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祁咎最想不通的,就是他家既然如此家大业大,为何就是容不下他这个怪物非要将自己单独关起来不准出门见人。
后来他才明白,原来越是有头有脸的家庭,就越是家丑不可外扬。
这不仅仅是他不能随父姓的屈辱,还有之后的他就连上学,也不能透露丝毫父母的真实信息。
这也就意味着他要是想读书,就必须承认自己只是一个被覃家领养的孤儿,和覃家没有任何关系。
覃家的人在外也不会和他扯上丝毫的联系;
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舍友,除了血缘关系这唯一的纽带,祁咎甚至连在家,都不能随意叫唤称呼。
而家里的那一扇铁门,自祁咎上学后便再也没有打开过。
仿佛曾经在那处地方所受过的虐待都只是一场噩梦,所有人都选择性地忘记,只有祁咎一人踌躇在原地耿耿于怀。
他又凭什么不能耿耿于怀呢?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一直都是别人欠他的。
在这个家里,他忍受着父亲恨铁不成钢、有失面子的恶毒打骂,安慰着只顾一己私欲将他的生死抛制度外的虚伪母亲,还要他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时时刻刻都在他眼前有意无意所展现的双标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只是他在一个小小的屋檐之下所要承受的;
还不包括外界的对自己容貌的流言蜚语,还有那些对自己孤僻性格的冷嘲热讽,无不都像是一把把冷冽的尖刀般每分每秒都将他割得体无完肤。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上讲台时,台下那明目张胆的嬉笑嘲讽——
“他怎么全身都是五颜六色的?是怪物吗?”
“快看,他手上长了好多毛,好恶心!”
“我怎么从没见过他的爸爸妈妈呀?我妈说每次家长会他那里都没人,听说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
那些个恶毒的话语,隔着口罩,将祁咎不敢以真貌示人的外表一顿评头论足。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和覃灼明上的班级都是分开的,所以起初没人肯站在他的一边替他出头,而寡不敌众,祁咎也自然得顶着这个“怪物”的称号被全班同学孤立排斥。
后来他的名气逐渐传到全校都人尽皆知了,这种口头上的玩笑打闹自然而然也就慢慢变成了以多欺少的校园暴力。
幼小的孩童哪懂得那么多的人情世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只会把自己的欺凌镶上一层冠冕堂皇的表皮,以容貌上的丑恶来定义一个人的善恶,自欺欺人地将自我的一切恃强凌弱转化成对抨击“怪物”的正义举措,用惩恶扬善来当作借口,逐渐壮大队伍地将厌恶的人逼上绝境。
这是一场注定同流合污的运动,没有任何人可以独善其身。
一旦有人因为怜悯之心站在祁咎那边了,就自动变成了和祁咎一样特立独行的怪物,活该受到其余替天行道的所谓正义人士的打击报复。
这种随波逐流的校园暴力行为,天生就是如此黑暗;
或许这些施暴者到了最后,也想不清楚自己暴行的原因始末,他们只是拿着一个故弄玄虚的幌子,跟随着所有人一起来做着相同的事情。
所谓的人性本恶,大概就是如此明了。
而在这种几乎与全世界对立的缩形局面里,自始至终都站在祁咎这边从未被见风使舵的,便只有覃灼明一人。
原本热情似火的性子,若是再凭借着那张生得极为出挑的脸蛋,本应该极具人缘,活脱脱下一任“孩子王”的最佳人选。
却偏偏在这场全校的地下斗争中,孤注一掷地选择和怪物站在统一战线。
祁咎被孤立无人陪同时,覃灼明一有空就待在他的身边默默守着;祁咎走在校园里被人骂时,覃灼明就替他大声还嘴对骂。
偶尔他们还会被高年级的拦路堵截,覃灼明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对着人就是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祁咎那时候在做什么呢?
他眼睁睁地看着覃灼明像条疯狗一样地替自己出头,嘴里假惺惺地哭叫着让覃灼明别打了,其实心底却是乐开了花似的,甚至阴暗地希望覃灼明被打得越重越好。
覃灼明因为打架这件事在上学期间总是会被叫家长。
而覃灼明伤得越重,被叫家长的次数越多,祁咎就越是开心满意。
这种能够看着那个伪善的父亲,对他最爱的儿子露出失望透顶的表情,祁咎当真是见一次就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看看吧…
看看你那最爱的、唯一亲口承认的宝贝儿子。
你苦心培养、细心呵护着的崽,也不过是我这个怪物脚下的一条任劳任怨的狗!
我让他打谁他就打谁,每天就像条狗皮膏药一样地粘着我,我一皱眉他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能够难受一整天地闷闷不乐。
这种覃灼明十分依赖自己、呵护自己的感觉,不仅没有令祁咎感动珍惜,反而激发了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恶。
他惯会将外界所受的一切不痛快统统都发泄到覃灼明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覃灼明却对他这个怪物哥哥不但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十分黏腻依赖。
真是一条天生的贱狗啊…
祁咎如是想。
这种扭曲的关系一直维系到了初二以后。
十多岁的孩子勉强有了一定的辨别是非的能力,即使对别人的外貌仍然会本能地在意,却也有了一定的道德素质不会当面故意戏弄。
此日清晨,祁咎是被覃灼明慌里慌张地直接摇醒的。
“哥,我…我好像尿床了……”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祁咎还只是睡眼惺忪地刚睁眼。
望着床面上那湿漉漉的一片,祁咎在确定不是尿后,心底倒是一阵不以为意的冷笑。
他和覃灼明的房间虽然有两张大床,但覃灼明从小就喜欢和他挤在一起睡,故而覃灼明一来了遗精,第一个告诉的自然便是最亲密的哥哥。
而面对着弟弟的无知,祁咎却是无动于衷地像看笑话一样地注视着他的窘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四五岁的覃灼明已经慢慢长开,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岁月的变迁下生得极具放荡的少年气质。
覃灼明或许还不知道,他现在这副尴尬的模样在祁咎眼里有多么的难得;
满脸的惊慌失措再配上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窘迫地低着头颅的时候,恰好将额头的那处迷人的美人尖展露无疑。
他的皮肤很白,像光滑的净瓷,这种长相本该显得有些女气,却因为他那格外浓郁的剑眉雏形和下巴清晰凛冽的下颌线给透露出了些些野性。
这原本是该和其他细腻五官所不协调的,但若是仔细看来,倒是增添了一分属于男人的雄性张力,不至于看起来过于柔弱。
而此刻,覃灼明蹙起眉目低头的样子,又恰好将这两点极具攻击性的地方淡化,显得格外的凄惨破碎。
祁咎在这一刻,那原本只是想看看热闹的心态发生了悄然的改变。
他和覃灼明在一起时基本上是不怎么爱说话的。
他惯会装作孤僻内向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令覃灼明保护欲增生,从而更好地被自己控制与利用。
但在此刻,祁咎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指着床单那一滩未干的赃物,脱口,便是邪祟。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明显顿了一下,懵懂地摇头示意。
祁咎极为满意地被他无知的表情取悦,接着扬起眉目,将右手放置在覃灼明的跨上,指尖细细碾磨布料底下的软肉。
“这可是你的生殖器官吐出来的‘欲望’,就是那个撒尿的地方,知道…它是怎么吐出来的吗?”
性器被人捏住的触感令覃灼明有些反感;
再加上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哥哥这个样子,一时之间身体开始本能地向后倾退。
而这日是周末,初中生刚好放假,祁咎有的是时间吊着他这个单纯的弟弟玩耍。
这也是祁咎第一次,肯在覃灼明的面前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呆愣形象,选择露出几分真面目地玩弄调戏。
覃灼明的性器很快,就被一只长满了茂盛体毛的手给直接握住。
被用力握住的一刹那,覃灼明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此刻瞬间冒出,令他潜意识低喘的同时抬起湿漉的眼眸,边无助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哥哥边用嘶哑的声音叫唤,“哥…能不能别这样…你的手出来好不好?我…我感觉有些别扭。”
拜祁咎所赐,覃灼明就算天性好玩浪荡,但在小学那么多年和全校学生对峙的生活里,到底还是令他产生了一定的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心理疾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开朗和阳光,只能对着祁咎才能表达;
而同样,他的软弱和顺从,也只有祁咎才能看到。
简而言之,便是覃灼明为了祁咎,几乎隔绝掉了自己原本应该热闹不凡的社交圈,并对周围的人产生了一定的抗拒反应,只有围绕着祁咎,他才能展现出他的真性情。
“先忍一忍,”祁咎的音线开始变得极为的辗转缠绵,“哥马上就要带你爽了。”
大概还是覃灼明对祁咎太过信任的缘故,他竟也对祁咎接下来的恶劣动作强行忍受。
他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他哥的手中挤压摩擦,随着刚开始的不适过后,竟也产生了一种难以描述的诡异情绪,在大脑多巴胺的协助下猛烈滋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打在他的心底;
前浪不止,后浪再续…
最后直接溟灭了大脑皮层的最后意识,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咛破壳而出。
顷刻间射如泉涌,余热不散。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支撑不住了,右手直接握在了祁咎伸进去的手臂上,仰起头缓了好久,才将那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给强行压下。
“爽吗?”
祁咎笑着,将钻进覃灼明身体的手抽出,上面是浓郁的精液,在窗边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看,这就是你原本射在床上的东西,要不要尝一尝?”祁咎将手上的液体抹在覃灼明的嘴边,猩红色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他,让覃灼明仿若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把。
“好苦。”
祁咎笑而不语;
毕竟他也只是对覃灼明这种可笑的纯情一时兴起。
只是这种能够玷污覃灼明的方式令祁咎深觉好玩,他竟不愿意就这么停下来。
这么好玩的事,他怎么到现在才知道呢?
他们的父母就睡在对面,隔着两扇门,他正在将他们心爱的宝贝儿子慢慢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会慢慢刺激他们宝贝儿子的欲望,最好就在他们儿子最无助的青春懵懂期,一点一点地侵蚀掉他对性欲的无知,让他产生一辈子都磨灭不了的阴影,最后把他给带上弯路,沦为只知道欲望至上的废物。
这才是他送给那对夫妻最好的礼物。
一旁的覃灼明不知他哥的心中所想,还在小心翼翼地擦干余液。
他有些惶恐地询问祁咎,“哥,这…是正常的吗?”
为什么他从未听说兄弟间还有这种“玩耍”方式?
祁咎还沉浸在这种变态的想法中无法自拔,听着覃灼明略有些挣扎的语气,他也只是低声诱哄道,“记住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连爸爸妈妈也不要。”
“因为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也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禁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咎也是在十六岁,才知道他这个怪病并不是无药可医。
这也是他那个虚伪恶心的父亲肯放他出来的最大因素之一——他在十八岁可以做一次手术,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痊愈。
但若是失败,他便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只能带着这副丑陋的皮囊直到死去。
这对祁咎而言,无疑是最具有诱惑性的。
现在的他,在省内最好的高中上学,成绩优异,只是常年累月地佩戴口罩无疑给他自身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即使口罩已经遮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其他人也还是能够从他脸上依稀的色素斑痕瞧出他的其貌不扬。
尤其是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到处都是深厚的体毛,无论怎么剪也只会越剪越长,这更是令他的长相在全校暗地里四处诟病。
虽然已经很少有人当着他的面不礼貌地指出,但也没少在私底下讨论嘲笑。
毕竟三人成虎也是人之常情,这世间原本就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圣人。
祁咎也是深谙其理,所以在人际交往中他都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从不交心,亦从不多言。
只是一日,他趁着人流量比较少,在拿起饭卡去打饭的途中正好亲临了一记打斗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亲眼看着,平日里面对他时活泼开朗、夜晚欲望难以发泄时,对自己苦苦哀求的弟弟,竟也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人当面发生冲突,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
而随着观战的人群越来越多,祁咎独自躲在人潮汹涌处冷眼看着,也将其中的争端内容给听了一个大概——
“你丫的有病吧?!老子又没说你是个丑八怪!你妈的发什么神经!!”
而面对着指责的询问,覃灼明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面无表情地继续挥拳猛踹。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可能在场的人群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打斗还是一头雾水;
但只有祁咎知道,是他的狗又开始扞卫他这个主人的尊严了。
祁咎想想也是觉得极为的好笑。
覃灼明还真像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一样,对自己这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哥哥掏心掏肺,甚至不惜从小学开始,就将一切对自己不好的人打上“敌人”的标签,直到现在高中了都还不为过,仍然像条忠心的狗一样地为主人卖力。
真是一条好狗啊…
祁咎在看够了之后,毫无牵挂地便退出了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放学后覃灼明来找他,他都得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来心安理得地接受覃灼明对他的一切默默付出。
“你脸怎么了?”祁咎在一上来就开始明知故问地开门见山,实则内心深处却没有半分温存。
覃灼明摸了一把自己受伤的脸,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想搪塞过去,祁咎也没有任何戳穿。
他巴不得覃灼明越自我感动越好;
最好没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整天只想着怎么奉献自我,来投入到无穷无尽的、没有回报的生涯之中。
而回到家以后,祁咎再陪着他这个好弟弟日复一日地在他父母面前扮演了一波兄友弟恭后,一回到房间、锁上门,覃灼明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地拼命往祁咎身上贴。
“这么饥渴?憋很久了吧?”祁咎玩弄般地用手触摸着覃灼明的性器,毫无意外地摸出一手的淫液。
“这么骚?只等着老子来帮你,就不会自己弄?”
祁咎越发的口无遮拦。
毕竟在这么久的这段单独相处里,祁咎也已经不屑于再装什么矜持内向;
或许在面对旁人时他还是沉默寡言,但只要和尚处在“发情期”的覃灼明在一起,他就能将自己恶劣的一面全盘托出。而覃灼明,也在这些年的调教里越来越放荡,妥妥的,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我想要,你帮帮我…”
祁咎满意地瞧着这人堕落的不堪神态,心情瞬间一片大好。
他可真想把这一幕给好好拍下来,然后递给他的父母好好看看,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在这些年里被自己训练成了一副什么淫荡样子,活生生就是这么一个天生的贱胚!
祁咎二话不说,直接拽下覃灼明的裤子就准备给他强撸。
却在下半身被扒光后,才发现那大腿之上几片的青紫印记,祁咎一看便知是覃灼明在学校时和别人打架所留下的,不知不觉间,竟也浇灭了不少他方才的玩弄心态。
覃灼明见状,急忙解释道,“这也是我不小心摔下楼梯落的伤,哥你不用管我,我们还是继续吧。”
可祁咎在这一刻心底却反常的不是滋味。
他说不出这种莫名的感受,只觉现在有点厌恶这些曾经最喜欢在覃灼明身上看到的伤口。
因为他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些,就会联想到白天覃灼明在自己面前奋不顾身的画面。
可他又不该这么不合时宜地心软,所以,他还是装作无所谓地继续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覃灼明本来就是活该!祁咎这么安慰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覃灼明又在他的操控下射了,独自走进了浴室,水流声哗啦啦地响起,只余祁咎一个人在外面,当做无事发生地写着他的功课。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下来。
浴室的门被打开,覃灼明探出来一个脑袋道,“哥,帮我拿一下我的内裤!”
祁咎听后,在床上找到内裤就隔着门缝将手神了进去,可却没有人接。
“哥,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祁咎也没想那么多,打开了门便直接进入。
氤氲的浴室内,热腾腾的蒸汽还在四处飘散;
头顶的浴霸打在上头,照得一切都极具梦幻色彩,忽隐忽现。
祁咎手里捻着内裤慢慢走近。
等到视野清晰之后,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用臀部对着自己地弯腰擦拭脚底。
而随着覃灼明的弯腰动作,那原本就白皙扁平的臀部赫然抬高,露出了那条隐秘的股缝,股缝周围是晚霞般的红晕,越到深处颜色越发浓郁,层层递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着水珠正顺着那道弧度滚落;
沿着股缝滑下,落进了正中间的那处沟里,顷刻间便能荡然无存。
祁咎在这一刻,内心突然不明所以地荡了一下。
他想不出这种感受源自哪里,但他还是装作无事地上前递上手里藏青色的内裤。
只是在靠近那道裸体不过一尺之距时,他的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往下,正对那个终于可以以肉眼可见的地方…
氛围一度凝固,蒸汽漫延其中。
“咳…东西放哪?”祁咎开口打破尴尬。
覃灼明迅速站起转身接过内裤,却完全没有穿上的意思。
他在祁咎面前跪了下来。
抬起头的时候,嘴巴正好可以对着祁咎跨间的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有些惊讶地挑眉,低头开始意味不明地注视着脚下热情的小狗。
覃灼明边朝着祁咎讨好性地微笑,边将手慢慢放在了祁咎裤子的边沿。
“哥…”
覃灼明呼出的气体在这种环境下格外暧昧,“你听说过口交吗?”
祁咎假惺惺地摇头注目。
覃灼明笑得更加谄媚,麻利的手脚早已解开了祁咎紧密的腰带。
性器初入那湿热软腻的口腔,带来的陌生快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纯粹手撸可以替代。
覃灼明边费尽心机地努力吸吮,边抬起眼眸含情脉脉地与祁咎深不见底的红色眼球对视。
祁咎贴心地将覃灼明额前湿透的碎发全都抚到后面,露出光洁的美人尖在炙热的明亮下交相辉映。
真的是又美,又充斥着惊心动魄的诱人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在全部托盘而出的时候,覃灼明有些承受不住地低咳起来。
但他又很快恢复了状态,将嘴里的精液如数吞下,表情更是流连忘返。
“好吃吗?”祁咎笑问。
覃灼明跪坐在湿漉的瓷砖地板,脸上满是一副做了什么好事的小孩乞求得到赞赏的表情,迫不及待道,“这些年都是哥你让我爽得多,这回哥觉得怎么样?我口得还行吗?”
祁咎当然十分满意。
只是等他再次审视着脚下覃灼明的里里外外,才发现这人的身上原来不止大腿和脸上有着伤痕,胸膛锁骨处打斗留下的痕迹也是足够明显,青青紫紫地交错在全身的皮肤上,落在祁咎的眼中,却不知不觉变了一番滋味。
祁咎蹲下身子,可以让自己的视线和跪在地上的覃灼明持平。
他将覃灼明的下颌掐住,然后缓慢抬起,一张在记忆中愈发清隽的脸在这一刻被瞧得仔仔细细。
曾经细皮嫩肉的脸蛋在长开了之后,那点女气已经变得荡然无存;
留下的,只是更为瞩目的浓眉星目,在极具男性轮廓的脸上显得更加的张狂不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副模样看在祁咎眼里,却总是如同儿时一般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可怜巴巴,让人看得很想欺负折磨。
覃灼明貌似有点被祁咎这无理由的审视给吓到了,皱起眉目露出害怕无措的表情。
这时,祁咎突然问他,“想不想试试另一种可以爽翻天的方试?”
覃灼明眨眨眼睛,既本能地抗拒又难耐地期待着什么。
祁咎没等他答应,顺势,就将跪坐在地上的他彻底压在身下。
指尖按压着细嫩乳头的时候,覃灼明不知是痛还是爽地发出一声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深喘。
少年泪眼婆娑地任由他最信任的哥哥,在自己身上做着一切他愿意承受的事情。
只是一切的忍耐都在大腿被抬起,私密之处被硬物顶上的时刻消失殆尽。
覃灼明猛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祁咎冷冽的红色眸子。
他开始反抗、开始挣扎,开始颤着音色地一遍又一遍喊着“哥”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开始表情破裂,泪水毫无止限地滴落打碎。
性器进入的一刹那,花洒的水流声再次响起。
水珠的哗啦哗啦终是淹没了这场强制性事的痛哭求饶。
覃灼明的上半身彻底埋在了地板的水池中,整个身体也随着祁咎的一次次顶撞而在地面摩擦。
花洒的水正好打在了他下半身的私密处,也打在了性器的交合位置,滚烫的温度再配上硬物抽插的生涩剧痛,令他整张脸都是扭曲地拧在了一起,最后连声音,都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进退两难。
而比起覃灼明的痛苦,祁咎有的,只是冲破理智的报复快感。
他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哪怕自损八百,也要将他这个弟弟给彻底弄脏。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尽全力顶撞着那个脆弱的穴口,以这种侮辱一个男人最残酷的方式,将覃灼明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
如果说他们之前都只是较之正常的互撸,而现在以后,覃灼明的身心必定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甚至产生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阴影,注定在他祁咎面前彻彻底底地抬不起头来…
多畅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笑得癫狂,抽插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待到花洒终于停下后,那具原本就有伤的躯体早已不堪重负。
祁咎冷眼瞧着神志不清的覃灼明在地上瘫成一团不能自理,倒也没丧尽天良地丢下他不管不顾。
在简略清理过后,他将覃灼明的身体擦拭干净扔在床上。
而恢复了清醒的覃灼明也只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嘶哑的喉咙吞吞吐吐,显得尤为可怜。
他问祁咎,“我们刚才的举动算什么?”
祁咎没有丝毫的内疚,他也不怕覃灼明会去向父母告状。
这么多年了,覃灼明都这么依赖自己、保护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好哥哥受到责难呢?
所以,祁咎反而用他最得心应手的方式洗脑诱哄着覃灼明,就像以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对他教养的小狗施舍骨头。
“这是一种新型的爽快方式,叫‘做爱’。怎么样?我看你射了挺多次的,应该很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自动地跳过了这个问题,反问道,“那你爱我吗,祁咎?”
被难得从覃灼明嘴里念到名字的祁咎明显地一楞。
他分辨不出覃灼明嘴里的爱究竟是指哪一层面的意思,但他还是强忍着一种恶心感,顺着台阶就往下走,“当然,哥只有你了。”
覃灼明闭上了空洞的眸子,选择钻进了祁咎怀里。
“可我很爱你。”覃灼明闷声道。
他的回答加了一个“可”字,但当时的祁咎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像他永远也不会意识到,他在未来利用着覃灼明的感情所做的一切自认为精明的算计和报复…
到最后,也不过只是覃灼明的将计就计;
顺水推舟,反客为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咎在第二天回忆完昨晚在房间厕所发生的一切后,他起初还是有点后悔的。
说句实话,他虽然在覃灼明懵懂的青春期教唆了一些不良知识,但他还从未想过会与其做爱。
他不是同性恋,并且还有些恶心这种事情。
只是昨晚的突发奇想来得过于莫名其妙,一时恶念兴起之下,一不留神就直接强要了他弟弟的身子。
若说之前的互帮互撸放在男人的世界观里还情有可原,那现在这样可是相当于亲兄弟之间的乱伦了。
况且覃灼明在第二天还直接发了高烧,父母询问起来,得幸亏是覃灼明没有因为大脑烧得不清醒胡说八道,不然祁咎非得被直接打死不可。
如今想起来,祁咎无疑是后怕的。
但他在无险后又是格外庆幸,庆幸覃灼明仍然像个傻逼一样地对自己这个哥哥死心塌地。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而自此之后,他和覃灼明单独相处间,除了撸管,便还多了一项做爱。
覃灼明丝毫不排斥这件事情,并且十分热衷于和祁咎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此,祁咎虽然刚开始有点反感去操男人,但毕竟不是他吃亏;
况且这种乱伦的事情在他想通了之后又深觉十分有意思,还有什么,是比拉上那两人的宝贝儿子做着这种畸形的运动,想象起来更令人崩溃的呢?
他们一定想不到吧…
他们捧在手心、连骂都舍不得骂的宝贝,每天晚上是如何痛得在他身下痛哭求饶的;
他们眼中单纯乖巧的儿子,又是在他的手里被调教成了一副什么浪荡模样,变成了一条心甘情愿含着他鸡巴的贱狗,对着他的施舍摇尾乞怜。
祁咎每每想起的时候,那种洋溢在他心间的扭曲快感甚至都要冲破牢笼,驱使着他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肮脏的一切全部托盘出去...
而到时候,那对夫妻脸上的表情,又该是如何的大快人心,祁咎真是想想,都觉得灵魂都在愉悦地摇曳颤抖。
有了这一层的心理在,祁咎几乎对覃灼明发情后的诉求来者不拒。
他惯会在做爱的时候,将覃灼明的身体摆成一个个受辱的姿势,以极为强势的姿态,将他的弟弟当作一个女人似的狠操。
慢慢的,房间的禁忌就已经满足不了祁咎的恶趣味;
他开始在无人的时候,拉起覃灼明在这个大房子的任意角落乱伦谈性,不论是客厅、书房、花园,哪怕是在他们父母的房间,都充斥着他们做爱的痕迹,也包括那间宽敞明亮的画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违的阳光打在房间内数不尽数的颜料画框上,铅笔和橡皮被扔得到处都是,粉屑在丁达尔效应的光下扑朔得迷离飘散,看起来治愈又温馨。
可就在这么一副原本如同岁月静好的油画里,却有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儿在铺满了纸张的地上宣泄翻滚;
偶尔他们的动作碰倒了地上未干的颜料,洒得到处都是。
祁咎顺势拿起毛笔,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打湿,然后沾上颜色,轻轻地在那片漂亮的脊背上游走。
笔调的触及没有规律,蜿蜒盘转,在力量凝结时聚成的肌肉上面围绕着轮廓大肆渲染点缀,随意几笔就能美不胜收、色欲泛滥。
覃灼明的脸贴着地上的纸张,低沉的呻咛咿咿呀呀;
有时被撞得狠了,他才会将手往后拉住那只紧握他腰腹部的臂膀,求那人轻点。
“哥,我好爱你…”
这句话在彼此高潮的时刻唤出,落满了暧昧的味道。
可惜祁咎每每,也只是将其的述情抛之脑后。
或许他也曾在这数不尽性事的高潮余韵中反复思量过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哪怕他知道又怎样呢?
他不爱覃灼明,他也坚信自己不是个同性恋。
他只是想借做爱来侮辱和侵犯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他只是想要以这种玷污的方式好好报复这一家人,仅此而已。
所以,他从来不作回应,甚至会对覃灼明这种对自己畸情的爱深感恶心。
真是一条被自己调教成的疯狗啊…
高潮过后,彼此还未从这余韵中清醒过来,门外的敲击声就突然紧接而至。
门把手在大力地摆弄间仍然被反锁得毫无余地,却仍然在一瞬之间令房内的两人战战兢兢。
“吃饭了,你们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父亲的质问声传了进来,覃灼明立马冷静地回复,才让那个男人终于离开了门外。
“吓死我了。”覃灼明委屈地往祁咎身上靠,眼角还残存着未干的余热。
“骚货,挺刺激的吧,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放在里面的东西又狠狠地顶了几下,说出的话龌龊得几乎毫无下限。
“哥…”
覃灼明无奈地求饶,那双注视着祁咎的眸子一片含情脉脉。
“哥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这么骚话频出,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你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怎么?感动到了?”祁咎嗤笑。
“你不也是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这么放荡话多?学校里那么多人喜欢你,你整天摆着那么一张臭脸,对谁都是爱答不理。”
“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
覃灼明对此不置可否。
祁咎这番话对覃灼明而言也不过是说对了一半。
他的确只在祁咎面前才会表现出这番软儒浪荡,但要说他真的在面对祁咎时毫无心眼、毫无防备,那也是一个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就是因为太喜欢一个人的缘故,所以他的一切细微表情在自己面前都逃不过眼底。
祁咎哪怕是装得很好了,但在覃灼明这个天生的表演家面前,仍然还是要逊色几分。而那些关于彼此爱不爱的试探问题,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是当时的祁咎不懂,以后,便更是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了。
……
一年过后,高二暑假将至,马上要升上高三的祁咎,也只有那么几个月就要满十八岁了。
这无疑是他这十八年来的昏暗人生最关键的一刻。
若手术成功,他便能摆脱“怪物”的称谓,以正常人的身份活着。到时候,他那虚伪父母必定会让他认祖归宗,而他凭借着自身优异的成绩和能力,再加上家庭力量的支撑,不可谓前程似锦,今后人生一片光芒。
可若是手术失败了,他就要一辈子都顶着这么一副丑恶的嘴脸,走在哪里都是万人嫌的模样。
这种日子,他连抬起头来做人的勇气都没有,就更不论之后怎么发展自我,成就自我了;
恐怕连他自己,都会在无穷无尽的嫉妒和怨恨中不甘而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祁咎将今后生活的赌注都压在了这场手术之上。
只是他的一切美好幻想,终究还是被他父亲和覃灼明的争吵声打破——
恨铁不成钢的男人在一气之下,将画室的画框踹得散架,并指着覃灼明大声痛骂,“你能不能给老子争点气?你知道老子在你身上耗费了多少资源吗?!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就是让你学了这狗屁艺术今后去街口卖艺的?!!”
覃灼明明显已经习以为常,木讷地坐在凳子上无动于衷。
对于这种闹剧,祁咎躲在一边自是幸灾乐祸地隔岸观火。
覃灼明越是不争气不好好读书,越是惹得那个男人失望痛骂,祁咎的内心就越是开心痛快。
只是他热闹还没看完,男人接下来冷静过后的商量又直接给了祁咎当头一棒。
他对覃灼明说,“爸不是反对你的爱好,但你要知道,你也快十八岁了,爸也已经老了,以后公司肯定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这个样子让爸怎么放心去退休呢?”
“爸爸记得你小时候还挺阳光的,待人接物也是格外有礼貌,怎么这越长大越不喜欢和别人交往呢?以后公司要是落在你手里了,你连基本的应酬都不会,只知道宅在家搞艺术,这公司不倒闭才怪了!”
可面对着男人的苦口婆心,覃灼明却凉凉道,“不是还有我哥吗,指望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想男人听后直接冷嘲一声,“就那个野种?还是算了吧!”
“我警告你,你读大学了以后,爸会给你在公司安排职位,你边上学边给老子学习相关事宜,我亲自手把手教,老子就不信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站在门外的祁咎也已经听不进去了。
埋藏在内心的那颗生根发芽的种子再次如同施了肥一般地迅速增长。
多可笑啊;
他原本以为手术成功后,他能够拿到一切的幻想,在这一刻统统都被他父亲嘴里的那个“野种”打破。
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厌恶说不定已经深入骨髓,根本不是他一朝一夕间变得像个正常人以后就能轻易逆转。
他的父亲,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将事业放到他的手里;
从一开始,他的指定人选就是覃灼明,也只有覃灼明。根本不会有他这个野种、这个怪物、这个不配与其姓的孤儿任何的争夺空间。
恐怕无论自己在手术成功后做得有多好,自身有多优秀,他的父亲都会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人打心底就坚信他是个秽物,到时候手术成功后,恐怕能让他恢复个覃姓就不错了,根本不会发自内心地去栽培他、肯定他,他永远,都只是地下沟里不能见人的老鼠,活该被困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辈子到死。
这种情绪在祁咎内心恶意的揣度与扭曲下越发的阴暗。
尤其是后来他和覃灼明的做爱里,身下之人搂着他时烦躁的抱怨。
“哥,我根本不想和一群不认识的人交往,我长大后也不会喜欢应酬,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明明该是动人的情话,落在了祁咎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沾沾自喜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咎不禁想,为什么同为父母所生的儿子,为什么他望眼欲穿都得不到的东西,覃灼明却能天生就有,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不要就不要呢?
祁咎嫉妒的情绪不断在内心这种质疑声下放肆抓狂。
最后他冷静了下来,对覃灼明突然道,“明儿,你是不是很爱我?”
被这声熟悉称呼叫到的覃灼明僵了一秒后,好像生怕祁咎不相信般剧烈点头。
“哥,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满意地笑了,红色眼眸里净是得逞的狡黠。
“哥这里有个办法,既能让你以后不用和别人打交道、不用参加应酬,又能永远和我两个人明目张胆地在一起一辈子…”
祁咎蛊惑着,并开口乞求道,“你能不能帮帮哥?”
覃灼明在听后没有说话,只是撑着脑袋吻上了祁咎的唇,辗转缠绵、必当倾尽全力。
两个月后,手术灯的中途熄灭,预示着手术的失败。
祁咎被绷带束缚着全身地被推出时,连眼珠子都被层层遮盖,全身上下只余一张嘴巴,不愿与人开口说话。
病床前有着女人作为母亲最后良心地痛哭心疼,也有着虚伪父亲好似早就料到的冷嘲热讽——
“果然啊…有的人就是天生命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床上的祁咎,身体都被这番话给刺激得颤动,却仍然只能咬紧牙关地默默承受。
在这间高级病房里,只有覃灼明是真正懂得他哥哥的痛,也只有他的眼泪,在这里显得最为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当众人退去,覃灼明独自陪了他哥一段时间后也选择了离开。
只是在关门的一刹那,他看着里面病床上对自己遥遥相望的祁咎,他选择回视一笑;等关上门后,那抹笑容就瞬间灰飞烟灭,只余计谋达到以后的得意畅快。
他在当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镜子观察了很久自己十八岁的相貌。
清秀俊逸,阳光精神;
令他不住惊叹,不愧是同卵双生的兄弟,连这一张绝佳的好皮囊,在手术成功后也是一模一样。
而后,覃灼明摘下眼瞳,放回原处。
只是倒映在镜子之上的眼睛顿时由深棕变成了血红;
妖冶明媚,甚至和曾经的祁咎相比…
都是别无二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夏的风熬过了六月,迎来了深秋。
而这个夏天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私立高中一直默默无闻的覃灼明,以平平无奇的在校成绩,竟在高考的考场上一骑绝尘,考出了足以令所有人大开眼界的分数。
为此,不仅那个虚伪的父亲喜不自胜地为自家儿子的转变感动欣慰称赞,而且还加速了他对他儿子的栽培力程;
几乎就在他宝贝儿子高考完的暑假,就开始手把手地教其相关事宜。再加上那着手处理期间的表现不错,就更别提有多激动,大赞其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面对着这个男人一前一后如此的双标对待,餐桌对面扮演着他好儿子的祁咎,可是说不出的畅快。
这个老东西一定想不到吧…
他现在费尽心思、呕心沥血栽培的宝贝接班人,一直都是他最厌恶的那个怪物!
而他的宝贝儿子呢?
还可怜巴巴地宅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不但受尽了他这个好父亲的冷嘲热讽还被强制性关了起来无人问津。
若是这个老东西知道一切真相的话,一定会被活活气死吧?
祁咎边想,边愉快地举起酒杯和他对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眼前这个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祁咎才深刻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够无私地爱着自己的小孩。
他们爱着的,永远只是他们最喜欢的那个。
而面对着不喜欢的,无论对方为了变得优秀付出多大的努力,他们都能装作视而不见地故意忽视。
如今祁咎换了一个身份所经受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时候他也会回忆,回忆自己为了摆脱曾经困境所做的一切努力牺牲…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他的父母不注重成绩,只是不注重他自己的成绩。
等他换一个身份在高三考出和以前相同的分数时,他的父母也会开心激动到抱着他哭。
原来,他弟弟的人生竟然能如此顺遂,被计划着大学毕业后就能直接进入公司接管一切事务;
原来,他自己才一直都是那个傻白甜的小丑,自以为是地认为凭借自身努力就一定能够出人头地。
原来…他曾经幻想过的终点,堪堪只是别人只要朝父亲伸手,就能达到的起点。
多可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道理,祁咎只是以覃灼明的身份活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就全部都领悟了出来。
等到假情假意地送走了喝醉的父亲后,祁咎直接奔赴的,无疑是“关押”着覃灼明的医院。
拜祁咎所赐,当年手术的虚假失败令那个老东西最后一点良心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按他们父亲的意思,和祁咎互换身份的覃灼明这辈子都可能会被当作怪物一样地、像祁咎小时候那样永远囚禁起来。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大概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到死也不会知道,那囚禁着的才是他最心肝宝贝的乖儿子…
真是极为的大呼过瘾。
祁咎在进入病房的时候,他那全身缠满绷带的弟弟好像正巧和他收买的医生说着什么。
医生见他来了就识相地离开了病房,祁咎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病床上的某个木乃伊听到了动静,连忙欢呼雀跃,“哥,是你来了吗?”
祁咎坐在床边,笑着握紧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将脸上的绷带扯拉出一条缝隙,足以看清祁咎的脸。
接着,他像一滩软水似的贴着他哥的身体,开始娇嗔卖乖。
“哥,我还得等多久才能和你明目张胆地永远在一起啊?这两年来我每分每秒都好想你。”
祁咎安慰着他,“再给哥一些时间,哥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就会接你出去,最多两年。哥每天都会像之前一样地来看你,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阻拦。”
覃灼明信以为真,对祁咎的一切谎言都装得深信不疑。
终于,两年之后,在经过那老东西长达多年的经验授予和手把手教导,祁咎几乎大学一毕业就能独当一面。
再加上深得他父亲的信任,就算顶着他父亲的头衔,他也能在公司混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在商业这方面很有天赋,也深得他父亲的真传;
因此,这也为他之后能够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等到年老的退居幕后者发现一切不对劲时,也已经是为时已晚,木已成舟。
这一夜,注定是祁咎这么多年来最痛快的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齐齐的西装革履披在了他人面兽心的躯体上,被擦得发光发亮的皮鞋在灯火下逆反着瞩目的色彩;
他在进家门前举起镜子好好地整理了一番发型,扯了扯颈边的领带,形象注重得仿佛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应酬般一丝不苟。
拿出钥匙,祁咎打开锁进门。
原本繁乱的屋子在此刻充斥着怒骂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瘫坐在地上的雍容妇女哭得梨花带雨,一见到祁咎回来了,连忙不顾形象地连走带爬苦诉,“儿啊,你究竟瞒着你爸做了些什么啊?你爸气得差点心脏病都犯了,你快去书房给他解释解释啊!”
祁咎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扯着他裤脚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
只是他在迈开腿时,灯光洒下的瞬间将他眼眸的红色染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女人在无意中瞥到以后,连整张脸都直接僵硬了下来,傻楞里很久,眼里才逐渐露出不敢置信,边摇着头还在边张大嘴巴地有话说不出。
祁咎没理会脚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母亲,直达书房。
以往庄严的房间在祁咎进来时,第一次显得比客厅还要凄凉。
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位置上低头沉思,恰好将那潦倒不堪统统暴露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时,还不忘小人得志般地将腿摆直到桌子上,一脸高高在上的无所顾忌,哪有之前半点的小心忍让?
彼此沉默了很久。
还是这个老人首先爆发,拿起桌子上的一摞资料,站起,便是朝着祁咎狠狠一甩。
“啪”的一声——
无数张纸飞过祁咎的眼前,打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对吧!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气得连脸都涨红的人儿差点站都站不稳,身形左摇右摆的,还要死死盯着祁咎仿佛要瞪出血来。
只是这一切的恼怒还没维持太久,在祁咎故意没做处理的红眸下,倒是老人先败下阵来。
他的眼里闪过疑惑、震惊、最后归于难以置信的顿悟。
他在下一刻瘫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上下嘴皮哆哆嗦嗦的,哪怕心里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支支吾吾道,“明儿,你的眼睛…怎么像你哥一样地变成红色的了?”
祁咎笑笑不说话,仍然悠闲自乐地继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戏。
“明儿,你说话啊…你,你是不是病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被这句话彻底笑出声来,像个疯子一样地愈演愈烈,甚至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跟着颤动。
“我亲爱的父亲啊,”祁咎尽量让自己的吐字清晰下来,“你的好儿子覃灼明,还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优哉游哉地每天躺在床上不是看书就是作画呢!”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将老人的脸色彻底垮下。
祁咎在欣赏够了这个老人所有丰富多彩的表情后,他也觉得再待下去便失去了意思。
有些事情,根本不必解释得太过透彻非要一清二楚。
这种朦朦胧胧的无限猜想有时候才是最折磨人的,也是最是令人思绪涣散最终在想象力的发酵里走向崩溃。
只是在出门之前,祁咎还是愿意再补一刀,算是给这摇摇欲坠的家庭最后的礼物。
他对他父亲说,“忘了告诉你了,当初我带你儿子去办理身份证时,连指纹,录的都是我的。”
一切点到为止,再也不必多言。
祁咎踩着他这一生最骄傲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出了这个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房子。
从今往后,他终于可以摆脱这里带给他的一切阴影,终于可以报复那些伤害了他的人,也终于可以在那群看不起他的人面前抬起下巴地大步向前…
他赢了。
实实在在又彻彻底底地赢了。
赢得精彩绝伦又令人拍案叫绝。
那手里原本的烂牌终是被他打成了一个王炸,将这个虚伪冷漠的家庭给炸得粉身碎骨。
这种太过于不切实际的伟大胜利让祁咎一时之间都无法消化。
他必须找一个人来分享他的喜悦,所以,他前往医院将覃灼明给接了出来。
欣喜若狂的弟弟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沉浸在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兴奋中无法自拔。
直到他回到家里,空大的别墅不见父母的影子,连昔日的保姆都被换成陌生面孔时,覃灼明才深觉不对劲地提问,“哥,爸爸妈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连最基本的好脸色都装不下去了,一把就扯开覃灼明拉着自己的手,为他打开电视。
而电视上正在热播的,除了他父亲锒铛入狱的消息还能有什么?
覃灼明就这么傻傻地站在电视机前看着,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苍老面孔,因为公司的一些他不懂的违法事情被警察带走的画面。
他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还不敢相信地摇头,“这不可能,哥,这…”
祁咎残忍地打断,“这就是真的!”
覃灼明愣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己的祁咎,他突然间觉得无比的陌生,甚至令他有着隐隐的抗拒和害怕。
“那…妈妈呢?”覃灼明红着眼眶问。
祁咎没有立即回答。
他只是像从前无数个覃灼明打架的画面般看着热闹,看着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上流露出濒临崩溃的表情,他的内心洋溢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剧烈快意,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绝望中扭曲地滋生着报复的兴奋因子,不断地在他心间炸裂出一朵朵浸着鲜血的火树银花。
下一秒,他扬起笑容地回应道,“疯了,在精神病医院关着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被这句话震得后退一步,险些身体不稳得直接摔倒在地。
在这一刻,记忆中天光明媚的客厅落在覃灼明的眼里,第一次显得如此黯淡,仿佛浇灭了所有的光亮因子,在黑夜里靠着稀弱的余晖勉强挣扎。
覃灼明不想再继续待着了。
他想要逃出这里。
他大步跨向别墅的大门,一手握住那门上代表着自由的开关,用力一拧——
门已经被反锁了!
覃灼明不信邪,又试了几次。
可接下来无论如何都掰不开的门把手,算是将他的心里最后一丝余晖都给无情地…
彻底泯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想去哪里啊?”
祁咎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直接引起覃灼明的身形一震。
冷汗瞬间爬满了他身后的脊背,四肢发软下,以至于祁咎接下来可以轻而易举地从背后强硬地将其拉扯。
膝盖“砰”的一声砸到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
覃灼明匍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慌忙扯住祁咎发力的手,不断地低声乞求,“哥,我要出去!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想出去!!”
可惜这些哀求祁咎统统都充耳不闻。
“你不是想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嗯?那你现在还他妈跑个什么劲呐!”
祁咎大力之下,狰狞着面目,一把就扯住覃灼明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径直奔向这个房子里他这一辈子都不愿再踏进一步的场所。
他将覃灼明关进了曾经囚禁过自己的“牢房”里。
几乎是铁门锁起来的一刹那,整个房子都充斥着覃灼明凄凉的哭声和不断用手砸击铁门所发出的硬响。
而祁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是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坐在客厅里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任由走廊尽头的覃灼明在里面哭哑了嗓子,他都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注视着电视上循环播放的老东西锒铛入狱的画面。
在这一刻,祁咎的心态无疑是扭曲的。
他将自己曾经受过的苦,以报复的形式全都让覃灼明跟着受了一遍。
他覃灼明不是他们最心爱的儿子吗?不是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吗?
现在受点苦又能怎么样呢?
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让那个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少爷,感同身受地体验一遍自己曾经受过的折磨和虐待。
也让那个关进牢里面的老东西好好看看!
看看他曾经造过的孽,是如何报复在他溺爱的儿子身上的。
祁咎愉悦地撑开眉目,将内心荡漾着的快感建立在了覃灼明痛苦的呻咛声中,无比享受。
而覃灼明起先在关进去时,都是日夜不休地不停拍着铁门哭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后面嗓子哭哑了,他就开始用指甲挠着铁门,像当初祁咎隔着洞口呼唤的方式不住地叫唤着“哥哥”两字。
充满了哀怨音色的声调开始在整个房子里飘荡辗转,声音一抽一抽的,落在耳朵里无不令人疼惜难眠。
这种日夜不停歇的低咛在刚开始还好,祁咎甚至会在房间内打开门愉悦地听着。
直到后面,这种嚷嚷影响到了他的休息,扰得他原本就狂躁的内心不得安宁,他就不得不服用从很早开始就备着的药物。
拜这些年的生长环境所赐,他一直都有着一点轻微的躁郁症状;
可这连着好几天的服用不仅没有将他的症状压下,反而适得其反地愈演愈烈。
终于,在又一夜哭哭啼啼的叫唤中,他忍无可忍地踹开门,走进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的房间。
彼时的覃灼明,满手都是挠铁门时落下的干涸鲜血,再配合着那张满是泪涕的脸,无不凸显出他此刻的楚楚可怜和凄惨破碎。
可惜祁咎没有任何心情欣赏着这一幕。
他直接将地上的覃灼明拽起,用尽全力地将他给摁到床上愤怒挤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立马像是溺水的鸟儿般开始大幅度地扑腾挣扎、手脚并用,差一点就要在祁咎的暴力中被强行窒息在被窝里。
劫后余生的覃灼明还没有好好喘一口气,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咳嗽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连整张脸,都在方才的暴力中给掐到胀红。
祁咎学着他曾经父亲的样子,指着地上的覃灼明戾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发出一点声音,老子听到一次就揍你一次!听到了没有?!!”
覃灼明不信邪,仍然朝着歇斯底里的祁咎缓缓靠近。
他抬起的眼眸是那般纯粹,积攒着生理性的泪水,哪怕是在深夜没开灯的房间里,都显得那般的璀璨夺目。
“哥…”
覃灼明跪在地上张开双臂,膝盖一步一步地向前想要抱住祁咎。
直到彼此只剩一步之遥,覃灼明就像这些年来无数次的给祁咎伺候一般,将手放在了祁咎跨间的皮带上。
“哥,我好想你,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给你…”
可祁咎却冷言打断,“你贱不贱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覃灼明睁大双眼,一时难以置信。
“我在问你是不是贱!”祁咎终于撕开以往和善的面具步步紧逼,“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在勾引自己的亲哥哥犯贱吗?!”
“你爸妈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吗?表面上装得跟个乖乖学生似的,实际上背地里却是一只勾引自己亲哥哥乱伦的贱狗!!”
覃灼明听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颤着音色道,“可…可这不是你,你教我的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做爱,不也是你……”
“那是你他妈勾引的我!!”祁咎矢口否认。
他奋力地扯开覃灼明手,一脚将他踹开的同时,走到铁门边上,还不忘泄愤地将一地装满残根剩饭的碗碟全部踢翻;
顿时,油渍剩菜落了一地的同时满是狼藉。
铁门被重新锁了起来。
而地上被踹倒后的覃灼明顾不得疼痛,也忘了祁咎之前的警告,站起身来就是对着铁门一顿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砰砰砰的声响夹杂着哭声又再次在整个房子里响起。
祁咎今夜的一番话下来,不仅没有让覃灼明收敛,反而令其在不敢置信的崩溃边缘中无所顾忌。
而祁咎也是说到做到,在又忍了一段时间、加大药剂后直到忍无可忍,才在一日覃灼明的吵闹里进门就是一顿胖揍。
他惯会学着他父亲当初的样子,对着覃灼明就是一顿发泄的拳打脚踢。
这一切仿若一场历史的轮回;
只是曾经遭受虐待的人成了如今的施暴者,对着原先施暴者的儿子虐待打骂。
对于此,祁咎若是真不想被关起来的覃灼明吵到,他大可不睡在家里往外面住。
可他就像是自虐一般,偏偏让所有人都不好过,以至于最后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那每日每夜对峙着的人,究竟是覃灼明还是脑海中最不愿回忆的、过去无能落魄的自我。
在那一段时间里,祁咎甚至觉得自己精神都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当然,在这种畸形的生活环境中长大,恐怕只要是个人,精神想不出问题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在那段时间里的问题尤为严重,以至于最后甚至要依靠药物来维系。
他时常会在晚上梦到年少时的自己,被囚禁起来的不堪和窘迫、疼痛和惧怕。
他有时候也清醒地知道,他不该将恨意全都灌输在对此毫无关系的覃灼明身上。
可他又毫无办法。
因为他最恨的那个人早已伏诛了,他在深夜噩梦惊醒时汹涌澎湃的恨意找不到地方发泄,他便只能算到覃灼明的身上,算到这个天生就夺走了他全部气运的亲弟弟头上。
这场彼此间日后都不敢再提的折磨大概维持了一个多月。
遭受了这番大创的覃灼明,不仅身体瘦了一大圈,衣料单薄下,露出的部分到处都是明显的青紫淤痕,和年少时祁咎被虐待后的样子可谓一模一样。
而当祁咎打开铁门时,覃灼明几乎是如同惊弓之鸟般瞬间便清醒过来。
长达三十多天的折磨虐待好像丝毫未曾影响到他对自己哥哥的感情,仍旧可以不顾一切地眼巴巴向着祁咎靠近。
“哥,你是来看我的吗?”覃灼明扯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眼泪汪汪道,“我就知道,哥你还是喜欢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够了没有?"
祁咎对他展现出来的深情毫无保留地露出嫌恶的神色。
接着,他连一秒都不想再停留地直接往回走。
在未关铁门的情况下,覃灼明硬生生地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亦步亦趋,离开了这个昏暗的牢房。
跟着祁咎来到画室时的天光大亮,一时之间令蜷缩在黑暗里太久的覃灼明无法适应;
待到他可以睁开眼睛时,整个画室中央竖立着一块显眼的画板,四周的颜料全都放得整整齐齐,铅笔橡皮一应俱全下,仿佛专门布置来请人作画。
祁咎围绕着那块画板漫无目的地转着圈,停顿一瞬后他又会拿起一支铅笔仔细观摩,然后突然对着门口的覃灼明道,“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这的时候,我好像正好就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
“那时候我就在想,凭什么你连画画的地方都要比我睡觉的地方大好几倍?”
祁咎惆怅完,走近覃灼明,将手里的铅笔连带着兜里的照片一并递了上去。
覃灼明没有立即就接,而是在祁咎等得蹙眉后,他才伸出自己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抽搐的手拿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好奇地将照片翻了一面,那上面彼此间不知在何时拍摄的做爱画面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眼前。
覃灼明愣愣地望着,一脸懵逼地不知道祁咎这是什么意思。
祁咎好心地解释,“马上就要到你父亲探监的日子了,我想要将这张照片带过去作为礼物。”,眼看覃灼明神色秒变,他又极为满意地继续道,“只是光送照片有什么意思?我想要是由你这个宝贝儿子亲自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话,应该…会更显诚意吧?”
这番恶心的话下来,覃灼明在顿了片刻后立马露出无法接受的表情。
恐怕谁也没想到祁咎竟能如此恶劣,居然让他将自己和亲哥哥乱伦的照片给画下来送给他们的父亲观看!
覃灼明面色愤怒之下,当着祁咎的面就直接将照片给撕得粉碎。
“我不画!”
覃灼明将铅笔和照片碎渣狠狠地扔在地上,却迎来祁咎无理由的一巴掌直接甩在脸上。
看着覃灼明白皙脸蛋上慢慢浮现的指痕,祁咎边假心假意地抚摸边问道,“从小应该没怎么挨过打吧?父母会无条件地惯着你,你以为老子也会一样?”
“我再问你一遍,”祁咎将铅笔重新捡起递到覃灼明的跟前,“你是要现在画,还是要我打到你画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灼明这才顺从地接过铅笔。
只是他在慢慢走到画板面前时却没有坐下,反而用力将整个画板给直接踹翻。
顿时,“砰”的一声——
整个板子连带着旁边的颜料都在顷刻间落满了地面,狼狈至极。
覃灼明的这一举动无疑将祁咎给彻底激怒。
只见他拽着那道叛逆的身影就直达他们父母的房间,一把就将其给推倒在床上,拿起手机支架放在一旁,调好的录像就在此刻准备就绪。
“既然你不肯画,那我们就直接录!”祁咎宛若失去理智般,开始将覃灼明身上的衣服扯烂撕碎。
“等会记得表现好一点,好让你那恶心的父亲好好看看!看看他那最心爱的宝贝儿子在背地里…”
“是他妈怎么一副贱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机的录制正在继续,扣子崩坏的声响此起彼伏。
柔软的大床上,相互纠缠着的人儿互不相让,秉持着同一张五官,明明是会让人分不清楚的长相,却在此刻显露出完全不一样的神态,在接下来的撕扯角斗中更为区别明显。
祁咎故意扯住覃灼明的头向左撇,右手还刻意压着,逼迫着覃灼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向这个卧室的墙面一角——那个正挂着他们父母结婚证的、满眼笑意仿佛隔着玻璃框望着他们的嘴脸。
覃灼明就这么当着那张照片的面,衣服被祁咎扯得稀烂,露出一身饱受虐待的伤痕来承受着祁咎接下来的侵犯。
“现在呢,嗯?他妈的是不是刺激多了?”祁咎牢牢地锁住身下的躯体,然后解开皮带。
金属哐当的音响在压抑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局促;
也让覃灼明撇之一宿的侧脸逐渐在往下的暴力中积聚泪水,顺势滑下。
祁咎装作看不见般,丝毫不顾及身下人那经不起折腾的脆弱躯壳,执意要强行进入。
膨胀的性器在干涩的穴口旁停留辗转、整装待发。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想要的点,蓄力直撞,却没想到未经前戏的甬道进入起来竟会如此艰难,丝毫不见以前那般轻松容易。
这种没有快感的强行进入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祁咎在望着身下覃灼明痛到苍白的脸时,却偏偏有种扭曲的兴奋在煎熬里痛并快乐着。
他拂开覃灼明额前痛湿的碎发,露出那块熟悉的美人尖舔舐;而下半身却仍然在那紧涩的洞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残忍递进。
终于,覃灼明开始痛到抽气。
他张开嘴巴的同时,那生理性的泪水也开始无法控制地成股往下、一点一点地浸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使得颜色愈发地深厚并不断扩大。
祁咎舔舐的位置也从额前不停下移,最后停顿在了覃灼明的耳朵旁,咬住了那敏感的耳垂。
细细碾磨之下,祁咎还不忘伤口撒盐道,“你现在露出这么一副仿佛受害者的表情是在哄骗谁呢?”
“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吗?”祁咎直接顶到穴口最深处,慢慢收回,再放肆一撞。
“你他妈现在装什么矜持?装给谁看呐!你之前对着我时的那股骚劲呢?还藏着掖着干嘛,全都拿出来啊!!”
又是一记用尽全力的狠撞。
覃灼明被折腾到叫出声来又狠狠憋住,祁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只原本还只是拂开额发压制着的手瞬间聚力,扯住覃灼明的毛发就是一顿悬空拉起的剧烈动作。
“来!当着你爸的面,”祁咎又将覃灼明的脑袋扯向正在录像的手机,“好好告诉他,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啊!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祁咎犹如癫狂般奋力地抽插着,仿佛要将身下的覃灼明活活捅穿,以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性爱暴力方式,逼迫着覃灼明对自己唯命是从。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乱伦是不是很刺激?!”祁咎开始不受控制地口无遮拦,“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受尽旁人白眼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能达到你只要随便向那老东西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够着的高度!”
“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就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喜欢你,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却都视而不见地自动忽略,把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了你!”
“覃灼明,”祁咎的一双红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天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嫉妒你…”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施舍就会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你以为你自以为是地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出头,就会让我对你放下偏见?”
祁咎笑得讽刺至极,“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欠我的,我都会千倍、百倍,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你们!!”
祁咎说到最后,狠戾得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待到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身下的覃灼明早已经气息奄奄、不知死活。
祁咎抽出自己深埋的性器,带出粘稠的精液之余,那穴口受伤处的鲜血如同失了闸口的洪潮,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淌凝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知道自己这回过了火;
他急忙回到另一个房间服了药后,心情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无奈,他只好将覃灼明简单收拾了下后便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保姆匆匆离去。
只是这一别就是好几日,直到祁咎探监完那老东西,他才肯踏入那个令他心生郁闷的房子里去给覃灼明“探监”。
彼时的覃灼明,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也还是气血全无,仿佛那场强暴的性爱带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让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甚至亏空到了透明的程度。
祁咎缓缓走近,揭开他身上盖着的薄被,让那伤上加伤的全身肌肤几乎横亘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原本睡着了的覃灼明好似受到了惊动,睁开双眼看见是祁咎了以后,脑子还不太清醒地呈现迷茫的状态。
但很快,覃灼明就慢慢反应过来。
只是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祁咎囚禁起来虐待后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
他的眼里从最开始的迷惘,到确定是祁咎后本能的惊喜,最后转化为吃了苦头后的惧怕。
他逐渐开始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缩成一团,抱紧浑身是伤的躯体瑟瑟发抖,甚至将头颅埋在胸膛里不敢再与祁咎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说不出此刻是何滋味。
但当他朝覃灼明伸出手时,覃灼明在愣了一瞬后,竟还是犹犹豫豫地回握住了他的手缓缓坐起。
这一举动令祁咎原本的不是滋味立刻就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