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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示张文季的速度,最少也得快三倍,难怪无法看清人影,剑光也若有若无。
青天白日,像有一双鬼魅在广阔的院子里嬉戏。
又是一声暴震,天都羽十突然幻现在院子中心,踉跄稳下马步,大汗湿透了背胁,呼吸
已呈现急促,精力已耗掉了大半。
“你……你不敢杀……我……”天都羽士吃力地扬剑说,“不要妄……想擒……住
我……”
张文季的身影也幻现,握剑的手沉稳如铸。
“是吗?”他冷冷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八宝乾坤袋,“在下所要的东西,全在你的八宝
袋里。”
“没有用,阁下。”天都羽士一面移位一面咬牙说,“药只能祛除余毒,需贫道用独门
的内功疏导。我死,他们也死。”
“真的吗?”
“半点不假。”
“这已经证明,解药的确在你这宝贝袋中。”
“哼!光是解药没有用。”
“我只要解药。”
“那是废物。”
“哦!你以为非靠你的赤煞一炁真火不可?”
“那是一定的。”天都羽士傲然地说。
“天殛真君大概没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
“他的乾元一炁神功,所驭发的呵气成雷,与用掌所驭发的三成掌心雷绝技。他的两个
男门人,炼魂修士和勾魂使者,皆练成了一炁神功。”
“听说过。”
“勾魂使者曾经用掌心雷偷袭,伤了荀姑娘。”
“咦!小妖妇……不可能活到现在。”
“她不会是鬼魂。”
“这……”
“我救了她。”
“漫天大谎。”天都羽士大声说,“乾元一炁至阳内功,可诱发体内先天真火,伤者必
死,击实则肉焦骨枯,你救得了?”
“你这人听不得老实话。”张文季冷冷一笑。
“你的赤煞一炁真火是左道旁门,即使火候十成,也引发不了体内的先天真火。这表示
你比天殛真君的道行,差了一段距离,他都不敢来和我玩命,你来不啻来送死。”
“你……你无奈我……何……”
“是吗?”
“你不敢……”
“立可分晓。”声落剑出,光华电射。
天都羽士一咬牙,来不及躲闪,一剑封出。
“铮!”一声暴震,天都羽士的剑飞上半空中。
“我认……栽……呃……”
张文季一剑刺入天都羽士的丹田穴,飞退八尺。
“你走吧!不要死在客店里。”张文季收剑说。
剑贯丹田,短期间死不了,只要能不受剧烈震动,能忍受痛楚,必定可以支持半个时
辰,抢救及时,甚至可以保住性命。
天都羽士修为精深,忍受得了痛楚,一手掩往创口,挣扎着走了。
张文季把姑娘和十方瘟神,安顿在一间客房内,姑娘在内间,他和十方瘟神在外间,住
在一起便于照料,虽则难免有点不便。
姑娘上次挨了勾魂使者一记掌心雷,几乎被引发焚身的先天真火。这次,她再次受到热
火的煎熬。
掌心雷比赤煞一炁掌厉害霸道,中者无救。
但赤煞一炁掌却歹毒无比,致人于死的威力并不弱于掌心雷。
掌心雷以内功杀人,赤煞一炁掌更加上以毒杀人。
天都羽士早年绰号叫血手无常,血手就指他所练的红砂掌。
黑砂掌与红砂掌,都属于令人闻名色变的毒掌,因用药的性质不同,威力与毒性也因人
而异。
天都羽士用赤煞一炁真火,驭发红砂毒掌,便是威震武林的天罡赤煞掌,死在他掌下的
人不知凡几。
只要被掌劲伤及肌肤,没有他的独门解药,与他的赤煞一炁真火疏解,有死无生。
张文季首先便夺了他的八宝乾坤袋,他便知道张文季的用意了,再加上张文季极少反击
回敬,不许他逃走,他更了解张文季的心意啦!所以说张文季不敢杀他。
他却不知道张文季在套他的口风,更不知道张文季的内功可以疏导先天真火。
张文季给两人服了解药,预定每隔一个时辰,替他们分别行功疏导一次,预计疏导三
次,才能彻底清除余毒引气血归元。
他在内间陪姑娘休息,姑娘身上的热潮已退,仍然有点温度,脸上的红潮仍在。
“知道厉害了吧?”他打开窗户,让徐徐凉风入室,“以妖道的修为,交手相搏他绝对
奈何不了你,勾魂使者也胜算有限,但你却一而再栽在他们手中。”
“我怎么知道这些成名的人物,会如此阴险恶毒?”姑娘倚在床栏上盘膝而坐,娇怯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