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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沉叱,他身剑合一扑上了。
两支剑幻化为两道眩目的电芒,闪烁吞吐,再幻化为无数难以分辨的虹影,人影也因快速的移位而难以分辨实体,飞腾的剑气涌发如狂涛。急剧的剑鸣连绵不绝,可知双方皆用硬攻硬架的凶猛攻势为主,没有所谓你攻我守的情势出现,双方都以攻势主导,奋勇抢制机先,猛烈的程度惊心动魄。
金眼太岁也是剑术名家,看得骇然心惊,对电剑公子的剑上造诣,极感震撼,心中凛嫖。
这才是电剑公子的真才实学,快速猛烈的程度,已超出体能极限,旁观也看不出剑路招式了。
十大剑客名列第三,盛名决非幸致。
西面的一间厢房中,潜伏着王若愚。他是从村侧悄然接近的,大白天他居然能来去自如,硬是从外围一位潜伏警哨侧方通过的,距警哨不足十步。
他从壁缝中向外窥伺,总算目击电剑公子大展所学。
“这家伙果然有意隐藏所学,到底有何用意?”他自言自语,他感到心惊。他总算知道,那一晚上被电剑公子所杀的鬼怪,死得不冤了。
他不明白的是,那天在映石镇,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这家伙为何示弱,一剑落败,自毁名头灭自己的威风,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极为反常的事。一个成名人物,为保持自己的声誉地位,决不可能在大庭广众间示怯,只有进一步追求更高的名位声誉,倾全力以赴。
那天电剑公子一剑受挫,凡是光临狭石镇的江湖人士,皆对这位名剑客表示同情惋惜,甚至轻视,认为电剑公子浪得虚名,要从十大剑客中除名了,声誉一落千丈,已成为不受重视的失败者了。他真有点想不通,这位大剑客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这位姓朱的美丽小村姑,更令他惊讶,在电剑公子空前猛烈的狂攻下,挥洒自如,反击恰到好处,行家眼中一看便知,并没用全力周旋。
他悚然而惊,心中嘀咕:这女人小小年纪,怎么可能修至通玄境界的?
这期间,他遇上好几个女人,都是年轻貌美的少女,武技似乎一个比一个高深,也全是眼高于顶的女英雌,似乎比所有的男人都强。
寒梅,这个名女人似乎吃定了他,死不认输,随时准备向他出手讨回公道。
紫衣仙子以侠义自命,路见不平就拔剑干预。似乎在缺石镇投宿之后,便失去了踪迹。
那位张姓少女,带了大群随从,胁迫飞龙剑客和神刀天诬,要挟迫他投效。这女人不会死心的,早晚会向他动剑。
飞龙剑客说,姓张的女人会妖术。他并不在乎妖术,只是不想无端树敌。
这个姓朱的少女,也有大群党羽,武功似乎最高强,最好及早回避,免生是非。
他刚准备溜走,斗场剧变已生。
一声惊呼,电剑公子飞退丈外,右上臂衣袖出现一个破孔,有血沁出。
眩目的剑光乍敛,空间里仍可听到劲气散逸的余音,象狡蔽天风远扬,剑鸣余音似龙吟。
毫无疑问,电剑公子挨了一剑,可能仅伤皮肉,小创伤算不了什么。
“厉害!”他心中暗叫:“这一剑神乎其神,能胜过的人少之又少。这位大剑客掏出了隐藏的真才实学,仍然禁不起这小女人神奥一击。”
电剑公子汗湿两腋,背部也汗透衣衫,呼吸急剧,眼神出现疲态,攻了百十剑,耗损了大量精力,最后仍然挨了一剑,脸色难看极了。伤并不重,重的是自尊心受到打击。
“在下是经得起挫折的人。”电剑公子失去继续交手的勇气,咬牙收剑:“一剑之赐,”难以或忘,下次有机会见面,再向姑娘讨教。我可以走了吗?”
“对,你可以走了。”朱姑娘将剑交回给李三,伸手拭掉脸上与鬓角的汗影:“我想,你是入山的群雄中,武功最高明的一个。怪的是我所遇上的高手名家,都说你是最差的一个,最高明的,是一个叫王若愚的人。这个人,你了解他吗?”
“只知道他是一个保暗镖的打手,如此而已。”电剑公子脸上表情显得有点激动:“在下曾经栽在他的剑下,其实他表现得并不出色,出剑的手法,十分诡异而已,是属于出手阴毒的人,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你的同伴可以带走。”朱姑娘对电剑公子的好感逐渐增加,不再留下他的同伴:“九宫山七雄,已经前往熊耳山,你如果去找他们,很可能与娟山的强盗起冲突。你只有三个人,最好不要前往冒险。”
“九宫山七雄,与嵋山的强盗联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