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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沈潼用尴尬一词来形容那个梦,纠结了很多天,沈潼还是认为他的性.幻想对象不该是徐鹤洲,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沈潼想。

徐鹤洲是他的资助人,是他想依赖一辈子的资助人,不该是性.幻想对象,这是两个南辕北辙的答案。

至于那些隐藏在梦遗下的兴奋,沈潼想不通,更分辨不清这种兴奋和每一次他享受到徐鹤洲体贴时的兴奋是不是同一种。

这种情感太超过了,无法从以往的任何经历中找出模板,沈潼决定不为难自己,给他打上否定的标签。他想,只要能永远赖着徐鹤洲就好了,只要徐鹤洲的目光能永远放在他身上,关注他、重视他、照顾他,就很好了。

即使有时候是强势的控制,沈潼也不在乎,因为这只是在外人看来,在他眼里并不是这样,沈潼只会在内心窃喜,其实他捡到的是蒙了灰尘的宝藏——

在沈潼看来,徐鹤洲的强势和控制根本不算什么,沈潼甚至喜欢那种感觉,那是在所有亲人都离世后,他在这世间游荡许久,感到自己第一次被人抓住,他几欲泪流满面。

谁能知道,沈潼原以为自己就是个没线牵着的风筝,下一秒就要升至顶空,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可就在这时,徐鹤洲出现了,徐鹤洲成了那根线,徐鹤洲牢牢牵住了他。

徐鹤洲牵着他往东他就往东,徐鹤洲放长线让他飞得更高他就飞得更高,徐鹤洲手上那根线让他知道,他不再是孤伶伶一个人。

他还活在这世上,沈潼想,徐鹤洲的存在让他知道他还活着。

徐鹤洲强势地入侵他的生活,同时也让他如同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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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机

沈潼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下一秒,感觉一件衣服罩在了头顶,他的身体被轻轻抛起,腾空一瞬间后,落在了徐鹤洲宽厚的背上。

“啊!徐鹤洲!你干嘛!”

沈潼被刹那的失重感吓到,差点咬到舌头,怕掉下去,胳膊比脑袋更先适应姿势,他勾住了徐鹤洲的脖子。

“不是你说热得头晕?”只听见徐鹤洲笑骂了一句:“娇气鬼。”

沈潼罩着徐鹤洲的外套,就这样趴在徐鹤洲肩膀上被背了起来,男人的脚步又快又稳,几步就跨进了办公楼。

一进办公楼,温度陡然低了好几度,加之老师大多都去了运动场,此刻整栋楼里鸦雀无声。

如此寂静的环境,两人又是如此贴近的姿势,行走间皮肤相贴,甚至还有汗水黏糊在一起……

沈潼整张脸彻底烧了起来,他含含糊糊道:“热就热呗,我,我也没说要你背啊……”

触碰、背、抱,这些关于接触的行为事关沈潼曾经的阴暗面,事关他曾经对亲密关系的抗拒。

徐鹤洲没听清,还以为沈潼在拒绝,陷在以前的想法里没走出来,声音冷了一度,“怎么,你还给我来迷信那套?之前抱你也没见我出什么问题……”

“不是的!你别瞎说!”沈潼立马捂住了徐鹤洲的嘴,怕他又说些不吉利的,再三保证:“我已经没那样想了……”

“知道就好。”徐鹤洲这才住了口。

……

一路趴在徐鹤洲背上,沈潼的心小鹿乱撞个不停,直到来到办公楼顶层,徐鹤洲熟练地打开了一扇门,进房间后将他放在了沙发上。

沈潼环顾四周,一头雾水问:“你……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就忘了?”小孩儿怎么就三秒钟记忆,徐鹤洲感到好笑:“校董休息室。”

“噢噢对,记起来了。”沈潼一拍脑门,他还真给忘了,或者说对徐鹤洲是德安校董这件事,沈潼从始至终就没有过实感。

……

就在这时,徐鹤洲接了个电话,只见他嗯了几声,去拉开窗帘,拿远了手机轻声问沈潼,“之后还有比赛项目吗?”

“没了。”沈潼摇头,倒在沙发上问:“这里可以洗澡吗?”三千米实在太累,流太多汗了,加之又突然从炎热的室外进入阴凉的室内,沈潼感觉现在全身黏糊得不行,太难受了,他实在想洗洗。

“可以。”徐鹤洲先一步进了浴室,调了调温水,确定能用后走了出来,“累了就去洗吧,正好让陈盛送了衣服过来,洗完睡一觉,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吃大餐就是奖励?”沈潼立马坐了起来。

其实他不挑的,只要能和徐鹤洲待在一起,做什么都行,所以吃饭理所当然也可以是奖励。

“不是。”徐鹤洲拍了拍沈潼小臂,催促道:“还有其他的,是你想要的。快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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