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机给我拿过来。”
傅望栖没有先拆礼物,而是要祝余的手机。
“啊~”祝余顿时紧张起来,慌忙删掉了刚才和陆砚池的聊天记录,然后才把手机给他。
傅望栖和她互加了微信:“以后有事我们微信联系,比较方便。”
祝余:“好。”
“你的微信昵称叫Lily啊?”
“这是我的英文名。”
祝余的头像是普林斯顿大学最重要的历史建筑“拿骚楼”。
“你挺能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
“我随手拍的。”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牛津大学。”
傅望栖的头像是牛津大学的地标性建筑之一“卡法斯塔”,他的昵称是自己的英文名William。
两人倒是挺有默契的。
祝余会说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而傅望栖一开口,则是纯正的伦敦腔。有好几次,在傅望栖和国外合作伙伴开会的时候,祝余听他说过伦敦腔的英语。
怎么说呢,感觉他是城里人,她是乡下的。美式英语是有点土,没有伦敦腔听着洋气。
傅望栖开始拆礼物。
从粉色的包装盒大概可以猜得出,这礼物应该是女人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