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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提前回去上班,等等,你不是吧?”降谷零突然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有些欲/望又有些排斥:“福克斯那件事情你就是这样,现在又来一次,你以为被我睡一次就可以解决所有麻烦?黑泽,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被你睡?”黑泽阵脚步一顿,看着降谷零的眼神嘲讽极了:“你想多了,我没有要哄你,是我要睡你。”
赤/裸/裸的求/欢,令少年人听得面红耳赤。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但降谷零听了心里边还是有股子羞耻感,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被睡”和“睡你”之间的主次关系,顿时斗志昂扬。
“我明白了,你是想找回场子?”降谷零活动了一下手腕,冷笑地看着黑泽阵:“上次你输给了我,以为这次能赢?”
上次……
黑泽阵脸一黑,要不是有那个见鬼的debuff,他会输给降谷零?
索性也不回房间了,黑泽阵屈膝朝降谷零腹部顶了过去,打算在客厅和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出一个胜负。
“别挣扎了,黑泽,输给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以为你这次还有胜算吗?”
“想想你上次是怎么输给我的!”
“上次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
客厅的木质桌子被踢翻,装饰用的花瓶落在地上碎裂,就连墙壁上的水晶挂画都被不知道谁的拳脚打得满是裂纹。
终于,两人分出胜负,黑泽阵压制住了降谷零,并用自己的行动一雪前耻。
相比起上次降谷零只凭一股冲动地横冲直撞,黑泽阵的花样显然要更多一些,毕竟贝尔摩德在知道之后给他发了几个T的高清视频过来。
两人折腾到了下午,又一直睡到了深夜这才饿得起来吃点东西。
“你怎么也起来了?”降谷零靠在冰箱上喝着一盒牛奶,就看到黑泽阵也推门出来。
“不服吗?我体力比你好。”黑泽阵指的是上次降谷零没法做饭还需要诸伏景光来帮忙。
“屁!”降谷零愤怒地大吼:“这次分明比上次时间短!”
“我和你们公安不一样,我能掌控自己。”黑泽阵意有所指。
降谷零恼火极了,这不就是在说他掌控不了自己的下/半/身吗?这嘲讽可真是太拉仇恨了,甚至还拖着所有公安一起。
“我看你就是不行!”降谷零挑衅道:“黑泽,你年纪是不是大了?以后这么费力气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反正我又不会嘲笑你。”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黑泽阵冷笑了一声,快步走向降谷零就要和他再来一场。
降谷零立刻摆出要攻击的架势。
黑泽阵顿时感觉无趣极了,每次上床前先打一架,降谷零要不要照照镜子?他脸上的淤青还没褪去。
而且两人确定了关系,又去墓园见了先生和贝尔摩德,再打降谷零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复仇的快感了,黑泽阵开始反思自己,他是不是应该对另一半好一点?
“不打了吗?”见黑泽阵没有再靠近,降谷零也慢慢放下拳头。
', ' ')('黑泽阵没有回答,而是语气平静地说道:“福克斯是个老狐狸,公安的人在外面排兵布阵,他一定可以察觉,所以想要对付他不能由公安出手。”
降谷零愣了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是在对他解释。
“我联系了诅咒师那边,花重金请了一个诅咒师解决掉了他,你知道的,那些拥有咒术的家伙手段很多,不是普通人可以对抗的。”黑泽阵平静地注视着降谷零:“我没有将自己置于险地,但我提前和你说你肯定不会同意,你们公安有自己的准则与底线,可我没有。”
他可以去雇佣诅咒师,但公安不行。
公安尽可能要求活口,但是他不用。
这件事情,除了动物园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受到伤害,黑泽阵已经十分收敛了。
“可是你也该告诉我……”
“不合法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黑泽阵认为那样会很麻烦。
哪怕降谷零最后没有阻止他,但他也会怀疑自己的底线是否动摇,黑泽阵没必要将一个站在光明侧的人拉下水。
他的手段属于黑暗,而降谷零已经不再是波本了。
“还有贝尔摩德,我一直都可以联系到她,她对于我来说是一位长辈,我是由贝尔摩德带大的。”黑泽阵反问:“以我和贝尔摩德的特殊关系,有没有组织根本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联络,你也能理解为什么我没有将她交给你吧?”
是家人吗?降谷零怔怔地看着黑泽阵,他似乎已经将那两个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都解释清楚了。
“在你眼里,我始终都是罪犯,所以我并不要求你有多信任我。”黑泽阵垂眸,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说道:“该隐瞒的地方我还是会隐瞒,该和你对抗的时候我依旧会对抗,我之前就已经和你强调过,你不是我心中的第一位。”
“大家彼此彼此。”降谷零反倒是放松了,只要黑泽阵没有和组织的余孽一起谋划些什么事情,那就没关系。
他们之间或许有摩擦,但并不是无法调和,降谷零相信他可以处理好自己与黑泽的关系。
“我也要向你道歉,我的确应该再信任你一点。”降谷零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是真心实意想要过上普通的生活。”
黑泽阵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降谷零嘴巴扁了扁,突然朝黑泽阵露出可怜大狗狗的表情,一手拿着牛奶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只喝牛奶果然还是很饿,可是我好累,不想做饭。”
黑泽阵无奈地叹了口气,撸起袖子,“我去做。”
“好呀好呀!”降谷零开心了起来,这还是黑泽阵第一次专门为他下厨,而不是要去黑羽快斗那边才能蹭上一顿。
“你也不准跑!”黑泽阵一把将人揪住,“给我帮忙。”
降谷零又扁了扁嘴巴,委委屈屈。
“你表情能不能正常一点?”黑泽阵眼神怪异,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说道:“撒娇也没用,虽然一个大男人撒娇也算是奇观了。”
降谷零尴尬地“咳”了一声,立刻收起自己的扭捏作态,走进厨房帮黑泽阵打下手。
吃过饭休息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再来一场,毕竟明天还要工作,降谷零的职业特殊,总请假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因为这种事情。
不过两人早已突破障碍,睡在了同一床被子里,降谷零这个时候才暴露出自己喜欢裸/睡的习惯,明明看起来挺黑皮肤却滑溜溜地,抱起来十分舒服。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迷迷糊糊间,黑泽阵的额头被亲吻了一下。
“早安吻。”降谷零笑着说道:“早饭做好了,就放在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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