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聂甹悠伸手够我。
我潇洒躲开,在伦敦走过T台,知道怎么驾驭高跟鞋,步伐轻盈而有力,肩、腰、臀的扭摆暗含韵律,像是在跳舞。
在落地窗前走一遍,所到之处白纱窗帘纷纷被我解开、打着旋儿落下。
大厅内的光线暧昧不明。
过来。
我冲聂甹悠勾手指,他立刻靠近,直接贴住我的身体,手从后背一路溜到臀尖:净净,我想吃你。
乖狗狗,你想吃我的什么?
聂甹悠把手伸进莨绸,慢慢向后推开,露出我光裸的肩头,他吻我的肩膀,张开嘴又舔又裹:吃这里。
他的嘴又要向下游走,我推开他,后退一步,一把掀了身上的黑莨绸,叉腰站在他面前。
你想吃遍我的全身,嘴,脖子,肩膀,尤其是我拨下半边胸罩带子,艳美的深红色,边上缝了黑色波浪花边,衬在乳白的胸脯肉上,性感极了。
一手探进空虚的胸罩,我握住自己的左乳情色地揉了揉,张开嘴,舌尖挑逗性地舔过牙齿,我烟视媚行:想吃吗?
聂甹悠盯着我在乳罩内搅弄的手,点头。
说乖狗狗想吃,我就赏给你。
74.
聂甹悠用力咽下唾液,喉咙上下动了几动,还是没张开口,只是求情:净净
我向后仰,两手撑住餐桌的面,一屁股坐上去,两腿大大咧咧叉开,踩在两个果盆的边沿上,裆底那点艳红蕾丝布料正对着他。
解开胸口正中央的搭扣,紧缚胸围的布料轻轻一弹,我拿含媚的眼凝视他,嘟着红唇,自己慢悠悠地揭开乳罩。
两个鲜红的草莓尖翘翘的,盖在我的乳头上,先前被挖空了芯,汁水挤出来,乳晕周围一圈都漫着粉甜津液,有种乖巧的淫靡感。
鲜甜的气息甚至飘到了空气里。
最后一次机会,想吃吗?
聂甹悠又坚持几秒钟,到底还是败下阵来,嘟囔着:乖狗狗想吃。
我不喜欢不叫的狗。
他拿我没办法般,低着头说:汪。然后迅速抬头,急切地走过来:可以了吗?
我一脚止住他,红高跟鞋的尖喙踩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狗狗。
聂甹悠立刻开始脱衣服,竖起衣领,抽掉领带扔在地上,解下两个袖扣,也往地上一抛,然后解皮带,脱了衬衣和裤子,只剩被撑得要爆炸的内裤,他勃起了,马眼在布料上洇出深色一点。
我合拢两条腿,矜持地翘个二郎腿,他眼中燃烧欲色,急哄哄冲上来,却只抓住我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臀上丝绸布料在抛光过的桌面上滑动,拿屁股溜冰似的,我笑着躲他。
聂甹悠也爬上餐桌,像蓄势待发的兽,随时都能扑上来。另一只高跟鞋在我脚上晃晃悠悠,我娇懒地踢到他胸口,他稳稳接住鞋,放到一旁的圆碟里,两眼紧盯着我。
别躲了,净净。
我羞涩垂眸,扭过腰身拿屁股对着他,聂甹悠扑上来,我又猛然一甩手,把胸罩丢到他头上,一下就盖住他的眼。
他抽抽鼻子嗅了嗅:好香,向人微露丁香颗,暂引樱桃破。净净送给我的小奶罩,我一定收好。现在,来吧!
我肆意欢笑,躲避他胡乱亲啃的嘴,两手捂住胸口:改主意了,不给吃。
为什么?聂甹悠扣住我两个臀瓣把我拉到他怀中。我贴在他耳边造作轻语:人家好不容易套上的,那么可爱,多留一会儿嘛。
他宠溺地笑起来:可以暂时放过它,那这里呢?他的手指隔着布料碰我后穴:小骚洞里装着什么水果?
你猜。
聂甹悠的孽根抵住我的臀缝,青筋一跳一跳,灼烫那里,他的声音因欲望混浊:我猜不中。
我天真烂漫道:要装你的烂黄瓜啊。
他敏感地一顿:你不高兴?为什么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吗?你在外不嫖?除我以外不养其他小情儿?
聂甹悠抵住我额头:看着我,陈净,真没有,我只有你。
我只是笑,摇头表示不信。
他叹气,改了口吻:好,其实,是有。但我对他们没多大性趣,不像对你这样饥渴,我想操你,天天都想,我想娶你,跟你代孕生孩子,我想死后跟你葬在一起。
对我饥渴?
是,我想要你想要的疯了,净净,看见你,我就想撕开你的衣服操哭你。他突然发力,刺啦一声脆响撕破丝绸三角裤。
我攥紧他的双臂,大吼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聂甹悠愣住了:这我不是故意这只是一点小情趣,净净?净净你
我手脚并用地推他,逃离他,蜷缩身体抱住自己,小声恳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聂甹悠想抱我,但只是碰触的一霎那我就浑身颤抖,尖叫着躲闪:不要,走开!走开!
怎么会这样?
我抱紧自己,恐惧地望着他,身体不时痉挛:那天就是这样,二月十七号他,他打伤我的头,好多血,我要晕过去了,可是听得特别、特别清楚内裤被撕裂了,他从后腰那里向上拽,我的肚子很疼
我像魔怔了一样,手指颤抖着,比划出一个长度:红的像血,用刀切过一样,被皮筋勒出来的印子,然后他抓住内裤两边向外撕开,布里的线噼里啪啦排着队断掉了,我听的特别清晰,每一根线断裂的声音
聂甹悠终于觉出不忍:不要再说了。我不对你粗暴了好不好?陈净,看着我,我会温柔地抚摸你,爱你,让你舒服,好吗?
我瑟瑟发抖,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我好像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不能,不能再有性行为了,我宁愿死
创伤后应激障碍?
聂甹悠立刻打电话联系心理医生,他单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皱眉盯着我,裤裆那里还鼓着。
我像怯懦的小动物一样挪到桌子边上,慢腾腾踩住椅子,再踩上地面,抱住自己的衣服走向浴室。
一进浴室关上门,我的脸霎时沉下来,低头看见两个烂草莓,揪掉扔进马桶,猛按冲水键,两点莓红立刻随水流漩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智能马桶开始播放音乐,呵,还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奏鸣曲。我坐在马桶盖上翻出衣服堆里的手机,拨打一个之前从未用过的号码。
盖若森先生?冒昧打扰了,我是陈净。
他似乎还没起床,翻个身,旁边还有女人的撒娇声。哦,抱歉,我养了只猫咪,有事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