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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总当真明白人,当然我们不会让霖泽科技有任何损失,只是这次锋锐必须拿下这个项目,所以,慕总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何某人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面对何仲兴的夸夸其谈,慕衔青不为所动,而是一脸平静,语气严肃:
“不劳何总费心,霖泽科技不会放弃的。”
“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
“是的,告辞。”
慕衔青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蒋方铭和顾润南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何仲兴摇着杯子里的酒,自言自语道:
“真是不识好歹,浪费了一桌子好菜。”
***
“慕总,何仲兴明知道不可能让咱们放弃,为什么还要安排这一出,他到底在唱哪一出戏?”
顾润南边走边问。
刚走出包厢,慕衔青还没来得及向顾润南解释,突然就被一个服务生迎面撞了一下,他手里端的酒也撒在了慕衔青身上。
蒋方铭立马护住慕衔青。
“喂你走路看着点!”
蒋方铭对那个撞了慕衔青的服务生吼道,对方一脸慌张,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慕衔青从蒋方铭怀里起来,拉住还欲追究的蒋方铭,对服务生道:
“没事。”
服务生如蒙大赦,立马点头匆匆的离开了。
“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慕衔青对蒋方铭和顾润南说完就去了洗手间。
蒋方铭和顾润南立马离得老远,生怕对方进入自己的视线。
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也不见慕衔青出来,蒋方铭和顾润南突然猛地抬头看想对方。
不好!!!
两人立马冲到洗手间,四处查找了一番,完全没有慕衔青的影子。
“靠!”
蒋方铭气的撩了把头发,顾润南也明显慌了。
慕衔青不见了。
蒋方铭正在思考慕衔青会被带去哪的时候,突然在洗手台的缝隙里看到了一根烟头。
烟头上有血迹!
***
顾润南给慕衔青打了电话,无法接通,于是又急匆匆出去打电话叫人帮忙找慕衔青。
蒋方铭眯起眼睛,这会儿的洗手间空无一人。
蒋方铭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将那份带血的烟头捏在了手里,然后又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再没其他发现。
他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立即冲到刚行和何仲兴吃饭的包厢里。
结果服务生已经开始收拾餐桌了,而何仲兴早已没有踪影。
蒋方铭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想把何仲兴剐了的心都有。
可是此时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蒋方铭甩了甩头,立即跑出了餐厅。
他不可能和顾润南一块儿待着,顾润南也不可能跟他一起,于是二人开始各自行动。
蒋方铭出了门立马给程卓打了个电话。
又联系了当地蒋家有股份的一家医院,将那份烟头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医生去检验。
蒋方铭不敢报警,他怕慕衔青有个三长两短。
晚上十一点,蒋方铭的人找遍了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慕衔青的踪影。
他的脸色黑的可怕,周围的一众魁梧大汉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小少爷像以前一样一个不高兴就拉他们去练拳。
幸好,就在气氛凝聚的可怕的时候,那份烟头的DNA检测结果出来了。
蒋方铭生怕上面的血迹是慕衔青,他记得慕衔青的个人资料上写的是A型血。
蒋方铭打开资料,幸好,血迹是B型血,蒋方铭暂时舒了一口气。
慕衔青应该没事。
蒋方铭找到警局,没有报警,而是直接去找了吴局长。
他不敢拿慕衔青赌,于是只能动用了蒋家的人脉在警局调了一份DNA档案。
***
顾润南这边找去锋锐,那边的人一律称不认识慕衔青,好不容易等到何仲兴,对方闻言反而笑了笑:
“你当时可在场,我可没碰你们慕总一根手指头。怎么你们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嘛?人丢了上我这儿找来了。”
顾润南无法,知道在何仲兴这里找不到线索,
对方铁了心让慕衔青放弃与越腾的合作,就算知道不可能说出慕衔青的下落。
顾润南于是离开锋锐准备去报警。
还没拨通110,蒋方铭就给顾润南打来了电话。
“慕总是不是有消息了?!”
“我只是警告你别报警,这可不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如果你把对方逼急了伤到衔青一丝一毫,我他妈跟你没完!”
蒋方铭警告完顾润南便挂了电话。
顾润南无法,他自己人脉有限,刚刚生起报警的念头又被蒋方铭制止了。
他只能去找蒋方铭和对方一块儿找。
蒋方铭对顾润南的示好全然不在意,只让他别帮倒忙。
第17章 是谁
烟头上的血迹和唾液属于同一个人,而蒋方铭也在警局的DNA档案里找到了一个人。
付刚。
43岁,本地人,吸烟酗酒家暴,一次因聚众赌博被缉拿过。不久前刚出狱。
蒋方铭于是立马让人去查付刚的家庭住址以及人际关系。
蒋方铭找到付刚家,开门的是个唯唯诺诺皮肤蜡黄的妇女,她一看见蒋方铭等人立马吓得要关门。
蒋方铭眼疾手快的将手伸了进去。
“唔──”
手腕被狠狠夹了下,蒋方铭闷哼一声。
“啊啊啊!!!”
中年妇女吓得尖叫起来。
蒋方铭忽略掉手腕的疼痛,直接推开门进去:
“我们是警察,不是坏人,我来是想问问你丈夫付刚最近去了哪儿?他涉嫌一起绑架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妇女哆嗦着摇头,一个劲儿的说不知道。
“包庇罪犯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蒋方铭从吴局长哪儿借了一个小警察,这会儿他的警员证派上了用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中年妇女依旧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还有个上小学的儿子?”
蒋方铭突然说道:“如果你不说实话,等我们抓到付刚,你也就是同伙,到那时,谁来照料你的儿子?”
中年妇女一听立马慌了,拉住蒋方铭的胳膊,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蒋方铭。
“别、别碰我儿子,我说……”
“他之前因赌博进去过,出来后还是改不了,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我求他别赌了替儿子想想,他也不听,就在前几天晚上,哦对四天前,他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一笔大生意,我怕是有人骗他,就劝他别去,他、他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没见识,别碍着他挣大钱,随后他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出去再也没回来。警官我就知道这么多,求你放过我们娘儿俩吧……”
女人说着就开始哭起来,蒋方铭也懒得听她的废话。
“那给你丈夫打电话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好像、是个男的,我当时离的太远,没听清。”
“好。走!”
蒋方铭带领几个人离开了付刚家,心里大致有了数。
“四天前,男人。”
蒋方铭默默念叨。
***
慕衔青感觉到全身酸软,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双手双脚都被绑缚在了床上,眼睛上也被缠了黑布。
黑漆漆的,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寂静的可怕。
慕衔青试着挣脱手腕上的绳索,可是丝毫没有用。
他只记得当时他去洗手间处理衣服上的酒渍,洗手台边有两个人也在洗手,其中一个叼着烟似乎透过镜子在打量自己。
慕衔青有些警惕,准备赶紧处理完离开。
其中一人突然过去将洗手间的门关了起来。
那个叼了烟的男人猛地扑了过来,慕衔青一个斜转身,避开了对方,对方见扑空,又举起了拳头,另一个人也从后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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