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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1 / 2)

('“怎么,你还看不上,这可是我鹭岛上都少见的美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从鹭岛把他带回去呢。”Egret笑着说。

他静静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美人,白衣黑发,纤细沉静,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的泪痣,充满着破碎感。

寄月听到Egret的话,不禁浑身发抖。寄月实际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富贵人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鹭岛上毫无尊严的奴隶,他曾经见过一束光,以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命运总是给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并亲口告诉他:你无力改变。

寄月低着头,很标准的奴隶跪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分开交握在背后,奴隶没有权利处置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鹭岛的岛主怎么做起老鸨的活儿了,Egret,这可不像你。”裴今端着茶缓缓的说,视线并没有对寄月有半分的停留,好像完全没有兴趣一样。

Egret抽着烟笑着回到:“裴少,我这鹭岛做的什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小玩意,可是鹭岛这几年的极品了。”

说罢,Egret抬起眼睛看了看裴今,看了看这个虽然年轻,但是拥有无数权柄和财富的男人,他的面容英俊,脸色确是仿佛永远看不见阳光一样的苍白,指尖也沾染过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

人只有没有感情,才能坐到如斯高位。

但人,并非,生来无情,一切皆有因果。

裴今感受到来自Egret的目光,也只是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我对被操烂了的贱货没兴趣。”

Egret闻言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哼的笑了一声,看了眼严晔,示意他开口。

“裴先生,您有所不知,鹭岛贩奴拍卖,皆是处子。寄月本来是今年鹭岛拍卖会的压轴商品,我悉心调教了两年,各方面都是不差的。”严晔恭敬的答道,他已经认出了这个黑衣男人的身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闻言抬起了头,看向跪着房间中央的奴隶,一身简单的奴隶白袍,跪起来的时候并不能盖住膝盖,只能堪堪盖住圆润挺翘的臀瓣,一双膝盖因为长期的跪立始终青紫未消,最大限度的勾引着人的施虐欲。

施虐欲,鹭岛的奴隶,从来不仅仅是主人释放性欲的容器,更是各种情绪的出口。跪着,也不过是最基本的规矩。

“过来。”裴今放下了茶杯,收拢了双腿,看着寄月说到。

“是。”寄月闻言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膝行过去,膝盖的旧伤让他感受到了针扎一样的刺痛,但是寄月没有丝毫的停顿,膝行到了裴今的面前,双手交叠放在头顶,缓缓的俯下身,磕在裴今的脚边,声音温润,还带有一丝清亮的少年气,轻轻的说:“奴寄月,见过先生。”

裴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奴隶,白皙的后颈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垂下了几条细细的银链,隐没在宽大的白袍中,裴今第一次来到鹭岛,并不了解那些细碎的磨人手段,却觉得眼前的奴隶肤色胜雪,发色如墨,连隐入袍内的银链都和他如斯相配,无一不美。

又看他一路膝行而来,卑贱的动作都被这个名为寄月的奴隶做的勾人而优雅,而他温润的嗓音中不难听出细细的颤抖,裴今知道,这个奴隶,怕他。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裴今淡淡的吩咐道。

“是,先生。”寄月闻言听话的抬起头来,但是谨守鹭岛的规矩目光始终不敢直视裴今,只是略略抬起下巴,目光抬起到裴今的胸前,不敢直视他。

寄月看着眼前的黑色衬衫,没有领带,肩膀很宽,黑色的西服外套上别着一枚胸针,黄金为底,椭圆形的象牙上雕刻着一个女人,寄月认出,那是西蒙娜塔,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最美的女人,让美第奇家族的两位兄弟痴狂,但美人却早早的香消玉殒。

这枚胸针,曾经是寄月年少时很大的依托和安慰。这突然的认识让寄月更加握紧了交握在身后的手肘,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但是他并不敢表现出分毫的惊喜。

只因为,曾经他也不过是宋家不入流的私生子,人人可欺。现在,也不过是鹭岛上低贱卑微尘埃里的性奴隶,他,并不能,也不配拥有什么。

寄月已经知道了,他未来的主人,是裴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等的有着不耐烦,他并不知道鹭岛奴隶不能直视客人的规矩,顺着寄月漆黑的发,也只能看到美人的半张脸,裴今一向是冷静的,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倒是让眼前这个奴隶勾出了兴趣。

到了裴今这个位置上,想做什么并不需要考虑太多,“啪”的一声,裴今给了眼前这个美人一个巴掌,他并未留着手劲,寄月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层红痕,但是多年的调教已让寄月把规矩刻在骨子里,他并不敢动,却把头低下,好让裴今更容易打到,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贱货,我让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寄月有些懵,但是还是依言把头彻底的抬起,但是目光低垂,不敢直视裴今的眼睛。裴今倒是对此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莫名觉得眼前的奴隶脸上一点红痕,恰似雪染桃花,莫名的好看。

但是嘴上却说,“鹭岛的极品,不过如此。”

房间内的气息突然冷了许多,严晔也把头低下,在裴今面前,鹭岛高傲的调教师,也不过是一条只能听令行事的狗。但Egret依然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不觉得受到了什么威胁,鹭岛在他手上十年,贩奴不过是最普通的一条产业线。

鹭岛表面是世界上最大的情色组织,但是暗地里做的确实情报和刺杀的买卖。

Egret无所谓的看了看昔日好友,笑着对寄月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鹭岛调教了你两年,若是不能让裴先生满意,你也不必去了拍卖场了,直接和你妹妹一起去莺楼报道吧。”

听到岛主的话,寄月的身体终于不受控的抖了抖,好像害怕到了极点,不能自持。

莺楼,是每个鹭岛奴隶都知道的存在,如果说拍卖场上的奴隶运气好还能成为主人的私人用品,从此只用伺候一个人,那么沦落到莺楼就会彻底的成为没有思想的娼妓,只要不死,就要一直接客,再也不可能离开。

更何况还有妹妹,既然已经沦落至此,寄月并没有什么不能放弃的,只要能够保住妹妹。

寄月停止了瑟缩,依旧是奴隶最标准的跪姿,只是又稍微抬了抬头,面上的掌痕未消,奴隶却扬起了一个卑微到底的笑容,他依旧不敢直视裴今,声音也比之前更加带有讨好的语气,说:“先生,求您收下奴隶,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今只是定定的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奴隶,然后用手敲了敲身旁的茶桌,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推门进来,上前,为裴今更换了一杯滚烫的新茶。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价比黄金,茶汤浓,色深红,味醇香。

裴今并不知道Egret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喜好,即使是曾经的好友,裴今无端的觉得受到了冒犯,转头看向Egret,一语双关,玩笑似的,但是语气却让人胆寒:“看来鹭岛的岛主,也并非无所不知。”

说罢,也不去看Egret的神色,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端起了手边的茶杯,把尚且滚烫的茶汤从奴隶的头顶浇下。

烫,好烫。

才刚刚沸腾过的热水,浸泡了上好的大红袍,就这样当头浇下,但是寄月不敢躲,也不敢闭眼,任凭这滚烫的茶汤从自己的头顶蔓延到身下,好在一杯茶的的水量并没有多少,也不过是打湿了胸口和肩膀,白袍变得透明,隐约的透露出一点肌肤的轮廓。

“脱了。”裴今看着被茶水打湿的奴隶,开口道。

“是,先生。”寄月站了起来,用手指把白袍的扣子轻轻解开,复而跪下,把衣服叠好放在了一边,又恢复成了手肘交握在背后的跪姿。

裴今看着眼前这具光裸的躯体,项圈严丝合缝的扣在奴隶雪白的脖颈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垂下的几条银链一条没入了双股之间,与早上就一直插入的按摩棒相连,另外两条分别卡入寄月性器的两个小环之上,严格的掌控着这具躯体的情欲。

而胸口,手臂,臀腿等部位则交叠着红色的伤痕,虽然不再渗血,但看着也足够可怖。但是却更加勾起了人的施虐欲,有谁会不喜欢这样一具可以任意施为的躯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只皮鞋的鞋尖滑过了寄月的身体,从锁骨,到乳头,再到伤痕累累的小腹。

寄月被调教过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禁不住这样肆意的玩弄,但是寄月不敢躲,甚至还把满是红痕的身体靠近,让裴今的皮鞋容易碰触到自己的身体。

裴今面上的神色看着淡淡,皮鞋最终停在奴隶的胸口,那最为敏感的乳尖的上,然后说:“我还没有玩过奴隶,不如你教教我。”

“奴不敢。”说罢,寄月重新挺直身体,自虐一般的抚摸上已经被皮鞋蹭的红肿的乳尖,让整个乳头变得更加红肿。

寄月不敢咬自己的嘴唇,却在话没有出口前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忍下羞耻,继而说:“这是奴的乳头,您只要稍微蹭蹭它就会肿起来,您以后也可以给寄月打上乳环,会很好看的。”

说完没有抬头,但是把身体再次向裴今靠近,向他未来的主人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

裴今抬起手,恶劣的按压这小腹上的伤痕,如愿以偿的听到看似从容的奴隶口中泄出的微弱的呻吟。小腹上的鞭上再次渗出血来,但是寄月不敢躲,带着颤声再次开口:“先生,寄月很耐玩的,您想怎么打寄月都可以,您还可以看着寄月被您打到发情。”

寄月说罢低下头去,示意裴今看他已经慢慢挺立起的欲望。裴今施与他痛感,他却因痛感而获得快感,寄月想,真是下贱的身体。

空气在一瞬间染上了暧昧的味道,Egret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好像并不意外裴今对寄月的兴趣。

“给我看看你挨操的地方。”裴今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立刻转过身,跪趴下去,纤细的腰上还有两个适合被握住的腰窝。寄月双手掰开臀瓣,露出了粉嫩的小穴,以及穴里早就含着的,折磨了他大半天无法解脱的按摩棒。

“先生,这是奴的贱穴,被调教了很久,能吃进去了很多东西。”寄月颤抖着说。

由于严晔的刻意保留,并没有打破寄月全部的羞耻心,所以每次当寄月说这些下贱自辱的话时,总会克制不住的打颤。

这时,严晔上前来,双手递上了按摩棒的遥控器。裴今直接调到了最大档,深陷在寄月体内的巨物突然强烈的震动起来,裴今施施然的看着跪趴在他眼前的奴隶,如愿以偿的听到一声痛苦却夹杂着娇媚的呻吟。

然而,裴今却说:“别发骚。”

寄月立刻停止了马上要溢出口的呻吟,不敢在发出任何声响。两年的调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违抗调教师的下场。寄月不敢违抗调教师,更不敢违抗主人。

但是情欲的折磨在此刻是如此的明显,寄月的身体已经染上的粉色,被禁锢在鸟笼内的性器也已经到了硬挺的地步,叫嚣着想要释放。寄月却一只手掐软了刚刚还坚硬的性器,刚刚还喷薄欲发的欲望被突然打断,寄月的额头上渗出了巨大的汗珠,更衬的他楚楚可怜。

裴今看着亲手斩断自己欲望的奴隶,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看着寄月,把遥控器扔到了对方的怀里,跟他说:“想要几档,自己选。”

拿到遥控器,寄月苦笑了一下,自己选?自己又何时能够拥有选择的余地。寄月并不敢真的调小按摩棒的震动频率,但好在按摩棒的电量有限,已经工作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中午,自己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是你负责调教的?”裴今对严晔问到。

严晔颔首,恭敬的回答:“寄月是两年前被卖到鹭岛,由岛主下令让我亲自调教的,本来是要作为下个月的压轴品拍卖,所以他的各方面调教都很严格。”

“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性玩具,厨艺,基本的驾驶等技能寄月都被教导过。”严晔转眼看了看Egret,顿了顿说:“寄月也很会弹琴。”

然后暧昧的笑了一下,对裴今说:“裴先生放心,寄月是挺好玩的。”

寄月跪在一旁,听着旁边的几个人谈论着自己,就像谈论着一件趁手的工具,一个有点喜欢却又无关紧要的物品。

裴今突然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自从家里突生事故,他就落下了头疼的老毛病,这几年实际已经不怎么再犯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突然觉得一阵阵的钝痛袭来。他闭了闭眼睛,想把痛苦赶走,这细微的动作也被寄月察觉。

但寄月不敢上前。

沉默不过几秒钟,裴今就恢复如常,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午后的阳光充足,Egret的办公室也笼罩在半明半阴的光线中,裴今睁开眼,看到被光线的阴影覆盖了一半面孔的奴隶,不知怎的,心头萦绕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自己,认识这个人。

很多年后,裴今才知道,刹那的心动实际是半生前的缘分。

寄月还是跪在那里,后穴的按摩棒依旧在最大的档位尽职尽责的震动着。刚刚那一巴掌的红痕已经快要消失干净,反而被情欲的嫣红所取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奴隶,我要了。”裴今对Egret说。

“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和Egret说。”裴今顿了顿,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寄月,对严晔开口说:“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去。”

Egret闻言了然的笑了笑,他并不意外。身体放松,慵懒的依在巨大的皮椅上,嘴角似笑非笑,看着裴今说:“大少爷,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裴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手边的茶杯重新被蓄满了红色的茶汤,太阳穴突突的钝痛并没有消失,还在持续的消耗着他的神经。裴今一直是谨慎的人,在那样的厮杀中活过来,倘若有一丝的松懈,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他了。

“为什么要把寄月送给我?”裴今虽然之前没有玩过奴隶,但是他知道鹭岛的规矩。鹭岛这么多年可以安然无恙深受达官显贵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这儿的奴隶好看又好操,更重要的不过是“安全”罢了。

鹭岛的奴隶,人间尤物。听话、顺从,只是最表面的优点,每个进入鹭岛的奴隶都会在身体内植入芯片,而芯片内一旦脱离被设定好的范围或者芯片根据奴隶的身体数据监测到奴隶想要自杀,就会释然出一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毒素。

求生不能,求死无门,如果没有解药,三个月内会在无限的痛苦中死亡。每个进入鹭岛的奴隶都短暂的体会过这种毒素的痛苦,然后痛苦逼迫他们在不断的求饶和自辱中换得调教师赐予的解药。

没有人愿意第二次经历这样的痛,所以鹭岛的奴隶不敢死,不敢逃。

寄月也一样。

裴今知道寄月不会对自己的安全产生影响,但是他并不完全的信任Egre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你个极品你还不乐意,你身边也正好缺个贴身伺候你的人。”Egret理了理他半长的头发,用手撑着下颌,眯了眯眼睛,看着裴今对他说:“缅甸的那批海洛因,要不是你帮忙,我这半年也就白干了,寄月正好当做谢礼,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听罢,裴今站了起来,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准备离开,离开前又看了一眼那个把全身都陷在黑色皮椅的妖冶男人,他从小认识的玩伴,说:“Egret,我劝你还是少碰毒。”

说完就离开了青阁。

青阁在鹭岛的最南端,鹭岛风物怡人,此时正值日落,青阁的背后的连绵不断的阿尔卑斯山脉,阳光洒下,日落金山,而山顶,确是阿尔卑斯山终年不化的积雪。

霞光四散,天上人间,裴今不觉得美丽,只觉得孤独。

裴今向来是各地的贵客,在鹭岛也不例外,尽管他是第一次来,但是却住在鹭岛最尊贵却从不对外开放的——汀榭,仿日式的古建,枯山水,碎石汀步,寒绯樱,流泉,灰黑色的屋檐笼罩着金色的光。

裴今信步走了进去,推开门,寄月正跪候在门口,身上没有那件碍眼的奴隶长袍,光裸的身体上陈列着未消的红痕,后穴已经被粗大的按摩棒插的松软,甚至有一些红肿,漆黑的发丝和白皙的面庞还带有水汽,煞是好看。

寄月被严晔带走后还是懵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真的被裴今带走。

严晔给寄月做了清洁,从里到外,灌肠,甚至清洗了膀胱。

严晔不知道裴今喜欢玩什么,但是多准备一点总是没错的。清洗之后,按摩棒已经没电了,不再震动,严晔暗自纠结要不要换一根新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把之前那根插了进去,带寄月来到了汀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之前,严晔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调教了两年的奴隶,姿态优雅,面容美丽。严晔转过头,留下了一句:“好好伺候裴先生,不然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寄月跪在门口等着裴今,一上午的调教,他滴水未进,又突然得知自己要被送给裴今,前尘往事在他心间萦绕,随后又在青阁被裴今玩弄了半天,却没有得到释放的权利,又被严晔带走从内到外的清洗,一天即将过去,他依旧身处高度紧张的状态,但是身体的疲累却无法更改,以至于裴今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第一时间的向他磕头问好。

裴今走到寄月的面前,看着还兀自失神的奴隶,没等到他的问好,裴今的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径直走进了屋内,在黑色的藤木椅子上落座。

直到裴今走到寄月的面前,寄月才恍然自己的走神,心内一紧,快速的膝行到了裴今的面前,正要弯下腰请罪,刚要开口:“主...”却被裴今掐着下巴打断。

裴今把寄月的头抬起来,直视着寄月的眼睛,寄月却忘了害怕,被这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眼睛吸引,也直视着裴今,这双眼,这张面容,曾经无数次的入梦,此刻,却在他的眼前。

寄月有一瞬间的失神,可是刹那,裴今的巴掌就狠狠地打了下来。

裴今的手劲不是开玩笑的,力量毫无保留的两个巴掌不是调情,是赤裸裸的刑罚,寄月不敢求饶,只是低下目光,把脸颊送上,好让裴今打的更顺手。

可是裴今没有继续,寄月刚要开口请罪,裴今却说:“滚出去跪着。”

一个奴隶,并不值得裴今消耗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鹭岛上,太阳下山的很快,天如墨,才是鹭岛的底色。

淫靡、放荡、黑暗、百无禁忌,鹭岛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汀榭远离鹭岛的中心,是极安静的,也没有人敢来打扰,寄月拖着疲惫、赤裸的身躯跪在汀榭的门前,此刻夜凉如水,皓月当空,院内的流泉拍打池底的石壁,发出叮当的声音。

寄月也是院中美景的一部分,可惜无人赏,无人怜。

寄月在汀榭的门口跪了一夜,这一夜,或许是离裴今太近,又或许是月色太美,寄月难得的回忆起了曾经。

实际在鹭岛的被调教的两年中,寄月已经很少能想起前尘往事,他的回忆不少,美好的却不多,大部分是折磨。

今夜的回忆让寄月恍惚,他甚至不知道,他所遭受的折磨,是在过去多,还是现在多,又或者是在未来多。

……

四年前,八月十五,宋宅。

中秋节,人月两团圆。今日,是宋枢妻子谭姿然的生日,宋家是名门,宋枢年轻的时候更是商界出了名的才子,家世不俗,文采风流,惹得佳人垂青,谭姿然以高官之女的身份下嫁,宋氏得以政商结合,门楣更上一层楼。

婚后,谭姿然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给宋枢生了两个儿子,宋继麒和宋继麟。却不想,风流是才子的本性,更何况,是一个有身家又有样貌的成熟男人。

宋枢从未真心爱过谭姿然,与她的结合不过是为了她能带来的政治资源,所以宋枢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停过,但是宋枢也不允许这些女人怀孕,毕竟,他也是要名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他和谭姿然永远是外人眼里的豪门伉俪,鹣鲽情深。

可是事情总有意外。

宋枢自诩是才子,见到温柳雨的第一眼,宋枢就觉得自己的爱上了她。那是在一个民乐团的演出,他作为赞助商被奉为上宾,音乐会上,一眼就看到了端坐正中,手持琵琶的温柳雨,她正演奏一曲《湘妃泪》,年纪轻轻,技艺却是炉火纯青,民乐团的团长说:这是我们团的台柱子,也是民乐团最美的一枝花。

温润如玉的美人,好似一泓秋水,流进宋枢的心。

凉入荷风吹柳雨,罢琴寻句听鸣蝉。

演出结束后,宋枢邀请温柳雨谈名曲,聊艺术,他把自己伪装成被妻子冷落的可怜男人,博取温柳雨的爱。他们相遇在夏天,在一个有着切切蝉鸣的夜晚,温柳雨怀孕了,十个月后,生下了宋继樾和他的双胞胎妹妹宋慈樾。

然后就是俗套的故事,恰如他们的初相逢—《湘妃泪》,可是谭姿然不是娥皇,温柳雨更不是女英。谭姿然可以容忍宋枢的寻花问柳,却不能容忍私生子染指属于他儿子的一切。谭家是政界名流,宋枢不可能抛弃发妻另娶一个琵琶女,爱情和事业从来都不是宋枢的选择题。

只可惜温柳雨看清的太晚,她空有美貌才情,但却无枝可依,父母早亡,她坚强学艺,终成名家。遇到宋枢,以为获得了爱情和家庭,没想到确是空欢喜一场。幸好她还有一点血性,认清宋枢之后就带着孩子离开。

她可以没有爱情,但却不能失去她的骨中骨和肉中肉。

但命运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宋慈樾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遗传自温柳雨。

温柳雨以为这是自己的报应,日渐精神恍惚,无法上台演出。治疗的费用高昂,起初还可以支付,但却难以为继。这一切都被小小的继樾看在眼里,小继樾常常想,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他,他愿意代妹妹受苦,因为他是这个家唯一的男孩子,理应顶天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柳雨清醒的时候是个好的母亲,她善于下厨,会做很多的家乡小菜,清淡可口,兄妹俩极是喜欢。她也温柔的教继樾弹琵琶,传承衣钵,但她从不教慈樾,温柳雨时候觉得是琵琶让她不祥,带她走进地狱,她不想女儿重蹈她的覆辙。

继樾的琵琶弹的很好,家庭的变故让他敏感而早慧,一切善于艺术的人都拥有一颗多愁善感心,他们借乐曲之声抒发难言的情,借无字的词表达不成章的话,温柳雨如是,继樾亦如是。

一个对寒蝉凄切的夜晚,温柳雨亡故于心脏病,从来没有发病过的温柳雨,死在了一次急性发作期。死前的几个月,温柳雨已经不太正常,每日浑浑噩噩,清醒的时候,只会拉着两兄妹讲述自己和宋枢的爱情。

死到临头,温柳雨都未曾忘记这个耽误她终生的男人。

她离开的决绝,但是这份畸形的爱意毁了她的一生。

继樾带着慈樾准备了母亲的后事,十几岁的少年,身量还未长成,但是在苦难却逼着他成熟。温柳雨下葬的第二日,宋枢找了过来,这些年,碍于谭姿然,他从不敢出现在温柳雨的面前,他知道她活的艰难,知道亲生女儿身患心疾,却从未有任何表示。

当然,即使有,温柳雨也不屑于要。

宋枢看到兄妹俩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他的孩子。太像了,他透过继樾和慈樾看到了年轻的温柳雨,宋枢决定,接他们回家。

起初继樾是拒绝的,他觉得自己可以照顾好妹妹,他不想接受这个毁了他母亲一生的人。但是造化弄人,慈樾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不是他可以负担的起。温柳雨离开的第二个月,宋枢带继樾和慈樾回到了宋家。

谭姿然必是不同意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谭家站错队,失了势,还需要宋枢这个女婿去维持家声,谭大小姐的光鲜不再,只有宋夫人的名头才能让她兢兢业业的活在上流。

宋枢带私生子回本家,打的是谭家的脸,并没有多少对温柳雨的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枢流连花丛的时日,宋继麒和宋继麟两兄弟就是谭姿然的精神支柱,谭姿然溺爱他们,什么都可以,养的两兄弟无法无天,恶事做尽,但是宋家的少爷,总有特权。谭姿然无法违抗宋枢,被迫让继樾和慈樾进门,可是没有父亲的庇护,当家主母想要为难两个没成年的孩子,太容易。

慈樾身体不好,常年在医院养病,是宋枢在上流社会体现父爱的活招牌,继樾就成了谭姿然和两位嫡少爷的活靶子。

打骂,羞辱,虐待不过是常事,好在谭姿然始终是名门小姐,太阴狠龌龊的手段她不懂,所以继樾在宋家虽然活的艰难,但也平安长大。

谭家虽然大不如前,但是为着名声,宋枢总是做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每年的八月十五,谭姿然的生日,宋枢都为其大肆操办,人家都说,宋总和宋夫人,十年如一日,是对恩爱夫妻。

今年的生日更是隆重,无他,因为裴家也会来。宋氏是名门,政商皆有一席之地,可是这点地位和裴家比,却又显得微不足道。若是按从前算,裴家虽然不是万人之上,也是皇亲国戚,一人之下,人人都忌惮裴家,因为裴家不仅有权利和金钱,更重要的是,在见不着光的地儿,裴家才是真的王。

谁还没有点见不得光的生意呢,军火,毒品,赌博,人口贩卖,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宋枢也折了腰,人前腰板挺直的宋董对着裴勋也不过是条点头哈腰的狗。

裴勋是带着夫人和儿子一起来的,生日宴会上,很多人也是第一次看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裴家人,裴勋比他们想象的客气,谦虚,但是没人敢轻视他半分。裴勋和妻子连昭是青梅竹马,共患难的情分,所以裴今自小是在爱里长大的,父亲温和却杀伐决断,母亲坚强从容却也可以小意温存,裴今在父母的的培养下,拥有这个时间最美好的一切。

裴家唯一的继承人,学识、权柄、尊荣、家势力。裴今无所不有,继樾,一无所有。

生日宴上,谭姿然和宋枢继续在人前扮演者恩爱夫妻,和裴勋一家寒暄,裴今百无聊赖的听着这些奉承,宋枢看到了,对裴今说:“裴少若是觉得无聊,不妨去宋某的后花园看看,那里的假山是宋某特地从太湖请师傅做的,浑然天成。”

裴今听到来了一丝兴趣,径直往后花园走去,却听到了一丝丝可怜的求饶声,少年的声线清亮,若是读一阙词必定让人倾慕,但是出口的呻吟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大户人家谁没有一点腌臜是非,裴今不愿参与,可是那呻吟正来自假山内的山洞,裴今忍不住,或许是假山真的如宋枢如所说浑然天成毫无匠气又或许是少年的求饶太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走进去,就听到一声怒骂:“操,真骚啊,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贱货。”

“舔啊,不舔的话让你还在医院的妹妹替你怎么样?”

“求求你了,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们这样是乱伦,求你..饶了我吧。”

“你可以打我,打到出气为止..求你,别去找慈樾。”

“哥哥?婊子生的私生子也配叫我哥哥。宋继樾,你真会给自己贴金啊。”

裴今认出那两个体型彪悍,一脸凶相的是宋家的两个少爷,平日是不学无术,只爱欺男霸女的勾当,却没想到宋家污糟至此,私生子和嫡出少爷乱伦,传出去真是惹人笑话。

但那天阳光恰好,平日里阴暗的石洞也透过一线光,借着这微弱的光,裴今看清了宋继樾那张标致的脸,好像他少时读的那些诗词里如琢如磨的公子有了具体的模样,他看的并不真切,但是话已经冲到了嘴边。

“住手。”

宋继麒和宋继麟两兄弟平日里虽然无法无天,但也知道天高地厚,裴今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继樾,说:“今天的事情,别告诉父亲。”

裴今还站在山洞的门口,宋继麒和宋继麟不敢耽搁,快速的走了。

花园的假山内,只剩下裴今和继樾,借着那束光,裴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可以看得到继樾已经破碎的衬衫和将要被解开的裤子。裴今没有走进去,他怕再次伤害到这个尊严已经跌落谷底的男孩,他只是对着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少年说:‘’我叫裴今,如果你不想待在宋家,可以来找我,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尊严。”

说罢,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放在假山旁,对着继樾说:“穿着回房间吧,先换一身衣服。”

说完裴今就离开了,他害怕继续停留回伤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自尊。回到前厅,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宋继樾私生子的身份不是秘密,人尽皆知,但是没有人在意他在宋家过的好不好。

裴勋带着妻儿离开的时候,对宋枢说:“宋董,生意做的再大,也得知道,家宅和顺才能政通人和”,裴勋拍了拍宋枢的肩膀,带着妻儿坐车回去。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继樾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谭家纵然不行了,往日的余温犹在。为了更进一步的拿捏谭姿然和谭家,宋枢把宋继麒和宋继麟送到了国外,谭姿然没了依靠,连带这对折磨继樾也不再上心。

这段时日,继樾过的堪称幸福。每天练习琵琶,照顾妹妹,慈樾的身体一天天的变好,继樾拿到了名校首屈一指的录取,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带着妹妹离开宋家。

天高海阔,总有一天,可以任他飞翔。

可是,世间好物不坚牢,琉璃易碎彩云散。

宋家的家破人亡就在眼前,继樾没有得到宋家的半分温情照顾,但是宋家却把他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为了保住妹妹的性命妹妹,继樾只能留在鹭岛,被调教成一个性奴。

好在,他遇到了裴今。可是,裴今好像并不知道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汀榭的夜晚,微风徐来,寄月打了一个寒颤。纵然鹭岛四季如春,可以更深露重,寄月赤裸的跪了一晚,也不禁浑身发抖。

天已经快要亮了,寄月从回忆中走出来,已是满面泪痕。

突然,房门动了一下,裴今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的就是满眼惊惶的,来不及拭泪的寄月。

裴今昨晚处置了寄月之后,更觉得头疼难忍,不知道为什么,多月没有发作的头痛在鹭岛来势汹汹,他服了医生开的药,觉得困意来袭,昨夜早早的就入眠了。

以至于还不到五点,裴今就从梦中惊醒,梦中是连昭温柔的笑脸,对他说:“小今,妈妈永远爱你。”

寄月没有想到裴今这么早就会醒来,拖着跪了一夜已经麻木的身躯,顶着被泪痕沾湿的脸,移动着已经青紫的膝盖到裴今面前,低下头,亲吻着裴今的鞋尖,久久未进水的嗓子已经沙哑,他说:“奴寄月,见过主人。”

裴今却对着奴隶低微到尘埃的的躯体毫无波动,寄月低头亲吻他的鞋尖后,他抬起脚,压上了寄月的脖颈,把纤细的脖子踩进汀榭门前的地板,寄月雪白的脸也染上了灰尘,裴今狠狠地压着寄月不放开,寄月已经感到了轻微的窒息,好在这时候裴今收起了脚,寄月重新获得了氧气,爬在地板上喘息。

还没等寄月休息好,裴今就一把拽过寄月项圈上的银链,把寄月拖进了房间内,寄月轻飘飘的,被裴今一把甩在了地上。可是寄月不敢拖延,也不敢休息,努力拖动着疲惫的身躯恢复成奴隶标准的跪姿,把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已经淤血的膝盖上。

裴今坐在藤木椅子上,阴冷的开口问:“怎么,不愿意跟着我?哭了一晚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五点多,天才蒙蒙亮。鹭岛静悄悄的,夜晚的狂欢过去,寻欢者和奴隶都在休息。

除了寄月。

被裴今从室外粗暴的拽回到了房间内,寄月的脑子已经完全清醒。能沉浸在回忆中是奢侈的,现实才是寄月应当面对的。寄月跪着,低眉敛目,吞了吞口水想湿润一下已经干涸了的嗓子,就听到了裴今的发问,在开口已经是颤抖的声音。

“主人,寄月有错,求您惩罚奴隶...”

寄月抬起头,用一双含情美目看着裴今,这并不符合规矩。可那双眼睛才刚刚停止哭泣,眉梢眼角,还带着薄薄的红,裴今觉得那像是仕女图上的胭脂,端庄又可怜。

“主人,您救了寄月,带寄月离开鹭岛,寄月愿意永远服侍您。”

说完这句话,寄月的下巴被裴今抬起来,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睛,裴今的眼睛很黑,瞳仁里倒映出寄月的身影,裴今用手侮辱性的拍了拍寄月的脸颊,说:“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寄月苦笑了一下,自己陈述自己的错误,不过是调教师惯用的手法,亲手打破奴隶的心理防线,然后再亲手邀请主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主人,奴昨晚走神了,不应该忘了给您行礼...您让奴跪了一夜,奴已经知错了...”

裴今听完,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寄月继续。

“主人...奴今天早上不应该哭的,求您惩罚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换了一个坐姿,好像听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说:“哦?那你说,礼数不周,应该怎么罚?”

“主人,鹭岛的规矩,奴隶礼数不周,罚鞭刑三十。”寄月抿了抿了唇,又道:“主人,寄月已经是您的人了,您想怎么罚寄月都行。”

裴今倾身上前,抬手抹去了寄月脸上的泪痕,说:“我这儿也没鞭子,既然是向主人开口问好慢了,哪里错就罚哪里,掌嘴三十吧。”

“自己来。”

在所有的惩罚中,寄月最害怕的就是掌嘴,如果说鞭刑是别人对自己的侮辱,那么掌嘴就是自己撕开尊严再把破碎的尊严碾碎展示给自己的主人。

如果可以选择,寄月宁愿自己裴今狠狠的抽自己一顿,可是他无从选择。

“是,主人。”寄月颤抖的说。

“啪,啪”的声音一下接一下的响起,寄月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他不敢给自己放水,很快,寄月的脸颊已经泛红,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疼的抽搐,打了大概十几下,裴今好整以暇,突然说:“我记得你们有规矩,惩罚的时候都是要报数的。”

寄月怔了怔,嘴角微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他抬起手,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很快,左边的脸颊就已经高高的肿起,寄月开口说。

“一,谢谢主人,寄月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并不会轻易的被罚掌嘴,比起在身体上刑罚,奴隶的脸作为拍卖赚钱的重要标准,一般情况下都被调教师小心的保护起来,容色是奴隶最被看重的地方,只有犯了很大的错,才会被罚掌嘴,毕竟破坏了容颜卖不上好的价钱最终吃亏的还是鹭岛。

可是今天,裴今对他,可以说是毫无怜惜,每次见面,裴今都毫不留情的赏了他巴掌。

寄月一边自罚,脑海中一边胡思乱想。

原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真的不在意自己。

寄月知道自己于裴今不过是个玩意,但是多年的思念,裴今一直是自己的生命中的一束光。

...

随着最后一声巴掌的响声结束,寄月的双颊已经没法看了,肿起高高的红痕,掌印叠加的部分甚至破了油皮,已经有了一丝血迹,寄月想要开口,却发现嘴角已经被掌风撕扯的裂开,张嘴就会留下鲜血。

“三十,谢谢主人,寄月知错了。”说完,俯身,额头贴着地面,向裴今施了一礼。

寄月膝行着移动到裴今的面前,说:“主人,请您验刑。”

裴今的手贴上了寄月的脸颊,抚摸肿胀的伤口,寄月只感到了密密麻麻的刺痛。裴今用手抹了抹寄月因为嘴角裂开而流下的血迹,然后把血轻轻的涂上了寄月苍白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发朱唇芙蓉面,更何况这个美人,还对他予取予求。裴今觉得的下身一热,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冲动了。

有了欲望就要解决,这身为主人的特权。裴今把身体向藤木椅后背一靠,双腿打开了一点,裤子的中央已经有了轻微凸起的样子,裴今用手指勾了勾,说:“过来,给我舔。”

寄月微怔,几十下的巴掌,不留半分力道。自己连开口说话都困难,更不要说去口交了。寄月心下微凉,沦落至此,又怎么敢祈求主人的怜悯,更何况,他还是带罪之身。

“是,主人。”

寄月不敢耽搁,跪在了裴今的面前,藤木椅低矮,寄月只能越发的把腰低下,连带的臀也向后勾起一个挺翘的弧度,粉嫩的小穴张开,还在吞吐着早已没电的黑色按摩棒。寄月不敢用手,小心翼翼的凑到了裴今的胯下,想用嘴打开金属做的皮带扣。

可是面部肿胀的肌肉撕扯着娇嫩的肌肤,连带的想要张开的嘴角,动作间引起了更多的疼痛。然而再多的疼痛也不能有丝毫的迟疑,寄月强忍着,可是疼到麻木的嘴角不听他的使唤,怎么也打不开裴今的皮带。

寄月心下惶然,他在裴今面前已经不能再犯错了,但是越着急越困顿,嘴角哪怕已经被金属扣扯出了鲜血,却依旧无法打开。

裴今心里无端的烦躁,刚想再来一巴掌释放心头的烦闷,可是再看身下的奴隶,卑微讨好,脸颊遍布红痕,已经没有了可以下手的地方。裴今好心的解开了皮带扣,眯着双眼,等着奴隶的服侍。

寄月感激的看了一眼裴今,好像忘了是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寄月用嘴拉下裴今裤子上的拉链,然后隔着内裤,轻轻亲吻着,过了一会儿就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裴今已经半勃的巨物,很快内裤上就布满了水痕。

静谧的房间内满是暧昧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了一会儿,寄月用牙拉下了裴今的内裤,然后用自己已经破了油皮,肿胀的但依旧滑腻的脸颊蹭了蹭裴今的性器,龟头流下的腺液沾湿了寄月的面庞,裴今被寄月温柔的侍弄彻底激起了性致,完全的挺立了起来。

裴今睁开眼,道:“别舔了,含进去。”

寄月的嘴张到了最大,缓缓的将肉刃一寸寸的吞进去,已经被撕裂的嘴角又被撕开了一道道小口,但是也只能含进去一半,真的是太大了...

寄月努力的包裹好自己的牙齿,先是动了动舌头,围绕着柱身舔了几下,就自虐一般的,用紧致的喉口去套弄裴今已经完全苏醒的性器。

真的是太疼了...寄月作为拍卖品,在调教的两年中,被调教师刻意保持着口穴和后穴的“贞操”,只被各种器具进入过,此刻被真刀真枪的鸡巴冲撞的几乎要窒息。

裴今只觉得舒服,鸡巴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湿热而软糯,一下下的照顾着自己的要害。只是裴今犹嫌不足,看着身下奴隶塌腰翘臀的身姿,身后的小穴还插着昨天上午那根让寄月欲生欲死的按摩棒,裴今的眸光暗了暗,用手压着寄月的头,向自己的方向按了过来。

深喉,寄月不敢躲闪,拼命的放松自己的喉咙,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生怕给裴今带来不快。性器直直的插在寄月的嘴里,哪怕是深喉,也还有一部分露了出来。寄月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裴今黑色的西裤上,隐秘的水渍昭示着此刻的淫靡。

裴今松开了手,让寄月主导着深喉的速度,他不担心寄月会给自己放水,于是把手伸向了寄月的身后,握住了露在小穴外面的按摩棒的把手,重重的抽插起来。

含了一夜按摩棒的后穴此刻松软无比,让裴今的抽插毫无滞涩,裴今没有留有余地,每次都重重地碾压者寄月肠道内那颗敏感的腺体。

抽插了几十下后,寄月敏感的身躯仿佛再也受不住了一样,轻轻的抽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想要开口求饶,可是他的口中是裴今鼓囊囊的性器,求饶的话语和他的人生一样,好像再也没有出路。

寄月打起了十二分的心神,如果不小心没有收住牙齿,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寄月只能抬起头,双眼已经带有迷离的情欲,眼角是被逐渐升腾的快感激出的湿润,寄月示弱的看着裴今,祈求他的主人施舍自己一点怜悯。

卑贱的美人,浑身赤裸,裂开的红唇含着自己的性器,后穴被自己拿着的按摩棒操开,躲都不敢躲,满身的情欲、痛苦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还要卑微的祈求自己,裴今的欲望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满足,心里空缺的一角被逐渐的填满。

可是裴今没有停止握着按摩棒的手,依旧深深的插入奴隶的后穴,寄月忍耐着高潮,还要一丝不苟的伺候着口中的巨龙,体力逐渐不支,快要忍受不住似的。这时裴今突然停止了,转而用手扣着寄月的头,一下一下的,好像用着没有知觉的飞机杯。

寄月在裴今毫无怜惜的捣弄中,喉咙一阵阵的紧缩,裴今就着喉口的痉挛,狠狠的在寄月的口中抽插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射过之后,裴今靠在藤木椅上,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发泄过了,往日那些小情儿的服侍都比不上寄月。

寄月被裴今射了满口,一部分顺着喉管流了下去,剩下的含在了嘴中,向裴今张开了嘴,嫩红的舌头和上面的白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鹭岛的调教,寄月不敢擅自主张的吞进去,只是讨好的看着掌握自己的主人。

裴今倒是没想到鹭岛上有这么多细碎的折磨奴隶的法子,但是被寄月的侍候和臣服弄的浑身舒畅,倒也没有多做为难:“咽了吧。”

听见裴今的许可,寄月动了动喉咙,才敢吞下咸腥苦涩的液体。一夜滴水未进,早上喝到的只有主人的精液,寄月想,原来这就是自己的下贱的人生。

裴今一把拖过寄月的脸,玩味的问:“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主人,寄月觉得好..吃...”

裴今拍了拍寄月的脸,说:“礼数不周这件事就翻篇了,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说说哭了一整晚这件事。”

寄月依旧是苦笑,原来惩罚还没有结束...

裴今说:“你给你两个选择,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哭,或者...”裴今用脚踢了踢还深陷在体内的按摩棒,继续说到:“把这抽到再也不敢发骚,怎么样?”

寄月怎么敢告诉裴今实情,他别无选择的说:“主人,寄月知错,求您...惩罚奴的贱穴。”

裴今在心中冷笑,这个小东西宁愿被抽穴也不想告诉自己实情,到底有什么在隐瞒自己,裴今不喜欢隐瞒,刚被安抚下去的欲望瞬间变得喋血,他踢了踢寄月的屁股,说:“自己掰开。”

寄月拖动着疲乏的身躯背对着裴今,把自己摆成塌腰抬臀的姿势,掰开臀瓣,漏出那个还含着按摩棒的小穴,全身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色。裴今解下了刚才已经打开的皮带,然后把皮带折了两折,点在寄月的臀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这次不用你报数,也没有数量,打到我满意为止。”

‘打到满意为止...’寄月在心中重复,一天一夜,自己滴水未进,寄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撑到裴今满意...

“是..主人,奴知道了...请您惩罚奴的贱穴。”

这是寄月第一次挨皮带,在鹭岛,寄月受过很多调教,鞭打是最常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的,短的,硬的,软的,带倒刺的,沾盐水的,每一种都给他带来不同的痛苦,都教他难以承受,唯独皮带,调教师不屑于用这种工具。

可是寄月今天才知道原来皮带带来的痛苦是如此难以忍受,比鞭子更甚。原因无他,裴今虽然没玩过奴隶,但他审过敌人,杀过叛徒,惩罚区区一个性奴,太简单了,只是普通的抽打,就已经让寄月疼到想要求饶。

皮带抽到穴口引起阵阵的钝痛,连着会阴,娇嫩的肌肤根本经受不起如此的虐待,几十下之后,原本粉嫩的穴口已经变得深红,肿起了高高的棱子。

太疼了...寄月马上就要维持不住受罚的姿势,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穴口已经痛的失去了感觉,他张了张更加干燥的唇,用无比嘶哑的声音说:“主人...求您,求求您,饶了寄月,寄月再也不敢了,求您...”

裴今好像没有听到,又狠狠打了几下,然后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停了下来,绕到了寄月的身前,说:“这么下贱,抽你都能硬?”

寄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在痛苦中已经被唤醒了欲望,粉嫩的性器挺立了起来,寄月只能苦笑,卑微的说:“是奴的错,奴下贱,被主人抽到发骚了。”

又把挺立起来的性器主动放到了裴今脚下,眼中闪着可怜的光:“主人,您踩踩它..踩踩就好了,寄月不敢再发骚了...”

“是吗?”

裴今好像得到了一件什么新奇的玩物,调情似的轻轻地踩了踩,寄月的那根东西好像又硬了一点,裴今也感觉到了,突然下了狠劲,把寄月那根踩软,还流出一点没有射出来的精液。

寄月的身体狠狠地颤抖,被突然踩灭了欲望,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可是他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面上只能勉强维持着微笑,说:“谢谢主人...替寄月管教这根随便发情的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重新坐回藤椅上,又被奴隶这幅样子重新勾起了欲望,身为主人,没有忍着的必要,对寄月说:“过来。”

寄月不得不撑起身躯爬了过来,目光正对着裴今的胯下,那里再次撑起了帐篷,寄月想,原来裴今对自己还是有欲望的...那这样至少不用再担心自己被退回鹭岛了...

“主人,您要使用寄月的贱穴吗?”寄月小心翼翼的问,他至今不知道,裴今的喜好,奴隶可以是任何样子,风骚还是清纯,不过是在主人的一年之间。

裴今抬起手,温柔的描摹了一会寄月的眉眼,寄月却仿佛要溺毙在这短暂的温情中,但是他听见裴今说:“寄月,我还是喜欢看你犯贱发骚的样子。”

寄月听明白了,转过身,把臀放在裴今的手边,穴口还含着按摩棒,放荡的说:“主人,求您疼疼奴的贱穴,奴的贱穴痒了,求您...”

“不够骚。”裴今不为所动。

“主人...主人求求您,奴想给您含鸡巴,奴的贱穴很骚,主人,求您插进来吧...”

“继续。”裴今的大掌拍在寄月的臀上,泛起了一阵阵的肉波,寄月难堪的快要哭了,但是他只能继续搜肠刮肚的说着那些被调教好的难以启齿的话语,每一次都像是割心般的难受。

“主人,贱奴就是您的鸡巴套子,求您...求您插烂贱奴的骚穴,求您让贱奴给您含着鸡巴...主人,求您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少年时向继樾保证要维护他的尊严,现在裴今正亲手打碎寄月已经所剩不多的自尊。

裴今听寄月羞耻自辱,再也忍不下了,拔出了插在寄月身后的按摩棒,一个挺身,就把坚硬的性器埋入了寄月的穴内。

裴今太大了,比寄月以往受过的任何器具都大,后穴已经疼的撕裂,但是寄月依旧配合着裴今,发出娇媚的呻吟,后穴也极尽所能的按摩着体内那根凶器。

第一次与心爱之人交合,原来是这样的痛彻心扉。

抽插了几百下,裴今终于射了出来,穴口已经满是红白相间的液体,寄月再也支撑不住,一夜未眠,滴水未进,又被毫不怜惜的惩罚、交欢,寄月软倒在地上,呼吸都缓了几分钟,但是寄月还是缓慢的爬了起来,他知道,裴今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怜惜。

寄月爬到了裴今的身前,紧紧缩着穴口,不敢让裴今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寄月强撑着张开了嘴,把才从自己身体内退出的性器含了进去,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上面残留的液体,清洁干净之后就咽了下去。

裴今却起了身,捡起那根按摩棒,重新插回了寄月已经撕裂的后穴,和他说:“好好含着。”

寄月只能撑起一个卑微的笑,太痛了,身体痛,心里更痛。寄月连话都只能说的断断续续,虚弱轻微:“谢谢主人给贱奴赐精。”

说完这句话,寄月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有温柳雨温柔的眉眼,也有妹妹欢快的笑颜,在梦里温柳雨没有疯疯癫癫,妹妹没有遗传到心脏病,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着。

然后,突然闪过一刹那的白光,一切都变了。

母亲和妹妹的欢声笑语都变成了母亲灵前白色的经幡与妹妹病房内闪着银光的仪器。

寄月被这噩梦吓醒了,额头满是冷汗,他挣扎着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柔软的袍子,温暖又干净,撕裂的嘴角和穴口又被涂上了伤药,清清凉凉的,缓解了疼痛。寄月看着身下柔软的床褥和周围的环境,才恍惚发现,自己躺在裴今的床上。

寄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赶忙起身下床,看到了汀榭内那个滴答作响的古典钟表,看了看指针,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自从进入鹭岛,自己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了...

长久的睡眠稍稍养好了寄月的身体和精神,寄月想不通,两日前还狠狠折磨自己的裴今竟然会容许自己睡到他的床上。寄月不敢多想,更不敢恃宠生娇,只是沿着床边跪好,等着裴今回来。

没过多久,寄月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裴今闲庭信步,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混着肉糜,进了汀榭。

裴今一进去,就看见奴隶垂着脆弱的脖颈,跪在床边,裴今没有走过去,而是越过奴隶,把粥放在了案边,就听到寄月颤抖说,“主人...贱奴有罪,贱奴没有含好您留给奴隶的...精液,贱奴该死,求您...求您惩罚贱奴。”

裴今没想到那一晚上就让寄月怕成这样,觉得有趣,又坐回了藤木椅,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让寄月过来。

寄月依旧是膝行着爬过去,裴今端起粥,用尽量柔和语气对寄月说:“那就罚你...罚你把粥吃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浅笑着看着面前的奴隶,寄月却觉得那笑容无端森冷,伸手接过了粥,转过身去,依旧是塌腰翘臀的姿势,举起碗,就要把粥灌进自己的后穴。

那碗粥是才出锅的,还冒着滚滚热气,寄月想,这样的热度,一定会被烫伤吧。修长的双指呈剪刀状,自虐的伸向身后,想把穴口扩开,这时裴今突然伸手,阻止了寄月的动作。然后另一只手接过了粥碗,放回案上。

裴今没想到,寄月已经被调教到了这种地步,心下有些吃惊。

寄月被裴今的动作搞得方寸大乱,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不开心,于是赶快磕头请罪:“主人...都是贱奴的错...求您别生气,您想怎么对寄月都行的...主人...求您。”

裴今不想已解释太多,一把拽起把额头磕的砰砰作响的寄月放到了旁边的藤木椅上坐下,摸了摸寄月基本看不出伤痕的脸颊,触手生温,说:“吃吧,慢点。”

寄月疑惑的看了一眼裴今,不知道那晚折磨他的人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但是奴隶,不需要想太多,只要能够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够。

寄月拿起案上的勺子,小口的吞咽着带肉糜的白粥。

‘好香啊...’寄月默默的想,自从进入鹭岛之后,已经两年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食物了...鹭岛上受训的奴隶,每日的食物只有主人的精液和没有味道的营养糊。

裴今从前几日嗜血的情绪走出来,看着眼前小口喝粥的美人,谨慎卑微,但是不经意间流出一丝孩子气,裴今无端的觉得,只要他听话,自己也不是不能好好待他。

这时汀榭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礼貌性的轻扣了三下,裴今说:“进来。”

寄月看到来人是严晔瞬间绷紧了身子,连嘴里的粥都不敢往下吞咽,正要放下勺子行礼,却看到裴今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吃你的,不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晔走上前来,对着裴今躬身行礼,心里却也吃惊,想到外界对裴今的传言,以为寄月要被扒层皮,没想到裴今对寄月的态度称得上一个“好”字,严晔也不敢耽搁,呈上了一本稍厚的册子双手递给裴今。

“裴少,这是寄月的调教手册,里面详细记录了寄月的信息和两年来的各种调教内容,少主说您明天就会离开鹭岛,特地让我今天带过来给您。”

裴今没有接过严晔递来的册子,过了几秒钟,才说:“放桌子上吧。”

严晔吃不准裴今的态度,但是自家少主交代的任务他也不敢不完成,硬着头皮继续说:“裴少,这是我家少主的一点心意。”

说罢,又对着裴今呈上了一对乳环,绞丝银链,两个环下面缀着弯月,月亮还点缀着几颗月光石,做工精巧,但是月光石沉重,对娇嫩的乳头来说一看就是不小的负担。

寄月看到严晔递上来的东西不禁紧张起来,裴今却没理会,只是让严晔放到了桌子上,又恢复成先前那副冷淡的样子。

严晔眼看任务已经完成,弓了弓身,就向裴今告辞。已经退出了几步,就听见裴今说:“等等,我知道鹭岛的规矩,奴隶的来源是保密的。”然后用手敲了敲桌面,有点不耐烦似的,继续说:“那他呢。”

寄月闻言更加紧张,如果被裴今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双手狠狠握着勺子,在手掌出留下指甲的抓痕。

“裴少,您问话严晔不敢不答。寄月是两年前来的鹭岛,他父母双亡,为了给妹妹治病,自愿卖身到鹭岛的。”

“行了,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并不完全相信严晔的话,对寄月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寄月不敢再坐,立刻跪在裴今的脚下:“回主人,严先生说的...是真的。”

“那天晚上哭,是因为你妹妹?”

“是...主人...奴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怕...怕您迁怒妹妹。”

裴今勉强相信了寄月的解释,突然好奇,翻看起了桌子上那个调教记录的册子,第一页是寄月的名字以及一张一寸照片和出生年月,简历似的,但是下面的记录却是寄月膀胱、尿道、后穴可以容纳的最大限度,裴今皱了皱眉,把调教记录扔开。

看着跪在脚下的奴隶,想起了前一夜的销魂,又恶劣的用鞋尖蹭着寄月的乳头,缓缓说:“我寄愁心与明月,倒是个好名字。”

裴今放下了继续挑逗寄月的脚,转而端详起严晔送来的乳环,刚才没仔细看,此刻竟然发现银色的月亮下还镌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PJ,嗤笑了一声:“Egret还真是恶趣味。”

裴今来了兴趣,拿着乳环对寄月说:“喜欢吗?”

寄月不敢拒绝,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愿意带着这种侮辱性的记号...

但是寄月真的被裴今第一晚折磨怕了,只能柔顺又讨好的说:“主人,您给的寄月都喜欢。”

裴今也发现了奴隶话中的勉强,但是他不会也没有必要在乎一个奴隶的心思,不过是个玩意,自己施加什么在他的身上,他都应该感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冷冷的看着寄月,把乳环扔给他,说:“自己来。”

寄月只能接受,苦涩的想裴今真是喜欢看他玩弄自己,自己甚至连让他亲自动手都不配。

“是,主人。”

寄月不敢犹豫,拿起乳环,捻了捻乳尖成为一个小凸起,就用旁边的打孔器穿刺了过去,带上了乳环。只是再精细的穿刺也免不了出血,银白的乳环渗出鲜红的血珠,寄月把胸脯向裴今的方向挺了挺,好让裴今看的更清楚。

“主人,奴戴好了...”

裴今闻言用手拨了拨刚穿上的乳环,就引起了寄月身体的一阵轻颤,寄月不敢躲也不敢出声,只能祈祷裴今快点对这对乳环失去兴趣。

寄月的表现裴今都看在眼里,但是就是想狠狠地欺负眼前这个美人,玩弄到寄月快要忍受不了的地步,裴今才停了手,拿过药膏,亲自给寄月上药。

寄月被裴今阴晴不定的性子弄得担惊受怕,却也认出这是用在自己穴口和嘴角的伤药,对裴今说:“谢谢主人给奴上药...奴可以自己来的。”

裴今没管寄月的话,只是抬着头,看着寄月的眼睛,对他说:“明天带你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一夜无眠,他蜷缩着身子躺在裴今身旁,心脏砰砰的跳着,借着月色偷偷用目光描摹裴今英挺的面容,从眉峰到唇珠。

寄月很想伸出手抚摸裴今的皮肤,但是他不敢,自己怎么配呢,寄月暗暗的想。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够和裴今同床共枕,哪怕身份不是爱人,而是性奴。

月色低垂,繁星漫天,裴今一夜好眠。

快到九点多,裴今才要堪堪醒来,但是半梦半醒间,裴今却觉得下身突然进入了一处湿热,晨勃的性器被唇舌温柔的照顾,细细的含弄着。过不了一会儿,等性器完全苏醒,紧致的喉口就开始进一步自发的套弄着,裴今完全醒了,只觉得鸡巴被寄月的小嘴伺候的通体舒畅,没有过多的难为奴隶,抽插了几下后就射在了寄月的嘴里。

等裴今射了之后,寄月没在问他,直接吞了进去,复又低下头,用舌头卷起还残留在性器上的污浊,细细的清理着,舔干净之后,寄月从裴今的胯间抬起头,双眼已经被刚才的深喉刺激出了一点湿润的泪光,怯懦的问道。

“主人...晨安,您要用寄月的嘴排泄吗...”

裴今明明被寄月晨起细致的服侍伺候的舒服,听到这话心头却涌上了一股无言由的怒气,闻言也不看寄月,只说了一句:“不必。”

他没有这种喜好,只是没想到这个奴隶这么下贱。

“你也起来吧,去洗漱一下再回来伺候。”

“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在隔间内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清理干净,用冷水浇在脸上,好让自己一夜未眠的面孔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憔悴。回去的时候裴今还靠在床榻的软垫上,用手机回复着什么消息。寄月跪在床边,低着头,不敢看裴今手机上的内容。过了快半个小时,裴今才放下手机起来,没管寄月,径自走向浴室,冲了一下。

等裴今满身水汽,穿着浴袍出来,寄月赶快过去伺候裴今穿好的衣服,又跪着帮裴今抚平了裤脚的褶皱。

这时,脚步声传来,门外有一陌生的男声响起,听着却有一丝的喑哑,周鹤臣在门外问好:“主子。”

“进来。”裴今回。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男人,约摸二十五六,整齐的西装四件套,一丝不苟,脸是极温润清俊的,一双凤眼被金丝眼镜遮住,妩媚中带着一丝凌厉。腰后的皮带侧看有一些弧度,原来是配枪的。

周家是裴今最得力的家臣,周鹤臣从小就伴着裴今一起长大,文武双全,忠心耿耿。周鹤臣的父母为了保护上一代的家主在车祸中殒命,事故中周鹤臣捡回来一条命,但是因为年纪太小,火势威猛,嗓子在浓烟的侵蚀下永远的落下的病根,所以说话声一直带着一点嘶哑。

“主子,直升机已经安排好了。”

“嗯,准备出发吧。”

寄月听见这话,慢慢的向裴今看去。

‘自己终于要离开鹭岛了...’

寄月在心中默念,可是此刻自己浑身赤裸...虽然奴隶在鹭岛上不穿衣服大家都习以为常,但是离开这里,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寄月不敢细想,虽然被调教了两年,但是还是无法抛弃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寄月不知道,严晔之所以保留他的羞耻心,不过是为了让未来的主人玩的更畅快罢了。毕竟只要调教师想,没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寄月怕惹怒裴今,不敢开口,只能沉默的爬在裴今的身后,随着裴今的脚步,始终落后一点。这时裴今突然回过头来,看向脚边赤裸的奴隶,光裸的只剩下胸前一对乳环。

裴今皱了皱了眉,对周鹤臣吩咐道:“给他拿一套衣服。”

周鹤臣听命而去,很快拿来了一套衣服,裴今对周鹤臣使了个颜色,周鹤臣才敢把衣服拿给寄月,寄月感激的看了一眼,对周鹤臣垂首行礼,说:“谢谢您....”

周鹤臣却避了避,没敢受寄月的礼,也不说话,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寄月当着裴今和周鹤臣的面迅速的换好了衣服,素白的衬衫和西裤,亚麻质地,最简单的款式却把奴隶的身段勾勒的很好,轻薄的衬衫还能看出乳环的痕迹。

裴今也被惊艳了一瞬,下一刻,寄月就跪下,轻吻上了裴今的鞋尖,说:“谢谢主人给寄月一点脸面。”

“起来吧,别跪着了。”

“是,谢谢主人。”

寄月就这样站了起来,跟在裴今的身后,走出了汀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gret和严晔已经等在了直升机旁,看寄月的样子,严晔也觉得惊讶,但是这样的场合,也没有他开口的资格。倒是Egret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寄月说:“好好伺候裴少。”

“是,少主...”

裴今对Egret点了点头,带着寄月和周鹤臣上了飞机。一路无话,寄月被裴今允许坐着,隔着帘子,可以透过裴今和周鹤臣交谈的身影,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了什么“车祸”、“缅甸”之类的字眼。

寄月不敢细听,又加上一夜未眠,就在万米高空上睡了过去。

寄月被飞机降落的气流震醒时,裴今和周鹤臣正好一前一后的出来,舱门打开,两边都是裴家的佣人,裴今带着他们回到本家大宅,对着管家梁叔说:“你带他下去,教教他规矩。”

梁叔早就听周鹤臣说,裴今在鹭岛买了一个奴隶,还疑惑什么样的美人能让自家不近人情的少爷把人带回家养着,一看到寄月的脸和气质就全懂了。

看着寄月被梁叔带走,周鹤臣跟着裴今进了书房,裴今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那宽大的椅子上,对着周鹤臣吩咐:“你去查查寄月。”

周鹤臣点头答应,问到:“主子不信鹭岛的话,觉得另有隐情?”

裴今一向谨慎,父母双双亡故后,身边唯一信任的人只剩下周鹤臣。

“我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你。另外,你再去查查寄月的妹妹,把她带回来,放在萧郦的医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子,我现在就去办。”

裴今挥了挥手,让周鹤臣下去,回到了卧室,随手招了一个佣人,吩咐道:“把寄月叫过来。”

又勾了勾嘴角哼笑到:“把鹭岛送的那一箱子也给我搬过来。”

裴家的宅子很大,上下三层,但是寄月很快就来了。

和寄月一起被送进来的,还有从鹭岛带来的那一箱子“玩具”。

裴今没什么面色,对着寄月很直接的说:“脱了,爬过来。”

寄月抬手解开了很久没穿过的,正常的衣衫,神情有一丝留恋。果然,当了几个小时的“人”,就不会愿意再变成狗。

鹭岛的训练,连脱衣服都是特别调教过的,用什么姿势解开扣子,用什么眼神看着主人,每一项调教都浸透了寄月的血和泪,所以他学的很好。

裴今的欲望理所当然的被他勾起,但是裴今的心里不止有欲望,还有人前没有倾泻的怒火。

寄月脱光了衣服朝裴今爬过去,裴今却是忍不住似的,一把掐着奴隶的头发,拽了过来,寄月吃痛,面色却不敢露出丝毫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把寄月抓过来跪在自己的身边,点燃了一颗烟,随着尼古丁的吸入,好像怒气也被平息了一点。裴今把烟灰抖落在寄月漆黑色发丝上,冷冰冰的说:“你就这么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对着周鹤臣都敢发骚?”

寄月闻言打了一个冷颤,似乎是不敢相信裴今话中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对周鹤臣那声道谢...

寄月微微发怔的瞬间,都被裴今看在眼里,话语更加冰冷:“怎么,还想着周鹤臣?”

说完也不管寄月,突然把手中还未燃尽的烟按灭在寄月裸露的肩膀上,又捻了捻,让灼热的温度燃烧着寄月娇嫩的皮肤。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但只是一瞬,寄月就不敢再发出叫声。

太疼了...

却连叫声都不允许发泄,寄月痛的浑身打着冷颤,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敢泄出一声呻吟。

终于等到裴今玩够,把剩下的烟头扔进了手边的烟灰缸,但是裴今作恶的手却再一次的抚上了肩膀那个圆形的伤口,血混合着落下的烟灰,还带着余温,裴今用指甲挑动着伤口,如愿以偿的看着身下的奴隶更加的颤抖,却连痛呼都不敢的样子。

“主人...求您明察,寄月不敢的,寄月不敢勾引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寄月永远是您一个人的,寄月不敢的...求求您,主人...”

裴今被寄月的样子刺激的欲望大涨,不想听身下人的哀求,一把抓过奴隶,然后一个挺身,就刺入了寄月紧致的后穴,还不等寄月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挺动了起来,没有半点温柔。

寄月刚刚还被非人的痛苦折磨,这会儿又被裴今压到身下狠操,两天前才被罚过的穴口虽然用了上好的伤药,但是被皮带抽肿的后穴依旧疼痛难忍,此刻又被裴今的性器在抽插间狠狠地碾压,疼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裴今却不耐烦似的,一边用力的操着寄月身下的小穴,一边又掐着寄月的嘴的说:“怎么,见了别的男人连叫床都不会了,骚逼,给我叫啊。”

寄月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叫床了。但是在床笫间拒绝主人的要求,是什么样的后果,寄月连想都不敢想,只能调动着混身所剩无几的力气,迎合着裴今。

“贱奴...的骚...穴痒了,求主人用大鸡巴插死奴...”寄月有气无力的说着。

裴今却听得不过瘾,只觉得像是奸尸一样无趣。一把抽出了性器,寄月失去的唯一的支撑,只能躺倒在榻上,无力的喘着气。

裴今在鹭岛送来的箱子里找到一个口球,折回去拉起寄月,给他带上,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不想叫,那今天就不用开口了。”

然后又深深的插回寄月的穴里,可寄月实在是痛的失去力气,只能随着裴今的抽插摇晃着身体。裴今见状残忍的笑了笑,右手覆上寄月昨天才打上的乳环,重重的按了几下,才结痂的伤口瞬间又涌出了鲜血,裴今却不满意似的,用了狠劲拉扯着乳环,力道大的好像要从寄月的胸口拽下来。

瞬间苦大的痛苦从乳尖传来,寄月忍受不住,像死鱼一样扑腾了两下,身下的穴道却因为吃痛死死的绞着裴今埋入的巨大的性器,小嘴一样的含吻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也感到身下巨大的刺激,说:“这不是挺会夹的吗?”又继续狠狠地操弄着寄月的身体,时不时的扯一扯寄月身下的乳环和肩膀的伤口,就能感受到穴道紧紧的收缩着,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寄月却苦不堪言,难言的疼痛几乎湮灭了他,可是带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裴今射在寄月的穴里,射过之后,好像怒气消散了一些。裴今伸手解下了寄月的口球,寄月白皙的脸已经遍布泪痕和涎水,让人更有蹂躏的欲望。

“主人...求...您...饶了寄月吧,寄月真的没有勾引周先生...寄月是您的...只给您操”

“主人...寄月不敢的...寄月只..是您一个人的...”

寄月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只是来回重复这几句话。

裴今看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美人,穴口流出的,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开口道。

“下不为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这场病足足拖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在鹭岛两年都没有生过大病的奴隶,在来到裴家的第一天就一病不起。尽管裴今对待寄月称不上多好,但是比在鹭岛那个地狱不知道强了多少。带走他的人又是裴今,寄月的身心好像都比在鹭岛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由于管家的善意,寄月在裴宅内并没有受到多少脸色,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是少爷买来泄欲的玩意,但表面上还是对他客客气气。

尤其是梁叔,每日都会过来看顾他的身体,并教给他一些裴今的喜好,以便寄月以后能更好的贴身伺候。

寄月向来是个聪明的,更有七窍玲珑心和对裴今无法出口的情意,又兼他肯对裴今的一切上心,七七八八的学起来又快又好,让老管家梁叔满意,十足的放心寄月去贴身的伺候。

梁叔还在寄月的房内讲解着裴今的喜好:“少爷晨起是一定要饮一杯温水的,七十度足以,最好放上一朵茉莉,其余的花不要。”

说罢又示范着如何沏出裴今最爱的大红袍,寄月认真的看着,一点即透,第二遍的时候他就能像模像样的学着梁叔的样子侍茶。梁叔看着寄月,带着叹息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可惜了...”

这十几日的相处,寄月素来敬重梁叔,听了这话却不敢回,只能报以一个苦笑。

梁叔心中了然,没在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给寄月讲了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

书房内,裴今正和周鹤臣交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说,缅甸那伙人是宋枢的部下。”裴今一只手按着太阳穴,闭着眼问周鹤臣。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龙头狡诈的很,至今还没露过面。”

“不过我派过去的线人说,缅甸那边的二把手好像以前在宋枢的公司见过,道上人称响尾蛇的,是个狠角色。”

“自从您处置了宋枢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了,所以我怀疑他是去了缅甸...”

周鹤臣一边回着裴今,一边拿起放在书桌上的药,又拿起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裴今:“主子,还是先把药吃了吧,身体要紧。”

裴今还是闭着眼,没听到一样。周鹤臣无法,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刚要继续劝说,裴今却道:“给我查,宋家的每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周鹤臣默了默,也被裴今的话语感染。两个人的父母,裴家几十条人命,裴今和周鹤臣,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是,主子,我知道了。”

裴今的脸上没有了刚才冷峻的神色,这才自己拿起药,和着水咽下。这个药起效很快,裴今的太阳穴很快就不疼了。

药物让裴今想起了寄月,都快两周没见了,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周鹤臣说:“上次让你查的寄月呢,有结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到成了周鹤臣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说。”

裴今一向直接,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什么可让他犹豫的。

“正如鹭岛所说,寄月是两年前自愿卖身到鹭岛的,他是单亲,查不到他的父亲是谁,能查到的只有她的母亲,曾经在一个小地方的琴行短暂的当过几年琵琶老师。”

裴今抬头,示意周鹤臣继续。

“我让人去问了那个琴行,都说他母亲琵琶弹的好,长得不比明星差...他们那个地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一个人漂亮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穷乡僻壤...”

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打断了他,“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是,他妹妹目前在鹭岛的势力范围,如果要查的话,势必会惊动鹭岛,您看...”

“我知道了,继续查吧,如果Egret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称是,又问裴今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等等,梁叔说近日新来了一批君山银针,他想着你喜欢,特地让我在你来的时候告诉你,让你尝尝他手艺。”

周鹤臣笑了笑,仿佛他们又回到那个半大孩子的时光,老管家会亲切的招呼他们在花园饮茶。

“如此,我可得多谢梁叔了。”

未过一会儿,书房传来一阵敲门声,裴今以为是梁叔来了,扬声道:“进来吧。”

只见寄月还穿着从鹭岛过来时差不多的装束,亚麻制成的白衬衫和西裤,手中的托盘稳稳的放着两个茶杯,一青瓷,一白瓷。

裴今以前没发觉,寄月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膀舒展,步调不急不缓,虽然目光低垂,但是整个人的气韵都是温润如玉的。

寄月走到裴今的面前,先端起白瓷茶杯,里面是大红袍赤色的茶汤,双手高举过头顶,说,“主人,请您用茶。”

茶杯很烫,这个姿势也很累,不过半分钟,寄月的胳膊就已经发酸,好在裴今没有多做为难,就着寄月的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一眼寄月,赞赏道:“不错。”

寄月抬头向裴今感激的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杯拿给鹤臣尝尝。”裴今对寄月吩咐道。

寄月被梁叔吩咐要给周鹤臣奉茶的时候,就已经心下惶然,此刻听到裴今的命令,不由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地上起来之后,拿起茶杯走到周鹤臣面前,不敢看他,只把茶杯放在了周鹤臣手边桌子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发抖:“周先生,请您用茶。”

闻言周鹤臣径自拿起茶杯,只见汤黄澄高,芽壮多毫,赞了一句:“好茶。”

细细品味了一番,对裴今说:“梁叔的手艺,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变过。”

裴今听到这话没说什么,却玩味的笑了。

周鹤臣喝了几口就向裴今告辞,“主子,鹤臣还是继续...”

当着寄月的面,周鹤臣没有说下去,这也是裴今一直欣赏他的地方,无论在何时何地何人处,从来都是一样的谨慎小心。

“去罢,这两件事都辛苦你了。”

...

寄月等周鹤臣离开书房后立刻跪了下去,膝行着到裴今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主人的头还疼吗?让寄月给您按按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闭上眼,仰躺在宽大的座椅上,对寄月说:“你来。”

于是寄月就抬起手,指尖还是还有刚才端茶时的余温,带了点力道按着裴今的头维、攒竹、百会等穴位。衬衫上还残留着刚才泡茶时清香,裴今闻着这清淡的香气只觉得放松,一时室内无言,一主一奴,都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身子都好了?”

“是,主人...这些日子是寄月的错...没能好好伺候主人。”

裴今倒是难得的好说话:“无妨。”

“按摩的手法是梁叔教你的?还是严晔?”裴今问。

“回主人,是梁叔教的,梁叔说您的头疼是老毛病了,让寄月好好服侍您。”

裴今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享受奴隶的服侍。

寄月只希望这一刻久一点...

寄月的双手按到了裴今的眉心,只觉得眼窝的地方肌肉僵硬,一看就是长久的蹙眉引起的,寄月心下微凉,他知道对裴今最深的伤害都来自于宋枢,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按着按着突然感觉一双手从衣摆的下方伸了进去,抚摸自己的皮肤。修养了大半个月,连着身上的鞭痕也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淡淡的粉色,一身肌肤柔滑细腻,仿佛可以吸着人的手掌。

裴今也痴迷于肌肤的触感,但作恶的手逐渐向敏感的胸口移去。裴今常年用枪,中指和食指都有厚厚的枪茧子,摩挲着寄月细嫩的肌肤,到底是久经调教的身体,裴今的手作乱多时,寄月再也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声呻吟。

寄月按着穴位的手也失去了力量,随着裴今的移动,柔软的掌心蹭着裴今的脸庞划过,裴今再也忍不住,一把托起寄月,就把寄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寄月来不及惊呼,就被裴今吻上了嘴唇。

这是寄月第一次接吻。

裴今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伸出舌头就扫向寄月的牙关,重重的舔舐着,又勾起寄月的小舌纠缠,不留一丝余地。寄月青涩的回应着,已经羞红了脸。

吻了几分钟,寄月就喘不上来气,大口的呼吸着,裴今看着寄月羞涩的面庞,调笑了一句:“床都上过了,接个吻到害羞了起来。”

“主人...”寄月羞涩又迷茫,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裴今暗示的顶了顶胯,寄月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火热顶着自己的臀瓣,寄月用手环着裴今的脖子,嗫嚅的开口:“主人...您要寄月伺候吗?”

裴今拍了拍寄月的屁股,寄月就自己从裴今身上下来,跪在裴今的双腿之间,从牙齿咬开裴今的裤链,扯下内裤,直接含了进去。

裴今等性器完全苏醒后就从寄月的口中退了出来。寄月还在跪着,双眼看向裴今,说:“主人...您想用什么姿势操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直接把寄月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对寄月说:“自己掰开,然后求我进去。”

“是...主人...”

寄月用手掰开臀瓣,露出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泛红的穴口,仰着脸,求裴今:“主人...求您...插进来...”

裴今的眸色暗了暗,一插到底,速度极快,寄月的呻吟很快就破碎。巨大的性器每次都碾过寄月肠道内敏感的腺体,让寄月更加泣不成声,下身也逐渐的挺立。

“主人...寄月忍不住了...求您...寄月想射...”

裴今充耳不闻,穴口已经被裴今的抽插出了白沫,淫靡可爱。

寄月忍得辛苦,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没有射精的权利。在一次次的惩罚中,寄月被不断的用身体的痛苦去铭记这个规则。

寄月忍的辛苦,肠道却应激狠狠的收缩着,给裴今带来更大的快感。裴今的下身对准那颗腺体刺激,双手不断地拉扯着身下寄月胸口的乳环,寄月再也忍不住,不停的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帮帮寄月,寄月真的忍不住了。”

“主人...求您...”寄月已经到了极限,满脸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理会寄月,手指离开了乳环,转而轻轻的拨弄寄月的马眼,套弄的茎身。寄月不敢推开裴今的手,在这样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寄月的肠道紧缩,给裴今带来难言的爽意,裴今也没忍着,痛快的射在了寄月的后穴里。

寄月许久没有高潮,已经瘫软在皮椅上,穴口下意识的锁紧,把裴今射进去精液含在自己的身体。

可是寄月看着裴今衬衫上被自己射的满是精液,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落下来,违背主人的命令,弄脏主人的衣服...

寄月不敢再想,跪在裴今的面前,止不住的磕头请罪:“主人...贱奴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

裴今刚发泄过,心情很好,没多做计较,只是和寄月说:“你先起来,夜还长着呢。”

寄月忍着酸痛看着裴今又挺立起的下身,说到:“是...贱奴伺候主人尽兴...”

这一夜,裴今压着寄月做了一整晚,寄月刚恢复的身子到最后已经无力迎合,等裴今射过了最后一次,寄月软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动不了,裴今就直接离开了。

寄月浑身赤裸,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过了一夜,第二天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连忙叫人把寄月送回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之后,裴今对寄月还是一副无谓的态度,只是把寄月当成一个趁手的物件,有了性致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再也没有残忍的惩罚和虐待。

不过在裴家,寄月倒是得了管家梁叔的青眼,或许是梁叔单纯对寄月的同情,又或许是梁叔早就从寄月身上读懂了他对裴今那绝望的爱慕。

梁叔是裴家的老人儿了,先后服侍了两代主子,劳苦功高。只是现在年纪上来,裴今也不忍心看梁叔在自己跟前劳累,又加上寄月受到梁叔的精心指点,梁叔便让寄月代替自己贴身服侍裴今的生活起居,裴今对此到未置一词。

不过几日,寄月的伺候就越发合裴今的心意,偶尔犯个小错,裴今也不再对寄月动辄得咎,而是小惩大诫,寄月更加摸清了裴今的喜好,在那之后少有犯错。寄月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平静的生活。

裴今并不重欲,只是欲望来了偶尔用寄月纾解,寄月是鹭岛调教出来的极品,没有了血腥刑罚和道具带来的痛苦与压抑,床笫之上更是对着裴今有无限的温柔缠绵,两人的情事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

那段时日对寄月来说,是一生中难得的欢愉时光。

母亲,妹妹,自己的未来都不需要他考虑,只是单纯的为裴今而活,

早上起来,他会按照梁叔的嘱咐,用滚水冲烫一朵茉莉花苞,然后注视着花苞盛开,等水被染成淡淡的青色。等水温快到七十度的时候,就跪到裴今的门口,膝行进去,把一杯热茶奉到裴今的身前。

得益于裴今极其自律的作息,寄月到的时候裴今一般早就醒来,冲凉之后裹着浴巾看看秘书传来的公司简报。鹭岛的奴隶守则中“用口交的方式为主人叫早”也只在汀榭的那一夜被寄月真正的实施。

鹭岛的规矩中,奴隶的欲望更是被严格束缚,后穴中一直插着按摩棒用于扩张以便于主人的兴之所至;前庭的茎身更是被鸟笼状的贞操带无时无刻的束缚,连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更不用说脖子上微微压迫呼吸的项圈与项圈中垂下的控制着奴隶身体每一部分的银链;鹭岛的白袍是为了方便随时被主人使用,而从鹭岛拍卖回去的性奴又有多少拥有穿衣服的资格?

此时的寄月,除了胸前那对伤口早已愈合的乳环,身上再无其他淫器。每日穿着得体的衬衫长裤,即使侍奉主人于枕席之上,裴今也再也没有使用过鹭岛送来那一箱子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除了日常贴合服侍裴今,也会在花园里采集各色鲜花插瓶,别致典雅,不落俗套。

有一日裴今见了书房内摆放的鲜花不同往日,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寄月是手笔,随口赞叹了一声,传到寄月的耳中,寄月只觉得心下熨帖,裴今往日对他的伤害都抛诸脑后。

裴今对寄月好了一点,寄月就不再那么卑微,行动间也对裴今少了害怕,反而举止有度,温润平和,连原本乏味的生活都因寄月的点缀而有趣起来,这幅样子实打实的吸引了裴今,所以裴今就对寄月又更好了一些。

...

此刻裴今的书房之内,寄月正点燃一株奇楠沉香。

奇楠沉香的香气清雅醇厚,带有浓郁的花蜜香、奶香以及淡淡的草木味道,闻之令人身心放松。

可自从裴今大仇得报那日起,就染上了头痛的毛病。复仇成功本应令他快慰,但是父母双亡那日的走马灯却成了裴今梦中的常客,越是想起,越是头痛难忍。

萧郦说,这是心病。

还是老管家在连昭夫人昔年的嫁妆中寻得了一盒越南来的奇楠沉香,所以裴今头痛难忍的时候尝尝燃上一株。

就好像母亲还在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素手翩然,摆弄着香料,仿佛世家公子精于此道。寄月边用手盖上香炉的盖子,边对裴今说:“这香辛而温通,清而不燥,又能行气止痛,降逆调中,主人多闻闻才好。”

裴今的目光却不在寄月的身上,而是看着案头周鹤臣传来的缅甸方面的密报,深深的蹙着眉头,各方的势力盘根错节,裴今苦思冥想,却发现好像始终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环。

越是思虑过甚,头疼的越是严重,裴今闭上眼,对寄月说:“过来,再给我按按。”

寄月当即跪侍在裴今的身侧,奴隶的衣袖间也沾染这沉香的味道,裴今却问:“你好像很懂沉香。”

寄月一时无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昔年温柳雨在世的时候,精神混乱,神思萎靡,也常常燃一株沉香,以求平心理气,而且味道和裴今所用竟然出其的一致...

“回主人,是严先生教的...严先生说这样才能更好的伺候主人。”

裴今却突然睁眼,用手掐着寄月的下巴,面色如常,只是目光极冷:“鹭岛教过你我的喜好?”

寄月慌张起来,怯怯道:“主人,寄月不知道...寄月当时只是按严先生吩咐的学过一些如何焚香...”

裴今直视着寄月,手上使劲,把寄月的身体惯倒在地上,慢慢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钝痛从寄月的身上袭来,但是寄月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而是向裴今求饶:“主人...寄月不敢欺骗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裴今书房的门却突然闯入一个人,偌大的裴宅,只有周鹤臣有这样的特权。

“主子,缅甸那边...”周鹤臣很少有这样急躁的时候,又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地上的寄月,裴今看了他一眼,周鹤臣冷静了许多,也发现了还有外人在场,静默了下来。

裴今知道周鹤臣有要紧的事情和自己说,冲寄月到:“你先回去等我。”

等寄月退出了书房,裴今示意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查到了,‘响尾蛇’和当年那场车祸脱不开关系,我要亲自去缅甸。”

周鹤臣红了眼眶:“我要亲手杀了他。”

裴今知道这是周鹤臣的逆鳞,也就随他去了,默许了此事,只是对他说:“鹤臣,注意安全,我只有你了。”

周鹤臣默了默,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裴今说:“您上次让我查的事也有眉目了。”

“寄月的父亲之前做生意有点小钱,后来染上了赌瘾,赔光了家底还要把老婆孩子送去抵债,他的母亲就直接带他们逃了出去,听说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因为还不上钱被逼跳楼了。”

“至于他妹妹,的确是心脏病,还是一种很罕见的病,并不好治愈。鹭岛的医院那边知道了我在查,直接告诉了他们少主,Egret就让我把她妹妹带回来了,如今就在萧医生的研究院里住着。”

说罢,就给裴今递上了一份资料,不同于严晔送上了调教记录,这份资料清清楚楚的写了寄月在进入鹭岛前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裴今向来多疑,随便翻看了几页,又对周鹤臣说:“你回来之后,去查查鹭岛和宋家的关系。”

周鹤臣闻言抬头,似是不敢相信:“您怀疑Egret...怀疑鹭岛和宋家有勾结...?”

裴今不置可否,说:“这只是我的怀疑,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说完这句话,周鹤臣沉思了很久,道:“我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裴今的书房。

裴今打开了周鹤臣送上来的那份资料,第一页是两个端正的名字:温樾和温慈。名字下面记录着严晔那本调教手册上没有的详细的出生日期。

短短的几页纸,就写明了在寄月的童年,母亲时而疯癫,妹妹身染重病,他小小年纪是如何负担起家庭的重担,是如何照顾母亲与妹妹,又是如何兼顾学业,但最终无力回天,只能在鹭岛为妹妹求得一个生机。

裴今突然觉得,他和寄月,好像没什么两样。

裴今翻看了一整本资料,然后走回卧室,看着寄月端正的跪在自己的床前,还是汀榭那晚熟悉而标准的跪姿,等到裴今走近,寄月就轻轻的在他的鞋尖上落下一吻,道:“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生气,求您惩罚寄月...”

还未等寄月说完,裴今就拉起他的手,把寄月从地上拉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日...

寄月好像没听懂一样,眨着眼睛,看向裴今。生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庆祝过生日了...

“主人...您怎么知道寄月的生日...?”寄月心下恐慌,明明...明明...自己所有的信息都已经被鹭岛隐藏了起来,难道裴今发现...

不...如果裴今发现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和颜悦色的对我...

裴今没有发现寄月心中的恐慌,也没有打算向寄月解释自己让周鹤臣私下查过他,只是又问了一遍:“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主人,求您...如果可以的话,寄月想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寄月小心翼翼地跪在裴今面前,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低声道:“主人,求您让奴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一面,奴也心甘情愿。”

裴今倚在椅背上,目光如寒刃,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间的那串玉石做成的佛珠,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

“妹妹?”裴今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周鹤臣才向自己禀报过把寄月的妹妹从鹭岛带回来,是谁告诉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奴......奴已经很久没见过妹妹了...奴只是太想念她了。”

“想念她?”裴今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佛珠顺手扔到一旁的檀木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记响声,目光骤然凌厉,“寄月,你是想念她,还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寄月的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低下头,嗓音微颤:“奴只是担心妹妹的病情......”

“担心她的病情?”裴今缓缓起身,走到寄月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甚至知道我已经让周鹤臣把她带出了鹭岛?”

寄月的脸色霎时惨白,他的唇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恐惧:“主人...奴不敢......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一瞬,寄月又好像突然缓过神来,不敢相信的问:“主人...您把我妹妹带出鹭岛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裴今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寄月,“寄月,别挑战我的耐心。Egret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把你妹妹带出鹭岛的?Egret把你送过来都让你干什么?”

寄月听到这里,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他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声。

“监视我?还是想从我手里拿到什么?”裴今冷冷的问。

寄月猛地跪直身体,急切地摇头:“主人,贱奴什么都不知道!贱奴不敢的...贱奴只是想见妹妹一面......贱奴什么真的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为所动,目光愈发冷冽,他缓缓走向书架,打开里面的暗阁,赫然是鹭岛送来的那一箱子道具。裴今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细长的藤鞭,缓缓握在手中,目光冰冷:“想见她,可以。但我得看看,你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寄月抬头,看着裴今手中的鞭子,眼中露出一瞬的绝望,却还是低头答道:“贱奴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主人让贱奴见妹妹一面...”

寄月惨笑了一下,不过是藤鞭,死不了的,不过是疼了一点。

裴今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用手中的藤编点了点桌子:“既然如此,自己脱了衣服,趴上来。”

寄月的手指攥紧,指甲刺入掌心。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身上的衣物,趴到书桌上,眼里充满屈辱却没有一丝抗拒。

裴今抬手,将鞭子轻轻搭在寄月的背上,好似情人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下一秒,带着疾风般凌厉的鞭梢变狠狠的吻上了寄月的后背,太疼了...只一鞭,寄月就知道,裴今的鞭子,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

寄月的痛呼还没有出口,裴今的第二下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下,与第一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X”形。寄月想张口,却发现仅仅两鞭,他就已经疼的失声了...

可是第三下,第四下...毫不留情的鞭打接踵而至,不给寄月任何喘息的余地,寄月恍然觉得,在鹭岛两年所受的刑罚,都太轻了...

裴今的鞭子用的很好,每一下都叠加在之前“X”形的伤痕上,不过是十几下,后背的伤痕就已经高高的肿起,寄月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前爬了爬,想要躲避这残忍的酷刑。

轻微的动作被裴今眼尖的发现了,冷声道:“寄月,你敢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走到暗格处,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无色无味的药剂,扔给寄月,说:“喝了。”

寄月不敢犹豫也不敢拒绝,立刻喝了进去。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从那个箱子里拿出来都是可以增添自己的痛苦的玩意罢了。

寄月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很快的,裴今的鞭子再次招呼了上来,寄月却只能像一条濒死的白鱼,颤了颤身体,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原来是增敏剂,寄月苦笑了一下。裴今的鞭子力道本来就比鹭岛最严苛的调教师还要大,再加上增敏剂,本就难熬的痛苦立刻呈几何倍数增长,但是又因为增敏剂,他必须清醒的接受这些惩罚。

裴今的鞭子再次铺天盖地的的打了下来,寄月却已经小死了一次,眼神疼的空洞无光,桌子上满是他流下的冷汗而沾染上的湿痕。

裴今见状冷笑着俯下身,用鞭子的尾端抬起寄月的下巴:“怎么,坚持不住了?”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么担心你妹妹,不如我让萧郦把她带过来,让她陪着你,怎么样?”

寄月的心狠狠一颤,似是不敢相信,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失神的盯着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疼痛让话语嘶哑:“贱奴可以的...求主人饶了妹妹,贱奴请主人尽兴。”

裴今冷冷地看着他,站起身,把鞭子放回桌上。他没有继续责罚,而是要转身离开,似乎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然而,在推门之前,他停了下来,声音低沉而讥讽地丢下一句:“你的妹妹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寄月,记住,别再让我怀疑你。”

书房里只剩下喘息未定的寄月。他瘫软在书桌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呢喃:“主人...贱奴可以去看看妹妹吗...?求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有些烦躁:“过几天带你去。”

与此同时,裴今走出书房后,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佛珠。他的眉头微皱,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寄月的眼泪并不假,也知道寄月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愈发烦躁。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究竟还隐瞒了什么?”裴今低声自语,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推开窗,让夜风吹散脑中的混乱思绪。寄月的模样始终浮现在他眼前,那双绝望又倔强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

三个月前,鹭岛,青阁。

这是寄月第二次踏足青阁,鹭岛上受训的奴隶很多,但是并没有几个有资格进入青阁。

第一次,是宋继樾跪在Egret的面前,甘愿接受调教,只求鹭岛能救他妹妹一命。

青阁代表着少主的青睐,代表着可以在拍卖会上被卖到天价,找到一个好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并不庆幸,他走的很慢,后穴中的按摩棒和项圈垂着的银链还在尽职的工作着,尽管鹭岛是地狱,但是他并不想离开。

原因无他,把他卖到鹭岛的人是林程远,是宋枢的“朋友”,是一个垂涎朋友儿子的男人。

裴今是铁血手腕,宋家倾覆,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宋继樾和宋慈樾又凭什么能活?

命运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温柳雨亡故之时,这对兄妹别无选择;宋家倾覆之后,这对兄妹的处境却比之前还要凄惨。

生不如死罢了。

宋家的宴会上,林程远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宋枢他对继樾的“喜爱”,只不过宋枢到底还有几分人性,没把儿子真的送到“朋友”的床上。可惜宋枢死了,宋继樾和宋慈樾这对私生兄妹不过是宋氏余孽口中待宰的羔羊。

宋慈樾又一次成为威胁宋继樾的筹码,林程远秘密绑走他们,送到鹭岛,许以重金,要求鹭岛把这个绝色美人调教成卑微低贱的性奴。

继樾为了护住唯一的妹妹,向Egret承诺,只要救慈樾一命,他心甘情愿为奴。

所以即使是在鹭岛丧心病狂的调教和惨无人道的刑罚下,继樾也从不反抗,逆来顺受的接受了一切非人的折磨。

一年之后,他从继樾变为了寄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貌却卑微,温润却下贱,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Egret对寄月的调教很满意。林程远付出的金额足够定制鹭岛的顶级调教师出品的十个奴隶,Egret一开始还是觉得林程远是人傻钱多,直到他看到了一年之后的寄月。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即使是在鹭岛见过了无数美人的Egret也不得不承认。

...

寄月走进青阁,在Egret房间的门口跪着膝行了过去,低着头,向Egret请安:“寄月见过少主。”

Egret永远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直截了当:“林程远死了,周鹤臣杀的。”

“死了...死了...”寄月好像没有听懂,只是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突然又回过神来,问:“周鹤臣是谁...?”

“裴今的心腹,说起来,宋枢杀了裴勋一家,又派人杀了周鹤臣的父母,现在周鹤臣又杀了林程远。”

“你是宋枢的儿子,又被林程远带来鹭岛调教,我都不知道,你该叫周鹤臣和裴今恩人还是仇人了。”Egret神经质的笑了。

听到这个名字,寄月的神思又回到了多年前宋家后花园的那个下午,然后轻轻默念了一声:“裴今...”低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gret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寄月,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抬起寄月的下巴,说:“林程远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让我调教你,现在他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和你妹妹?”

寄月刹那间慌了:“少主,别动我妹妹,求您...您让寄月做什么都好。”

Egret倒像是早有预谋,对寄月说:“这么美的美人,给林程远我也觉得可惜。不如我送你去伺候裴今怎么样?”

“裴今...?”寄月没想到Egret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反正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会把你的身世隐瞒好,让他查不到你的身份。”

“少主需要寄月做什么...?”寄月问。

“做好的眼线,到了裴家,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只要你乖乖做好我在裴家的眼线,你妹妹就不会死。如果你想逃走或者暗中背叛我,你应该知道下场。”

寄月别无选择,对妹妹,对裴今。他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告诉Egret:“奴明白了,多谢少主愿意保全我妹妹的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又在床上养了很久的伤,他身心俱疲,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妹妹已经被裴今从鹭岛带了出来,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帮Egret做事了...寄月在心中暗暗的想。

这时寄月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佣端着药进来,对寄月说:“我是小颜,梁叔吩咐我过来给你上药。”

寄月心下黯然,不敢接受这份“好意”,这个房间里都是裴今的监控,只要他想知道,寄月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谢谢...但是不用了,奴自己来就好了...”寄月知道自己在裴家不过是最低贱的存在,哪怕是和女佣,都不敢说“我”。

小颜却温柔的对他笑了笑,靠近寄月,在药膏放在了他的手边,然后趁着监控的盲点,迅速将一小包粉末放进了寄月的手中,悄悄的说:“少主让你找机会放进裴今的香炉里。”

说完就离开了。

寄月僵了僵,用手握紧了女佣递过来的药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日,寄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裴今便让小颜来告诉寄月,明天带他去看看妹妹,寄月大喜过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寄月就起来准备了一番,因为害怕妹妹发现自己还未痊愈的鞭痕,特地选了一身灰色的衬衣,又洗了澡,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就待在房间里,等着裴今叫自己出去。

这时小颜却拿着一个盒子前来,目光有点躲闪,对寄月说:“少爷说,让你把这个戴上,才能出去。”

顿了顿,侧过脸又轻轻和寄月说:“少主也让我告诉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即使你妹妹不在鹭岛了,别忘了裴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闻言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声音发抖,自己果然还是躲不掉吗...

接过盒子,对小颜说:“奴知道了...”

寄月颤抖的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两个造型奇特的跳蛋和一只银色的尿道棒,寄月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鹭岛的道具,但是盒子里没有润滑油...即使是每天都会灌肠清洁,但是这样的尺寸,还是两个,塞下去也一定会撕裂吧...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脱下刚换好的裤子,褪下内裤,跪到床下,一根手指伸到后穴去扩张,裴今就等在楼下,他没有心思也不敢让裴今等太久,拿起跳蛋,直接塞了进去,发出一声钝钝的痛呼...

寄月停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了缓,然后拿起第二个跳蛋,自虐般的放进后穴,然后听到细微的撕裂声,一线血迹从后穴流出,蔓延到白皙的腿上。寄月拿起旁边的纸擦了擦,伸手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咬了咬牙,把带着螺纹的尿道棒塞入铃口,寄月知道,这一天,裴今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寄月穿戴好裴今送来的“装饰”,忍着股间的钝痛,缓慢的下楼,走到裴今的车里,跪在裴今的脚下。

裴今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伸手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这么磨蹭,是不是太舒服了?”

寄月低声道:“奴不敢......请主人责罚。”

裴今却不再说话,而是抬起腿,鞋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寄月的胸口,正是那对乳环的位置,逼着他后仰。寄月身体微颤,从乳尖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他急忙调整平衡,试图用手撑住地面,但裴今的脚微微用力,硬生生将寄月的手踩了回去。

“今天你不是想见妹妹吗?听话点,别惹我生气。”裴今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随即对司机吩咐:“开车。”

寄月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怎么敢惹裴今生气呢...

车内安静,只有寄月微喘的呼吸声。突然,裴今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寄月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尖锐而剧烈的刺激让寄月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寄月低声哀求。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裴今冷冷道,随即又调高了一档强度,寄月双腿发软,身体内的快感瞬间爆炸,额头渗出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已经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滑落。

裴今看着寄月的样子,又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机的屏幕,寄月感觉跳蛋蓦的释放出一股电流,痛的寄月顿时快感全无,他还记得裴今不能出声的命令,但是极大的痛楚让他无法自控,只能轻张檀口,“啊”的一声。

裴今玩味的看着寄月,没有挑剔他违反了“禁声”的命令,而是问:“喜欢吗?”

这种问题从来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多年的调教,让寄月知道,主人施加的一切,奴隶都只能接受,并且感恩戴德的“喜欢”。

寄月说:“谢谢主人...贱奴很喜欢。”

“寄月。”裴今缓缓开口,语气似乎带着几分玩味,“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见你妹妹是为了奖励你?”

寄月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奴不敢......”

裴今不屑地轻哼一声,终于收回手指,关掉了手机。

“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寄月这一路上过的生不如死,但是很快就能见到妹妹的高兴让寄月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很快,他们到了萧郦的研究所。

萧郦本是世家子,学医不过是兴趣,这间研究院也是他私人所有,只见一幢几层高的小楼掩映在花木扶疏中,不像是冰冷的科研院所,倒像是是金屋藏娇的园林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车熟路,从草木掩映的小径走进去,寄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心中巨大的欢喜让他忘记了后穴的疼痛,一心只想见到许久未见的妹妹。

寄月被裴今带着,进入一间洁白的病房。病房里,都是寄月不认识的仪器,闪着冰冷的光。

宋慈樾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秀美的面庞和寄月有六分相似,都是会被人人羡慕的绝色美人。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失去血色,已经有些青紫。鼻翼间插着氧气管,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更严重,不过好在鹭岛也没耽误对她的治疗。”萧郦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语气冷静但不容乐观,“家族型心肌纤维退行性硬化症。她的心肌已经大面积硬化,心脏功能几乎完全丧失。必须尽快安排换心手术。”

寄月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换心?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还这么小...而且现在的配型这么难...合适的心源...”

萧郦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带感情,他看着眼前焦急的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美人:“没有。她的病症是遗传性的,药物只能短时间维持她的生命。换心虽然风险很高,但这是唯一能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而且,哪怕手术成功实施,也需要后续的治疗,才能保证病人的健康。这个遗传病目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难题。”

寄月整个人如坠冰窖,他本来才抱着一丝幻想...他无力的跪在床边,紧握住妹妹冰凉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

裴今倚在门框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忽然走到床边,低下身凑近寄月的耳边,声音轻缓却带着讽刺:“寄月,看来是你妹妹的命大,你要知道,萧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成功完成这个手术的人。”

寄月紧咬牙关,低着头不敢抬起,只是哑声道:“谢谢主人...求您...求您救救她...救她......”

裴今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用力捏住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别急着谢我。她的命在我手上,你最好学会怎么让我满意,不然......你知道后果。”

寄月身体一颤,颤抖着把头放的更低,语气也更加卑贱:“奴明白......奴一定会好好伺候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满意地松开手,起身对萧郦说:“她的病就交给你了。不管什么方法,保住她的命。”

萧郦有些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脑海中浮现起那天在裴宅寄月卑微的样子与裴今在床边陪侍的情形,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寄月和裴今,光线冰冷地洒在寄月跪伏的身影上。裴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寄月,我救她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提醒你——不要试图耍花样。”

回到车上,寄月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好像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还是跪在裴今的面前,只是怎么也装不出微笑的样子。

裴今看着眼前的美人,依旧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但是心中却莫名的狂躁。

裴今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寄月的身影,目光复杂。

“寄月,你妹妹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好的。”

寄月无悲无喜,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性的说:“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寄月体内微弱的震动提醒着他,他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医院回来之后,寄月仿佛又变回了从前,卑微,怯懦,寡言。

他还是如常贴身服侍在裴今身边,只是再也不敢轻易的插好一束鲜花;哪怕奉上一杯大红袍,端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不管对裴今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惹裴今生气。

寄月这个样子,倒是让裴今有些不忍起来。

...

没过几日,裴今就收了周鹤臣从缅甸递来的密信。

信上说大名鼎鼎的“响尾蛇”就是昔日宋家二把手林程远的干儿子许绍。林程远色欲昏心,年轻的时候荤素不忌讳,往往每夜御女无数,最终坏了身子没留下一子半女,所以心里越发扭曲,许绍不过是宋家码头打下手的小兵,但是为人胜在阴险毒杀,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林程远的青眼,从此鱼跃龙门,成了林程远的干儿子。

而林程远能一举成为宋枢的心腹,不外乎是因为他设计的一场车祸,杀了周鹤臣的父母,从此裴家控制的缅甸的毒网尽归林程远。

可是好景不长,还未等林程远坐稳了这个位置,不过一年,就被周鹤臣亲手射杀,缅甸的势力又重归裴家的掌控。

周鹤臣已经查明了一切,为林程远献计杀害周鹤臣父母的正是许绍,但是林程远被周鹤臣复仇前许绍就带着手下选走缅甸,企图在异国他乡重振威风。这次抢了Egret的货源,不过是为了向裴今示威罢了。

周鹤臣还说许绍正在研究一种新型毒品,可以侵染什么的神经,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裴今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得心火大盛,正是因为林程远的设计让周鹤臣的父母身亡从而使得自己的父母葬身火海,一环环一件件,杀父杀母之仇终身难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内的沉香还是静静的染着,裴今却突然觉得头好像更痛了一点,但是此刻裴今无暇顾及。他把随侍在一旁的寄月叫上前来,问他:“我记得严晔说,你会弹琴?”

寄月默了默,不知是否要承认:“是,主人,奴会弹琵琶。”

说罢,裴今把寄月带到别墅顶楼的露天茶室,又吩咐梁叔拿了一只琵琶过来,吩咐寄月坐在薄纱制成的屏风后,对寄月说:“听说这还是一把古董琵琶,你来试试。”

寄月答:“是。”接过了梁叔递来的琵琶。

寄月看到琵琶的刹那,眼圈倏的红了,心脏在那一刹那扑通狂跳,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寄月差点以为裴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无他,这把古董琵琶是温柳雨的遗物。温柳雨师承“春江”一派,得“春江”魁首章墨老先生亲传,后又博众家之所长,向来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老先生临终之时,把珍藏一生的琵琶转赠爱徒,只可惜后来宋慈樾身患重病,温柳雨不得已将心爱的琵琶转手拍卖...

只见这把琵琶的木质雕刻精细,泛着淡雅的光泽,光影交错间琴身上镶嵌着精致的水仙花螺钿,每一片花瓣如真似幻,细腻如丝。寄月颤抖的拨了拨琴弦,其音色清丽悠远,仿佛回荡着不尽的岁月余音。

裴今隔着屏风,看到寄月久久没有动静,出声问道:“怎么,这琵琶有什么不妥?”

寄月强忍着泪声,慌忙道:“没有...主人想听什么曲子?”

“随意。”裴今无所谓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很怕主人的“随意”,他好像永远都猜不到裴今的心思,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不听,于是素手拨动琴弦,心下已经带着几分肃然,寄月的天赋遗传自温柳雨,一出手便是不凡。

裴今闭着眼,如泣如诉的曲声隔着屏风传来。一曲《春江花月夜》,流传千古的琵琶名曲,旋律柔美悠扬,仿佛将人带入江南水乡的春夜景致。琵琶的音色如同柔风拂过,轻盈而温柔,裴今沉醉在这段旋律中,只觉得头痛都好了许多。

曲毕,寄月已经是满脸泪痕,泣不成声。《春江花月夜》是温柳雨教他的第一支曲子,也是他弹的最好的一支。

实际寄月很想弹给裴今听,清清白白,端端正正的那种。

裴今还沉醉在琵琶声中,没有发现寄月的失态。等了一会,裴今见寄月还没有动静,心下疑惑,走到屏风后面,正看见寄月抱着琵琶,泪珠顺着素白的脸庞滑下,染湿了衣襟,失神的坐着,好像陷入了一段回忆。

裴今被寄月失神的样子所蛊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拇指轻拭寄月眼周的泪痕,温声说:“别哭。”

寄月怔怔的看着裴今,好像不敢相信,裴今却伸出双手,把寄月连带着琵琶一起拥入怀中,用手轻怕寄月的后背,他说:“别哭,主人在呢。”

寄月不知为何亦被裴今的柔情打动,越发的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好像是要倾泻积压多日的委屈。

无数的泪水也打湿了裴今黑色衬衫,带出一片片的深色。裴今的耐心出其的好,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拍打着寄月的脊背,像是安抚一个受委屈孩子。

哭声渐渐地止住,寄月却像是要引颈受戮,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要哭的...您可以惩罚寄月...主人...求您...寄月不是有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就要挣脱裴今的怀抱跪下,裴今却先一步制止了寄月的动作。

裴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曲毕他睁眼的那一刹那,隔着屏风,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的母亲连昭雅好民乐,一直是民间音乐曲艺的资助人,最爱的就是琵琶,而《春江花月夜》就是连昭带着少年裴今听的第一首独奏。

裴今还是柔声安慰着怀里的美人,只说:“别怕,主人不会惩罚你的。”

寄月不敢和盘托出,也不敢隐瞒到底,急切的解释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哭的...奴只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弹琵琶也是她教给奴的...”

裴今心下了然,和周鹤臣呈上的汇报倒是可以自圆其说。

所以裴今突然用嘴唇代替了拭泪的手,轻轻的吻上寄月的眼角,裴今的唇很凉,但是吻过寄月的地方却是火热的,从眼角到鼻梁,再从鼻梁到嘴角,最后,轻轻的吻在寄月光洁的额头上。

裴今把手轻环在寄月的腰间,裴今第一次觉得寄月的腰很细,不盈一握,他把自己和寄月拉开了一点距离,直视着寄月的眼睛,对他说:“琵琶送你,就当是补上的生日礼物。”

寄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好像不敢相信一样:“主人...”

裴今的怀抱很轻,但寄月甘愿被他囚禁在怀中,不再挣脱。

寄月不敢直视裴今,但他抱着琵琶,垫起了脚尖,奴隶未经允许私自触碰主人是重罪,可寄月却带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也学着裴今的样子,轻轻触碰裴今的嘴角,那甚至称不上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奴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主人...”

裴今却不允许这份浅尝辄止的献祭,一把揽过寄月的头,舌头撬开美人的红唇,顶了进去,强迫寄月的舌头和他纠缠,搜刮着寄月口腔内的津液,寄月一时乱了呼吸,任裴今施为。

裴今是眸色暗了暗,直接把寄月打横抱起,快步回了卧室。

正所谓,美人在怀,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早,裴今清爽的起来,旁边的寄月还在酣眠,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红色的掐痕,是昨晚裴今失控时留下的,裴今好心的没有叫醒寄月,自己穿戴整齐,离开了卧室。

饭厅内梁叔早已准备好丰盛的早餐,因为早年海外生活的经历,裴今的饮食很西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梁叔,昨天那个琵琶是谁送的?”

梁叔侍立在侧,恭敬的说:“是去年老爷和夫人的祭日,恒安的苏董送到礼物。”

“恒安的苏太昊?”裴今问。

“是,少爷。”梁叔不明所以,又问:“少爷,是这琵琶有什么不妥吗?”

裴今嘴角勾起冷笑,昨日寄月的失态虽然让他心神大恸但是也带来了一丝疑惑,他说:“你去查查,苏太昊从哪得来的这支琵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裴今又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这几日头疼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梁叔答应着,又关切的看着裴今,说:“少爷的头疼好像近几日严重了,不知是否是老爷夫人的祭日快到了的缘故...我看,要不要请萧医生上门看看。”

每年一到裴勋和连昭的祭日,裴今都会连日不断的做着噩梦,精神极差,头疼也会越来越严重。

裴今挥了挥手,说:“不必,我歇歇就好了。尽快把苏太昊送的琵琶查清。”

说完就离开了饭厅。

裴今回到卧室的时候,寄月刚刚转醒,旁边的被子还由带余温,寄月的脑海中不住的回忆起昨夜的颠鸾倒凤,他是如何放浪的迎合着裴今的欲望,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裴今拿着药膏过来,寄月才恍惚着要下床给裴今行礼,裴今一把按住了寄月,和他说:“还疼吗,给我看看。”

寄月只能慢慢的转过去,朝裴今打开了双腿,股间的小穴已经从粉嫩变成艳红,穴口嘟嘟的肿起一圈,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裴今伸手沾了点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穴口,又用手指破门而入,把药膏轻柔的涂在了内壁,逼的寄月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声声呻吟。

寄月久经调教的身子十分敏感,随着裴今手指的进入轻轻颤抖,却又不敢拒绝裴今的“好意”,只能低声说:“主人,寄月可以自己上药的...”

裴今倒是十分好说话,停下作乱的手指,把药膏递给寄月,轻声笑着说:“好啊,那你自己上药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腿打开。”裴今拍了拍寄月圆润的屁股,吩咐道。

说罢还搬来了一个椅子,摆在床边,寄月无可奈何,只能冲着裴今分开双腿,露出昨夜饱经疼爱的小穴,伸出白嫩的手指在带着药膏在自己的股间抽插,粉嫩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裴今好整以暇的坐着,被寄月自慰般的表演逼的眼角通红,下腹起火。奴隶的双眼不能离开主人,寄月自然也注意到裴今身体的变化。

寄月下了床,身体卡入裴今的双腿之间,仰着头,问:“主人,寄月的后穴肿了,您要用寄月的嘴吗?”

裴今再也忍不住,把已经勃起的巨物直接塞入寄月狭窄的口穴,一开始还顾及着寄月,浅浅的抽插着。后来再也忍不住,把凶器一般的巨物直接插入喉咙,顶的寄月的脖子都出现小小的凸痕。寄月被裴今的粗暴点燃情欲,性器的尖端已经不住的流下清液,此刻身体没有任何束缚,寄月不由得使了十二分力气忍住射精的快感。

裴今感到了一阵紧缩,抵着寄月的喉咙射了出来,他射的太猛,寄月来不及吞咽,半张脸都沾染着裴今的精液,放荡又纯情。

裴今爽过之后就用鞋底蹭了蹭寄月还硬着的性器,寄月忍不住的求饶:“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求您...饶了寄月。”

裴今继续摩擦着寄月性器的顶端,摸了摸寄月的发顶,柔声道:“射吧,我允许了。”

寄月从未想过,释放也能这样简单。在鹭岛的调教中,每一次射精都要自己无数次的打破人格和尊严去向调教师祈求,这次竟然这么容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裴今的折磨,寄月的生活在平淡如水中过去。

除了日常的伺候,裴今喜欢在夜晚顶楼的茶室内,靠着软榻,听着寄月铮铮的琴声。

从《春江花月夜》再到《大浪淘沙》,从《昭君出塞》再到《霸王卸甲》,寄月信手捏来,无所不精。

裴今很喜欢寄月弹的曲子,也很喜欢寄月弹琵琶的样子。

裴今有点同情,如果不是宋慈樾的病,或许他就无法拥有这样的寄月。

可裴今又享受这样的寄月,高贵或者卑贱,清纯或者放浪,不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

这一天寄月如往常一样,为裴今送来一杯滚烫的大红袍。

寄月推开裴今书房的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身上,隐约让人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威严。然而,在他看似镇定的表情下,寄月知道,裴今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头疼更加严重已经要影响他的生活。

寄月放下茶杯去帮裴今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这时周鹤臣在门外敲门,裴今就让他直接进来。

周鹤臣看到寄月也在,并没有说什么,裴今道:“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却单膝下跪,语气中充满自责:“鹤臣向主子请罪,鹤臣办事不力,让许绍逃了。”

裴今沉默了,他的眼神冰冷,透出一种严厉:“失败了?”他没有斥责,只是这两个字中,透露出一种疑惑。

周鹤臣的能力他是知道。

周鹤臣低下头,嘴唇紧抿:“许绍极其阴险狡诈,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突然离开缅甸,还带着新开发的毒品...”

他知道,裴今并不是责备他。

如果世界上还有人对他回家灭族的仇恨感同身受,那么就只有裴今了。

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一定会抓到他,然后亲手杀了他。”

然而还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面露痛苦不能自已,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就昏了过去。

此时,书房内只余一线沉香悠悠。

寄月被裴今的昏迷吓到,想要立刻上前扶起裴今,却被周鹤臣厉声阻止:“别动!”

“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半点,不必仗着主子宠你,如果让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泄露了,你和你妹妹都别想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寄月瞬间被定在原地,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看自己的。

寄月在心中苦笑,只能说:“是...奴知道了。”

周鹤臣立刻走出书房,叫来了梁叔,梁叔亲自把裴今扶到书房内的小榻上,对周鹤臣说:“立即联系萧医生,告诉他少爷病情严重。”

没过多久,萧郦就到了裴宅,看着裴今满面痛苦的样子,深深皱了皱眉,裴今的头疼一向控制的好好的,怎么会...

萧郦不由得沉思,开始检查裴今的身体,手指轻触裴今的脉搏,眼睛则紧盯着裴今的额头与面部表情。片刻后,他抬起头:“这不是之前的头痛引起的。”他眉头微皱,声音严肃,下了定论:“裴今中毒了。”

周鹤臣听到后,声音也带有一丝紧张:“主子被谁下毒了?”

萧郦站起来,环视一周,扫过梁叔,扫过周鹤臣,最后目光停留在寄月的身上一瞬。

打开药箱,取出一根银针,轻刺在裴今的眉心,不到一会儿,裴今的眉心就流出了一丝黑血。

萧郦看到黑血,心下稍定。站起身来环视四周,鼻子动了动,想要捕捉室内的香气,然后走到香炉前,使劲的嗅了嗅,突然感到一阵轻轻的眩晕。

萧郦连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抬手打开香炉的盖子,用指尖捻出一点残留的香灰。在灯光下,灰白的粉末里隐藏着一丝丝黑色的颗粒,细不可查。

这就是让裴今中毒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裴今中毒不深,经过萧郦的诊治很快就悠悠转醒,只是神色还有些虚弱。

裴今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慢慢坐起,眼中似有一丝疲惫,却依然带着冷冽的锋芒。他的目光扫过寄月,只看到寄月微微低垂的头。

裴今看到萧郦,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中毒了。

“这就是毒药的成分之一。”萧郦看着手中的粉末,“奇楠沉香和石斛粉末,这种组合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直接影响到神经系统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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