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下来吻我的肚脐、腰侧、肋骨,火热地游移到胸口,擦过粉红的两点凸起。我全身软下来,仍尴尬地强撑着:别闹了,我们不是在恋爱吗进程太快了。
给我吧,求你了,我好想要白隽强行揽起我腰身,开始解我腰带。
又是腰带上清脆的金属磕绊声,我脑中涌起过去的回忆,瞬间恐惧充胀身体。
不行!绝对不行,白隽你不能这样!
他拉开我的裤链,在我的惊呼声中一把拽下毛呢西裤,隔着内裤捏住我的臀肉。
我不敢高声叫喊,只能胡乱地伸手推他:我是认真的,不行就是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
白隽脱了自己的裤子,拉下内裤,勃起的阴茎瞬间跳出来,粗壮的黑紫色,狰狞可怕。
我像被利剑刺中了,又是这样,烈火烹油般痛苦,此时我还顾及面子不敢呼救,只能苦苦恳求白隽:清醒吧!不能不能,啊!
他猛然将我按到墙上,阴茎如烧红的铁杵摩擦我身后。不要!白隽你疯了!我反手覆住他双眼,手肘捣他喉颈,趁机脱身。
慌忙提起裤子冲向大门,却被白隽拽住衣摆扯了个踉跄,此刻再也不能顾忌什么,我高喊救命,身体已经被白隽扑倒在地。
你敢碰我我跟你绝交!不要疼!
他力大无穷,死死压制我,我使劲喊救命,根本没法去想被人看见后如何收场,挣扎中毛衣被他撕坏了,我够到长凳下一个空的运动包,使劲罩住他的头。
白隽发狂怒吼,像被套上辔头的野马,我拖延了一分多钟,期间狂喊救命,奇怪的是门外没有任何人回应。
白隽陡然暴起,我扔下运动包拔腿就跑,就在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又被他拖住,我奋力反抗,他抓住我的头狠狠往门上一砸。
时间静止了。
没有任何声音,抬起沉重的眼皮,我看见血的红色,头上的洞往外冒血。
紧接着感知又回到身体,我感受到如何被白隽撕裂内裤,他粗暴地扒开我两瓣臀肉,空气冰凉地刺入皮肤,然后是他灼热的火棍捅到穴口。
什么是强暴?先揍,揍到不能反抗了再奸,没有任何仁慈。
干涩,被撕裂,白隽进不去,气急败坏地按住我后颈,捞起我的腰再接再厉。
上半身完全贴住冰冷瓷砖地,我气息奄奄呼喊救命,微弱的气流撩动额下一滩血,小小的波纹,无声的震荡,我两眼失焦,看不清了。
大门轰然敞开,黑压压涌进一堆人,闪光灯,拍照声,缭乱的虚景和幻影。
白隽高声咆哮,大叫滚!滚!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别拍了!不准再拍!快叫医生来!他靠近我,脱了外套盖住我的身体:还有意识吗?能听到我吗?
我看见了,是杨邂,他伸手遮住我的脸:不要看,都是媒体记者。
头脑剧痛,但我的思维逐渐恢复:到底怎么回事?
杨邂低声告诉我:媒体早就堵在门口了。我听到你呼救,却被一群人拦着不让进。估计,是有人给你和白隽下套。
接下来兵荒马乱的三小时,我接受了治疗,洗过澡,头上蒙着白纱布,瑟缩地靠在病床一角。
身侧的镜子里照出我通红的两眼,还有不时抽搐、痉挛的面部肌肉。完全是惊恐过度的人的面孔。
笃,笃,笃,银杖平稳敲打地面。我知道,胜利者来了。
陈钟岳走进病房。
他泰然自若地在我身旁坐下,抬手触碰我额角:还疼吗?
你给他下了药,在那个蓝色水杯里。是不是?我全身颤抖,直视陈钟岳。
让我和他共处一室,媒体在外面守着,等药效发作他开始强奸我,所有人冲进来拍照,为什么?你是想毁了我,还是毁了他?
陈钟岳温柔一笑:放心,照片不会流传出去。
因为白俊荣买了那些照片!他怎么可能不买?儿子刚拿了冠军,转眼就变成强奸犯,把柄都在你手里。
他是用什么买的?公司人员的选票?明明可以让我跟白隽慢慢说,求他父亲帮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陈钟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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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84 私奔俄罗斯
陈钟岳很平静:两个小时前工会党的得票率不到四十七,现在
周生不失时机地接道:50.93%。
陈钟岳看向我:只有用非常手段,才能快速见效。
我恨你。我一字一顿无比认真:陈钟岳,我恨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你毁了我的爱情,你毁了我一生中最渴求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陈钟岳悠然欣赏我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不要光恨我,还有聂甹悠,这是他的主意。
他慢慢探身,凑到我眼前,温声道:你以为我不恨你吗?连强奸犯都能爱上,对我全是敷衍。陈净,你是个没有心的贱人。
陈钟岳的眼近在咫尺,灰寂如盲僧,深深处遍布尖锐的痛楚:还有六个月满一年,我说过的,到时候绑也要把你绑回来。你只能属于我。
他抽身离去。周生打开门,外面一片嘈杂,片刻后陈钟岳道:让他进来。
白隽闯进来,我立刻缩紧身体,尽管知道我们都是受害者,但是我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我惧怕他。
陈净你也参与了是吗?给我下药,跟他们一块儿算计我?白隽举起手中的蓝色水杯:药检过了,水中含大剂量猛药,你想我死吗?
不是,不是我做的
还说不是你?是你把水杯给我的,你看着我喝下去!你,你白隽眼中满是血丝,他奋力把水杯扔出去,巨响中玻璃炸碎,他大吼: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两手掩面,一个字都不想说。我犯了恋爱中的人常犯的错:可以对任何人解释,唯独对他,不想解释,全指望他自己去体会,然后理解我、信任我。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双手抱膝坐在窗前。医生再次换药后,杨邂走进来,脚步放得很轻。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也参与其中了,甚至包括朱莉安,他们合伙把我送到这里受辱,从而扳回败局赢得大选。
可是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觉,他没有,朱莉安也不是那种人。
杨邂为我盖上衣服,遮挡镜头不让媒体拍到我的脸,那时他眼中的焦急、怜悯是真切的,一百个奥斯卡影帝都演不来。
杨邂说:我跟凌歌通了电话。
我非常惊讶:谁?
我送你的无花果你很喜欢吃,凌歌就来跟我买,我们互留了号码。我知道他关心你,你出了事,总不能一个人承担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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