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过后,江舒和墨厌乘上了回府邸的马车,他靠在男人的怀里闭目小憩。
“舒舒,昨晚感觉怎么样。”墨厌搂着腰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暧昧。
“青天白日的怎么说起这个…”江舒脸微微一红,娇嗔似的睁眼看向他。
墨厌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眸中带着漩涡般的暗芒:“就是想起昨夜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悸动…”
男人的手绕到他的腰前,修长的双指握住了青色衣袍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襟就松弛的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青紫的爱痕。
“疼吗?”墨厌埋在他的颈间,细细亲吻着那些痕迹,眼神幽暗无比。
“不疼…”江舒仰着脸,沉迷于这种爱抚“这是夫君给予我的痕迹,怎么会疼…?”
墨厌让轿夫把马车停在皇宫外的一处林间走远些,在车厢内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江舒的衣袍,伏在胸口吮吸着嫩红的乳尖,手掌不断抚摸着细腻的大腿,引导着身下的人把双腿分开。
“昨夜也是这样亲你的是不是?”墨厌缓缓睁开眼,幽沉的眸子带着几分妒意。
江舒动情的垂着眼娇喘,完全没有看见男人眼中的神色,脸色绯红的点了点头,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吮吸,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尖,带来酥麻微痛的快感。
坚挺的肉茎顶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分泌出来的淫水后缓缓顶入,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舒忍不住轻呼出声,足尖踩在马车的壁上,纤细的小腿都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夫君…好舒服…”
墨厌扶着江舒的细腰不让他往下滑,用力挺身将肉茎送进穴道的最深处,像是带着一丝怒意,快速的在腿心抽送起来。
白嫩的蚌肉被肉棒挤压到微微外翻,可怜的包裹着棒身,狭小的穴口也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在反复的鞭挞上颤抖着溢出淫水。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江舒,纤长的睫毛不断的轻颤,白净的脸也因为情欲变得粉红,他伏在男人的肩头呻吟,总觉得和昨夜的感觉有些不同。
“昨夜没有弄这里..对吧?”墨厌伏在他耳边,语气带着一丝询问,修长的指尖绕过两人汁水泛滥的交合之处,探入紧闭的后穴。
“没..没有..哈啊…疼…”江舒的仰着白生生的脸喊着,可那手指却还是往里插去,很快就吞下了一整根,带着十足的凉意,但很快被温暖的肠壁融化。
墨厌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乖,给为夫弄弄后面….”
“痛…呜…别弄那里…”江舒越是疼越是夹紧了手指,连带着前面肉穴的媚肉都蠕动着缠紧了湿滑的肉茎,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哭,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墨厌对上他迷离的眼神,指腹小心翼翼的在甬道内摸索,细致的做着扩张“你不想让夫君占有你的全部吗….舒舒是最乖的对吗?”
江舒被那双重的刺激弄的意识昏沉,前后两个敏感的穴被同时玩弄着,耳边是墨厌温柔蛊惑的声音,一步步引导他放松身体,接纳巨物的进入。
蜜液从交合之处溢出,打湿了身下的软垫,光洁白皙的腿根微微发颤,小腹也不自觉的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厌抽出了在小穴里被裹到丝滑的肉茎,缓缓推进了后穴,带着快感的痛楚让江舒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额头沁出了晶莹的薄汗,眼泪也顺着殷红的眼尾滑落。
“呜…好疼…”他被男人按在身下,洁白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随着被开拓的快感而战栗。
“昨夜舒舒也是这样…是不是?”墨厌垂着眼盯着江舒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笃定。
随着抽送的动作,江舒的娇喘中夹杂着可怜的哭腔,粗长的肉茎毫不留情的探入他的后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娇躯一震。
他觉得今天的墨厌很奇怪,总是在问他昨晚的事情,明明和他做这些的都是墨厌,他却像是要比昨晚更加厉害似的折腾他。
“啊…太…太深了….呜!”江舒受不了的轻微战栗,额发都被薄汗沁湿了贴在脸颊,像是被暴雨淋湿的白花,可怜的被雨滴鞭挞着娇嫩的花蕊。
后穴中的凸起被棒身碾压,蜜穴也兴奋的吐出一串淫液,顺着那块软肉流淌,更加丝滑了肉茎在粉嫩花蕊中的抽送,他不受控制的去抓男人的腰身,腰间除了精壮的肌肉线条之外十分光滑。
墨厌有些粗暴架起了江舒的双腿,语气带着撩人的沙哑:“乖舒舒,自己抱着。”
修长的双腿被细藕似的手臂抱住,男人一只手撑着马车内壁,一只手扣紧了江舒柔软的臀扯开,肉茎从紧致的花蕊中抽出,接着又插进了湿软的花穴中,猛肏几下又重新回到花蕊抽送。
前后两穴的敏感点都被肉茎顶弄,交替着深入浅出,江舒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柔嫩的乳尖也高高的挺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
他的手指扣紧了自己的大腿,眼尾泛起迷离的水雾,快感起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江舒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呃嗯嗯啊…呜呜啊啊…”
肉茎在双穴间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在敏感点上,江舒的娇躯随着动作剧烈颤抖,粉唇微张,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泪水顺着他白净的脸庞滑落,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江舒不自觉的弓起腰,却被墨厌强硬的按住。
“乖舒舒,告诉夫君,是昨夜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现…现在呜呜…要受不了了…嗯啊啊…”江舒的眼神逐渐失焦,湿润的眸子微微上翻,尽管是这样失控的表情,在男人眼中依旧色气又漂亮。
肉茎在双穴内肆意冲撞,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潮喷后的蜜液,墨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体内的巨物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仿佛要将人揉为一体似的。
“太..太深了呜..又要去了啊啊…”
随着肉穴内媚肉的蠕动蜷缩,墨厌也将肉茎顶进了最深处射出大股浓精,然后都被痉挛的宫腔锁入腔内。
被折腾完的江舒软的像是一只猫儿,回去的路上靠在墨厌怀里睡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府邸。
床榻上,墨厌看着怀里熟睡的江舒,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他多么想舒舒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们的成亲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厌用指尖拨开江舒颈间的秀发,看着那团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嫉妒。
江舒成为羌王妃,嫁与他为妻,那么初夜的美好便只能属于墨玄,这是他们的约定,为了不让兄弟反目成仇的约定,也是能共同拥有江舒的办法。
单纯的江舒还在酣睡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侍奉了两位夫君。
从那天过后,墨厌与江舒的感情越发的亲密,但也伴随着索取,有时是在书房教他画水墨画时,沾了茶水的毛笔落在雪白的胸脯,轻轻扫过娇嫩的乳尖,尖端顶弄乳孔,甜腻的呻吟听的男人血脉喷张,只想好好疼爱身下的人儿。
而有时甚至在游船上,船在偌大的湖面上随意漂泊,青白色的纱帘隐去了里面纠缠的身影,江舒会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感觉身下的船在帮着墨厌弄他,摇摇晃晃间耳边响起的不知是湖面的涟漪,还是交合之处的水声。
他们也时常进宫面圣,偶尔会宿在宫中,墨厌看着斯文儒雅,却能想出淫靡的游戏,他用一根缎带将江舒的双眼蒙住,确认看不到一丝光亮后再用另一根缎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木椅上。
黑暗中感官会无限放大,带来的刺激也十分强烈,江舒总是会在受不了时哭着喊墨厌的名字,结果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弄和深吻,像是要将他弄坏一般强硬,往往都要把他玩的晕过去才会结束。
春去秋来,到了秋猎的季节,墨玄亲自写了一封邀请信给墨厌,让他们前来参加秋分时的围场秋猎。
江舒为此很是期待,墨厌也提前让衿绣坊给江舒做了一件水红色的宫装,衬的人儿唇红齿白,十分娇艳。
到了出发这日,屋外的天刚刚翻起鱼肚白江舒就醒了,躺在墨厌身侧眨巴那双圆润的大眼睛,希望时间过的快一些。
墨厌直到天亮才转醒,睁开眼便看见某人兴奋的小眼神,只好无奈的笑着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值深秋,外头的景象变得大不一样,马车的车轱辘碾过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气,与秋果的甜混合在一起,十分舒适安心。
“还有多久才到围猎场?”江舒掀起帘子看着长长的马车队伍,期待又着急。
“快了,再有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墨玄并不是第一次来围猎场,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握住江舒的手嘱咐道“待会儿若是上山围猎得紧跟着我知道吗?”
江舒点了点头,眉眼弯弯:“我肯定会跟着夫君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入广阔的围猎场,提前抵达的宫人已经驻扎好了营帐,燃起了热烈的篝火,就等这些皇亲国戚的到来。
“冷不冷?”墨厌接过宫人手中的暖壶放在江舒的怀里。
江舒新奇的看着四周摇了摇头:“我们什么时候上山?诶,陛下来了。”
墨玄身着玄色绣金龙纹猎装,腰间束着镶嵌宝石的玉带,脚踏鹿皮长靴,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唇角微抿,似笑非笑。
走进来营帐时,所有人都起身行礼迎接。
江舒是极少见到墨玄这一面的,私下他们三人独处时,男人亲和又温柔,全然没有现在如同巍峨山脉般的压迫感。
这样两极分化的墨玄,江舒心里其实是有些惧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围猎的号角声在山谷间回荡,众人浩浩荡荡地向山林深处进发。马蹄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热烈而紧张。
走至林中时队伍分散开来,江舒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他背着弓箭却无心打猎,反而被那雪白的小兔子吸引去了视线,再一回头时,墨厌和其余人都消失了。
江舒独自一人,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他心中隐隐不安。
“墨厌!墨厌!你在哪儿?!”
突然,草丛中传来低沉的咆哮声,一只野狼从阴影中缓缓走出,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江舒心跳如鼓,冷汗浸透了后背,他试图后退,却被树根绊倒。野狼猛然扑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围猎场怎么会有野狼,难道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吗呜呜…早知道不贪玩紧跟着墨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了野狼的咽喉,江舒睁开眼,只见墨玄快步而来,目光冷峻,手中长弓还未放下,他迅速伸手将他护在身后。
然而,中了一箭的野狼却没那么快倒下,它凶猛的从侧面突袭,墨玄来不及躲避,后背被锋利的狼爪狠狠挠过,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袍,男人闷哼一声,却依旧稳稳站定,反手一刀结束了野狼的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江舒早已双腿发软,他蜷缩在墨玄的怀里,脸色苍白的可怜。
“好了,没事了。”墨玄怜惜的用指节蹭去他脸颊上的泪珠“跟朕下山。”
江舒怯生生的点了点头,跟着男人上马,从一道小路疾驰下山,好像怕被人看见似的,到了营帐口墨玄连马都来不及栓,拉着江舒进了帐内。
“都退下,没有朕的指令谁也不许进来。”墨玄的脸色越发难看,命令帐内的所有宫人出去。
他坐在榻边,背对着江舒,缓缓褪下墨色的衣袍,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但皮肉外翻,触目惊心。他低声道:“木桌旁的匣子里有药。”
江舒走到木桌旁打开了匣子,握着药瓶的指尖微微发颤,心中既愧疚又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轻声道:“陛下,可能会有些疼,请忍耐。”
墨玄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无妨。”
江舒走近,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他的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他,却又因这亲密的接触而心跳加速。帐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涩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陛下…”江舒低声喊道。
“朕没事。”墨玄唇角勾起一抹让他安心的笑意“比起你的安危,这点伤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