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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汉都佩了剑,另一位大汉手中另抓了一把装饰颇为华丽的剑,女郎的小蛮腰有可佩
剑的皮护腰。
很可能是女郎颇为自负,抢出救人时,把剑交给大汉保管,表示不用剑唬人。
女郎久攻无功,已感到有点狼狈,怒火再狂也是枉然,心中正感到焦躁,虚攻一招,飞
跃出两丈外。
大汉配合得十分圆熟,剑准确地抛出。
女郎一把接住剑,拔剑出鞘,粉面带煞。
“给他一把剑。”女郎怒叫。
张文季赤手空拳,所以女郎要大汉给他一把剑。
大汉略一迟疑,极不情愿地拔剑抛出。
“奇怪。”张文季接住翻腾而来的长剑,惑然地说,“那混蛋的党羽,居然有风度,异
数异数。刚才你们乘机偷袭,才是那混蛋的党羽们惯常的手法,似乎年头大变,所有的人都
反常了,那混蛋这次就不曾偷袭。”
“本姑娘情急救人,你敢说我偷袭?”女郎柳眉倒竖,大声抗议,“如果存心偷袭,你
早就死了。”
“你的武功,比那个混蛋高出甚多,速度快逾电火流光,如果在下躲闪慢了一刹那,你
那一掌很可能劈裂了在下的肩胛骨,你还敢说不是偷袭?哼!小女人,你是那混蛋的情……
情妇?”
绝剑秀士是江湖上有名的好色如命黑道风云人物,人才一表英俊潇洒,甚有女人缘,众
所周知,他有不少美丽的情妇,仍然不断勾搭美丽的女人,风流成性以花丛圣手自豪,偏偏
有那么多女人愿意做他的情妇。
张文季了解这个人,以为这美丽女郎是绝剑秀士的情妇,不然怎会奋勇抢救?
“该死的!你胆敢侮辱我?”女郎火冒三千丈,愤怒地挥剑直上,剑上神功默注,剑一
动风雷乍起,剑气迸发澈骨奇寒,剑身光华熠熠,幻化为一道电光,破空射向他的胸腹要
害。
“铮铮铮……”响起一阵震耳清鸣,火花四溅,迸散的剑气呼啸如天风降临,双方御剑
的劲道极为浑雄,每一剑皆势若雷霆。
张文季心中暗懔,这小女人的剑术,可以用疯狂泼辣四字形容,比那些当代名家更胜一
筹,如不全神贯注应付,真可能挨上几剑呢!难怪大汉要小姐用剑对付他,可知这小女人在
剑术上必定高人一等。
他小心地应付,见招化招,每剑必接,也用刚劲周旋,来一剑封一剑,连封十余招,女
郎的剑被震偏的幅度有限,所以能保持从中宫连续进攻的优势,但他开始反击,女郎便大感
吃力了。
他开始控制主攻了,一连十余剑强压,把女郎逼得八方旋走,一剑连一剑,一步赶一
步,女郎已逐渐失去还手回敬的机会,只能拼全力封架闪避了。
两大汉骇然变色,心中叫苦。
“老三,撤剑上!”没有剑的大汉向同伴急叫,“小姐恐怕支持不住了。”
“我……我哪插得了手?”另一大汉虽已应声拔剑,但脚下迟疑,“他……他们太快,
我连人影也难以分清,这一上去,倒霉的一……一定是我。”
黑绿与青色虽有不同,但速度一快,就难以分辨了,两种色彩相差不远,人无法分清,
该向谁出剑?大汉有自知之明,知道真的无从插手。
松林距大道不远,飞腾的剑光与铿锵的金铁交鸣,引来了不少胆大的香客在不远处好奇
地旁观。
大道上香客络绎于途,胆小的人都匆匆走避。
大踏步来了五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都背了包裹,佩带了防身刀剑,排队急趋斗场。
“住手!”为首的中年人,以震耳欲聋的沉雷嗓音大吼,“进香期间,你们在这里打打
杀杀,惊世骇俗,也是对地藏菩萨的大不敬,住手!”
最后一声沉喝,像一声春雷。
女郎疾退两丈,脱出张文季的剑势范围,粉脸苍白,香汗淋漓。
张文季也出了不少汗,但依然神定气闲。
“老夫在要替你们评理。”中年人双手叉腰,威风凛凛有如天神,说话中气充沛,还真
有评理的威严,“小姑娘,你先说。”
“这泼赖把那个人打得半死,还不肯歇手。”女郎向正踉跄出林,手中已有拾回的剑,
咬牙切齿向外走的绝剑秀士一指,“是我看不顺眼,所以……所以管了这档子闲事。”
五个中年人直至绝剑秀士,接近至十余步内,才分辨出来人是谁,粗眉攒得紧紧地,五
人同时脸色一变。
绝剑秀士脸上的血迹已经拭掉了,一个黑眼圈加上左颊浮肿泛紫,不走近真难分辨本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