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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责无旁贷。
庆雾接过剑,轻不可闻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郝瑾瑜借着明亮的月光,瞥见他眼角似有泪光,不由好笑地摇摇头。
硬汉落泪,还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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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班如上坟。
郝瑾瑜打着哈欠,哭丧着脸来到皇宫,照旧到御书房报到。
太子爷不愧为太子爷,精力旺盛充沛,晚睡早起,打了鸡血似的批改奏折,连轴开会。
“瑾瑜,过来。”刘子骏沖他招招手。
郝瑾瑜翻了个白眼,搬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御座旁边。左手搭右手,拱了拱:“太子有何吩咐?”
“你这是什麽作揖的礼节?”刘子骏戳戳他的手,好奇问道。
郝瑾瑜皮笑肉不笑:“哈巴狗作揖,就是这样啊。”
刘子骏被他逗笑了,无奈道:“不过是要你到御书房陪陪孤,瞧把你为难的。”
“呵呵。”郝瑾瑜无语至极。
刘子骏擒住郝瑾瑜的手,放在手心摩挲,一本正经道:“孤看看这狗爪子如何与衆不同。”
“你才是狗爪子。”
郝瑾瑜气得往回抽手,刘子骏越握越紧,放到嘴边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刘子骏腆着脸不松手,还恶人先告状:“别闹,说正事。”
郝瑾瑜面上赧然,暗骂,黑心狗崽子。
“户部呈上新一年的税收政策,孤瞧着过分重了。百姓光景不好,再这麽重的赋税下去,都不兴活了。
孤召刘亦民等人商量过,轻傜薄赋说得容易,到头来国库空虚,很多工程办不了,朝堂正常开支亦难以维系。”
刘子骏终于恋恋不舍地松手,拿了本册子递给郝瑾瑜。
“绝大部分佃户手上没有田,都在当地豪绅里。孤打算改田税制度,由原来的按人头收税,改为按田亩多少收税,亩数越高,税率越高。
百姓卖货进城的门税做减免,铁、盐等专营税则做增加。之前的税率基準,你同户部一起定的。这次的修改,你看一眼,有什麽不合适,尽管提。”
郝瑾瑜不得不佩服刘子骏的才略。这不就是田産版的超额累进税率嘛。
他认真看了一遍,补充道:“专营税你做增税,盐铁等到百姓手里价格也会增多,最后成本还是百姓承担,不若指定价格,不许涨价。”
刘子骏沉思片刻,道:“这项法令一向都有,只商户们阳奉阴违,屡禁不改。孤登基后,打算重修律法,该施以重罚的,施以重罚,另设专门的监管官员负责税收,到各地督察。”
“哦哦,那你要加快恩科取士啊。人才,不够用呢。”郝瑾瑜皱眉道。
以他对这帮子老臣的了解,家族与地方官商乡绅联系複杂,怎麽可能认真搞这件事。
刘子骏突然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
郝瑾瑜一时惊慌,“啪”一巴掌拍在刘子骏脸上,尤为响亮。
“你敢打孤?”刘子骏眉毛一挑,眼神厉色尽显,阴沉得可怕。
要死!要死!郝瑾瑜大脑一片空白。
刘子骏继续道:“以下犯上,你想死吗?郝瑾瑜。”
“臣罪该……”郝瑾瑜就要起身,利索地给人跪下。
刘子骏擒住他的双臂,手指点了点脸颊:“除非你亲孤两下,抚慰孤受伤的心灵。”
郝瑾瑜眨眨眼,刘子骏笑得无赖至极。
刘子骏眼前一暗,嘴唇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
那亲吻并不是浅尝而止,郝瑾瑜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肆意游走,真正的胆大妄为。
刘子骏长卷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
许久后,耳边传来郝瑾瑜低低的浅笑:“殿下,呼吸。”
刘子骏这才大口大口喘.息,面色绯红,嘴角流下淡淡的水光,被白嫩的指尖轻轻撚去。
刘子骏久久不能回神,眼眸蒙了一层浅薄的水雾,却见郝瑾瑜红唇饱满,歪着头沖他眨眼,好生从容不迫!
该死的!郝瑾瑜为何那麽会亲?!
第33章 当攻
郝瑾瑜为何那麽会亲, 答案显而易见:他有和原身缠绵的记忆,自然会搞得很。
刘子骏相当不爽,说什麽只把原身当做孩子看待, 现在亲他毫不留情,毫不犹豫,熟练得很。
狗男人!刘子骏内心暗骂。
郝瑾瑜兇猛亲完,狠狠为自己点了个赞。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起来也很轻松。
“殿下喜欢吗?”
郝瑾瑜手指勾起刘子骏的下巴, 邪魅狂狷地说道。
老子没準能当攻。嘻嘻。
刘子骏睫毛微垂, 脸颊粉红, 心里骂狗阉人十八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