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过,蒋深去摸他的下身,锁精环里的阴茎虽仍疲软,但热得发烫,湿黏的先走液淋了蒋深一手。也许是被碰得发痛,瘫软的佟缜不适地轻轻哼了一声。
楼梯间终于重回寂静,两人跪坐在地,佟缜侧头倚住墙,汗湿的头发挡住疲惫眉眼,衣衫不整如刚经历过一场强暴,被内射的肿胀后穴又被体液浸湿得一塌糊涂,显出一种被肏透了的淫红。蒋深凌虐心已起,一时再难压下去,只是在射精与高潮的间隙里恢复片刻理智,理好佟缜的额发,擦净他白皙面孔上的眼泪。
接着便暴露本质,对住佟缜那张尚未从连续高潮中回神的脸,说:回家吧,佟缜。
平安夜不会让你睡的。
注意:不列举了 总之很那个
第28章
从楼梯间回了公寓,两个人来不及开灯,在玄关已急不可耐地把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等到了熟悉的大床上,佟缜被情趣内衣围裹的身体终于摆脱大衣遮掩,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蒋深面前。
赤裸袒露的肌肤浸在情热的薄汗里,触感软而滑,蒋深跪在床上,细细地摩挲过他的大腿,手指留恋佟缜皮肤的柔嫩触感,不愿离开。
他一面抚摸,一面听到高楼窗外遥远而喧哗的人声,思绪飘到吵闹的人群中。蒋深想到了前几年,他是里头形单影只的一份子,而今年本应由祝祷,晚餐聚会,烟火组成的平安夜,他却和另一个人在房间里幽会,做淫秽的事。
其实这不坏,倒不如说,太过美妙了。佟缜同样于床上跪立,嘴唇让人错觉甜丝丝的,甚至不止嘴唇,奶油草莓般香甜的气息浸透了每一寸肉体,在蒋深手上蜜似的流淌。经历过一次中出和无数干高潮后,佟缜身上的体液味甚至盖过熟悉的佛手柑,说不清是邪恶的浸染抑或美妙的融合,只是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淫熟而骚甜的味道。
卧室里一如既往的寂静温暖,可以放声说话时,蒋深还是将声音放低,问他:还要不要吃药?
佟缜疲惫而安静地注视他的嘴唇,摇了摇头。
蒋深满意了,说:那以后都不要再吃。
接着要他把舌头伸出来,佟缜似乎刚才高潮过度,现在累到说不出话,只是疲软地,破布娃娃似的任由蒋深狎弄,乖乖伸出嫣红的舌尖,仰起脸,和蒋深在空气里湿漉漉地纠缠,淫猥地舌吻,吸出湿黏又令人脸红的声音
一边湿吻,蒋深一边还让他把胸脯露出来,佟缜也听话照做,把三角杯乳罩推到锁骨上,捧住自己挺翘红肿的小小乳头,送到蒋深手里给他揉捏。舌头和乳尖同时被亵玩着,他明显有些受不住,热热的急促呼气从嘴角溢出来,像是小狗在喘息。
蒋深觉得他现在不清醒,虽然如应允般听话,但好像玩过了头,似乎要他做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会顺从。
于是蒋深离开他的吻,在佟缜渴求地凑过来时,扣住了他下巴,笑了一下,说:这么想要啊。
他自己不知道,但在佟缜眼里,每次他没什么情绪的笑总像是在装好人。尤其在做爱时,蒋深一笑起来,淡漠和危险就展露无遗,好像在告诉人他早就居心不良,是个隐藏得很好的坏胚。
尽管知道蒋深打算继续折磨他,但佟缜还是滚动着喉结,轻轻应了一声。
果然,蒋深的喉结也上下滚动起来,他说:那来自己弄射。
佟缜眼看着他把锁精环打开,又绕过手去捏自己的臀根,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随他的动作张开大腿,跨坐上蒋深的腰胯,小声对他说:我不会呀......
没关系,他靠住床头,握着佟缜瘦削细窄的腰,迫使他把腰和屁股挺起美妙的弧度,将陷进臀缝中的内裤别到一边,卡在饱满的臀肉上,慢慢说出最初的那句话:我可以教你。
他示意佟缜低下头,佟缜便俯低身体,听得他在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再直起身的时候,佟缜看上去紧张又期待,用眼神询问蒋深行吗,在得到对方同样无声的肯定后,羞涩地笑了笑。
真的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嘴上虽是这样犹疑,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床头挪着,直至蒋深摁住他,将他禁锢在下身离蒋深面孔只有一寸的距离中。
可以,蒋深说,你来操我的嘴。
灼热的呼吸随他嘴唇的开合,尽数喷在佟缜的大腿,他向他张开嘴,好像佟缜那次发烧时一样,只是这次佟缜睁开了眼,硬生生看着他握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阴茎,吞吃进嘴里。
被唇舌裹挟住,佟缜即刻急急地喘出了声,而蒋深又躺平下去,让佟缜几乎跪坐在他脸上,将性器直直地尽数含了进去。
啊,啊......湿窒缓慢的吸吮间,佟缜难以忍耐地弓下腰,抓住蒋深的头发,哼叫着试图退出一些,要他不再这样难缠地在嘴里舔吸茎身,够,够了,蒋深......
可蒋深又追上去,甚至两手强硬地抱住他左右臀瓣,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羞耻地坐在他人脸上被迫享受口交。在看似上位的姿势里,主动权仍然在蒋深手中,他始终掌控着,既可以给出去,也能够随时收回。
这时佟缜也不得不承认,未知而摇摆的权力归属在性中简直如同媚药。半夜蒋深新长出的胡茬刮擦着他的会阴,将那一处软肉磨得又痒又爽,埋在润湿口腔中的阴茎摆脱了器具桎梏,在强烈刺激下渐渐硬挺。这些说不清由谁而起的淫乱景象里,佟缜含住了手指,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涣然得像丢了魂。
他听到下体被吮吸的水声,从蒋深吸着他的嘴里发出,羞得他想要捂住脸,可等到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正挺起腰,发着抖,细细地舔湿了食指和中指,探进了被掰开的红肿臀瓣间。佟缜觉得自己不清醒,否则此刻也不会像个不知羞耻的男妓,一边被人按着口交,还一边玩弄起后穴来。
他忍耐了太久,前后一起用着,射精感来得很快。龟头硬硬地顶着蒋深的舌尖,激动到涌出一股股清液,沾湿蒋深的嘴唇。昏瞑光线下,湿了嘴唇的蒋深沉默地给他深喉,面孔在他胯下,有种介乎色情与性感间的英俊。佟缜不敢多看,慌忙移开视线,颤颤地叫停:好了,蒋深,我,我要射了......
蒋深闻言把他吐出来,微湿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说:去自己坐射。
煎熬了大半个夜晚,佟缜脑中只剩下射精一件事。他抛开矜持和理智,匆匆点头,挪到蒋深腰胯间,反手圈住了他同样硬热的粗壮阴茎,捋动起来。
好大啊......佟缜痴痴地说,学着色情片艳星的模样,扶着这根东西贴进湿黏不堪的臀缝里,食髓知味的后穴再次触到滚烫的性器,立刻动情地吮吻起柱身来。
啊......佟缜尝试着晃了晃腰,却被跳动的性器拍打了一下穴口,激得他一抖,细声叫起来,还没插进去,腰已经软了大半。
他恳求地抬眼看向蒋深,而后者正在安静地观察动作生涩的他,佟缜忘了向掌控者求助是多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蒋深只会掐住他的胯骨,强迫他抬起屁股,将后穴对准性器,再慢而重地坐下去。
第一次骑乘位,佟缜紧张,以至于穴肉绞得很紧,好一会还有半截性器裸露在外,然而后穴有什么东西被挤得流出来了,是楼梯间里蒋深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变作异样而俗艳的润滑,浓白地流湿了丝袜边。
佟缜赧然地咬住嘴唇,为这肉欲而荒淫的画面,可蒋深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精液流淌,一边盯住他的腿间春色,一边赞叹地说:多骚啊,佟缜。
蒋深仰视他,下巴湿漉漉地沾满他的体液,鼻尖一点反光,半阖的眼睛有些许失神。脸上沾着体液总归是尴尬,但蒋深却清爽得像挂着洗净脸的水珠,面孔也是佟缜没见过的,不加掩饰的痴迷,倒让佟缜生出错觉,好像二十七岁的自己在骑十六岁的少年蒋深。
他想俯下身去吻他,却被蒋深不留情面地推回去,猛然把性器全根坐进后穴中。
啊!佟缜皱起眉叫了一声,声音是哑的,可蒋深不给他丝毫缓冲的机会,托住他两瓣臀肉就开始从下面颠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