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顾雪儿很快恢复过来，目光坚定，振振有词道。顾雪儿整个人抱住靳夜靳。
“那一晚，我们的的确确的发生了关系。”靠在靳夜靳背后的顾雪儿继续重复着自己之前的说法。
“不可能。”靳夜靳挣脱出来，烦躁地躲开顾雪儿的触碰。
“怎么不可能！”顾雪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放大了声音，好带上了哭腔，“你喝的烂醉，是我从酒吧里把你带了出来，酒店里也有我们的开房记录！而且，而且，脱的满屋子的衣服！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我不负责任？”靳夜靳真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呜呜呜……我好好的一个女人，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胡乱说话呢。”顾雪儿还在一旁不断地讲着各种理由。
“你也知道我喝的烂醉，那我怎么还会和你发生关系？”靳夜靳抓住这个漏洞，反问顾雪儿。
“你喝醉了自然是忘了！”顾雪儿从委屈变成了控诉，顾雪儿拽住靳夜靳衣服不放，一副赖定了对方的架势。
“算我免费给你上一堂课。”靳夜靳看着胡搅蛮缠的顾雪儿有些无知可笑，“男人在像我那样醉酒的情况下，是硬不起来的。”
最后几个字，靳夜靳是一字一顿对着顾雪儿说的，每个字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顾雪儿脸上。如此露骨的言语，还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让顾雪儿一时忘记哭泣。
“记住了吗？”靳夜靳想着终于赶紧让对方离开了，准备回家。
“不是的。”没想到顾雪儿依然不依不挠，“你的确做了，又忘了！”
“你！”靳夜靳的耐心已经被耗光。
“你还叫了苏晚月的名字，你还记得吗？”顾雪儿显然打算最后一搏。
“我说过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然。”靳夜靳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他的当然可以理解为是回答是记得叫过苏晚月的名字，如果顾雪儿说是假的，那这个当然可以辩解为强调“知道发生了什么”。
靳夜靳想从顾雪儿的表情里判断话语的可靠性，一如顾雪儿也在怀疑靳夜靳是否真的记得。
靳夜靳是真不记得了。这个时候提到苏晚月，让靳夜靳想到之前吃的闭门羹，索性借顾雪儿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