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远来看,一旦世子回忆起兄弟间的亲情,再见到他们,难免会触景生情,心生悲痛!”
嬷嬷闻言,微微挑眉,反问:“那贵妾的意思是……”
“不如我们分批次处置他们,这样一来,府中也能更加宁静。”
白洛接着建议,“找些借口,比如说打破了茶盏,或是不小心摔碎了盘碟,这些都是日常琐事,容易让人信服。”
她需要给嬷嬷一个合理的解释,让这件事顺理成章。
“你也知道,我还有个不成器的兄长,年岁已大,婚姻大事却迟迟未定。”
白洛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家族催促不断,他自己又不上进,作为妹妹,我怎能不着急?我看那小姑娘模样标致,身体康健,适合生育后代哩!”
此言一出,嬷嬷对白洛的意图已了然于胸。
的确,为了兄长考虑,这样的做法也不无道理。
“好吧,就这样安排。账目你整理清楚就行,至于这些人如何安排,我不会过问。”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嬷嬷随即带领剩下的人离开了。
等到人群完全散去,白洛扶起跪在地上的杏雨,柔声说:“委屈你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自由。”
“那恶徒已经得到了教训,你们一家可以回到盛京,重新开始生活。”
“之后,只要你们不再踏入永昌侯府,就是新生活的起点。”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杏雨的手背,正欲返回芳凤居,却忽然发现锦婳不在视线范围内。
不敢大声呼叫,白洛领着杏雨四处寻找,却见锦婳正与刘誉争执不休。
刘誉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锦婳闻言,惊讶地转头,反问道:“这话怎么这么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