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的大脑有一瞬的宕机。
车内光线昏暗,她怔怔地盯着男人有些模糊的俊脸,似乎是想要分辨他说这话的真假。
“不想?”
等不到她点头,傅望栖眉间浮起一丝不耐,脸色也不好看。
祝余赶忙说:“我想,我想。”
她话音未落,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强势地将她笼罩。她今天穿着一件薄荷绿的无袖连衣裙,短款的,很好脱。
裙子脱离身体,祝余微微一抖。
她身体这种很诚实的对他的害怕,令傅望栖明显失了一点兴致。
怕他又嫌弃,不做了,祝余慌忙仰起身子,贴上他。
但也只是贴着。
她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傅望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扯了回来,冷冷地看她接受不了他,却又不得不委身于他的那种极致痛苦和矛盾。
就像看耍猴一样。
分明是羞辱人。
祝余不着丝缕,无处可藏,又无处遁逃,快被他这样直勾勾的,充满轻蔑和戏谑的眼神,看崩溃了。
她又一次将身子贴上了他。
照例被傅望栖拽着头发扯开,他的俊脸上一片漠然,冷淡,英气逼人的眼睛里也不染情欲。
这样才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