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别再说那一个字喔!”
罗伊点点头,诗韵这才放开手,他马上呼出一大口气。“哇!差点闷死呜呜”
诗韵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他的嘴,双眸怒瞪“你这个大笨蛋,叫你别说你还说!你真是一只大笨狼!蠢狼!”诗韵破口大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罗伊比手画脚的认罪道歉。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说一次,我就拿你的臭袜子塞到你的嘴巴里,听懂了吗?”诗韵严重的警告兼威胁。罗伊又点了点头,诗韵才慢慢的放开手,但仍不敢完全收回,彷佛准备随时再摆回原位。这回罗伊学乖了,他慢慢吐出一口气,一个字也不敢说,只是拿眼瞅著诗韵。诗韵也回瞪著他,四颗黑眼珠差点瞪成了斗鸡眼。良久,诗韵才不情不愿地说:“这一次饶了你,倘若有下一回,看我不拔掉你全身的狼毛才有鬼!”
“不敢了,宝贝,不敢了。”罗伊连声回答。诗韵又瞪了他一眼,才盘膝坐在他的身旁。“反正以后就是不必再避孕了。”罗伊也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偷觑她。“宝贝”
“又干嘛?”诗韵没好气地应道。
“呃这个我们认识至今四个多月了吧?”
“废话!”
“那我们那个呃在一起也差不多将近三个月了吧?”
她不耐烦地翻个白眼。“你到底要说什么,乾脆一点说出来不行吗?”
罗伊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我没有记错,宝贝,你似乎只来过一次月事。”
安静了好半晌,诗韵才突然笑道:“哇!这下简单了,只要明天结个婚就了。”
罗伊愣了一下,她的反应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就这样?”不必杀他泄愤吗?
“对啊!难道还要放鞭炮庆祝不成?”
罗伊松了一大口气,只要她不计较孩子是在他的阴谋设计呢不是,是精心计画下才有的就好了。
“害我白紧张了好一下子。”罗伊暗暗嘟嚷。
“这就是做亏心事的后遗症。”
“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否则他们会来害我,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诗韵煞有介事地说。
罗伊点头附和。“嗯!有道理。”
“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怀孕了,否则他们会来害我流产。”
“也对。”他再点头。
“所以,等我的肚子大得比较明显了,我就要躲起来。”
罗伊不解地眨了眨眼。“躲起来?”
“都说了他们会来害我流产的嘛!”真是iq零蛋!连这也想不通!
“哦!对不起,你说得没错。”男子汉大丈夫,有错就要认。
诗韵讪讪地自他一眼。“你大概都没有在看电视剧。”
“那是女人看的玩意见。”罗伊喃喃地道。
“什么?”
“没有!”诗韵狐疑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教导iq零蛋。“最好让他们以为我们分开了,就会解除他们的戒心了。”
“电视剧上真的有演这些吗?”罗伊咕哝。
诗韵沉吟著。“或许我们应该真的分开一段”
罗伊断然拒绝。“想都别想!”
“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真的分开,只是”
“不管是真的、假的,不行就是不行!”
诗韵嘟著嘴,蹙了蹙眉。“那好吧!我们另外想办法。”
“对!”罗伊也点头附和。
“等孩子生下来后,你要想办法保护他。”
“那是当然。”罗伊想也不想的回答。
“我呢!也要加紧脚步生第二个。”诗韵突然语出惊人的说。
“呃?”罗伊讶异的愣住了。
“要多生几个才保险嘛!”
她理所当然的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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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有三、四个吧!”诗韵迳自喃喃自语著,根本无视罗伊那又惊讶又喜悦的表情。
“嗄?”
“最好一年生一个,这样一来,到我三十岁时就有七个小孩了。”诗韵愈说愈开心。
“咦?”“这样吉林就没辙了吧!”她还笑着拍拍手。直到此刻,罗伊的脑袋还是糊成一团,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翌日,他们直飞美国拉斯维加斯,以最简便、最快速,也是最秘密的方式结了婚,谁会想到堂堂麦华克家族的大家长竟然溜到那种地方,结那种最寒酸的婚呢?
接著,他们飞到法国,在麦氏财团名下的婚纱礼服摄影公司秘密拍摄了一系列最美、最罗曼蒂克的结婚照,然后再飞到奥地利,在维也纳森林里度过最浪漫的一天蜜月。
当年伊马要是知道得偷偷摸摸像作贼似的才能顺利娶到爱人,他肯定不会坚持要给韵妮一个盛大的婚礼,还好,历经将近两千年的“学习”他总算开窍了!
因为环境、礼制和思想上的不同,这一对再世的恋人终于能够结合在一起。
但是,恶魔依然守在他们的身边,死劫的阴影仍然笼罩在他们的头上,能否地久天长,依然是个未知数?
第三天,他们回到米兰,若无其事的和安娜、吉林、莎拉,还有罗伊特地叫来的尼肯助阵,加上闻风而至的雪拉、克丽丝(其实是吉林特地通知她来搅和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嘈嘈杂杂地往米兰北边的科摩湖度假去了。
科摩湖是个位于阿尔卑斯山南麓的狭长型湖泊,湖水清澈、流泉飞湍、古木参天、山峰陡峭,风景美丽多姿,是个十分吸引人的地方。
可是,这趟度假还没开始,便已注定是个大灾难、一场大混战。
莎拉追著吉林,吉林缠著诗韵,尼肯只能挡著雪拉或克丽丝,另外一个都还是腻著罗伊不放,叫苦连天的罗伊被烦得几乎想跳楼,再加上不时冷嘲热讽的安娜,这绝对可称得上是仅次于十三号星期五的恐怖假期了!
声称绝对不死心的克丽丝的确是个大美人,艳光四射的绝世姿容、傲人的身材,除了那副教人不敢领教的傲慢任性脾气之外,她该是所有雄性动物白天追逐的目标,夜里暖床的幻想对象。
相反的,娇柔可人的雪拉却是令人难以向她说不的小可怜,她总是可怜兮兮的瞅著罗伊,只要回过头来,一看到诗韵,泪水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彷佛诗韵宰杀了她的全家,而她却无力报仇一样。
对于这两位花痴大小姐,诗韵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免得被火烧得体无完肤,或是被水淹得直冒气泡,冤冤枉枉地客死在异乡,那多不值得啊!
而吉林,她更是闻声即躲、见影就逃,将他当毒蛇猛兽、妖魔鬼怪般看待,她没有携枪带火炮的终结掉他就算她很有修养了!
所谓眼不见为净,虽然罗伊宁死不愿放弃他做丈夫的权利,无论多晚也要攀窗越过阳台的溜到她的床上来温存一番,诗韵却总是在清晨曙光乍现时分,小心地挣开罗伊的搂抱,贼手贼脚地溜出别墅去。
诗韵拿了一罐盐巴、一把瑞士刀和打火机,嘿嘿!钓鱼去也。
在山边孤儿院长大的诗韵,幼时都是涉水在溪里抓鱼,现在只能去买根钓竿去湖钓。
挖泥土、抓泥鳅绝对是小as,钓鱼竿轻轻甩几次,没一会儿工夫,浸在湖边的鱼篓里便已经有四条活蹦乱跳的鱼儿了。
虽然她很同情它们死到临头犹不知的无辜境况,她依然决定钓它个五、六条,因为最近她的食欲很好;享用之余,她自然会默念几遍往生咒,再好好的安葬它们的遗骸,流下几滴忏悔的眼泪,最多再良心不安的睡上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当然是再来!
诗韵悠闲地靠在树干上,脑袋里一大堆名字飞来飞去,她正在考虑孩子的名字。
“有我的份吗?”温和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诗韵看也没看一眼,淡淡地问:“你是男人吗?”
“当然是。”
“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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