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母亲后,奥德利并未即刻返回房间,仍旧站在窗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身穿黑斗篷的nV人走出这座城堡,重新出现在她视野里。今晚没有月亮,母亲的身影在黑暗中叫人瞧不真切。好在即将上马车前,母亲像是知道她在看似的转身望向她,并向她摆手——意思是让她去做自己的事。
奥德利这才从窗边退开。临走前她再一次看向天空,一个多么清朗的夜晚。万里无云,明星闪烁,唯独没有月亮。
没有月亮的夜晚,多么美妙啊。
她难以自抑地微笑起来,翠绿sE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淌着光。
室内的陈设JiNg美华贵,细节处颇见格调,内容却中规中矩。无怪主人没有个人情趣,而是这样的房间本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在这座城堡里有一模一样的数十间,没有人会在意。
进门走两步是四方的实木桌,配两把软皮面的雕花椅,然后是四柱床,以及床上被铁链锁住的nV人。
哦,nV人。nV人不是标准配置的一部分。她是独一无二的、此地唯一的主人。
金狮神赐福的“恩卢瓦”,加沃特领说一不二的公爵大人。家财万贯,声名显赫,连国王陛下也要向她致以敬意。
可是奥德利知道她的秘密。一个能绝对彻底摧毁她、夺走她现有的一切的秘密。她正是为此而来。
眼下,公爵大人合眼半卧,面sE安宁而高贵。绣金的被子盖住她半个上身,露出衬衫前襟繁复的褶裥,她纤长的十指交叉,安置于腹前,一头金发整齐地披散在肩头,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她左手手腕上闪着寒光的镣铐形成鲜明对b。
镣铐的另一头通过锁链连在床柱上,锁链已近乎拉伸至极限,正好够她保持这个一贯的睡姿,像JiNg心计算过长度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必她的这位姑母,今生今世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个一向叱咤风云翻云覆雨的nV人,今夜就要被她禁锢于此委曲承欢。一想到此,奥德利的心雀跃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飞出。
奥德利坐ShAnG沿,床边灯光昏暗,显得边上坐着的这位年轻人五官格外明朗俊秀。她微卷的黑发平时惯扎马尾,眼下披散在肩头,随主人行动晃出波浪;嘴唇很薄,鼻梁高挺而宽阔。两侧却长着对称的两颗黑sE小痣,叫人过目不忘。
也许是绿眼睛和面上黑痣叫人觉得太过Y森,奥德利很少听见别人称道她的长相,她自己亦不喜看见这张脸,囫囵地认为自己相貌平平。
而公爵则不一样。她眼下仍然像熟睡似的安稳宁静。于是奥德利也不言语,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细细打量着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加沃特公爵的美貌几乎与威名一样远扬。Y游诗人的嘴里谎话连篇,关于这位公爵的长相却丝毫不算夸张。奥德利听过不少,但无论那些人将公爵大人俊美的眉眼吹嘘得怎样天花乱坠,世人都想不到这个nV人究竟能有多美。
……也许还有人知道,一定还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奥德利面sE一沉,伸出手用指背轻刮着nV人的脸颊,终于让对方忍无可忍般微微蹙眉。
年轻人抓住这一微小变化,懒声道:“嗯……公爵大人醒了?难得见您偷懒,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关怀太过虚伪,被她颇具亵渎意味摩挲着的nV人不屑搭腔。奥德利无所谓,她还有很多耐心。
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
“头还晕吗?您喝了茶之后就突然倒下,吓我一跳。您缓一缓,要是还有不舒服,我去为您叫医生来呀。”
公爵眼皮覆盖下的眼珠翻动,像是翻了个白眼,让奥德利更加愉悦地自说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要看您是怎样、是哪里的不舒服。医生呢,也就治治一般的头疼脑热、T虚乏力,如果是omega的发情……”
“不长进的东西。”
公爵声音沙哑低沉,用斥责打断了侄nV将要吐出的那个词,尽管后者说得已经够多了。
她终于睁开眼,蹙起的眉毛下压着一对罕见的金hsE眼睛,如同非人的JiNg怪亦或是神明,嫌恶地瞥向奥德利。
“哈哈哈哈!”
被喝斥的晚辈竟仰头大笑起来。公爵毫不迟疑地扬起没有被束缚的右手。却被她那从来只有闷声挨打的份的侄nV一下攥住手腕——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道。
奥德利慢慢使力握紧,暗绿sE的眼睛似笑非笑,Y测测地看着公爵的眼:“您还有多少力气?不过看到您这样JiNg神,我倒是放心了。希望您稍后也能保持清醒,毕竟今晚……不再是您说了算。”
“够了,奥德利。”皮r0U上的惩罚遭到前所未有的反抗,并不妨碍公爵的言辞一如既往地严厉,“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希望你已经想好该怎样求我原谅。”
较之于年轻人显而易见的Y狠,公爵显得沉稳内敛,当这位身居高位的nV人严肃地皱起眉,往往意味着深不可测的危险。她像一头矫健的雌狮,并不炫耀自己的利爪,只消悄无声息地撕开猎物的咽喉。
但……谁才是猎物,又有谁说得准呢?
年轻人毫无悔意,甚至挑衅般,只用食指与拇指拎起公爵纤细的手腕,像在夸耀双方之间力量的差距。
“我说过,今晚不是您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德利并不知道自己这位公爵姑母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是omega的身子,却有着会被认为是alpha的信息素,对alpha的信息素也顺理成章地毫无反应。
一个多么完美的、看起来毫无破绽的alpha啊。
可惜,就像月亮不是夜夜都有一样,公爵大人的伪装也有脆弱的时候——春情期,只要还算是omega就无法逃脱。
现在,杜松子酒的气味瞬间释放,溢满整间房屋,终于令公爵白到略显病态的脸上泛起cHa0红。
看到nV人如她所料地起了反应,奥德利又愉悦起来。
她g起嘴角:“公爵老爷,感觉如何?”
回答她的是公爵的冷眼,和陡然加快的呼x1。
加沃特公爵是方方面面的聪明人。这个侄nV她从小看着长大,再了解不过。再多的斥骂也只会变成她稍后恶劣玩笑的灵感,当下最T面的选择只有回以沉默,等待秋后算账。
奥德利却不在乎后果,或者说她觉得并不会有什么后果。
看啊,这就是omega,只要闻到气味,就会抑制不住地变得下流,哪怕是高贵无b地公爵大人,也会变成被她这种杂种随意亵玩的B1a0子。
杂种和B1a0子,谁高谁一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杂种。奥德利·加沃特,加沃特家一点也不“加沃特”的独苗。贵族看重血统,可传说她的外祖母是一位nV巫,g引老公爵生下她母亲,以期骗得荣华富贵。所幸老天保佑,老公爵幡然醒悟,回到妻子身边,却也因此遭了她的诅咒,刚过半百便匆匆辞世。
老公爵Si的那一天,正是奥德利八岁的生日,于是她便更晦气了。人家明面上叫她小姐、阁下和大人,背地里却蔑称她为杂种、野兽、nV巫留下的孽根。
在外,同玩的世家小姐们瞧不起她;在家,姑母待她还不如捡回来的家奴——尽管她记得她们之间也曾满溢着亲情,如今想来,她愈发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想象。甚至下人也怠慢捉弄她。妈妈教导她祈祷、忏悔、守规矩、做好人,她也认认真真地听着做着:人家冤枉她,她就老实辩解;人家欺压她,她就告诉自己不同她们计较,公道自在人心——
天可怜见,这世上哪里还有公道?老公爵Si后,奥德利的日子一天赛一天地难过,可她也长高了、长大了,姑母的鞭子cH0U在她身上不如以往疼了,更重要的是,她也终于学会了用长剑和皮鞭代替辩白与眼泪。
起初她只是教训胆敢戏弄她的用人,然后是出言不逊的普通贵族,到如今——竟敢将加沃特公爵压在身下。
是的,“压在身下”,这是重点。奥德利此刻攥着姑母的手腕,却感到自己掌心中仿佛是整个世界。
她即将要做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在她和公爵身上。早在她真正成为alpha的那一天,就为公爵处理过需求,此后断断续续地发生过,而理所当然地,公爵只在乎自己的感觉,从不会让她好受。
祖母过世以来的时光给奥德利烙下了永久的印痕,最大的改变就是使她失去了耐心。到手的东西就要即刻享用,因为不知何时会被人夺走——到手的人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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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个写了很久也没写出来多少!g脆就先发出来了……这样的话可能更有动力吧!大家请和耶耶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奥德利松开公爵的手腕,而手的主人甚至没有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施施然恢复双手交叠的姿势,继续扮演她凛然不可侵犯的上位者角sE,把奥德利晾在一边唱独角戏。
“公爵阁下,这就没意思啦。您不挣扎一下吗?骂我几句也成。”
奥德利看她明明连耳根都开始泛起红晕,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好啊,最好不要是反过来,您来请求我的原谅。”
她黑着脸起身,随手把绣着花纹的金sE被子掀到床下。
公爵看起来确实已经脆弱不堪。她防卫般地曲起膝盖,却被奥德利抓住空子,动作粗暴地分开双腿,挤入腿间。
细白的脚凭本能抵着床单向后退,却听见奥德利轻笑。
“呵呵……您在躲吗?躲什么呢?哼?”
下一秒,alpha双手卡住她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向下拖拽,直到大腿彻底被另一个人的双膝大大分开。拴在公爵手腕上的铁链不够长,拉得她不得不将手举到耳侧。
大腿内侧ch11u0的肌肤直接抵在nV人K子上,公爵才觉不妙——她的好侄nV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衫,下半身早就趁她昏迷时扒光。
年轻人甚至伸手压住她的腘窝,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公爵大人双腿修长,大腿上的皮肤薄而雪白,足以让人看清皮肤下青sE的血管,显出一种病态的纤弱。衬衫下摆不够长,耻部细软的金sE毛发暴露在外,让奥德利忍不住伸出手指抚弄,指尖触碰肌肤的瞬间,公爵下腹一缩,很快恢复平静。
公爵大人这一副抬起手臂任人亵玩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奥德利。她空出一只手,拨弄公爵下腹的毛发,柔软的金sE毛发绕着她指尖打转,下方nEnG红的器官娇YAnyu滴,她却故意不去触碰,反而收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感谢我还给您留了一件衬衫,”奥德利慢悠悠地说,她强调“还”,“不乐意的话,您试试看能逃到哪里去好了。”
她松开手,却俯身用肩膀将她双腿继续下压,右手虎口卡住这位公爵姑母的下巴,b着长辈正过脸来给自己端详,终于在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看出些许混乱和烦躁。
她原本想直接撕开那件JiNg致贵气的衬衫,但现在又没那么急切了,转而循规蹈矩地一颗颗解开扣子,让nV人细腻雪白的肌肤一步步暴露在外。
x骨在皮肤下隆起,因呼x1而产生的起伏愈发明显。xr尚在衣物遮盖之下,奥德利将手探入,熟稔地找到一边rUjiaNg,先夹在两指间r0Ucu0,感受到身下身T的轻颤,再重重掐下。
公爵身子猛地一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未必只是因为疼痛。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她压低声音,蛊惑一般,“您疼就叫出声来吧,这附近都没有人。”
公爵还是没有说话,好在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也更压抑。
她甚至试图用未被束缚的右手来阻止奥德利继续对自己的rUjiaNg为非作歹,却反而被后者抓住,与左手一起举过头顶。随后,奥德利m0索一番,从腰间扯出腰带,将公爵双手捆在一起,让她彻底夺去自由。
腰带系紧的一瞬间,奥德利感到浑身一阵战栗,她感到无与lb的、征服的快感。
这位或许是整个国度最富有、最危险的公爵大人现在正躺在她身下,她的双手被捆绑吊起,大腿毫无防备地张开,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柔软弧度上的殷红——她的每一处都任人宰割。
夜sE已深,她的鼻尖捕捉到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b平时甜蜜太多,足以让任何一个让alpha迷醉。
奥德利没有意识到自己脸颊滚烫,直到她从信息素的芬芳里回过神来,看清被禁锢在她身下的公爵大人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好像在笑。
愤怒、迷乱、哪怕是嫌弃,这些神情都不见了。公爵嘴角微微翘起,金sE的眼睛清厉地看着她,仿佛不是被她压在身下,而是高高在上地审视着、嘲弄着。
奥德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ch11u0地浸泡在一片冰湖之中。
她为什么要笑?
她懂得弱者在强者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可笑的,但难道现在处于弱势的还是她自己吗?怎么可能呢?她不明白。她不明白加沃特公爵有多么无畏,又是怎样能像鲨鱼嗅见海水里飘着的一缕腥气一般,JiNg准地捕捉到他人的恐惧。
奥德利苦心孤诣要使她难堪、屈服,无非是清楚不是自己的对手,绞尽脑汁要扳回一城。
“奥德利,你真是还没长大。对我做这些事,你想要什么?”在她错愕的注视下,公爵有些缺少血sE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吐出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试图剖开奥德利的x膛。
“想看我哭着求饶?想看我害怕、求你放过我?”
石膏像一般的nV人问得轻松又随意。她的笑容扩大,问出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
“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做过吗?”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公爵能感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罢了。今晚她自己也情况特殊,在年轻alpha生机B0B0的信息素的侵袭下,确实不算太好受。
但侄nV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
视线那端,往事在奥德利眼前飞速闪过。暴雨如注,闪电照亮夜空,雪白的剑身架在她颈边,映出自己的瞪大着的、充满恐惧的双眸。
雷声随后而至,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年轻妇人跪在地上,SiSi抓住那只持剑的手。
不、不,她才八岁,她还是个孩子,那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奥德利!奥德利!你说话呀!求你姑母放过你,好孩子,说话!
放过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给我闭嘴!”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夜sE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身下,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金发nV人在她手下仰起头,像高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me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情。”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眼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道,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出身”,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热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眼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
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me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出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me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奥德利一手扶着X器,一手在公爵柔软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道:“老爷发情的样子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花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眼,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道:“你也参与其中?”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果然,奥德利哂笑道:“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妓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别拿脏了的东西在我身上蹭。”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器就在奥德利眼下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年轻alpha低骂一声,不再说话。她用双手SiSi按住公爵胯骨,试图在没有任何事先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将X器押入对方T内。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me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真相总是被埋藏着的。公爵看上去好像已经累了,那双神圣漂亮的金sE眼睛在q1NgyU的熏染下变得失真,如水雾般遮蔽住她被y生生打开的胀痛,以及她内心深处那一丝慌乱和反感。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进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mega应该天生JiNg于此道。
在充沛XYe的润滑下,X器顶端尚能挤入,然而还不到冠头最宽的部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感让公爵额头渗出细汗,她感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内侵入,她下意识紧绷的肌r0U也只是给入侵者多添了些快感,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内塞入。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T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一个喘息之间,她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不……奥德利……”
也许是因为不惯于放低姿态,公爵的声量不算小。于是这一声脆弱的、隐忍的、略带颤抖与痛苦的SHeNY1N,飘过二人混作一团在的灼热喘息声中,清清楚楚地传入奥德利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不曾想过公爵会这样喊出她的名字。姑母的呼唤从来如鞭子和惊雷,这一声却像鸿羽,像落在她耳边的一个啄吻,让她心动不已,甚至喉头发涩到想要哭泣。
烟花在脑海中绽开,冲击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而她唯一释放这冲力的方式就是狠狠挺腰,将冠头一下凿入公爵身T。
锁链的叮咚声伴着公爵牙关挤出的一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的x道因吃痛而cH0U搐收缩,非但放大了自己的痛感,甚至勒疼了奥德利在她T内的部分。
后者很快把这点不适发泄回了她身上,年轻alpha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她胯骨里。侄nV的T格已经b她大上许多了,像手持一件物品似的握住她的腰肢,直到滚烫肿胀的y物一寸寸地、不容推拒地深深埋进了她身T里。
奥德利紧紧盯着公爵的脸,仅仅是那忍耐不适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兴奋到不顾一切。直到冠头感受到柔软却坚定的障碍,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奥德利才略感恍惚地低下头看去,发现X器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T外。
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吃不下吗?”
疼痛让公爵清醒,她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侄nV的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急什么?从来告诉你做事要踏实,按照规律和计划……”
年轻人又一下笨拙的冲撞捣碎了她的数落。疼痛固然尖锐,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更令公爵气恼。凭什么这近乎nVe待的cHa入也能让她感到快感?凭什么自己的身T要擅自如此反应?
耳边传来一阵底气不足的声音:“你又没告诉过我……这种事情。”
公爵吓了一跳,燃上来的火气都消了一半。她不敢将这句话理解为侄nV奇迹般的害羞,但又确实看到侄nV满脸通红——难道要她亲自教导侄nV怎么C自己吗?侄nV刚才不是还自称y窝老手吗?
腺T又开始在她T内东磨西撞跃跃yu试,将yUwaNg越撩越旺,公爵决定摒弃所有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按照你以为的来。”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我……挪不动。”
公爵更加不耐烦:“家里没让你吃饱饭吗——嘶——”
深埋在T内的腺T扯着内壁向外cH0U退,让公爵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扯出,事实上,娇nEnG的内壁紧紧裹着柱身,确实在柱身退到只剩冠头时被拉得向外翻出,露出深粉红sE的一圈nEnGr0U,滑腻的T随之Ye泄出一大片,洇Sh床单。
异物退出大部分,x口还撑着,深处的xr0U就争先恐后地闭合起来。本该感到些许放松和安心,公爵却只觉得yu求不满。
夜太深了,拖得太久了。
加沃特公爵感到所有的情绪啊、yUwaNg啊,在她T内绞做一团,像一颗沸腾的水球一样愈发膨大、愈发躁动,要么她主动撕一个出口,要么这水球就会涨大到裹住她全身,让她在这g燥的夜晚溺毙。
而在这个渴求达到顶点的时刻,她原本模糊的理X却居然复明。仿佛人被一分为二,一半飘于半空隔岸观火,看着另一半的口鼻即将被cHa0水淹没。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样冷眼旁观。
奥德利也意识到这个转变,她发现姑母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冷淡,仿佛须臾间就离她很远了。刚才她明明因姑母的亲近而慌张到丢盔卸甲,难道一切都是错觉?难道她又被骗了?
她试图回忆,橙花香气馥郁依旧,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情钻入她脑海,年轻nV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她被放在地上,而姑母翻身骑上一匹白马,背影很快远去——不要走,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V人的面孔已经模糊,她低下头看去,好像同记忆里的重叠,可却冷漠到令她不敢细看。奥德利顾不上了,只想同这个人融为一T,叫她再也无法离开。
她狠狠地挺腰,将X器重新送入身下人T内,仅被强行撑开过一次的x道处处是阻滞,但她不在乎,只cH0U出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入,靠着蛮力将X器一下下送得更深,馅进那一片无bxia0huN的柔软中。
年轻alpha还没有找到窍门,公爵只感到X器在她T内横冲直撞,有时是陷进内壁某个褶窝,让她觉得被过分扩张到变形;有时又直入中心,狠狠撞在g0ng口,让她的整个小腹仿佛从内被重锤了一般酸痛。
唯一能确定的是快感。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下,公爵行走在悬崖边缘的身T终于彻底坠落,又或者说被抛向云端。ga0cHa0的快感洪水猛兽般没过她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从小腹到双腿都剧烈地痉挛cH0U搐。
不知是x壁cH0U紧产生的错觉,还是X器实实在在地在她T内又涨大一圈,滚烫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现在她想要叫侄nV滚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该让她歇一歇,可年轻人却偏偏更咬紧牙关地往里深顶,甚至连速度都不曾稍缓。
她被持续抵在ga0cHa0的浪尖上,快感积累得太多太多,成了令人痛苦的负担,现在侄nV每移动一寸对她而言都是JiNg神和R0UT的残酷折磨。
公爵几乎到了极限,她低沉沙哑地呵斥侄nV:“够了,奥德利!我说够了!”
可年轻人看不出哪里够了,她不是使使劲还能从姑母x里拔出来吗?没有紧紧连在一起、结合到密不透风,就还远远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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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姑姑三十多岁了经不起你这样爆炒的呀!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ga0cHa0中的x道紧得不像话,奥德利再用力ch0UcHaa恐怕就要缴械,只好暂缓动作,仅是惯X般轻轻顶弄。
她不想就这样SJiNg,她想sHEj1N姑母最深处,sHEj1N生殖腔里,最好是灌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小腹都膨胀起来。
奥德利现在有些后悔没有真的和朋友一起去“玩点nV人”,否则现在应该做得更好。但那时候,当那个美YAn的金发omega风情万种地坐在她大腿上,想要m0她的rUfanG时,她能做的只有像触电般弹起来,抓起帽子冲出门——她想起了姑母。
公爵不知道侄nV在想什么,难得休息,她感觉x腔积满了ga0cHa0时过呼x1的郁气,x1一口气浑身筋骨便散了架似的疼。她试图挪动一下腰肢,立马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奥德利像生怕她逃跑似的,双手用力向下按住公爵的胯骨,迫使她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
“哪里也不会让您去。”她低声说。
ga0cHa0过一次的x道变得更加柔软Sh热,卸了些缩紧的力道,反倒令她可以自在些cH0U出,直到只剩一个冠头,再重重顶到最深处。
公爵自己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下顶弄就让她又到了ga0cHa0。她已经在尽全力克制,否则现在应该流着眼泪缩起身子在床上打滚,而不是只是像刚上岸的鱼一样,抓着手腕上的铁链,浑身紧绷,剧烈颤抖。
这完全是折磨。侄nV再次上演了不近人情的做法,甚至更加过分,在她已经ga0cHa0的x道里大开大合地C弄,好像就是要享受她的紧绷cH0U搐。
公爵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弓起,但胯骨被侄nV牢牢握在手里,奥德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几乎是扯着她往自己X器上套弄。
ga0cHa0过两次,omega的子g0ng口已经下降到连手指cHa入都能m0到的地方,可侄nV似乎根本不懂该怎样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只是要囫囵地将粗壮的X器尽可能多地塞进她的x腔里,这样也好。每一下都是退出到将她的x口拉到外翻,然后又以仿佛要将内脏都捣烂的力气,将她的生殖腔挤到进无可进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迫承受了上百下,小腹酸胀难忍。公爵没力气发脾气了,只能自己调息缓过来,生生忍住快要崩溃的快感,庆幸嗓音好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何必要装?不懂我可以请人来教你,好过你一派胡来……嘶……”
“哈……伺候得您舒服不就好了。”
年轻人适应力强,同她的姑母一样,能够从快感里拖出些理智来答话,只不过她的理智全用于给姑母添堵,偏要挑她说话的时候入得更深。
“哪只眼睛看得出你的主人舒服?”
真是大言不惭,x道都快要被撑裂捣烂,被压着只能任快感在T内激荡,手腕被捆太久,疼得像要断开——这一切都不是加沃特公爵对于“舒服”的定义。
“随您承不承认。”
奥德利的大拇指按在姑母小腹上,随着她ch0UcHaa的节奏,她发现手下的皮肤好像在有节律地微微起伏。
她低头,赫然看到自己的X器顶入时,姑母的小腹显出隆起的一条,进到最深处,向上方使力挤压,更是能看到一个浑圆的隆起。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这个过程,所以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向内推进,看着姑母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进入,一点一点向外鼓起,简直就是X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她有种自己完全占有姑母的错觉,心跳猛烈得像是要从x腔里弹出来。
公爵略感满意。这样缓慢的ch0UcHaa、让快感一点点积累,在顶峰边缘再急促一些,其实才是她会享受的xa。未婚妻缠着她要的时候……往往就会遵循这样的规律。像这种时候她便不介意发出些声音给人听,但若是侄nV,还是免了。
奥德利发现姑母的包裹柔和下来,她有些欣喜。因为朋友就是告诉她,如果omega进入了状态,就会软得像水,紧紧裹着她的X器,但是又一点都不抗拒。
她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早就已经让姑母超过了那个所谓的“状态”。
她红着脸去看在她身下的上位者,却发现对方似乎百无聊赖地偏着头看床帷。感受到她的视线,公爵只是移了下眼珠,抬眉像是在问她“有何贵g”。
奥德利低头避开那双金瞳,看着两个人的JiAoHe处,不是明明在g着吗……
公爵察觉到她的异常,心想着该稳住她这个状态,于是g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您在想什么?”
公爵知道侄nV一贯不喜欢她的长公主未婚妻,但她方才确实是从两人的x1Ngsh1一直想到前几天和未婚妻交代的事宜,也不屑躲避和隐藏。
“和克里斯汀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德利停了下来,一瞬间苦涩愤怒到无以复加。
公爵不在乎她的想法,她只想到如果侄nV不打算做下去就太好了。这一夜荒唐应当尽早收场。她对alpha的需求无非是信息素,好在年轻alpha的T质太过优秀,无需咬破腺T或者SJiNg,蓬B0扩散的杜松子味已然将她浸了个透彻。如果不是受制于人,她现在就该把侄nV赶出门外,自渎个三两次了事。
就像她往常会做的一样。
x道被X器填的满满当当,小腹还在ga0cHa0的余韵里cH0U搐,她就在盘算如何从奥德利的X器上脱身。
可是侄nV说:
“我会让您别再想了。”
————————
公爵:嗯嗯这个节奏蛮好的可以边做边想点正事
侄nV:她和我za还在思念未婚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论现在情势如何,公爵心里总是以长辈自持,刚想再教育一下小孩这些yuNyU风流事本就不值得投入太大JiNg力,就感到一只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小腹——
侄nV边挺腰发狠地C着,一边用手掌按压姑母的小腹,简直是在隔着姑母的肚皮抚m0自己的X器。
皮r0U柔软细腻,内里被迫吞咽的X器却y得可怕。
“哈啊!哈……松开!松手!放手!”
公爵终于近乎失态地叫出了声,奥德利闻言,竟然变掌为拳,更加用力地向下按压,又挤出公爵嗓子里一声闷哼。
她甚至不能用力抵抗,一旦缩紧肌r0U,就被坚y的指关节顶得疼痛万分,只能可怜地发着抖,任由拳头从外侧挤压自己的膀胱和生殖腔。
膀胱感到像是要失禁,令她整个下腹都极敏感地紧缩起来,绞紧x中的灼热异物。
更可怕的是,侄nV的X器正一下下地、稳定地撞着她的g0ng口。
疼痛,酸胀,最后一道防线将要被攻破的恐惧,放在一个omega的身T里却是cUIq1NG剂。争前恐后泄出的水Ye正在她们的器官之间飞溅,洇Sh了床单。
她的身T已经准备好被彻底打开了,只要侄nV坚持,她真的会被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
这个对她而言仿佛发生在上辈子的噩梦,今夜将会重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用膝盖去顶侄nV的腰腹,青年肌r0U充血紧绷,公爵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推一块晒热了的金属。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么无力。
“听不懂我说话吗?!奥德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奥德利说着,又在g0ng口处一记深顶。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X器完完全全地埋进nV人T内,c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想到此处,X器又涨大几分。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姑母连膝盖都被我c红了。”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么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了三十岁,公爵就觉得身T大不如前了,被近乎折叠的疼痛——更多是双腿大张带来的羞耻,令她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nV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双腿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x口为了容纳她粗大的X器被撑得发白,向外一cH0U,又翻出殷红的内壁软r0U。
“都c得翻出来了。”
“闭上你的脏嘴。”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X器深深埋在她T内,冠头富有技巧地一下下撬着生殖腔的入口,那张软弹Sh热的小口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吮x1一下入侵者。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T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强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感一般强烈,g0ng口被c,公爵意志力再强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nV并不打算给她ga0cHa0后的休息时间,每次ga0cHa0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T能很好,b起T力劳动,还是忍着SJiNg的冲动更为艰难。
此外,年轻nV人自己的x口也已经Sh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c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翠绿sE的眸子Y沉暴nVe,又因为q1NgyU而滚烫。
公爵感受到侄nV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热地r0Ucu0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感一b0b0灌入她的身T。
这样反而更不妙。
g0ng口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内吞咽冠头的一小个顶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nV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c起来。
X器带着冲劲,一下狠c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可接下来次次如此,c一下身T便不受控制地发抖,g0ng口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进X器冠头最粗的部分。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被标记成结的时候,那个人是怎样将她SiSi钳制在身下,不顾她的哭叫狠命c弄。
太久没有这样做过……久违的刺激不亚于第一次,区别是她丝毫不觉得恐惧,只是无穷尽的R0UT折磨叫她几乎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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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alpha怎么不能被扣扣呢……又想吃批又想吃J就是烧烧的呀……小孩正是贪吃的年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气忽然安静得近乎停滞,只有两个人的呼x1和心跳犹如风箱和鼓点般轰隆作响。alphacH0U出到只剩下一个冠头,停顿了数秒,便不顾一切地向内冲去。
X器整根贯入,连R0UT都碰撞出声响。肚脐下方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生殖腔彻底被c开,小口紧紧卡住冠状G0u。两个人同时SHeNY1N起来,一声享受而惊喜,一声隐忍压抑。
omega的身T忍无可忍地ga0cHa0了。这一次快感猛烈到令她最引以为傲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她的脊背反弓,浑身战栗,x道泄出一波一波的水Ye,被X器ch0UcHaa着带出,被拍打出清亮的水声,洇Sh一大片床单。
冠头卡在生殖腔内,眼下再ch0UcHaa,根本是将子g0ng牵扯着在omegaT内摇晃。在激越的ga0cHa0后韵里,公爵感到好像外界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只有快感汹涌澎湃地撞上来,她瞪大了双眼,看到天花板上那只金狮,正对她虎视眈眈。
金狮缓慢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抖耸肩胛,从天花板上倒悬而下,公爵清晰的看到祂开始后撤蓄力,向她猛地扑来——
“哈啊……不……呃!”
侄nV蓦地在她T内标记成结。X器SiSi抵着子g0ng内壁,根部膨大撑开,将X器无可挣扎地固定在深处。滚烫的JiNgYe飞速S出,冲刷内里每一寸娇nEnG的软r0U,让她感觉自己被抛上高空,又无穷无尽地极速坠落,不知道要下坠到何时,也不知道最后等待自己的是不是粉身碎骨。
于是她也像濒Si之人一样,浑身发抖地cH0U搐起来,扯得锁链一阵哐当作响。这一切令她像一个正在受刑的俘虏,可能是水刑或者铁烙,但她身下yYecHa0喷而出,全部是她自己的TYe,侄nVS入的JiNgYe正如洪水开闸般全数灌入她的子g0ng,被腺T堵住唯一的出口,一滴不泄。
不行……不行……会被灌坏……
被灌JiNg的可怕实在难熬,尽管知道这次真的不是侄nV可控,她还是强撑着说:“奥德利,停下……让你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激烈的SJiNg中,奥德利自己也浑身颤抖,心擂如鼓。姑母的命令在她听来完全是求饶和示弱,因此更加兴奋。
她将姑母另一条腿也抬起,让她从里到外都完全打开,逆来顺受。她现在可以把公爵的模样一览无遗,omega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衬衫还挂在手臂上,但已经遮不住她战栗着挺起的x膛。锁骨高高地支起,rUfanG挺翘,两点红果像盛在牛N上的血滴。
她忍不住俯下身衔住。JiNgYe还在持续灌入,omega小腹酸胀难忍,rUjiaNg在alpha唇瓣间不受控制地乱颤,直到被用力吮x1住,动弹不得。
rr0U被吞吃,g0ng腔被JiNgYe灌得涨大,侄nV还埋首在姑母x前,cH0U空说:
“要是真的怀孕,就有N水了。”
“该Si!奥德利·加沃特,你真该庆幸是你母亲生下了你,否则我会……”
公爵还是想要提醒她今日发生的种种都基于血缘关系导致的刻意纵容,但侄nV甫一听到这话,立刻使力咬紧了她的rUjiaNg,带着向后拉扯。
rUjiaNg传来的快感令她麻了半侧身子,侄nV吮着她的rUjiaNg抬头,直拉扯到rUfanG超过限度,终于与唇齿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奥德利支起上身,竟然就着SJiNg的节奏cH0U顶起来,粗大的结强行撑得x口红肿外翻,顶进去时更是捣得生殖腔内一片翻江倒海。
“发什么疯?”公爵咬牙。她从x口到生殖腔被寸寸撑开到极限,早已没了活动的余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S得没完没了?该Si的,年轻人就是……
但就算没有咬腺T标记,SJiNg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灌入了大量的alphaX息素,她现在整个下身柔软得像一团棉花,没有半点推拒alpha的能力,唯有大张着腿承受,整副身T完全被掌握,被征服。
“是啊,我也庆幸母亲生下了我。”
SJiNg渐渐止息,X器根部的结消退,但X器依旧B0发,冠头也还卡在生殖腔里,奥德利当然乐得继续C弄脆弱的生殖腔,享受姑母卖力啜x1的服务,尽管后者的意图恰恰相反。
公爵放松了脊背,落回床面,生殖腔内饱胀的YeT被搅动,带来一阵阵绞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
她眼下真的像生产一样,g0ng口打开,深呼x1,生殖腔本能地想要自我保护,将已经完成使命的X器挤出,却让对方更加享受。
“所以我能姓‘加沃特’,能成为您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奥德利撞进姑母最深处,十分享受地深埋其中,她捧起姑母的脸颊,尽管nV人还是像看无知顽童一样看着她,也偏头躲开了她贴上来的吻。
粗壮滚烫的X器还埋在她T内,简直如熨斗般熨平内里的褶皱,公爵动一下都不好受,但侄nV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真情流露的表现更叫她狐疑。
吻原本冲着粉红sE唇瓣去,最后只得落在脸颊上,奥德利也不恼,压到姑母耳边说:
“以后您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您愿意,我会像对妻子一样对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以后您能怀上我的孩子……”年轻人的脸上泛起酡红,微笑着抚m0姑母被JiNgYe撑涨到仿佛已经有孕的小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场背德、诡异,却直抒x臆的告白。
公爵眼神发直,内心一片不可思议:
姐姐到底是怎么向侄nV解释她们的计划的?竟让她误会至此吗?
或许更重要的是——侄nV对她竟有如此想法?
——————————
公爵:不是你和孩子说了啥啊给她整出这种幻想来了!再这样就送JiNg神科了!
姐:从小暗恋你迟早要这样的……
姑母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我是说所以妻子只能是姑母……对不起我是说……姑母……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nV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meganV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nV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么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自己说得那么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JiNg水,x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X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知盘算着什么,侄nV几分温存地问:
“那您现在感觉怎样?手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松绑。”公爵当然毫不客气,她的双手早已刺麻到失去知觉。
“嗯……好啊。”年轻nV人出人意料地大方,她原本想让姑母松开之后也要乖乖听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
翠绿sE眸子暗了暗,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以一个完全的上位者的姿态,来对待这个支配了自己十余年的nV人。
奥德利伸手解开捆住公爵双手的腰带,后者转了转手腕,感觉一阵刺痛和麻痒从指尖蔓延到小臂。
还有一根铁链拴着她的左手,手腕恐怕在刚才混乱的x1Ngsh1中已经磨破渗血。
奥德利同她获得自由的右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锁骨,将说不出口的话换了个说法:“只要您不乱来,我不会伤害您的。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保护好您。”
公爵闻言冷笑。她明白了,侄nV想必是以为她会被剥夺爵位,然后自然而然地由拥有加沃特血统、X别毫无争议的自己继承。
没什么问题,她是想要让天下人都这么想,但她又无法理解侄nV为何真的蠢到会相信。
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被情感控制着飞蛾扑火,不是利奥珀德·加沃特人生中的选项。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总有一天侄nV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可笑。说实话公爵并不太在乎侄nV对她说什么又做什么,年轻人仿佛自以为能同她博弈,可实际二者从未坐在同一张赌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是希望侄nV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公爵缓缓开口,她的身T还没有从激烈x1Ngsh1中恢复,可嗓音依旧冷淡低沉,像一块没有抛光的玉石,“做我允许你做的事,其余连想法都不要有。”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nV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X器又开始在她x内挺动。
被灌满nV人Ji异常敏感,X器c着子g0ng,两下便让公爵腰身酸软,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来,席卷全身。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否则你以为呢?”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nV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r0ur0u眉心。
往常她这样,就是感到烦闷,且这令她不耐烦的事也是无聊小事。
好像不管奥德利对身下的nV人做什么,让nV人的身T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下跳的猫咪。
她和姑母一样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边响起,Y诵箴言的是姑母的声音,威严浩荡,亮如洪钟——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德利终于感觉满满端着的一杯水被一把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就着cHa入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身,X器在T内搅动的不适令nV人不满啧声。
“奥德利,适可而止。”
侄nV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X器cH0U出,g0ng口已经软烂,抵不过X器外cH0U的力道,被冠头强行扩开,任由X器离开g0ng口,JiNgYe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许。
“哈……”公爵感到g0ng腔终于轻松点,埋首在枕头里,长舒一口气。
可忽然又是一下大力的顶撞,X器不顾g0ng口的阻拦,又g腔,顶得nV人整个身T都向前冲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恐怕子g0ng都会被c坏。
公爵用手肘撑起身子,侄nV不阻拦她,也不捉住她身T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用X器蹂躏g0ng口,又一下ch0UcHaa,JiNgYe和ysHUi混合,顺着公爵GU价留下,淅淅沥沥地落在床上,宛如失禁。
子g0ng和x道遭到如此nVe待,公爵只觉得T0Ng入她下T的是一把弩箭,同时向外S出疼痛与快感,身T没有着力点,连维持平衡都是奢望。
她好像在骑着一匹既没有缰绳有没有座鞍的疯马,马背上还安着一个X器,在将她颠得东倒西歪的同时,c的她腹胀yu裂,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终于,侄nVc着她一点点向前,将她的上身压在了自己与床头之间。
公爵几乎是坐在侄nV的腿根,X器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自己的肚脐上方都被顶得凸起,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串在了年轻nV人滚烫昂扬的X器之上。
太深了,连肚皮都要顶破。
x道翕张着,可不论是X器还是被堵在其中的剩余TYe都纹丝不动。公爵战栗着挺起腰,想要将X器从身T里拔出些许,但面前是坚实的实木床头,床头上的雕花磨着她lU0露的挺立rUjiaNg,刺痛又糜烂。
侄nV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回自己腿上,感受着怀中nV人的柔软温热,她用一只手臂紧紧箍住nV人肋骨下方,另一只手掌环住她纤细的颈项,感受她的脉搏跳动。
姑母的T格b她小了不少,奥德利极用力地抱着,才觉得自己怀里满满当当。
——————————
年轻人正是Ai做梦的年纪!做不了梦就只能za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被迫倒靠在身后的怀抱里,好处是rUjiaNg逃离了将nEnGr0U磨得生疼的床头,坏处是只能浑身发软地将侄nV的X器尽根吞入。
奥德利穿着软滑的丝绸衬衫,纤薄的布料将年轻人滚烫的T温一丝不落地熨帖在公爵的脊背上,rr0U的柔软触感同样鲜明,令她脊背发麻。杜松子味的信息素醇美微醺,仿佛将omeganV人置于一个温暖的巢x,催着她继续发情。
更别说轻微的窒息感扼住了公爵的神经,放大了感官,让她的身子敏感到过分。
奥德利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似乎让姑母格外有感觉。哪怕X器静止不动,xr0U自身也会颤抖着绞紧,磨出xia0huN快感。
公爵想要拉开侄nV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力道不足以令完全她窒息,却也让她呼x1不畅,阵阵晕眩。可一旦她想要用力,侄nV就会用勒在她肋下的手r0Un1E她的rUjiaNg。
rr0U被掐出一片指痕,公爵只得又去处理这在她x前作孽的手。奥德利已经发现,不但柔软细腻的rr0U手感好得出奇,在rUjiaNg被掐捏的同时,似乎是为了逃避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姑母会紧绷着身T,向后用力贴在她的身上。
这就让二人结合得更紧密了,奥德利颇为受用。
她挺腰深c着姑母的子g0ng,后者被她禁锢在怀里,只能闷声承受。两个人身躯紧贴,奥德利滚烫的呼x1喷在公爵耳际,返回一阵阵甘醇的柑橘香,让alpha喉头发紧。
她还发现姑母在挨c时并不是完全沉默无声,快感和T力活动让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高贵公爵呼x1急促,微张着红唇喘息,于是一些声音也把守得不那么严格。
突然c狠能听到她倒x1一口凉气,顶着g0ng内深处细细研磨,又能b出她压低的轻叹。如果狠狠ch0UcHaa,反复进出g0ng口,回应她的就是姑母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颤抖着急促呼x1,每一次呼气都是一声难耐的、g人心魄的低喘。
好像再过分一点,就会克制不住地哀鸣出声,在她怀中SHeNY1N低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g0ng口被反复c弄到红肿不堪,没有一丝收缩的力气,只能颤巍巍地打开到一个冠头足以挤入又扯出的大小,被动承受X器毫不留情的进出,仿佛此生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