“寄月,你是想念她,还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寄月的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低下头,嗓音微颤:“奴只是担心妹妹的病情......”
“担心她的病情?”裴今缓缓起身,走到寄月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甚至知道我已经让周鹤臣把她带出了鹭岛?”
寄月的脸色霎时惨白,他的唇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恐惧:“主人...奴不敢......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一瞬,寄月又好像突然缓过神来,不敢相信的问:“主人...您把我妹妹带出鹭岛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裴今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寄月,“寄月,别挑战我的耐心。Egret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把你妹妹带出鹭岛的?Egret把你送过来都让你干什么?”
寄月听到这里,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他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声。
“监视我?还是想从我手里拿到什么?”裴今冷冷的问。
寄月猛地跪直身体,急切地摇头:“主人,贱奴什么都不知道!贱奴不敢的...贱奴只是想见妹妹一面......贱奴什么真的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为所动,目光愈发冷冽,他缓缓走向书架,打开里面的暗阁,赫然是鹭岛送来的那一箱子道具。裴今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细长的藤鞭,缓缓握在手中,目光冰冷:“想见她,可以。但我得看看,你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寄月抬头,看着裴今手中的鞭子,眼中露出一瞬的绝望,却还是低头答道:“贱奴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主人让贱奴见妹妹一面...”
寄月惨笑了一下,不过是藤鞭,死不了的,不过是疼了一点。
裴今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用手中的藤编点了点桌子:“既然如此,自己脱了衣服,趴上来。”
寄月的手指攥紧,指甲刺入掌心。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身上的衣物,趴到书桌上,眼里充满屈辱却没有一丝抗拒。
裴今抬手,将鞭子轻轻搭在寄月的背上,好似情人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下一秒,带着疾风般凌厉的鞭梢变狠狠的吻上了寄月的后背,太疼了...只一鞭,寄月就知道,裴今的鞭子,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
寄月的痛呼还没有出口,裴今的第二下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下,与第一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X”形。寄月想张口,却发现仅仅两鞭,他就已经疼的失声了...
可是第三下,第四下...毫不留情的鞭打接踵而至,不给寄月任何喘息的余地,寄月恍然觉得,在鹭岛两年所受的刑罚,都太轻了...
裴今的鞭子用的很好,每一下都叠加在之前“X”形的伤痕上,不过是十几下,后背的伤痕就已经高高的肿起,寄月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前爬了爬,想要躲避这残忍的酷刑。
轻微的动作被裴今眼尖的发现了,冷声道:“寄月,你敢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走到暗格处,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无色无味的药剂,扔给寄月,说:“喝了。”
寄月不敢犹豫也不敢拒绝,立刻喝了进去。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从那个箱子里拿出来都是可以增添自己的痛苦的玩意罢了。
寄月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很快的,裴今的鞭子再次招呼了上来,寄月却只能像一条濒死的白鱼,颤了颤身体,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原来是增敏剂,寄月苦笑了一下。裴今的鞭子力道本来就比鹭岛最严苛的调教师还要大,再加上增敏剂,本就难熬的痛苦立刻呈几何倍数增长,但是又因为增敏剂,他必须清醒的接受这些惩罚。
裴今的鞭子再次铺天盖地的的打了下来,寄月却已经小死了一次,眼神疼的空洞无光,桌子上满是他流下的冷汗而沾染上的湿痕。
裴今见状冷笑着俯下身,用鞭子的尾端抬起寄月的下巴:“怎么,坚持不住了?”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么担心你妹妹,不如我让萧郦把她带过来,让她陪着你,怎么样?”
寄月的心狠狠一颤,似是不敢相信,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失神的盯着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疼痛让话语嘶哑:“贱奴可以的...求主人饶了妹妹,贱奴请主人尽兴。”
裴今冷冷地看着他,站起身,把鞭子放回桌上。他没有继续责罚,而是要转身离开,似乎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然而,在推门之前,他停了下来,声音低沉而讥讽地丢下一句:“你的妹妹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寄月,记住,别再让我怀疑你。”
书房里只剩下喘息未定的寄月。他瘫软在书桌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呢喃:“主人...贱奴可以去看看妹妹吗...?求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有些烦躁:“过几天带你去。”
与此同时,裴今走出书房后,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佛珠。他的眉头微皱,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寄月的眼泪并不假,也知道寄月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愈发烦躁。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究竟还隐瞒了什么?”裴今低声自语,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推开窗,让夜风吹散脑中的混乱思绪。寄月的模样始终浮现在他眼前,那双绝望又倔强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
三个月前,鹭岛,青阁。
这是寄月第二次踏足青阁,鹭岛上受训的奴隶很多,但是并没有几个有资格进入青阁。
第一次,是宋继樾跪在Egret的面前,甘愿接受调教,只求鹭岛能救他妹妹一命。
青阁代表着少主的青睐,代表着可以在拍卖会上被卖到天价,找到一个好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并不庆幸,他走的很慢,后穴中的按摩棒和项圈垂着的银链还在尽职的工作着,尽管鹭岛是地狱,但是他并不想离开。
原因无他,把他卖到鹭岛的人是林程远,是宋枢的“朋友”,是一个垂涎朋友儿子的男人。
裴今是铁血手腕,宋家倾覆,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宋继樾和宋慈樾又凭什么能活?
命运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温柳雨亡故之时,这对兄妹别无选择;宋家倾覆之后,这对兄妹的处境却比之前还要凄惨。
生不如死罢了。
宋家的宴会上,林程远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宋枢他对继樾的“喜爱”,只不过宋枢到底还有几分人性,没把儿子真的送到“朋友”的床上。可惜宋枢死了,宋继樾和宋慈樾这对私生兄妹不过是宋氏余孽口中待宰的羔羊。
宋慈樾又一次成为威胁宋继樾的筹码,林程远秘密绑走他们,送到鹭岛,许以重金,要求鹭岛把这个绝色美人调教成卑微低贱的性奴。
继樾为了护住唯一的妹妹,向Egret承诺,只要救慈樾一命,他心甘情愿为奴。
所以即使是在鹭岛丧心病狂的调教和惨无人道的刑罚下,继樾也从不反抗,逆来顺受的接受了一切非人的折磨。
一年之后,他从继樾变为了寄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貌却卑微,温润却下贱,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Egret对寄月的调教很满意。林程远付出的金额足够定制鹭岛的顶级调教师出品的十个奴隶,Egret一开始还是觉得林程远是人傻钱多,直到他看到了一年之后的寄月。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即使是在鹭岛见过了无数美人的Egret也不得不承认。
...
寄月走进青阁,在Egret房间的门口跪着膝行了过去,低着头,向Egret请安:“寄月见过少主。”
Egret永远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直截了当:“林程远死了,周鹤臣杀的。”
“死了...死了...”寄月好像没有听懂,只是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突然又回过神来,问:“周鹤臣是谁...?”
“裴今的心腹,说起来,宋枢杀了裴勋一家,又派人杀了周鹤臣的父母,现在周鹤臣又杀了林程远。”
“你是宋枢的儿子,又被林程远带来鹭岛调教,我都不知道,你该叫周鹤臣和裴今恩人还是仇人了。”Egret神经质的笑了。
听到这个名字,寄月的神思又回到了多年前宋家后花园的那个下午,然后轻轻默念了一声:“裴今...”低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gret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寄月,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抬起寄月的下巴,说:“林程远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让我调教你,现在他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和你妹妹?”
寄月刹那间慌了:“少主,别动我妹妹,求您...您让寄月做什么都好。”
Egret倒像是早有预谋,对寄月说:“这么美的美人,给林程远我也觉得可惜。不如我送你去伺候裴今怎么样?”
“裴今...?”寄月没想到Egret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反正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会把你的身世隐瞒好,让他查不到你的身份。”
“少主需要寄月做什么...?”寄月问。
“做好的眼线,到了裴家,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只要你乖乖做好我在裴家的眼线,你妹妹就不会死。如果你想逃走或者暗中背叛我,你应该知道下场。”
寄月别无选择,对妹妹,对裴今。他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告诉Egret:“奴明白了,多谢少主愿意保全我妹妹的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又在床上养了很久的伤,他身心俱疲,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妹妹已经被裴今从鹭岛带了出来,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帮Egret做事了...寄月在心中暗暗的想。
这时寄月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佣端着药进来,对寄月说:“我是小颜,梁叔吩咐我过来给你上药。”
寄月心下黯然,不敢接受这份“好意”,这个房间里都是裴今的监控,只要他想知道,寄月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谢谢...但是不用了,奴自己来就好了...”寄月知道自己在裴家不过是最低贱的存在,哪怕是和女佣,都不敢说“我”。
小颜却温柔的对他笑了笑,靠近寄月,在药膏放在了他的手边,然后趁着监控的盲点,迅速将一小包粉末放进了寄月的手中,悄悄的说:“少主让你找机会放进裴今的香炉里。”
说完就离开了。
寄月僵了僵,用手握紧了女佣递过来的药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日,寄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裴今便让小颜来告诉寄月,明天带他去看看妹妹,寄月大喜过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寄月就起来准备了一番,因为害怕妹妹发现自己还未痊愈的鞭痕,特地选了一身灰色的衬衣,又洗了澡,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就待在房间里,等着裴今叫自己出去。
这时小颜却拿着一个盒子前来,目光有点躲闪,对寄月说:“少爷说,让你把这个戴上,才能出去。”
顿了顿,侧过脸又轻轻和寄月说:“少主也让我告诉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即使你妹妹不在鹭岛了,别忘了裴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闻言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声音发抖,自己果然还是躲不掉吗...
接过盒子,对小颜说:“奴知道了...”
寄月颤抖的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两个造型奇特的跳蛋和一只银色的尿道棒,寄月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鹭岛的道具,但是盒子里没有润滑油...即使是每天都会灌肠清洁,但是这样的尺寸,还是两个,塞下去也一定会撕裂吧...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脱下刚换好的裤子,褪下内裤,跪到床下,一根手指伸到后穴去扩张,裴今就等在楼下,他没有心思也不敢让裴今等太久,拿起跳蛋,直接塞了进去,发出一声钝钝的痛呼...
寄月停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了缓,然后拿起第二个跳蛋,自虐般的放进后穴,然后听到细微的撕裂声,一线血迹从后穴流出,蔓延到白皙的腿上。寄月拿起旁边的纸擦了擦,伸手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咬了咬牙,把带着螺纹的尿道棒塞入铃口,寄月知道,这一天,裴今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寄月穿戴好裴今送来的“装饰”,忍着股间的钝痛,缓慢的下楼,走到裴今的车里,跪在裴今的脚下。
裴今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伸手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这么磨蹭,是不是太舒服了?”
寄月低声道:“奴不敢......请主人责罚。”
裴今却不再说话,而是抬起腿,鞋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寄月的胸口,正是那对乳环的位置,逼着他后仰。寄月身体微颤,从乳尖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他急忙调整平衡,试图用手撑住地面,但裴今的脚微微用力,硬生生将寄月的手踩了回去。
“今天你不是想见妹妹吗?听话点,别惹我生气。”裴今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随即对司机吩咐:“开车。”
寄月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怎么敢惹裴今生气呢...
车内安静,只有寄月微喘的呼吸声。突然,裴今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寄月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尖锐而剧烈的刺激让寄月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寄月低声哀求。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裴今冷冷道,随即又调高了一档强度,寄月双腿发软,身体内的快感瞬间爆炸,额头渗出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已经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滑落。
裴今看着寄月的样子,又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机的屏幕,寄月感觉跳蛋蓦的释放出一股电流,痛的寄月顿时快感全无,他还记得裴今不能出声的命令,但是极大的痛楚让他无法自控,只能轻张檀口,“啊”的一声。
裴今玩味的看着寄月,没有挑剔他违反了“禁声”的命令,而是问:“喜欢吗?”
这种问题从来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多年的调教,让寄月知道,主人施加的一切,奴隶都只能接受,并且感恩戴德的“喜欢”。
寄月说:“谢谢主人...贱奴很喜欢。”
“寄月。”裴今缓缓开口,语气似乎带着几分玩味,“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见你妹妹是为了奖励你?”
寄月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奴不敢......”
裴今不屑地轻哼一声,终于收回手指,关掉了手机。
“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寄月这一路上过的生不如死,但是很快就能见到妹妹的高兴让寄月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很快,他们到了萧郦的研究所。
萧郦本是世家子,学医不过是兴趣,这间研究院也是他私人所有,只见一幢几层高的小楼掩映在花木扶疏中,不像是冰冷的科研院所,倒像是是金屋藏娇的园林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车熟路,从草木掩映的小径走进去,寄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心中巨大的欢喜让他忘记了后穴的疼痛,一心只想见到许久未见的妹妹。
寄月被裴今带着,进入一间洁白的病房。病房里,都是寄月不认识的仪器,闪着冰冷的光。
宋慈樾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秀美的面庞和寄月有六分相似,都是会被人人羡慕的绝色美人。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失去血色,已经有些青紫。鼻翼间插着氧气管,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更严重,不过好在鹭岛也没耽误对她的治疗。”萧郦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语气冷静但不容乐观,“家族型心肌纤维退行性硬化症。她的心肌已经大面积硬化,心脏功能几乎完全丧失。必须尽快安排换心手术。”
寄月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换心?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还这么小...而且现在的配型这么难...合适的心源...”
萧郦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带感情,他看着眼前焦急的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美人:“没有。她的病症是遗传性的,药物只能短时间维持她的生命。换心虽然风险很高,但这是唯一能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而且,哪怕手术成功实施,也需要后续的治疗,才能保证病人的健康。这个遗传病目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难题。”
寄月整个人如坠冰窖,他本来才抱着一丝幻想...他无力的跪在床边,紧握住妹妹冰凉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
裴今倚在门框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忽然走到床边,低下身凑近寄月的耳边,声音轻缓却带着讽刺:“寄月,看来是你妹妹的命大,你要知道,萧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成功完成这个手术的人。”
寄月紧咬牙关,低着头不敢抬起,只是哑声道:“谢谢主人...求您...求您救救她...救她......”
裴今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用力捏住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别急着谢我。她的命在我手上,你最好学会怎么让我满意,不然......你知道后果。”
寄月身体一颤,颤抖着把头放的更低,语气也更加卑贱:“奴明白......奴一定会好好伺候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满意地松开手,起身对萧郦说:“她的病就交给你了。不管什么方法,保住她的命。”
萧郦有些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脑海中浮现起那天在裴宅寄月卑微的样子与裴今在床边陪侍的情形,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寄月和裴今,光线冰冷地洒在寄月跪伏的身影上。裴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寄月,我救她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提醒你——不要试图耍花样。”
回到车上,寄月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好像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还是跪在裴今的面前,只是怎么也装不出微笑的样子。
裴今看着眼前的美人,依旧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但是心中却莫名的狂躁。
裴今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寄月的身影,目光复杂。
“寄月,你妹妹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好的。”
寄月无悲无喜,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性的说:“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寄月体内微弱的震动提醒着他,他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医院回来之后,寄月仿佛又变回了从前,卑微,怯懦,寡言。
他还是如常贴身服侍在裴今身边,只是再也不敢轻易的插好一束鲜花;哪怕奉上一杯大红袍,端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不管对裴今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惹裴今生气。
寄月这个样子,倒是让裴今有些不忍起来。
...
没过几日,裴今就收了周鹤臣从缅甸递来的密信。
信上说大名鼎鼎的“响尾蛇”就是昔日宋家二把手林程远的干儿子许绍。林程远色欲昏心,年轻的时候荤素不忌讳,往往每夜御女无数,最终坏了身子没留下一子半女,所以心里越发扭曲,许绍不过是宋家码头打下手的小兵,但是为人胜在阴险毒杀,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林程远的青眼,从此鱼跃龙门,成了林程远的干儿子。
而林程远能一举成为宋枢的心腹,不外乎是因为他设计的一场车祸,杀了周鹤臣的父母,从此裴家控制的缅甸的毒网尽归林程远。
可是好景不长,还未等林程远坐稳了这个位置,不过一年,就被周鹤臣亲手射杀,缅甸的势力又重归裴家的掌控。
周鹤臣已经查明了一切,为林程远献计杀害周鹤臣父母的正是许绍,但是林程远被周鹤臣复仇前许绍就带着手下选走缅甸,企图在异国他乡重振威风。这次抢了Egret的货源,不过是为了向裴今示威罢了。
周鹤臣还说许绍正在研究一种新型毒品,可以侵染什么的神经,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裴今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得心火大盛,正是因为林程远的设计让周鹤臣的父母身亡从而使得自己的父母葬身火海,一环环一件件,杀父杀母之仇终身难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内的沉香还是静静的染着,裴今却突然觉得头好像更痛了一点,但是此刻裴今无暇顾及。他把随侍在一旁的寄月叫上前来,问他:“我记得严晔说,你会弹琴?”
寄月默了默,不知是否要承认:“是,主人,奴会弹琵琶。”
说罢,裴今把寄月带到别墅顶楼的露天茶室,又吩咐梁叔拿了一只琵琶过来,吩咐寄月坐在薄纱制成的屏风后,对寄月说:“听说这还是一把古董琵琶,你来试试。”
寄月答:“是。”接过了梁叔递来的琵琶。
寄月看到琵琶的刹那,眼圈倏的红了,心脏在那一刹那扑通狂跳,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寄月差点以为裴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无他,这把古董琵琶是温柳雨的遗物。温柳雨师承“春江”一派,得“春江”魁首章墨老先生亲传,后又博众家之所长,向来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老先生临终之时,把珍藏一生的琵琶转赠爱徒,只可惜后来宋慈樾身患重病,温柳雨不得已将心爱的琵琶转手拍卖...
只见这把琵琶的木质雕刻精细,泛着淡雅的光泽,光影交错间琴身上镶嵌着精致的水仙花螺钿,每一片花瓣如真似幻,细腻如丝。寄月颤抖的拨了拨琴弦,其音色清丽悠远,仿佛回荡着不尽的岁月余音。
裴今隔着屏风,看到寄月久久没有动静,出声问道:“怎么,这琵琶有什么不妥?”
寄月强忍着泪声,慌忙道:“没有...主人想听什么曲子?”
“随意。”裴今无所谓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很怕主人的“随意”,他好像永远都猜不到裴今的心思,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不听,于是素手拨动琴弦,心下已经带着几分肃然,寄月的天赋遗传自温柳雨,一出手便是不凡。
裴今闭着眼,如泣如诉的曲声隔着屏风传来。一曲《春江花月夜》,流传千古的琵琶名曲,旋律柔美悠扬,仿佛将人带入江南水乡的春夜景致。琵琶的音色如同柔风拂过,轻盈而温柔,裴今沉醉在这段旋律中,只觉得头痛都好了许多。
曲毕,寄月已经是满脸泪痕,泣不成声。《春江花月夜》是温柳雨教他的第一支曲子,也是他弹的最好的一支。
实际寄月很想弹给裴今听,清清白白,端端正正的那种。
裴今还沉醉在琵琶声中,没有发现寄月的失态。等了一会,裴今见寄月还没有动静,心下疑惑,走到屏风后面,正看见寄月抱着琵琶,泪珠顺着素白的脸庞滑下,染湿了衣襟,失神的坐着,好像陷入了一段回忆。
裴今被寄月失神的样子所蛊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拇指轻拭寄月眼周的泪痕,温声说:“别哭。”
寄月怔怔的看着裴今,好像不敢相信,裴今却伸出双手,把寄月连带着琵琶一起拥入怀中,用手轻怕寄月的后背,他说:“别哭,主人在呢。”
寄月不知为何亦被裴今的柔情打动,越发的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好像是要倾泻积压多日的委屈。
无数的泪水也打湿了裴今黑色衬衫,带出一片片的深色。裴今的耐心出其的好,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拍打着寄月的脊背,像是安抚一个受委屈孩子。
哭声渐渐地止住,寄月却像是要引颈受戮,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要哭的...您可以惩罚寄月...主人...求您...寄月不是有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就要挣脱裴今的怀抱跪下,裴今却先一步制止了寄月的动作。
裴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曲毕他睁眼的那一刹那,隔着屏风,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的母亲连昭雅好民乐,一直是民间音乐曲艺的资助人,最爱的就是琵琶,而《春江花月夜》就是连昭带着少年裴今听的第一首独奏。
裴今还是柔声安慰着怀里的美人,只说:“别怕,主人不会惩罚你的。”
寄月不敢和盘托出,也不敢隐瞒到底,急切的解释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哭的...奴只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弹琵琶也是她教给奴的...”
裴今心下了然,和周鹤臣呈上的汇报倒是可以自圆其说。
所以裴今突然用嘴唇代替了拭泪的手,轻轻的吻上寄月的眼角,裴今的唇很凉,但是吻过寄月的地方却是火热的,从眼角到鼻梁,再从鼻梁到嘴角,最后,轻轻的吻在寄月光洁的额头上。
裴今把手轻环在寄月的腰间,裴今第一次觉得寄月的腰很细,不盈一握,他把自己和寄月拉开了一点距离,直视着寄月的眼睛,对他说:“琵琶送你,就当是补上的生日礼物。”
寄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好像不敢相信一样:“主人...”
裴今的怀抱很轻,但寄月甘愿被他囚禁在怀中,不再挣脱。
寄月不敢直视裴今,但他抱着琵琶,垫起了脚尖,奴隶未经允许私自触碰主人是重罪,可寄月却带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也学着裴今的样子,轻轻触碰裴今的嘴角,那甚至称不上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奴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主人...”
裴今却不允许这份浅尝辄止的献祭,一把揽过寄月的头,舌头撬开美人的红唇,顶了进去,强迫寄月的舌头和他纠缠,搜刮着寄月口腔内的津液,寄月一时乱了呼吸,任裴今施为。
裴今是眸色暗了暗,直接把寄月打横抱起,快步回了卧室。
正所谓,美人在怀,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早,裴今清爽的起来,旁边的寄月还在酣眠,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红色的掐痕,是昨晚裴今失控时留下的,裴今好心的没有叫醒寄月,自己穿戴整齐,离开了卧室。
饭厅内梁叔早已准备好丰盛的早餐,因为早年海外生活的经历,裴今的饮食很西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梁叔,昨天那个琵琶是谁送的?”
梁叔侍立在侧,恭敬的说:“是去年老爷和夫人的祭日,恒安的苏董送到礼物。”
“恒安的苏太昊?”裴今问。
“是,少爷。”梁叔不明所以,又问:“少爷,是这琵琶有什么不妥吗?”
裴今嘴角勾起冷笑,昨日寄月的失态虽然让他心神大恸但是也带来了一丝疑惑,他说:“你去查查,苏太昊从哪得来的这支琵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裴今又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这几日头疼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梁叔答应着,又关切的看着裴今,说:“少爷的头疼好像近几日严重了,不知是否是老爷夫人的祭日快到了的缘故...我看,要不要请萧医生上门看看。”
每年一到裴勋和连昭的祭日,裴今都会连日不断的做着噩梦,精神极差,头疼也会越来越严重。
裴今挥了挥手,说:“不必,我歇歇就好了。尽快把苏太昊送的琵琶查清。”
说完就离开了饭厅。
裴今回到卧室的时候,寄月刚刚转醒,旁边的被子还由带余温,寄月的脑海中不住的回忆起昨夜的颠鸾倒凤,他是如何放浪的迎合着裴今的欲望,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裴今拿着药膏过来,寄月才恍惚着要下床给裴今行礼,裴今一把按住了寄月,和他说:“还疼吗,给我看看。”
寄月只能慢慢的转过去,朝裴今打开了双腿,股间的小穴已经从粉嫩变成艳红,穴口嘟嘟的肿起一圈,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裴今伸手沾了点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穴口,又用手指破门而入,把药膏轻柔的涂在了内壁,逼的寄月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声声呻吟。
寄月久经调教的身子十分敏感,随着裴今手指的进入轻轻颤抖,却又不敢拒绝裴今的“好意”,只能低声说:“主人,寄月可以自己上药的...”
裴今倒是十分好说话,停下作乱的手指,把药膏递给寄月,轻声笑着说:“好啊,那你自己上药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腿打开。”裴今拍了拍寄月圆润的屁股,吩咐道。
说罢还搬来了一个椅子,摆在床边,寄月无可奈何,只能冲着裴今分开双腿,露出昨夜饱经疼爱的小穴,伸出白嫩的手指在带着药膏在自己的股间抽插,粉嫩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裴今好整以暇的坐着,被寄月自慰般的表演逼的眼角通红,下腹起火。奴隶的双眼不能离开主人,寄月自然也注意到裴今身体的变化。
寄月下了床,身体卡入裴今的双腿之间,仰着头,问:“主人,寄月的后穴肿了,您要用寄月的嘴吗?”
裴今再也忍不住,把已经勃起的巨物直接塞入寄月狭窄的口穴,一开始还顾及着寄月,浅浅的抽插着。后来再也忍不住,把凶器一般的巨物直接插入喉咙,顶的寄月的脖子都出现小小的凸痕。寄月被裴今的粗暴点燃情欲,性器的尖端已经不住的流下清液,此刻身体没有任何束缚,寄月不由得使了十二分力气忍住射精的快感。
裴今感到了一阵紧缩,抵着寄月的喉咙射了出来,他射的太猛,寄月来不及吞咽,半张脸都沾染着裴今的精液,放荡又纯情。
裴今爽过之后就用鞋底蹭了蹭寄月还硬着的性器,寄月忍不住的求饶:“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求您...饶了寄月。”
裴今继续摩擦着寄月性器的顶端,摸了摸寄月的发顶,柔声道:“射吧,我允许了。”
寄月从未想过,释放也能这样简单。在鹭岛的调教中,每一次射精都要自己无数次的打破人格和尊严去向调教师祈求,这次竟然这么容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裴今的折磨,寄月的生活在平淡如水中过去。
除了日常的伺候,裴今喜欢在夜晚顶楼的茶室内,靠着软榻,听着寄月铮铮的琴声。
从《春江花月夜》再到《大浪淘沙》,从《昭君出塞》再到《霸王卸甲》,寄月信手捏来,无所不精。
裴今很喜欢寄月弹的曲子,也很喜欢寄月弹琵琶的样子。
裴今有点同情,如果不是宋慈樾的病,或许他就无法拥有这样的寄月。
可裴今又享受这样的寄月,高贵或者卑贱,清纯或者放浪,不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
这一天寄月如往常一样,为裴今送来一杯滚烫的大红袍。
寄月推开裴今书房的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身上,隐约让人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威严。然而,在他看似镇定的表情下,寄月知道,裴今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头疼更加严重已经要影响他的生活。
寄月放下茶杯去帮裴今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这时周鹤臣在门外敲门,裴今就让他直接进来。
周鹤臣看到寄月也在,并没有说什么,裴今道:“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却单膝下跪,语气中充满自责:“鹤臣向主子请罪,鹤臣办事不力,让许绍逃了。”
裴今沉默了,他的眼神冰冷,透出一种严厉:“失败了?”他没有斥责,只是这两个字中,透露出一种疑惑。
周鹤臣的能力他是知道。
周鹤臣低下头,嘴唇紧抿:“许绍极其阴险狡诈,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突然离开缅甸,还带着新开发的毒品...”
他知道,裴今并不是责备他。
如果世界上还有人对他回家灭族的仇恨感同身受,那么就只有裴今了。
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一定会抓到他,然后亲手杀了他。”
然而还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面露痛苦不能自已,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就昏了过去。
此时,书房内只余一线沉香悠悠。
寄月被裴今的昏迷吓到,想要立刻上前扶起裴今,却被周鹤臣厉声阻止:“别动!”
“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半点,不必仗着主子宠你,如果让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泄露了,你和你妹妹都别想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寄月瞬间被定在原地,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看自己的。
寄月在心中苦笑,只能说:“是...奴知道了。”
周鹤臣立刻走出书房,叫来了梁叔,梁叔亲自把裴今扶到书房内的小榻上,对周鹤臣说:“立即联系萧医生,告诉他少爷病情严重。”
没过多久,萧郦就到了裴宅,看着裴今满面痛苦的样子,深深皱了皱眉,裴今的头疼一向控制的好好的,怎么会...
萧郦不由得沉思,开始检查裴今的身体,手指轻触裴今的脉搏,眼睛则紧盯着裴今的额头与面部表情。片刻后,他抬起头:“这不是之前的头痛引起的。”他眉头微皱,声音严肃,下了定论:“裴今中毒了。”
周鹤臣听到后,声音也带有一丝紧张:“主子被谁下毒了?”
萧郦站起来,环视一周,扫过梁叔,扫过周鹤臣,最后目光停留在寄月的身上一瞬。
打开药箱,取出一根银针,轻刺在裴今的眉心,不到一会儿,裴今的眉心就流出了一丝黑血。
萧郦看到黑血,心下稍定。站起身来环视四周,鼻子动了动,想要捕捉室内的香气,然后走到香炉前,使劲的嗅了嗅,突然感到一阵轻轻的眩晕。
萧郦连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抬手打开香炉的盖子,用指尖捻出一点残留的香灰。在灯光下,灰白的粉末里隐藏着一丝丝黑色的颗粒,细不可查。
这就是让裴今中毒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裴今中毒不深,经过萧郦的诊治很快就悠悠转醒,只是神色还有些虚弱。
裴今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慢慢坐起,眼中似有一丝疲惫,却依然带着冷冽的锋芒。他的目光扫过寄月,只看到寄月微微低垂的头。
裴今看到萧郦,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中毒了。
“这就是毒药的成分之一。”萧郦看着手中的粉末,“奇楠沉香和石斛粉末,这种组合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直接影响到神经系统的功能。”
周鹤臣的眼睛骤然睁大,“你是说...这毒和许绍的毒品有关系?”
萧郦点点头,“我怀疑是的。许绍最近开发的毒品中有类似的成分。”他顿了顿,有些玩味的说:“看来我们裴少的宅子里有内鬼。”
“奇楠沉香珍贵,非极懂之人不会知道其中药理。”萧郦说。
裴今向梁叔吩咐道:“给我搜。”
在没人关注到的地方,寄月站在书房的角落里,他的心跳得很快,胸口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之后,裴宅的人手换了很多,无一不是裴今的心腹,以一敌百。
梁叔从善如流的吩咐下去,不到一会儿,裴今的近卫就敲开了书房的门。
贺筠则向裴今呈上了一包用素白信笺包裹的粉末,已经有了打开的痕迹。贺筠则是周家的旁支表亲,一向深得裴今信任,负责裴宅的安全。
裴今抬了抬下巴,示意贺筠则。
贺筠则单膝下跪,说:“回主子,这是在寄月床头的夹层中搜到的。”
寄月听到这话,双手握紧衬衫的下摆,低着头,浑身发抖,几乎不能站立。
裴今说:“拿给萧医生看看。”
说罢贺筠则就起了身,把素白的一只纸包拿给萧郦。
萧郦点了点,打开纸包,赫然是他刚才在香炉内找到的黑色颗粒,在书房的白炽灯下闪着幽暗的光。萧郦谨慎的用指尖轻挑,放在灯下细细观察。又拿起来闻了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
萧郦向裴今点了点头,确认无误。又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寄月,他无心卷入这样的事端,就直接借口研究院还有其他事就向裴今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内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
裴今按着还略带疼痛的太阳穴,他刚从昏迷的醒来,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说:“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寄月知道裴今在叫自己。
寄月刹那间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该来的总是要来...寄月当着书房内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膝行到裴今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裴今。
寄月只感到裴今的手出现在脸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裴今耳光的落下。
然而,裴今只是抬起了寄月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寄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寄月并没有想到裴今还能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辩驳:“主人...求您相信寄月...真的不是寄月...”
“主人...真的不是寄月,寄月不会伤害您的...”
裴今对这样的解释无动于衷,只是问:“那包药粉,是怎么出现在你的床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寄月又怎么敢说出小颜...
只能不断地重复那句:“主人...寄月真的不知道...求您相信寄月...”
可是面对铁证如山,裴今无法不怀疑,跪着的寄月和这几日弹琵琶时风姿绰约的美人好像在裴今的眼前重合,裴今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裴今只是看了寄月一眼,冷冷的说:“寄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去别的地方想想罢。”
抬了抬手,贺筠则上前直接拖起寄月,寄月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双含情美目不断地望着裴今,好似在诉说多日不见的衷情。
裴今被这深情又惶然的目光刺痛,一时竟不敢直视寄月的双眼。
寄月被贺筠则带到裴宅的地下,这是寄月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自从寄月进入裴宅,裴宅内的佣人、侍卫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家主子随意买来泄欲的玩意,不过是得了主子一时的宠爱,卑贱而无耻。但是裴今近日对寄月的偏爱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寄月不配得到裴今的偏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宅的地下室在地下三层的位置,阴冷无光,地板上好像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寄月默默的跟在贺筠则的后面,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束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环境。
贺筠则淡淡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寄月只觉得无比胆寒,但他不敢不回,只能害怕的说:“奴...不知。”
贺筠却转身,正对着寄月,好似和朋友交谈。他伸手,指了指,为寄月介绍了起来:“这是囚室,那是刑房,这个地下室里,审问、处决过不知多少背叛过裴家的人。”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寄月的脸已然苍白,他还是只能苍白的重复那句:“奴...不知...”
贺筠则带寄月进了一间囚室,阴暗无光,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贺筠走之前把门重重地关上,回荡着沉闷的回响。贺筠的话语连同着马丁靴踏在青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传来,他说:“主子让你想想,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里的刑罚,你恐怕也挨不住多久。”
说罢,只剩寄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在暗无天光的囚室内,像死前垂首的天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暗,阴冷的囚室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味,空气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和污浊的血腥气。
裴今重掌大权后,雷霆之下,这里鲜少有人到访。没想到,第一个被关在里的,竟是鹭岛卑弱的奴隶。
寄月一个人蜷缩着,他的衣衫虽然完好,但脚下的冰冷地砖让他的双腿冻得发麻,身体仿佛被无情地压在一片黑暗中,无法动弹。
他被锁在这里已经整整两天一夜,滴水未进。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他的耳边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内心的剧烈波动。
背叛和误解如同刀刃一般割裂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裴今曾经给予的那份温柔与欣赏,早已随风而逝。现在,留给他的,只有这一片黑暗与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寄月的心猛地一跳。他不敢回头,只是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保持着那份静默的等待。
门被打开,外面透进了一线昏暗的光,勉强照亮了囚室的一角。寄月低着头,并不敢看那道身影。
...
裴今并没有打算过来。
萧郦走了之后又亲自送来了他新制的药,裴今服下之后好了许多,可以是总觉得空虚。温香软玉在怀惯了,此刻竟已经再难忍孤枕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已经满身疑点的小玩意会如此牵动他的心神。
裴今睡不着,走下床,随意的拨动了案上的琴弦,不太好听的琴音从裴今的之间泄出,他唤来梁叔,说:“把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再查一遍。”
“兹事体大,谁都不要放过。”
梁叔深深颔首,领命下去。
裴今揉了揉已经好转很多的太阳穴,心中掠过一丝烦躁,批了一件外套,向地下室走去。
裴今甚至有点不敢去看囚室内那抹弱小的身影。
两天一夜滴水未进,寄月已经跪不起来,看着裴今的到来,寄月也只能十分虚弱的开口:“主人...”
裴今屈尊蹲在寄月的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想的如何了?”
可是回应给裴今的,依旧是那句:“主人...奴真的不知道,奴永远不会伤害您的。”
“请您相信寄月,主人...寄月是真的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知道这不是裴今想听的,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在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苍白的辩白。
裴今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掐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的使劲,“寄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寄月白皙的下颌立刻浮现出裴今的指痕,寄月痛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内心被不安与绝望撕扯着,眼睛紧闭,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一切。
可是他知道,他逃无可逃。
裴今还在给他机会:“药是谁给你的?说出来,我让你好过点。”
寄月被手铐束缚着,早就血流不畅,想动一动胳膊,却发现身体早已僵硬。
“主人...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今只是继续蹲在他面前,那双眼睛看似深情,却无情的说:“也好,你若能在贺筠则的刑罚之后还不改口,那我就相信你。”
裴今站起来,冲门口说了一声:“进来。”
贺筠则拎着几件寄月看不出是什么的是刑具走了进来,裴今再不看寄月一看,只是冷漠的坐到了一旁,示意了一下贺筠则:“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又加上了一句“别死了。”
“是,属下明白。”
贺筠则上前解开了寄月的手铐,寄月虚弱的已经抬不起手,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贺筠则拿起来其中一件刑具,拎起来,放在寄月的眼前,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寄月只能抬起虚弱的头,在看到刑具的那一刻,突然爆发起激烈的挣扎。
可是两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再强烈的挣扎也逃离不开贺筠则强劲有力的手掌,一向平静的寄月此刻却是疯了一样,缺水的身体分泌不出任何的泪水,干涸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寄月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只能不断地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饶了寄月...”
“主人,求您,饶了奴...奴真的受不住这个的...”
“主人,求您,换一种刑罚吧,求您...寄月求您...”
那赫然是一对拶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悲鸣在空旷的地下室产生了不断地回响,可是裴今无动于衷。
贺筠则面无表情,把木制夹棍不温不火地夹在了寄月左手的关节处,稍一使力,瞬间强大的压力传到他的手指尖,随后快速蔓延至整个身体,寄月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几秒,下一刻身体就疯狂的抖动起来。
贺筠却犹嫌不足,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寄月的关节处立刻就渗出一丝丝的鲜血,染红了木质的夹棍,寄月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裴今看着寄月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问:“这只是左手,好好想想,说吗?”
话音落下,寄月的左臂霎时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痛,夹棍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寄月没法松口,只能说:“主人...奴真的...真的不会伤害您的...”
“求您,饶了奴吧...寄月以后还可以给您弹琵琶...”
“继续吧。”裴今没有犹豫,下了命令。
贺筠则只是略带可惜的拿起刑具套上了寄月的右手,毕竟近日裴宅内的所有人都听到过顶楼茶室传来的悠扬乐声。
“啊——”寄月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指尖的骨骼传来剧烈的痛感,右手的骨头在夹棍里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不断涌入,撕裂着他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裴今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了。
然而下一秒,寄月就只能不断地发出悲切的哀鸣,因为伴随着哀鸣,是“咔”的一声轻响,寄月的指骨断裂了。
十指连心的痛楚,决堤一般的眼泪终于从寄月眼角滑落,染湿了他苍白的脸庞。
寄月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内心和身体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崩溃。
寄月低着头,目光涣散地望着自己无力而垂下的双手,关节因为骨头的断裂已经肿胀了起来,指尖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法抑制的剧烈疼痛在他的身体每一处蔓延,仿佛要撕裂了他。
——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那一刻,寄月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裴今短暂的信任,更失去了他唯一的寄托。
寄月只能抬起空洞的双眼,视线无法聚焦,他并不看着裴今,这是麻木的看着这间囚室内的某个地方,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贺筠则不敢继续动作,转头请示裴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面不改色的下令:“泼醒吧。”
寄月醒来的很快,冰冷的盐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刺激着手指上的伤痕,精神已经先于躯体复苏,寄月想要拖动委顿在地的身体,却发现调动不起一点力气。
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漆黑的发梢还垂落着水珠,寄月抬不起头,只能看着眼前的青石砖,这时出现了一双皮鞋,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前。
寄月想努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撑住地板,可是肿胀的手指碰到地面就是锥心的疼痛。
寄月只能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想伸出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求饶。
“还是不想说?”裴今的音色辨别不出喜怒。
空气凝固了一瞬,寄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裴今却伸出了脚,转眼就用坚硬的鞋底重重的踩上寄月的手掌,不断地碾压,像是想把寄月钉死在这里。
寄月再也忍不住,身体像是死鱼一般的抖动着,止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声音,裴今却面无表情,直接走出了囚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今离开后,对贺筠则吩咐,“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贺筠则到底觉得自己主子心软了,又暗恨这个鹭岛的奴隶真是狐媚。他见过裴今太多的杀伐决断,几时像今日这样罚的不痛不痒。
...
梁叔到底是裴家的老人儿,不过一天,就查清了一切。
小颜那天把药包给寄月的时候,就发现寄月目光躲闪,不愿意再为Egret做事,所以早就做好了亲身上阵的打算。
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小颜趁寄月不在的时候打扫房间,把同样的药粉借着擦拭床头的机会偷偷的藏床头的隔间里。她知道寄月早就把那包药粉悄无声息的倒在了洗漱池的下水道中,可是她需要一个替罪的羔羊。
裴今的书房是禁地,他们这些人中只有寄月可以进去。
Egret密信的到来帮助了小颜,裴今书房门口的近侍竟然也有Egret安插的人手,在他的帮助下,小颜顺利的把那包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裴今的香炉内,每次只要寄月点燃奇楠沉香,两者的共同作用就会让裴今的头疼加重,最终失心而亡。
周鹤臣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裴今面前的时候,两人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累累白骨,裴今面色如常,只说了句:“引蛇出洞,你们的伎俩也未免太拙劣了一点。”
他们已经知道必死无疑,小颜咬碎了一口银牙,挣扎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少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抬了抬手,吩咐道:“带到地下室去,让他们陪陪寄月。”
说完裴今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朝着梁叔问到:“那把琵琶,查的如何了?”
梁叔说;“少爷,目前只能查到那把琵琶是苏太昊拍来的。我派人去查了那家拍卖行,说是十年前从一个穷乡僻壤收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鉴定了一下竟然是真的古董...”
“您也知道,十年前水陆不通的,又是个小地方,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
裴今沉思片刻:“尽快查。”
...
寄月双手抱膝坐在囚室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贺筠则怕他死了,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又送来了一些吃食。寄月绝望的靠在墙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他会杀了我吗...”寄月默默的想,或许能死在裴今手里,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囚室的门打开,小颜和那名近侍被推搡着进来,借着走廊中的那一点光,寄月看清了那两张已经满是血污的人脸。
寄月挣扎着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他想用手拨开被头发遮盖住的面容,可是双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寄月急切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尽管待在鹭岛两年,寄月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血腥,又或许寄月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总想着去保护别人...而忘了自己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等寄月伸手,囚室的门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裴今和贺筠则进了来。
裴今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寄月“关切”的靠近小颜和那名近侍,裴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了刑架上了,顺带把他们嘴巴处的胶带撕开,两个人囚犯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了很久未曾获取的新鲜空气。
贺筠则不等裴今的示意,端了盆盐水,就往他们的脸上泼去,瞬间盐分的就蔓延到两个血人的伤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裴今走上前去,掀开小颜的头发,往日清秀的女仆已经看不出过往的模样,对寄月说:“看看,眼熟吗?”
寄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小颜满身的伤口震惊到不能自已。他张着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裴今看着寄月的表情,心下了然,他问:“知道莺楼吗?”
寄月一听到这两个字,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不敢不答:“奴...知道...”
裴今却笑了,蹲下身子,立在寄月的面前,笑着说:“别怕,我舍不得送你去。”
“但是背叛我的代价,是每个人都要承担的。”
裴今对贺筠则道:“把他们俩送到莺楼去,非死不得出,但是告诉莺楼的主管,别让他们死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寄月脑海里闪回参观莺楼时的画面,血腥的虐待、绝望的哭喊,以及那些被折磨得连人形都认不出的奴隶。每个进入鹭岛的人都知道那里才是真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死更加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莺楼就是那样的地方。
寄月自知没有资格求情,但是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为Egret做事,小颜或许可以活的好好的...
可是寄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裴今就拉起了他肿胀的手狠狠的揉捏着,好似情侣亲密无间的拉手,但是只有寄月才知道,这是何等的酷刑。
裴今直视着寄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寄月,你很好,即使你背叛我,我的确不忍心杀你,也不舍得送你去莺楼。”
“不过,既然我给了你机会——”
“不愿意当人,那就当狗吧。”
裴今笑了笑,“毕竟母狗不需要弹琵琶,能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了。”
“不过你在回去之前,可能还是需要在这里长点教训。”
寄月被裴今的话刺痛,“是...贱奴谢过主人...贱奴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裴今不置可否,站了起来,对贺筠则吩咐道:“一百鞭,给他上上色。”
裴今转身离开,囚室内只剩贺筠则和寄月。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整个地下空间只剩下寄月急促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蜷缩在墙角,前胸和背后的鞭痕火辣辣地刺痛着他每一寸神经。他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既因为痛楚,也因为对裴今那一字一句话语的心碎。
“不愿当人,那就当狗吧。”
寄月闭上眼,仿佛想逃避这句烙印在脑海里的话。他紧咬着干裂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贺筠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那双满是轻蔑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他将一盆凉水泼在寄月的身上。
“起来,别装死。”贺筠则粗暴地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
寄月费力地用受伤的手撑起身体,冰冷的水刺入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贺筠则皱了皱眉,似乎对寄月的卑微感到厌恶。却还是记得裴今的命令,一百鞭罚过之后,就带寄月回去了。
...
寄月没能再回“自己”的屋子,直接被安顿在裴今卧室内的一个小隔间里。
寄月太痛,太累,足足昏迷了两天才悠悠转醒。
寄月费力的睁开眼睛,他的视线有点模糊,身体发着高烧,眨了眨双眼才看清眼前的人,寄月躺着,轻轻的说:“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没有搭理他,寄月只能顺着裴今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托盘,看清了托盘内的道具,寄月还在发烧的身体再次颤抖着,该来的总会来...
裴今问:“需要我帮忙吗?”
寄月怎么敢?
寄月连忙拖动酸痛的身体,用疼的使不上力气的双手,一件件把自己“装饰”起来,“装饰”成他原本的样子。
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被寄月直接放进还未经开拓的穴口,寄月不敢让裴今等,连润滑都没有做,就这样粗暴的把黑色的巨物捅进了狭窄的小穴,项圈是裴今亲手为他挑的,可以给寄月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自此后顺畅的呼吸都成为奢望。性器也被贞操带严格的束缚,马眼被尿道棒封死,失去的排泄和勃起的权利。
寄月做完这一切,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双手把遥控器递到了裴今的手里。
裴今满意寄月的乖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调笑道:“寄月,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
寄月发着烧,精神不济,穿戴完一身“玩具”已经无暇在思考裴今的话,裴今也不恼,直接压着寄月,把他从床上拖到了地下,说:“舔。”
高烧已经让寄月的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头脑昏沉,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即使被上了药,也依旧肿胀着,没有半分力气。
可裴今强迫的拉着他的手腕让寄月伺候自己脱衣。
锥心的刺痛从寄月手上传到全身,可寄月用不上一点的劲,连裤子上的扣子都解不开,裴今冷哼了一声,寄月的手更加颤抖,他只能不在意手指的伤口,忍着要把他撕裂的痛意把裤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手一直在抖,头昏脑涨,却还要捧起裴今的性器,轻轻的舔舐着,裴今不满意他这样平缓的服侍,扣着寄月的头,把勃起的性器捅进了他的嘴里。裴今太大,寄月的嘴张开到极限也只能含进去一点,他发着烧,浑身无力,手指也痛的抽搐。
高烧中的口穴比平时更加的热,更加的湿滑,裴今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重重的挺腰,把器物朝更深的地方捅了进去。
寄月疼的满身冷汗,手骨处的刺痛难以忍受,人也是意识不清,一个不小心,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裴今的性器,
“嘶——”
寄月昏昏沉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裴今一个巴掌打倒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寄月拼命的直起身,想要上前,补救一样的重新含住,裴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裴今粗暴的抓起寄月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扔倒了床上,一把扯出那个刚被吃进去还没多久的按摩棒,换上自己还硬挺着的鸡巴,就着寄月刚才口交唾液的润滑,就进入了那个高热的小穴。
裴今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终于明白了寄月那句“发烧的身体更舒服”是什么意思。寄月像是随波逐流的船,在床上被裴今肆意的摆出各种姿势,体内的炽热给了裴今难以言喻的爽快,高烧让肠壁的肌肉更夹紧缩,鸡巴好像被泡在一泓温泉中,裴今对着寄月操红了眼,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寄月只觉得自己沉落到了业火地狱,灼热的火舌已经吞没了他,身体被完全撕成了两半,只有无尽的痛意,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寄月只能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这一声声呻吟刺激的裴今更加疯狂,在这具瘦弱的身体里倾泻了多日的恨意和欲望。
寄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疼的说不话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这才明白裴今曾经对自己是多么的手下留情,原来交媾可以痛苦到这种地步。
裴今把寄月翻来覆去的折腾,高烧中的身体让寄月连昏死过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的承受着裴今的折磨。
终于,裴今掐着寄月的腰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寄月的穴里。可随之而来的是比精液更猛烈和灼热的水流,裴今尿在寄月的体内。
寄月突然猛烈的挣扎了一下,可裴今死死的按着他,让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肮脏的体液。
寄月知道,他的希望和尊严在这里已经被裴今彻底剥夺殆尽。
裴今爽了之后就从寄月的身体内退了出来,又随手塞进去一个肛塞,将自己刚排泄出去的体液死死的封在寄月的体内,雪白的小腹都凸起了弧度。
寄月仰躺在床上,好似一具没有生气的艳尸。
裴今理了理刚才变得微皱的衬衫,侮辱性的拍了拍寄月的脸,说:“以前倒是我不好,错过了一些好玩的事,以后咱们慢慢都补上。”
寄月迷迷糊糊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又或者是条件反射,他只是回了一句:“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这一病,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裴今并不顾忌着他的身体,突然来了兴趣,认真的“研究”起奴隶的使用方法,鹭岛送来的那一箱道具再加上别人送来的私藏,寄月见过的,没见过的,都被他用自己的身体亲身品尝。
从黑夜到白天,从清醒到昏沉,寄月几乎快忘了今夕何夕。
鹭岛的银链连着项圈用重新束缚起了他的四肢,这套“装饰”只代表着一个命令:不能直立,只能爬行。
裴今的卧室很大,寄月用身体丈量。裴今很喜欢寄月那一身雪白的皮肉,经常让寄月充当烛台,在纤美的脊背上摆放几颗红烛,裴今不屑于用低温蜡烛,鲜红的烛泪像是血液,慢慢的覆盖着寄月的身躯,灼伤的痛感不断的侵蚀他的理智,但是寄月得到的命令是:静止和禁声。
裴今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件器物或者是一只母狗,做器物的时候不要出声;做母狗的时候要放荡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