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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控制三眼功曹的地盘,得看江西严家是否有足够的人手支援他了。”
“所以两方的人,都必须为生死存亡而放手一拼。”张文季加以补充,“死了那么多
人,根本不可能坐下来谈条件了。像我和天垣宫的人,处境又是不同。我们有声威有地位,
但没有地盘,损失了一些人,风色不对可以一走了之,暂避风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需
为了保住地盘江山而生死与之。大乾坤手失败了,他必须远远地逃离三眼功曹的势力范围,
逃不掉,就得用命偿付,所以两方的人势成水火,不死不休,就这么简单。”
他们十七个人,也是借草木隐身戒备的,只要他们不随意走动,上面望江亭的警哨,不
可能发现他们。
上面传来拨枝踏草声,有人正小心地慢慢向下探。
十方瘟神一打手式,张文季向上一窜,便到了三四丈外的坡顶,这里草木已稀。
两个老道,还有一个是身材高瘦,缺左耳轮的魏武,中州双残的大残。
昊天教主有十大弟子,已经死了两个。
这两个是五行真人和元亨真人,十大弟子中武功邪术最好的两个。
“好哇!老相好走在下这条路,妙哉!”张文季从草茂中跳出,哇哇怪叫,“这是看得
起我太岁张,深感无限光荣。”
五行真人是他手下败将,见到他就心虚冒冷汗。
大残也是惊弓之鸟,所以他说来的是老相好。
“是你这小狗。”大残惊怒交加,也破口叫骂,“小狗,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
“咦!老残废缺耳贼,在下问时欺人太甚了?”张文季气势汹汹挡住去路怪叫,“自从
你们残害了入云龙那些人之后,跟着大乾坤手东躲西藏不敢露面,之后咱们从没碰头,我又
欺了谁啦?你是一个成名人物,不能像泼妇骂街一样胡叫含冤负屈。”
“你想怎样?”大残心虚地拔剑,“老夫要找的人不是你,你……”
“我也没说要我找你呀!”
“那……你想怎样?”
“那得看你想怎样啦!”
“老夫要找人。”
“不是我又是谁?”
“你管不着,反正不是你。”
“不是我就好,你去找吧!请便。”张文季大方的横移两步,让出去路,“我找的人不
是你,太岁张是很讲理的,不会为了不相关的人而浪费精力,而且我也怕你的霸道暗器回风
锥。”
他大方,大残却心虚。
“你……你在玩什么花招?”
“没有花招,没有诡计,我在让你去找要找的人,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是来探虚实的,怎敢冒失地继续往下走?当然不会想信太岁张让路的诚意。
“姓张的,你到底要找谁?”五行真人愤然问。
“你明明知道在下要找大乾坤手,找他讨取一船金银。你们两个老道但请放心,在下也
不会找你们,你们身上榨不出十两银子,所以你们也可以和大残一起走,在下不拦你们。冤
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们,你们必须自爱些,不要转恶毒的念头。”
大残的确在转恶毒的念头,打算用回风锥突下毒手。
但一接触张文季阴森凌厉的目光,只感到心中发虚,手出现反射性的痉挛,怎敢轻举妄
动?
“老弟,俗语说:胳膊往里弯。又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大残随即改变态度,换上了
笑脸,“你是威震江湖的黑道之雄,却一而再帮助那些侠义道人士,你的作法和想法,委实
令人气愤填膺……”
“阁下,你给我听清了。”张文季脸色一沉,严词驳斥,“没有任何人敢说,黑道人必
须都是些丧心病狂,不分黑白不论是非,不讲道义没心肝的败类,即使强盗也有道。我太岁
张的作法和想法,无愧于天无怍于人,至少我知道一个人应该所行所事像个人样,明是非讲
道义不失人的尊严。我所帮助援手的人,我不管他是黑是白,只要我认为在义理上需要插
手,就义无返顾插手干预。第一次你向入云龙两人挑衅,我插手是因为你找错了人。第二次
我恰好碰上,你们的所作所为太毒太绝,我必须管,我对是非的认定,是对事不对人。今天
我能不与你们计较谈笑自若,原因是今天你没在我面前,做出太绝太恶的事。我不过问你与
侠义道人士的恩怨是非,日后你们如何解决皆与我无关。阁下,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哼!不管你如何分辩,反正你是黑道的背叛者,吃里扒外的卑劣混混,今后黑道朋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