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何事?”晏清在床边的小圆桌坐下,语气冷淡地问道。月光斜斜地打在他的侧脸上,照亮了他清冷俊美的侧脸和微蹙的眉间。
林谨之闻言,撩了一把长袍,随意坐在晏清对面。他看着晏清那双在月光映衬下仿佛泛着莹润光泽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几日不见,晏少越发风韵,当真是叫人念得紧。”他语气轻佻,手指搭在桌上,慢慢往前挪,覆在了晏清的手背上。
晏清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热,却没有躲避,只是微微挑眉,冷笑了一声:“许久不见林管事这浪荡模样,倒也让我觉得新奇。”
“面对晏少这般风姿,我纵使再守礼,也实难克制。”林谨之说着,眼神流转间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盯着晏清脖颈处露出的皮肤,手指微微收紧,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想来,晏少也喜欢我如此。”
晏清斜睨了他一眼,将手慢慢抽回:“林管事,正事要紧。你今日来了也好,我也正有事要与你讨论。”
“晏少请讲。”林谨之闻言,眼神微动,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
晏清稍稍坐正,神色间多了几分严肃:“我过去几个月,着心留意了你之前提过的事。陆正堂带我去了陆家北平外的林子,我见着了你说的那些仓库,确认陆正堂的确在与奉系军阀做军火贸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继续说:“可我想,军火买卖本就是危险之事,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官府追查或被军阀反噬。陆家手里把持着京中头等的钱庄,原不必冒这样的风险。所以陆正堂做军火买卖,只能说明这背后必然利润惊人。”
“那是自然,陆正堂是商人,若非盈利巨大,他自然也不会做。”林谨之轻描淡写地答道。
晏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这便是症结所在。军火买卖若是要如此盈利,那陆正堂的军火来源必不简单。我猜想,或许……”
林谨之听到此处,心里已是兴致盎然,他挑了挑眉,等着晏清继续说。
晏清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窗户,带着沉思接着说道:“陆正堂应当是伪造采购身份,以商用名义从国际军火公司购得军火。这样既能避开官府查验,又能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购入。”
他的语速越说越快,仿佛眼前的线索也愈发清晰:“除此之外,他还可能通过其他势力截留敌军的武器转手贩卖。这些军火经过他手,便能以看似‘合理’的价格卖给奉军。”
“甚至——”晏清沉默片刻,突然又话锋一转,“陆正堂可以从别家同行截下的军火器械,又或是更大胆一些,甚至是缴获奉军从别的路径所获的货物,再低价转卖回给奉军。”
林谨之听着,目光愈发深邃,许久未言。他微微靠近晏清,低声笑道:“晏少仅凭陆府内那点只言片语,便能推演出这些脉络,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晏清抬眼看向林谨之,低声问道:“所以,我的猜测,林管事都已了然?都是真的?”
“晏少所言与我了解的几乎不差。”林谨之点了点头,“陆府账册上出现了几笔大额贷款,借款人标注的是某商人,但实际资金去向,最终流入了奉军的手中。除此之外,陆府在资金放贷后,便有了和这个所谓的‘商人’之间货物供应来往,而出售价格是成本价的五倍。”
晏清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缩:“五倍……这若是让奉军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林谨之接过话,声音低沉严峻,“军火价格波动剧烈,只要他稍作操作,奉军便难以察觉猫腻。”
晏清听到这,低下头,陷入沉思。
林谨之见状,身体缓缓后靠,神情反而缓了下来,换上一副闲适模样:“晏少可知,那日陆正堂将你连夜从林子送回晏府是为何?”
晏清摇了摇头,突然抬起头看向林谨之:“是你与大少爷做了什么,是不是?”
林谨之点了点头,轻笑道:“晏少聪慧。”
“我只听说陆府某个外贸生意遭人暗算,损失惨重。难道——”晏清眼眸一缩,盯着林谨之似笑非笑的神情,“竟然是你与大少爷的手笔!”晏清语气充满确信。
林谨之毫不掩饰地笑着回看他,眼底却深不可测:“晏少爷竟如此敏锐,我还是小瞧了晏少。有卿相助,我实在放心。”他说着,便忽得起身,手上用力一把拽过晏清。
晏清毫无防备地撞进了林谨之的怀里,被他抱住。晏清皱着眉推了推:“放开。”发现挣脱不了,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晏公子如此聪明,便自己猜猜。”林谨之低头亲上了晏清的耳朵和脸颊,喘息着轻声说道。
刚刚在听到晏清的一番推论时,林谨之其实早已情动。看着眼前这个人思路清晰的话语,林谨之只觉得心下燥热,想上前尝尝那一张一合粉嫩多情的嘴唇。
而他这么想着,手里将晏清的下巴一台,真的吻了上去。他张嘴将晏清的嘴唇都包裹住,忍不住地轻轻咬着齿间的那个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晏清原想挣扎,却被林谨之有些霸道的吻技给亲得身下不自主地就热了起来。他不再尝试挣脱,而是双手勾上了林谨之的脖子,踮起脚热烈地回应起来。
“小娘子这般,可也是想我了?”林谨之咬着晏清的下唇,沉声笑道,言语间颇有些得意。
晏清踮起的脚尖缓缓放了下去,嘴唇也沿着林谨之的脸颊往下移去,他的嘴唇顺着脖颈缓缓亲着,碰到喉结处时停住了。他轻轻咬了一口那突起处,笑道:“郎君床技高超,我自是日日入梦,想与你共度春宵。”
“哦?”林谨之闻言,惊讶地挑了挑眉,表情颇有玩味,“那是我错了,竟让小娘子等了这样久,今日合该好好补偿补偿。”他说着,双手一捧晏清,将他放到了身后的紫檀制摇椅上。
摇椅在两人的动作下,前后晃动起来。林谨之俯身撑住两侧把手,按住了晃动的椅身。
晏清嘴角微挑,眼底含媚带笑。他趁身子稳下来,抬脚勾开了林谨之身前的长袍,灵巧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碰上了那处火热。
林谨之低头瞟了眼晏清的腿,狡黠一笑:“娘子好巧的玉足,当真是尤物。”他抬起晏清那只腿,放在嘴边,眉梢微挑地观赏片刻,然后张嘴亲上了那白皙的小腿,用力吮吸起来。
晏清发出轻喘:“郎君也是一张巧嘴,能言善道,吻技高觉。”
林谨之松开的手让身下的摇椅又荡了起来,将晏清的睡袍都被晃得慢慢松散开来,皓若凝霜的胸口就一点一点地袒露在了皎洁的月光下。
林谨之嘴上将晏清的腿吻了个遍,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晏清袒露无疑的前胸,白里透红,随着椅身来回摇摆,仿佛当年他在江南湖畔见过的那只随风摇曳的睡莲,美得令人目眩。
林谨之上前扯开晏清的睡袍,膝盖跪在地上,俯身去舔胸前那抹嫩粉色。他的舌头灵巧地绕着乳晕打转,由外到内绕到乳头,然后用双唇含住,舌头继续挑逗着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咬着下唇,喘息渐浓,身上也一挺一挺地去贴近林谨之的嘴。他皮肤发着烫,隐隐约约已经开始发着细汗,而身下的亵裤被下体吐出的粘液沾湿,贴在皮肤上带来一股凉意。
晏清的手也往下伸去,主动脱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腿间立起的那根玉柱。
林谨之见他情欲已深,嘴角含着邪魅的笑意,探下身去含住了晏清那根清秀的阴茎。
他故意只浅浅地在龟头处吮吸,舌头在嘴里沿着龟头的凸起一圈反复舔舐着。男人知男人,他自然明白晏清现下的快意,于是抬起眼看着他的反应,眼底满是狡黠。
晏清果然被他舔得连连发喘,瞳孔涣散却依旧媚眼如丝地回看着林谨之。晏清随手拿过身后的羊脂膏,手指一沾,便自己伸进后穴里涂抹了进去。
前后交杂在一起的快感让晏清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一边下意识地随着摇椅挺着上身,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在身下插着自己。
“我的好娘子,如此怎能满足得了你,不如让郎君来吧。”林谨之见状,拿开了晏清的手指,手扶着自己胀大的性器,顺着湿润的甬道深深一捅。
摇椅晃得更剧烈了,前前后后地带着晏清的身体摆动,却恰恰好地对上了林谨之身下的抽送,更像是助力一般,让他每次的进入都更深了一些。
晏清咬着唇,呜咽地呻吟着。林谨之也被身下的进进出出给爽得忍不住喉头发出低沉的喘息。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替地在里屋回响,隐晦而淫荡。
这样来回了半晌,林谨之忽得抓住晏清的腰肢,往上一提。晏清被突来的失重感吓得双腿一夹,恰巧绕住了林谨之的胯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之抱着晏清转了个身,然后自己往摇椅上一趟,让晏清压在了自己身上。
晏清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双腿岔在他的腿边,跪在摇椅两侧,身上开始主动地一上一下扭动起来,配合着摇椅的幅度。
林谨之看着晏清的动作,心里满意着他的反应也赞许着他依旧快速的领悟力,身下埋在晏清后穴的茎身也有意无意地胀跳着。
晏清感受到甬道内穴里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几分,轻捶了一下林谨之的胸口,娇嗔道:“郎君可是要撑坏我了。”
林谨之发出低沉的笑声:“我瞧着娘子喜欢得‘紧’,夹得郎君好生快活。”说着,他把着晏清的腰,更用力地将他往胯处按,阴茎也往里捅得更深了一些。
来来回回如此摇动地抽插了半晌,林谨之忽觉身下的酸胀更甚了,他突然起身将晏清压到了他身后的圆桌上,然后一阵猛烈地抽送。
晏清也快到了,他一口咬住了林谨之的肩颈,克制着发出快活的呜咽声。
突然,他眼里闪过一道白光,脑子里也倏地仿佛有什么一下子被疏通了似的,他小声惊叫:“军火——是你和大少爷截了陆正堂的军火!”
此话一出,林谨之猛地一撞,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晏清也后穴一阵抽搐,随之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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