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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abe鼻子里闷闷的声音是他刚刚哭过的最佳证据，Charlie希望不会再看到Babe因为这种理由哭。
“还想一起开车兜风吗？”
虽然头上仍有酒的味道，但Babe点了点头应答，这大概意味着，跟他出去开车兜风要比回家洗澡的感觉好吧。
“还有酒的味道吗？”
“嗯，感觉我也要醉了。”
听到Charlie十分认真的回复，Babe轻轻叹了口气，虽然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心烦，但Babe认为这丝毫没有破坏此刻舒服的氛围。
今晚从Whey那里借来的白色法拉利颇有用途，因为它的车顶可以打开，让他们能躺着看星星，不用站在外面抬着头受累。柔软的坐垫也很适合携带某人出来约会，在寂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地点。
但这不代表他和Charlie此刻在做的事情是约会啦。
“平时星星总这么多吗？”Charlie问道，将视线投向了天空，一脸放松。
“不知道，我没有半夜来过这里。”
“我还以为哥带某人来这一带约会过。”
“如果带人来，也不是来约会的。”
“嗯，我信。”
Charlie平静的回复声让Babe轻笑，这是真的，他没带人半夜来过这里，因为他认为这不是他的风格。虽然这里离赛车场不远，朋友们也总是经常来这里野营一一这里安静又自然，但Babe一直在拒绝，因为他不认为睡在帐篷里会跟睡在床上一样舒服。
“那我们要试试吗？”Babe邀请道。
“什么意思？”
“-做-爱-。”
“在床上做都很难了，哥就别找麻烦让自己伤势加重了。”
被立刻拒绝，Babe闷闷不乐地撅起嘴。不管他有多想执犟，但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种状况在车里-做-爱-，大概不是个好主意。他的身体不像平时一样能做些刺激的行为，因此他不得不可惜地将那些想法收起来。
但如果出来了却不做点什么，这样不就更像是在约会了吗？
“为什么今天你打扮成这样？”在双方都沉默地躺了一阵子后，Babe问道。
“家里有点事儿，所以我得打扮得齐整点。”
“这可不是一点儿了吧，都穿制服了。”
“我爸比较龟毛，有事情的时候会强迫我穿制服。”Charlie平静地答道，“穿成这样很怪是吗？”
“嗯，不像你。”Babe直白地回复道。
他承认，看见Charlie穿着成套制服的第一眼，他觉得这不是他所认识的Charlie，要不是因为那老实的眼神和傻乎乎的姿态，他可能会认为Charlie是别人。
不过话说回来，每次回家的时候Charlie都要表现得比平时更斯文得体和严肃，又是穿西装又是喷香水的，今天也喷了。Babe一开始认为这个孩子可能来自中层阶级的家庭，现在他开始觉得不是了，就他曾与富人同居的经验而言，小青年的言行举止看起来跟那些富人文化很相符。于是他认为，Charlie可能跟他一样，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孩子，因为据他观察，Babe认为Charlie跟家里不太合得来。
“我也不太喜欢，我更喜欢平时的打扮。”
“但你知道吗，你这么打扮，看起来更像我的保镖了。”
“还是以后我都应该这么打扮好呢？其他人才不敢来招惹哥。”
“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来招惹我了，够了。”
Babe稍微瘪起了嘴，而Charlie开怀地笑了起来。看样子他真的总是不小心表现成了Babe的保镖，才让其他人在要接近Babe的时候有些畏惧，但这应该不是个问题，只要Babe安全，就是最好的了。
“那不好吗？跟我待在一块儿，怎样都很安全。”
“嗯，也挺好的。”Babe悠哉地答道，“最近我感觉我的感官不太灵敏，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不知道，但已经好一会儿了。”
Charlie转头去看Babe的侧脸，有某种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感觉。可能有好几种感觉交替重叠在一起，但总而言之，Babe曾经拥有的能力突然退化了，是挺让人担心的。
“现在有人跟着我走我也察觉不到，味道也要凑近了闻才能认出来。之前有人在我家里洗澡我都睡不着，因为浴室里的水声会吵着我的耳朵，但现在就算你先起来洗澡，我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哥想回到之前吗？”
“我也不知道。”Babe答道，表情像是在沉思那些事情，想着自己是否真的需要那些。“其实也有好处，能比别人更快速地察觉到一些事情，有危险的时候也能先反应过来。”
“……”
“但有时候也很烦人，因为我获取的信息太多了，知道很多没必要知道的，就会很烦人。”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