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忽然安静得近乎停滞,只有两个人的呼x1和心跳犹如风箱和鼓点般轰隆作响。alphacH0U出到只剩下一个冠头,停顿了数秒,便不顾一切地向内冲去。
X器整根贯入,连R0UT都碰撞出声响。肚脐下方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生殖腔彻底被c开,小口紧紧卡住冠状G0u。两个人同时SHeNY1N起来,一声享受而惊喜,一声隐忍压抑。
omega的身T忍无可忍地ga0cHa0了。这一次快感猛烈到令她最引以为傲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她的脊背反弓,浑身战栗,x道泄出一波一波的水Ye,被X器ch0UcHaa着带出,被拍打出清亮的水声,洇Sh一大片床单。
冠头卡在生殖腔内,眼下再ch0UcHaa,根本是将子g0ng牵扯着在omegaT内摇晃。在激越的ga0cHa0后韵里,公爵感到好像外界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只有快感汹涌澎湃地撞上来,她瞪大了双眼,看到天花板上那只金狮,正对她虎视眈眈。
金狮缓慢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抖耸肩胛,从天花板上倒悬而下,公爵清晰的看到祂开始后撤蓄力,向她猛地扑来——
“哈啊……不……呃!”
侄nV蓦地在她T内标记成结。X器SiSi抵着子g0ng内壁,根部膨大撑开,将X器无可挣扎地固定在深处。滚烫的JiNgYe飞速S出,冲刷内里每一寸娇nEnG的软r0U,让她感觉自己被抛上高空,又无穷无尽地极速坠落,不知道要下坠到何时,也不知道最后等待自己的是不是粉身碎骨。
于是她也像濒Si之人一样,浑身发抖地cH0U搐起来,扯得锁链一阵哐当作响。这一切令她像一个正在受刑的俘虏,可能是水刑或者铁烙,但她身下yYecHa0喷而出,全部是她自己的TYe,侄nVS入的JiNgYe正如洪水开闸般全数灌入她的子g0ng,被腺T堵住唯一的出口,一滴不泄。
不行……不行……会被灌坏……
被灌JiNg的可怕实在难熬,尽管知道这次真的不是侄nV可控,她还是强撑着说:“奥德利,停下……让你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激烈的SJiNg中,奥德利自己也浑身颤抖,心擂如鼓。姑母的命令在她听来完全是求饶和示弱,因此更加兴奋。
她将姑母另一条腿也抬起,让她从里到外都完全打开,逆来顺受。她现在可以把公爵的模样一览无遗,omega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衬衫还挂在手臂上,但已经遮不住她战栗着挺起的x膛。锁骨高高地支起,rUfanG挺翘,两点红果像盛在牛N上的血滴。
她忍不住俯下身衔住。JiNgYe还在持续灌入,omega小腹酸胀难忍,rUjiaNg在alpha唇瓣间不受控制地乱颤,直到被用力吮x1住,动弹不得。
rr0U被吞吃,g0ng腔被JiNgYe灌得涨大,侄nV还埋首在姑母x前,cH0U空说:
“要是真的怀孕,就有N水了。”
“该Si!奥德利·加沃特,你真该庆幸是你母亲生下了你,否则我会……”
公爵还是想要提醒她今日发生的种种都基于血缘关系导致的刻意纵容,但侄nV甫一听到这话,立刻使力咬紧了她的rUjiaNg,带着向后拉扯。
rUjiaNg传来的快感令她麻了半侧身子,侄nV吮着她的rUjiaNg抬头,直拉扯到rUfanG超过限度,终于与唇齿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奥德利支起上身,竟然就着SJiNg的节奏cH0U顶起来,粗大的结强行撑得x口红肿外翻,顶进去时更是捣得生殖腔内一片翻江倒海。
“发什么疯?”公爵咬牙。她从x口到生殖腔被寸寸撑开到极限,早已没了活动的余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S得没完没了?该Si的,年轻人就是……
但就算没有咬腺T标记,SJiNg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灌入了大量的alphaX息素,她现在整个下身柔软得像一团棉花,没有半点推拒alpha的能力,唯有大张着腿承受,整副身T完全被掌握,被征服。
“是啊,我也庆幸母亲生下了我。”
SJiNg渐渐止息,X器根部的结消退,但X器依旧B0发,冠头也还卡在生殖腔里,奥德利当然乐得继续C弄脆弱的生殖腔,享受姑母卖力啜x1的服务,尽管后者的意图恰恰相反。
公爵放松了脊背,落回床面,生殖腔内饱胀的YeT被搅动,带来一阵阵绞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
她眼下真的像生产一样,g0ng口打开,深呼x1,生殖腔本能地想要自我保护,将已经完成使命的X器挤出,却让对方更加享受。
“所以我能姓‘加沃特’,能成为您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奥德利撞进姑母最深处,十分享受地深埋其中,她捧起姑母的脸颊,尽管nV人还是像看无知顽童一样看着她,也偏头躲开了她贴上来的吻。
粗壮滚烫的X器还埋在她T内,简直如熨斗般熨平内里的褶皱,公爵动一下都不好受,但侄nV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真情流露的表现更叫她狐疑。
吻原本冲着粉红sE唇瓣去,最后只得落在脸颊上,奥德利也不恼,压到姑母耳边说:
“以后您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您愿意,我会像对妻子一样对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以后您能怀上我的孩子……”年轻人的脸上泛起酡红,微笑着抚m0姑母被JiNgYe撑涨到仿佛已经有孕的小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场背德、诡异,却直抒x臆的告白。
公爵眼神发直,内心一片不可思议:
姐姐到底是怎么向侄nV解释她们的计划的?竟让她误会至此吗?
或许更重要的是——侄nV对她竟有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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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不是你和孩子说了啥啊给她整出这种幻想来了!再这样就送JiNg神科了!
姐:从小暗恋你迟早要这样的……
姑母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我是说所以妻子只能是姑母……对不起我是说……姑母……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nV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meganV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nV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么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自己说得那么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JiNg水,x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X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知盘算着什么,侄nV几分温存地问:
“那您现在感觉怎样?手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松绑。”公爵当然毫不客气,她的双手早已刺麻到失去知觉。
“嗯……好啊。”年轻nV人出人意料地大方,她原本想让姑母松开之后也要乖乖听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
翠绿sE眸子暗了暗,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以一个完全的上位者的姿态,来对待这个支配了自己十余年的nV人。
奥德利伸手解开捆住公爵双手的腰带,后者转了转手腕,感觉一阵刺痛和麻痒从指尖蔓延到小臂。
还有一根铁链拴着她的左手,手腕恐怕在刚才混乱的x1Ngsh1中已经磨破渗血。
奥德利同她获得自由的右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锁骨,将说不出口的话换了个说法:“只要您不乱来,我不会伤害您的。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保护好您。”
公爵闻言冷笑。她明白了,侄nV想必是以为她会被剥夺爵位,然后自然而然地由拥有加沃特血统、X别毫无争议的自己继承。
没什么问题,她是想要让天下人都这么想,但她又无法理解侄nV为何真的蠢到会相信。
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被情感控制着飞蛾扑火,不是利奥珀德·加沃特人生中的选项。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总有一天侄nV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可笑。说实话公爵并不太在乎侄nV对她说什么又做什么,年轻人仿佛自以为能同她博弈,可实际二者从未坐在同一张赌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是希望侄nV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公爵缓缓开口,她的身T还没有从激烈x1Ngsh1中恢复,可嗓音依旧冷淡低沉,像一块没有抛光的玉石,“做我允许你做的事,其余连想法都不要有。”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nV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X器又开始在她x内挺动。
被灌满nV人Ji异常敏感,X器c着子g0ng,两下便让公爵腰身酸软,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来,席卷全身。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否则你以为呢?”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nV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r0ur0u眉心。
往常她这样,就是感到烦闷,且这令她不耐烦的事也是无聊小事。
好像不管奥德利对身下的nV人做什么,让nV人的身T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下跳的猫咪。
她和姑母一样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边响起,Y诵箴言的是姑母的声音,威严浩荡,亮如洪钟——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德利终于感觉满满端着的一杯水被一把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就着cHa入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身,X器在T内搅动的不适令nV人不满啧声。
“奥德利,适可而止。”
侄nV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X器cH0U出,g0ng口已经软烂,抵不过X器外cH0U的力道,被冠头强行扩开,任由X器离开g0ng口,JiNgYe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许。
“哈……”公爵感到g0ng腔终于轻松点,埋首在枕头里,长舒一口气。
可忽然又是一下大力的顶撞,X器不顾g0ng口的阻拦,又g腔,顶得nV人整个身T都向前冲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恐怕子g0ng都会被c坏。
公爵用手肘撑起身子,侄nV不阻拦她,也不捉住她身T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用X器蹂躏g0ng口,又一下ch0UcHaa,JiNgYe和ysHUi混合,顺着公爵GU价留下,淅淅沥沥地落在床上,宛如失禁。
子g0ng和x道遭到如此nVe待,公爵只觉得T0Ng入她下T的是一把弩箭,同时向外S出疼痛与快感,身T没有着力点,连维持平衡都是奢望。
她好像在骑着一匹既没有缰绳有没有座鞍的疯马,马背上还安着一个X器,在将她颠得东倒西歪的同时,c的她腹胀yu裂,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终于,侄nVc着她一点点向前,将她的上身压在了自己与床头之间。
公爵几乎是坐在侄nV的腿根,X器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自己的肚脐上方都被顶得凸起,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串在了年轻nV人滚烫昂扬的X器之上。
太深了,连肚皮都要顶破。
x道翕张着,可不论是X器还是被堵在其中的剩余TYe都纹丝不动。公爵战栗着挺起腰,想要将X器从身T里拔出些许,但面前是坚实的实木床头,床头上的雕花磨着她lU0露的挺立rUjiaNg,刺痛又糜烂。
侄nV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回自己腿上,感受着怀中nV人的柔软温热,她用一只手臂紧紧箍住nV人肋骨下方,另一只手掌环住她纤细的颈项,感受她的脉搏跳动。
姑母的T格b她小了不少,奥德利极用力地抱着,才觉得自己怀里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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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正是Ai做梦的年纪!做不了梦就只能za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被迫倒靠在身后的怀抱里,好处是rUjiaNg逃离了将nEnGr0U磨得生疼的床头,坏处是只能浑身发软地将侄nV的X器尽根吞入。
奥德利穿着软滑的丝绸衬衫,纤薄的布料将年轻人滚烫的T温一丝不落地熨帖在公爵的脊背上,rr0U的柔软触感同样鲜明,令她脊背发麻。杜松子味的信息素醇美微醺,仿佛将omeganV人置于一个温暖的巢x,催着她继续发情。
更别说轻微的窒息感扼住了公爵的神经,放大了感官,让她的身子敏感到过分。
奥德利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似乎让姑母格外有感觉。哪怕X器静止不动,xr0U自身也会颤抖着绞紧,磨出xia0huN快感。
公爵想要拉开侄nV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力道不足以令完全她窒息,却也让她呼x1不畅,阵阵晕眩。可一旦她想要用力,侄nV就会用勒在她肋下的手r0Un1E她的rUjiaNg。
rr0U被掐出一片指痕,公爵只得又去处理这在她x前作孽的手。奥德利已经发现,不但柔软细腻的rr0U手感好得出奇,在rUjiaNg被掐捏的同时,似乎是为了逃避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姑母会紧绷着身T,向后用力贴在她的身上。
这就让二人结合得更紧密了,奥德利颇为受用。
她挺腰深c着姑母的子g0ng,后者被她禁锢在怀里,只能闷声承受。两个人身躯紧贴,奥德利滚烫的呼x1喷在公爵耳际,返回一阵阵甘醇的柑橘香,让alpha喉头发紧。
她还发现姑母在挨c时并不是完全沉默无声,快感和T力活动让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高贵公爵呼x1急促,微张着红唇喘息,于是一些声音也把守得不那么严格。
突然c狠能听到她倒x1一口凉气,顶着g0ng内深处细细研磨,又能b出她压低的轻叹。如果狠狠ch0UcHaa,反复进出g0ng口,回应她的就是姑母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颤抖着急促呼x1,每一次呼气都是一声难耐的、g人心魄的低喘。
好像再过分一点,就会克制不住地哀鸣出声,在她怀中SHeNY1N低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g0ng口被反复c弄到红肿不堪,没有一丝收缩的力气,只能颤巍巍地打开到一个冠头足以挤入又扯出的大小,被动承受X器毫不留情的进出,仿佛此生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
自己的身T已经被侄nV彻底c开了。公爵心知肚明。侄nV没有用任何一点刻意制造快感的技巧,X器只管一cHa到底,对rUfanG的r0Un1E也近乎凌nVe,但她就是在这样的nVe待下,被侄nV压在怀中迎来ga0cHa0,水Ye又汩汩泄出,覆盖了床单上尚未g涸的水痕。
侄nV非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反而将她在怀中锁得更紧,仿佛她只能是一个乖乖挨c的物件,连ga0cHa0都只能是给alphanV人提供额外的快感的生理反应。
“姑母x1得好舒服,好紧……好多水啊……”
“畜牲……”公爵咬牙,终于是没忍住骂出了脏词。
奥德利眸光Y鸷起来:“是啊,就是我这种畜牲c您,灌一肚子JiNg,再下一窝崽。”
“满床单都是您的水,JiNgYe也不含好,都漏出来了,那我再多S点进去好了。”
“等您以后怀孕,可b今天吃JiNg水还要辛苦,哈,您受不了也得受着。”
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小nV孩说出这些话,b折腾她这一夜还要令公爵警惕。
之前侄nV的表现不过是没开化的小兽——起码公爵心底这样想:说些不知所云的荤话、像动物似的求偶、被快感牵着鼻子……一切都出自本能。
可现在就像是尝到了掌握权力的甜头,迫不及待地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侄nV的X器又在她的子g0ng和x道内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仿佛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
X器重重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今夜第二次成结SJiNg,又一次令公爵到达了无b盛大的ga0cHa0。
被c开了的身T感受到的快感远b第一次被内S时还要激烈,强烈到令她大脑瞬间空白,凭本能挣扎起来。她固执地挺起腰,双手背到身后,试图推开侄nV同她紧贴的身躯。上一次的T验涌上心头,让她潜意识里觉得就算生生将肿胀的结从x口拔出,也好过再一次被灌到子g0ng胀满、小腹隆起。
尽管alpha的信息素已经开始侵吞她的身T与神志。
omegaga0cHa0时同样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让alpha终于盯上那侥幸逃过一劫的信息腺,奥德利本想掐紧姑母的脖子b她老实,却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柑橘的酸甜香气令她口舌生津,她松开姑母的脖颈,转而撩开她浅金sE的长发,几缕汗Sh的发丝还是贴在那红肿的腺T上,显得更加ymI诱人。
奥德利轻T1aN一下犬齿,低头咬下。
她丝毫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可能是什么。
“啊——!”
如果不是侄nV的手臂托住了她,公爵恐怕会浑身无力地向前倒去。
信息素来势汹汹,从腺T和子g0ng灌入她的身T,将她所有反抗的力气一扫而空,并且打心底里油然生出依恋和渴望——无论这GU信息素的主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将千依百顺,甚至将之视为一种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公爵还请醒着,应该会恨不得手刃身下的nV人,并庆幸自己不会被标记,无需伴随着这样的状态渡过余生。
她也许还会有那么一丝感激,为那个像大海一样的nV人给予她的这份厚礼。
但她的身T还是暂时被生理本能控制,奥德利只觉得姑母T温上升,好像忽然没了骨头,像一朵热烘烘的云一般,柔软温暖地偎在她怀里。
怀中的身T在ga0cHa0中战栗不止,x道和子g0ng温和地cH0U搐着,仿佛在催促JiNgYe继续S出,可腰身又一cH0U一cH0U地挺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奥德利满意地啄吻着nV人通红的耳朵,手m0到她的小腹,感受那个地方再次缓缓鼓起,沉甸甸地蓄满她的JiNg水。
而她过去总是高高在上的姑母,除了在她怀里含着X器和JiNgYe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是这一认知大大刺激了年轻nV人,在这一轮成结之后,X器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
nV人被灌满JiNgYe也不挣扎,甚至两张被c肿了的小口还是殷勤地吮着X器,激起了年轻人施nVe的yUwaNg。
omega总是无力地软着身子,反倒c起来不受力。奥德利于是将一只手小臂抵在公爵的脊背上,迫使那挺翘的rr0U紧紧贴着床头,下身与她的X器间也拉开一段距离,方便她次次深顶。
冠头撞上g0ng腔内壁,顶得公爵整个人都向上跃起,rr0U被床头雕花毫不留情的摩擦,疼痒sU麻。
快感从多处迸发,搅得身T一片狼藉,愈发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漏出来了。”这次腺T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子g0ng,但g0ng口处始终被X腺磨着,每次深入更是被扯到变形,JiNgYe溢出是无可避免的事。
“怎么就是不肯好好含着啊?是不是要用塞子把g0ng口堵起来,您才能不这么浪费?”
明明她不要像这样J进子g0ng,把子g0ng都顶得移位,腔壁都快c破,g0ng口就会自然闭合,hAnzHUJiNgYe。
公爵回答了,奥德利没听清,一个深顶,顺势将nV人压在自己与床头之间,仿佛刑讯b供,同样也可以靠近到她唇边细听。
“嗯?您说怎么办?”
公爵垂着眼,尽管娇nEnG的rUjiaNg快要被磨破,她还是顺驯地重复刚才淹没在喘息中的话语:
“那你……再S一些……进来。”
——————————
嗯嗯是半夜想起来会拎着刀往侄nV身上扎俩洞的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只觉得是遵从本心,直白地给出解决方案。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不过是因她T力见底力有不逮。而在奥德利耳朵里却是ch11u0滚烫的g引和讨要。
她感到耳边一阵嗡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年轻人甚至开始怀疑今晚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位公爵大人怎么可能在她的怀里低声求c?怎么可能如一个柔弱无助的俘虏一样,任她予取予求?
反常往往意味着危险,可这一切的味道实在是过于甘美,哪怕这是一杯掺了蜜糖的毒酒,奥德利也会扬起头颅,一饮而尽。
她只是一个初次进行标记的年轻alpha,这个散发着她的气味的omega,对她的x1引力是绝对致命的。
奋战了半夜的X器竟在x中又涨大一圈,x道传来撕裂的痛感,公爵痛苦地扭了扭腰,身为omega的身T本能却告诉她:顺从、忍受、取悦,让占有她的人尽兴而归,才是生存之道。
于是身T的第一反应却不是cH0U身逃离,反而是向X器压去,让粗y的物T深深陷进她T内那一片温软之中。
X器被绞紧cH0Ux1,奥德利咬牙,JiNg关失守,甚至还没酝酿出下一次成结,JiNgYe就迫不及待地草草冲出。
“Ga0什么……”
年轻人猛地cH0U气,快感令她脊背发麻。她喘着粗气,不再将nV人按在床头,而是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再次抱在怀里,一手扣住肋下,一手按住锁骨,像一只紧紧裹住猎物的八爪鱼。
这次SJiNg不如以往有力,但还是冲刷着omega娇nEnG的内壁,让g0ng腔内每一处都传来快感,又酸胀不已地继续被扩张。
公爵的身T还没从上一次ga0cHa0中恢复,敏感得不经一碰,两次ga0cHa0叠加在一起,令她浑身如过电一般,肌r0U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灵魂已经在ga0cHa0的一瞬间从身T里弹出,而身T则因为侄nV的禁锢留在原地,困在快感里抖如筛糠。
肋骨被勒得生疼,甚至呼x1都有些困难。公爵皱起俊眉,仰头靠在侄nV的肩上,仿佛这样能使得呼x1更加顺畅。一丝不苟的公爵总是将脖颈都掩藏在衣物之下,难得露出这优美动人的弧度。
奥德利难抵诱惑,顺势低头叼住她侧颈的肌肤用力吮咬。公爵吃痛,嗓子里发出难捱的哼声,更是震得年轻人心痒。
直到SJiNg结束,唇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皮肤,留下一个红YAn暧昧的吻痕。
奥德利垂眼看着,觉得那像一个仿佛永不消逝的烙印,象征着怀里的nV人再也不会离开她。
标记后的两次SJiNg让杜松子酒与柑橘橙花的香气彻底交融,像一杯极易入口却后劲b人的佳酿。
侵入alpha的神经,足以让她变成被yUwaNg支配的禽兽;在omega的血Ye内流淌,又会使她变成yu壑难填,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而现在,它的后劲正要显现出来。
明明刚ga0cHa0过,小腹被灌得仿佛怀孕初显,金发nV人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渴求。
她睁开眼,望进一双翠绿、幽暗、同样充满yUwaNg的眼睛。
她抬起手,将那双仿佛熟悉又陌生的眼睛遮住,好像这样就能彻底将一切抛诸脑后。
现在她的嗓音不像神谕了,而是彻底颠倒过来,仿佛摄人心魄的鬼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可以。”
这孤零零的一个词,慢慢悠悠地回荡、盘绕:
可以,可以。
想要怎样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律法神戒,人l道德,时间,物质,理论——一切可为樊笼的,统统辗作齑粉。
一场盛大的狂欢就此拉开序幕。
标记提高了公爵对疼痛等一切负面感受的耐受,痛苦不再,只留下纯粹的极乐。她感觉T内再无半分异物感,灌满子g0ng的JiNg水也好,ch0UcHaa不息的X器也罢,都与她和谐得犹如生而一T,如今不过又回到她T内。
快感只管从JiAoHe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溢满她的四肢百骸,犹如海水倒灌,洗刷她T内除了yUwaNg以外的所有冗余。
利奥珀德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到了ga0cHa0,因为她似乎始终未从巅峰中降下。她听见奥德利动情的SHeNY1N,与她自己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更欢愉享受。SHeNY1N声没有内容,只是为快感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JiNgYe不知道S了多少回。原本将nV人挤在床头,小腹也受到挤压,JiNg水一sHEj1N去便被匆匆挤出,奥德利便拖着omega的腰肢后撤。利奥珀德早已脱力,上半身伏在床上,只有腰胯被alphanV人抬起,跪趴着承受JiNg水。
一直到并未真正受孕的g0ng腔再也无法容纳,小腹胀大如有四五个月的身孕,沉重又酸胀地摇摆着,再往里灌JiNg便汹涌地从子g0ng里溢出,又被X器打着、xr0U挤压着排出x外,加入两人GU间汪洋的水Ye之中。
于是奥德利试着在SJiNg时停下ch0UcHaa,也压住身下nV人的动作,就那么用X器生生堵住g0ng口。JiNg水出不来,本已到了极限的g0ng腔只得继续被扩张,刺激得omega落下一滴泪水,很快便洇进床榻,不见了踪影。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再度ch0UcHaa起来时,g0ng腔还是挣扎排出JiNg水,恢复到能承受的尺度。
利奥珀德的脊背展现在年轻nV人眼前,脊柱处一道深深的凹陷,肩胛被金发覆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两扇斜起的肩胛,往下是腰肢弯出大柔软弧度,两处凹陷的腰窝在身T晃动间,显得灵动又妩媚。
左右灌不进去,alphag脆在将要SJiNg的时候cH0U出,白Ye抛洒在nV人的背上和发间,连腰窝都盛上JiNg水,让她那原本完美如神祗塑像般的脊背就此染上了q1NgsE。
奥德利忽然又感到牙关发痒。若要将神祗圈禁在自己身边,想必就要用让神也堕为凡人的办法,她凭本能地感觉那应该是标记,于是撩开nV人的金发,露出旧伤未愈的颈后腺。
两人沉沦在q1NgyU里,没有意识到天光熹微,也没有注意到城堡里外已经SaO动多时。
就在奥德利俯下身子,想要再次加深标记时,房门轰然洞开。
她猛地一惊,还没来得回头及看清来者何人,就被后颈一记重击敲得失去了意识。
眼看年轻alpha的身子要往床上的omega倒去,闯进来的nV人脸sE愈发漆黑,揪住她的衣领就扔到一边。
nV人双眼通红又风尘仆仆,在转身面对利奥珀德时却格外小心。她不懂春情期,也不知道就这样闯进来打断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主保佑,就算有,也全报在那个alpha崽子身上好了,但对未婚妻,她自认了如指掌。
她知道这遍T狼藉这不可能是加沃特公爵乐见的,是以格外愤怒,又格外苦涩心疼。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呢?为什么唯独在此事上,我注定不能与她同感呢?又是为什么要为这个侄nV忍到这种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半跪在床边,nV人侧着脸,面朝着她,却紧闭双眼,令她不由得心生恐惧。尽管她见过太多Si人,不消细看便知道利奥珀德此时尚在呼x1,总归X命无虞。
她覆着薄茧的手格外轻柔,轻轻抚上nV人ch11u0的手臂,一面试着给她翻身,一面低唤:“里奥,里奥,听得见吗?还醒着就先不要睡,好吗?”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利奥珀德居然以从未有过的巨大力气,紧紧反握住了她的手臂。
omega还是无力地垂着眼睑,不知是否清醒,声音沙哑虚弱得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叫她一听就几乎落泪。
她说:
“克里斯汀,带我走。”
克里斯汀·斯图亚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cH0U出腰间长剑,将束缚着公爵的铁链直接斩断,又脱下外套将她裹住,抱入怀中。
她想抱得再紧一些,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她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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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我会加入致Si量小情侣,这就是真未婚妻妻的含金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昨天清晨,加沃特公爵的信使取隐秘近道,经过一天一夜的奔驰,终于到了莱布尼茨庄园。这座郁郁葱葱的庄园虽然位于加沃特领境内,但若走大路,到加沃特城堡至少五日。
信使高举金灿灿的狮头纹章,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iN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mI声响。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