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按着还略带疼痛的太阳穴,他刚从昏迷的醒来,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说:“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寄月知道裴今在叫自己。
寄月刹那间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该来的总是要来...寄月当着书房内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膝行到裴今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裴今。
寄月只感到裴今的手出现在脸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裴今耳光的落下。
然而,裴今只是抬起了寄月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寄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寄月并没有想到裴今还能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辩驳:“主人...求您相信寄月...真的不是寄月...”
“主人...真的不是寄月,寄月不会伤害您的...”
裴今对这样的解释无动于衷,只是问:“那包药粉,是怎么出现在你的床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寄月又怎么敢说出小颜...
只能不断地重复那句:“主人...寄月真的不知道...求您相信寄月...”
可是面对铁证如山,裴今无法不怀疑,跪着的寄月和这几日弹琵琶时风姿绰约的美人好像在裴今的眼前重合,裴今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裴今只是看了寄月一眼,冷冷的说:“寄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去别的地方想想罢。”
抬了抬手,贺筠则上前直接拖起寄月,寄月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双含情美目不断地望着裴今,好似在诉说多日不见的衷情。
裴今被这深情又惶然的目光刺痛,一时竟不敢直视寄月的双眼。
寄月被贺筠则带到裴宅的地下,这是寄月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自从寄月进入裴宅,裴宅内的佣人、侍卫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家主子随意买来泄欲的玩意,不过是得了主子一时的宠爱,卑贱而无耻。但是裴今近日对寄月的偏爱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寄月不配得到裴今的偏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宅的地下室在地下三层的位置,阴冷无光,地板上好像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寄月默默的跟在贺筠则的后面,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束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环境。
贺筠则淡淡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寄月只觉得无比胆寒,但他不敢不回,只能害怕的说:“奴...不知。”
贺筠却转身,正对着寄月,好似和朋友交谈。他伸手,指了指,为寄月介绍了起来:“这是囚室,那是刑房,这个地下室里,审问、处决过不知多少背叛过裴家的人。”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寄月的脸已然苍白,他还是只能苍白的重复那句:“奴...不知...”
贺筠则带寄月进了一间囚室,阴暗无光,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贺筠走之前把门重重地关上,回荡着沉闷的回响。贺筠的话语连同着马丁靴踏在青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传来,他说:“主子让你想想,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里的刑罚,你恐怕也挨不住多久。”
说罢,只剩寄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在暗无天光的囚室内,像死前垂首的天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暗,阴冷的囚室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味,空气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和污浊的血腥气。
裴今重掌大权后,雷霆之下,这里鲜少有人到访。没想到,第一个被关在里的,竟是鹭岛卑弱的奴隶。
寄月一个人蜷缩着,他的衣衫虽然完好,但脚下的冰冷地砖让他的双腿冻得发麻,身体仿佛被无情地压在一片黑暗中,无法动弹。
他被锁在这里已经整整两天一夜,滴水未进。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他的耳边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内心的剧烈波动。
背叛和误解如同刀刃一般割裂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裴今曾经给予的那份温柔与欣赏,早已随风而逝。现在,留给他的,只有这一片黑暗与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寄月的心猛地一跳。他不敢回头,只是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保持着那份静默的等待。
门被打开,外面透进了一线昏暗的光,勉强照亮了囚室的一角。寄月低着头,并不敢看那道身影。
...
裴今并没有打算过来。
萧郦走了之后又亲自送来了他新制的药,裴今服下之后好了许多,可以是总觉得空虚。温香软玉在怀惯了,此刻竟已经再难忍孤枕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已经满身疑点的小玩意会如此牵动他的心神。
裴今睡不着,走下床,随意的拨动了案上的琴弦,不太好听的琴音从裴今的之间泄出,他唤来梁叔,说:“把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再查一遍。”
“兹事体大,谁都不要放过。”
梁叔深深颔首,领命下去。
裴今揉了揉已经好转很多的太阳穴,心中掠过一丝烦躁,批了一件外套,向地下室走去。
裴今甚至有点不敢去看囚室内那抹弱小的身影。
两天一夜滴水未进,寄月已经跪不起来,看着裴今的到来,寄月也只能十分虚弱的开口:“主人...”
裴今屈尊蹲在寄月的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想的如何了?”
可是回应给裴今的,依旧是那句:“主人...奴真的不知道,奴永远不会伤害您的。”
“请您相信寄月,主人...寄月是真的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知道这不是裴今想听的,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在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苍白的辩白。
裴今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掐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的使劲,“寄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寄月白皙的下颌立刻浮现出裴今的指痕,寄月痛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内心被不安与绝望撕扯着,眼睛紧闭,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一切。
可是他知道,他逃无可逃。
裴今还在给他机会:“药是谁给你的?说出来,我让你好过点。”
寄月被手铐束缚着,早就血流不畅,想动一动胳膊,却发现身体早已僵硬。
“主人...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今只是继续蹲在他面前,那双眼睛看似深情,却无情的说:“也好,你若能在贺筠则的刑罚之后还不改口,那我就相信你。”
裴今站起来,冲门口说了一声:“进来。”
贺筠则拎着几件寄月看不出是什么的是刑具走了进来,裴今再不看寄月一看,只是冷漠的坐到了一旁,示意了一下贺筠则:“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又加上了一句“别死了。”
“是,属下明白。”
贺筠则上前解开了寄月的手铐,寄月虚弱的已经抬不起手,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贺筠则拿起来其中一件刑具,拎起来,放在寄月的眼前,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寄月只能抬起虚弱的头,在看到刑具的那一刻,突然爆发起激烈的挣扎。
可是两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再强烈的挣扎也逃离不开贺筠则强劲有力的手掌,一向平静的寄月此刻却是疯了一样,缺水的身体分泌不出任何的泪水,干涸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寄月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只能不断地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饶了寄月...”
“主人,求您,饶了奴...奴真的受不住这个的...”
“主人,求您,换一种刑罚吧,求您...寄月求您...”
那赫然是一对拶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悲鸣在空旷的地下室产生了不断地回响,可是裴今无动于衷。
贺筠则面无表情,把木制夹棍不温不火地夹在了寄月左手的关节处,稍一使力,瞬间强大的压力传到他的手指尖,随后快速蔓延至整个身体,寄月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几秒,下一刻身体就疯狂的抖动起来。
贺筠却犹嫌不足,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寄月的关节处立刻就渗出一丝丝的鲜血,染红了木质的夹棍,寄月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裴今看着寄月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问:“这只是左手,好好想想,说吗?”
话音落下,寄月的左臂霎时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痛,夹棍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寄月没法松口,只能说:“主人...奴真的...真的不会伤害您的...”
“求您,饶了奴吧...寄月以后还可以给您弹琵琶...”
“继续吧。”裴今没有犹豫,下了命令。
贺筠则只是略带可惜的拿起刑具套上了寄月的右手,毕竟近日裴宅内的所有人都听到过顶楼茶室传来的悠扬乐声。
“啊——”寄月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指尖的骨骼传来剧烈的痛感,右手的骨头在夹棍里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不断涌入,撕裂着他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裴今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了。
然而下一秒,寄月就只能不断地发出悲切的哀鸣,因为伴随着哀鸣,是“咔”的一声轻响,寄月的指骨断裂了。
十指连心的痛楚,决堤一般的眼泪终于从寄月眼角滑落,染湿了他苍白的脸庞。
寄月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内心和身体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崩溃。
寄月低着头,目光涣散地望着自己无力而垂下的双手,关节因为骨头的断裂已经肿胀了起来,指尖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法抑制的剧烈疼痛在他的身体每一处蔓延,仿佛要撕裂了他。
——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那一刻,寄月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裴今短暂的信任,更失去了他唯一的寄托。
寄月只能抬起空洞的双眼,视线无法聚焦,他并不看着裴今,这是麻木的看着这间囚室内的某个地方,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贺筠则不敢继续动作,转头请示裴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面不改色的下令:“泼醒吧。”
寄月醒来的很快,冰冷的盐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刺激着手指上的伤痕,精神已经先于躯体复苏,寄月想要拖动委顿在地的身体,却发现调动不起一点力气。
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漆黑的发梢还垂落着水珠,寄月抬不起头,只能看着眼前的青石砖,这时出现了一双皮鞋,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前。
寄月想努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撑住地板,可是肿胀的手指碰到地面就是锥心的疼痛。
寄月只能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想伸出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求饶。
“还是不想说?”裴今的音色辨别不出喜怒。
空气凝固了一瞬,寄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裴今却伸出了脚,转眼就用坚硬的鞋底重重的踩上寄月的手掌,不断地碾压,像是想把寄月钉死在这里。
寄月再也忍不住,身体像是死鱼一般的抖动着,止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声音,裴今却面无表情,直接走出了囚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今离开后,对贺筠则吩咐,“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贺筠则到底觉得自己主子心软了,又暗恨这个鹭岛的奴隶真是狐媚。他见过裴今太多的杀伐决断,几时像今日这样罚的不痛不痒。
...
梁叔到底是裴家的老人儿,不过一天,就查清了一切。
小颜那天把药包给寄月的时候,就发现寄月目光躲闪,不愿意再为Egret做事,所以早就做好了亲身上阵的打算。
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小颜趁寄月不在的时候打扫房间,把同样的药粉借着擦拭床头的机会偷偷的藏床头的隔间里。她知道寄月早就把那包药粉悄无声息的倒在了洗漱池的下水道中,可是她需要一个替罪的羔羊。
裴今的书房是禁地,他们这些人中只有寄月可以进去。
Egret密信的到来帮助了小颜,裴今书房门口的近侍竟然也有Egret安插的人手,在他的帮助下,小颜顺利的把那包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裴今的香炉内,每次只要寄月点燃奇楠沉香,两者的共同作用就会让裴今的头疼加重,最终失心而亡。
周鹤臣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裴今面前的时候,两人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累累白骨,裴今面色如常,只说了句:“引蛇出洞,你们的伎俩也未免太拙劣了一点。”
他们已经知道必死无疑,小颜咬碎了一口银牙,挣扎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少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抬了抬手,吩咐道:“带到地下室去,让他们陪陪寄月。”
说完裴今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朝着梁叔问到:“那把琵琶,查的如何了?”
梁叔说;“少爷,目前只能查到那把琵琶是苏太昊拍来的。我派人去查了那家拍卖行,说是十年前从一个穷乡僻壤收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鉴定了一下竟然是真的古董...”
“您也知道,十年前水陆不通的,又是个小地方,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
裴今沉思片刻:“尽快查。”
...
寄月双手抱膝坐在囚室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贺筠则怕他死了,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又送来了一些吃食。寄月绝望的靠在墙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他会杀了我吗...”寄月默默的想,或许能死在裴今手里,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囚室的门打开,小颜和那名近侍被推搡着进来,借着走廊中的那一点光,寄月看清了那两张已经满是血污的人脸。
寄月挣扎着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他想用手拨开被头发遮盖住的面容,可是双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寄月急切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尽管待在鹭岛两年,寄月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血腥,又或许寄月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总想着去保护别人...而忘了自己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等寄月伸手,囚室的门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裴今和贺筠则进了来。
裴今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寄月“关切”的靠近小颜和那名近侍,裴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了刑架上了,顺带把他们嘴巴处的胶带撕开,两个人囚犯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了很久未曾获取的新鲜空气。
贺筠则不等裴今的示意,端了盆盐水,就往他们的脸上泼去,瞬间盐分的就蔓延到两个血人的伤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裴今走上前去,掀开小颜的头发,往日清秀的女仆已经看不出过往的模样,对寄月说:“看看,眼熟吗?”
寄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小颜满身的伤口震惊到不能自已。他张着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裴今看着寄月的表情,心下了然,他问:“知道莺楼吗?”
寄月一听到这两个字,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不敢不答:“奴...知道...”
裴今却笑了,蹲下身子,立在寄月的面前,笑着说:“别怕,我舍不得送你去。”
“但是背叛我的代价,是每个人都要承担的。”
裴今对贺筠则道:“把他们俩送到莺楼去,非死不得出,但是告诉莺楼的主管,别让他们死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寄月脑海里闪回参观莺楼时的画面,血腥的虐待、绝望的哭喊,以及那些被折磨得连人形都认不出的奴隶。每个进入鹭岛的人都知道那里才是真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死更加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莺楼就是那样的地方。
寄月自知没有资格求情,但是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为Egret做事,小颜或许可以活的好好的...
可是寄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裴今就拉起了他肿胀的手狠狠的揉捏着,好似情侣亲密无间的拉手,但是只有寄月才知道,这是何等的酷刑。
裴今直视着寄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寄月,你很好,即使你背叛我,我的确不忍心杀你,也不舍得送你去莺楼。”
“不过,既然我给了你机会——”
“不愿意当人,那就当狗吧。”
裴今笑了笑,“毕竟母狗不需要弹琵琶,能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了。”
“不过你在回去之前,可能还是需要在这里长点教训。”
寄月被裴今的话刺痛,“是...贱奴谢过主人...贱奴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裴今不置可否,站了起来,对贺筠则吩咐道:“一百鞭,给他上上色。”
裴今转身离开,囚室内只剩贺筠则和寄月。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整个地下空间只剩下寄月急促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蜷缩在墙角,前胸和背后的鞭痕火辣辣地刺痛着他每一寸神经。他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既因为痛楚,也因为对裴今那一字一句话语的心碎。
“不愿当人,那就当狗吧。”
寄月闭上眼,仿佛想逃避这句烙印在脑海里的话。他紧咬着干裂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贺筠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那双满是轻蔑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他将一盆凉水泼在寄月的身上。
“起来,别装死。”贺筠则粗暴地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
寄月费力地用受伤的手撑起身体,冰冷的水刺入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贺筠则皱了皱眉,似乎对寄月的卑微感到厌恶。却还是记得裴今的命令,一百鞭罚过之后,就带寄月回去了。
...
寄月没能再回“自己”的屋子,直接被安顿在裴今卧室内的一个小隔间里。
寄月太痛,太累,足足昏迷了两天才悠悠转醒。
寄月费力的睁开眼睛,他的视线有点模糊,身体发着高烧,眨了眨双眼才看清眼前的人,寄月躺着,轻轻的说:“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没有搭理他,寄月只能顺着裴今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托盘,看清了托盘内的道具,寄月还在发烧的身体再次颤抖着,该来的总会来...
裴今问:“需要我帮忙吗?”
寄月怎么敢?
寄月连忙拖动酸痛的身体,用疼的使不上力气的双手,一件件把自己“装饰”起来,“装饰”成他原本的样子。
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被寄月直接放进还未经开拓的穴口,寄月不敢让裴今等,连润滑都没有做,就这样粗暴的把黑色的巨物捅进了狭窄的小穴,项圈是裴今亲手为他挑的,可以给寄月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自此后顺畅的呼吸都成为奢望。性器也被贞操带严格的束缚,马眼被尿道棒封死,失去的排泄和勃起的权利。
寄月做完这一切,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双手把遥控器递到了裴今的手里。
裴今满意寄月的乖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调笑道:“寄月,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
寄月发着烧,精神不济,穿戴完一身“玩具”已经无暇在思考裴今的话,裴今也不恼,直接压着寄月,把他从床上拖到了地下,说:“舔。”
高烧已经让寄月的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头脑昏沉,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即使被上了药,也依旧肿胀着,没有半分力气。
可裴今强迫的拉着他的手腕让寄月伺候自己脱衣。
锥心的刺痛从寄月手上传到全身,可寄月用不上一点的劲,连裤子上的扣子都解不开,裴今冷哼了一声,寄月的手更加颤抖,他只能不在意手指的伤口,忍着要把他撕裂的痛意把裤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手一直在抖,头昏脑涨,却还要捧起裴今的性器,轻轻的舔舐着,裴今不满意他这样平缓的服侍,扣着寄月的头,把勃起的性器捅进了他的嘴里。裴今太大,寄月的嘴张开到极限也只能含进去一点,他发着烧,浑身无力,手指也痛的抽搐。
高烧中的口穴比平时更加的热,更加的湿滑,裴今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重重的挺腰,把器物朝更深的地方捅了进去。
寄月疼的满身冷汗,手骨处的刺痛难以忍受,人也是意识不清,一个不小心,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裴今的性器,
“嘶——”
寄月昏昏沉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裴今一个巴掌打倒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寄月拼命的直起身,想要上前,补救一样的重新含住,裴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裴今粗暴的抓起寄月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扔倒了床上,一把扯出那个刚被吃进去还没多久的按摩棒,换上自己还硬挺着的鸡巴,就着寄月刚才口交唾液的润滑,就进入了那个高热的小穴。
裴今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终于明白了寄月那句“发烧的身体更舒服”是什么意思。寄月像是随波逐流的船,在床上被裴今肆意的摆出各种姿势,体内的炽热给了裴今难以言喻的爽快,高烧让肠壁的肌肉更夹紧缩,鸡巴好像被泡在一泓温泉中,裴今对着寄月操红了眼,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寄月只觉得自己沉落到了业火地狱,灼热的火舌已经吞没了他,身体被完全撕成了两半,只有无尽的痛意,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寄月只能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这一声声呻吟刺激的裴今更加疯狂,在这具瘦弱的身体里倾泻了多日的恨意和欲望。
寄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疼的说不话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这才明白裴今曾经对自己是多么的手下留情,原来交媾可以痛苦到这种地步。
裴今把寄月翻来覆去的折腾,高烧中的身体让寄月连昏死过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的承受着裴今的折磨。
终于,裴今掐着寄月的腰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寄月的穴里。可随之而来的是比精液更猛烈和灼热的水流,裴今尿在寄月的体内。
寄月突然猛烈的挣扎了一下,可裴今死死的按着他,让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肮脏的体液。
寄月知道,他的希望和尊严在这里已经被裴今彻底剥夺殆尽。
裴今爽了之后就从寄月的身体内退了出来,又随手塞进去一个肛塞,将自己刚排泄出去的体液死死的封在寄月的体内,雪白的小腹都凸起了弧度。
寄月仰躺在床上,好似一具没有生气的艳尸。
裴今理了理刚才变得微皱的衬衫,侮辱性的拍了拍寄月的脸,说:“以前倒是我不好,错过了一些好玩的事,以后咱们慢慢都补上。”
寄月迷迷糊糊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又或者是条件反射,他只是回了一句:“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这一病,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裴今并不顾忌着他的身体,突然来了兴趣,认真的“研究”起奴隶的使用方法,鹭岛送来的那一箱道具再加上别人送来的私藏,寄月见过的,没见过的,都被他用自己的身体亲身品尝。
从黑夜到白天,从清醒到昏沉,寄月几乎快忘了今夕何夕。
鹭岛的银链连着项圈用重新束缚起了他的四肢,这套“装饰”只代表着一个命令:不能直立,只能爬行。
裴今的卧室很大,寄月用身体丈量。裴今很喜欢寄月那一身雪白的皮肉,经常让寄月充当烛台,在纤美的脊背上摆放几颗红烛,裴今不屑于用低温蜡烛,鲜红的烛泪像是血液,慢慢的覆盖着寄月的身躯,灼伤的痛感不断的侵蚀他的理智,但是寄月得到的命令是:静止和禁声。
裴今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件器物或者是一只母狗,做器物的时候不要出声;做母狗的时候要放荡的浪叫。
寄月无数次的想要抽离出灵魂,将自己仅剩的躯壳供裴今玩弄羞辱,可是他好像很难做到。寄月并不介意裴今的虐玩,有的时候,他更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他真的在裴今身边,他还可以爱他。
寄月更想直接质问裴今的灵魂,为什么在背叛之后仍然留下我的性命?
仅仅是因为好玩好操吗?
...
裴今送给寄月的那把琵琶,也被裴今从寄月的房间带到了他的卧室。
裴今把那把琵琶挂在卧室的墙上,裴今也觉得那把琵琶古色古香,制作精美,是个不错的装饰物。
寄月在无数个被裴今折磨的睡不着的夜晚,都望着那把琵琶。好像是自己再也触摸不到的,高悬的明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透过那把琵琶,想起了温柳雨。
可是这些年,寄月从不敢想起温柳雨,他觉得自己太让母亲蒙羞。可是即使在鹭岛,他也不曾有轻生的念头,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因为至少可以保住妹妹的性命。
但是在裴宅,面对这样的侮辱和践踏,他似乎突然有了“应该还是死了干净”的想法,可是不管为了慈樾还是自己,他都想离裴今近一点,再近一点。
飞蛾为什么要扑火?不过是为了死前汲取到一点温暖。
他这一生得到的帮助和救赎不多,一大半,竟都来自裴今。
寄月在黑暗中自嘲的笑了笑。
很多个夜晚,寄月甚至不被允许回到那个小小的“隔间”,他细瘦的手腕被裴今用铁链拷住,另一边被裴今栓在床尾。很多次,寄月伺候裴今尽兴之后,就被裴今踢了下去,浑身赤裸,没有任何衣服遮羞取暖。
地板很凉,寄月的身体时好时坏,经常因为前一晚的虐玩,下一晚就发起高烧。有时候寄月痛的实在难以忍受,只能在梦中发出不断的呓语。
在梦里,寄月又梦到了宋家,谭姿然不敢明着面给他伤害,但是在宋枢不在家的日子里,谭姿然就会把寄月关到花园内废弃的地窖,阴寒潮湿,不给他水和食物,只有虫蚁蛇鼠,围着寄月吱吱乱叫。
裴今睡的很轻,他被寄月吵醒了。
浅眠的人心情很差,于是裴今就拿出“蹁跹”,鹭岛最烈的媚药,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可尽夫的荡妇。裴今还算客气,用手指挑出一点抹在了寄月的乳环上,情欲的灼热瞬间燃烧了寄月,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从梦中转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着尚且迷蒙的双眼,昏沉的头颅无法处理过载的信息,就被后穴的震动和胸口的瘙痒折磨的颤抖,寄月被“蹁跹”折磨的脸色更加潮红,但裴今没有给他。只是把按摩棒的档位调到了最大,并且温柔却残忍的命令他:“别吵到我睡觉。”
吩咐完,裴今再不看寄月一眼,躺了回去。
寄月的身体本就处于极度病弱的状态,又加上一夜药物的折磨和难以释放的压抑,再次醒来之后,他好像就很难发出声音了。
一开始,只是感觉嗓子很痛很干,即使是娇媚的呻吟也是嘶哑的。
裴今并不管寄月的身体如何,几乎每晚都让他伺候,享受着高烧中火热的吸附和收缩,像是一味可以上瘾的药,每次操完寄月,裴今都奇迹般的睡得很好。
平日里,裴今很少和寄月说话,有也是命令他叫床助兴,裴今说,“你要是不会叫床,不如去莺楼学几天再回来。”
听了这话,寄月吓得身下的收缩更加紧致缠绵,夹的裴今快要射出来,但是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裴今惩罚性的打了两下寄月圆润饱满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掌印,裴今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人带着痛苦的呻吟,裴今就操的更狠了一点。
可是这几日,裴今却突然发现,自己再用多大的力气,寄月的身体出现多少的伤痕,寄月也只是像死鱼般的扑腾两下,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萧郦上门来给裴今复诊,确保之前的毒素已经在裴今的体内代谢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郦一向是不拘束的,跟裴今也没那么多的规矩,梁叔说裴今不在书房,萧郦就直接去了裴今的卧室,只是没想到...
传来了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裴今见是萧郦来了,也不恼,分毫没有撞破情事的尴尬,随手披了一件浴袍,就让萧郦进来。
萧郦一阵无语,房间内还有浓郁的麝香味,他是个有洁癖的医生,于是萧大少爷纡尊降贵了成了裴家的保姆,替主人打开了卧室的窗户。
月底的天气还未转热,夜晚更是料峭。寄月赤裸的身体被突然吹进的寒冷刺激的打了一个冷战,牙齿咯咯作响。
可是房间内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萧郦从随身携带的纯黑色公文包里拿出裴今的化验单,带着金丝眼镜,细致的查看,告诉裴今,没什么大碍了。又说给他拿了点补剂,在楼下的时候已经给了梁叔,还有治头疼的药,让裴今记得吃。
说完又摇了摇头,了然的笑了笑。
萧郦知道,治头疼的药裴今吃的并不频繁,只有在痛苦难忍的时候,才会吃上一颗。
裴今指了指床上的寄月,面无表情在谈论一个卧室内的摆件,说:“他最近好像失声了,你给他看看。”
萧郦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美人,好像自己每次看到他,都比上次的状态更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各种痕迹,鞭伤,吻痕,牙印...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刚伺候完裴今,寄月是双目还没有恢复焦距,只是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萧郦想伸手去查看寄月的伤痕,但是寄月却艰难的爬向床脚,不敢离他太近。
裴今按了按眉心,厉声命令寄月:“过来,给萧医生看看。”
寄月直不起腰,只能爬到床边,轻轻张开嘴。
萧郦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手电筒和简单的检查器具仔细探查了寄月的情况。
他略带怜悯的看着寄月,对裴今说:“他的声带没问题,也不用吃什么药,所以失声和你头疼一样,都是心理问题。”
裴今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走到床边,一下就把寄月扯了下来。
寄月不敢反抗,顺着裴今的力道,跌落在地板上,又撑不住似的,只能用上半身卧倒在床边,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穴口中流下裴今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他的鲜血。他虚弱的对裴今笑了笑,张了张嘴,嗓子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裴今嗤笑了一声。
“心理问题,吃药没用?”
裴今用鞋尖踢了踢还还兀自在床脚喘息的寄月说:“没病也发不出声吗?寄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天发不出声音,你妹妹就断一天药。”
“我倒想看看,你和你妹妹,谁能坚持的时间更长。”
寄月听到这话,直接从床脚跌落了下来,身体的束缚让他甚至没法伸展身体,他只能匍匐着向前,伸手去抱裴今的小腿,祈求一些怜悯。
他急切的想要发出一些声音,但是怎么努力也说不出只言片语。
只能“呜呜”的乱叫,急的泪流满面。
一边拉扯着裴今的裤脚,一边胡乱的磕着头,企图用自己的卑微和低贱去换取主人的怜惜。
裴今却抬了抬脚,把寄月踢开,寄月还挣扎着想要上前,嘴里依旧是毫无意义的呜咽,泪水,涎水沾湿了娇美的面。
终于,寄月使劲的动了动喉咙,嗓子已经品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却只能是断断续续的,嘶哑无比,他说:“主人...母...狗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您...求您...饶了她...求您”
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力气,满嘴的血腥味让他头脑发昏,无法思考,陷入黑暗前,他听见裴今和萧郦说,“你看,这失声不是挺好治的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巩固治疗”寄月的“心理问题”,寄月转醒的当晚,就再次失去了睡眠。夜色如墨,月朗风清,端的是顶好的天气,最适宜饮茶听琴,雪月风花。
室内春情满溢,呻吟不断,寄月在床榻上被裴今身体力行的教育着,谁才是可以唯一掌控他身体的人。
感情,欲望,天赋,躯体,裴今都要。
还是“翩跹”,这一次裴今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向寄月手臂的动脉中注入了10ml,寄月苍白着脸,颤抖着想要求情,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嗓子哑声说:“主人...求您饶了贱奴吧...”
“小母狗以后会好好叫的...”
“求您...求您别给贱奴注射这么多翩跹...求您了,主人。”
在鹭岛的调教中,严晔最多不过注射过5ml,但仅仅5ml,就可以让寄月失去自我意识,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欢的婊子。
“寄月,你再求,我就再加5毫升。”可裴今不为所动,曼声说着残忍的话语。
寄月立刻就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声求饶,因为他知道,裴今向来言出必行。有时候求饶,只能换来更严苛的惩罚。
“翩跹”的药性发作起来很快,寄月满身的情欲很快就被点燃,下身硬的流水,但是被尿道棒堵住了,无法释放。
雪白的美人像搁浅的人鱼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神智被药物掌控,他想要伸手自己抽动股间的按摩棒,还没有碰到,就把裴今一鞭子把手抽开,“寄月,你敢自己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未经主人的允许,私自触碰身体是大罪。
寄月已经被情欲燃烧的理智全无,连裴今的话都听不请,只能条件反射的请罪:“主人...是贱奴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
铺天盖地的鞭子打了下来,坚硬的鞭梢吻过白皙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寄月不敢躲,像是一摊死肉,承受着裴今施与的酷刑。
鞭打停下,好像疼痛已经战胜了情欲,寄月清醒了几分,但是“翩跹”又岂是那么容易熬过去的,不到一会儿,寄月就觉得小腹发热,好像置身于熔炉之后,口中喃喃道:“好热...好热...”
裴今把寄月从地下拖拽起来,拍了拍他屁股,寄月就自动摆好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把穴口朝向裴今。
裴今并着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指腹粗糙,划过细嫩的肠壁,寄月的下身虽然被锁住了,但是依旧硬的发疼。
裴今大力的抽插着,不一会穴中就淌出了潺潺肠液,包裹着裴今的手指,裴今把肠液蹭在寄月的臀瓣上,说:“贱货,骚逼都馋的都流水了。”
寄月已经没有思考能力,根本听不懂裴今在说什么,被“翩跹”不断地灼烧,一直说着:“好热...好热...插进来...啊......插死奴...热...”
“别怕,主人帮你降降温。”裴今懒洋洋的笑着说,手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碗冰球,晶莹剔透,个头不大,但很多冰球累在一起,冒着丝丝的寒气。
裴今拿起一个,放在指间掂了掂,下一秒,就把冷的彻骨的冰球塞进了寄月的后穴。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不知道什么塞进来了,只觉得下身如坠冰窖,下腹都感到了刺骨的寒冷,裴今犹嫌不足,又放进去了一颗,伸出手,揉了揉寄月的肚子。
寄月在冷热交替中颤抖不已,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哀哀切切的向对自己施暴的男人求饶:“主人,奴真的受不住了...太冷了...求您...”
裴今却好像略带遗憾似的,说:“是吗?这就受不住了。”
“我本来想告诉你,你今天吃进去一个,我就让你妹妹的手术提前一天,你要是吃进去十个,我就让你妹妹的手术提前一周。”
“既然你受不住,那就算了。”
“等你受得住了,再让萧郦给你妹妹做手术。”
裴今转身欲走,寄月连忙上前拉住了裴今的衣角,手指的伤还没好,钻心的疼痛又让他清醒了几分。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肠道内含着的冰球令他腹痛难忍,虽然身体被情欲灼烧的燥热,但是额角却渗下了丝丝冷汗。
可是他别无选择。
他只能用更下贱的姿势和语气哀求裴今别走,用更加卑微的话去求裴今给自己继续施加折磨。
“主人...求您...别走...寄月受得住...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主人...贱奴求您继续...”
裴今笑吟吟的问:“受得住?那你刚才是骗我的了?”
寄月的身体僵了僵,欺骗主人是何等大罪,他甚至不敢回应。可是不回答主人的话,又是何等大罪呢?寄月不知道自己还能接受多少的调教、刑罚、折磨,他疯狂的想要逃离,却发现无路可逃。
“主人...贱奴错了...奴受得住...您怎么对奴都可以...”寄月素白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目光都被裴今的话吓得涣散,哀切又卑微,不知该如何是好。
寄月只能仰躺在床上,抱起双腿,像是一只应激的兔子,明知道要受到伤害,却只能把肚皮袒露出来,讨好施暴者企图换来一点温柔的对待。他把穴口冲着裴今的方向,已经放进去的两颗冰球已经有些融化,流出的水迹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主人...求您别走...奴的贱穴还可以吃进去的...奴...求您...”
“奴的贱穴很骚...求主人...奴知错了...”
刚好的嗓子,声音并不好听,沙哑又生硬,可裴今还是取悦到了。
裴今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寄月淫靡又下贱的姿势,满意的笑了,大发慈悲的说:“自己放进去。”
寄月僵了僵,苦涩的想“又是自己来...”他羞耻地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侧过头,咬紧牙关,拿着一颗冒着寒气的冰球塞入穴内,裴今没说停,他就不敢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
两颗...
五颗...
六颗...
寄月在“翩跹”的作用下备受煎熬全身发烫,可下身却在冰球的折磨下冻的快要麻木,温热的肠壁包裹着寒冷的冰球,还能听见他们互相碰撞发出的铃铛作响。
裴今觉得有趣,把手指放入已经塞满冰球的穴道,穴口被冻得发白,裴今残忍的动了动手指,穴口被撑得发白,冰球在里面移动着,寄月疼的浑身抽搐,冷汗打湿了裴今的衣衫,裴今问他:“什么感觉?”
寄月忍受着腹内的冰凉,连舌头都在打颤,哆哆嗦嗦的说:“贱奴...被冰球...操...的很爽...”
裴今戏谑的笑了,满意他的低贱,嘴里的话却冰冷:“还记得吃进去多少吗?”
寄月都被吓得逼出了冷汗,太冷了...他根本不记得放进去了几颗...
“回主人...奴忘了...”寄月冲着裴今害怕的摇了摇头,他怕裴今继续往他的下身塞进冰球,他已经吃不进去了,精神和体力都要到了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奴隶的极限向来就是被一次次打破的...
出乎意料的,裴今给出了相反的命令,拍了拍寄月的屁股,说:“自己排出来。”
寄月连忙发力,想把吃进去的冰球“吐”出来,可是裴今作恶的手却把卡在穴口的冰球一次次的推了进去,寄月被玩的浑身乏力,跌倒在了床上。
“小母狗不会下蛋,倒也正常。”
寄月大声的喘息着,没有裴今的使坏,冰球顺利的掉下了几颗。“翩跹”的药力下,寄月的性器一直硬挺着,又有冰球的刺激,裴今觉得好玩,用手打开寄月的贞操带,抽动着马眼内的尿道棒。
寄月难以忍受这样的淫刑,哀哀的叫出声,敏感的黏膜被银质尿道棒反复的摩擦,寄月像是一尾刚出海的白鱼,在床上狠狠地打着颤。
“求主人...寄月快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主人,求主人...轻点...奴要忍不住了...”
裴今觉得有趣,他第一次玩弄奴隶的尿道,没想到寄月的反应这么大,也不听寄月的求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寄月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大,性器弹动着,终于,随着裴今大力的抽插,寄月再次溢出极其难耐的痛呼,裴今拔出了尿道棒,很快,寄月就觉得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他失禁了...
后穴的内的冰球没有融化完全,混合在肠液,一时间,寄月已经不知身下有几种液体在蔓延。但他反倒安静了,心里的某一部分好像被打碎了或者缺失了,不是尊严也不是人格,那些东西他早就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一时间没有动作,只是以刚才的姿势瘫坐在床上,他想要放弃了。心脏砰砰的跳着,嘴唇被他咬的发白,已经忘记了奴隶不能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
裴今冷漠又淡然的看着一切,但是心里已经微微触动了,他很想知道寄月的“底线”在哪里。
卧室内刹那安静的可怕。
寄月抬起头,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颤抖着,“主人...贱奴...错了...求您...”
求什么呢?
求他的惩罚、鞭打、玩弄、还是侮辱。又或是兼而有之,一并施加于自己。
寄月已经神志不清了,“翩跹”的药力下,哪怕暂时的被冰球唤回了神智,可是除了真正的交媾和射精,否则难以解除。
身体很热,所以后穴内的冰球融化的很快,裴今坐在床的旁边,用指尖挑起融化的水,语气略带遗憾,“这样就再也不知道到底吃进去几个了。”
寄月条件反射似的,抓起碗内剩余的冰球就要往身下塞,被裴今用手拦住了。
“冰完之后应该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靠在床头,衣服也没脱,只是露出了已经勃起的巨物,粗壮的茎身上满是虬节的血管,鸡蛋大小的龟头突突的跳动着,寄月整个人抖了抖。
裴今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沉声说:“坐上来,自己动。”
“让我爽了,我救你妹妹。”
寄月摸索着,撸了撸裴今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抬起屁股,直接对准了自己已经发麻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他不敢触碰裴今的身体,支点只有体内的鸡巴,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收缩着被冻的麻木的内壁。
楔入,抽出,寄月调动着全身的力气收缩着内壁,努力的服侍着体内的巨物,呻吟已经不成声,只能从喉咙中泄出“啊啊——”的声音。
“寄月,你动的这么慢,是不想要你妹妹的命了?”
...
可是痛,好痛啊...即使在“翩跹”的威力下,完全的承受裴今那根对寄月而言也实在是太吃力了,寄月咬紧牙关抵抗住周身的不适,转换着角度,让裴今硕大的性器每次都能狠狠地凿进自己穴内那颗凸起的腺体,再是紧致的收缩,温柔的包裹着裴今的性器。
寄月狠狠的抽搐着。
裴今犹嫌不足,一把掐着寄月的腰,一下子把他按到最底端,性器瞬间进入到了极深的位置。肠道内温软多汁,裴今操不够似的,一边扣着寄月的腰加重力道碾着那块腺体,另一只手拉着寄月项圈下垂着的银链,寄月控制不止,倒进了裴今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裴今是爽的,寄月是怕的。
寄月还未来得及求饶,就被裴今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刺激的泣不成声。在“翩跹”的药力下,好像一切神经都模糊了,只能感受到裴今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又痛、又爽。
“啊...裴今...求你...给我...”
“裴今...啊...”寄月睁着已经迷蒙的眼,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听到寄月叫自己的名字,裴今的眸色暗了暗,也没计较不合规矩的称呼。只有腰腹使力,更深的抽插着。
两个人在夜晚狂热的交合,短暂的忘却了所有。裴今把尿道棒抽了出来,没再限制着寄月,
狂插猛干中,不知道射了多少,也不知道是谁射出来的。
明明喝下“翩跹”的是寄月,裴今却觉得自己也中毒了。
床单上,裴今未脱的衣服上,寄月的身体上,混杂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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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今和继樾都是早已没有家的人,所以过年这个日子,在他们的认知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几年继樾一直在国外。
裴今家大业大,他是不可能长期离开的,所以继樾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生活。
他不愿意去回忆之前的日子,在曾经朝思暮想的大学生活面前那两年多痛彻心扉的经历好像都淡化了很多。
他用三年的时间完成了学业,最终拿到了一纸印着Distin的毕业证书。
毕业证书上的落款和裴今的一样。
裴今在继樾毕业典礼的那天,通过JuliusB?rBank向TrinityColge送去一千万的支票,获得一个奖学金的命名权利,从此“CrestMoonSchorship”新月奖学金用于表彰学院内最坚韧不拔、勤学不辍,在自己的领域获得一定成就的学生。
...
萧郦的师兄Lawrence也在这个城市有一个工作室,专供骨骼与神经的治疗。
继樾每个星期都会如约而至,只要裴今在,也会陪着他来。
Lawrence的工作室在东边,那里鱼龙混杂,盗窃,抢劫都时有发生,是多色人种的混居地。继樾很难想象为什么Lawrence会把工作室开在那里,世界顶级医学院的Ph.D,高知精英,但是出于礼貌,继樾从不会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樾实际很喜欢这里,每次从Lawrence的工作室出来,旁边就是维多利亚公园,那里有一座叫“esePagoda”的亭子,尽管是座不伦不类的仿中式建筑,但是继樾看着它,就会想起久未谋面的故国和故人。
后来继樾才从萧郦的口中得知,Lawrence出生在那里,他的母亲不过是社区里的一个洗衣工,从小Lawrence和五个兄弟姐妹一起住地下室里。
继樾很难想象,Lawrence要付出怎样大的努力,才能从阶级已经如此固化国家杀出一条血路。
虽然继樾在国外学业繁重,但他从来没有放弃琵琶的练习。温柳雨的师傅章墨临终前,给她是不只是一把琵琶,更是“春江派”的传承。
继樾是温柳雨的儿子,这是他的责任,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毕竟他也是真的喜欢。
Lawrence不愧是杀出一条血路的人,三年来,继樾的手已经恢复了九成。
裴今在的夜晚,会用草药帮继樾熏蒸,然后再一根根的吻过去,或者含在嘴里,继樾可以感受他的珍视。
裴今的嘴唇并不柔软,摩擦在继樾细嫩的手上带来丝丝麻麻的触感,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了。
手指就算可以恢复的再好,但是终究是落下了病根,不会像原来那么灵敏。
裴今总是沉默的看着继樾练习琵琶的样子,他不说话,像是一个近乡情怯的旅人,瑟缩着想要靠近,又挣扎着不敢向前。
还是同样的两个人,位置却已经颠倒了。
他们也不点灯,银质的烛台上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樾同样不出声,偌大的房间内只余铮铮的琴音。
继樾因为手指的原因,在弹奏的指法技艺上很那再精进。但是曲为心声,经历了这样多的事,继樾手下倾泻出不止是曲声,而是难以言表的曲意。
挑动着裴今的心弦。
毕业后,继樾受邀在翡冷翠的威尔第剧院完成了他的第一次独奏演出。
还是那一曲《春江花月夜》。
他穿着丝质的黑色西服,衬衫洁白而挺括,头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他成熟了一点。黑色的创驳领上别着的是西蒙娜塔的黄金象牙胸针,裴今送给他的,是连昭的遗物。
这个曾经被称为翡冷翠最美的女人就沉睡在离威尔第剧院不远的诸圣教堂。
继樾在异国他乡奏响了《春江花雨夜》,技法娴熟,情感却更充沛。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继樾坐在威尔第剧院的舞台上,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上,裴今一时不知道,他和圣母像比,哪个更加悲悯高洁。
他好像天生就应该属于那里,正如他带着西蒙娜塔回到了故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演出结束,人头攒动,掌声如山如海,每个人都为这个在此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东方演奏家倾倒。
裴今就做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间,他穿着和继樾同样质地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束芍药。
那是他让梁叔特地从本家花园的温室空运到翡冷翠的,翡冷翠没有机场,只能送到比萨,然后再派人开车加急送来。
在无尽的掌声中,裴今走上前,把珊瑚色的芍药花束送给寄月,裴今很克制的没有轻吻他的脸颊,但是宣告主权似的,拉起了他的手。
刹那间掌声中还夹杂着一声声——
“Bravo!”
不知道是在说谁。
继樾有点害羞的红了脸,向观众席深深的鞠了一躬,拉着裴今,回到了后台。
裴今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复己克礼的样子,只有继樾知道,裴今的温柔下有着怎样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但他此时甘之如饴。
一月底的日子,翡冷翠的夜晚带上点肃杀的冷意。
他们从威尔第剧院步行出来,途径圣十字广场,走到阿诺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水慢慢的流淌,夜幕低垂,七州五洋共看这同一轮明月。
江月年年望相似。
阿诺河边周边是络绎不绝的游客,没有人认识他们,裴今再也忍不住,在翡冷翠的母亲河边,吻上了继樾,很久都没有松开。
大年三十,翡冷翠老城区并没有什么年味。
可是此时,阿诺河的对岸却绽放着火树银花,噼里啪啦,一簇簇一丛丛,盛大又美丽。
烟花易冷,可是裴今的怀抱永远温暖。
继樾贪恋着,不愿离开。
这是他的囚笼,也是他的归宿。兜兜转转,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翡冷翠不过农历新年,可是在裴今的怀抱中,继樾想,他们终于又有家了。
...
裴今没有送给继樾戒指,因为他不觉得指环和乳环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将想要的人锁在自己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不愿意那样。
在JuliusB?rBank和双方律师的见证下,裴今和继樾共享了他们的财产和名望。
但是裴今始终愿意给继樾自由,爱与不爱的选择权,都在继樾的手中。
因为裴今知道,比起爱他,他更希望继樾自由,幸福且自由。
天地是如此的广阔,裴今要他爱的人,在不管有没有他的生活中,都能坚强、独立、自由、幸福的活着。
*Distin:一等一荣誉学位
*JuliusB?rBank:宝盛集团,瑞士顶级私行
*CrestMoon象征月亮的新生和改变
*西蒙娜塔SimoaCattaneoVespucci的故乡是热那亚,但是她嫁到了佛罗伦萨,也埋骨于此。为了行文顺畅,所以写作“故乡”
*本文出现的所有地名/学校/人名/专业都不可考不要去考,希望世界永远美好,没有鹭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之后,寄月不敢去问裴今有没有爽到,也不敢问裴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让萧郦给妹妹做手术。
寄月的身体恢复的很慢,裴今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允许他长久的卧床休息。只是少了一些大动干戈,但是日常的磋磨不断。
寄月只能逆来顺受,照单全收。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反抗的权利。
而囚禁他的地方,也从裴宅的地下室变成裴今的卧房,寄月早已失去了再次进入裴今书房的机会,他好像真的成了裴今卧室内的美人像,又或者是床榻上柔软的布娃娃,闲来无事就可以任意亵玩。等到寄月的身体好了一点之后,裴今大发善心的让他再次穿上了衣服,不过不是衬衫长裤,而是鹭岛奴隶制服类似的白袍,没有内裤。
裴今说,这样方便他好操一点。
...
镌刻着PJ两个字母项圈继续严丝合缝的戴在他的脖颈上,垂下的银链连着床尾的锁扣,短短几天,膝盖已经因为不断的跪立和膝行变得红肿不堪。裴今有一次让寄月跪趴在床上,直接掀开了白袍,从后面进入,但是因为太疼了,寄月跪不住,逃也似的向前仰去,却被裴今眼疾手快发现,向后抓住了他的双腕,像是骑了一只小母马一样,进的极深,用阴茎快速的抽插着。
所以那天晚上,寄月再次失去了睡床的资格,伺候了裴今射精之后,就被裴今锁在的床脚,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过了一晚。
这样的惩罚寄月已经熟悉。
实际上寄月莫名觉得这几日裴今的心情不是很好,整日里那张脸都是郁色,夜晚的交媾也十分暴力,好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
裴今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寄月比谁都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已是春日。天气明媚,百花盛开。花园内的芍药花圃长得最好,每日都由经验丰富的园丁悉心打理,选择开的最娇艳的那几只,送进裴今的卧室。
以前这些芍药经由寄月的巧手插瓶,总会更加娇艳多姿,但是现在寄月早已失去了这项资格。
但送进裴今卧室的芍药总是会在夜晚莫名其妙的失去踪影。
时间转眼来到四月初七,裴宅内人心惶惶,这是裴宅少有的低气压的时候。
裴宅的佣人大多是裴家本家的下属、侍从的后代,那次无情的屠戮后,他们无家可归,无父无母,裴今再次把他们安顿在一起,裴今信任他们,他们也予以裴今忠心。
裴今向来是个好伺候的主子,除了以血腥手段对小颜那种叛徒,对其他人,都称得上和颜悦色。即使后来以铁血手腕夺权,但是在外人眼里,各种场面上,裴少表面上都称得上一声“温和有礼。”
但四月初八,佛母诞辰,是裴勋和连昭的忌日。每年快到这天的时候,裴今的心情都很沉重,大家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少爷的忌讳。
这是寄月第一年来裴家,显然不知道。
寄月身上的伤和失声的毛病都渐渐好转,没留下什么病根,但只有往日秀美灵活的双手,再也恢复不成曾经的样子。
萧郦受裴今的吩咐曾为寄月接骨,萧郦很震惊,他从未见过寄月这样的人,在不打麻药接骨的情况下,一声不吭,一滴泪不流,甚至在萧郦接好断骨后,他还能扯出一个笑容,清了清嗓子,对萧郦道一声:“寄月多谢萧医生。”
萧郦不晓得前因后果,但是很多年后,萧郦才知道,寄月一直是一个极其坚强,坚韧的人,尽管他的年纪比他和裴今都要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历四月,正是多雨的季节,一到阴湿的天气,寄月就会从手骨缝里都感到蔓延上来的刺骨酸痛,尤其是关节处,像是毒虫在狠狠嗜咬他的血肉。寄月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的难以入眠,但是他一动不动的待在床下假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了裴今的睡眠。
寄月大部分时候都只能睡在裴今床脚的地板上,裴今有时候心情好,会赏给他一床毯子,每当这个时候,寄月就能难得的睡个好觉。
寄月甚至想感谢Egret,原来他这辈子也还有机会可以回报裴今万一。
如果玩弄他的身体可以让裴今感受到一些轻松和愉悦,那么对寄月来说,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是这几日裴今的脸色阴沉到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寄月不明所以,伺候的时候因为手指的疼痛失手打碎了裴今最爱的一只茶盏,前朝古董,汝窑白瓷。
寄月吓得顾不上手指被碎瓷划出的血痕,已经忙不迭的请罪,“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裴今皱了皱眉,那是连昭的遗物。想也没想的一巴掌把寄月打到在地上,寄月的头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双眼一瞬间变得模糊,耳朵嗡鸣,整个人似乎被狠狠地推入了无底的深渊。那一刻,所有的痛苦都变得凝滞了,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
所以寄月在一个个这样难熬的晚上,都在床脚,夜不能寐。他不敢让裴今发现,但是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秘密,这个隐瞒的发现让寄月的心脏狠狠地抽痛着。
寄月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坐拥无数权柄,不动如山的男人,实际上确是脆弱又痛苦的。
这一周,寄月在夜晚总是能听到裴今在梦里的私语,夜色如墨,裴今的卧室已被黑暗吞噬,只有远离床头的高案上的蜡烛投射出不安的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的呓语也是不安的,他急切的呼唤着:“父亲...母亲...”
他的每一夜都好像被噩梦缠绕,无法脱身,呓语一声比一声急切,像是再也找不到了久不见的故人。夜半时分,又会突然惊醒,双目涣散,盯着床对面洁面的墙,仿佛要透过这面墙去寻找往昔时光。
寄月知道,裴今夜半醒了之后再也没有成眠,他终于明白了裴今头疼的原因,也懂了为什么裴今不愿意吃药。
只有在父母祭日前的噩梦中,他们才能重逢。
尽管精神的折磨已经痛到无以复加,但是这噩梦也是裴今的海洛因,他疯狂的想要抓住梦里的幻景,甚至不惜以伤害身体为代价。
饮鸩止渴,抱薪救火。
原来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种人。
四月初八,裴今依旧未能入睡,依旧被噩梦缠绕。每次闭眼,脑海里涌现的是父母的笑颜和那场灾难般的车祸——父母的身影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带走了他唯一的依靠。
每当他醒来,那种撕裂心肺的痛楚便如影随形,无法驱散。
裴今从床上下来,农历四月的夜晚,还带着春日的微寒,他没有理会旁边床脚边一团孤单的身影,寄月依旧靠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因寒冷与昨夜的折磨早已陷入了深深的疲惫。
他没有入睡,卧室很静,他能听见裴今呼吸的起伏,感受到那股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连昭与裴勋的祭日,裴今的心情比以往更加沉重。
他站起身,像书架旁走去,敲了敲书架上隐藏着的机关,不一会,一道暗门就出现在眼前。裴今轻轻推开门,走向暗室的尽头,那里不大也不深,不过是一间小小的佛堂。
寄月控制不住自己,悄悄的从书架旁的暗室门口侧过身望去,只见裴今点燃了香,跪在蒲团上,连昭与裴勋的遗照就挂在他的面前,这一对璧人的笑容永恒的凝固在黑白色的照片里。
黑白是遗照前,是失踪的芍药花,到了夜晚,花瓣的边缘已经微微发黄。在父母的灵位前,裴今蓦的想起一段往事。
那时他很小的,裴今记得父母的身影如同画中人。母亲连昭坐在前排,轻声向他们解释每一段琵琶曲的背景。她总是那样温柔,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
“你们知道吗?这段曲子是春江派大师章墨的作品,如同身临其境让观众感受到江水的奔腾与滔滔不绝。”她说着,眼睛亮晶晶的,而裴勋则微微低头,倾听着她的话语,目光紧盯着母亲的每一个表情,眼中只有连昭,没有其他任何人或事。
音乐会散场时,裴勋的目光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投向舞台上动情的谢幕,而是全神贯注地陪伴在连昭身旁,帮她拿起外套,细心地为她整理衣领。
“你喜欢那段琵琶吗?”裴勋低声问道,语气里满是宠溺。连昭笑了笑,点了点头,“喜欢,尤其是她弹奏的那段旋律,充满了生命的力量”。’裴勋轻笑,“我知道,你总喜欢带着感情去欣赏一切。”
...
烟雾袅袅,裴今就跪在佛堂中,远去的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来,裴今不愿回避,但却也无法避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轻的叩了几个头,低声喃喃:“父亲,母亲,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声音微弱,恐惊在天上的两人。
“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们。”
裴今说完就开始抄写一卷经文,时间过得很慢,寄月看着裴今不断书写勾勒的手,终于写完了,裴今点燃了雪白的宣纸。
寄月的双目已经湿润,他明白,只有像裴今这样幸福的家庭,才会如此眷恋亡故的父母。
寄月在书架后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内心剧烈的冲击。裴今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背后藏着无尽的孤独与伤痛。而他的父亲正是导致裴今父母死去的罪魁祸首,尽管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情感,但他深知,血缘关系于他是一道深深的枷锁。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涌动的情感。心里想着只要能安静地陪在裴今的身边,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
裴今燃完了一卷佛经,又向父母的遗照叩首,起身就出了暗室。
寄月早就回到了床脚,依然闭眼假寐着,害怕裴今发现他早已起来。但是项圈上的银链在行动间铛铛作响,裴今早就知道寄月看着自己。
寄月没等来想象中的惩罚,裴今从暗室出来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躺回了床上,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光大亮,床上床下的两个人却都一夜无眠。
裴今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天早上都是雷打不动的七点起床,今日也是一样。起身到浴室略收拾了一下,换过一身严整的西装,这时梁叔敲了敲门,亲手为裴今送上一束鲜切的芍药。裴今也没避着寄月,转身就带着梁叔打开了凌晨才来过的暗室,亲自在父母的遗像前供奉好了一束娇艳的重瓣芍药。
梁叔看着香炉中还未燃尽的香,心下了然。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劝裴今,最终却没有开口。
裴今重新染了三柱香,带着梁叔,一前一后,向父母的遗像鞠躬行礼。
梁叔清楚裴今这几日一定没有休息好,出了暗室佛堂就从裴今床前的案上拿起萧郦送来的药,对裴今说:“这是萧医生近日送来的,他知道你睡不好,嘱咐我让你每日都吃一颗。”
说完摇了摇手中的药瓶,还是一样的重量,摇了摇头,开口劝道:“少爷...祭日已过,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吃一颗好好睡一觉。”
“若夫人还在,想必也会很担心您...”
裴今无所谓的笑了,“不必。”
他近日确实被噩梦折磨的神思倦怠,此刻祭拜完父母,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挥了挥手让梁叔退下。
转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把琵琶,问道:“这把琵琶查的怎么样了?”
寄月本来一直小心翼翼的跪着床脚,只把自己当做裴今卧室的一个透明人,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难道自己终于要被发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少爷,今天早上递来的消息,这把琵琶是春江派大师章墨的收藏,前朝流传下来的古董,音色、工艺都是上品。”梁叔恭敬的答到。
裴今注视着琵琶问到,“那这把琵琶怎么到苏太昊那儿的?”
梁叔默了默,说“佳士得那边的消息有些迟了,现在只能确定是在南方的小城收来的。至于卖家是谁,还没有查到。”
裴今有些玩味:“连裴家都要花时间去查的东西,倒是有趣。”
继续冷静的吩咐道:“让严曦去,给我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苏太昊那边也是。”
梁叔肃然,严曦一直是裴家秘密的情报头子,即使在鹭岛和Egret背叛的情况下,裴今依旧早已在暗中布置好了自己的人手。梁叔领命退下,一时室内只剩裴今和寄月。
寄月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空气中弥漫着奇楠沉香淡淡的香气,那是裴今的气息,令人清醒却又不可抗拒。他跪在地毯上,微微垂着头,额角的冷汗滑过脸颊。身体因为过度紧绷而有些发抖,但他的手指却死死抓住身下的毯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裴今低头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极了掠食的猛兽,审视着他的猎物。寄月感受到那目光的压迫,不禁更加低下了头,嗓音颤抖着,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开口:“主人...”
“嗯?你胆子倒是大了,昨天晚上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裴今的声音拖得很长,低沉而危险,仿佛某种慢条斯理的折磨。他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昨天晚上你没睡着,还一直在书架后面偷看我。”
说完又抬起头,看了眼琵琶,继续说道:“还有这把琵琶,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寄月的眼神一瞬间涣散又哀切,他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声音低如蚊呐:“奴错了...求您惩罚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琵琶奴隶真的不知道...”
裴今的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逡巡,似乎在思索他这句话的真假。随即,他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语气冷淡却又不容置疑地说:“昨晚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寄月的身体僵住了一瞬,接着他缓缓地跪直了身子,双手还是背在身后,抬起湿润的眼眸望着裴今,眼底尽是乞求与顺从。
“是...主人,寄月都听到了...”
他缓缓地伏低身体,却没有向往常那样亲吻裴今的鞋,而是轻轻地低头磕在裴今的脚边。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用更加卑微的姿态来取悦对方。
“主人,寄月知道家主和夫人的亡故让您伤心。可寄月...不希望您伤心。”
“鞭子,翩跹,跳蛋,电击...”
“走绳,木马,滴蜡...主人,只要您喜欢,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只要您能稍微开心一点...”
寄月低头颤抖着说。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清楚,这就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裴今静默了几秒没有回话,寄月只能抬起头,目光湿润,扬起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嗫嚅着说,“主人...还有冰球,您上次很喜欢的...这次寄月一定会都吃进去的...”
“不,主人...您想让寄月吃进去多少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微微皱眉,没有想到寄月会说出这些话。他起身走到床边,早晨的日光大盛,可是裴今的身体笼罩在窗帘黑灰色的阴影下。
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房间内,寄月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衫袍,他跪着,这点衣服难掩春光,裸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和漆黑的发梢被洒进来在阳光描上了金闪闪的边。
“你在可怜我?”
裴今望着寄月,眼底的冷意似乎冰封了整个空间。他走到寄月面前,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寄月,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我不杀你,但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伺候男人鸡巴的婊子,你想向我施舍什么?”
“哦,不对。我忘了,莺楼出来的才是婊子,你只是Egret送我的玩物。”
寄月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疼痛,压抑的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只能低着头,背后双手狠狠地绞在一起,想要用另一种痛苦才缓解裴今刀割般的话语。
还未等寄月回答,裴今又问:“我父母的事,也是Egret和你说的?”
“回主人,岛主只说您的父母是被...宋枢...暗害身亡的。”寄月哑声回到。
裴今俯身,手指轻轻抬起寄月的下巴,绝色的姿容已被害怕的神色取代,他缓缓的说:“那Egret有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报仇的?”
“宋家十九口人,都是我亲手杀死的。尤其是宋枢,我杀他之前亲手割断了他的手脚血管,毒哑了他的嗓子,慢慢的折磨他,他的两个儿子逃到国外去了,我让周鹤臣带他们回来,千刀万剐,凌迟而亡,让他们死在宋枢的面前,最后也没给宋枢一个痛快。我要让他慢慢的死,慢慢的绝望,我这些年,我父母这些年,饱受的痛苦和折磨,我要让宋枢也尝尝。”裴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他的冷漠所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氏剩下的人,一律送到莺楼。莺楼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裴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看着那张失去了光彩的面庞,“这是背叛裴家的下场,你也想尝尝吗?”
“主人...求您相信贱奴,贱奴真的不敢的...贱奴不会背叛您...”寄月低下头,低得几乎与地面平行,语气里没有丝毫挣扎。
“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自己的身份...贱奴不配...求您惩罚贱奴。”寄月心如刀绞,他的内心只剩下一种想法——如果裴今通过玩弄他、惩罚他能稍微得到些许的安慰,他便甘心接受。
任何痛苦都愿意为他承受。
裴今看着低微到尘埃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但很快,这种情感便被冷漠所覆盖。他低头俯视着这个可怜又顺从的身影,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寄月的头发,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既然你想,我让他们再拿点你喜欢的冰球上来。”
...
寄月的身体微微僵硬,但他仍旧点了点头。他颤抖的手拿起了裴今递过来的冰球,那冰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手指,却更加刺痛了他的心。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将冰球缓缓地塞入自己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瞬间侵袭了他的感官,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但很快就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悠然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冷漠又克制,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发出低沉的声响,“继续。”
寄月咬紧牙关,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疼痛与寒冷而紧绷。他缓慢地将碗里的冰球一颗颗的推入,那股冰冷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割裂着他的理智。
到第七颗的时候,寄月的速度明显的慢下来了一点,喘着粗气,承受不住似的,趴在裴今面前的地上。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得让人不安,“受不住了?不是说要让我开心吗?”
“主人...”寄月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哀求,“奴...奴受得住...”说完就伸手拿着一颗冰球,塞进了已经饱胀的后穴。
八颗...寄月感觉已经到了极限,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全身瘫软,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喘息。可是腹内的冰球坚硬又寒冷,因为塞得太快,并没有融化的样子。
寄月不敢多加休息,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就伸手就够第九颗冰球,他冷的牙齿都在颤抖,冰球放在穴口前,紧致粉嫩的小穴却因为冷气紧紧的闭合着,再也吃不下一颗。寄月使劲,撑开穴口,想要放进去,却只能放入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寄月重复了几次,动作愈加粗暴,但是效果确实徒劳无功。
裴今的眼睛凝视着寄月,内心却开始产生一丝微妙的波动。他本能地想要用冷漠和虐待来对待寄月,想要让他感到完全的屈辱和无助。但当他低下头,看着那张被自己屡次折磨的脸时,竟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行了,住手吧。萧郦说,他找到了能和你妹妹配型成功的心源。”裴今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寄月已经被后穴内的冰球冻的麻木,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裴今的话,连忙缩紧了穴口,朝裴今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住的磕头道谢,语无伦次:“贱奴多谢主人...”
“贱奴谢谢主人愿意救贱奴的妹妹...”
“贱奴多谢主人...”
裴今不喜欢寄月这幅样子,皱了皱眉,把寄月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问他,“冷吗?”
这是寄月亲口求来的“喜欢”,又怎么敢冷?
寄月低着头,心中一紧,眼神下意识地躲闪,没有直视裴今,“回主人,奴不冷。”
可是怀里的美人已经冻的瑟瑟发抖,裴今明白寄月说谎的原因,可是他讨厌寄月的逞强和伪装。他掐着寄月的下巴,“我再问一次,冷吗?”
“不...”一声不冷还未说完,寄月就被裴今掀翻到了地上,裴今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上了寄月柔软的小腹。薄薄的一片,踩下去好像能感受到冰球在体内打转。
“啊...”寄月忍不住泄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他不敢求饶,只能使劲的放松身体,任裴今施为。
“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寄月的声音嘶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请求,“求您…让奴休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一下就好...”寄月的嘴唇苍白,目光无法聚焦,可他不敢看裴今的眼睛。
话音未落,房门被轻轻敲响,梁叔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请柬。裴今的目光随之转向梁叔,眼神依旧平静如水。
“少爷,Egret发来的请柬。”梁叔恭敬地递上信封,低声道,“他邀请您参加鹭岛今年的拍卖会。”
裴今接过请柬,神色未变,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他知道这不过是Egret的一次试探,但他并不急着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冷静地看着手中的信。
“让贺筠则过来。”裴今吩咐道。
贺筠则平日就在负责裴宅内的安保和裴今的近身护卫,转眼就到了,敲响卧室的房门,裴今让他进来。贺筠则目不斜视,朗声道,“主子,您叫我。”
“鹤臣有事,过两天你陪我去趟鹭岛。”裴今暗示性的看了一眼贺筠则,话音落下,这时寄月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疼痛,踉跄着爬过来,抱着裴今的腿,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也不管贺筠则在场,凄声求道:“主人...求您别把寄月退回去。”
“没规矩。”裴今一脚踹在刚刚踩过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炸开,寄月不敢再求,只能瑟缩着跪好。
裴今也不看寄月,只是径自对贺筠则吩咐,“告诉严曦,开始罢。”
贺筠则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忍住去看了一眼跪在角落里的奴隶,一身的伤痕,不过到真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宁愿罚到半死也舍不得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贺筠则退了出去,裴今走到寄月的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以为我要把你送回去?”
寄月刚才听裴今和贺筠则的对话,心下已经明白裴今不是要把自己送回鹭岛,心下稍定,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裴今,把手搭在裴今的膝盖上,神色坚定:“主人,如果寄月有哪里做的不好...求您亲自调教,别把寄月送回去...”
裴今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正在审视着眼前的奴隶,“怎么,看来比起我,你更怕Egret和严晔?”
寄月默然,鹭岛两年的调教,他再也不愿意回忆,有谁会愿意回到那个地狱中去呢?
“主人,您把寄月带出鹭岛,寄月愿意永远服侍您...您怎么对寄月都可以。”
裴今心下微动,可他听过太多对自己表忠的话语,更何况寄月还有前科,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把你送回去的。”
听到这句话,寄月的心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他多希望裴今可以有一丝丝的在意自己,哪怕只是在意自己的身体。
一番折腾,寄月体内含在的冰球在已经渐渐的融化了很多,寄月一直收紧穴口的肌肉才没让穴里的水流出来,此刻却忍不住了,只能红着脸,拉着裴今的裤脚,求他,“主人,寄月忍不住了,求您...求您让奴排出来...”
裴今假作不知,轻轻踢了踢寄月的小腹,让体内的水流更加难以忍受,说道:“把话说清楚点。”
“主人,求您让奴去卫生间把贱穴里含着的水排出去好吗?奴实在是忍不住了...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什么卫生间,不是忍不住了吗?就在这排出来给我看看。”裴今调笑道。
寄月还待再求,觑了一眼裴今的脸色,只能回到:“是,主人...”
说罢只能忍着羞耻放松肌肉,身下流出清亮的水液。寄月没有都会按规矩清理自己,所以体内并没有什么脏污,排出的水和吃进去的时候并有什么区别,可是当众排泄还是让寄月的身体都羞的微微发红,含进去的冰球不少,排出来的水液打湿了寄月跪下的地毯。
裴今看的心情好像都好了一点,“现在到真是小母狗了,看着跟圈地盘似的。”
“主人...”
裴今却拉起还在地上的寄月,扯掉了他身上的奴隶白袍,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寄月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只是搂着他,什么也没做。
此刻明媚的阳光被窗帘挡下。
裴今把寄月搂在臂弯里,像是小女孩抱着心爱的洋娃娃,他说,先好好陪主人睡一觉。
室内的沉香袅袅,裴今抱着寄月,睡了这些天以来最沉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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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岛还是那个样子,四季如春,水土丰茂,百花盛开。如果不知道他内里的乌糟血腥,甚至会以为这是什么风景名胜、人间仙境。
Egret亲自在裴今的私人飞机下等着,十分热络,好像不知道小颜的所作所为。裴今也是面容和善,Egret还是把他们带到了汀榭,看了眼旁边紧紧跟着的寄月,十分恶趣味的说:“明晚的拍卖会可别忘了,要是有喜欢的记得告诉我,我送你。”
裴今不置可否,带着寄月进了汀榭。
裴今不在的日子,这里也从未安排其他的客人,所以一切都还保持着几个月前寄月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陈设、家具、甚至床具的颜色都丝毫未变。
夜晚,微风习习,汀榭内流水潺潺,寄月跪着,身上的装饰严苛的控制着他的身体,裴今刚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让寄月给他吹头发。
寄月的手指虽然被断骨重接,但是远远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灵活,吹头发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酷刑。
可是裴今并不在乎。
他招了招手,奴隶只能膝行过去,修长的手指插在裴今茂密粗硬的发丝中,关节处被吹风机的热风一吹,泛起丝丝的痛麻,寄月咬着牙,不敢放慢动作,细细的帮裴今梳理着头发。
虽然痛苦,可是寄月也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
裴今闭着眼,片刻间就想起了连昭在小时候也经常帮他吹头发,可寄月的手比连昭还要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沉浸在其中,可是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如果没有宋枢...
裴今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他揉揉了太阳穴,可是头发还没投吹干,裴今正要挥手让寄月下去,寄月却劝到:“主人,不把头发吹干头会更疼的。”
说完动作更加柔和,吹干了头发,又用柔软的指腹为裴今按摩起了头上的穴位。
裴今在寄月的服侍下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夜里,裴今带着寄月出现在了鹭岛的Amphitheatrum内,这是寄月第一次进入鹭岛的拍卖场,仿照古希腊的圆形剧场,精致的罗马柱矗立在四方,不见淫靡,只余庄严,令人很难相信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性交易场所。
月上枝头,音乐声响起,鹭岛的拍卖会正式开始,宾客严妆华服,有的人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宠物”。
站着或是跪着,阶级分明。
这里充满了欲望的气息,虽然这场盛宴的表面装点着优雅与高贵,但隐藏在其中的却是无数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
拍卖会的大厅如同一片漠然的海洋,层层涌动的人群并不为任何事物而停留,他们的目光,冷漠而疏远,仿佛这场交易不过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寄月的心跳开始加速,眼前的一切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鹭岛的黑暗时光,这是他无法逃离的深渊。
裴今手中的链子连着寄月脖颈上的项圈,明晃晃的昭示着“所有权”。可寄月长得太美了,裴今又一向深居简出,竟然有胆子大的直接找上裴今搭话,说愿意用三亿美金买走他的奴隶,寄月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裴今却一笑置之,拉着寄月来到了位置上。
拍卖会已经正式开场,穿着紧身的高领黑色旗袍的混血艳丽女人走上前来,自称Vivian,是这场拍卖会的主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Vivian介绍着拍卖会的规则,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她说:“欢迎大家来到鹭岛一年一度的拍卖会,今天晚上,我们还为大家准备了一个助兴节目,希望各位喜欢。”
说完拍了拍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就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来到舞台中央。
只见这个奴隶全身赤裸,双手被铐住,身上残留着明显的伤痕,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是侧脸十分清秀,羸弱的身姿吸引着在场宾客的凌虐欲望。寄月可以看到他的下身插着儿臂般粗细的按摩棒,面色痛苦,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没有焦点,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寄月的心脏漏了一拍,他忽然明白了,这个奴隶已经被打破了。
台下的宾客已经有人认出这个奴隶,低声谈论着。
“这不是莺楼的霜和吗?怎么到拍卖场了?”
“嗨呀,我上周去莺楼想要点他,听说是犯了什么错,被罚去当大堂的壁尻了...”
“哎呀,需要花钱才能嫖的娼妓变成免费的婊子了...”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介绍着:“这是莺楼的霜和,相信在座的不少人都尝过他的滋味。不过他最近犯了大错,所以少主说就拿他当个开场的彩头”
顿了顿,Vivian拿着话筒,朗声道:“半个小时,各位百无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观众席就传来脚步声,早就有忍不住的客人冲上了舞台,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把抽出了霜和后穴的按摩棒,撸了撸鸡巴,就直接插了进去。霜和发出了一声闷哼,很快他的嘴里也插进去了一根,双手也是,机械的动作着,用白嫩的手指给男人撸着鸡巴。
霜和不会反抗,行尸走肉一般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没有插进去的男人们就站在旁边,掐着霜和的乳头或者皮肤上的伤口,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霜和只能轻轻的颤抖两下,男人们如愿的听到霜和被插满的口中泄出了痛极的呻吟。一个男人射了,其他的男人就会立刻补上去,就着穴口中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插到底。一场限时的轮奸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霜和瘦弱的身躯上发泄着兽欲。
时间快要到了,可是晚来的男人还没等到操穴的机会,粗鲁的拉起霜和,抬起他的一只腿,伸出两根手指简单的扩张了几下,就将自己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穴,被两根鸡巴插入的痛感瞬间侵蚀了霜和的脑海,可是从来不敢反抗的霜和也只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寄月在台下,跪在裴今的身侧,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这场淫靡的表演。但是他们离舞台太近,男人们爽快的粗喘和霜和的哀鸣打击着寄月的耳膜。鹭岛上每个受训的奴隶都被带到莺楼的地下参观过,那里的凌虐和调教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寄月的脑海,白袍下的身躯颤抖着,疯狂想要逃离。
裴今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台上的单方面的施暴。
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最后一个男人终于也在霜和的身体内射下肮脏的白浊,霜和仰躺在舞台上,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只剩微弱的呼吸。他的穴口和嘴里汩汩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清秀的侧脸终于露出了全貌,寄月随裴今坐在第一排,很容易就看清了霜和的样子。
寄月的心猛地一阵剧痛,他无法移开目光,视线紧紧锁定在霜和身上,无法忍受眼前的一切。他认出了霜和。
寄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中闪烁出一抹惊恐的光芒。
“怎么会是他...”寄月在心里说。
继樾刚到宋家的时候,由于谭姿然的授意,家里的奴仆佣人谁都可以欺负他,没人把他当成正经的少爷看待,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更是常事。这一切都被厨娘薛姨看在眼里,薛姨也有一个儿子,叫徐梓安,和继樾差不多的年纪,从小在宋家伺候,所以薛姨经常做好了饭就让儿子偷偷的给继樾送过去,一来二去,两人竞也熟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想到裴今的报复,连宋家的佣人都没放过...
寄月忍不住望向舞台中央的霜和,一动不动,满身脏污,不一会儿,就有鹭岛的保镖把他从舞台上拉了下去,不知道带到哪里。
但是寄月知道,莺楼的手段,总不会比刚才更好了。
寄月还在想着霜和走神,丝毫没注意到裴今已经侧目看了他很久,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你在看什么?”裴今的声音低沉,语气中的冷意让寄月浑身一紧。
寄月的心猛地一跳,双眼却无法从霜和身上移开。他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情感外露,声音有些颤抖:“回主人...奴没在..没看什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痛楚,往日的帮助过自己的男孩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甚至已被打破,彻底沦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娼妓。
寄月顿了顿,眼中的痛苦逐渐蔓延开来,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低如蚊呐,带着恳求:“主人,他太可怜了...您能救救他吗?”
寄月的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个人曾在冰冷的宋家给过他一丝关怀,然而今天,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霜和被折磨,毫无反抗之力。
他几乎是用最低三下四的语气哀求着,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发抖,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霜和的遭遇,他无法置之不理,可他更明白,他自身尚且难保,又有什么立场求裴今救霜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他连请求裴今救他都显得可笑而可悲。
裴今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寄月,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讽刺和,“你为他求情,寄月,你用什么身份求我救他?”
“还是,你以前认识他?”
寄月的身体一僵,心头仿佛被狠狠捏住,血液在瞬间凝固。裴今的话语像是一记重击,难道...裴今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可能...宋家那么多仆人,裴今怎么可能知道霜和是谁...
寄月心如擂鼓,他抿紧嘴唇,眼神垂下,避开了裴今冷漠的视线。耳边不断的响起了Vivian落锤的声音和宾客的欢呼还伴随着奴隶娇媚的呻吟,如果不是裴今,那么今天在拍卖会上的就是自己了...
“主人,奴知道自己不配为他求情...但是霜和之前在鹭岛帮过奴...”
“主人,求您救救他...如果您不救他,他真的要死了。”
裴今扫过寄月,他轻轻扯了扯寄月脖间的项圈,寄月刹那间就感到了窒息。
“你求我救他,想让我怎么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和他一起服侍我?还是让他去伺候贺筠则,还是让他当个裴宅里家妓,像今天伺候这里的宾客一样去伺候裴家的侍卫?”
寄月只能苦涩的笑了,就算裴今救霜和又能怎样?不过是把他从地狱带到了另一个囚笼。
可霜和的惨叫在他的耳膜中回荡,他别无选择。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裴今只有他一个奴隶。
至少霜和在裴今身边,不会死。
“主人...”寄月低声开口,声音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贱奴愿意和霜和一起伺候您,求您救救他。”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几乎撕裂,每一个字都在拉扯着寄月的灵魂。
只要能活着就好...不管是妹妹还是霜和。
裴今并没有立即回应,神色看不出喜怒,侧过身招来贺筠则,低声对他吩咐了什么,贺筠则就离开了。
寄月佝偻着身体等待着裴今的审判,声音从上到下传来,裴今说,“寄月,你很好,我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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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月担心霜和的安危,虽然裴今已经许诺要救他,但是寄月不知道自己还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才能在裴今手中保住霜和的一条命。
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
快到零点,星光熠熠,拍卖会已经接近尾声,一对双性兄弟代替寄月成为了鹭岛拍卖会今年的压轴商品。只见舞台中央一对面容相似的奴隶像两条白蛇一样,扭曲缠绕在一起,以69的姿势互相抚慰着,但是严苛贞操带牢牢的封锁了两性器官的欲望,他们在台上难耐的喘息着,勾引着台下的观众。
“五千万!”
“七千万!”
“八千万!”
“一个亿!”
“我出一亿五千万!”
“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一亿五千万三次,成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啪嗒”一声落锤,Vivian向这位带着面具的神秘买家点头致意,“这一对美人都是您的了。”
随着众人的起哄,压轴奴隶拍出了全场最高价,拍卖会也到达了高潮的尾声。但是没有人离去,因为鹭岛的拍卖会结束后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岛上所有没主的奴隶都可以被任意玩弄,只要不进行真正的插入性交,那么做什么都可以。
不论是莺楼的奴妓,青涩的侍应生,还是岛上的公奴,只要没有戴着象征私奴身份的项圈,那么任君选择,随心所欲。
寄月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即使他戴着项圈,却不敢稍加放松,他害怕裴今的心血来潮。
幸好没有。
裴今是从来不参加这种拍卖会后的Party的。
拍卖会结束的音乐声响起,裴今正要离开,却不知被谁发现了,对着他点头致意,打着招呼,“裴少。”
这一声却一石惊起千层浪,拍卖会上的众人都忍不住朝这边看来。真正了解鹭岛的都知道,Egret虽然是岛主,但是能做大到如今的样子,不过是依靠背后的裴家。而裴今以铁血手腕报仇夺权的事情也早已传遍。只是他向来低调,很少在名利场中的露面,所以认识他的人很少。
拍卖会上的宾客一听裴今也来了,都赶忙上前行礼巴结,裴今点头致意了一下,就拉着寄月脖子上垂下的银链离开了。
这时那个拍下双生子带面具的男人出现在了裴今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极锐极倜傥的脸,赫然是开场前那个要跟裴今买寄月的男人。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还望裴少不要见怪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这才仔细看了男人一眼,嘴角微扬,“沈总说笑了,还没恭喜沈总抱得美人归。”
沈会鸾眨眨眼,十分挑衅,“那两个奴加一起都比不上裴少的美人。”
“之前倒没听说过裴少喜欢什么样的,今日一见,一般人果然入不了裴少的法眼。等裴少玩腻了,不如就卖给我,也让我能尝尝这等绝色佳人的滋味。”
裴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沈家在缅甸都自顾不暇了,沈总还来照顾我鹭岛的生意,我倒是真应该多谢沈总才是。”
说完就牵着寄月离开了。
...
一路十分安静,鹭岛上所有的人都在Amphitheatrum里寻欢作乐,皓月当空,裴今牵着爬行的寄月,走向了青阁。
裴今带着寄月走入那间昏暗而豪华的房间,整个空间的气氛与鹭岛的拍卖会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奇楠沉香柔和淡雅的气味。
房间内没有开灯,Egret阴柔的面容一半都笼罩在阴影里,他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即使听到裴今进来的声音,也没睁开眼睛。
“阿今来了。”Egret像小时候一样叫他。
“我在我家的老宅里翻出了一些奇楠沉香,之前听萧郦说,你喜欢在头疼的时候燃一炷,所以我也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不说话,掩了掩口鼻,只是看着他。
“可是好像对我没什么用。”Egret喃喃的说。
“前几日是伯父伯母的祭日,我在鹭岛上也给他们烧了纸钱,对了,还有连伯母最爱的芍药花,我让人从荷兰空运来的,也一并给伯母烧了过去。”
裴今这才回道:“多谢。”
Egret慢慢的睁开眼,直视着裴今,“想必周鹤臣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时日不多了。”
裴今没有回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寄月也顺势跪在他的脚边,行止间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害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对话。
Egret缓缓地站起身,走向窗边,抚摸着窗台上花瓶中的金黄色的巴茨拉芍药,他低语道:“我听说芍药花的话语是情有所终的爱,你恐怕不知道,鹭岛的边缘,也有我父亲命人种的一大片芍药,只不过他的爱,情非所终罢了。”
“连伯母在闺中就喜欢奇楠沉香的味道,她大婚的时候,我父亲就以千金购得作为贺礼送上;连伯母喜欢芍药,欧洲再也没有比鹭岛更适合芍药生长的地方,只可惜,连伯母死前,也没看到我父亲为她准备的芍药园。”
“不过不看也罢,这么晦气,你说呢?”
“我母亲为了我父亲付出性命,都换不来他的一个眼神。我恨白云烨,可我更恨连昭,也恨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家庭美满,我却永远得不到父母的关爱,凭什么裴家可以置身事外,鹭岛就只能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买卖?”
Egret看向窗外,没有声嘶力竭,只是淡淡的控诉着,他没有想到最终会把心里掩藏这么久的秘密说给裴今听。
小时候多好啊,虽然母亲早逝,但是父亲经常带自己去裴家大宅做客,有年龄相仿的玩伴,也有温柔体贴的伯母。
裴今还是坐在那里,好像Egret说的一切都与他不相干,过了一会儿,开口道:“许绍的毒品,萧郦或许有办法...”
还没等裴今说完,Egret就已经打断了他:“不必,我不愿意再受制于许绍,更不想受制于你。”
Egret转过身,靠在窗台边,寄月这才发现他阴柔的面孔毫无血色,眼下满是乌青,和平日里鹭岛岛主矜贵的样子大相径庭,然而他发现Egret也在看他,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但是Egret只是看着他笑了笑,那笑容好像是真心实意,寄月不由得呆住了。
“我让寄月给你在书房的沉香里下药,他不肯,最后换了小颜,我就知道一定会被你发现。没想到最后你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让严晔在我的沉香中加入石斛粉末的人,是你,对吗?严晔和严曦倒真真是一对好兄弟。”
寄月没想到Egret竟然会为自己说话,想抬起头看看裴今,想要口告诉他,‘我真永远不会背叛你’,却又低下了。
因为他知道裴今总有一天会查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裴今不愿意在继续这个话题,空气中奇楠沉香的味道愈发浓郁,萦绕在他们之间,仿佛也带着压抑与痛苦,裴今敛容:“还是说点我想听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gret支撑不住似的,重新坐了回去,喝了一口水,缓缓道:“白云烨和虽然和宋枢联手,但是他只是想要连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周鹤臣父母的车祸是许绍一手操纵的,至于之后的那场火灾,白云烨本来已经安排好了假的尸体去代替连夫人,不过是宋枢一不做二不休,害惨了你父母。”
“你的仇没有报错,宋枢一家你杀了,我也快死了,相信许绍的下落周鹤臣也向你汇报过了。阿今,大仇得报,心情如何?”
Egret说完这几句话就开始大口的喘气,惨白的面色泛出一点病态的红晕,他以手支颐,定定的看着裴今,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看在我们儿时的情分上,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吧。”
“我不愿意当他的儿子,我自愿舍弃白鹭这个名字,等我死后,不设祭,不入族谱宗庙,把我的骨灰埋在我母亲身边就好。”
青阁内的空气依旧沉静,裴今缓缓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寄月在他身后跟上,在裴今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向Egret看去,昔日好友的面庞上好像还是那抹玩世不恭的微笑,裴今对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Egret在他关上门的瞬间,轻声说:“阿今,我还给你留了一份大礼。”
裴今牵着寄月走在青阁内昏暗的走廊里,没有人发现他眼角闪烁的泪珠。
...
寄月乍闻这些秘辛,惊骇之下不由得对裴今又多了一层怜惜之情。又担忧自己的身份会被裴今发现,一路沉默着,不敢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裴今身后爬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莺楼。
人间地狱。
但莺楼的外观确是解构主义且富有科技感的,像是扎哈在鹭岛的秘密作品,像是外星建筑一样,被无数的曲线一层层的包裹着,闪着银色的光,透明的玻璃幕墙像是一面面镜子,反射出人心底最肮脏的欲望。
莺楼的主人严曦,已经在门口恭候裴今多时了,严晔也在。
他们两兄弟长得很像,薄薄的唇,天生就是一副狠辣无情的样子,看见裴今过来,全都单膝下跪行礼。
“主子,筠则已经进去了,全都准备好了。”严晔说。
莺楼内没有电梯,裴今扯着寄月的项圈让他站起来,寄月感激的笑了笑。但是又看到了严曦身旁的严晔,身体本能的抖了一下,跟在裴今后面,走向了莺楼的地下。
莺楼上面几层是鹭岛会员都可以进去的区域,一楼是赌场,二楼到五楼都是MB的客房,从bronze青铜到silver白银再到golden黄金,楼层越往上,MB的质量越好,价格越贵。而五楼,diamond钻石,据说是鹭岛岛主的私人俱乐部,只有被岛主亲自邀请才能进入。
进去的人都说,那里才是人间天堂。
但是没人知道,莺楼的地下才是真正的莺楼。那里不是天堂,而是失乐园,天使也会在这里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所谓莺歌燕舞,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利,在莺楼,你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享受。但是鹭岛所有的奴隶、娼妓都害怕这里,因为在莺楼的地下,没有任何的尊严,需要的仅仅是承受欲望的工具。
莺楼地下十层,最后一层,就是鹭岛的最隐秘的地方。
裴家情报和暗杀的核心所在,还有最恐怖的刑房,而严曦负责这里的一切。
裴今领着一行人走到了很久,才到了最后一层。贺筠则已经立在一间刑房前,看到自家主子来了,立刻侧身,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莺楼的地下刑房,光线昏暗,地面湿冷,墙壁上爬满了潮湿的苔藓,四周弥漫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
霜和的双手被锁链束缚着,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的伤痕,他已经跪不起来,只能半躺在地上。头发还带着水汽,显然在裴今来之前有人给他清洗过身体。
看到有人进来,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尤其是看到了严曦,作为莺楼的主人,严曦的手段比当调教师的弟弟严晔还要酷烈百倍、千倍,不要说是莺楼的奴隶和娼妓,哪怕是裴家的暗卫和杀手,也把严曦当成是活阎王的存在。
看到严曦过来,霜和努力的跪直了身体,把全身的敏感点全都献祭一般的挺了出来,好让严曦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霜和的眼神里除了害怕只有一丝空洞的光,严曦对于霜和的屈从和讨好无动于衷,直接给了霜和两个巴掌。
“开场之前我是怎么说?”严曦冷冷的问。
霜和的声音已经嘶哑而颤抖:“回先生,您说...贱狗今天在拍卖会上必须被二十个先生操...不然...不然...就到广场上去做公厕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曦盯着霜和问:“今天在舞台上有几个先生操了你?”
霜和颤抖着开口:“有...十七个先生...操了贱狗。”
说完就对着严曦砰砰的磕头求饶,口齿不清的说:“先生...贱狗错了,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明天,明天贱狗一定会伺候满二十位先生,求您饶了贱狗。”
寄月站在一旁,双手紧紧交握,额头上沁出了冷汗。裴今一直没有说话,他默默低下头,眼眶湿润,心如刀绞。
严曦并不理会霜和的求饶,直接把霜和踢倒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闭嘴。”
霜和再不敢求饶,只是不断的挣扎着想要跪起来,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裴今见状走过去,拎着霜和的头发把他拖到寄月的面前,问:“认识他吗?”
但霜和只是嘴里不断的叫着,“先生,求您...贱狗知道错了...”
裴今不耐烦,扯着霜和的头发的力量愈发大了,霜和吃痛却不敢躲,只是更加瑟缩,连眼前的人都不敢看,喉咙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先生,骚母狗知道错了,求您操操母狗,母狗的逼痒了。”
这个样子的霜和让寄月心痛难忍,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打湿了他清丽的脸,好似不能相信一般,一步步的后退着,直到瘦弱的脊背贴上了刑房冰凉的墙壁,寄月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今日所见,不过是霜和平日所受的冰山一角而已。
裴今冷眼看着寄月的崩溃,剩下的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明白裴今为什么好好的要把宋家这个毫无价值可言的下人单拎出来惩罚。
严曦无法,只得上来说:“主子,他被打破了,恐怕暂时认不出之前的人了。”
闻言裴今倒是没有惊讶,莺楼的手段他多少知道,所幸松开了拽着霜和头发的手,霜和没骨头似的,呼吸微弱,直接摔在了地上。
裴今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严晔,声音玩味:“严晔,寄月是你一手调教的,他说这个男娼帮过他,你知道吗?”
严晔略带疑惑,也没多想,“回主子,属下,不知道。”
寄月假装镇定,贴紧了冰凉的墙壁,渴望获得一点支撑,实则心乱如麻,只能强撑着回到:“严先生带寄月在莺楼参观训诫的时候,寄月不小心走错了,是霜和带寄月回到地下的。”说完又对着严晔俯身磕头,“是寄月当时错了,求先生责罚。”
严晔退开一步,“你是主子的人,不必跪我。”
裴今并没有对寄月的解释有什么反应,只是问严曦:“被打破之后要多久才能想起来之前的事?”
话音未落,贺筠则已经单膝跪下请罪:“主子,都是筠则的错,您当时只说要挑一个宋家的旧人出来,筠则没想到您还有其他的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
寄月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明白霜和不过是裴今用于试探自己是牺牲品,身子一软,顺着墙壁跌倒在地上。
竟是因为我,霜和才会遭到如此对待。
严曦是极聪明的人,一看各人的情状已经把事情猜到了五分,当下立即说:“属下听说萧公子的研究院不仅对心内心外的治疗有专门的研究,最近还和M国的实验室开展了心理和精神的专项课题。您把霜和带回去,交给萧公子,想必一定比在莺楼恢复的要快的多。”
裴今点了点头,同意了严曦的提议,半响,眼光扫过除了寄月外的三人,突然说道:“十七个...不是还差三个人么?正好你们给他补上。”
“也省的他再受罚让寄月心疼。”
一时三人都有些不敢动作,直到裴今催促了一声:“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
听了这话,贺筠则与严家兄弟互视了一眼,彼此虽然疑惑,但是不敢抗命,走向了霜和,拉开自己的裤链。
随着“咔嚓”几声,霜和瘫软的身躯被严曦摆成跪趴的姿势,霜和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认命的按严曦的动作撑起自己,甚至又把屁股翘的更高。
霜和早已明白,自己不更下贱的伺候先生,那么先生总有一百种花样让他学会该怎么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筠则站在霜和的面前,他不好男色,面对霜和自然也没什么欲望,性器还静静的蛰伏在黑色的内裤中,霜和只能凑上去,先用自己白嫩的面颊蹭了蹭,再用舌尖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转。
突然严曦和严晔各自伸出两个手指插进了霜和的肉穴,刚被过度使用过的穴口早已红肿,内里却极其松软,因为清洗过,极其容易侵入。严曦和严晔都是此中高手,一个人扒开后穴,一个人的两指狠狠蹭过肠壁上的那一点,瞬间霜和的身体如同过电,剧烈的抽搐起来。
但是霜和不敢停下,即使浑身酸软也用牙齿咬着贺筠则的内裤,正要把贺筠则的性器含进去,这时刚刚还一声不吭的寄月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扑过来,把霜和拦在身上,张开双臂,即使他根本无力反抗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依旧选择了飞蛾扑火。
寄月攥紧掌心,指甲扎进肉里的疼痛唤回了他的清明,似乎才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件“大事”。霜和蓦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保护自己,被惊的一动不动。
寄月就着扑倒霜和的姿势跪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驯顺,下唇已经被他咬的满是血迹,“主人,求您饶了他吧。他今天...已经...已经太累了。如果再伺候三位先生,他会死的...”
“求您饶了他吧。”
“求您了...”
裴今不说话,只是冷眼注视着这两个“相依为命”的奴隶。
严晔站出来,理了理衣服,对裴今躬身请罪:“属下驯奴不利,还望主子责罚。”
裴今抬了抬手,放过严晔,对寄月说:“你让我饶了他可以,那你代替霜和去伺候伺候这三位先生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对着裴今再也笑不出来,该来的总会来...但是这样至少可以保住霜和。寄月一边抬手解开了衣襟处的纽扣,一边说:“谢主人饶了霜和,贱奴...贱奴愿意。”
裴今的面容犹如结了一层寒霜,刑房的空气瞬间凝结。
贺筠则和严曦严晔谁也不敢上前,裴今心里更是烦躁,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低贱的奴隶牵动情绪?
寄月跪着,用单薄的身躯护着身下的霜和,他引颈就戮,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害怕和紧张。
裴今的头好像又痛了一点,“你们先出去。”
三个人如蒙大赦,飞快地退出了刑房。裴今的目光再次移向寄月,他步步逼近,慢慢蹲下身来,拉起寄月的衣领,声音蕴含怒气,“寄月,你怎么这么贱啊?”
寄月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话语不由自主地卡在了喉间。
寄月也想知道为什么?
但他知道原因,大概是,无从选择和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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