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录制正在继续,扣子崩坏的声响此起彼伏。
柔软的大床上,相互纠缠着的人儿互不相让,秉持着同一张五官,明明是会让人分不清楚的长相,却在此刻显露出完全不一样的神态,在接下来的撕扯角斗中更为区别明显。
祁咎故意扯住覃灼明的头向左撇,右手还刻意压着,逼迫着覃灼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向这个卧室的墙面一角——那个正挂着他们父母结婚证的、满眼笑意仿佛隔着玻璃框望着他们的嘴脸。
覃灼明就这么当着那张照片的面,衣服被祁咎扯得稀烂,露出一身饱受虐待的伤痕来承受着祁咎接下来的侵犯。
“现在呢,嗯?他妈的是不是刺激多了?”祁咎牢牢地锁住身下的躯体,然后解开皮带。
金属哐当的音响在压抑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局促;
也让覃灼明撇之一宿的侧脸逐渐在往下的暴力中积聚泪水,顺势滑下。
祁咎装作看不见般,丝毫不顾及身下人那经不起折腾的脆弱躯壳,执意要强行进入。
膨胀的性器在干涩的穴口旁停留辗转、整装待发。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想要的点,蓄力直撞,却没想到未经前戏的甬道进入起来竟会如此艰难,丝毫不见以前那般轻松容易。
这种没有快感的强行进入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祁咎在望着身下覃灼明痛到苍白的脸时,却偏偏有种扭曲的兴奋在煎熬里痛并快乐着。
他拂开覃灼明额前痛湿的碎发,露出那块熟悉的美人尖舔舐;而下半身却仍然在那紧涩的洞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残忍递进。
终于,覃灼明开始痛到抽气。
他张开嘴巴的同时,那生理性的泪水也开始无法控制地成股往下、一点一点地浸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使得颜色愈发地深厚并不断扩大。
祁咎舔舐的位置也从额前不停下移,最后停顿在了覃灼明的耳朵旁,咬住了那敏感的耳垂。
细细碾磨之下,祁咎还不忘伤口撒盐道,“你现在露出这么一副仿佛受害者的表情是在哄骗谁呢?”
“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吗?”祁咎直接顶到穴口最深处,慢慢收回,再放肆一撞。
“你他妈现在装什么矜持?装给谁看呐!你之前对着我时的那股骚劲呢?还藏着掖着干嘛,全都拿出来啊!!”
又是一记用尽全力的狠撞。
覃灼明被折腾到叫出声来又狠狠憋住,祁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只原本还只是拂开额发压制着的手瞬间聚力,扯住覃灼明的毛发就是一顿悬空拉起的剧烈动作。
“来!当着你爸的面,”祁咎又将覃灼明的脑袋扯向正在录像的手机,“好好告诉他,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啊!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祁咎犹如癫狂般奋力地抽插着,仿佛要将身下的覃灼明活活捅穿,以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性爱暴力方式,逼迫着覃灼明对自己唯命是从。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乱伦是不是很刺激?!”祁咎开始不受控制地口无遮拦,“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受尽旁人白眼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能达到你只要随便向那老东西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够着的高度!”
“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就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喜欢你,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却都视而不见地自动忽略,把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了你!”
“覃灼明,”祁咎的一双红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天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嫉妒你…”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施舍就会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你以为你自以为是地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出头,就会让我对你放下偏见?”
祁咎笑得讽刺至极,“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欠我的,我都会千倍、百倍,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你们!!”
祁咎说到最后,狠戾得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待到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身下的覃灼明早已经气息奄奄、不知死活。
祁咎抽出自己深埋的性器,带出粘稠的精液之余,那穴口受伤处的鲜血如同失了闸口的洪潮,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淌凝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知道自己这回过了火;
他急忙回到另一个房间服了药后,心情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无奈,他只好将覃灼明简单收拾了下后便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保姆匆匆离去。
只是这一别就是好几日,直到祁咎探监完那老东西,他才肯踏入那个令他心生郁闷的房子里去给覃灼明“探监”。
彼时的覃灼明,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也还是气血全无,仿佛那场强暴的性爱带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让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甚至亏空到了透明的程度。
祁咎缓缓走近,揭开他身上盖着的薄被,让那伤上加伤的全身肌肤几乎横亘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原本睡着了的覃灼明好似受到了惊动,睁开双眼看见是祁咎了以后,脑子还不太清醒地呈现迷茫的状态。
但很快,覃灼明就慢慢反应过来。
只是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祁咎囚禁起来虐待后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
他的眼里从最开始的迷惘,到确定是祁咎后本能的惊喜,最后转化为吃了苦头后的惧怕。
他逐渐开始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缩成一团,抱紧浑身是伤的躯体瑟瑟发抖,甚至将头颅埋在胸膛里不敢再与祁咎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说不出此刻是何滋味。
但当他朝覃灼明伸出手时,覃灼明在愣了一瞬后,竟还是犹犹豫豫地回握住了他的手缓缓坐起。
这一举动令祁咎原本的不是滋味立刻就荡然无存。
他甚至会在内心忍不住想,他这好弟弟还真是比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还要执着啊!
都被自己伤成这样了,还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身上靠,还忘记教训地接受自己一切自欺欺人的好意,这不是贱是什么?
祁咎对此也没有丝毫掩饰。
在覃灼明靠他手的搀扶坐稳后,他扯开嘴就直接说出了“真贱”两字。
话音刚落的瞬间,祁咎能够明显感受到覃灼明顿时微颤的身子,但他没有在意。
祁咎坐在覃灼明的床边,直接就开门见山道,“知道我刚才去见你父亲时,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
覃灼明木讷地摇头。
“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在问你的情况!”祁咎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你说这可不可笑啊?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按照他那冷漠伪善的性子,居然第一个关心的会是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说到最后,祁咎的语气里都净是嫉恨之下的冷嘲热讽,“真是让我这个外人大开眼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满意地瞧着覃灼明被戳到后悲哀的表情,抬起他的下巴就开始添油加醋,“覃灼明你现在好好看看你自己。”
“要能力没能力,要家世没家世,不仅连最基本的姓名身份都让给我了,还落得个满身是伤、一无所有的下场,我都替你感到得不偿失,你这又是何必呢?”
“可我觉得值…”
覃灼明牵动着受伤的嘴角,表情仍然表现得毫无怨言,“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微妙的气氛因为覃灼明哽咽的语气而变得沉寂下来。
祁咎率先打破氛围,开始不合时宜地嗤笑出声,用刚才那只抬着覃灼明下巴的手改变位置地对其的脸蛋轻拍敲打。
“你是真的贱到无可救药呢?还是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祁咎把头靠近着还沉浸在自我感动的覃灼明眼前,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覃灼明,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听清楚了吗?”祁咎还好心地加问一遍。
“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你、打压你、报复你!我不是同性恋,也不会是个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和亲兄弟乱伦的怪物。我在今后一定会结婚,也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和血肉;就算我可能不爱那个女人,我也不会为了你个什么利用价值都再也没有的废物孤独终老。”
祁咎说完,站起身来的同时,还不忘贴心地将被单盖在覃灼明瘦削的身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房子以后就是你的,我一般没事也不会再来。”
祁咎步伐潇洒地走到房门前,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身后覃灼明剧烈胸膛起伏下的呼吸大喘。
但他还是执意在出门前将狠话说到底,以防未来的不测。
“我也劝你在这里安分一点,别妄想一些有的没的,只要你安分守己,你这一辈子除了不准出门外都会衣食无忧。说不定…”祁咎将头扭至一边,掀起眼帘,“我心情好的话,还能大发慈悲让你去见见他们二老呢!”
祁咎这回走得毫无余地,连一次回头也没有。
他在踏出这个房子的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从今往后,他终于可以和这个只会给他带来噩梦和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划分界限;也终于可以忘怀过去,毫无负担去追逐未来真正属于自己的一切事业和家庭。
想到此,祁咎深吸一口气,紊乱的情绪立刻被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释怀,大步向前。
……
三个月后,旧宅保姆的一通电话打来,祁咎才知道覃灼明在那曾经提到过的别墅花园里养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野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被野猫抓伤后,祁咎便迅速让人给他接种了疫苗并让保姆将电话递给了他。
“少在家养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好心收养它它反倒还咬你一口,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你还养着干嘛?找个时间赶紧扔掉!”
覃灼明静静地听着电话那边祁咎不悦的呵斥,一直没有出声,直到那边开始忙音,他才将电话还给了保姆。
怀里不听话的野猫开始挣脱他束缚地奋力扑腾,覃灼明无论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真的要把你给扔了吗?
覃灼明抚摸着手臂上被挠的伤口,脸色晦暗不明,不停地对着怀里的野猫轻声嘀咕——
“我的确是挺喜欢你的,但只要一想起你挠我时忘恩负义的模样…”
覃灼明的眼里闪过冷意,直接就将怀里刚才还亲切拥护着的玩意儿给重重摔在地上,野猫发出一声惨叫外便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是真的被恼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年末的时候,公司表彰大会陆陆续续收起帷幕,各种应酬饭局也都推到了年后操办。
这突然之间闲下来的日子也让祁咎知道,春节的前奏正在步步逼近,原本热闹的大街小巷也在除夕之夜逐渐空荡下来,寒冷的冬季更是充满了团圆的年味,尽享天伦之乐。
只是这一年的春节对祁咎来说无疑是孤独的。
他不再将自己沉迷于工作中来忘掉时间和寂寞,而是回到了覃灼明住着的老宅,并吩咐了保姆做上一大桌的年夜饭来等着自己回家。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覃灼明算得上是他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亲人,祁咎也无意于与其彻底决裂关系。
况且他和覃灼明之间也并无实质性的深仇大恨,那股从小就积攒下来的妒火在不久前发泄舒通了以后所剩无几,的确没必要再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这只是其一。
更重要的,无疑是祁咎那心血来潮地想在覃灼明面前展现的优越感和虚荣心。
终归是他活在覃灼明的阴影下太久,一朝得势后,谁不想在当初什么都有、甚至被所有人抱怀期望的天之骄子面前趾高气昂一把?
这种踩踏着别人的尊严所换来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性的虚伪和丑恶就是这么简单。
祁咎他不是什么圣人;
恰恰相反,他原本就极为的自私阴暗、心胸狭窄,这种人性丑恶中最为正常不过的攀比炫富心理对他这种人来讲,更是尤为的强烈。
所以,他才对这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年夜饭显得更为期待。
这夜,在几天前就被保姆特意嘱咐过的覃灼明,早早就毕恭毕敬地坐在了餐桌上等候多时。
他明明和祁咎使用的几乎是同一张脸,却远没有祁咎在表情管理上将这张俊脸的颜值和气质凸显到最大化。
或许是性格差异的缘故,覃灼明之前在学校就因为时常拉着一张臭脸而出名,只有在祁咎面前他才会讨好性地低眉顺目。
再加上这些年的变故和身体的大创,造成他的气息都格外内敛压抑起来。
所以比起年少有为、事业蒸蒸日上的祁咎来,他的脸色更趋近于一种毫无血气般的唯唯诺诺,根本无法和祁咎那傲然气盛的模样相提并论。
恐怕就算把他们两放到陌生人面前,就算不依靠五官中细枝末节的差别,仅凭气质,就能将他们很轻易地分辨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夜已经渐深,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都已经被保姆热了好几遍,可仍旧不见祁咎的影子。
覃灼明无奈,只好抠着手臂上曾经被猫抓伤的疤痕打发时间。
等到祁咎好不容易来了,覃灼明就立马切换成了惊喜的表情。却在抬头看到祁咎不屑的目光中又很快地黯淡了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碗里的饭菜上。
祁咎脱下一身风尘仆仆的大衣后挂起,坐在覃灼明的对面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很明显就是已经吃过的样子。
“不好意思工作太忙,已经和别的老总在外吃过忘记通知你一声了。”
覃灼明悻悻地回应,“过年都这么忙啊?”
祁咎将领带摘下随意一抛,似笑非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好命,一天到晚只要待在家看看书作作画就能衣食无忧?我现在接手着公司每天都忙着呢,能在过年期间抽出时间回来一趟就已经不错了!”
谈到此,祁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覃灼明就是一番毫不客气的阴阳怪气。
“倒是我忘了,你最不喜欢的就是应酬和与不认识的人交际。这样也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咬咬牙替你扛下来,还给你省了不少陶冶情操的时间呢。”
覃灼明笑笑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扒拉着手里的米饭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气氛由此尴尬下来,祁咎也没有多少心情再继续待下去了。
只是他刚想起身,又突然间记起了一件大好事,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和覃灼明分享一二。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预计会在今年六月份和看中的一个老总的千金订婚,基本上已经十拿九稳了。”
这一句话落下,覃灼明刹那间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给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抬起眼眸,看着对面祁咎信誓旦旦的模样,又很快垂下眼帘,不让自己的狼狈透过眸子太过明显。
“那你喜欢她吗?”
“这重要吗?”祁咎反问。
“大家都是生意人,只看利益关系不谈感情用事,这是最基本的法则。”
覃灼明忍不住了,连语气都开始变得卑微起来地恳求,“那…你能不结婚吗?你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真是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对此根本不屑一顾。
他站起身来,看都没看那边的覃灼明一眼,拿起脱下的大衣和领带就准备一去不复返。
而覃灼明也跟着站起,目送着祁咎离开之余,还不忘再说一遍彼此间听得耳朵都快起茧的几字——
“祁咎,我是真的爱你。”
可惜这种毫无底线的犯贱只会令其感到更加恶心反胃。
覃灼明不是不懂,但他却故意这么做。
果不其然的,祁咎还是如想象中的没有任何回复就摔门而去,留下覃灼明一人守在这光鲜亮丽外壳下的窘迫中不管不顾。
过了很久,保姆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神色有些失措地告诉覃灼明猫不见了。
覃灼明顿了片刻,一向在保姆眼中爱猫如命的他却反常地阻止了保姆想去找的念头,并淡淡道,“是我故意放走的。”
“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望着祁咎离开后那紧闭的大门,“它在温室待得久了,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极讨人喜欢,却忘了自己本来的面貌,等到恢复成原形、尝尽苦头后…”
“迟早,就是要回来的。”
……
年过以后,新春伊始。
年前所有积累的工作与业务都在新的一年里将祁咎给忙得焦头烂额。
这一年,不仅是他事业最重要的瓶颈期,还要忙着那计划许久的订婚事宜。
所幸祁咎的能力不弱,在熬过最艰难的时期后直接就扶摇直上,带领着在原地踏步了多年的公司更上了好几层楼。
为此,他的一些商业事迹也开始陆续登上时尚青年杂志,那标题方面,也总以“父亲锒铛入狱、儿子不忘初心”、“青出于蓝”、“再创辉煌”等热词挂钩;并依靠他那出色的颜值,更是频频登上热搜,颇有要从商界火出圈的趋势。
而面对着媒体一方毫不吝啬的夸赞称誉,祁咎对此也是颇为享受。
毕竟谁不喜欢被人捧上云霄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对祁咎这种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更是在意。
而随着他手下又一巨大项目的交易成功,和那有婚约的老总家讨论过后,双方都赞成在业界举行一场盛大的项目致辞,顺便向外公布结婚消息。
对于这场空前的仪式,这种可以在千千万万人面前证明自己、发表感言的场合,祁咎无疑是极为在意的。
他甚至会抽出时间不停地进行排练和对自我形象不断优化。
他清楚地知道外界都将他传成了什么样子,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名气在互联网营销传媒的影响下有多么的巨大。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他追逐着一直心心念念的事业家庭和走上人生巅峰的过程中必过的一个转角口。
他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表,不断地检查,却在扭头的情况下无意之中瞧见了自己后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块小小色斑。
祁咎瞪大眼睛地抚摸和亲触,一时之间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曾经满脸长过的那种。
他曾经问过那个他收买的医生很多次,那人都让自己放一百个心地确定手术过后绝不反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祁咎摸着那一块地方还是没来由地开始紧张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得不拍下照片发给医生,得到医生确诊的‘只是磕到的简单淤青’后,祁咎才彻底放下心来。
盛典当天,正是不冷不热的好天气,连夜晚的温度都是极为的适宜,正巧月明星稀。
祁咎在上台之前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台下无数摄影机和业内人士的面,不卑不亢地走上了舞台的最中央。
他的仪表和神态都是经过了自己千百遍的练习来达到了一种最佳的状态;
再加上他富有感情起伏地将早就倒背如流的发言稿一字不落地完整叙述,连台下闪烁着的摄影灯光都无法打扰到他丝毫,将整个受父所累、创业打拼艰辛的励志富二代形象打造得淋漓尽致。
毫无疑问,在他发言完毕鞠躬的瞬间,迎起了台下一片认可佩服的掌声,响彻云霄。
待到掌声结束,祁咎也迎来了下一个环节——由他的未婚妻亲自上台,牵着他的手,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
那紧接着走上台来的女人不可谓是大家闺秀,对着祁咎这种年少有为的成功男人是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祁咎当着所有人都面朝那女人伸出手,女人也极为配合地走近并抬起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在双手即将触碰的一瞬间,原本期待值拉满的场合顿时一片哗然!
祁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面前本来笑意盎然的女人突然间变了一副模样,指着他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尖叫,摔倒在地上连连败退。
祁咎不明所以地目光四处飘散,才发现不止是女人如此,台下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的表情,纷纷看着祁咎开始议论四起。
这一刻,停滞着的摄影机突然开始亮起比之前发言时还要频繁的闪光,就像一把把凛冽的刀子般,将台上被所有人当作异类的祁咎切割得遍体鳞伤。
祁咎的嘴唇抽搐着,他不知道该问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低头看着话筒,在金属的反光下,自己那张原本形象绝佳的脸上布满着一块又一块的、五颜六色大小色斑,并且整张脸都开始肿胀,五官乱飞,丝毫不见之前的模样面貌。
祁咎在这一刻,连脑子都是空的。
大厅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涌进来一批不知从何而来的记者,对着变成了“怪物”的祁咎就是一顿穷追猛打地递上话筒追求答复。
祁咎被这种阵仗吓得脚步轻浮,他后退两步,重心不稳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冷意从脚下逐渐往上,汗意浸湿了他整片脊背,连额前的碎发都被打结在了一起,汗珠顺势成股落下,打进他的胸膛。
在这一瞬,祁咎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被人一顿评头论足的讲台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也是这般的受万人瞩目、遭台下所有人视作“怪物”般的议论纷纷,最后传满整个学校。
现在的这般场景和当初别无二致,只是现场的秩序又在保安的维持下才稍有好转,却也还是一片混乱,质疑声此起彼伏、争论声越来越大。
他不能再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祁咎连忙将头给埋进了衣裳内,像做贼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纷乱嘈杂的现场。
他一路奔向这个大厅人迹罕至的杂物间,进去后就张皇失措地反锁了房门,捧起自己的脸就是无地自容的一番大惊失色。
他借着窗户上的玻璃,将自己如今重回丑陋状态的模样刻在了脑海里。
他拿起身上的手机,手指按了好几遍才找到那个医生的电话,连忙拨打了过去,接通就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痛骂和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边沉寂片刻,语气有些忐忑,“是这样的祁先生,您的这个可能属于体质问题,是特例,是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情况…”
“我放你妈的屁!!”
祁咎直接将手机给砸到墙上,发出一声硬响,震得仿佛墙壁都跟着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继续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这张已经变得扭曲的脸,甚至还觉得不切实际地以为现在所经历的都只是一场噩梦。
直到他感触到了毛茸的存在,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竟迅速长出了曾经他最厌恶的茂盛体毛时,他连疼痛也顾忌不上了,直接拽起就开始硬拔。
体毛的拔出带来的是浓郁的鲜血,可祁咎已经顾不得其他,连血红的眼珠都快要盯出球来。
这一刻,祁咎的精神彻底受到了无可愈合的打击。
他掏出袋子里的药物就开始没有思维地直灌,任由苦调在喉咙中增长漫延,他也是什么都顾不上地倒下药就开始直咬生吞。
可惜药物的作用非但没带来抑制,反倒令其残存的理智彻底散去。
那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更是令祁咎直接栽倒在地,浑身抽搐难挨,仿若误食了毒品的受害者,在黑暗中被折腾得无能为力。
他现在能去哪里?
还有谁能够帮他?
还有谁不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议论自己、嘲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谁肯收留他这个怪物,不将他公之于众?
祁咎杂乱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了‘覃灼明’这三个字。
顿时,他靠着墙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眼里净是想到完美答案的心花怒放。
他怎么会把覃灼明那条贱狗给忘了呢?
凭那条贱狗对自己的忠心爱慕程度,足够他在老宅休养生息好一段时间再东山再起了。
为此,祁咎躲在了杂物间硬是活生生地等到外面没人了才乔装出去。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是这一次连覃灼明都不站在他的身边了…
对他而言,又会是一场怎样濒临于死亡的打击和奔溃?
可惜他从未怀疑;亦如他从未珍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弃猫效应,是指当一只猫咪被抛弃过一次,捡回来之后就会乖得不得了,因为它害怕会被再次抛弃。
覃灼明坐在床上,将手里的心理学书籍撂至一边。
虽然这种效应只是一种网络的流行词汇,但凭借着他这么些年对心理方面知识的自学,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不乏有点道理。
这不,随着敲门声的接踵而至,被他抛弃的猫咪也该回来了。
祁咎在敲了反复多次都没有回应的情况下,有些懊恼将手机给砸坏了,不然,恐怕他一个电话打过去,那条睡梦中的贱狗非得跳起来给他开门不可。
祁咎又加重了敲门力道,静候片刻。
等到门好不容易开了,他一进去就打算将憋住的怨气全都撒出来,却没想到覃灼明抢先一步、在他出声之前先发制人,“怎么会是你?”
语气没有丝毫以往熟悉的腔调,更没有任何表现惊喜的表情;
有的只是犹如嫌恶般的不可思议,和发自本能的忿忿不平。
祁咎那卡在喉咙里还没爆发的脾气就这么生生被覃灼明的反常给压了下去,吞进了肚子里,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脸…出了点意外,要先回来住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关上门,将深埋进衣领的脸暴露出来,丝毫不介意覃灼明看到,仿佛认定了对方习以为常,绝对不会嫌弃。
覃灼明在昏暗灯光下瞧得祁咎全貌,却只是挑眉道,“所以呢?你把我这当作什么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接纳你?”
这一连几问直接将祁咎给整到说不出话来。
他站在原地时,原本五官乱飞的脸作出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
透过那眉目依稀的细节变化,可以让人很清楚地看到那张扭曲的脸逐渐由没反应过来的不可思议,转化为最后恼怒狂躁的全过程。
毫不意外的,祁咎接下来脱口就是冷嘲热讽。
“怎么?这才士别几日,就开始在我面前装豪横了?以为随便说几句硬气点的话,就可以让人忘了你之前那副死乞白赖的下贱样子?”
祁咎将手里破损的手机放在鞋柜上,砸出一声心情不悦的硬响,“记得明天给我把这个手机修好送到我面前,我可不会在你这鬼地方待太久,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留下来!”说完,祁咎理都没理全程黑着脸的覃灼明,径直往里走。
可他还没走几步,胳膊就被覃灼明用力拽住。
祁咎冷笑一声,自作多情道,“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得久一点呢!”
但接下来的覃灼明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卑微知错,反而将他扯住胳膊用力甩到门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被甩后的祁咎明显已经忍无可忍,连音调都开始高昂地呵道,“你他妈闹够了没有?!还嫌老子现在不够烦!识相就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现在没空跟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说完,祁咎仍然不管不顾地往房子里面走。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覃灼明竟然敢直接趁他不备给他的脸重重来上一拳!
“砰”的一声——
祁咎直接被重心不稳地打翻在地,触摸时,连嘴角都是破皮后的鲜血,喉咙更是洋溢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覃灼明的这一举动无疑将祁咎给彻底惹毛了。
他开始冲上去就和覃灼明拳脚相向,将自己内心压抑着的、当着那么多人暴露原形的躁郁情绪统统释放出来。
而在他眼里,一向在自己面前柔柔弱弱的覃灼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在接下来的打斗中稳占上风,还能将他给牢牢锁住压在墙面,打得他毫无还手的余地。
这令之前一直都能轻轻松松制住覃灼明,并加以强暴和殴打虐待的祁咎如何接受得了?
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就待在他身边为他保驾护航、替他打架出头的覃灼明,又岂会真的和他人畜无害的样子表里如一?
恐怕在打架方面,祁咎这个“被保护者”才算得上是新手,只是在当初覃灼明刻意的忍让上,才会令其产生一种好像自己打架也很厉害的假象。
覃灼明冷着脸再次警告祁咎,“我再说一遍,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祁咎没说话,只是含怒瞪视着覃灼明,仿佛要看穿眼前之人故作冷酷的面具,将那记忆中熟悉的贱狗模样给重合上去。
彼此无言对峙许久,可祁咎依然一无所获。
无奈,他只好死皮赖脸道,“你别忘了,这里也是我的家…”
“那你也别忘了,这个房子你已经给我了!”覃灼明狠意上头,开始步步紧逼,“或者我们可以打电话给警察,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没资本再享用我的身份了,你应该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吧?”
祁咎笑着点头,一把就狠狠推开覃灼明,扬起手来就朝着对方的脸一顿指着。
“怪我之前小看你这条贱狗了,算你狠!”
狠话撂完,祁咎转身就想走,可门外突然响起的动静又让他脚步一停——
“确定是这里吗?你确定覃灼明会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我花钱买的小道消息!这可是覃灼明家的祖宅,他一定会回来避嫌的,咱就在这蹲着吧。”
“那倒也是,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来,恐怕明天就家喻户晓了,咱要是真蹲到了,那可是一份大功劳!”
……
门外得意洋洋的嬉笑声丝毫不收敛,将祁咎放在门把上的手都给气愤到捏得发白。
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有人敢当着覃灼明的面诋毁祁咎,恐怕覃灼明早就二话不说地冲出去对着门外那几个记者就是一顿不要命的拳打脚踢。
可现如今一旁的覃灼明仿佛还不嫌火大,轻声提议道,“你说...我要是在此刻大声嚷嚷些什么,你明天会不会直接热搜霸顶呢?”
祁咎回头,手指骨被他掐得咔咔作响。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覃灼明笑得格外明艳,一步一步慢慢朝着祁咎走近;
好似那每一步都踩在祁咎敏感的尊严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将一直处于弱势中的自己难得耀武扬威。
彼此的脸在最后不到一厘米之距,祁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覃灼明脸上的所有表情,让他在熟悉又陌生自我怀疑中不停地拉扯,最后汇之一问,“你真的是覃灼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真是那条贱狗,为什么他看不到一丁点他曾经的样子?
覃灼明被这句话狠狠地逗笑了。
但他又很快切换下来,“我可以让你留下来。”
还未待祁咎松一口气,覃灼明又继续道,“但你只能住你原本的房间,就是那个曾经囚禁过你我‘牢房’里。”
“覃灼明!”祁咎被恼得低声怒呵。
“不满意现在就出去!或者我立马就将一切事情都当着外面记者的给捅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祁咎哪怕是再恼羞成怒,也不得不低头。
他就这样再次回到了幼时自己遭受虐待的地方,再次被当做怪物一样地关押起来。
起初,祁咎在这个小房间里还会因为情绪而疯狂乱砸东西。
等到他发泄出来后,他就一直在深思为何覃灼明现在会突然变成这样...
对于这一变故,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会在这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四处走动,来苦思冥想覃灼明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起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祁咎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也是祁咎绝对不能接受的意外。
他不能容忍覃灼明那条贱狗对自己的感情变成这样,他也不能想象要是在这场又类似于与全世界对立的缩形中,覃灼明要是不肯站在自己的身边了他该如何是好。
若是连覃灼明那条赶都赶不走的贱狗都不肯要他了...
祁咎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全身汗毛都在恐惧似的竖起。
他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覃灼明对自己呵护如初,忠心不二?
他现在只有覃灼明、也只相信覃灼明了,他是绝对不能失去这个人的…
他到底该怎么办?!
祁咎难耐地抱头就是一记忍无可忍的怒吼,目眦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躁郁的情绪好似呈现了几倍的增长,让他一瞬之间只觉天昏地暗,那股子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冲上云霄,整个身体在跌跌撞撞中摇摇欲坠。
他只好又翻出兜里的药物,倒下几粒就是一顿急促的狼吞虎咽。
接着,药效起来后,祁咎无力地栽倒在地,靠坐在墙角全身就是一顿抽搐地缩成一团。
在这一刻,他感觉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被无人问津地扔在这个角落时,对周围陌生的一切痛苦地抵触。
那些尘封在脑海中本应该忘记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声情并茂地,将他曾经受过的伤害一幕一幕地展现出来——
他看见了他父亲年轻时怒不可遏的面庞,指着他的脸就是一遍又一遍的痛骂。
“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恶心的东西?!你再跟老子嚷嚷,你就和你那婊子妈一起给老子滚出去!!”
还有那个男人一脸嫌弃地将一摞口罩扔向给他,“以后在家也给我时时刻刻戴着,老子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不拉几的脸!”
不止如此,接着是一群看不清面貌的学生环绕着他,围着他转圈圈时的嬉笑玩闹、校园暴力,指着他脸时的评头论足、夸大其词,无不像幻灯片一样地在他面前循环播放,帮助着祁咎回忆着自己过去所遭遇的窘迫。
最后,所有的不堪都凝聚成了医院病房的结尾一幕,是那个老东西对自己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着手术失败的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袖手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啊…有的人就是天生命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祁咎痛苦难捱地捂住头颅,倒地翻滚,然后就是一阵直戳他内心的破调哀鸣。
他忍不住地会去想,他祁咎这辈子一直坚持不懈做着的,好像都是如何证明自我、如何逃离出生时的臭水沟光明正大地做人做事,如何让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可到头来,他还是回到了一切的起点,回到了那个他永远也摆脱不了的臭水沟里,做着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老鼠,人人喊打。
原来…他自认为的忘记过去和大步向前,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可笑谎言。
等到他再次回到这里、再次回忆过去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忘记,也从来都没有真正释怀。
漆黑的深夜在祁咎绝望的哭调哀鸣中辗转连绵。
而比起祁咎的崩溃落寞,身在房间的覃灼明倒是怡然自乐,对着短视频上关于祁咎的恶意剪辑一个接着一个地点赞,真是好不快活。
后来祁咎哭得没有声音了,他才将房门给关上,放下手机躺上床,意犹未尽地等待明日的破晓黎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第二天热搜霸占全榜的,无疑是祁咎的舞台式“脸部变形”事件。
各大媒体为了流量热度,在找不到事件本人陈述的情况下,对这一没有准确证据的突发现象一顿毫无根据的胡编乱造。
短短几个小时内,不仅祁咎“变脸”的整个过程被恶意剪辑成各个版本的鬼畜,其下的评论更是惨不忍睹;
仿佛之前拥护着祁咎的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风向,对着祁咎就是一记“果然如此”的批判,将之前的爱慕与崇拜都转化为了同流合污的嘲讽与笑话,几乎和曾经校园暴力的始末如出一辙。
覃灼明也是在给祁咎送午饭的时候,才将手机给顺便从洞口送了进去。
而屋内的祁咎,不仅一夜没睡脸色苍白,还躲在房间的角落里颓丧着脸郁郁寡欢,好似受到了什么大创般,连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凄惨落魄。
可就是这么一副样子,却在门口有了动静时,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地扑涌上前,手脚并用,差点翻了一个跟头。
等到好不容易到达门口了,祁咎想说的话却又欲言又止,牢牢地卡在喉咙里,什么也支吾不出来。
良久,他忍下了那已经到嘴边对覃灼明的倾诉欲,拿起手机打开,那首当其冲的画面不是他那晚的场景还能是什么?
眼看着排山倒海的弹幕将整个播放的屏幕几乎覆盖,那一个个恶毒的词汇层出不穷,正以五颜六色的短行拼凑出一句句伤人于无形的闲言碎语——
“这是整容失败反弹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总裁也整容啊,不会是要进击娱乐圈吧?”
“亏我还那么喜欢过他,乌鱼子,整容男给爷爬!!!”
……
即便在这之前祁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些还算“温柔”的评价时,他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羞愧难当了,更别说里面还有些骂得更过分的,就更加是连生殖器官和祖宗十八代都嘲讽到位,简直不忍直视。
这对自尊心从小就尤为强烈的祁咎而言,本该是一记无法轻易走出的打击。
可他却在翻阅了多个视频后恼怒地发现,居然每一条视频覃灼明都点了赞!
不止如此,连评论区里一些极其恶劣的阴阳怪气,覃灼明更是一个都没放过,反手就是一排排的红心支持,每一个视频竟都是如此。
翻到最后,祁咎更是无法淡定下来,气盛之下,他拿起手机就是对着墙一轮乱砸,情绪再次陷入不可控制的高潮。
祁咎他完全想不明白…
覃灼明怎么就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这么决绝,就好像那个曾经对自己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贱狗不复存在一样,令祁咎无不时时刻刻都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漩涡里,来确定当初的覃灼明是否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