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哮天君非要去北海寻离人考时,绿宫之人自然不放心,可是人家毕竟也是天使,拦也拦不住,就让唐盛平陪同一块去,万非白想着要去迦蓝城安排一下,正好可以去北海走一趟,然后还要去律津城,也是顺路,不过他也没有那么着急,哮天君要去就先由着他,反正有唐盛平陪着,应该也不会出啥大错。
当无极三小只气喘吁吁的从沙漠中回来的时候,看见老道一个人坐在廊下的竹椅上喝酒时,心漏了一拍,问道:“道长,我无极哥哥可是撇下我们走了?”
老道抿了一口酒道:“你们要想知道从我口里知道,那是要有条件的,这条件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清楚,你们也不要从别人口中打听什么,因为你非白哥哥去了哪里还真就只有我知道,这个买卖做还是不做?”
看着老道得意的样子,灵儿只想拍他。
无极想了想,等着,说完一溜烟的去了,等再回来,手里就拎着一坛酒走了过来,面露得意,而不消说,那酒一定是好酒,没走过来时就已经散发着香味。
老道也是好酒之人,闻到酒香已经忘了问从哪里拿的了,连忙欲接过,无极赶紧放在身后。
老道讪讪的道:“你师父带着你师娘其实就在沙漠里转呢!并没有走,不过你们去了可是要影响人家的好事的,那个我说了,你得言而有信,把酒给我,老道此刻无比机灵,竟然一纵身从无极手上把酒抢了过去。”
无极笑笑,带着灵儿与凤丫走了。
边走灵儿边问,“你那酒从哪里找来的?”
无极哈哈大笑,不用问我从哪里找来,到时候看好戏就是了,不过到时候我被骂你们可得帮我说好话。
老龙带着万非白与白芊芊在沙漠中翱翔许久,感觉数不尽的沙漠风光,看不够的黄沙景象,就连雾蒙蒙的天空看着都十分亲切,到了沙漠边缘,还能见到行走的商队在骆驼的背负下艰难的前行。
万非白让老龙停下自己去玩,二人肩靠肩的坐在一处看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芊芊噗嗤一笑道:“堂堂的迦蓝城城主没想到坐了这沙漠绿宫的宗主,说实话,有没有后悔,毕竟这里与世隔绝,黄沙漫天。”
万非白挂了一下白芊芊的鼻子道:“你知道我的心,自从一入绿宫,我就是这绿宫的人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归宿,何况这里有师父,有你,有大家,我热爱这里,喜欢这里,与迦蓝城无异。”
说完他笑笑,反问道:“你还是天庭的郡主呢?不也在绿宫待了这许多年,你呢?是不是也喜欢这里?”
白芊芊笑了一下,然后正色道:“我从出生才几岁就来了绿宫,是师父是绿宫把我养大,对这里,我只会比你更热爱,这片土地,是我长大的地方,就算以后终老,我也会在这里,至于天庭,我本身就没有感情,那些云里来雾里去的,也只不过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即使现在我与外祖的感情好了一些,但是还是有距离感。”
何况我母亲也已经随我在一起,现在还有了你,白芊芊回头,那抹笑容甜了自己,也甜到了万非白的心里。
他感觉自己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再撕咬着自己,痒痒的,他缓缓的板正白芊芊,让她看向自己。
白芊芊不解,缓缓的看向他。
万非白沙哑的声音问道:“我们婚事一直拖到现在,你,你可有怨我?”
白芊芊噗嗤一笑:“为什么要怪你,每次都是事出有因,何况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这次师父出了事,就是你要成亲我都不会同意,何况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成亲就是晚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二人就是不成亲也没有关系。”
白芊芊的一席话,彻底震惊了万非白,他仔细一想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可是不成亲还是不行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可能会受不了这煎熬,就像现在,他望着对面少女那嫣红的唇,已经忍不住冲动想上去咬几口,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二人唇齿相接,让他忍不住的醉了……
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亲这诱人的红唇了,好像自从小君山一事,乃至更前,就事情一件连着一件,好像忽略了一般。
所以他反复的品尝,好像吃不够的一般,二人许久没有分开,天地间好像风沙都已经小了,只为不影响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许久,直到白芊芊的嘴唇都已经肿了,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她唇边挪开,也不敢再看她,因为再看一眼,他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白芊芊反而落落大方,轻轻的靠在情郎身上,又默坐了许久才回了小镇。
二人手牵手闲庭信步的走在小镇巷弄之中,引来无数人的艳羡,二人恍若惘闻,白芊芊嘀嘀咕咕道:“这小镇现在什么都有了,只是在富裕一块似乎还差了一些,但是在这绿洲之处,要想发展起来,还是很难,看来,咱们的宗主大人有的忙了。”
万非白轻轻捏了一下心上人的手,带她走去了一条巷弄之中,白芊芊抬头,见是绿穷巷,对于这个巷子,似乎来得最多了,只不过她不明白万非白为何带她来这里,无极的那位老爷爷已经不在了,要是在,还说的过去。
谁知万非白真的带她来了老人家家里。
刚一敲门,就见老人儿子刘大有就已经开了门,见是万非白与白芊芊,高兴不已,连忙让到院里。
白芊芊一进来,就发现了这院子与平日的不同,院墙周边栽种了许多树,虽然低矮还没长高,但是看着也算茁壮的成长,这在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简直算是一大奇迹。
而且,她发现这里竟然是种的桑树,走进一看,小小桑树上还有一些小虫在蠕动。
白芊芊震惊问道:“这是蚕?”
万非白点头,笑着说道:“早在去年大师兄做买卖的时候我就已经留意我们小镇的生计了,我当时刚好在一处得了桑树种,这桑树种与别人的不一样,生命力十分顽强,我就灵机一动,在绿宫后院撒了种子,在绿宫的时候就用气玄去催催,后来真长了出来,虽然只有一颗,但是也让我很开心,我就把这种子给了小镇上每家一些,有的听了我的话试种了一下,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了,但是刘大哥家种的最好,虽然低矮一点,但是不影响养蚕。”
你的意思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种桑养蚕也未尝不是一条好出路,可以请人过来这里教我们怎么样织布造丝,如果成了,加上宸轩家给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白芊芊十分开心,并没有因为万非白没有特意与她说起而不开心,现在这样确实很好。
二人又与刘大有两口子聊了许久,没想到平日看着不靠谱的二人似乎已经转变了许多,谈起养蚕来滔滔不绝,似乎人生都有了方向。
从刘家走出来,二人都十分开心,想想其实只要养蚕养出来,让刘大有夫妻多多传授给其他人,再加以研究琢磨,这小镇织出来的布也许天下闻名也说不定。
绿宫内,老道小心翼翼的打开酒坛,还没喝到,浓浓酒香就已经传了出来,老道平日里就喝些劣酒,虽然后来有些银钱了也舍不得买些好酒回来,就是杨盼归有时候心疼他才会偷偷的买一些好酒回来,他还怪她不会过日子,银钱都要留给月儿的,往往闹得不欢而散。
但是他也是喝过不少好酒的,尤其与杨概一起,沾了岳父的光,所以他能辨别出这酒就是最上等的银叶酒。
反正也不是他出得钱,他愿意去品尝去享受。
就这一坛子酒,就值百八两银子,老道陶醉了,自己用心的洗了洗杯子,准备享受这上等酒香,谁知还没开始倒,坛子就被人抢走了,老道一慌,就要开骂,看到眼前人骂人的话到嘴边立即改口“岳父大人?”
岳父你个头,想喝酒不自己买,偷我的酒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压箱底的酒就这一坛了吗?杨概气急败坏。
是岳父的酒?老道有些心慌。
不然呢?这绿宫中除了我还谁有这么好的酒,这酒我是准备孝敬师父的,现在师父回不来,那就等他回来我再孝敬他老人家,你喝了算怎么回事,也不怕折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拿的,这是无极干的,为了验证自己的清白,老道把无极出卖了。
还不是你让的,当我不知道,你日日惦记我的酒,别当我不知道,杨概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你也该好好赚点银钱了,在迦蓝城种地种的好好的,又跑回来,道术又不精,以后还是跟刘大有养蚕吧!
对于养蚕之事,别人不知道,杨概是知道的,现在见女婿不成器,他也心里不好受。
所以就把前因后果都与老道说了。
老道如释重负,笑着哦了一声,觉得岳父没有为难自己真是再好不过了,这个养蚕倒是挺稀奇的,看来要多去了解一下才行。
看着杨概气呼呼的走了,老道才感到轻松起来,舒舒服服伸了个大懒腰,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蹲在一处的三小只有些失望,没想到大师伯这么快就放过老道,这老道爱占小便宜的毛病还怎么能给他治好。
凤丫使劲打了无极一下,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要是大师伯真找你头上,你就有的罪受了。
无极嘿嘿一笑,要是能把老道治上一遭,我作为男人,吃上一点亏也没有关系。
灵儿与凤丫绝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沙漠绿宫兽湖旁。
万非白带着无极与灵儿,凤丫三人在湖旁坐定,看着老龙在湖里游泳,小黑没有随哮天犬去,也晃着脑袋坐在无极怀里看着这个老怪物。
其实它有些生气,就像刚才,那个猴子十六在老龙的邀请下也一同入了湖中,两个坏家伙在湖里你追我赶玩的好不痛快,明显老龙谦让猴子,故意落后一步,当它要下湖的时候,老龙就不同意,呲牙咧嘴,似乎它要是敢下去就把它吃了。
它有时不明白,这个老龙与它同出天庭,虽然不至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是总会有一些好感在,怎么到它这就没有这份情怀了呢?
但是后来它想明白了,它的主人曾经参与镇压过那条老龙,所以老龙对它有敌意。
这样想就有些通了,小黑有些释然了,可是再看那个平平无奇的小猴子在老龙身上窜上窜下它就有些嫉妒了。
灵儿与凤丫三个看得湖里的老龙与十六看得心花怒放,万非白难得清闲,也在一旁围观,看着老龙似乎故意讨好十六,他也有些不明白。
十六是他在陕地带回来的,因为它,才找到了师父,后来因为它要跟着自己,万非白也是报着感激之情就把它抱了回来。
十六初见时虽然看着很有灵气,但是有时候又少年老成一般,总是从眼神中透露孤独之感,后来来了绿宫才越来越活泼,但是他走到哪里,十六都想跟着,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冥冥之中与十六有种联系,可是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联系在哪?
现在见老龙似乎对十六有股又亲近又畏惧之感,他脑海里莫名有了一个想法,只是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这念头又很快打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十六玩累了,自己游上岸来。
小黑是天界之犬,天生狗眼看人低,此刻见十六上来了,立刻从无极怀里钻出,跑到十六身边,猝不及防的就咬了十六一口,十六看了它一眼,还没等反应,老龙就呲牙咧嘴的要上岸来修理小黑,吓得小黑赶紧往无极身上一跳。
十六朝着老龙叫了一声,老龙立刻消停了,然后十六也不窜到万非白肩膀,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小黑见十六没反应,胆子又大了起来,朝着肩头上的十六吠了一声,十六也呲起了牙,面露胸狠,浑身气势凌人,这景象,把万非白等人都看呆了,那一霎那,十六犹如天神附体,小黑也被镇住了。
万非白突然心中那个念头更加强烈,他把十六从肩头上放下来,然后低头对它说道:“十六,我感觉你好像很厉害一样,要不要我们比试比试?”
他刚说完,人就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而十六怔了一下,竟然也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跟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就是无极等人看了都愣了,这速度他们就赶不上。
万非白又突然站定,看着身前同样止步不前的十六,心情复杂。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十六身体内的强大气玄流转,这是属于玄镜老人的一股力量。
不用想,玄镜老人在升天时把体内的最后一股气玄力传到了猴子身上,因为他身体太虚,不可能让万非白收下,但是小猴子跟着他,加上这股气运,他就可以达到十四境。
这是玄镜老人对他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如果这一股气运放在玄镜自己身上,也许会恢复的更好更快。
万非白沉默了,直到十六重新跳上他的肩膀,他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谢谢你,十六,谢谢你,师父。”
他在心里这样说。
没想到当初在小岛,十六有了这份机缘,这份机缘,没有流散,随他而走。
万非白带着三个徒弟,出了绿宫,因为他明日就要启程,也没有好好与弟子交心,趁着机会,就带着他们耍一耍。
小镇不大,对于从小在小镇长大的无极来说,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是灵儿与凤丫二人也都对街道烂熟于心,但是与万非白一起,还是有一种新鲜感,而且显得十分开心。
既然回来,马家铺子是一定要去的,因为这里卖着新鲜的卤味,味道堪称一绝,有鸭掌,鸭头,鸭舌,更有牛肉,牛杂等,在这里称上半斤鸭掌鸭舌,在吃上一碗用卤水煮的面别提有多美味了。
所以这次当然也不能错过。
万非白一进来,与马家夫妻俩打过招呼要了四碗面,各种卤味又都要了一些,这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儿与凤丫也随着一左一右坐下,只有无极过去与那马家儿子攀谈着,马家儿子马福生却似乎性质不高,无极问一句他答一句,性致缺缺的样子。
无极无奈,也不再说话,坐回了板凳之上。
马家店铺生意十分火爆,他们四人坐在一角,其余店中食客都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后坐下而食,到也没引起骚动。
看到无极一脸郁闷,凤丫笑道:“马福生又不认你这个朋友了?依我说,你们不如敞开心扉,有什么过节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无极喝了一口茶水,无奈说道:“原本从小也就马福生对我好点,我就把他一人当作好朋友,可是谁知道我进了绿宫后,他就再也不理我了,说我根本与他不是同道中人,我就不明白了,修士与百姓怎么就有区别了,不都是人吗?他到底是个啥意思吗?”
万非白笑笑,他已经知道原因,所以开口对他说道:“原因我知道,无非就是你与他都是同龄人,现在你修的一身功夫,他却没有,你越来越好,他却一直再卖小吃。”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都没觉得我就高人一等啊!无极不解。”
他就从来没对我们甩过脸子,灵儿火上浇油。
“他有些不能接受从来还不如他的小伙伴一下子比自己强许多,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万非白一针见血。”
还不等无极反应,万非白又接着说道:“你可以与他敞开心扉谈谈,如果他愿意,可以去绿宫学徒,因为我发现他也是个好苗子,身材结实而灵活,虽然起步晚了点,但是还是会学有所成,从现在起,我们绿宫招收门徒,但有一点,一定要符合条件,而且一年只招收两名弟子,宁缺毋滥,你不妨透露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极大喜,现在非白哥哥说了自然马福生自然就有希望,他也不顾场合,立刻把马福生拉到一旁无人处,低声诉说着,起初马福生还不愿意,后来显然十分震惊,眼神瞄着万非白看,见万非白也在看他,立刻惊慌的调转视线,然后不停的点头。
万非白知道事情成了,他微微一笑,不再继续看了。
马家这孩子,他以前就觉得是个可塑之才,只是因为事多就没有问,现在他愿意给无极一个面子,同时他也想招一些得用的门徒。
年少时候友情最真,他还记得从小与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他们贪图他的富贵,愿意为他效劳,可是当他一出事,立刻人走茶凉,即使后来侥幸活下来的见到他,还想再次称兄道弟,可是,对不起,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他表面客气,暗里疏离,只有那个与他一起做错事被罚站的齐宓,才真是共患难同富贵的朋友,直到现在,迦蓝城都是他在一手打理。
其实他是念旧之人,无极也是。
十六看着四人吃着面,啃着鸭头鸭舌,也有点艳羡,万非白笑笑说道:“你的东西马上就来。”
果不其然,隔壁卖羊奶的大叔准时准点的送来了一桶甜甜的羊奶以及在这里很珍贵的香蕉,十六终于可以大快朵颐了。
直到最后,几人一猴吃的太饱,才离开马家铺子,而马福生这次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无极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后,还是腼腆的笑了。
所以当第二日马福生在绿宫外徘徊时,绿宫内无极已经走了出来,一上来就把他牵了进去,然后带到万非白等人前面。
苏长老早就知道这马家孩子,点点头笑而不语,只有杨概围着他转了两圈,让他活动几下筋骨,马福生照做,杨概立刻笑得开了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万非白说道:“你们都不要跟我抢哈,这小福生收我门下了,之前我收的那两个实在差强人意。”
万非白笑笑也不答话。
之前绿宫有门徒几十人,哪里会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好苗子呢,那些都是玄镜老人在沙漠中捡回来或者在外面游历,看到身世坎坷的就带了回来,有的不是少了胳膊就是断了腿的。
当然万非白不是带着异样眼光去看的,他对这些门人也十分关切友好,但是,要论正儿八经的弟子,这些人里面真的一个都不够格。
见万非白没有说话,杨概急了,连忙问马福生,你可愿意拜我为师?我功夫虽然不如宗主,但是也很厉害,你可愿意?
杨概很有信心,因为万非白名下弟子已经有三个,而且还是宗主,事情很多,要想得到更好的修炼,他有大把时间去教他,他已经料定马福生会选他。
谁知马福生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想选唐师父。”
杨概以为听错,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你选谁?
马福生这次大声回答:“我想选唐盛平做我师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几日绿宫之人都小心翼翼的绕着杨概走,因为大师伯似乎心情不太愉快,他当然不愉快,因为那个马福生出乎意料的选了闷葫芦唐盛平做师父,自己满怀期待落空。
其实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吃惊,就连已经去了北海的唐盛平也不知多了一个根基不错的弟子,事后无极问马福生,马福生回答道:“因为我觉得唐师父不苟言笑,只有胸有成竹的人才会如此。”
无极震惊。
因为以他对唐师伯的了解,唐师伯想问题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他有时候不说话,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主意,可是这种不苟言笑在别人看来是胸有成竹?
可是福生愿意选,那就只好随他去咯!何况唐师伯人真的很好。
万非白又再一次出发,这次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还有个小伙伴——十六。
虽然不同类,但是心境却不一样了,好像走哪里十六都不会抛弃自己。
小黑一早就变成了一个小童,脸色黑黑的,扎着一个冲天辫,怎么看怎么可爱,灵儿与凤丫为了在小黑面前争宠,表现的淋漓尽致,一会灵儿姐姐给糖,一会凤丫姐姐买包子,正是一个宠儿。
老道看着十分气愤,嘀咕道:“这个小东西归根结底都是个畜生,哪里有我月儿可爱,你们这两个丫头舍近求远,我让我月儿再也不给你们带了。”
灵儿与凤丫一听有些讪讪,月儿也是她们喜欢的,可是有了更可爱的小黑,她们也确实把月儿忽略了,两人有些内疚,连忙抱起月儿哄着。
小黑对于这种转变没有表现一丝不满,反而对于十六能跟随万非白而去有些艳羡,不过它现在有些怕十六,看着一人一猴远去的背影,它陷入了沉思。
“那家伙,到底是猴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非白出了绿宫,老龙已经等在大门口,现在小镇之人已经习惯了绿宫有这种怪物存在,因为老龙现在性情大变,可不是之前那个要毁天灭地的老龙了,只要不解近它,不打扰它,它甚至公然在小镇上闲逛,只是一如即往的高傲,要是哪家小孩想要去摸它,它呲牙咧嘴就能把孩子吓哭吓跑,然后它又咯咯的笑。
接上万非白让他不用徒步沙漠,这好像一人一龙之间的秘密一般,总之每次都会它去送一程,这次也不例外。
万非白出了沙漠,一路往东北方向而去,他特意在咸阳城停留,因为除了看望乔思夫妇外,也想顺便查探下小君山如何了,还有没紫驼山同党之类的。
再次走到咸阳城中,让他感慨万千,这个小城,曾经走在街上都不能随意放心的走,虽然好像什么都没变,到是心境变了还是不一样。
十六原本生活在咸阳城外的树林里,但它好像并没有多激动,万非白猜想,它是不是被人遗弃在这里,然后并没有生活多久,否则猴子都以群居,为何只看到它一个?
万非白去往元府,从小君山一战后到如今也就短短一个月时间,八月初的咸阳城已经入了秋,走在整洁干净的青石路上,万非白突然又绕去了后山,那里有绣华两夫妻的坟地,他只是买了一些糕点水果,摆放好后静静的矗立,然后双手合十,再就快步离去。
对于夫妻二人,他一直是怀着歉意的,即使后来差点害死了两个丫头,但是事情最开始是因他而起的,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来祭拜。
元致何与乔思的日子过得很好。
从二人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乔思变得有些圆润娇憨,元致何对她情意绵绵,下人们也对她毕恭毕敬。
乔思是有成府的,这一点万非白很早就知道,只是他没想到乔思能这么快做好这个大家族的主母之位,然而她做到了。
元致何是在一个幽静小院中招待万非白的,二人一把椅子,随便说起话来。
对于这样的安排,万非白自然乐意,没有过多客气,随意而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乔思,眼里遮掩不住的喜悦,一会送茶水,一会儿送点小食,看见万非白鞋子有些脏,又给他带来一双新鞋,非让他脱下来换上,万非白哭笑不得。
元致何也笑:“你就换上吧!这娘家人来了就是不一样,你每年多来几趟,保证她更欢喜。”
乔思亲自去给万非白洗鞋子去了,二人终于能好好的聊天了,喝了乔思亲自泡的茶水,元致何有些酸水直冒:“今日可是沾了你小子的光了,往日我喝她泡的茶可少之又少。”
当然,元致何没有真的醋水乱喷,因为,在他的眼中,他一样欣赏万非白,这个年纪轻轻就接管绿宫成为宗主,人稳重而又从不锋芒毕露,对人对事都有独到看法。
他欣赏他,不是因为他的出身权贵,也不是因为他是绿宫子弟,万非白没有白芊芊那种聪慧,却有着洞察世事的能力,与这样人相交,很轻松随意。
即使一个是修士,一个是商人,也很有共同话题。
万非白自然不知道元致何此刻心绪已经绕了一大圈,他只是把十六放在地上,让它自己去玩,开口问道:“最近小君山有什么变动没有?”
元致何笑道:“说起这个来,真是让人感叹人间无常,人心变幻,紫驼山的零零散散之人确实来过,只是证实了他们的老祖宗真的仙去后,还在小君山大打出手,为了争夺紫驼山那些宝贝,本来就没几个人又死了不少,我怕到紫驼山也剩不下三两个,紫驼山已经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了,这点你放心。”
万非白点头,对于紫驼山余孽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听了元致何所说也不免感慨,诺大的一个紫驼山立足快要千年之久,没想到没有了定海神针,一下子就散了,令人唏嘘不已。
元致何笑道:“你来这里我可不相信单单是为了看我和乔思的,这又是去哪里?”
万非白选择实话实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蓝城我还没去过,十分神往,等过了这些时日,我定要去游览游览。
欢迎至极,万非白笑道:“恨水老弟不知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的生意做得如何了,现在可安稳下来了?”
非白兄弟还真是性情中人,恨水兄弟也挂念着,他,现在好的很,短短一月,已经赢得整个张家的信任与认可,人更是能干,我现在都有危机感了,哈哈哈……
元兄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一道声音传来,可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吗?
张恨水见到万非白就是行了一个大礼,对于万非白的“恨死兄弟”他叫的,自己却叫不得,因为那是他师叔的师弟,也是自己的长辈,即使他有些潇洒不羁,但是礼节还是要有的。
这个暗地偷师的的家伙,其实是幸运的,因为偶然结识了杨概的师兄,并且坚韧不拔的教了他两年,在这咸阳城可能都已经无敌手,只要他心性安定,心朝正义,因为这项机缘福运,定可一世无忧。
现在因为绿宫帮助,与元致何关系又渐渐好转,正所谓因祸得福,福延深厚了,所以在得知万非白来了,于情于理他都要来。
叙礼完毕,张恨水对着万非白与元致何道:“我打算买下小君山。”
元致何不解其意,感到十分诧异,问道:“小君山买是可以买,只不过你买山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一时激动,钱太多了心烧的慌!”
看着雄心勃勃双眼明亮的张恨水,万非白点点头道:“小君山实在是座灵山,里面灵气充裕,要是三秋酱心怀正义,好好经营,那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灵山?灵气充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致何不淡定了!他也曾经听说过,山水之间皆有神灵,可是他真的没有发现。
可是他想买也来不及了。
万非白是一个修士,元致何是个商人,而张恨水又是修士又是商人,三人就地讨论如何买小君山的事宜了,这一谈就是很晚,等万非白发觉,天已经大黑。
他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为乔思不让,乔思的理由是不要万不得已不能走夜路,而且要是下次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万非白终于不能再说什么了,只好接受。
梦里的江湖,百花齐放,人来人往,繁华似锦。
三杯浑白酒,几句话衷肠。何时归故里,和他话一场。
万非白已经能预料到,百年内的这座小城,定会是元家与张家的天下,甚至不仅仅局限于这城,而是整个陕地,元致何老谋深算,张恨水后起之秀,如果二人携手,就不会有别人什么事了,但是要是再次反目,就很难界定谁输谁赢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会两败俱伤。
所以在他临走前他说了一番没头没脑的话:“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尔淫我诈,落井下石,弄的人人不愉快,而最难的是保持本心,心之所向,仁义道德,没有比和气生财更重要,只要平平安安,即使不大富大贵也没有什么关系,人最怕的是贪婪。”
这话看似没头没脑,可是聪明如元致何与张恨水,又怎么会不领悟其中的含义,二人相视一笑,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其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沙漠绿宫出来,一晃已经八九日过去,夕阳西下,万非白终于踏进了迦蓝城,自从去年年初,已经又将近两年没有回来,万非白觉得自己这个城主当的实在失职,他隐隐有个想法,虽然迦蓝城从祖父那时开始受封,到了父亲自己这代,历经三代。
没有人规定就要子承父业,虽然这似乎已经约定俗成,可是万非白自己十分想的开,如果可以,他想把迦蓝城交给齐宓,他比自己更适合这个位置,无论在治理一方城池,自己绝对不如他,与其这样,不如完全放手。
近乡情怯,万非白没有任何通知的进了迦蓝城,一种熟悉而陌生之感扑面而来,崭新的街道,都用青砖石铺的整整齐齐,周围店铺临立,有很多他熟悉的,但是墙面都似乎换了新装,都重新粉刷过,还有一些新建立起的建筑,高耸壮阔。
这正是深秋季节,冷不冷热不热的好时光,所以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他发现有许多小娃娃在街头玩耍,看似十分欢乐。
迦蓝城,已经彻底缓过来了,从目前来看,齐宓比他预料中做的更好,无论是鼓励发展人口,还是经济增长,人们安居乐业程度,万非白此刻突然心就安定下来了。
正是傍晚时分,万非白站在街道一角,风轻轻吹过,把他的发丝吹的肆意飞扬。
他从这个城生活了整整十八年,十八年来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快八个年头,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脸上早已经有了沧桑。
万非白突然有些肚饿,这才想起来,自己走了一日一夜,到现在竟然没有吃一餐饭,他沿着街道慢慢走,因为他记得东南角有一处卖卷饼的小铺子,在那次战火中幸存下来。
以前的他虽然出身富贵,但是爱好美食,能一掷千金去豪华酒楼吃一餐饭,也能自降身价在大街小巷吃的美食,那个夫妻大哥大嫂开的李氏饼铺十分称他的心,薄薄的煎饼呈金黄色,再卷上一些各色精美小菜,有卤过的豆皮,藕丁,黄瓜丝,在撒上一点葱丝,不知道有多美味,他吃过许多家,即使同样的小菜味道完全不一样,最后他记得就只有李氏饼铺这一家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朝着记忆中的饼铺走去,可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那个小小的原本只能摆放两张桌子的饼铺现在已经气派了起来,不在是那个寒酸的小门面,而是新起了三间的大铺,店面虽然没有富丽堂皇,却十分宽阔整洁,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十几张桌子,食客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氏夫妻也没看见,许是在后厨忙活着,前面的除了李家的一个侄子在柜台算账,店小二还请了两个。
看来李家生意越做越大了,万非白不由感慨,也不知是欣喜还是有些失落,看着人来人往,他的脚步突然迈不进了。
李家侄子李大海刚算完一笔帐,猛然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铺子大门口的万非白,觉得这人看着十分熟悉,连忙迎出来,问道:“客官可是来吃卷饼的,快请进。”
万非白笑了一下,说道:“好,就要往里进。”
这下李大海终于想起来面前之人是谁了,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他没有大声喧哗,而是小声的问道:“您是万城主,您回来了?”
万非白点点头,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们家的饼铺做的越来越好了,我刚回来,差点认不出来了。”
李大海不好意思的也笑了起来:“叔叔婶婶手艺好,又加上齐宓代城主鼓励支持当地特产的发展,所以在他的扶持下一路做到了如今。”
万非白点点,被李大海引进了一个小单间。
原来三间铺子拿了两大间做大堂,另一小间还隔了两个雅室出来,很有与时俱进的感觉。
李大海招待他坐下,又亲自端来了一碟子煎饼,以及好几碟小菜,就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饼还是以前的饼,小菜也还是以前的小菜,只不过品种多了几样,吃起来味道鲜美,同以前口感一样,万非白满意的同时,已经下了决心,回去一定说服齐宓接替自己这个城主之位,他可以比自己做的更好。
当万非白回到城主府时,齐宓先是大吃一惊,继而欢喜,狠狠拍了拍万非白的肩膀,问道,回来也不和我说声?
万非白哈哈大笑,我回来也是呆一两日就要走的,所以只能说我是偷偷的回偷偷的走。
齐宓有些不高兴:“你还真把迦蓝城当成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了,既然回来就呆个三五日,知道你是忙人,可是再忙自己的家终要回吧!”
万非白笑笑,并没有回答,想着天色已晚,话留到明日再说也不迟,免得吓到了自己的这位朋友。
二人第二日一起去爬山,说是爬,其实是万非白想找人无人的地方与齐宓好好谈谈。
齐宓也是个最能观察人的人,二人爬到山顶,双双坐下后问道:“有何事让你这么为难,不妨说来听听?”
“我想把整个迦蓝城都交给你,你可愿意?”
“现在不也是交给我了吗?你这个甩手掌柜当的可是轻松。”
齐宓哈哈大笑,可是笑到一半人整个脸色突然变了,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万非白:“你是说你这个迦蓝城城主之位不做了,让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万非白回答,他整个人已经站起来,愤怒的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万非白连忙把他拉住,陪着不是,让他消消气,这种低三下四的模样让人看了好笑又寒酸。
齐宓终于气消了一些,重新坐回石上,缓缓说道:“你给我个理由,为何要把祖孙三代的家业拱手让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地上的祖父与你爹爹吗?”
万非白看着山下风景,半天没有做声,风声阵阵,吹的人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道:“祖宗的基业,不是我不珍惜,而是这世间万物其实遵循的是一个死规律,子承父业,这没错,可是如果有更有能力出众之人能够代替,为何不能有德者居之?”
“迦蓝城如今被你治理的这样好,从人丁稀少,荒芜人烟,到现在的百废待兴,甚至已经开始发展,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功劳吗?”
“你可能还不知晓,我师父已经上了天庭,把沙漠绿宫交给我,他老人家再回来却是很难了,他对我的信任让我无地自容,我只有尽力做好,也不是因为如此我就不愿做迦蓝城城主,而是我在治理一城的才干根本不如你啊!所以,为了迦蓝城的更好,我真心实意的请求你,接下这个重任,而我的根在这里,这里依然是我的家乡。”
齐宓不知道玄镜老人已经不在,听了万非白的解释,陷入了沉思,这个提议让他左右为难。
万非白整整用了三日的时间,才把齐宓劝说成功,而齐宓依然十分忐忑。
万非白不给他多想的时间,随即昭告整个迦蓝城,迦蓝城城主之位由齐宓接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虽然有些荒唐,不过还好百姓议论了两日也就消停了,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让自己的小家庭过上好日子,让整个迦蓝城变得更美好,那就已经足够,而齐宓让他们心服口服,这样也好。
只有一些世家不满,万非白挨家挨户劝说,也算取得了不错的进展,这其中,他沙漠绿宫宗主身份给了他们足够的震慑,他们就是不接受也没办法,何况万非白放出话来,为难齐宓,就是为难自己,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所以这些世家大家也终于消停了。
安抚好城内之人,下一步就是向朝廷申请,由皇家亲自出示任命金券玉谍才行,万非白相信,不管是国师常圣人还是那个坐在最高位的老人,都会同意的。
所以他在向朝廷申请的同时,也同样给国师带了一封信,他相信常圣人已经知道了玄镜老人不在的事实。
果然,在万非白在迦蓝城耽搁了半个月之久之时,朝廷的文书终于来到,看着最新任命的金卷玉谍,万非白终于放下心来。
在回迦蓝城之前,其实他心里没底,直到了现在,他心底的那块大石才彻底放下。
齐宓面对文书,并没有表现的很高兴,他对万非白说道:“不管如何,只要你想回来,你就是这座城的主人,无论怎样,这里都是你的家。”
有种幸福,是朋友相知,有种感动,叫做温暖。
二人一起又去了李氏饼铺,这次二人整整吃了十章大饼,回来后又去爹娘小妹坟前祭拜,有无数的话他已经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他相信爹娘会理解他,庇护他,他带着满足,时隔半个月后终于离开了,这次是直接奔着律津城,他要去看看小一叶。
而唐盛平与哮天犬没有什么消息,北海似乎也风平浪静,只要身在江湖,一点风响都会传出来,现在没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所以他想先去律津城,再去往北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有些按部就班,但是一点也没影响他的心情。
可以说,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因为齐宓绝对是个人才,他相信在未来两年内,迦蓝城一定会变得更好,更繁荣。
心情好,他走路也轻快,十六似乎感知到他愉悦的心情,猴子也十分的欢乐,在地上一蹦一跳的走着,万非白看了也感到十分好玩,一人一猴走过一座座城池乡村,没有任何障碍的就来到了律津城,来到了静音寺。
一叶见了,自然十分高兴,上一刻还表现的十分老成,在无人处下一刻就显露出孩子的一面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万非白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的诉说,说寺里的规矩,寺里的人员流动,以及他现在的修为……
万非白心里感慨,这还是个孩子,就要承受这所有的一切,也真是难为他了……
可是没有办法,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是他的使命。
万非白听了他说了许久,也没见他提到猪刚烈,不由问道:“猪刚烈呢?”
“他,之前玄镜爷爷在的时候还挺像模像样的,后来玄镜爷爷走了,就又坐不住了,后来干脆不告而别,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小一叶气呼呼的说道。
万非白哭笑不得,对于猪刚烈,他没有多大的敌意,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感受,总之他觉得那个人的本性实在太难改了,不过好在,他也生性不是很坏,就由他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叶十分喜欢十六,十六面对一叶也不排斥,抱着十六带着万非白在寺中闲逛。
万非白发现寺内秩序有条不紊,前来上香之人也十分的多,看来香火依然鼎盛。
一叶看向万非白说道:“这些人都说我是神童转世,对我十分推崇,我也不知这是谁瞎说的,竟然被人当了真,即使我再解释,也没人信,说我太过谦逊。”
万非白莞尔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他猜测这一定是猪刚烈那家伙散步出去的,这也算一件好事,何况一叶也确实是转世之人,这也算不得什么误会。
在律津城又住了三日,万非白就打算起身了,他暂时把十六也留在这里,等从北海回来后再接上,这正中一叶的下怀,他对十六真是说不出来的喜欢。
十六似乎也很喜欢一叶,这次竟然没有要跟着万非白去,这就省了万非白的不少口舌了。
他告别一叶,一路急驰往北海而去。
如果说在迦蓝城的半个月内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可是加上他来往律津城的时间,这又已经过去了十日,可是依然风平浪静,就有些不正常了,是不是唐盛平二人遇上了什么麻烦?
万非白虽然没有刻意去想会出什么事,可是脚步却是加快了许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靠近北海最近的一个小镇名字叫羊镇,很快万非白就明白了这个名字的由来,小镇不大,从南到北就像羊的两个角,往两边延伸,而最长的那条街也是主街,就是羊身。
万非白在这里没有见到唐盛平与哮天犬。
在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北海,北海深处是冰山,而那里据说有一处岛屿,不是桃花岛,杏花岛,而叫不周岛,至于为何叫这个,至今没人能解释的清楚。
要去北海先要租一条船,最好还要找个当地的向导,否则在海上很容易头晕眼花,找不到方向。
他先找了一处食肆填肚子,食肆人不多,只有三两个人一桌,正在那热火朝天的讲着,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讲的绘声绘色,说是朝廷来了大官,要把咱们这个小镇的百姓给迁走,说是北海异动,可能不久就要发大水,冰山倒塌,到时候可能整个小镇都会被淹没,不仅是我们古驰镇,就是远一点的广直县都要尽快迁徙。
“当真?可是我们在这羊镇世代生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冰山倒塌,海水泛滥啊!莫不是诓我们的?”其中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有些不相信,尽带怀疑的问道。
“那有什么不可能?官老爷都亲自要来了,这事假不了,胡杨怎么看?”另一个明显是个长辈,他看向书生。
“书生笑道:既然朝廷都来人了,我们遵守就好,二叔和堂哥不要不把此事当真,有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朝廷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只不过这事有些难办,因为要小镇之人全部迁徙,总会有些人不会愿意就此而走,一定会出一些差子。”
看得出来,书生在二人眼中说话十分有分量,那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吃过饭,结了帐后万非白就要走,可是街上之人到处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的基本与那书生无异,只不过都有些民情激愤,似乎十分不愿搬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说着呢,就听见一人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喊:“官老爷今日就到了,现在正在小镇大杨柳树下面呢,让大家伙都赶快过去,大家有意见去跟朝廷官老爷说啊,咱们这的官老爷也不顶事,快去啊快去。”
那人明显是过来传话的,只不过话语间明显带着挑事儿的情绪。
这些人一听似乎提醒灌顶一般,其中一个店家掌柜的看似很有威望,他大声说道:“我们这的官老爷不管事,既然朝廷管事的来了,我们一定要讨要个说法,天高皇帝远的,我们就是不遵从,他也不能拿我们有什么办法,我就不信敢胁迫我们百姓。”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纷纷跟在那个掌柜的身后,有的还顺手抄起了家伙,声势骇人,看着不像去听聆训,反而要去打架一般。
万非白正想跟去,就见之前那在食肆的三人也朝着前边走去,书生边走边说道:“据说这位朝廷的官老爷,出身布衣,原本是南越国人,现在来了我大秦古做官,他敢做,朝廷也敢用,由原来的七品小吏现在已经做到了钦天监正御史,风风光光。
北地原本就民风彪悍,不过这次如果他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火烧火燎的跑来,怕是会适得其反了。
书生言语中有同情也有无奈,似乎感同身受一般,随着那两人一同前去。
万非白本来也正打算去看看,也跟着人流一同去了小镇中心衙署外,到了远远站在人群外面。
衙署外面,早早的架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板架子,看起来是现搭架起来的,虽然看起来简陋,但是上面站着的衙署官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先俯视了一下人群,看见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过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打起了官腔。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通知一件事情,就是北海冰山融化,海水蔓延,我们这里地势低洼,朝廷考虑到我们的安全,让我们整个小镇都迁徙而走,大家做好准备,争取三日后成行。”
这不是商议,而是命令,镇长熊大毛声色俱厉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底下的群众已经沸腾起来,有人问道:“难道就这样让我们抛家舍业的去吗?再说那海水还不知道来不来呢?我们祖先时代居住在这里,也没有出现过这个问题,怕不是诓我们的吧?”
往往一人言语,就会引起众人附和,衙署外的大杨树下的人群似乎一下子义愤填膺起来,如果有事了,你们咋署就要想办法,想不出来办法就要朝廷去想办法,让我们背井离乡,休想!
眼见着群情激愤,镇长有些慌了,连忙让衙役过来护驾,正要再次出声,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声音洪亮。
“大家听我一言。”
百姓愣住,这时就见一人从高台后面走了出来,面容英俊,意气风发,身穿正二品官府,更衬着人朗星如月。
万非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原来那书生口中所说的“钦天监御史,而又是南越国人,不是东方磊又是哪个?”
现在看他虽然面色温和,但是常年在官场沁淫,举手头足间不在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被病痛折磨的见风都怕的少年了,而是看着温润如玉,心有城府的官人了。
他是钦天监的人,就是时刻演算天文地理的机构,他来这里也无可厚非。
万非白静静的注视着他,看他接下来该如何说。
“诸位听我一言。”
语声不大,但刚好能被所有人听见,场内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我钦天监观测出北海冰山异动,不日可能就要有坍塌的风险,而到时海水暴涨,我们这个羊镇本身离北海实在太近,地势又不占优势,所以为了百姓们的安慰,暂时先搬到别处去,如果冰山没有坍塌最好,可以再次回来,如果真发生水灾,以后有想回来的,朝廷也会力所能及尽力帮助大家回到家乡,如果不想回来,也会原地安置妥当。”
“人人都只有一条命,我们都应当珍惜,为了不可测的未来,我希望大家都能够配合朝廷迁徙,这更是为了你们自己。”
一番话说出来,百姓再次交头接耳,只不过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万非白看到,身旁的几个人已经打算怎么回家跟老母妻子解释了。
可就在这时,那个猪一般的队友衙署镇长又开始说话了,他没开口,万非白就摇了摇头。
“大胆刁民,这是朝廷命令,敢不服从,还在这交头接耳,赶紧回家收拾收拾,三日后启程。”
这话一说完,百姓当场就炸了,朝廷一定是哄我们的,想把我们骗走,然后以后我们是生是死也不关你们的事了,你们只是要完成政绩,欺负我们不懂吗?
“昧了良心的狗官,天下乌鸦一般黑,熊大毛,你要赶我们走,我们就跟你拼了,还有朝廷来的官老爷,怕不是就话说的好听吧!我们不愿意相信你们,大家给我上啊!先把这俩狗官拿下。”
百姓暴动,人已经挥着镰刀斧头长棍就冲了上去,东方磊就是想安抚也来不及了,他身旁的护卫见状,把他护在身后,可是就一个小镇衙署里的二十几个衙役,在加上东方磊带来的十几名护卫,怎么能拦住上百号人的尤其是愤怒至极的百姓?
而镇长见百姓冲上来,乌压压的一群人像饿狼一般的,吓的腿都哆嗦了,本地衙役平日里作威作福,可是看到这种场景早就吓破了胆子,与其说护着镇长逃走,还不如说顺便逃命。
镇长逃了,百姓纷纷冲着东方磊奔来,他身旁的护卫有的武功虽高,也不敢轻易伤人,正在这时,一阵风刮过,那风威猛强劲,那些拿着武器的羊镇百姓竟然半步都动不了,被阻拦在高台之下。
镇长刚走下高台,见状,哈哈大笑:“这是你们违抗朝廷的结果,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东方磊忍无可忍,把镇长给我拿下!”
一声号令,他身旁的护卫已经把镇长像提小鸡般的提了起来,那些本地衙役左看看,又看看,无人敢上前。
镇长惊诧的同时,看向东方磊问道:“为何要抓我,我官职虽低,可也是州府亲任的镇长,你们不能以大欺小。”
东方磊没有理他,而是穿过前面的人群,走向了万非白。
他十分激动而又高兴的就要给万非白行礼,万非白连忙拉住他,你可是朝廷二品大员,在这里给我行礼有失身份。
东方磊低头,好像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前少年人的模样,不过他也没有坚持,对于万非白他已经不能用单纯的高级来形容了,他的这条命要不是万非白,不是绿宫之人,他或许早已经不在了,所以感恩不是一时的。
东方磊笑笑,问道:“非白兄也来这里了,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看热闹的,今日,谢谢了!”
万非白笑了笑,“热闹也要看,做事也要做,只能说赶巧。”
东方磊一点也没有惊讶,对他来说,万非白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意外,但是他来这里肯定有事,至于这事是不是与自己的这事有关,他现在也顾不上问,因为前面被万非白阻住的百姓还在不要命的往前冲着,虽然他也知道不可能能冲破万非白设置的劲风。
二人同时看向人群,只不过万非白看的却是在人群最后的那个书生,他也不往前冲,就那样盯着自己和东方磊看,似乎在琢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位父老乡亲,我以钦天监我东方磊的人格担保,刚才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现在大家可以回去考虑一下,明日再来回复我,只不过我希望你们能考虑清楚,这毕竟是人命观天的大事!”
万非白见百姓情绪似乎稳了下来,把罡风撤去,百姓猛然一怔,这才知道面前还有一位能人,不过能不能的也不关自己的事,既然那位官老爷说给他们考虑时间,那他们就回去考虑考虑,人呼啦一下就散了。
来的快去的也快,东方磊哭笑不得。
他也不理还在那求情的镇长,而是让护卫押回衙署,先关三天,事后再处理,万非白知道,这个镇长的官场生涯是到头了,只要东方磊与这地方县令碰个头,他的职位就丢了。
东方磊可不是当年的小白了,不过显而易见,他成长了。
“那,咱们衙署里说,万非白点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邀请一位朋友一起?”
东方磊笑笑,当然可以,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书生正要离去,就被万非白拍了拍肩膀,他回头,就见到了那个身手厉害的男人。
他没有表现的惊慌,而是十分平静,兄台认得我?
不认得,只是初来宝地,想有事请教,不知可赏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生旁边那二人一听,就要推辞,书生反而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又转身回头对另外两人说道:“叔父与兄长且先回家,我稍后便回,无碍的,官与官之间是不同的,何况还有这位兄弟,我甚得眼缘。”
听他如此说,那二人只是不动,万非白不知这是何缘故,就是感觉似乎十分不愿意与官府打交道,所以他干脆连二人也一并相邀了,二人这才大喜,随着万非白与东方磊进了衙署。
对于万非白邀请来的朋友,东方磊等着万非白做介绍,万非白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简单说了下:“我曾经见过这位兄台,听的说话知道是个读书人,而且见识不薄,我想不如通过这位兄台了解下情况,当然,我们并没有恶意,万非白转头对书生说道,似乎兄台很抵触与官府打交道,恕我冒昧了。”
还不等书生回答,他的兄长已经表现的十分气愤了,一说官府我就来气,我堂弟曾经是这十里八村的神童,一步步过关斩将,读取功名,可是官府层层选拔,我堂弟本来在科考中得了第一名,可是被酌州知府拿自己亲儿子顶替了,还把我堂弟关在牢狱之中三年,这三年再三申诉,散尽家财才把他给救了出来,想着去京城伸冤,还没到京城就被人打断了腿,要不是遇到名医,就是这腿也废了,人说的没错,“天下乌鸦一般黑,让我们对官府有好感,那是万万不能的。”
“有事直说,我们可没有太多功夫耗在这里,要是搬迁,我们搬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这是一个大老粗,万非白哭笑不得。
而书生也叹了一口气,随即苦笑。
“我堂哥没说错,这就是我的遭遇,后来我心灰意冷,就留在这家乡了,如果我再出去,怕是性命不保。”
书生说完又心酸又苦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听着许久没做声的东方磊问道:“兄台是哪年参加的科举?”
“正是秦元九十二年”。
东方磊大吃一惊,说起来与我是同一年参加的考试,你们这酌州出去的叫做孙子涵的可是那酌州知府公子?
正是,书生言简意赅。
这正是“报应一时爽,那个孙子涵在那年科考中名落孙山,但因为已经通过州府考试,也混得个枢密院闲职,但是因为玩忽职守,被治了罪,虽然没有严判,但是他生活又不够检点,被人杀了,你可知道?”
书生脸色已经有些不淡定,他激动的问:“这是真的?”
真,不能再真,因为我与他考试之时前后挨着,他极尽辱骂之能事,十分的瞧不起我的出身,后来我就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东方磊一点也没有避讳,光明正大的看着书生说道。
书生听了,终于忍不住的坐了下去,仰天长叹道:“果然是报应到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洒衣襟。
这座天下,依然遵寻着公平的原则,可叹那酌州知府,还想瞒天过海,欺瞒百姓,一直谎称他儿子依然在朝廷做官,为了这份荣耀,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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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落差也让他曾经消沉迷茫过,更让他的双亲因此郁郁寡欢,但又不得不在儿子面前强颜欢笑,久而久之,几年后相继离世,从那一刻起,他才恍然如梦,从此振作起来,可是悔之晚矣~
也正因此,他对朝廷政事十分敏感,对事情都习惯反复琢磨,往往分析之透彻,似乎能看透人的本心。
也正是因为万非白在食肆听了他的一番话,对他刮目相看,所以把他请了过来。
果然,姚枫说起政史来很快与东方磊达成默契,二人言谈甚欢,相见恨晚。
“如果兄不嫌弃,还愿意出仕,我愿意向国师举荐,兄这种大才,实在在这小镇埋没人才了!且可以重查当年顶替一事,还得兄清白。”
对于出仕,姚枫心思已经淡了,但是当东方磊说到后一句,他本来平静无波的双眼终于亮了起来,他丝毫不做作,“如此,就有劳东方大人了!”
“只是,我有一事不解,还望兄解惑。”东方磊真诚说到。
“据我观测,北海异动,会出现冰山坍塌风险,可是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地方政府发现异常,我派人来勘测却只是有来无回,要不是事关紧急,我也不会直接来此,直接让百姓迁徙,莫非这北海住着什么魔鬼怪兽,兄在此地世居多年,可知原因?”
姚枫沉吟了一下道:“北海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要说气候变暖,冰山坍塌还说得过去,可这十几年来季节变化大多相同,就算冰山倒塌也不会是这个时节,现在马上就要入冬,北海冰山只会越来越冷,越来越坚固,从季节规律来看,这事不会发生,但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为。”
“人为?”东方磊猛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这北海之上,有一个不周岛,岛上十分神秘,据说这两年更是不与外人打交道,如果冰山倒塌,他们不会不知,可从来没有人上得岸来,而本地之人,也觉得北海深处十分邪门,就是打渔者也从不敢往深处去。
我在想,或许他们有什么目的,这冰山是否与他们有关也有待详查。
不周岛?那岛主不是离人考吗?这人口碑很好啊!而且以前不周岛之人以偷盗为主,仗着远离陆地,偷得物品后就潜回不周岛,因为不周岛十分难找,而且地势险恶,气候恶劣,所以很难对付,后来朝廷要出动大军剿灭之时,刚好离人考上任,一改之前作风,禁止门人再做偷盗之事,并且主动与朝廷示好,所以这几年来并没有听说不周岛做出什么偷盗之事来啊?
离人考?我从来没有见过,确实也没有听过不周岛的人再犯这样的事。姚枫老老实实说道。
东方磊见万非白一直没有做声,就问道,非白兄怎么看?
万非白看了几人一眼,缓缓说道:“其实我来这里就是冲着不周岛来的,但是具体情形如何,你们也知道,我刚来,不过你们不用着急,我有两位朋友已经提前来了,我想他们应该有什么消息了!”
话声未落,真的就有二人从房顶而下,落地时虽然潇洒无比,可是满身破布烂衫还有那头发上的海草都透露着心酸。
别说别人,就是万非白看了都吓一跳,问道:“唐师兄你等这是怎么了?”
唐盛平还没等说话,哮天犬已经大哭了起来,本来衣衫褴褛的看着像个乞丐,现在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
“活得真他妈窝囊,这是我这辈子最窝囊的一次,我好好的在天上呆着不好吗?非要来这种鬼地方,这不是人更不是狗待的地方。”
万非白愣了一下,也顾不得介绍了,把二人拉起来先去洗漱了一番,这才回来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二人十几日就到了这里,然后就租了一条小船,可是那渔夫听说我们要去北海深处,死活不去,迫不得已我们只好把船买了下来,自己划船去,可是在海上漂了五六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正好碰上海啸,虽然我二人不怕,可是经不住这海啸之长,我们俩精疲力尽之时,任凭海浪把我们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