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山指责陈乾太过分了。陈乾径直走到叶元山面前,冷冷地说:
“谁过分还不清楚吗?你们用道德来压制我师傅,现在又想压我一头,凭什么?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个交代。”
叶元山警告陈乾,即使他是镇北侯的侄子,在长安也不能任意妄为。陈乾则坚持要对方给个说法,否则这事没完。
叶元山继续施加压力,说如果陈乾不道歉并随同他的师傅一起上书,那么他们在长安的学术圈子里将无立足之地。
陈乾只是淡淡一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随着紧张气氛的升级,一场关于尊严与立场的较量悄然展开。
陈乾听罢,不由得笑了出来。
叶元山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其实,他对陈乾十分反感。这家伙不仅傲慢无礼,简直就是个不懂规矩的野蛮人。
更让他气愤的是,崔浩荣竟然还收了陈乾当徒弟,真是让人脸红。
陈乾坦然答道:“我笑是因为像你们这样的,只会替别人做决定。就你们这几个人,你以为你能代表整个长安的学者圈吗?
你自己都没个正经职位,品行也不怎么样,凭什么说能代表长安的知识分子?”
叶元山冷冷地说:“陈乾,咱们走着瞧。”
他不想再多留,打算回去后再好好谋划对付陈乾与崔浩荣的办法。如果对方不肯合作,那就只有彻底摧毁他们这条路了。
正当叶元山要离开之际,陈乾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了,你们可以走了吗?”
一群人愤怒地瞪着陈乾,眼中满是敌意。
叶元山质问:“陈乾,你想干什么?”
陈乾轻松地说:“就想逗逗你们,让你们也尝尝被人玩弄的感觉。
顺带手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不是说只要碰了你们一根毫毛就要报复吗?那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报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