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栖不急,先安安稳稳地等祝余给他上药。
祝余把医药箱拿来,取出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十分温柔地往傅望栖的嘴角涂。他的嘴角,被傅望庭打的青了一块。
祝余涂的时候,他就睁着眼睛,盯着她看。
祝余很不自在,尽量避开他深沉的视线。其实傅望栖的外貌长得像傅夫人,但是神态和身形,像傅先生,所以傅望栖又精致,又英气逼人。
却是要比傅望庭更帅一点。
脸上涂完,傅望栖又脱掉了西装外套和衬衫:‘腹部的伤也要擦。’
傅望庭那一脚,差一点就踹到傅望栖的命根子了。
好险。
这个伤的位置也挺妙的,有一部分伤痕直接没入了西裤里。
“我二哥真阴险,差一点就让我断子绝孙了,我可没照着他的下半身踢。”
傅望栖发了一句牢骚。
祝余没说话,却又忍不住把傅望栖和傅望庭做比较,傅望庭确实在哪个方面,包括人品,都比不上傅望栖。
不知不觉间,他裤腰以上的伤就处理好了,剩下的……
祝余盯着他的裤腰,眼神无辜。
几秒过后,傅望栖的视线也从她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裤腰上。他懒洋洋的,轻笑一声,戏谑道:“自从你嫁给我,我每回和我二哥打架都是因为你,你给我上药是你应该做的。你在犹豫什么?没看过?还是没给男人解过皮带?”
有了刚才的教训,祝余没把他的荤话当情趣。
她很冷静:“我没解过,男女有别。”
傅望栖的脑回路相当刁钻:“你没解过,但你看过不止我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